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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莫痕涨红的脸庞,白心瑶不禁一叹,说得好逼不得已。8

    “肯定是我家夫君看你可怜,长得这么女人,怕你想不开,成了基老,莫仇就你这么一个弟弟,以后也不知生不生得出儿子传宗接代,要是你成了基老,万一莫仇又生不出儿子,那你们莫家岂不是要绝后了,没错没错!我家夫君就是心地善良,大发慈悲引你走正途,你应该好好感激我家夫君,省得你不爱女人爱男人……”

    莫痕第一次体验到白心瑶的毒舌功力,气得直跳脚,满是杀意的脸庞依然带了几分秀气,对白心瑶来说,毫无威胁。

    这可恶的女人胆子未免太大了,绕了一大圈骂他也就算了,居然还暗指哥哥以后生不出儿子,她真当他们两兄弟好欺负,再说了,他们兄弟二人的主子只有项拓夜一人,白心瑶算哪根葱,不就是主子的暖床工具。

    “把你的话吞回去。”莫痕咬牙切齿,涨红的脸蛋宛如夕阳下的红霞般,略为诱人。

    白心瑶眨了眨无辜大眼,紧揪莫痕,确认性地询问,“莫痕小姑娘,借问,你现在是正在生气?”

    莫怪她说出这般气死人的话,而是莫痕此刻的神情一点也不像是生气,确切来说,他的脸蛋太过秀气,嗓音也不像男人那般粗糙,以至于他的生气,让人有了错觉,误以为他是在娇嗔。

    莫痕小姑娘?

    莫痕双眸赤红,圆瞠地瞪着满脸无辜的女人,恨不得一把掐死她,“白、心、瑶!”

    “夫君,你回来啦!”白心瑶双眸绽放光彩,莫痕听到她的呼唤声,浑身一震,转眼间,涨红的脸颊更加红了,不是生气的红,而是尴尬的红,他恶狠狠瞪了白心瑶一眼,转身,不敢抬眼看项拓夜的表情,头也不回的离开客栈。

    项拓夜愣了愣,见莫痕气呼呼离去,满脸疑惑,“莫痕怎么了? 你们吵架?”

    白心瑶无辜嘟嘴,起身来到丈夫身旁,亲密地挽住他的手臂,模样像极了一对新婚小夫妻,“莫痕不让我吃点心,我就说了一句话,他不高兴,所以吊头走人了。”

    “你说了什么?”

    项拓夜还没开口询问,身旁的莫仇已经开口。193yv。

    白心瑶美眸眨巴眨巴,肩膀耸了耸,说得好无奈,“也没说什么,就开口跟他借了几个铜板,他不肯,所以生气走人了。”话一顿,抗议的小脸抬起,面向丈夫,“夫君,我肚子好饿,再来一盘桂花糕点,好不好?”

    项拓夜满头黑线,瞄了一眼桌上叠得高高的空盘子,无奈一笑,“吃了六盘,还饿啊?”果然是个吃货。

    白心瑶拧眉,嘀咕,“那你到底给不给?”

    “给,但你必须老实说,刚才跟莫痕说了什么,以莫痕的个性,不可能无故生气,肯定你说了些什么惹他不高兴的话。”见白心瑶神色尴尬,脑袋瓜越压越低,更加证实心中的猜测。

    莫仇脸色浮起温怒,瞪着不发一语的白心瑶,似乎能猜到刚才发生的事,也不管项拓夜站在身边,口气异常冰冷,“夫人,请你以后懂得尊重别人,莫痕与属下虽然只是个小小护卫,但我们是人,人都有自尊心,夫人若不懂得尊重别人,岂能让人尊重你。”

    白心瑶微愣,回过神时,莫仇已经离开客栈,独独留下她与项拓夜。

    “夫君,你也在跟我生气?”见项拓夜沉默不说话,一双琥珀眸静得可怕,不禁有些后悔,她也不是故意说那些话,只是与莫痕伴伴嘴,又不是真心伤害他,哪知道莫痕禁不起开玩笑。

    好嘛好嘛!

