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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无话,萧恒来到京城,便四处打听严姓的生意人。他在城里寻访了一段时间,才知道,整个京城严姓的生意人居然只有就三户,两户都是做小买卖的,另一户买卖较大,是做药材生意的。

    萧恒先去拜访了那两个做小买卖的,均不是要找之人,便来到了严律的家,没想到还竟是个熟人!

    要是光凭相貌,萧恒也认不出这严律是谁。当年破庙中光线昏暗不说,就是严律当年脸上那些脏灰也将相貌挡了七八分。不过他一开口,萧恒立刻就听了出来,这严律就是当年破庙里的那个老乞丐!

    不过即使认出严律,萧恒也无意和他为难。打听清楚这严律并非要找之人,他便欲离去,可突然看见门外冲进六条气势汹汹的大汉,心中不禁叹道:“真是我无伤人心,人有害我意啊!”又想到当年的事情,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萧恒厉声对严律喝道:“没错!就是我!真是冤家路窄啊,老乞丐!当年你抢我的钱,今天是不是该连本带利全还给我啦?”

    还未等严律说话,那管家看到萧恒果然是来寻仇,连忙大喊一声:“诸位镖头快上啊,拿下这歹人!”话音未落,六条大汉已然冲出。

    这六人走镖多年,哪个人身上没有一手绝技?他们对眼前这青年倒也敢不小看,走镖的习惯乃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所以一上来就使出了看家的本领。一时间扫堂腿、搂底拳、开碑掌、擒拿手、穿心指、靠山肘全都往萧恒背后招呼。

    萧恒则像浑然不觉一般,身也不转,仍然半笑不笑地看着严律。

    只听“砰砰”六声响过,六名镖头的拳脚都结结实实地打在了萧恒身上。可这萧恒晃也没晃一下,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反倒是这六名镖头心里“咯噔”一声,原来他们的拳脚打到这青年身上,竟如击到铁板上一般!六名镖头心中暗想:“不好,莫不是遇到了传说中的‘金钟罩铁布衫’!”

    不过,即使是“铁布衫”也有遮不住的肉,“金钟罩”也有罩不全的皮!一镖头想到此处,立刻一个闪身,来到萧恒正前,左手虚领,右手穿心指直奔萧恒双眼。与此同时,另一个镖头则身形一侧,扑步上前,斜刺里向上就是一记搂底拳,直奔萧恒要害打去。

    若真是寻常武林中人,后有四人制住身形,前有两人攻击要害,除非是这“金钟罩铁布衫”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不然必败无疑!可是只能怪这六名镖头运气不好,萧恒他哪里是什么绿林好汉,而是那神仙修士!

    使穿心指的那镖头的双指愣是“砰”的一声,插在萧恒双眼之上就再也插不进去。再看萧恒,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反倒是那镖头,只觉得自己两根指头巨疼无比,好似断了一般。

    而使搂底拳的那位也是一样。拳头“砰”的一声打在萧恒裆部,直把这镖头疼得眼泪差点没下来。他心中惊道:“此物怎地如此坚硬!”

    萧恒也无心伤害凡人,随手一轻轻拨,就把身前的两个镖头拨到了一边,摔倒在地。这两个镖头被一个青年如此轻松推倒,脸上立刻发烧,却是根本不敢再上前对抗。因为在他们看来,萧恒伸出的那哪里是手啊!那根本就是一座山、一根攻城槌!万钧之力下,自己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这青年没杀自己就已经算是仁慈了,他们哪里还敢再上前挑战?

    那严律看到萧恒如此轻描淡写就将纵横十余年的镖头打倒,如此实力说是当今武林第一人也不为过!他早就吓得两腿发软、摔倒在地,再看到萧恒不顾旁人径直向自己走来,不由得哆嗦成了一团,央求道:“少侠!不不不!是大、大、大侠!大侠!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小人我当年是人穷志短,一时糊涂,才拿了您的钱啊!如今小人有钱了,您要多少钱尽管开口!您大人有大量,大人有好生之德,千万不要杀我啊!我上有七十岁老母,下有六岁小儿,我死了他们可怎么办啊!”

