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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凝碧惊得一下坐起身来,也失声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双玉娇眉头紧锁,道:“你到底怎么同他说的?”

    凝碧一噎,转而呐呐道:“说案子倒是好好商量来着,但……他又说要给我赎身,姐姐你是知道我的,我就回绝了,他好像很生气……”

    “什么?你真傻了啊?!”

    双玉娇真恨不得打她一顿,狠狠拧了她胳膊一把,疼得她嗷一声叫出来,犹不解气,劈头盖脸骂道:“你傻啊,这种时候他说什么你就应了就是了!你不知道这案子捆他身上呢?你和他叫什么劲!把人气跑了,撂挑子了,看你怎么收拾!”

    凝碧揉着胳膊,也狠狠骂道:“我怎么知道这个王八蛋给我撂挑子,妈的是不是爷们啊,不就表白被拒绝了么,要不要做这么老娘们的事儿啊!”

    双玉娇抬手又要打她,被她慌忙闪过去了,恨铁不成钢的道:“你都把人家撅得咔咔的了,还想人家帮你这帮你那啊?!你也是……呸,我他妈的都懒得说你了!这会儿不是翻旧账的时候。就说说这案子怎么办吧,展振武跑了,这案子撤起来怕还要麻烦,若是撤不了,回头开审,人家问了那买料的银子到底谁出的……”

    “我出的。”凝碧咬咬牙,恨声道,“大不了,我上公堂走一趟。”

    双玉娇一呆,转而又是一个爆栗,“你脑壳坏掉了?!你上公堂?!三天前说是展振武出的钱,三天后又变成你出的,你把判官原告都当傻子啊!不打你个伪证!你有证据吗?”

    “补个借条而已。能补问展振武借的,为啥不能补问我借的?”凝碧并不在乎,人家都能作伪证,她这是真实证据,不过是做的时间晚了点儿,任谁也查不出来什么。只不过若是公然说程旭是问个婊子借的银子,到底好说不好听,她其实多少有些顾忌,但这种时候,能顺利完结案子就比什么都强,反正如果被坐实了是诬告,名声也不会好哪里去。

    反正以后要卖胡琴卖曲子的也主要是青楼楚馆,名声也就无所谓了。

    双玉娇忽的叹了口气,道:“你若是证据确凿,那就是展振武做了伪证,你倒是把他给装进去了。”

    “许这王八蛋撂挑子,不许我坑他啊!”凝碧咬牙切齿道。

    这次她是真恼了展振武了,昨儿冤枉她吧,她拿人手短,且虽没用掉那些首饰,但到底也挪用了一些现银,其实也不算完全被冤枉,气一气也就过去了。今天这事儿展振武办的实在太恶心了。

    从前的好印象统统被推翻,原来这他妈的就是个渣男!亏得发现得早,亏得没答应让他赎身。不然这一辈子就毁他手了!

    对渣男还有什么好客气的,该坑就坑,该卖就卖!

    “但你想过没有,妈妈为什么一直没动静。你当妈妈真不知道这案子吗?妈妈的眼线可多得是,外头的风吹草动她都知道。”双玉娇忽然道。

    凝碧一僵,她不是没想到这点,但实在是没心思揣度夏金花去,老鸨子既然装聋作哑,她更乐不得当没事发生。

    “妈妈……在顾及周御史?”她想了想,大约只有这一个理由说得通了。

    “有这个关系。也是因为,现在什么事儿都没扯到醉香阁身上,妈妈怕也懒得管这样的事儿。可若你上了公堂,那就是醉香阁的姐儿吃了官司,你说妈妈会怎样?你剩下的银子怕也保不住了。”双玉娇冷冷道,“你还是别想一出是一出的。仔细给老娘想想对策,最好是把展振武给我追回来。”

    “我才不去求他。”凝碧犯了倔,梗梗脖子道,“就算妈妈剥了我的皮,我也不去找那个王八蛋。我总要上公堂,不能再拖累了程旭。这事儿都是由我而起,我要不出这么多幺蛾子,胡琴四平八稳的卖着,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结局。”

    凝碧是真有些后悔了。

    可世上哪里有那么多“早知道”?

