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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恒想起王欣童说过,当遇到瓶颈的时候应该出去寻找机缘。于是,他一大早便出门去村中逛逛,看能不能撞到什么机缘。要说萧恒今天运气真不错,刚出门走了没几步就碰到了有缘人。

    张麻子、罗大嘴、李阿牛三人今天也没去打猎,正在村东头空地,被一帮子八九岁的小孩们缠着教他们功夫。

    一小孩嚷道:“张叔、罗叔、李叔,你们一年前就说把跟张爷爷学的功夫教给我们了!现在都过了一年多啦,你们再不教就是小狗!”

    张麻子黑着脸道:“谁是小狗!我们三个人每天忙得很呢!你们吃的野鸡、野兔不都是我们哥仨打回来的?我们哪有时间跟你们这群小崽子耍!”

    小孩又道:“你们今天不是没去打猎么,可以教我们了吧?”

    罗大嘴大嘴一咧道:“有事啊!怎么会没有事?去去去,我们正要去干事呢!”

    一个小孩笑道:“有什么事啊,不就是要去帮我姐挑水劈柴么。我可知道,你们最近每天白天都跑到我家帮我姐干活。你们是不是喜欢我姐啊?”

    张麻子涨红了脸,急道:“谁谁、谁喜欢你姐啦?我们那叫乐于助人!”

    另一小孩道:“那张叔你也助助我呗。我妈今天还叫我去打猪草呢。”

    张麻子见势不妙,赶忙吓唬他们:“去去去!都干自己的事去,我们忙着呢!”说罢,便拉着另外两人想赶快走掉。

    萧恒在远处看见,心头发笑。他知道这三人其实根本没学到什么功夫,就是喜欢在小孩面前瞎吹牛!

    那前一个小孩又道:“你们今天要是不教我们功夫,我就回去把你们是小狗的事跟我姐说!”

    张麻子听了立刻回头,抬手做了一个要打人的样子,吓得小孩赶忙逃跑。张麻子气道:“好你个没良心的小王八蛋!我平常给你做弹弓、钓青蛙的好处你都不记得,现在还要说我坏话?”

    那小孩知道张麻子是吓唬他的,便道:“你骂我是小王八蛋,那就是骂我姐是大王八蛋,我要回家告诉我姐!”说罢,掉头就跑。

    张麻子急了,连忙叫道:“回来!回来!你急什么啊!我啥时候说不教你了?”

    小孩听了,连忙一脸坏笑地又跑了回来。

    张麻子看看一旁的两个兄弟,见他俩一个比一个楞,这忽悠小孩的事情还得自己来,便故作深沉地说道:“这功夫啊,是吧,它是个很高深的东西啊!这个能不能练好……那个,不对,是能不能练,是要看你们的天赋的啊,天赋!这个呢,我先教你们几句口诀,看你们能不能领悟啊。第一句是气聚丹田!”

    周围小孩一脸迷茫问道:“丹田是哪里?”

    李阿牛在一边插嘴道:“丹田就是肚子,肚脐眼那儿。”

    小孩们笑道:“那你就说气聚肚脐眼不就完了么。还啥丹啊田啊的。”

    张麻子正色道:“丹田那是术语懂么!哼!说了你们也不懂,还想练啥功夫!”

    小孩忙道:“丹田就丹田么,张叔,第二句是啥?”

    张麻子一脸的不耐烦,道:“第二句是收腹提臀!”

    小孩又问:“提臀是啥?”

    罗大嘴一咧大嘴,道:“臀就是屁股!提臀就是提屁股。”

    张麻子嚷道:“问啥、问啥!叫你们领悟呢,都问明白了还叫啥领悟啊?我再说两句,能领悟的来找我,我自然会教他功夫。[ ]不能领悟的,就别再做学功夫的梦啦,该干嘛干嘛去!听好了!第三句口诀是气聚那个、那个……大嘴,是气聚哪儿来着?就胸口那儿。”

    罗大嘴道:“气聚膻中!”

    张麻子赶忙道:“对!第三句是气聚膻中!第四句是含胸拔背!好啦,你们自己领悟,我们走了!”说罢,连忙拉着罗大嘴和李阿牛两人就跑。

    小孩们哪里愿意,就在后面追,一面追一面喊:“张叔,你一会儿气聚肚脐眼,一会儿气聚胸口,还要提屁股,这到底是要干嘛啊?快告诉我们啊!”