    萧恒听了严律这番言辞气得笑了。他来到严律身边蹲下身子,盯着他道:“我说你们这些恶人,怎么也不会换换说辞,每次都是八十岁老母、三岁幼儿的,和书里写得是一模一样啊!”

    严律颤声道:“不、不是八十岁,是、是七十岁!”

    萧恒怒道:“有何不同?还不都是骗取同情的鬼话!”

    正在说话之间,只见从厅堂后走出一四十余岁的妇人。(. )同时,她还搀出来一位驼背拄杖、没有八十也有七十的老妪。在她们二人身后,居然还真跟了一个五六岁大小的男孩。直把萧恒看得是目瞪口呆。

    那妇人看到严律瘫倒在地,一陌生青年蹲在他旁边,而六名镖头远远站立不敢靠近,猜到定有祸事临门,连忙问道:“老爷这是怎么啦?”严律哪敢搭话,只是看向萧恒。

    萧恒看到这情况一时无语,沉默片刻才对那老妪道:“这位婆婆您今年几岁了?”

    那老婆婆想是耳聋,中年妇人连忙在她耳边大声喊道:“娘!那人问您今年多大岁数了!”

    “问我啊?”那老妪一字一顿底气十足地说道:“老婆子我今年七十又二!想当年也是名冠京城一方的名媛!如今虽是年老,却也不容野小子来欺负我儿!”说罢,举起拐杖,颤巍巍地就朝萧恒打来,口中还叫着:“你要打,就先打死我好啦!”

    萧恒一阵苦笑,心道:“怎地看起来我反倒成了坏人!”连忙道:“婆婆误会!严掌柜的只是借了我爹一些钱,我是来替我爹要账的,并没有伤他之意。严掌柜他是自己摔倒的,与我无关啊!是不是啊严掌柜?”说罢,便将严律从地上扶了起来。

    严律哪敢说个“不”字,连连道:“是!是!是我自己不小心,我自己不小心。”他又对那中年妇人说:“你也真是的,我这谈生意上的事,你把娘和阿明带出来干什么,快回去快回去,莫叫……莫叫这位公子看了笑话!”严律本想称呼萧恒的名姓,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只得将“相公”改作“公子”尊称。

    那中年妇人也不傻,这萧恒光看面皮倒还像个公子,可是身上这套土布短装就不知是哪家公子才会有的“喜好”。但明显严律不想自己搀和进来,只得做个万福,向严律投去个关切的神情后,便搀了气呼呼地老妪和幼童回后院去了。

    萧恒见老老小小终于走了,也长出一口气道:“看在你没有骗我的份上我也不杀你,你倒是说说,当年你抢了我的钱之后干什么去了?这套家产难道是你用那些钱赚来的?”

    严律道:

    “大侠,您有所不知啊!我原本就是京城人士,年少时好赌,结果把祖上家当都输了个精光。后来老婆也跑了,老娘也只能送到亲戚家寄人篱下。我又没什么手艺,只能流落街头,成了乞丐。

    当年在破庙遇见大侠您,乃是我做乞丐七八年后的事情了。那天正好赶上我三天没吃东西了,实在是饿得紧啊!良心没有把住,就、就抢了您的钱,还把您打晕了。后来我发现钱袋里面竟然有那么多的金银,便有了东山再起的想法。我家世代都在京城做药材生意,我从小也跟着父亲长辈学过一些,于是我就回到京城,重操祖业。

    没想到,我还真是这份材料,没过几年啊,店也开大了,房产也买了,娘也接回来,又娶了房老婆,一年之后还又生了个小子!可是啊,这生活过得越来越好,我就越是总想起我这发家的钱本是从一个小孩身上抢来的,是脏钱啊!我这心里啊,就越来越不安,后来呢就总是做恶梦,梦到……梦到……”

    萧恒见严律支吾便插嘴道:“梦到什么?”

    严律犹豫了半晌才道:“我、小人梦到,您……没钱买吃的饿死了,成了、成了厉鬼来找我算账……”

    萧恒闻言“哈哈”大笑,直笑得严律毛骨竦然,不知道萧恒是何意。萧恒笑完道:“好个死后变成厉鬼!你是做梦也想不到,我不但还活着,而且还活着变成厉鬼来找你了!”