    “你怎么那么倔呢!”双玉娇也火大了,狠狠戳了她脑袋,丢下一句,“你给我想明白了再说。”便转身就走了。

    凝碧抱着被坐床上,把这案子从头到尾想了一遍,人证还算好说,物证却是个大麻烦,她当然知道指纹是不可能雕的一模一样的,肉和木头怎么能一样,但是这个时代别扯什么先进仪器了,就是放大镜也没一个,怎么可能分辨的出来细微的区别,不过是审案的大人看一眼,大概纹路是一样就认定是真的罢了。

    也许只能等李三当家的人找到那个能模仿人笔迹或者雕指纹印章的家伙。

    又或者,她也找个能模仿别人笔迹的人来作伪证?毕竟雕章可以说毁掉了,重新雕需要时日,有笔迹也能算铁证了。

    她摸摸下巴,这tmd什么世道,都在拼谁的伪证更真实了!

    程旭昨儿才进来的,不好今日再来,得了六丰传信,说是展振武撂挑子不管了,他心里非但没有愤怒,反而有些高兴,到底,阿碧是和展振武彻底分道扬镳了的。

    至于案子,既然阿碧想撤销,他去撤销便是了。不过便是撤销了,证据还是要收罗的,谁知道什么时候魏家再犯了什么事儿,再摊上官司,他有确凿证据,便能数罪并罚,迟早要让魏家把吃下去的吐出来。

    结果去了衙门,却被告知,撤销案子,就等于承认诬告,也一样被判刑。

    府衙上下平时虽派系林立多有不和,但是展振武那日嚣张太过,简直把不把府衙看在眼里,却是惹得众怒,府衙小吏衙役们倒是懂得一致对外,没个不恼他折损府衙脸面的,这回程旭一个人送上门来,还有什么好说的,必然要大肆羞辱刁难一番。

    口口声声就是程旭不仁不义贪利诬陷,让他回去照照镜子,衙门是他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地方,又说要抓他进去大牢云云。

    程旭虽是为人圆滑,素来谦逊和善,但面对这样的羞辱,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何况他本身也有些倔强的根子,脾气上来了,便与那些书吏理论起来,不想那书吏竟喊来衙役要把他打将出去。(. )

    幸好瑞云班的林叔跟着一起去的,他办事老练,在衙门口也多少有些人脉,买通了个相熟的小吏帮忙拉架解围,只把程旭囫囵个儿带了回来,不曾擦伤半块皮。

    程旭回家气也难消,芮老板随后赶来。

    昨日程旭就想芮老板说了魏三奶奶和谭知府的事儿,芮老板也大感意外,却也无奈,又有些愧疚,到底是他帮忙牵线,却没料到是这样的结果,白白让程旭损失了三千两银子。他执意要赔这银子出来,程旭却说什么也不肯,既是求人办事的银子,这就是当花的,所托非人又不是中人的错儿,银子也不是中人拿去了,哪里有事情不成让中人来赔的道理。虽然芮老板家资颇丰,许是不在乎这些钱,而这些钱对于程旭来说却是巨资,但事儿可不能这样办,做人总要有底线才是。

    芮老板也感慨于程旭的明理仗义,也越发乐意帮衬他。

    今日赶来,听得展振武退出,芮老板皱了眉头有些不满,程旭又没把展振武退出的原因说出来,芮老板何等通透,知道必有内情,便也不问,只道到底人家是官,不好强求。若能撤销案子,也用不上展振武什么。若是不能撤销……

    芮老板思量再三,还是道:“证据这边先收集着,以备万一。回头我再去找谭府管事那边问个准话,反正魏家要钱要胡琴招牌都给了他就是了,咱们只要全身而退,他们怕也不想咱们闹大了,没准说和一二便许咱们撤了案子。若是他们死咬着不放,那就只有再上公堂,便是这次输了官司,总还能往上头告。邪不胜正,一点点找,我便不信找不到魏家一点儿罪证出来!”

