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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彪悍姐一向的彪悍作风。
李衙内，您老自求多福吧。阿门。
不过呢，有这么个有能力的彪悍姐替你张罗外务，未必不是福气，好秘书也顶半个团队呢。
可是……
“我们这样想出来的东西，他们未必想不到呀。”凝碧无奈的道。
要她真能当军师，早就跑掉了，还在这儿熬日子？
“那是当然，但只要让他知道我是能想出来东西的就行了。”双玉娇也无奈的笑了，“傻阿碧，我怎么把你喊来了。”
凝碧无语了。也是，这个时代对女子的要求实在不高，有脑子就很罕见了。
回归话题，凝碧只好先举手发言，“你刚才说的这些，听起来确实是像告密的，但是还是先弄明白那齐牛是哪伙儿的，也好防备。尤其要当心这次的引路人，别中了人家圈套。”
引入陷阱这种事是最基本的手段了。
双玉娇咬唇道：“我自然晓得，只不敢随便问人去，那群黑道的怕和那边也有关系，知道我这边走漏了风声，还有我的活路？”
崔宝珍摇头道：“我却觉得姑奶奶不用管这人是谁了，只把现在知道的报上去，他们自会查的。我们要想的，是怎么好好利用这个消息。”
凝碧表示不同意，“无论下一步做什么，这个人都是关键。这次筹备军需时都是悄悄地没什么动静，便是不想让海盗知道的，所以具体打哪个帮派肯定也不会大肆宣扬就是了。如果这个齐牛刚好是他们要出兵打的人，那说明有高层有人泄密，那我们什么都不用想了，不是这次出兵改目标就是干脆别出兵了。”
崔宝珍反而露出个浅笑来，“那也没关系。既然章家有送出去消息，那就是通匪，这是抄家灭门的罪过。这些跑海贸的可都是几辈子攒下来的家底，姑奶奶也算立了大功了。”
抄家灭门。凝碧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情理之中，她却没有想到，到底是时代局限性。
双玉娇叹了口气，却不是同情这一家子，而是为自己，“我也在愁这件事，那人若只同我说过这事儿，他出事儿了，怕也就想到我了。若是报复……他虽抄家了，可总有些亲戚朋友吧……”
崔宝珍一双明眸如两痕秋水，眼波流转，说不出的风流妩媚，到底是蛇女，刻在骨子里的媚态随时展现，声音也是柔美动人，可说出来的话却是……
“这有何难，若出征了，只要从海盗那边翻个人出来，指证章家便是，海盗那边自己嘴巴不严，同姑奶奶有何相干。而且……”她笑得越发甜了，“寻来人证，说章家通匪便是章家，说是王家便是王家，端看大人们看哪家不顺眼呢。”
美人蛇便是如此吧。
凝碧忍不住打个哆嗦，身上阵阵发冷。
她果然是当不了军师的，因为她的心不够狠。
而且，只有她一个人不够狠心。
“若是抄家抄得多了，怕就乱了。”双玉娇笑眯眯的，半点忧虑样子没有，相反，玉指点着皓腕，竟有些俏皮，“我可见不得血，只好与指挥使大人说项一二，让他派人上门告诉他们一下……”
嗯，然后这些人就要献上大量金银珠宝买命钱了。这是韦爵爷索贿的不二法门。
到底是要钱的心狠，还是要命的心狠？
凝碧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她觉得她应该退出这个会议。
双玉娇却是不许的，点凝碧的名道：“凝碧说的也有道理，若是齐牛不是这次要打的海盗呢？”
看吧，上了贼船哪里那么好下来。凝碧只好老老实实献策，“如果不是，那就是宝珍姐刚才说的了，海商大抵会和海盗有些联系，估计许多家都会送消息出去，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那最好是竖起一个靶子来，挑拨一下，让大家一致打他。”
“就像海鲨帮？”崔宝珍道。
凝碧点点头，“嗯。最好找海上最强硬、手最黑的那一家，旁的小帮派受制于人必不甘心，朝廷招招手，他们必然会合作，就算不作急先锋上去就咬，起码补刀没问题。”
“不错。这话在理。”双玉娇一拍手，“有这两条也足够了。旁的就让他们带兵的想去吧。”
凝碧刚松了口气，崔宝珍那边忽的又问：“那么过两日章大老爷再来……”
双玉娇点手道：“你放心，我晓得，自然会稳住她。”
崔宝珍又露出甜得发腻的笑容来，“姑奶奶可有章家明年海船收货的消息？不妨透个信儿给玉楼春，她定然有兴趣。”
双玉娇会心一笑，“宝珍真是我的福星。”
玉楼春本就想甩开双玉娇自己去搞走私生意，听着话十之八九会动心，若是她出手去撬双玉娇的客户……双玉娇变成了受害者，轻易脱了身，还半点痕迹不露。