    这一大群,前面三个大的,后面一堆小的,呼呼啦啦就在村里追开了。有的老人被他们吓着了,就不满地扯着嗓子教训几句。不提。

    单说萧恒,他听了张麻子和小孩的对话,真可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他也顾不得看他们的热闹,连忙回到家中,盘膝坐好,施展凝气决,将灵气凝聚到胸口大穴膻中。修炼只一天过后,他便能感觉到在膻中穴居然也形成了一个微小的漩涡!

    萧恒大喜。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几乎是昼夜不停地修炼,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根本不出屋子。功夫不负有心人,三个月后膻中穴的漩涡便已经有鸭蛋大小,只不过这灵力和关元丹田的灵力颜色稍有不同,隐约透着淡淡的金色。

    萧恒试着冲击了下膻中穴下方的中庭穴,虽然有些费力,但是二十息时间后还是让他冲破了!

    萧恒得意笑道:“果然!冲击这奇经八脉需要的乃是膻中的灵力!哈哈!我还真是聪明过人,竟然无师自通!想必寻常之人根本无法自行发现这一点!”

    不过,他后来又一想,似乎也不对,那第一个达到练气十三层的人,肯定也是自己想出这个办法的。萧恒于是想道:“虽然我不是最聪明,但也应该是比较聪明的。嗯!”随即也觉满足。

    在他自鸣得意了一阵后,突然又有了一个想法:“在关元穴中凝聚灵力可以打通十二正经;在膻中穴凝聚灵力可以打通奇经八脉。那要是在同为身体重穴的印堂穴凝聚灵力,又有什么作用呢?不过,身上全部的经脉都已经被关元、膻中这哥俩包圆了,估计印堂穴也没什么作用了吧……”

    萧恒想了一下也便不再去想,继续打坐练气。因为刚才打通中庭穴甚是费劲,他认为应该是灵力不够所导致的,遂修炼得更加勤奋。

    其实,也就只有这没常识的萧恒,才会因用了二十息打通一个穴位而觉得费劲。其他修士为了打通一个穴位,哪个不是软磨硬泡几天、十几天的?再笨点的磨上一、两个月的也不是没有。

    萧恒是进度惊人而不自觉。只用了一年的功夫,他便将任督二脉全部打通。

    这时他也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情况。那就是,这关元穴的白色灵力和那膻中穴的淡金色灵力完全不相容。白色的灵力无法进入任督二脉,这也是最初萧恒冲击任脉无果的原因;同样,那淡金色灵力也无法进入十二正经。

    这一点似乎与田不荒教他的奇经八脉调节十二正经有所不符。两套经脉中流动的灵力都不能交流,还谈何调节?

    而且,当打通了任脉以后,萧恒仔细感觉才发现,原来体内灵力并没有真的存储在关元穴和膻中穴中,仅仅是存储在这两个穴位附近的身体里。因此当淡金色灵力在任脉中流过关元穴时,并不会干扰到白色的灵力。

    并且,这两种灵力还有一处不同,那就是白色的灵力可以放出体外,而淡金色的灵力只能附着在身体之上。比如萧恒可以很轻易的用手指射出一道白色灵力将树木打个洞;可当他放出淡金灵力时,只是一层稀薄的淡金色气体将他整个身体包裹起来,却无论如何也放射不到身体之外。

    开始,萧恒对此还不明所以。等到时间久了,他慢慢发现这层淡金色气体的原来有很强的防御能力!他曾试验过用石头砸在这气体之上,自己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更不要说疼了。他后来拿了菜刀来试,果然除非很用力地砍,否则根本就没有一点感觉。砍下去时竟然还发出“叮当”的金属撞击声,最终那菜刀甚至卷了刃。

    再后来,他更是往自己身上扔了一张火球符。火焰一碰到金色气体就好像遇到了冷水似的,发出“嗤嗤”之声后就消失无形了。他再用水冲符试验,结果也是一样。

    只不过抵御这些灵符攻击时,萧恒觉得淡金色灵力消耗的速度也是极快。最后,还是三张融合在一起的火球符帮他找出了这淡金气体的防御极限,同时也将他的眉毛和头发全烧没了,搞得萧恒半年内出门都要用布裹着头。

    萧恒后来总结到,这白色灵力是用于攻击的,而淡金色的灵力则是用于防守的。一攻一守各司其职、相得益彰,妙哉、妙哉!

