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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尔镜愣了愣,随后一笑,拱手道,“幸会,在下潇湘派林尔镜。今日若能在陈姑娘帮助下逃出生天,改日一定登门拜谢!”

    两人一前一后向外跑去,地牢不大,没跑几步便能听到拐弯处前方有人在说话。林尔镜示意停下来,两人分立通道左右。陈潇听音,给林尔镜打手语。

    东南方位一人,西边靠中心,两人。东南归你,西边归我。

    林尔镜看了直摆手,两人归我。你撂倒一人即可。顺便还把刚刚从看守小哥那里顺的匕首扔给了陈潇,陈潇一把接过匕首,没好气瞪他一眼,嘴里面没出声说了两个字。

    啰嗦。

    嘿,这小妮子!

    陈潇不多废话,直接冲了出去,林尔镜只能紧随其后。她先是朝着西边一人一刀刺出,还未等另一人反应过来,陈潇反手绝杀,使出清风剑一招“浪子回头”,正中第二人喉头。东南方向那人一下都呆住了,还正想搞清楚是从哪里窜出来的一道黑影,脖子和肩颈发出嘎达一声,便倒了地,眼见他右手拎的酒壶趁势就要摔出去,身后的林尔镜顺手一捞,酒壶在空中画了个漂亮的曲线,稳稳当当被林尔镜圈在了怀里。

    “是花雕,”林尔镜滋溜对着壶嘴喝了一口,“还热着呢。”

    “别耽搁时间,改日请你去蜀中喝上好的竹叶青,”陈潇取下被挂在墙上两人的剑,将林尔镜的物归原主。

    赵家地牢其实是先从地面挖了条向下的密道,再在深处刨出了一个石室。陈潇和林尔镜一路沿着石阶很快就就到了地道口。地道口有一扇石门,两人合力推开了石门,不知道是地牢下面光线昏暗还是外面日头太过刺眼,出了地道,两人眼睛有点儿不够用了。

    长溪山什么时候修了个这么大的宅子!整座宅子好像削掉了长溪山的山头,宅邸随着山势起伏绵延,曲折迂回,竟无法全然收入眼底。

    地道出口是宅子中间的水池边。草木掩映,旁边还立着几座像模像样的假山,不认真看,根本不知道此地脚下还有乾坤。林尔镜道,“赵继风敢在这里弄出这么大动静,肯定不止地牢里看守我们的那几个人,这里是整个宅院的低洼,太容易被发现,我们先躲去东边的阁楼处,摸清地形以后,寻机逃出”。陈潇点点头,两人便奔着东边去了。

    广陵城太守官署。

    卢一临站在太守府后宅,看着府内进进出出的人,眉头锁得都快拧出水来了。半日来不管是对府衙还是胡氏家眷的询问,都让卢一临对这位暴死的胡大人其人充满了好奇。先是所中之毒非经验老道的仵作所能解释,再是与不知道何方神圣牛头不对马嘴的书信往来,还有一件最最头疼的一件事情,贴身服侍胡先文的老奴王钟消失了。

    正琢磨着,一个下人扶着胡夫人从房里出来了,受夫君暴死影响太大,胡夫人整个人都有气无力地,卢一临赶忙迎了上去。

    “卢大人见谅,实在是支撑不到自己走到前厅府衙,只能劳烦卢大人到后宅说话了。”

    卢一临心急如焚,也顾不上客套太多,只好开门见山地说,“夫人节哀。想问问夫人,除去府内衙役,生前胡大人都和哪些人交往从密,有书信往来。”

    “老爷性格孤僻,除了处理公务以外,老爷很少和谁往来,平常身边就跟着一个老奴王钟,每次去别院都是王钟贴身伺候。”

    “胡大人出事前后,夫人可曾见过王钟?”

    胡夫人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老爷……老爷出事当日,我家丫头去买街上买点心,碰到了王钟在街上慌慌张张地跑,丫头喊他他也不应,回来之后丫头还向我抱怨。后来……后来府里就乱了套,也没人顾得上多了谁少了谁。难道……难道他和老爷的死有什么关系吗?”

    “几时在街上遇见的?”“大概,大概是申时前后。”小丫鬟答道。

    卢一临不敢耽搁,先让擅长画像的技师向胡夫人询问王钟的长相细节,摹一副画像出来,然后又要求去王钟的房间看看。胡夫人让小丫头带着卢一临去了王钟在府里的住处。王钟因为贴身服侍胡先文,在胡家下人里面自然尊长一些,没有与其他下人同住,一个人住了个单间。卢一临推门进去,室内陈设倒是相当简单,衣柜,案几,床铺。柜子里面放着几件折叠整齐的老旧衣服,未见翻动的痕迹,卢一临还将床铺被褥又细细摸了一遍,也没找到任何异常。他有点烦躁,站在屋子中央,眼神如缝衣针脚般将房子角角落落密密扫了一遍,最后停在了桌子上的一个小小的盒子上。

