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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观群众只听说过劫法场的,还头次见到在大堂上就劫人的,一时有些发懵,但见那青年这一跃干净漂亮,站立堂下,竟是威风凛凛气度不凡,颇有些侠义样子,不由的喝彩起哄起来。

    两旁站班衙役也没遇到过这样情况,这里是府衙啊,还有人敢来劫狱……呃,劫……劫啥?

    他们就这么愣神功夫,眼瞅着这位小爷孤身一人闯上公堂,嗯,还tmd挎着刀!这会儿他们警醒过来,立刻拎着水火棍围拢过来,虽然这小子动作利落显见武力值不低,但怎么也要保卫通判大人啊!

    小的们前线抵挡,大人您老快撤!

    谁知道那人微微一扬手,有两个反应快的衙役已经喊出了“有暗器”,然后就立时蹲身躲避。

    结果……

    那人手里举起一镔铁红缨海浪牙牌,朗声道:“下官长津卫百户展振武见过通判大人。”

    听说是个百户,衙役们都是惊疑不定,而那两个蹲下的哥们儿,直接石化在当场。(大哥,你武侠小说看多了吧,还暗器!傻了吧!)

    围观群众一呆之后,爆发出一阵阵哄笑。

    宁通判先也是一呆,下意识以为有人行刺(大人,你也想太多了,被行刺你还不够格),而后听说是个百户,本朝通判是从五品,百户正六品,他也只比来人高上一级而已,但历来文贵武贱,尤其通判这样的实缺,要比武官权势高出不少。而他也十分瞧不起武夫,见这莽撞小子竟敢让自己受惊,下属出丑,不由大怒,脸色铁青,一拍惊堂木,喝道:“公堂之上岂可乱闯?问你个擅闯公堂之罪!朝廷命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来人啊,给本官拿下!”

    左右衙役面面相觑,百户已经不是小官了,大人判他个擅闯公堂,人家也得认才行啊,我们抓了,回头又赖我们头上,这阎王打架小鬼遭殃,还是观望看看吧。因此虽齐声应了,却没人上前动手。

    展振武则气定神闲,收了牙牌,正色道:“下官也算不得闲人,下官是这映月斋的东家,也算原告,大人升堂忘了传下官,下官只好自己来了。”

    “胡说八道!”宁通判气极反笑,“程旭状子上都是说他自己做的胡琴,哪里来的东家!”

    “胡琴是他自己做的没错。”展振武挑眉道,“不过,大人,您是读画都精的,您说,这二十余把胡琴本钱如何?单上好红木就要五百两,您觉得程小哥有这个家底做这么贵的东西吗?买料都是下官出的银子,那下官不是东家吗?”

    宁通判一噎,之前确实没注意这个问题,只关注契书去了,也是,程旭家境贫寒,哪里来的本钱买料做琴?他于读书甚精,却不善琴棋,因此根本没去想琴本身要多少钱能做出来。

    程旭却是在下面捏了把汗,幸好大人忽略了这个问题,不然一上公堂就问他哪里来的本钱,他可真回答不出来,难道还能把凝碧供出来?那便是案子没她什么事儿,回头落到夏金花耳朵里,她一样没法交代,左右都是连累她。

    宁通判便是真失误了,也不能承认这点,只板着脸道:“你说你是东家,可有证据?”

    “有。”展振武回答得倒是干脆。

    程旭和芮老板都意外了,彼此相视一眼,却都没做声,只看展振武如何行事。

    展振武这证物拿得可不干脆了,他低头看了又看,惨矣,因素来喜欢干净利落,他这身上玉佩荷包什么什么都没戴,就剩一把刀――总不能拿刀说话吧。听得身后有人咳嗽一声,他连忙回头去看。

    栅栏外站着李衙内的两个管家,一个姓闫,一个姓曹,都是深谙诉讼内幕的,展振武得了报信赶来时正半路上遇到这二位,这俩人多随李衙内赴宴,是认得展振武的,因此结伴同来。方才就是他们一边儿旁听一边儿给展振武解释并支招。

    那闫姓管事早悄悄把自己玉佩解了下来,见展振武望来,便扬手给他看。

    展振武非常满意,扭回头,咧嘴一笑,露出八颗漂亮白牙,得意道:“大人,他拿他家祖传玉佩与下官抵押了一千两。玉佩在我家管事手里,麻烦大人开了栅栏,让我家管事也上堂来回话。”

    宁通判鼻子都气歪了,“胡闹!你擅闯公堂,又满嘴胡言,再不退去,本官拿你一并问罪!”