凝碧不寒而栗。
果然，美女蛇，惹不得。
离年节越来越近，五柳街烟花巷里也越来越热闹，越来越有年味儿。
腊月二十八这天，夏金花就早早发了年终大红包，把醉香阁里的欢乐气氛推到顶点。
就在人人高兴谈论今年红包怎么花时，忽然又爆出个大新闻。
沐雪青要赎身。
醉香阁三大头牌里，沐雪青是年纪最大的那个，过了年便二十三了，倒也是该退出的时候了。红牌姐儿最风光的自然是一乘小轿数抬嫁妆正正经经出这巷子，论理她这样的身份，满洛城里有的是捧着大把银子想给她赎身的人，但她还是选择自赎其身。
本来这其中有不少可以八卦的地方，毕竟虽有红姐儿自赎其身的先例——比如夏金花当年就是自赎其身然后拿积蓄盘下醉香阁的，但人们谈论更多的还是她走之后，谁能成为新头牌！
人人都在盯着沐雪青身后空出来的那个位置。
醉香阁的豪华小院贵宾间在洛城就是身份的象征，更别说能入驻其内的倌人了，其中好处还用说吗？那绝对是富贵滚滚来啊！
虽说老鸨子自然有专门培养的接班人，——比如现下，梅映雪、陆心禾、秋荣儿三个才女新人一直是夏金花的重点培养对象，沐雪青答应夏金花到夏天再走，就是在等这三人摆了簪花宴挂牌接客，看看谁更胜一筹，好选个新头牌出来接她的班。
但金帛动人心呐，便有许多要求上进的姐儿不甘心不战而败，都想着拼一拼。
楼子里嘛，谁更赚钱就捧谁！
而且私下里，大家已经把陆心禾删除出去了。
不得不说上次双玉娇坑了陆心禾一次，让她提早陪了李三当家的酒局，虽不曾开苞，也让她身价大跌。楼子里四壁漏风，就没什么秘密可言，陆心禾这丢脸的事儿早被传出去了，只怕摆了簪花宴也不会有顶级客人来。
这样少了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大家的拼搏热情更高了。
凝碧对这些新闻本来是没兴趣的，只想知道她是多少钱赎身的，也好作个行业赎身参考价，约莫着除以十，差不多就是自己的赎身钱了。
她刚刚又得了一笔意外之财，双玉娇把那天他们讨论的汇报给李衙内了，李指挥使似乎非常非常满意，赏下好多东西。双玉娇没有直接分东西，而是当着凝碧和崔宝珍的面，拿了账本出来，把她存在仓库里的走私品划到两人名下一成。
这一成购入时，价值一千多两，待出售时，保守估计会有五倍利润！两人对半分，也是相当不错的收入。
同时双玉娇表示，如果事成，抄了章家，另有酬谢。如果除了章家还抄了别家，那酬谢加倍。
善良如凝碧也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心里默念了几遍阿弥陀佛，然后，觉得，她可以考虑赎身问题了……
可惜了，行业规矩，姐儿的赎身钱是不外泄的，免得人心浮动。
凝碧多方打听也没问出来，倒听了一耳朵其他热门人选。
主要是，除却预备役外，最大热门人选竟然是双玉娇！
双玉娇如今已然是蛇女中数一数二的人物了，原有的高级恩客就不少，今年又新开发了两位官爷，一位是李衙内（没错，确实是今年才勾搭上的，小兰俏表示李衙内太粗鄙了竟然看不上自家看上她！），另一位是褚百户（小桂香表示恨死双玉娇这个截和的家伙了。）。
而海盗事件中，她的收益也不次于那些官老爷了，新勾搭了两位家财万贯的老牌海商不说，一位老顾客李三当家还升级为官了，她的恩客升级，她也就跟着身价倍增——就好像太子妃变成皇后一样。
而且，她手下几个新人也是战果累累，尤其是凝碧，也有一位固定的百户恩客了。（凝碧表示，躺着也中枪。）
可以说双玉娇如今已经完全具备了头牌的实力和势力。
而且她最大的优势反而是蛇女身份——醉香阁已经有近十年不曾出过一个蛇女头牌了。
也该是蛇女头牌回归的时候了。
之后的热门人选更让人大跌眼镜，竟然是何莲茹！
何莲茹有一副金嗓子，琴技也是一溜，也有许多风雅名士捧场，但到底年纪大了些，转过年就整二十了。
论理是不会选这样的头牌的——好不容易捧红了，没两年又要退休，纯累二傻子呢。
可架不住她的客人好。本来的那些不算，这次海盗事件中，她也是大大受益，她收获了一个吴千户！
吴千户自头次来醉香阁赴席点了何莲茹后，每次来都会再点她，虽不曾留宿，但到底是稳定客户了。如今吴千户风头正劲，她也就成了众多人巴结的对象，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
何莲茹对上双玉娇，还是看好双玉娇的人多些，不光是她更年轻更多客户，还有人扒出一条重要消息。
据吴千户初次来那日聆竹院伺候的婢子八卦说，当初李三当家要找的本来是罗二婠的，硬让双玉娇搅黄了，何莲茹能攀上吴千户都是双玉娇的手段！
