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阅读: 后妈的诱惑 我与后母的禁忌缠绵 我的性感岳母 绝色嫂子太撩人 官场之财色诱人 夜夜笙香 极品好儿媳 都市猎艳 纵情乡野 尽欢风流路 乡村暧昧高手 妇科男医 我做校贷那些年 春光无限的儿媳妇 母乳的诱惑 雪白的嫂子 和嫂子同居的日子 小村大凶器 我的美女老师 驾校情缘老赵孙潇 欲乱情迷小玲建军 我的漂亮女上司

收藏【笔趣读小说Www.elinguae.com】,无弹窗免费网络小说阅读网!

    那妇人正是魏三奶奶。(. )

    听闻此言,她不由大怒,腾一下站起身,横眉立目道:“我不来,你还知道有我这么个人?!你巴不得把我丢了开吧?!让人知道了便又怎样,拉着我去沉塘啊!我且看你又怎样下场!当初是谁……”

    “我的好奶奶,可不敢浑说!”唬得椿嬷嬷慌忙过来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下去,又使劲挤了挤眼睛,也挤出丝眼泪来,才扭过头来,凄然道:“大人,三奶奶这是急怒攻心了,这次的事儿,奶奶可是受了大委屈呀……”说着一边儿拧着身子,把饱满的胸脯转过来,一边儿偷偷掐了魏三奶奶一把。

    魏三奶奶昨儿得了信,知道今天相好今日会亲自审案,满心以为这次必成铁案了,还想着怎么也要偷偷出来相会谭知府,好好“犒劳”他一番。谁知道今儿等来的竟然是上门拘押魏三爷的衙役,这才知道肖本全魏旺财两个狗奴才口中所谓天衣无缝的证据完全经不起推敲,连累魏三爷也被拘走了。她一时六神无主,知府大人还在公堂上,她就算这会儿扑过去求救也不行了。

    谁知道,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消息,没一时,魏三爷回来了,却是挨了打被抬回来的――虽然肖管事同个皂隶熟识,悄悄打了手势表示给钱,这才打得不重,但魏三爷读书人的身子骨哪里禁得起这些,也去了小半条命。

    且他心里窝火,自觉家中出了这样的恶奴,连累自己公堂上丢人现眼,媳妇明明知道,却瞒自己犯下这等大错,而就算他再不识五谷,也知道六万两银子绝非小数目,这一股股怒火聚到一处,勃然爆发出来。

    这读书人也不要斯文了,爆了粗口,把魏三奶奶骂了个狗血淋头,末了还扬言要写休书,一叠声喊丫鬟婆子取纸笔去。

    魏三奶奶先是知道官司不好便是一急,听得魏三爷挨打又是一惊,待知道要额外掏六万两银子不觉眼前一黑,心口一疼,再见魏三爷张口闭口要写休书,终于擎不住种种打击,嗓子眼一甜,哇的呕出一口血来。

    魏三爷登时傻了,满屋子丫鬟婆子一呆之下开始哭嚎起来,好像三奶奶咽气了似的,齐齐丢开魏三爷,抢上来抬胳膊端腿把魏三奶奶往炕上抬,抚胸敲背端茶递水请大夫。

    大夫来了一把脉,说是急火攻心血不归经,开了些补药。

    魏三爷是真吓坏了,哪里还敢提银子啊休书啊的,反倒磕磕巴巴安慰起媳妇来。

    魏三奶奶却是心下着急,想着去问问知府到底怎么回事儿,这银子能不能不掏,敷衍了魏三爷几句,就谎称知府夫人最近身子一直不好,今日事儿往后事儿又全赖知府大人,要去知府府上送送礼。

    魏三爷本犹豫她身子不好,但魏三奶奶张口闭口将功补过,他也只得应了。魏三奶奶不顾身子不适,带人开了库房,包了几棵参,补品若干,急匆匆赶到知府府邸。

    往卧床的知府夫人那边去嘘寒问暖一番,魏三奶奶就在一早买通的仆妇带领下到了幽会的小院,又让椿嬷嬷出去堵了谭知府。

    左等右等,总算等了人来,满心的委屈还没倾泄,就吃谭知府这样一句,魏三奶奶原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还如何还忍得住,便是椿嬷嬷掐了她,她依旧嚎啕大哭,半分不肯休止。

