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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樱雪白的脸一下子红的像一朵盛开的杜鹃,本来就美丽的脸更是娇艳不可方物。萧冠泓虎视眈眈的灼热眼神令她不敢直视,心突突的乱跳,只能勉强拉住前面的衣襟嗔道:“净会做怪,有什么好看的。”

    萧冠泓对她的话恍若未闻,眼前若隐若现的旖旎风情让他气息急促,喉头微咽。

    突然倾身吻住她的小嘴,将她的抱怨悉数吞进嘴里。大掌似有自主意识般直接抚上她的胸脯,那滑如凝脂的幼细触感令他爱不释手,百般怜爱。

    他浑然忘我的亲吻着,吮吸着她舌尖,嘴里咂咂有声,略有薄茧的大手随着心底最深处的渴望揉搓着,只觉得心猿意马,神魂颠倒。

    此时的他半阖着摄人心魄的凤眸,墨发倾泄,迷乱的神情让他显得越发的俊逸非凡。

    而这些远远不够,他喘息着放开她的唇舌,改而向吹弹可破的雪丘进攻,他知道,那里的滋味品尝起来更美妙。

    许是旷久了,他的动作甚是急切,而若樱的丰乳现在正是敏感时期,被婴儿吸过的奶头还微微刺痛,怎堪他辣手摧花般的吸吮轻咬和左揉右揉的,能忍上一会儿是心疼他,觉得他也挺不容易的。

    自打他在王府门前下令凌迟小宛这个丫头,那血淋淋的场面顿时吓坏了一干人等。

    因他并没公开小宛的身份,只说小宛以下犯上,毒害主母,实乃罪大恶极。

    诚然这个理由很普通,但一个丫鬟为什么要毒害主母呢?世人一听皆心照不宣,这还能有旁的事?不就是为了争风吃醋,害死了主母自己好上位。他这番误打误撞的行为,却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骇的两股战战。

    从得知若樱怀孕以后,外面有些人就乐坏了——如日中天的摄政王只娶了一正妃,侧妃和姬妾全无,王妃一怀孕,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机会啊!往常送美人给王爷都是白搭,根本没见着王爷的面便被王爷赏给麾下的部众了。

    这也是那些将领愿意死心塌地为王爷效忠的原因之一,跟着王爷福利好啊,不但有军饷可拿,还有绝色美人附送,银子好赚,可绝色美人稀有啊!

    比如历代的皇帝陛下们,一个人睡那么多美人,压根睡不过来,有些美人被关在宫里一辈子都没被皇上宠幸过,惹得美人们怨声载道,但外面却好多男人却连一个婆娘都没有,可皇上就是没想过把这些多出来的美人全赏给为他拼命的兵士,只管自己霸占着,地荒了也不管。

    萧冠泓深谙此道,懂得安抚军心,因此不管谁给他进献美人,一概是来者不拒,半点都不嫌多,就连皇帝赏的美人他也让人拖回来,一并论功行赏给那些征战有功的将士,此举深得人心,众将士都觉得有盼头,作起事来更是卯足了劲。

    以住他这种行为被那些苟且钻营之辈理解为王妃妒忌心强,安不得人。他们正愁找不到讨好王爷的方法,却传来这么一个好消息,现在王妃有孕在身,自己不能服侍王爷,难不成还能干涉王爷宠爱旁人不成?

    于是乎,给摄政王送美人的人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出地面,比比皆是,更有甚者,许多大臣借故试探一二,无比言语闪烁的对王爷提到家有一女,美貌绝伦,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花样翻新的夸耀之词,左不过是老生常谈,总是把自己的女儿赞得天上有,地下无一样。

    然后就是千篇一律的费话——小女正当妙龄却未许人,愿意给王爷当个铺床叠被、端茶倒水之人。这些大臣嘴上这样说,实际上都是冲着王爷的侧妃之位来的,那两个侧妃位不是还空着嘛!