    展振武虎了脸,冷冷道:“大人未验,怎么说下官胡说?那大人又怎么解释做胡琴买料银子何来?”

    “胡搅蛮缠!他有价值千金的玉佩,怎的不去当铺抵押,倒要押给你?”

    “因为当铺不给这么多银子!”展振武还是比较了解当铺内幕的。

    宁通判不屑冷笑道:“那就说明这玉佩不值那么多银子。既然不值,那你为什么给?!莫非傻了不成?”

    “我看这块玉佩顺眼啊!”展振武理直气壮。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宁通判气得没词了。

    展振武拱了拱手,颇有些不耐烦道:“大人,请放我家管事进来回话,其中内情他最清楚。”

    那俩管事在栅栏外长身一揖,“学生天德十七年举人,学生天德二十年举人。如今在指挥使大人府上听用。”有功名的人,便是上公堂也不用跪的。

    宁通判瞪了展振武一眼,难怪这么嚣张,原来是攀上指挥使。再仔细看看,他忽然想起这厮是谁来,是那个剿匪的百户。他也参加了剿匪庆功宴,只不过对这些武夫没上心罢了。听说李指挥使的五公子也去剿匪了,难怪攀上了关系。

    便再是文贵武贱,指挥使正二品地方大员,手握重兵,也不是他这个小文臣能比的。李家的管事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虽说知府大人招呼过了,但便是知府大人也要顾及李指挥使的态度。

    他挥了挥手,让人进了公堂。让他们进来,就等于承认了展振武同这个案子有关,擅闯公堂的罪名是扣不上了。

    他还是忍不住冷哼一声,佯作淡然道:“原来是李大人府上管事。本官还以为是展府。”

    展振武装没听懂,白牙闪闪,“李衙内关照下官,借与下官的。”

    宁通判再不爽也不能说什么,而且,在潜意识里,与读书人打交道,要比这些婊子戏子贱民武夫强太多!

    (其实,大人,我真不忍心提醒您,读书人更难缠好不好……)

    上得公堂的闫管事先笑眯眯的开口道:“学生有一事不明,特来请教大人。”

    展振武好像被触动了开关,笑容骤然收了,目光变得锋利起来,炯炯盯着站班衙役,生逼得几人忍不住退了半步。

    宁通判皱眉道:“何事?”

    闫管事眸光也骤然变冷,脸上虽还挂着笑,却带着森森寒意:“本朝律法,证据不全不能定案,判决不服,大事二十日,中事十五日,小事十日可再上诉,便是定了死罪,秋后问斩前还有复审,缘何大人今日便要留程旭之命在堂上?”

    宁通判勃然色变,一拍桌子,怒道:“满口胡言!众目睽睽,本官秉公办案,天地可鉴,岂容你污蔑!受何人指使污蔑本官?”

    闫管事依旧笑眯眯:“哦?原来不是大人本意,那为何这二位差役大哥手里提的是包铁水火棍?”

    两个被指衙役同时一惊,下意识退了一步。

    展振武并不清楚衙门口的猫腻,却是因常当护卫,极会察言观色,跪着的魏掌柜背对着,他看不到,但那两个冲其使眼色的衙役,他却看个正着,立时察觉出来,而闫管事深谙此间密事,便在一旁把几种皂隶惯用手段说了。

    这种包铁的水火棍内里包铁,外面也是红黑漆,半点看不出来,打下去的时候又硬又狠,加之皂隶打人的手段炉火纯青,一棍子下去就能让人骨断筋折。普通木质水火棍十棍子便是往狠里打,也不过是断腿,这种包铁的却能要了人命。

    眼见情况紧急,展振武才来不及多想便跳将出去,阻了行刑。

    宁通判为官多年,屡掌刑名之事,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心里再清楚不过,暗恨这两个衙役私下受贿胆大包天坏他的事,面上还要沉着脸,皱眉喝问:“你这是何意?什么包铁水火棍?休要胡言乱语,念在你是……”

    他本想暗示一番,就此揭过。

    不想,展振武一言不发,忽的抽刀出鞘,迅速砍向其中一个衙役。那人一惊,吓得猛往后一缩。却听“当”的一声,那看上去像是木制的棍子竟然火花迸溅,显是砍到了铁器上。

    这一刀,砍的不是人,是棍,便是要揭穿其中黑幕。

    事实,远胜雄辩。

    宁通判脸色难看,却反应迅速,一拍惊堂木,喝道:“怎么回事?!展百户,你公堂之上抽刀,意欲行凶吗?”