    若是寻常时候,谭知府还兴许能小意哄她两句,今日正是心烦气躁的时候,又都是因她惹起的祸端,见她还哭闹撒泼,二话不说,抬腿就走。

    椿嬷嬷见情况不妙,忙撒开魏三奶奶,就去扑谭知府,踉跄一把抱住他的腰,顺势跪在地上叫道:“大人,大人,三奶奶知道错了,可这次的委屈却也是受大发了……”嘴里说着,手上也不闲着,恰按住那处关键,便连连动作,伺弄得谭知府口干舌燥,欲望急飙。

    谭知府原就一肚子邪火没处发泄,这会儿被那素手一勾,越发不可遏制,忽的转身,甩开椿妈妈,一把抱起魏三奶奶,三两步就赶到拔步床边,把佳人丢进床里,随即倾身扑了上去,不管不顾的开始撕扯她的衣衫。

    魏三奶奶初时一惊,随即又是气又是恨,可到底也放下心来,他还肯要她就行!转而又是火气上来,也去撕扯谭知府的衣衫。两人便在床上相互撕扯推搡起来。

    跌坐在地上椿嬷嬷长出了口气,慢条斯理的站起身,拢了拢头发,慢慢的宽衣解带,等床上两人合在一处了,她才缓缓走过去解金钩放幔帐,蛇一样滑进床里去。

    这一场,真如肉搏一样,竟是格外酣畅淋漓。只谭知府到底年纪在那,不比精壮汉子,这一龙二凤玩不了多一会儿,便脱力歪倒一边。

    前胸后背各贴着一对肉碗,他惬意的喘着粗气,口中却道:“你们也恁大胆了,她虽病着,却也不是聋了瞎了,万一被她知道,少不得又是一桩麻烦。”

    说的却是他续弦夫人余氏。

    魏三奶奶使劲一推他,气闷道:“这种时候我哪里顾得了旁的?!我若不来,你怕早被醉香阁的狐狸精瑞云班的狐狸精迷走了心窍,哪里还管我的死活?!你不肯为我做主,我这边竟被他们卡去六万两银子!魏家一年的钱粮也不过这些罢了,那窝囊废这次也急了,要休我呢!”

    谭知府脸一沉,道:“不是因为你们这事儿,我也不会丢了面子。你们是怎么搞得,不是来同我说证据确凿吗?”

    魏三奶奶委屈道:“证据确实做得挺好,我还特地托兵马司扣了那姓程小子一宿。就想着等周御史走了再让这案子出来,谁知道周御史这么快赶回来……原是怕周御史故意刁难偏袒,谁又知道他竟然……那么厉害……”

    谭知府眯了眯眼睛,冷冷道:“竖子狡诈。姓周小子这次回来,怕不一般。”

    撂下巡查乡县钱粮这样大的事儿,为个小小的胡琴案子跑回来?内里怎么会没有深意?

    他原觉得这状元郎不过是哗众取宠,故意写些激昂文字,博取帝心,不想刑名之事上竟还真有些本事。这事他刚刚已详细写信发往京中,要让恩相知道这事才好从容布置。

    皇上把这个官场新秀放来南边儿,怕也不简单啊。尤其,一起派下来的还有富柏恭的次子……

    他陡然想起“刚巧”遇上取证据衙役的宣抚使富青云,眸中寒芒更盛,富柏恭在位时就是反对外戚党的急先锋,如今虽退了下去,却把两个儿子推向前台,而随着皇上登基日久,其态度也从暧昧转向鲜明,处处拔擢新人扼制外戚党。

    但那又怎样?本朝外戚党可不像宣庙、德庙那两朝,全是依仗太后强势才能立足,一旦太后驾崩便立时崩塌。本朝的外戚党,已是内廷外朝连成一片,便是没有太后她老人家,薛家阵营里文臣武将众多,也轻易不会倒。何况太后她老人家还春秋鼎盛,先帝已是死的不明不白,皇上全靠对太后极尽孝道,才站稳脚。若是太后也骤然暴毙,这天下悠悠之口啊,皇上那龙椅怕也坐不稳当。

    皇上这次派了周铭下来,是想让他历练一二,这并不算什么,一个七品小官,十年能熬回中枢就算快的,不足为惧。倒是派了富青云下来,则是在给他镀金攒声望,却是一桩大麻烦。

    先前富青云是正四品太仆寺少卿,官阶同知府一样,但权柄远远不如,太仆寺最是个闲衙门口,而且京中高官云集,四品官真不够看的。然这次一挂上宣抚使的衔,立时升了从三品,待回去京中,这品阶也不可能降下来了,而用不着立什么大功,这次只要没犯大错,皇上完全可以大手一挥再提他一格,正三品,已可以丢在六部做侍郎了。富家已经出了一个刑部侍郎,且年岁资历都可以往尚书提一提的,只等着这群老家伙谁先熬不住挂了或是辞了,若这次再出一个侍郎,哪怕是最没用的礼部,也是非常棘手。