    萧冠泓为人乖觉,送来的美人他可以赏人,但这些大臣之女就敬谢不敏了,平日里避之还唯恐不及,怎能招惹到府中。尽管他都一一拒绝了,可还是有些人贼心不死,弄得他烦不胜烦。凑巧小宛被处以极刑,将那些居心不良的人吓退了不少。

    就连楚嬷嬷都被吓坏了,自此再没想过给王爷安排侍寝的丫鬟,人心隔肚皮,谁也不能保证那些丫鬟就不起坏心思,一旦王妃发生任何不测,谁也吃罪不起。

    话说若樱本想忍他一会,可后来他狎玩的力道变大,居然像孩子一样吸出了奶水,她忍不住呼疼:“嘶嘶,轻点,这是他的口粮,可不是你的!”

    虽然心中千万分的渴望,但萧冠泓还是拉回自己仅存的理智,这远远不是乐一乐的时候,只是要一下子离开这美食还是有些困难。

    他方兴未艾,贪婪的将自己的头埋在那馨香的酥胸中,狠狠的蹭了几下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它们。

    若樱斜了他一眼,却看到他薄唇边有淡淡的白色液体,瞬间明白那是什么,又羞又气,又颇有些好笑:“还不擦擦嘴,孩子的东西你也抢?真不害臊!”

    萧冠泓听了大为不满,凤眸一瞪:“明明是老子的东西,怎么也得分个先来后到吧,难不成就让他后来居上?”

    旋即他伸指抹了抹自己的嘴角,望着手指上的奶汁,他舔了舔,坏笑道:“味道好极了,难怪儿子爱吃,你也尝尝。”话落,他又俯下亲住若樱的唇瓣,试图让若樱也品尝到奶水的滋味。

    若樱无奈的与他交换唇舌,被他吸的嘴唇发麻,间隙嘀咕:“那里好吃?一股奶腥味,又不甜。”

    “明明很甜,不过你素来就是个不识货的,我对你早不做任何指望了。”萧冠泓忘情的亲吻她额头和脸颊,神采飞扬,意气风华,兴奋的不知怎么办才好。

    ……

    小包子终于有了大名——楚昊,小名姬复。

    若樱和萧冠泓一致决定将第一个孩子过继到已逝去的大舅名下,为其延续香火,并继承楚家家业,兴旺楚氏门庭。大名是老王爷绞尽脑汁之后取的,虽择了上古五帝之一少昊的昊字,但不过是想孩子能受诸天神佛保佑,平平安安长大成人。

    已堪破世情的老王爷对孩子所求的不过是安乐一生罢了。

    至于姬复,相信大家都还记得纳兰明桑吧,他的真名就叫姬如风,无论世事如何变迁,当初姬如风的确是为救若樱而死,若是没有他,也就没有楚昊小朋友了,所以孩子的小名便有怀念他之意。

    当然,这是官方的说法。

    事实的真相还要追溯到楚昊睁大乌溜溜的眼睛那一刻。

    老话说只愁生,不愁养。楚昊也是,爬出娘亲的肚子可能花了大力气,累着了,所以他老老实实的安静了几天,时常得他爹的夸奖——能吃能睡,一天一个样,跟头小猪仔似的。把他的曾外公,哦,姓了楚就该叫曾祖父喜得不得了,整天笑眯眯的,乐得见牙不见眼。

    没几天,他闭着眼睡觉的时候,众人就围着他仔细端详,啧啧的赞美他生的真漂亮,真可爱啊!

    孩子生的真是好看,除了下巴尖尖的有点像娘外,粉装玉琢小脸上的五官活脱脱是他爹的翻版,萧冠泓生得修眉凤眸,挺鼻薄唇,素有谪仙之称,可想而知楚昊生的多俊了。

    楚嬷嬷便没口子赞叹小主子相貌好,都说儿子像娘,女儿像爹,假使小主子真生的像王妃,美则美绝人寰,可未免娇气了一些,男子汉生成那样就会有阴柔之相。

    当然,说五官有点不准确,因为他还闭着眼睛。但就是偶尔睁着眼睛的时候,那双乌溜溜的眼睛也还暂时看不出像谁——刚出生的婴儿脸上有婴儿肥,五官有长开了的,也有没长开的。

    可长了十天半月之后,楚昊再睁开眼睛众人就惊呆了。

    爹娘都不是桃花眼!