    她以后再也不敢惹那位莫痕小姑娘……不对,是莫痕美男子,省得项拓夜不高兴。

    项拓夜缓和脸色,让人送来一盘桂花糕,些许无奈,“瑶儿,莫仇方才说的话虽然重了点,但不是没有道理,以后别招惹他们,知道吗?”

    白心瑶点头,咬入一口桂花糕,怪了,这块糕点是不是用蜡制成,不然怎么毫无味道?

    吃了一口,她将没吃完的糕点丢回盘内,再也不吃了。

    “瑶儿又耍脾气?”项拓夜瞄了一眼盘内半块糕点,岂会不知道白心瑶内心的想法。

    白心瑶嘟嘴,不发一语,摇头,算是给项拓夜回应,早知道就不闹莫痕了,搞得她原本好心情全没了,连吃块桂花糕都觉得像在嚼蜡,毫无味蕾。

    项拓夜弯起唇角,倒也不再开口说话,就这样静静陪她坐着,直到楼下街道上爆发冲突,这才猛然回神。

    “滚滚滚,你儿子得了肮脏病,这病无药可医且会传染的,还不敢紧将他抱走。”男性厌恶的声音,徒然尖锐响起,立即引来周围群众的眼光。

    位于客栈二楼的白心瑶以及项拓夜,高距离俯览下方一切,将楼下发生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只见一名妇人抱着年约八岁大的男童,跪在医馆前,不顾众人鄙夷眼光,频频磕头哭泣。

    “大夫,求你大发慈悲,救救我儿子,我就这么一个孩子,求你救救他。”

    白心瑶眼一眯,看得更仔细,发现妇人怀中的男童满脸水泡,红通通的脸颊一看就知道正在发高烧,双眼紧闭,黝黑的四肢如同脸颊一样,布满了红色水泡,正昏迷不醒。

    “我都说这病无药可医,你还不赶紧滚,医馆里正忙着,你带他来,万一传染给其他人,你让我怎么交代,快滚,再不滚我报上官府,到时别说你儿子没救,我看就连你也得在牢里度过下半辈子。”医馆大夫鄙夷踹开妇人的手臂,不让妇人弄脏地盘。

    周围人群围观,有探究、有疑惑、有惊讶,然,大部分都是厌恶与惊恐,无人敢跳出来帮助那对母子,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全都冷眼旁光地看好戏。

    “大夫,医者父母心,你岂能如此冷血,大夫,求你救救我儿子啊!”妇人卑微乞求,却起不了作用,只能无助地看着怀中孩子的生命一点一滴流逝,无能为力。

    大夫一脚一脚踹走妇人,仿佛驱赶野狗般的,踹赶妇人,这让白心瑶看不下去,怒气冲冲起身,一时忘了自己身处二楼,一股脑儿就想往下跳,要不是项拓夜吓得及时拉住她,只怕她还没正义相挺,就先去见阎王了。

    项拓夜像拎小鸡般,将她气噗噗的身体拎回来,吊在半空中,厉声警告,“下次再敢这般冲动,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她永远学不会保护自己,要是刚刚他不在她身旁,只怕她早就摔得粉身碎骨,真怀疑,白心瑶人长得好看,可到底有没有长脑子啊?

    尽干一些让人又气又担忧的蠢事。

    白心瑶气焰难消,身子让人拎在空中,手勾不到项拓夜的肩膀,脚也蹬不到地板,模样实在有些狼狈。

    “知道了,夫君,楼下出大事,咱们赶紧去瞧瞧。”白心瑶脚一落地,气急败坏拉着项拓夜往楼下跑,挤进人群,费了好一番力气总算来到妇人身旁。

    项拓夜冷冷扫了妇人以及她怀中的男童一眼,没说话,倒是一旁的白心瑶,满脸担忧,先是安抚了妇人几句,接着察看男童的病况,她的靠近与关心,不禁惹来周围群众议论纷纷,当然,大部分的人都备感讶异。

    大夫刚刚说了,男童的病是会传染的,也是无药可医,所以大家都避恐为之不及,那会像白心瑶这般大胆不要命,居然靠近那对母子,甚至伸手触摸发烧昏迷的男童。 []

    项拓夜见白心瑶伸手触摸生病的孩子,手脚快一步,将她拉回来,“你在做什么?”