    严律闻言大惊,连忙“扑通”跪下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这些年来,小人心中有愧,一直行善积德,不但从不做那囤货居奇之事,而且还时常帮助穷人。为的就是抵消当年的罪过啊!大侠你就绕我一命吧!”

    一旁的管家和镖头见萧恒言行不似那穷凶极恶之人,也在一旁道:“是啊!大侠,严掌柜当年抢您钱是他不对,但是罪不至死啊!况且严掌柜是附近出了名的善人,他家的药都是最便宜的。有的时候白给穷人都不要钱啊。您大人有大量饶了他吧!”

    萧恒本来也没想杀严律,也就是想吓吓他,让他帮自己个忙而已,便道:“好吧,既然你一直行善,而且当年也因为你的过失,才使我免于走上邪道,今天我便留得你性命。不过既然你这家产都是用我的钱挣来的,那是不是说这些产业其实都是我的啊?”

    严律闻言一呆,不过能保住性命他已经很满意了,连忙磕头道:“大侠所言极是!这些产业都是小人代您打理的!现在您来了,小人自当将这些产业全部归还!”

    萧恒微微一笑道:“你起来吧。这产业自然都是我的,但是我行无定所、居无常处,乃是一闲云野鹤。这处产业啊,我还交由你来打理!不过你要终生行善、帮助穷人,记住了么?”

    严律一听这人不但不要自己性命,竟然连钱财也不要,自然大喜,连忙道:“这个自然!小人定当做到!定当把大侠的产业打理得更加兴旺!”

    萧恒笑着点点头道:“好!我还有一事要你做!”

    严律道:“请大侠吩咐!小人定当做到!”

    萧恒道:“怒江三回头你可知道?”

    严律道:“这个自然知道。”

    萧恒道:“沿怒江逆流而上,到得一回头处,江边有一村落名为平江坳。那里地方偏远,医药不足,你要定期派人送各种药材到那村中,同时还要找一个大夫常驻平江坳,为村民治病、传医。这大夫的佣金么自然是你来付。能办到么?”

    严律利索道:“这点小事小人自然能办到!”

    萧恒想了想又补充道:“对了,那地方也无甚良师,你顺便再雇个先生去教教小孩好了。严律也是使劲点头答应。

    萧恒见事情办得差不多了,有心再震慑这严律一下,让他乖乖地给自己办事,便也不掩饰,直接祭出御空符,慢慢地升空飞去。

    他这一举动可是把严律和管家还有六名镖头给吓坏了。众人惊道:“原来不是大侠,是神仙啊!”

    严律连忙叫道:“上仙留步!敢问上仙道号!”

    萧恒道:“萧恒。萧杀之萧。”言罢,便疾速飞行而去。

    严律一直望着萧恒化作的黑点在天边消失,才连连大叫道:“快请木匠!快请木匠!”

    管家奇道:“老爷,为何要请木匠?”

    严律道:“现在这份产业已经不是我严家的了,而是萧上仙的!我严家蒙上仙护佑,所以要换个商号,换个匾额!”

    管家又道:“换成什么?”

    严律道:“商号换成‘草肃良药’,咱家府门匾额也换成‘草肃严府’!”

    那管家连忙去请木匠做匾额,不提。

    再说萧恒在京城没有找到严氏爷孙的线索,便打算到卢德县去找那王九德,看看是不是爷孙俩当年不幸被他抓到。

    这次萧恒出了京城,可没有再高高飞上云霄,而是沿着一条山岭低空飞行。他可没有忘记,此次出来主要目的乃是寻找筑基的机缘。要找这种机缘,自然要到和修士有关的地方。而灵气充足的地方修士就多,所以萧恒打算看一下沿途能不能碰到些修士坊市之类的地方。

    他早就听说存在修士间交易东西的坊市,现在他储物袋里有得自王玄德的二十块中品灵石,想来也能买些东西,只是不知道这坊市到底在何处。

    萧恒飞得不快,边飞边用仙识寻找山中灵气浓郁之所,可是飞了大半天,却只找到些渔樵耕读之类,灵气浓郁的地方实在没有。正当萧恒心不在焉之际,突然心念一动。他通过仙识发现,在左方山中有一只野兽正在追逐一人。

