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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殿中只剩下毓秀与舒雅两个人, 气氛就比之前轻松了许多。

    毓秀对舒雅一笑, 拉着她的手进了内殿, 一同在榻上坐了。

    “静雅才刚太冲动,你不该为了我同舒娴起争执。”

    舒雅冷笑道, “可怜我活了这些年, 看到的事却都是错的。我原以为在我们姐妹之中,最端庄大气的是三姐, 最受母亲宠爱的也是三姐,谁知她竟如此狠心。”

    她们姐妹在殿上争执的时候,毓秀就感觉到舒雅的怒气并非只因舒娴的跋扈,莫非她已经知道她当初为什么会生那一场大病?

    毓秀虽心疼舒雅,厌恶舒娴,却也不屑在这种时候推波助澜, 只温言细语地劝舒雅宽心。

    舒雅忍了怒气,讪笑道,“臣在皇上面前失仪, 实在惭愧。”

    毓秀笑道, “静雅在宫中虽然只有短短日子, 可我每一次与你接触都十分欢喜。你虽出了宫,却也可时时回来看我,纪诗虽有公务在外……”

    她话说了一半,见舒雅一脸羞赧之『色』, 就知情识趣地不再多说。

    舒雅不敢看毓秀的脸, 半晌之后才偷偷瞟了她一眼, 见她一脸笑意,虽放下心来,又觉得不好意思。

    她本有许多话想对毓秀说,可话到嘴边又觉得心虚,吞吐半晌,到底还是说不出一个字。

    毓秀见舒雅忸怩不安,心里也有点愧疚,后悔自己不该提起纪诗让她尴尬,就笑着说一句,“静雅近来可有到国子监听鸿儒讲学?”

    这一句虽是转移话题,却也别有深意。

    果不出毓秀所料,舒雅面上的红『潮』消去,眼中却更多了担忧,她从榻上站起身,跪地对毓秀拜道,“臣今日来见皇上,不止为请安,还有一件难以启齿的事要叩请皇上恩准。”

    毓秀猜到舒雅的用意,却佯装不知,“静雅不必多礼,有什么话平身再说。”

    舒雅非但不起身,反倒五体投地对毓秀行了一个伏礼,“崔尚书大人是臣的恩师,他的秉『性』人品、才学气度臣最知晓,恩师无论如何也不会为了一己私利做出结党营私,挑唆故属谋害钦差这种事,请皇上明察秋毫,还恩师一个公道。”

    毓秀见舒雅语气坚决,人也跪在地上不起身,只得走上前亲自扶她,“崔公是三朝老臣,又是官员之中难得的饱学之士,朕也不相信他会做出结党营私,挑唆故属谋害钦差的事,可事实胜于雄辩,依刑部与都察院从林州带回来的证据来看……”

    舒雅见毓秀欲言又止,一脸无奈的表情,心中已生出无力回天的知觉,“吾皇明鉴,臣也知刑部与都察院从林州查回来的证据对尚书大人极其不利,贺枚大人也已画押认罪,臣心中却认定恩师与惜墨殿下的死并无关联。”

    毓秀一声长叹,“崔公是朕仰仗的臣子,朕也不信他是林州案的背后主使。可事到如今,贺枚已认罪,且在供词中承认他与崔缙密书的种种,详述他是如何受崔缙的指示,派人刺杀华砚。贺枚是崔缙故属,也算是他半个门生,若非有隐情,他怎么一意污蔑他的老师。”

    舒雅戚戚然,一声哀叹,“臣与贺大人只有过几面之缘,他是什么样的人品,臣不能断定。若他执意要将崔缙大人牵涉在林州案中,就是居心叵测,用心不良了。”

    毓秀苦笑着将舒雅按到榻边坐下,扶着她的肩膀望了她半晌,开口道,“刑不上大夫,据朕所知,贺大人在林州受审的时候是受了刑的,且不管是屈打成招,还是他受不了压力被迫将崔大人推成了幕后主使,朕都并不以为他居心叵测。狼子野心的那个不是他。