双玉娇能让她上去，自然也能拉她下来，所以两人一比，还得是双玉娇上位的。
大家听了这个八卦之后，对双玉娇更添了几分畏惧，这真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啊。
而罗二婠听了之后，在绣楼上叮叮当当砸了半日。
嗯，幸好她摆的大多是青铜器，比较抗摔，损失不太大。
宣泄之后，罗二婠毫无形象的跌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咬牙切齿的骂双玉娇，“贱人！竟敢坏我前程！”
她也不想她就比沐雪青小一岁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也不看自己到底有多少客户客户都啥等级的，就觉得若是自己有吴千户这个客户，哪儿还有何莲茹什么事儿？！肯定就晋级头牌，住进豪华小院了！
几年前输给了沐雪青，她就一直不甘心，如今沐雪青走了，她离那里只有一步之遥（只有她自己这么认为），却被双玉娇给破坏了，她哪里会善罢甘休！
“贱人！定要你好看！”
凝碧听到这个消息以后，第一时间跑去向双玉娇告密。她想起罗二婠那厚嘴唇子就一阵恶寒，双玉娇最硬的后台是李衙内，而这香肠嘴最擅长挖墙脚，既然双玉娇想进李家门，可千万不能让这个香肠嘴破坏了！
双玉娇听了，狐狸眼一眯，“放心，我自有法子对付她。”
有人想报仇，有人想借机布局，还没待这场好戏上演呢，又一个爆炸性新闻在大年初一早上引爆。
陆心禾逃了！
结果。
未遂。
被抓回来了。
嗯……真是倒霉的娃呀。咿呀咿呀呦。
果然是彪悍姐一向的彪悍作风。
李衙内，您老自求多福吧。阿门。
不过呢，有这么个有能力的彪悍姐替你张罗外务，未必不是福气，好秘书也顶半个团队呢。
可是……
“我们这样想出来的东西，他们未必想不到呀。”凝碧无奈的道。
要她真能当军师，早就跑掉了，还在这儿熬日子？
“那是当然，但只要让他知道我是能想出来东西的就行了。”双玉娇也无奈的笑了，“傻阿碧，我怎么把你喊来了。”
凝碧无语了。也是，这个时代对女子的要求实在不高，有脑子就很罕见了。
回归话题，凝碧只好先举手发言，“你刚才说的这些，听起来确实是像告密的，但是还是先弄明白那齐牛是哪伙儿的，也好防备。尤其要当心这次的引路人，别中了人家圈套。”
引入陷阱这种事是最基本的手段了。
双玉娇咬唇道：“我自然晓得，只不敢随便问人去，那群黑道的怕和那边也有关系，知道我这边走漏了风声，还有我的活路？”
崔宝珍摇头道：“我却觉得姑奶奶不用管这人是谁了，只把现在知道的报上去，他们自会查的。我们要想的，是怎么好好利用这个消息。”
凝碧表示不同意，“无论下一步做什么，这个人都是关键。这次筹备军需时都是悄悄地没什么动静，便是不想让海盗知道的，所以具体打哪个帮派肯定也不会大肆宣扬就是了。如果这个齐牛刚好是他们要出兵打的人，那说明有高层有人泄密，那我们什么都不用想了，不是这次出兵改目标就是干脆别出兵了。”
崔宝珍反而露出个浅笑来，“那也没关系。既然章家有送出去消息，那就是通匪，这是抄家灭门的罪过。这些跑海贸的可都是几辈子攒下来的家底，姑奶奶也算立了大功了。”
抄家灭门。凝碧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情理之中，她却没有想到，到底是时代局限性。
双玉娇叹了口气，却不是同情这一家子，而是为自己，“我也在愁这件事，那人若只同我说过这事儿，他出事儿了，怕也就想到我了。若是报复……他虽抄家了，可总有些亲戚朋友吧……”
崔宝珍一双明眸如两痕秋水，眼波流转，说不出的风流妩媚，到底是蛇女，刻在骨子里的媚态随时展现，声音也是柔美动人，可说出来的话却是……
“这有何难，若出征了，只要从海盗那边翻个人出来，指证章家便是，海盗那边自己嘴巴不严，同姑奶奶有何相干。而且……”她笑得越发甜了，“寻来人证，说章家通匪便是章家，说是王家便是王家，端看大人们看哪家不顺眼呢。”
美人蛇便是如此吧。
凝碧忍不住打个哆嗦，身上阵阵发冷。
她果然是当不了军师的，因为她的心不够狠。
而且，只有她一个人不够狠心。
“若是抄家抄得多了，怕就乱了。”双玉娇笑眯眯的，半点忧虑样子没有，相反，玉指点着皓腕，竟有些俏皮，“我可见不得血，只好与指挥使大人说项一二，让他派人上门告诉他们一下……”
嗯，然后这些人就要献上大量金银珠宝买命钱了。这是韦爵爷索贿的不二法门。
到底是要钱的心狠，还是要命的心狠？