    “这是什么?”卢一临指着盒子问身后陪他进来的小丫鬟。

    “回大人,这是王钟的香盒。”卢一临掀开小铜盒的盖子,拿在手里,凑近鼻子闻了闻小盒子里面盛的香木,“这玩意儿是你们胡家做事的每人都有?”“大人说笑了,我们哪有钱弄这金贵玩意儿,这是王钟自己的嗜好。不过说来也奇怪,王钟平常老实憨厚,也不是什么讲究人,大人有时候打赏他一些东西,他基本上都会送给我们几个一起做事的人,吃的穿的用的,他经常说自己也就一个光棍儿,用不着这些东西。但唯独这个香盒我们是谁都不能碰的,我们以前经常打趣他这是闺房的趣味,他也不恼,只说这是从北都逃出来的时候他唯一带着的家里的一样东西,留着就是个念想。”

    “这个王钟,一直跟着你家老爷么?他家里是做什么的?”卢一临手指摩挲着香盒中的香木,总觉得自己在哪里闻到过这种味道。

    “王钟是南渡以后跟着老爷的。一年夏天暴雨时节,老爷当钦差去北边巡视河堤情况,巡视回来后就带了王钟。老爷跟夫人说,王钟流民,饿昏在老爷巡视的队伍前,老爷救了他,后来知道他原本是旧都人士,家里做些小本生意,南渡路上和家人走散,一路无依无靠,老爷看他可怜就把他带回了府里。王钟做事细心,人又机灵,来府里没多久,老爷就把自己的日常起居都交由他打理照料。后来到了广陵,只要去别院,老爷也只让王钟跟着。”

    “这个王钟,除了日常服侍以外,公文书信也是由他负责传递给胡大人吗?”卢一临问道,又顺嘴吹了吹手中的香木屑。“是,不光是找人,还有大人日常给朝廷的奏章、与朝中人士通信,也都是王钟直接递送给当值邮使的衙役,再从府中送出。大人,王钟和我家大人的死……和我家大人的死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小丫鬟答了半天的问题,终于忍不住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卢一临朝小丫鬟笑笑,“只是问问,现在还不好说。哎,胡夫人怎么又过来了?”小丫鬟应声朝着卢一临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并没有见到胡夫人的身影,回头又疑惑地看了看这位大理寺少卿,“噢噢,看花眼了。我们出去吧。”卢一临顺嘴找了补,拿袖子拢了拢刚刚偷偷藏起来的香盒,推着小丫鬟便出了王钟住所的门。

    眼前王钟是最大的嫌疑。按照仵作初八验尸时的推断,胡先文彼时已经中毒七八个时辰以上,小丫鬟在街上碰到王钟是在初七申时,胡先文中毒之时,王钟作为寸步不离的家仆,肯定是知情的。如果心中无鬼,王钟应当及时回太守府报告,但是他却着急跑走了。

    但是,动机呢?卢一临搓了搓眉心。作奸犯科,杀人越货,总是利高者疑。王钟,南渡和家人失散,居无定所,要不是胡先文,他可能早死在流民堆里了。对胡先文下杀手,他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大人!小人按您的吩咐去了别院寻大理寺司直,司直并不在别院,连坐骑马匹都不见了。”官署功曹禀报的声音打断了卢一临的思路。“小人在书房中发现了一个被打进柱子的石子儿,废了好大劲儿才掰下来。”

    卢一临接过功曹递来的小石头,掂了掂,觉得林尔镜应该是在他走后遇到了什么麻烦。别院书房卢一临印象很是深刻。室内陈设简单,但摸一摸房舍用材,就知道胡先文是个讲究人。房里立的两根内柱,是上好的铁梨木做的,铁梨与紫檀类似,木质细密坚硬,遇水即沉,虫蚁不侵。这么个石子,若是被一个功夫稀松的人掷出,轻易是不会在内柱中安家的。

    “我出去一趟。”卢一临匆匆交待了一声,大步跨出了广陵太守府。

    午时的广陵城道路车马萧萧,市肆叫卖不断,往来百姓或穿行或驻足,宽阔的运河穿城而过,船只穿梭,漕运繁忙,河畔杨柳如烟幕般层层叠叠坠在运河周围,天色清朗。大梁的富庶气息从广陵城以肉眼可见的气势升腾散开。人人都言京城好,但大殿高柱鎏金铜缸如神兽般镇住了建康的角角落落,时时警示着世人,这是天子脚下,无形的鞭锁默不作声将建康的草木人畜牢牢圈进各自的樊笼,丝毫动弹不得。广陵城中的气息,少了几分压抑的威严,偷偷溜进来几丝鱼龙混杂带来的微妙轻快感。

    卢一临挑起一家酒肆的门帘,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店小二见有客人来,马上迎上前。“客官要用点儿什么?”

    “山南山北的雪晴了吗?”卢一临眼皮也没抬,轻轻抛出一句耳语。

    “胡笳声尚未愁绝。”小二脸上挂着的职业微笑瞬间消弭不见,食指和中指关节敲敲桌面,应了一句。

    “通知其他暗桩,在广陵城周围找一个人。身高八尺有余,着大理寺司直官服,叫林尔镜,建康口音,武功是潇湘派披云剑。”

    “主上放心,三日内回音。”

    “莫急,还有一人,”卢一临从袖中掏出先前的画好的王钟像,“此人初七离开广陵城,没有带行李,让广陵周边暗桩留意行踪。一旦发现速速报来。”

    说罢,卢一临起身出了酒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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