    耳边,魏三奶奶还在不停抱怨着:“……宣抚使大人这胃口也太大了,张口就是六万两!姓程的小子也配!奴家的好阿郎,这银子魏家可万不能掏,你可要给我做主……”

    谭知府突然出声道:“这六万两银子你掏出来,姓富的不会替个泥腿子小子张这个口,十之八九是他要的。这小子,八成是在太仆寺吃贿吃惯了,驽马吃出良驹的银子。”

    魏三奶奶一顿,立时不满起来,光滑的身子又往他身上贴了贴,哼道:“干嘛要给他!他不就是个过路的么,也管不到你!给了他,也是让他买窑姐儿养粉头去了!他能花两万两睡个窑姐儿,买下来还指不上多少银子,倒上我这儿寻银子补窟窿来了!我才不要给他!”

    “嗯?”谭知府眼中精光一闪,扼住她不安分的手,“你说什么?他把睡的那个雏儿买下了?”

    魏三奶奶听他这么一问,想起他在青楼里还包了个红姐儿,不由打翻了醋坛子,立时立起眉毛啐道:“听着窑子你就精神!问我做什么!怎不问你养的那粉头去!”

    谭知府沉下脸,甩开她的手,喝道:“休要胡搅蛮缠!快说,姓富的买了那个雏儿?什么时候的事儿?”

    魏三奶奶越发气恼,一时眼泪又下来了,却倔强的不肯服软,口中直骂道:“你这没良心的,吃着碗里的惦着锅里的,什么香的臭的你都要,不过是个千人骑万人哭跨的臭婊子,你还念念不忘上了!她还什么‘雏儿’?!都是被姓富的睡过了,破鞋你也捡!”说着说着,却忽想起来,自己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跟了他,这话却是把自己也骂进去了,更加恼恨,忍不住粉拳不住捶他,哭道:“都是你这杀千刀的,强占了我的身子……”

    谭知府是真恼了,先骂她“浑说什么!”,听得末了一句,更是怒了,冷笑道:“当初是谁借着醉酒到后院休息,却不往夫人那边去,单撞到我的小书房里?是谁同我说原是一样的姐妹,她觅得良婿,你却嫁了个夯货,愿我怜惜一二?又是谁千般讨好,还把这老贱奴也塞到我床上来?这大半年,我睡了你几次?倒让你魏家生意好了多少?你这缠头可不比楼子里的粉头低了。”

    魏三奶奶脸上一阵青红,心下一阵气苦,她同知府夫人余氏原是发小手帕交,虽余家也是世家望族,家境却不如经商的唐家豪富,她自小穿金戴银便自觉比衣着普通的余氏高上一等,处处掐尖要强。余氏虽与她同庚只长她几月,但因性子和婉,处处谦让,倒让她越发觉得余氏不如自己。不想余氏竟好运嫁了个知府,她不是不羡慕――到底是个高官,但仍不免暗暗嘲笑余氏填房身份,且夫婿到底年迈,子嗣也大了,说是夫人,还不是个老妈子。而自己定下个家境殷实的举子,便想着他日夫君金榜题名,年轻有为,还是要强过余氏。

    哪知道,嫁过来才发现魏三爷是那样个性子,仕途之路是彻底断了的。好歹,是个软柿子,家里家外都是她一手把持。

    她变本加厉的抓银子,魏家在她的操持下倒也蒸蒸日上,可心底,到底意难平,便再也不肯见余氏,只不远不近的送些年礼。

    直到那场寿宴,余氏整生日,特地下了帖子,她不好不去,待见到余氏穿着诰命朝服,坐在主位,周遭围着一群官眷贵妇卖力巴结奉承,满脸的春风得意,她一时手脚冰凉,只觉得分外刺眼。

    她身上衣衫、头上首饰都是为了这场宴席特特加急订制来的,她自诩倾国倾城风华绝代,再加上这精心准备价值不菲的衣衫首饰,一遭出场,肯定会喧宾夺主,夺走所有目光和赞美,把余氏死死压下去,让她看看自己虽嫁得寻常却依旧风光。

    可现在,饶是她穿金戴银满身绫罗,又怎比得上那朴实无华却端凝庄严的诰命朝服!便是她美貌世无双,才华馥比仙,又怎敌得过那知府夫人的闪耀名头。

    这世道,任女子再怎样出色,终究是要看夫婿的。

    她如何甘心?如何甘心!