    可当他回想在四派交流时的见闻,心中疑窦又生,且不论低阶比试,就是在高阶比试中,似乎也没有任何一个人使用这种淡金气体来防御啊!

    “或许是当时自己水平低下看走眼了吧!”萧恒最后只得这么解释道。

    除了这攻防作用不同之外,两种灵力相同的地方就是,修炼这两种灵力都可以起到强身健体的作用。其中,由以淡金灵力效果更为显著。现在,当萧恒同时运转体内两种灵力之时,已经能举起三百斤的大石。加之有淡金气体的保护,他现在用手开石劈山完全不觉困难。

    萧恒心想自己现在才九层就有这么大的力气,这要是练到十三层那估计不用法术,横行凡人中也没有任何问题啊!他越想越得意,越得意就是越加紧修炼,这一转眼又是四年过去了。

    严律从同发泰钱庄出来。下人立刻撩开车帘将他扶上车去。车夫马鞭一挥,马车缓缓向家中驶去。他独自坐在车中,回想刚才钱庄王掌柜的话。

    那王掌柜告诉严律,最近有个青年在京城里四处打听姓严的做生意的人。前天他还跑到同发泰钱庄来问了。当时王掌柜正好在店里,见此人看起来不似善类,便没将严律家告诉他。他劝严律好好回忆下,是不是有什么仇家,要小心提防。

    严律想来想去,也想不出这十一年来自己招惹过什么人。他也就是最近这十一年才在京城发的家,做的乃是药材生意,虽挣了点小钱,却也没有大富大贵。且自己从来都本本分分、藏头夹尾,哪里招惹过什么人啊?不过,想来偌大京城里,做生意的严姓之人又不只他一个,许是根本不是冲着自己来的。索性也不再想,徒增烦恼。

    马车一路缓行,半个多时辰以后,来到城西一处府邸门口、这府院并不甚大,亦不辉煌。门上高悬匾额,上书“严府良药”。

    严律下得车来,只见管家匆匆跑过来道:“老爷,是方才您出门不久,便有一陌生青年来到府中,说有要事要见老爷一面。我已经让他在厅堂中等候了。”

    严律听闻心中一沉,想到:“难道竟是王掌柜说的那个面恶青年?”于是他便问管家道:“来者相貌仪表如何?”

    管家回道:“看穿着应该是个种地的,但是看气质又不像。不过他面露凶邪,恐怕不是善类啊!”

    严律听后略一沉吟,便道:“来者不善,要早做打算!你去前街镖局请几位镖师过来,就说严家有事,叫他们速来相助。我经常照顾他家生意,想必不会拒绝。”

    管家应声后便匆匆往前街去了。严律也不急着进门。他等了一会,估么着管家差不多应该把人领到了,才故作镇定地走进院中。

    穿过前院来到客厅,只见一人坐在厅堂之上,正端着杯子慢慢喝茶。想是管家见他容貌邪恶生怕得罪、不敢怠慢,所以才给一个“乡巴佬”上茶让座。

    严律人未到声先到:“这位相公请了。我是此宅主人严律。不知您登门拜访所为何事?”

    那人闻声立刻放下杯子,站起身来。

    严律这才看清,此人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身高五尺四寸上下,穿一身土布短衣,束发无冠,身材壮而不肥、长而不瘦,从头到脚怎么看都是那么地匀称;再看其相貌,面如白玉、目若朗星、直鼻高挺、朱唇含笑,生得好一副英俊相貌。

    可当严律再一细瞧,却发现这青年剑眉倒立、眼角上挑、鼻若鹰勾、发似凝血,在那英俊之外更多的是一股邪异之气,煞气森森、摄人心神!直看得严律背上汗毛倒竖、心惊肉跳,却在隐约中,又觉得似乎在何处曾见过此人。

    这青年一抱拳道:“既然严掌柜问了,我便也有话直说,敢问您可有一亲戚曾住在卢德县毛沽埠,名为严晦?”

    严律道:“不曾有过。”

    那青年面露失望之色,抱拳道:“那请恕在下叨扰了。既然您不是我要找之人,我这便告辞了。”说罢,青年微鞠一躬,匆匆走出厅堂。

    就在这时,突然院门外一阵吵杂,只见那管家领着六个彪形大汉冲到院中,拦住了青年去路。

    严律心道:“糟糕!”眼看这青年就要平安离去,偏偏这时候他们一帮人又冲了出来,若是有了误会,再生出是非,那可就是自讨苦吃了。于是他连忙小跑过来道:“误会!误会!这位相公没有恶意。”

    结果,不等那些镖师说话,青年却先转过身来,嘴角含笑冲着严律道:“误会?我看不是误会吧。说起来严掌柜也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可还记得十一年前,大雨破庙?”