    他顿了顿,想起展振武,又还是有些头疼:“至于买料的银子,没了展大人为证,怕要扯皮起来,也是麻烦。只这时候也不好改口说是旁人给的银子了,只能含混过去。”

    程旭点头应是,如今也只有这样办了。

    他把详细过程以及芮老板的思路都写下来,托六丰送过去给凝碧。

    很快,便收到了回信,凝碧说,如果堂上问起买料银子,她会亲自到堂上作证。

    程旭大惊,他当初就是不想把凝碧拖进来,才绝口不提同醉香阁这边的关系,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让凝碧上堂。他在醉香阁里任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夏金花的手段他也十分清楚。若官司牵扯到凝碧,他实不敢想象夏金花会用什么手段虐待凝碧。

    那边如同摘了他的心肝一般。他是宁可自己挨十板子,也绝对不要凝碧出现作证的。

    可他这会儿还不能进去直接同凝碧说个明白。

    只好写了一封言辞激烈的信让六丰带给凝碧,想了想,复又提笔给双玉娇写了几句,请她多多照看凝碧,不要让凝碧犯了倔强,一时冲动不考虑后果。

    双玉娇拿到信笺,反复看了两遍,向一旁凝碧笑道:“啧啧,怪道你就看上他了,原只当他皮囊好,却不想是这样个知心人儿,便是拼着自己挨板子,也要护你周全呢。”

    凝碧看了也是心中甜蜜,想起展振武说的,那小白脸岂能护得住你?不由嗤笑一声,护得住护不住暂且不说,却是要看肯不肯护。便是再是荣华富贵,一旦有事儿,便立刻牺牲了她,又怎会是良人。

    “他越这样待我,我越不能负他,断不能让他挨了板子。妈妈那边,我自有法子去说,左不过推到周御史身上就是!”凝碧异常坚定道,“还请姐姐帮我个忙,明日升堂,想法子让我出去。他是断不会供出我来,让皂隶来提我,我只能自己去,待堂上问起,与他解围!”

    看着凝碧异常坚毅的眼神,双玉娇几次张口,却终究没能说出一句阻止的话来。

    “好,为了你们这份真情真意,姐姐就帮你一次。”

    芮老板那边到底没能打通知府那边关节,撤案宣告失败。

    好在漕帮兄弟取得了些许突破,抓到了那吴押司利用职务之便,将一处本应抄没充公的宅子挪为私用,租给一个不知情的行商,已是先收了一年租金的。

    说起来,这宅子正属于前两日被抄家的海商章家的,因是某一房的私产,地处偏僻,房舍又小,上头只顾着瓜分章家大宅铺子田地等值钱之物,对这个小宅子并没在意,便让吴押司钻了空子。

    却也是他倒霉,漕帮虽跑内河水路,也是暗地里经营海路走私货的转运分销的,同海商子弟也由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盯梢吴押司的漕帮兄弟正对这宅子有些印象,却也拿不准,忙回去兄弟之间一说,很快便被验证,便如获至宝,带着几个弟兄悄悄上了门,把那个租房子的行商堵住,拿到了租房的契书和口供。

    再由小头目出面,约了吴押司出来,证据往他面前一摆。

    若是占了寻常抄没人家的房宅还不是大问题,这章家却是通匪的罪名,漕帮小头目威胁说,若是吴押司不说实情,那便说吴押司勾结章家,应同罪论处。

    章家可是满门抄斩,那坟头崭崭新,一根草都没长呢,吴押司哪里敢这么快就赶着去送死。

    自然这边说什么就应什么。

    小头目记得上头交代,不能把行贿这件事说了,不然以后不好再寻人办事了,便让吴押司推说只是当时记不清了。吴押司见这样一来并没有什么大错,充其量被打两板子,革个把月的米粮,他既内部有人挨打也不会重,又不指着那点子俸禄米粮下锅,还有什么不应的。