    “他生病了,看样子,应该是水痘,哪是大夫说的什么肮脏病。”白心瑶细心打量男童身上的病征,小时候在孤儿院时,她的好友晓晓也曾经得过水痘,当时她还照顾了她几天,自然清楚水痘的症状。

    虽然大夫很可恶,但也确实如大夫所说的,水痘在这医疗不发达的古代,确实无药可医,毕竟在二十一世纪,有疫苗可以治疗水痘,致死率大大减低,可这里呢? 没有疫苗,她也不懂药物,自然不可能调配疫苗来拯救这位孩童。

    如今男童病况严重,只怕……撑不下去了。

    项拓夜不清楚白心瑶口中所说的水痘,唯一清楚的就是不许白心瑶再靠近男童,拉着她,离开人群。

    “你做什么,放开我!”16934959

    白心瑶甩开他的手,知道项拓夜为何制止她,不禁有些生气,“连你也跟他们一样冷血无情,眼睁睁看着一条小生命就这么没了。”

    她以为项拓夜跟那些百姓不同,更以为自己有办法出手相救,可惜,她不知道该如何帮忙?

    “本王从不认为自己是好人,再说了,你不也无能为力,既然如此,何必搭上自己的命?”项拓夜沉声说着,见白心瑶愣在原地,双眸闪烁着不甘愿与不舍,不禁心一暖,将固执的她拥入怀里。

    “那是他们的命,谁也无法帮上忙。”

    “可是我明明知道那不是绝症,却无法帮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小生命一点一滴消失”她真的好不甘心。

    从宽阔的怀抱中抬起小脸,娇嫩的脸颊上充斥着执着,项拓夜紧盯她,沉默了一会儿,终抵不过她的固执,白心瑶知道项拓夜答应了,不禁开心一笑,灿烂发光的嘴角,惹得项拓夜目不转睛。

    简陋的房屋,家徒四壁,走入屋内,不用三秒钟的时间,就已经将屋内所有摆设看完,白心瑶微讶异,从妇人破旧的衣衫来看,可以知道妇人家境贫苦,可她不曾想过居然会苦成这样,只怕现在就算有水痘疫苗来救治男童,她也肯定拿不出钱来付医药费。

    “姑娘、几位公子,实在抱歉,家里简陋,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招待你们,真抱歉。”妇人抱着未清醒的儿子躺回屋内唯一的窄小床板,颤抖的手轻抚着孩子的额头,烧总算退了些。

    妇人急忙跪在项拓夜以及白心瑶面前,感激泣道:“公子与姑娘的大恩大得,关氏来生必报答二位的恩情,今日要不是二位恩人相救,只怕我儿子早已挨不过去。”

    着白痕么怜。“大娘别这么说,我们只是出点钱让大夫开些退烧药罢了,孩子罹患的是水痘,光退烧是没用的,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好好照顾他,注意他的状况,至于撑不撑得过去,还是得看这孩子的命。眼下最要紧的是注重环境卫生,水痘是病毒,咱们得先彻底消毒一番,才不会传染给其他人。”白心瑶扶起妇人,吩咐莫仇莫痕将被褥、衣服、餐具等等,男童用过的东西全都用热水煮沸一次,接着又将窗户打开,外头虽冷,但还是得让室内空气流通,这样病毒才不会积在屋内。