凝碧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她觉得她应该退出这个会议。
双玉娇却是不许的，点凝碧的名道：“凝碧说的也有道理，若是齐牛不是这次要打的海盗呢？”
看吧，上了贼船哪里那么好下来。凝碧只好老老实实献策，“如果不是，那就是宝珍姐刚才说的了，海商大抵会和海盗有些联系，估计许多家都会送消息出去，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那最好是竖起一个靶子来，挑拨一下，让大家一致打他。”
“就像海鲨帮？”崔宝珍道。
凝碧点点头，“嗯。最好找海上最强硬、手最黑的那一家，旁的小帮派受制于人必不甘心，朝廷招招手，他们必然会合作，就算不作急先锋上去就咬，起码补刀没问题。”
“不错。这话在理。”双玉娇一拍手，“有这两条也足够了。旁的就让他们带兵的想去吧。”
凝碧刚松了口气，崔宝珍那边忽的又问：“那么过两日章大老爷再来……”
双玉娇点手道：“你放心，我晓得，自然会稳住她。”
崔宝珍又露出甜得发腻的笑容来，“姑奶奶可有章家明年海船收货的消息？不妨透个信儿给玉楼春，她定然有兴趣。”
双玉娇会心一笑，“宝珍真是我的福星。”
玉楼春本就想甩开双玉娇自己去搞走私生意，听着话十之八九会动心，若是她出手去撬双玉娇的客户……双玉娇变成了受害者，轻易脱了身，还半点痕迹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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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八这天，夏金花就早早发了年终大红包，把醉香阁里的欢乐气氛推到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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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雪青要赎身。
醉香阁三大头牌里，沐雪青是年纪最大的那个，过了年便二十三了，倒也是该退出的时候了。红牌姐儿最风光的自然是一乘小轿数抬嫁妆正正经经出这巷子，论理她这样的身份，满洛城里有的是捧着大把银子想给她赎身的人，但她还是选择自赎其身。
本来这其中有不少可以八卦的地方，毕竟虽有红姐儿自赎其身的先例——比如夏金花当年就是自赎其身然后拿积蓄盘下醉香阁的，但人们谈论更多的还是她走之后，谁能成为新头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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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金帛动人心呐，便有许多要求上进的姐儿不甘心不战而败，都想着拼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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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少了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大家的拼搏热情更高了。
凝碧对这些新闻本来是没兴趣的，只想知道她是多少钱赎身的，也好作个行业赎身参考价，约莫着除以十，差不多就是自己的赎身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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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成购入时，价值一千多两，待出售时，保守估计会有五倍利润！两人对半分，也是相当不错的收入。
同时双玉娇表示，如果事成，抄了章家，另有酬谢。如果除了章家还抄了别家，那酬谢加倍。
善良如凝碧也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心里默念了几遍阿弥陀佛，然后，觉得，她可以考虑赎身问题了……