    严律闻言大惊道:“啊?是你!”

    这青年正是萧恒!

    话说他打通任督二脉之后,又用了四年时间便将冲脉、带脉、阴维脉、阳维脉、阴跷脉、阳跷脉依次打通。萧恒心想,自己已经将全身所有经脉打通,又用时十二年有余,应该已经达到练气十三层了吧。

    此时,他关元、膻中两处漩涡中的灵力都已是浓郁无比,无论再怎么打坐修炼,灵力也无法再增长分毫。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说明,他目前已经到了练气的顶峰,如果不突破筑基这个大瓶颈,功力将再也不会增长。

    但萧恒心中却是三分欢喜七分愁。因为他想到,那吴奇在九年前就已经是练气十一层,现在怎么也应该达到十三层了。而且,他还能得到宗派所发的筑基丹,说不定运气好都已经筑基成功了!就算没有筑基成功,大家同是十三层,自己战斗的经验为零,怎么想也没有胜算啊。况且就算侥幸杀死了吴奇,玄符宗内还有那么多的筑基修士在呢,自己肯定也逃不了。

    这种没活路的事情可做不得。所以还是要想办法筑基才行!

    可萧恒现在是名副其实的散修。筑基丹这种珍贵丹药就不说了,就是连如何筑基,甚至什么是筑基他都不知道。

    萧恒自己打趣到,这次需要的东西可在医书里找不着了啊!接着他回想起当年王欣童和林意诚所说的“小靠勤,大由命”,又想到吴奇和凌少涵交谈时也提到过筑基是要靠机缘的,没有机缘就是有筑基丹也不行。萧恒盘算,要不自己也出去找找机缘?

    当然,这次的机缘肯定不会像上次那样在村里就有,定是要到平江坳外面去的。虽然自己背着弑师的恶名,不过想来此事已经过去快十年了,想必众人早就把“萧恒”这个名字忘到长水河里去了。

    就算自己真被别人认出来,凭着自己练气十三层的功力,只要不是第二期的修士,第一期的弟子根本就没法拿自己怎样。大不了,打不过,跑就是了。而那筑基期的修士,整个玄符宗才不到三十个。这样算起来整个显圣国四派,也就一百二十多个而已。人海茫茫,哪里那么容易碰到?

    心中计定,萧恒便去向田不荒辞行。此时的田不荒早已年过六十,听说萧恒要走,他居然说什么,自己早就发现萧恒不是常人,呆在平江坳也只是暂时的,以后一定会离去云云。

    萧恒连连解释,说自己只是出去一年半载,以后还会回来。直说了很多遍,田不荒才默然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田不荒问要不要给萧恒准备船只。萧恒说不用。田不荒又是默默地点点头,也没有再细问,只是叮嘱萧恒,出去以后凡事小心为重,不要生事。

    这九年来,田不荒早已视他如己出,虽知终有分别一天,但心中仍依然不舍。

    萧恒看着这个暮年的白发老人,心中不禁感叹人生的短暂。想那九年前,田不荒头上虽有些银丝,却也不像现在这般霜色尽染。九年来,他们二人亦师亦友相依为伴。自己这突然一走,田不荒便就是孤身一人了。萧恒心中踌躇,但是想到自己应该不久便回,最终还是下定了离去的决心。

    萧恒别过田不荒,半夜里悄悄地贴上御空符,飞天而去。他早已经打听好了方位,直上云霄,便径直朝京城方向飞去。因为在那里,还有一位亦师亦父的人存在,那就是严晦。

    距离自己和严晦、严红妮分别已经过去十一年了。也不知他们当初有没有逃过那王九德的追捕。如果逃过了,那他们就应该在京城。想来如今,严晦很有可能已不在人世,而严红妮也定然已经出嫁。

    萧恒一人孤零零地飞在银色云层之上,身边只有寥寥孤星相伴,不禁回想起自己走出阳谷县后这十二年来的点点滴滴。

    有些记忆已经不甚清楚,有些则依然历历在目,就如身旁的星斗一样刺眼、闪亮。而那未来,却化作了身下的云层,无限延伸,通往未知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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