    那日她借酒浇愁,多喝了两杯,鬼使神差的,浮出那样个念头来,这才借着醉酒大胆躺到了知府大人怀里。

    很快她就尝到了甜头,几个铺子因知府的关照,不动声色的揽下几笔大买卖,银子翻了倍的赚,而谭知府虽年纪大了,却是极会哄女人的,不断的给她买首饰置衣裳,各种吃的玩的皆是上品,而床上虽不及青壮勇猛,却是花样极多,也让她欲罢不能。

    她彻底沉沦,开始在乎谭知府的态度,开始患得患失,为了掩盖,也为了讨好知府,她不惜把风韵犹存手段高明的陪嫁嬷嬷也拖下水,伏小做低,伺候得知府满意。

    就像中了戒不掉的毒,她越陷越深,一时又是懊恼自己嫁的太早,这样的身份见不得光,还不及青楼里被包养的小婊子有个名分,疯狂的嫉妒每一个能光明正大站在知府身边的女人;一时又生出妄念,每次余氏有个头疼脑热,她都巴不得其病大发了赶紧死掉,知府夫人的位置换她来坐!

    可今日,她刚折损了大笔银子,那心心念念的知府大人不加安慰却说出这样的话来,竟把她和粉头相比,说给她的那些都是嫖资!她如何不气不恼不心寒?!

    魏三奶奶这一早开始本就心神激荡,吐出口血来元气大伤,方才又是哭闹又是疯狂欢爱,又损体力,再被谭知府这话一激,张口欲哭,却是哇一声又一口血涌出来,雪肤染血,触目惊心。

    谭知府可唬了一跳,蹭一下坐起来,一时不知所措,这种偷情的情况下怎么好叫大夫来?还是快找马车送魏三奶奶去医馆或者回家吧……

    倒是椿嬷嬷反应快,忙不迭爬过去扶起魏三奶奶好一顿捶背抚胸,又下地倒了盏茶伺候魏三奶奶漱口饮下,这才转而眼泪汪汪的向谭知府道:“大人莫急,是奶奶一时急了,血不归经才呕出来的。只是,大人啊,您是要我们奶奶把这心呕出来才肯信她这一片真情吗?”

    谭知府看着魏三奶奶脸色煞白,柔弱无力的依在椿嬷嬷肩上,泪眼朦胧,别有一番娇弱怜人,心下也是一软,再看二女皆赤着身子,白条条的皮肉上痕迹宛然,又是另一种风情,下面不觉又是一硬,便轻咳一声,缓声道:“阿杏,我不过一说,有口无心,你急个什么。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意?你也当知我的心意才是。若不是为你,我怎会亲自去审这样的小案子,也不会给姓富的挤兑了。”

    魏三奶奶只是垂泪不语。

    却是椿嬷嬷趁机道:“原没有奴婢说话的份儿,只是奴婢听过一句强龙不压地头蛇,任那宣抚使再是位高权重,在大人您的地盘上,又岂敢不低头?”

    谭知府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身上流连片刻,微有笑意,转而才向魏三奶奶道:“阿杏,你总是性急,我话还没说完。你今日给了他六万两出来,来日我让他连本带利都吐出来!你且告诉我,姓富的要赎醉香阁那个姐儿,消息可属实?人已经接走了吗?”

    魏三奶奶吐了口血,心下清明不少,听他这话,心里方好受了些,却抹着眼泪道:“你个黑心的,早晚要呕死我才甘心。”

    椿嬷嬷见谭知府眉宇间又露出些不耐烦来,忙抢着回话道:“大人,已有了准信儿,肯定是给那小婊子赎身了,听说还要封做姨娘呢。至于接没接出来,却还不知,奴婢回去就着人打听。”

    谭知府捻须沉吟,冷哼一声,道:“姨娘。甚好。甚妙。这次看不让他贼小子脱一层皮。”

章节目录

免费都市小说推荐: 特种兵之我能融合万物基因 花都邪医俏总裁 无敌从离婚开始 贵妃每天只想当咸鱼 后宫之如花美眷 进击在名侦探柯南 带着手机系统重生 无限之神源系统 温柔的谎言 重生之网红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