    程旭得到这个反馈信息,十分高兴,觉得只要吴押司认可了他的契书是真实的,那这案子基本上就能赢了,便是还说有疑点,那就再找证据再重审好了,时间拖得越久,对他们越有利。

    他信心满满上了公堂。

    不想,今日竟是知府大人亲自坐在一旁听审。

    宁通判上来便问可有新的证据,程旭便言自家租用柜台契书确实属实,请吴押司来问。

    果然再传来吴押司,吴押司便按照先前漕帮小头目所言,是自己当时记错了,回去反复回忆,又同帮忙书办问过,才知道确实那日程旭来过登记过云云。

    魏掌柜大急,他可是前后给了吴押司一百五十两银子!登时便大喊大叫反说是程旭这两日里买通了吴押司作伪证。

    吴押司心下恼恨,狠狠记了魏掌柜一笔,又当堂跪下起誓,不曾拿程旭一文钱――这倒是实话,他被人抓了把柄,哪里还敢勒索银子……

    正闹腾着,一旁的谭知府忽然开口道:“为何只租柜台不租铺子?”

    程旭忙叩首答道:“因银钱不足。”什么品牌保护费啊,都不能提,免得给魏记借口。

    谭知府一捋颌下山羊胡,悠悠道:“银钱不足?瞧你,想来家境也不甚宽裕吧,哪里来的银子买那上等木料造琴呢?”

    堂上原告们都是一顿,心道,在这儿等着呢!想来,在他们派人盯梢魏记、盯梢吴押司的同时,也有人盯梢他们吧,这是知道展振武不在,才有此问。

    在围观人群中的凝碧也冷哼一声,侧头对一旁的双玉娇道,“怎么样,姐姐,亏得我过来了吧。”

    双玉娇只轻哼一声。

    她们两个虽衣着不俗(楼子里就没普通衣服),但都带了帷帽,又有东子那凶恶的刀疤脸并几个楼子里的打手护卫,周围虽有些无赖,却也只能过过眼瘾,不敢真的来偷吃豆腐。所以两人算是比较悠哉的站在那儿听审。

    听得里面程旭道:“是草民以家中祖传玉佩相抵押,向朋友借的。”

    谭知府“哦”了一声,问道:“祖传玉佩?押了多少?”

    凝碧向双玉娇一点头,在东子的护卫下往前走了两步,准备一会儿喊带人证的时候她出去。忽然一旁伸出一只大手来,紧紧抓住了她的胳膊。

    凝碧大惊,险些惊呼出声,到底记着这是公堂,不敢真叫出来,再被安个扰乱公堂的罪名。便死死捂住嘴,还以为是哪个登徒子,心下埋怨东子不作为,偏头去看,不由一呆。

    竟是一身风尘仆仆的展振武!

    他那脸黑得跟锅底似的,满脸怒气,压低声音厉声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凝碧心思百转,正揣度着他出现代表着什么,听他这语气,想起他的临阵脱逃,不由火大,冷冷道:“你撂挑子了,自然是我来顶上。”

    展振武被噎,脸色更难看了,眼睛瞪得溜圆,像要喷火一样,气急败坏道:“阿碧,你怎么就不信我?!”

    正听得堂上对话,谭知府问得是一千两银子,不由淡淡一笑,道:“什么样的美玉能押得这样多的银子?你这朋友也是家境富裕,能拿得出这些银子。可有人证物证?”

    展振武放开凝碧的胳膊,狠狠瞪了她一眼,扭过头去,忽然高声向堂上道:“大人,怎的每次升堂都不告知展某?”

    他说着分开人群,大步流星走到挡人栅栏前,也不等里头人反应,拍了两下手,一拄栅栏,再次潇洒翻身一跃而过。

    堂下,一片掌声喝彩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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