    萧恒虽说已经达到练气顶峰,但是离得太远还是只能感觉个大概,搞不清具体的情况。不过既然碰到了,那自然还是要救一下的。

    他立刻转身朝那方飞去,五息后便看到山林中,一条黑色巨狼正在追一白衣女子,相距仅余三丈!这狼体型硕大,居然有如猛虎般大小,跑动如风,弓身一跃之下就来到那女子身后,一声嘶吼,抬爪便向那女子抓去。

    萧恒见状,连忙一蹿飞到巨狼与女子中间,双手举起,迎向巨狼利爪,体内淡金灵力全部散出,顿时他周身三寸之内全被淡金色气体环绕。那看似刚猛的狼爪打在其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却是打进淡金气体一寸之后再也动弹不得。

    巨狼不死心,忽得仅凭后足站立起来,个头之高足足比萧恒猛了三尺,然后便用一双前爪死命的朝萧恒身上拍击。

    萧恒初时见此狼体型异常,心中还有些畏惧,可后来见这巨狼打了半天,最多也就打进一寸,便不能再进一分,心下大宽。更是挡也不挡,任凭那狼爪击在身上。

    巨狼打了几十爪,见都无效,干脆大嘴一张,腥风冲出,一口将萧恒拦腰咬住!一时间“吱吱嘎嘎”的尖锐刺耳的摩擦声不断。可巨狼咬了半天,却依然无法建功,便知道遇上了硬茬,自己不敌,索性张嘴放开了萧恒,转身就逃。

    萧恒长出口气,也不去追,回身去看那白衣女子情况。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可把他给吓了一跳,萧恒心道:“原来我只道柳青是这世间最漂亮的女子,没想到居然有人比柳青还要美丽!”

    只见这女子正值双十年龄,内着素丝罗衣,外披蝉翼薄纱,腰束镂金镶玉带,上系红绦蝠纹结,下坠翡翠如意佩;流瀑青丝半束腰间,凝脂嫩肤柔若春水,身材婀娜、曲线玲珑;一张俏脸巧夺天工,柳眉弯弯、杏眼脉脉、葱鼻微挺、樱口朱红,真有如九天神仙不惜耗费百年时光,千雕万琢而成一般!大概是跑得急了,粉白的玉面上透着一抹嫣红,再伴着那轻喘嘤嘤入耳、幽香隐隐沁心,真是让人一望倾城,再望倾国,三望神仙也下凡。这等容貌,若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二词来形容,那真是辱没了佳人,当换成“祸国殃民”四字,才是恰如其分!

    料想寻常男子,哪怕他是遍历美人的帝王将相,见到此女也要两眼发直,挪不动步。

    可萧恒并非寻常男子。经过了柳青一事,他越是见到美丽的女子,心中就越是发憷。如今竟然见到一个比柳青还美上十倍的女子,在心生赞叹的同时,不由更多了几分警惕。

    他刚才一路飞来,仙识没察觉到这林中有甚人家。那么在这荒山野岭之中,怎会莫名有如此惊艳的女子?

    正在萧恒思索是走是留之际,那女子竟姗姗走到萧恒近前,“扑通”一声给他跪下,惊魂未定地颤声道:“小女子多谢上仙救命之恩!”

    萧恒忙道:“举手之劳,何谢之有。姑娘快快请起!”他刚想上前搀扶,但对着这么一个美人,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又袖手而立。

    白衣女子自行起身,道:“不知仙人从何而来,要往何处而去?抑或上仙就是此山中人?”

    萧恒心道:“怎么还问我出处,莫不是要赖上我吧!此女身世蹊跷,还是不要招惹得好。速速离去为宜!”遂嘴上便敷衍道:“我只是碰巧路经此地罢了。那狼也赶跑了,我还要赶路,就此别过!”说罢,祭出御空符就要离去。

    可那白衣女子未等萧恒离地一尺,就已经瘫倒在地,婆娑泪下、泣不成声。萧恒心中叫苦,停在半空问道:“此地已无危险,你自回家便是。为何还要啼哭?”

    白衣女子罗袖掩涕,道:“上仙有所不知!我本是京城人士,幸得父亲能做些买卖,家中也算富足……”

    萧恒心中暗道:“就你腰间这条玉带就不是‘富足’二字能买得起的!我萧恒当年偷遍三州,什么富商巨贾没见过,可也没见哪家用得起这样的玉带!此女八成出身官宦,甚至说不定还是出身宫廷!”