可惜了，行业规矩，姐儿的赎身钱是不外泄的，免得人心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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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玉娇如今已然是蛇女中数一数二的人物了，原有的高级恩客就不少，今年又新开发了两位官爷，一位是李衙内（没错，确实是今年才勾搭上的，小兰俏表示李衙内太粗鄙了竟然看不上自家看上她！），另一位是褚百户（小桂香表示恨死双玉娇这个截和的家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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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手下几个新人也是战果累累，尤其是凝碧，也有一位固定的百户恩客了。（凝碧表示，躺着也中枪。）
可以说双玉娇如今已经完全具备了头牌的实力和势力。
而且她最大的优势反而是蛇女身份——醉香阁已经有近十年不曾出过一个蛇女头牌了。
也该是蛇女头牌回归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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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莲茹有一副金嗓子，琴技也是一溜，也有许多风雅名士捧场，但到底年纪大了些，转过年就整二十了。
论理是不会选这样的头牌的——好不容易捧红了，没两年又要退休，纯累二傻子呢。
可架不住她的客人好。本来的那些不算，这次海盗事件中，她也是大大受益，她收获了一个吴千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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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莲茹对上双玉娇，还是看好双玉娇的人多些，不光是她更年轻更多客户，还有人扒出一条重要消息。
据吴千户初次来那日聆竹院伺候的婢子八卦说，当初李三当家要找的本来是罗二婠的，硬让双玉娇搅黄了，何莲茹能攀上吴千户都是双玉娇的手段！
双玉娇能让她上去，自然也能拉她下来，所以两人一比，还得是双玉娇上位的。
大家听了这个八卦之后，对双玉娇更添了几分畏惧，这真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啊。
而罗二婠听了之后，在绣楼上叮叮当当砸了半日。
嗯，幸好她摆的大多是青铜器，比较抗摔，损失不太大。
宣泄之后，罗二婠毫无形象的跌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咬牙切齿的骂双玉娇，“贱人！竟敢坏我前程！”
她也不想她就比沐雪青小一岁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也不看自己到底有多少客户客户都啥等级的，就觉得若是自己有吴千户这个客户，哪儿还有何莲茹什么事儿？！肯定就晋级头牌，住进豪华小院了！
几年前输给了沐雪青，她就一直不甘心，如今沐雪青走了，她离那里只有一步之遥（只有她自己这么认为），却被双玉娇给破坏了，她哪里会善罢甘休！
“贱人！定要你好看！”
凝碧听到这个消息以后，第一时间跑去向双玉娇告密。她想起罗二婠那厚嘴唇子就一阵恶寒，双玉娇最硬的后台是李衙内，而这香肠嘴最擅长挖墙脚，既然双玉娇想进李家门，可千万不能让这个香肠嘴破坏了！
双玉娇听了，狐狸眼一眯，“放心，我自有法子对付她。”
有人想报仇，有人想借机布局，还没待这场好戏上演呢，又一个爆炸性新闻在大年初一早上引爆。
陆心禾逃了！
结果。
未遂。
被抓回来了。
嗯……真是倒霉的娃呀。咿呀咿呀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