    展振武一言不发,只盯着那两个手黑的衙役。而那俩衙役则惊疑不定,下意识的惶然看向魏掌柜。

    魏掌柜暗恨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蠢(这回知道了猪队友的可怕性了吧!),见展振武刀子一样的目光射向他,他如芒在背,再忍不下去,勉强扯了扯嘴角,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解围道:“想是棍子多,一时拿错了也是有的。”

    话音刚落,忽见一黑影袭来,魏掌柜避让不及,脸上便挨了一下子,然力道之猛,竟让他斜跄出去,幞头滚落,额角狠狠撞到地上,咕咚一声巨响,疼得他哇哇直叫。

    众人回过神来,发现竟是展振武一脚踹在魏掌柜脸上!!

    围观群众一声惊叹,原告被告衙役们也瞪大了眼。

    宁通判气得胡子都翘了,什么君子风仪都不要了,惊堂木也不用了,直接上手拍得桌子啪啪直响,咆哮道:“大胆狂徒,公堂之上还敢撒野!这是咆哮公堂!!左右,还不上前给我拿下!!!”

    也顾不得这厮什么背景了,狂妄至此,若不扳回面子来,他也不用在衙门混了!

    左右衙役都被这一刀一脚给镇了,俱是畏缩不敢上前。

    展振武长身而立,森然道:“本官与通判大人举证,这狗奴才是什么身份,敢来接话顶撞?”

    闫管事也收了笑脸,厉声向魏掌柜喝道:“你不过魏家一贱籍家奴,如何知道衙门差役事?百户大人正在追查包铁水火棍,差役尚且没言语,你倒急不可耐跳出来说话,是何居心?可见是你收买差役欲谋害程旭!”

    说着又转身向围观百姓高喊道:“便是再彪壮的汉子谁撑得住这十下铁棍子?!这不是要杀人是什么?!”

    魏掌柜恨不得再抽自己一嘴巴,真是急昏了头,被那煞神目光一逼竟什么话都接了!便是衙役招认,自己不认,他们也无法的。

    (唉,魏掌柜,好叫你知道,猪队友的脑残是传染的。)

    宁通判见闫管事三言两语就挑拨得外面百姓群情激愤,脸色难看之极,此时已经无法岔过去了,他就是再恼恨到底不能不顾民愤,因此又向一旁沉声喝问:“马腾,到底怎么回事?”

    那名唤马腾的乃是这班衙役的头目,收银子怎么能少得了他,被当堂拆穿还是头一遭,他也有片刻的慌乱,但魏掌柜这一脚没白挨,马腾就学了这话,推说下面人拿错了。

    两个出事儿的衙役也立马跪下磕头,口口声声拿错了。

    宁通判巴不得这事儿早点儿过去,真追究下去,只怕他也或多或少要沾上个御下不严。他也不去看展振武同闫管事,沉着脸训斥三人两句,革了薪银,又让两个衙役去刑房领板子。

    展振武冷眼看着,刚要说话,闫管事向他打手势。

    闫管事闭了嘴,在一旁装背景墙的曹管事又开口,他可没有闫管事那样的笑脸,脸板得跟门板似的,说话声音也很机械,道:“程小哥拿家传玉佩为抵押,向展百户借银一千两,做了二十几把胡琴,却又以一千两卖给魏记,他一钱银子没赚,瞎忙活一阵,图的什么?谁会做这样的事?”

    魏掌柜被踹歪了脸,一句话不敢说,他有种糟糕的预感,觉得自己就算胜诉,怕也难逃一死,心下突然后悔起来,不该起了贪念,到头来只便宜了东家。

    宁通判沉着脸,什么展振武的一千两银子,那玉佩怎么来的?!当谁是傻子!只是今日的事儿闹成这样,着实难办,要想个法子脱身,回头问过知府大人意思再说。

    想罢,他冷冷道:“程旭借银之事尚无定论,无凭无据,如何取信!况且,即便他借了银子,也未必把全部银子都花在做胡琴上!”

    曹管事厚厚的眼皮一翻,道:“胡琴物料本有定价,大人且寻一商行伙计来一问便知。贵物贱卖,不合行商规矩。贱卖物什是小,既有这做琴的手艺,又缘何要贱卖自身做个看柜的学徒?大人,学生觉得此案疑点重重……”

    宁通判迅速打断他的话,一拍惊堂木,道:“本案疑点颇多,双方证据皆不充足,此案暂且搁置,给你们三日期限,各自寻找证据,三日后再行升堂审理。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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