    那白衣女子不知萧恒腹诽,继续道:

    “……可是谁想那祸从天降!那日平西王的次子小王爷来我家与我父商谈生意。不想无意中见得我容貌,非要娶我为妾。我生来性子烈,虽说他是封邑万户的王侯,但我也忍不得屈居为妾,便未应承。哪知那小王爷竟一怒之下,给我父安了个罪名,欲收我全家入监,害我家破人亡,逼我就范。幸得忠心老仆舍命相助,我才在将要被抓住之时侥幸逃脱。

    出了京城,我也不敢走大路,只得躲进山中,不料又遇猛兽。要不是遇到上仙好心相救,恐怕我此时已经、已经成了那豺狼果腹之食!所以,上仙呐,小女子已经无家可回了……”说道此处,这女子再也忍不住泪水,又不住得抽泣起来。

    这悲惨经历,由如此一美貌弱女子在呜咽中娓娓道来,那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啊!

    萧恒听到此处,也不由得心念一动,想到:“一派胡言!如真是被人追杀跑到离京城如此之远的山中,不要五日也需三天,她果腹之物从何而来?更何况在山中跑动这么长时间,怎地她身上衣物不但无一处破损,甚至连个泥点都没沾上?定是在诓骗与我!”

    女子哭泣了一阵又道:“而且、而且上仙刚才未曾将那豺狼打死。如今日暮西山,我一人留在此地,待到夜里,那野兽再来袭扰,只怕我逃不了一步就要消损于此了!”说罢,她螓首微抬,闪烁着饱含泪水的一双明眸,那长长的睫毛如雨后芭蕉,带着晶莹水滴不住地颤抖,满面凄凉,尽诉央求之意。

    谁要见到如此情景,再不帮助眼前这可怜儿,莫说天地不容,就是那人自己都只有抹脖子自裁谢罪了!

    可萧恒心中还是在犹豫:“这女子虽然说了谎,但也可能有什么隐秘之事不便与外人道。这也不足为奇。留她一人在山中,确实相当于将她送入狼口……索性将她从山中救出,待到了村县之后,我再离去也不迟。”

    萧恒再次用仙识确认了一遍,在这女子身上没有丝毫的灵力波动后,才开口道:“你莫要再哭!我便好人做到底,将你带出这山中,等到了市镇后你我就各奔东西,如何?”

    女子闻言,连忙跪拜道:“多谢上仙救命之恩!多谢上仙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

    萧恒心中惊道:“她不会要说以身相许吧!”

    女子继续道:“……便将这玉佩赠与上仙!”

    萧恒汗颜道:“我修道之人要此俗物无用。你不必担心,我救你也不是图你什么,无须报答。你起来吧。”

    女子依言站起,道:“上仙既然看不上这世俗之物,小女子恳请上仙告知道号。若小女子将来有出头之日定当重谢!”

    萧恒心道:“看来你是打定主意要粘着我啊!”嘴里还是说道:“我无甚道号,本名萧恒。”

    那女子道:“小女子姓古名月,还请萧真人指教。”

    萧恒也不多言,道声:“闭眼。”一张御空符祭出,贴在古月身上。二人便化作两道白色遁光离山而去。

    那古月并未依萧恒所言闭上眼睛,而是在空中举目四望,高兴地大呼小叫,说什么第一次在天上飞,原来山从上面看是这样子,云云。萧恒也不愿多和她交流,便让她独自在一边激动。

    可古月突然问萧恒道:“敢问萧上仙,是方才为何不杀那头狼妖?”

    “狼妖?”萧恒略有意外,遂点头道:“是了,那么大的体型和力气定然是妖,绝非寻常野兽!不过妖也好,兽也罢,它既没伤你也没伤我,无非就是为了填饱肚子而已,干嘛要杀它?赶跑就……”

    萧恒正儿八经地、自顾自地说了一通,可那古月却像没听到一般叫道:“上仙!上仙!你看!你看!那边那片云形状好奇怪呀!”

    萧恒一阵无语,亏得自己还那么认真地和她说话,真是对牛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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