    忙了一整天,男童的病况终于逐渐稳定,白心瑶疲惫地从屋内出来,发现项拓夜独自站在树下,连忙走去。

    后方有了动静,熟悉的体香味窜入鼻腔,项拓夜弯起嘴角,高大身形冷不防一转,吓得白心瑶止不住脚步,转眼间,人已经跌入男人的怀抱里。

    双颊微红,全身热呼呼,淡淡的檀香味将她团团包围,那颗紧张的心,也渐渐平稳。

    “有心事?”白心瑶疑惑小脸一抬,直勾勾盯着银色面具下的琥珀眸。

    项拓夜扯着唇,还没开口,莫仇已经靠来,他顿了顿,松开白心瑶,“外头天冷,你先进屋子休息,本王与莫仇有事商讨。”

    白心瑶疑惑的视线来回游移在前方两个男人间,最终也没说什么,转身回屋子里。

    “主子,属下盘点过了,顶多三个月,三个月内要不赶紧增添军粮,墓室里的那些兄弟只怕会活活饿死。”莫仇禀报。

    项拓夜薄唇紧抿,对于此消息不感意外。

    “莫仇,本王总算尝到山穷水尽的滋味,果然不好受。”项拓夜苦中作乐,搞得莫仇只能苦笑以对,干焦急地等待项拓夜接下来的决定。

    京城内的隐密墓室有项拓夜养得两万士兵,这个秘密除了项拓夜以及他跟莫痕三人外,其余人都不知道的,就连最近得宠的白心瑶,也不知道。

    然,两万士兵养了将近三年,军队效力虽强,可每每操练士兵总会消耗大量的军粮,两万多人的伙食费用,光凭小小的鬼寨收入,根本入不敷出,眼看军粮只剩三个月,要是不赶紧补齐,只怕会出大乱子,甚至毁了主子多年来的心血。

    项拓夜反手覆立,面具下的眼眸一度度骤降,嘴边的弧度褪去,“宫里可有消息?”

    不久前,他已经放出“千日魂”解药的消息,正确来说,皇帝以及舞贵妃肯定知道解药的事,如今一点动作也没有,看来事情不如他预料,皇帝宠爱舞贵妃的程度,果然就这么一点点。

    也对,他早该料到皇帝的性子,与其说爱人,倒不如说他爱的永远是他自己。

    “皇上已经知道解药的事,可迟迟没动作。”莫仇话一顿,小心翼翼说下去,“倒是舞贵妃,一得知邬赫公主返回秦府,一大早便派人招公主入宫。”

    听闻,面具下冷眸一凛,却也不再开口谈论此事。

    “主子,皇宫迟迟未有动静,主子打算怎么办?总不能一直空等下去。”莫仇提醒,他能等、主子也能等,所有人都能等,可就墓室里的两万士兵无法等,光想到大家饿得惊慌失措的场面,不禁捏了一把冷汗。

    再说了,墓室里的兵队要真饿出祸来,只怕私自培养军力的事,定会传入皇帝耳里,这可是一条死罪。

    白心瑶站在窗边,一双好奇的眼眸紧盯远方两抹身影,距离太远,她听不见项拓夜与莫仇的对话,隐约能看见莫仇脸色凝重,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让她有些担忧。

    就在她失神之际,突然一道红影闪来,她一愣,还没来得及眨眼,耳边已经传来刀剑互砍的声音。

    项拓夜及莫仇同样发现异状,吓得急忙奔来。

    冰天雪地的夜里,火红衣袍显得格外抢眼,白心瑶还未反应过来,后颈一疼,意识全无。

    莫痕秀气的脸庞上难掩愤怒,光剑一转,刀刀刺向龙玄的心脏。

    龙玄抱起女人瘫软的身躯,性感唇形一扯,火红的袖摆朝莫痕狂扫,轻而易举阻挡他的进攻,转身,狠戾的红掌毫无阻拦地重击在莫痕闪避不及的胸口上,成功摆脱对方的纠缠。

    项拓夜及莫仇赶来不过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龙玄火红的身影早已没入雪花中,消失无踪。