    崔公是静雅恩师,你为恩师求情辩驳无可厚非,你因你恩师的缘故,厌恶诬蔑陷害他的人也理所应当。可这一整件事并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一池静水之下是何等的暗『潮』汹涌,也并非三言两语能说的清楚。”

    话说到这个地步,舒雅怎么会不明白,“皇上怀疑有人布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局,借殿下的死与贺大人的供词,诬陷我恩师。”

    毓秀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说一句,“也许是这样。”

    舒雅见毓秀欲言又止,错觉她对她有所顾忌,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皇上以为,是我母亲?”

    “不不不”,毓秀忙笑着否认,“虽然朕手里没有证据,却也以为你母亲与林州的事没有瓜葛。”

    舒景顶多只是幸灾乐祸,想趁火打劫而已。

    舒雅听了这话,长长舒了一口气,“皇上相信我母亲就好,她为人虽强势,却绝不至于犯下谋害钦差的谋逆之罪。”

    毓秀在心里冷笑,舒景谋逆又不是第一次,算起来,毓秀今日能坐上皇位,也是拜舒景所赐。

    当着舒雅的面,毓秀当然不会透『露』自己真实的想法,只淡笑着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敷衍。

    舒雅咬牙道,“姜壖权倾朝野,又一直对礼部虎视眈眈。臣怀疑他即便不是林州案的幕后主谋,也一定牵连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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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毓秀轻轻叹了一口气,林州案背后的利益得失如此明了,即便案情错综复杂,只看谁是最后的赢家,就猜得出谁是始作俑者。

    舒雅见毓秀只摇头不说话,猜她心里为难,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今日来求毓秀,原本也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结果却不出她之前所料。毓秀不是不想保崔缙,实在是她无能为力。先后失去华砚、林州与礼部,对毓秀来说,想必也是很深的打击,若她还火上浇油,不依不饶,就是真的不知好歹了。

    毓秀见舒雅一脸哀苦,沉默不语,多少猜到她的心境,就笑着安抚她一句,“在事情还没有定论之前,一起还有转机,静雅为崔尚书求情,朕感念你的孝义。”

    舒雅苦笑一声,幽幽道,“臣只恨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之前臣也曾向母亲哀求,请她在朝上为恩师说几句话,她只推说不便,拒绝了。”

    毓秀思索半晌,凝眉道,“静雅向伯爵求情,也不是行不通,只是你没有向她通陈其中的利害,让她意识到这事与她息息相关。”

    她说的话,舒雅只懂了半句,不敢妄自断言,就笑着问一句,“请皇上指教。”

    毓秀起身帮舒雅换了一杯热茶,“伯爵觉得林州案事不关己,自然会袖手旁观,可若是她意识到姜壖夺取礼部之后对她造成的影响,恐怕就不会作壁上观了。”

    “皇上的意思是,姜壖有心对舒家不利?”

    毓秀冷笑道,“姜壖狼子野心,自来就有倾吞天下的谋算,舒家权臣世家,又是西琳首富,在姜壖眼里无异于一块肥肉,他是早晚要……”

    话说了半句,毓秀却硬生生地停了,她不想把挑拨离间的话说的这么直白,不如让舒雅自己去猜。

    舒雅聪慧,立时就明白了毓秀的意思,点头笑道,“臣多谢皇上指点。”

    毓秀笑着摆摆手,“其实朕才刚说的那一番话只是对姜壖的臆测,并非是真,可若是静雅说的话不能让伯爵肉痛,她恐怕是不会轻易『插』手林州案的。”

    舒雅淡淡笑道,“臣明白。”

    一语完了,两个人相视一笑,各自喝了一口茶。

    舒雅盯着自己的茶杯看了半晌,扭过头对毓秀腼腆一笑,“臣在宫外听到一个消息,不知是真是假,也不知该不该对皇上道一句恭喜。”

    毓秀猜到舒雅要问她什么,她也就不扭捏,笑着对她点了点头。

    舒雅心中又惊又喜,伸手握住毓秀的手,“皇上当真有喜了?”

    毓秀似笑非笑地点点头,故作娇羞的姿态反握住舒雅的手,“原本也是意外。”

    舒雅也知刨根问底似窥探逾矩,却还是忍不住心里好奇,“臣听说皇上与皇后冰释前嫌,恩爱更胜从前。”

    毓秀讪笑道,“惜墨的死对我伤害很大,这些日子若是没有伯良陪伴左右,时时宽慰,我恐怕也熬不过。”

    舒雅笑道,“臣从前以为皇后并非皇上的良人,他为人太过高傲冷淡,待人从来都是那样不温不火的样子,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

    毓秀好整以暇,“你怎么想错了?”

    舒雅笑道,“皇后对人虽冷漠,可对他喜欢的人却十分用心,细细想来,倒比那些招蜂引蝶的人强了许多。”

    毓秀从舒雅的话中听出端倪,就故作不经意地问一句,“静雅说的招蜂引蝶的人是谁?”

    舒雅咬了咬牙,犹豫要不要开口。

    毓秀看她吞吞吐吐,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猜想,就试探着问了一句,“静雅说的可是陶菁?”

    舒雅眼神飘忽,应答的话卡在嘴边,进退不能。

    毓秀心下一凉,看舒雅的反应,不就是变相地承认了吗?

    她却为何说陶菁是招蜂引蝶之人。

    莫非在纪诗与舒雅之外,陶菁也曾与舒雅有什么纠葛?

    莫非他也曾像纠缠她一样纠缠舒雅?

    毓秀一想到陶菁的那些花招手段用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那些花言巧语,死缠烂打的本事,若他原本就是招蜂引蝶的本『性』,自然不会把心思都花在她一个人身上。

    毓秀被脑子里飞过的一个个猜想折磨的满心失落,自从她登基之后,想的都是前朝事,对后宫诸人的感情纠葛一无所知。

    陶菁是在什么时候与纪诗成了好友,他和洛琦又是何种纠葛,华砚在他心中是何种地位,他和舒雅又是怎么回事,她都一概不知。

    舒雅见毓秀变了脸『色』,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笑着说一句,“臣说这话没有别的意思,请皇上不要多心。”

    毓秀笑着点点头,“朕也知道静雅并非搬弄是非之人,你也不必纠结,朕心中自然有一杆秤。”

    舒雅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却被毓秀生生堵了回去。

    二人一时沉默,舒雅觉得尴尬,就站起身对毓秀说一句,“臣请告退。”

    毓秀跟着舒雅站起身,笑着说一句,“静雅好不容易进宫一趟,不留下来同朕多说几句话吗?”

    舒雅摇头笑道,“臣要说的话都说过了,回去之后该怎么做也知道了。殿下的事……臣十分痛心,请皇上节哀顺变,保养身体为上。”

    毓秀将舒雅送出门外,她站在阶上眼睁睁地看着她走远,直到那一行人的影子消失不见。

    周赟等陪毓秀在门外站了一会,上前拜道,“皇上,外头风大,还是进殿去吧。”

    毓秀笑着摆摆手,“许久没有去东宫看桃花了,吩咐摆驾。”

    周赟愣了一愣,“这个时节,桃花树也没什么可看,皇上如今的身体不比从前,还是不要吹风了。”

    毓秀虽然不喜欢周赟对她指手画脚,到底还是感念他的好意,“你进去帮我拿一件外袍,吩咐摆驾。”