    “主子,是龙玄……”莫痕痛苦呢喃,硬生生吐了一瘫黑血。

    莫仇震愕不已,惊慌扯破莫痕胸口的衣袍,白希的胸膛上硬生生烙印了一枚火红的五指痕,色泽艳丽,宛如火焰正在燃烧,栩栩如生。

    项拓夜脸色阴沉,眸带血腥,“千日魂……”

    ****

    精致的房间充斥着水流声,一名年轻ㄚ环将房内的窗户打开,冰冷的空气带有浓浓的花香味扑鼻而来,弥漫了整间屋子,没多久,外头传来脚步声,随即是几声恭敬的问候。

    房门开了,火红身影入内。

    “宫主。”

    ㄚ环跪地问安,龙玄笑眼迷人,遣退她,火红的身影来到床榻旁,看着呼呼大睡的女人,不禁笑了几声,坐上床榻,温热的大掌轻轻搔痒女人的脸颊。

    “风流鬼,不要闹了,我好累。”

    白心瑶皱起眉头,胡乱拍开做乱的大手,迷糊地脑袋瓜充满了睡意,扭着身躯,继续呼呼大睡。

    风流鬼?

    龙玄颇有趣味挑眉,俯下身影,妖孽俊脸靠近她,带点慵懒的嗓音淡淡响起,“女人,你再不起床,本座可会理解为勾.引,届时,你要想下床,只怕得等三天后了。”

    热呼呼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脖子上,激得白心瑶浑身一震,陌生的嗓音、陌生的气息,还有陌生的兰花香,逼得白心瑶惊醒,近在咫尺的妖孽笑脸,吓得她脸色一白。

    “色狼──!”抬手狠狠巴下去。

    龙玄显然没料到有人如此胆大包天,敢在他的地盘动手打人,妖孽的脸庞瞬间多了清晰可见的五指红痕,媚眼骤冷,逐渐浮起杀意,狠狠瞪着眼前的女人。

    “我怎么会在这? 这是哪? 项拓夜呢?”她连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对于龙玄铁青的脸色不以为意。

    怪了,她不是在关嫂家里照顾病人? 怎么会在这? 项拓夜又跑哪去了?

    “本座带你来的,隐密的地方,不知道。”龙玄答了三句,算是给她的回答。

    白心瑶满脸惊愕,“你带我来做什么?”

    “本座原想怜香惜玉,可惜刚才那巴掌打得实在有够疼,索性本座改变主意,一巴掌的疼,本座是该好好从你身上讨回来。”龙玄媚眼一笑,字字却冷得骇人,靠近白心瑶,在她抬手想推开他时,手指一点,制止她的动作。

    白心瑶怒气冲冲,全身僵硬无法动弹,饱含怒意的双眸死死瞪着妖孽笑脸,“龙玄,我又没惹你,你这么做,算什么英雄好汉,赶紧放了我。”

    温热掌心抚上气噗噗的小脸,笑意四起,“你放心,本座不会伤害你,本座只想知道你在鬼王心里是否如本座所想的重要,女人,不如咱们再来赌一局,你赢了,本座便放了你,你要是输了,本座便要了你的身。”

    白心瑶冷冷一笑,“我为何要跟你赌,别忘了,是你抓我来的,放我自由本是理所当然,凭什么这是赌筹?”

    “呵呵……怎么,当日在青楼的你,可是挺豪迈,怎么现在畏畏缩缩,像只老鼠?”龙玄一笑。

    老鼠?!

    白心瑶气呼呼瞪着他,却也不着他的道,她知道龙玄是想利用激将法逼她赌,偏偏不如他的意。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不赌。”

    “真不赌?”龙玄挑眉,笑容越发迷人。

    白心瑶见他笑得有些诡谲,不禁发毛,坚持,“不赌。”

    “不赌也行,本座同样可以要了你的身。”音落,大掌摸上她的腰带,轻而易举扯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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