    周赟见毓秀执意,也不好在说甚,只得叫侍从帮毓秀拿了外袍,摆驾往东宫去。

    这一路毓秀走的飘飘摇摇,周赟等人跟在后面提心吊胆。东宫的宫人听说皇上驾到,忙忙出来接驾。

    毓秀带人进了院子,直走到那颗桃花树下。

    正如周赟所说,这个时节,桃花树没什么可看的,还在一眼望去不会让人觉得失落,也算不得萧索。

    毓秀坐到桃花树下,静静吹了半晌的风,听着树叶沙沙的响声,渐渐就觉得自己的心平静无比。

    正出神时,宫外有侍从禀报,说陶菁在外求见。

    他倒来得巧,却不知他是知晓她人在这里无意撞上的,还是得到消息故意跑过来的。

    周赟见毓秀默不作声,等了半晌,笑着催促了一句,“殿下在宫外求见,请皇上吩咐。”

    毓秀长舒一口气,“叫他进来吧。”

    周赟见毓秀兴致寥寥,不敢多话,带着几个侍从一同退出院子,到宫门外请陶菁进门。

    陶菁见周赟等退出宫门,就叫康宁也等在门外,他自己一个人走进东宫。

    毓秀背对着宫门的方向而坐,午后的阳光透过桃花树,在毓秀身上落下斑驳的树影。

    即便她此刻的心静如湖水,可这景象却莫名让陶菁觉得悲凉。

    陶菁一步步走上前,躬身对毓秀拜道,“皇上万福金安。”

    毓秀没有转身也没有应声,手指『摸』着石桌上一层薄薄的浮灰,轻轻叹了一口气,“没有擦干净啊。”

    陶菁不等毓秀说平身,也无意等她回应,顾自站直身子走到她对面的座位坐了,顺着她目光的方向,去看桃花树。

    两个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对坐,看也不看彼此,仿佛眼里没有对方。

    气氛诡异的和谐,虽不同于两人从前相处的模式,却颇有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意味。

    姜郁一到东宫门口就看到毓秀与陶菁对面静坐的情景,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走过去。

    陶菁远远看到姜郁转身而去,轻笑一声,终于开口对毓秀道,“臣向皇上道一句恭喜。”

    毓秀这才看了陶菁一眼,“恭喜什么?”

    “恭喜皇上有喜。”

    他说话的声音虽平板,却比阴阳怪气的语气更让人觉得不舒服,毓秀面无表情地看了陶菁一眼,漠然回一句,“多谢。”

    陶菁猜到毓秀这一声“多谢”里有赌气的成分,一边笑着摇摇头,一边似笑非笑地说一句,“皇上用皇嗣拉拢姜家,倒是能屈能伸,舒家若无动作也罢……”

    毓秀听陶菁的话似有深意,就笑着追问一句,“什么叫舒家无所动作也罢?”

    陶菁站起身折下一根细细的挑花枝,递到毓秀面前,“皇上若真怀了姜郁的子嗣,姜舒两位权臣之间的平衡就会被打破,舒景怎会坐以待毙。”

    毓秀接过桃花枝,低头笑道,“依你看来,舒家会有什么动作?”

    陶菁笑着又折了一支桃花枝,一声叹息几不可闻,“舒家会有什么动作,臣也不确定,只望皇上小心防备,不要落入『奸』人的圈套。”

    这一句不像是忠告,倒像是警告,毓秀脊背发凉,想刨根问底,话到嘴边又有些犹豫。

    陶菁细细打量毓秀半晌,见她面『色』沉暗,禁不住轻轻叹了一口气,“皇上脸『色』不好,是最近太过『操』劳,还是心中有什么郁结未解?”

    毓秀似笑非笑地摇摇头,并不答话。

    陶菁见毓秀不理他,自然觉得无趣,就站起身做出要走的姿势,“请皇上多保重,臣先告退了。”

    毓秀笑着点点头,起身将自己手里的桃花枝也递到陶菁手里,“我还记得当初你为我变的那个戏法,要是现在你还能让桃枝开花,我才服了你。”

    陶菁接了桃枝,在手里摆弄两下,轻声笑道,“皇上回去拿一滴龙血种一种,兴许桃枝还能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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