    萧冠泓有一双摄人心魂的凤眸,眼波流转魅惑,眼尾优雅的微微上翘。

    至于若樱的眼睛就更复杂了,黑幽幽的双眸顾盼生姿,水眸流转间波光潋滟,宛如会说话似的,有点似狐狸眼,但却比狐狸眼大上那么一些,极致的媚中带着勾人魂魄的冷光,让你看上一眼就会害怕沉沦在这双眼中。

    可楚昊居然生了一双桃花眼!

    千真万确!他的眼长,眼尾略弯,眼睛水汪汪的,四周略带红晕,眼形似若桃花,睫毛又浓又长倒像若樱的羽睫,且眼尾稍向上翘,瞳仁黑白并不分明,眼神更是似醉非醉,令人有点朦胧而奇妙的感觉。

    诚然他还小,远远达不到眼神迷离,媚态毕现,或者笑的时候,眼睛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儿的状态。

    但谁都不可否认这是一双十分勾魂,且如假包换的桃花眼。

    关健是,他这双桃花眼俨然就是姬如风那双桃花眼的小一号。

    若樱还在坐月子,本来呆在内室好好的,可听到众人的惊讶声她哪还呆得住,力持镇定的出来想看看孩子发生什么事了。

    甫一看清孩子的双眸,她好生无语,幸亏楚昊生的蛮像萧冠泓,不然她会觉得自己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不用滴血认亲,这桃花眼就是偷人的证据哇!不过话又说回来,姬如风去世了快半载她才怀上楚昊,估摸着是脑残才会这么诬蔑她。

    萧冠泓面无表情地望着儿子的眼睛,沉默无语,半天之后方对老王爷道:“外公,可能是先祖们有跟昊儿一样的眼睛吧,不足为奇。”

    老王爷又不认识姬如风,况且他认为这种问题无关紧要,横竖是他曾孙就是了,没有哪一处不是极好的,大手一挥:“莫管这些,这桃花眼比你的凤眸漂亮多了,老夫喜欢,我们昊儿生的就是俊,只是曾祖父又担心你长大后要迷死多少女孩子啊!愁人,真愁人,给你娶几房媳妇才好呢?”

    他嘴里说着愁银,脸上却完全一副与有荣蔫的表情,还有掩饰不住的得意和炫耀,笑得跟朵老菊花似的。

    他老人家担心的可真长远,屁大点的孩子就能想到娶媳妇了。若樱嘴角抽了抽,抚额叹息。

    彼时新帝也在,特别喜欢楚昊白白胖胖的模样,尤其是楚昊那双眼睛最得他心,见老王爷说愁人,正中他下怀。他已六岁了,平日里被罗太妃养的娇,声音还有些奶声奶气:“老爱卿不用担心,昊儿生得白白nennen,很可爱啦,既然娶媳妇很愁银,就让他嫁给朕好了。”

    噗!罗国公伫立在一旁,闻言登时慌了神,他是伴驾来看楚昊的,未料到陛下会这样说,忙提醒道:“陛下金口玉言,切切不可乱说,昊昊和陛下一样是男儿身,只能娶媳妇,而且陛下是昊昊的小叔,是长辈。”

    萧煌似懂非懂,皱着眉头思考片刻,立即恍然大悟:“朕知道了,昊昊和朕一样有小鸡鸡。”话音未落,他求证似的去掀楚昊的破裆裤。

    那会儿楚昊没裹毯子,正四平八稳的躺在窗边的榻上供人围观,萧煜人小,便也被抱在榻上坐着。

    他人小手快,楚昊穿着的小罗裤是破裆的,屁股上只裹着一块尿片遮丑,众人阻拦不及,还真给他掀开了。

    他楞楞地看着楚昊竖的高高的小雀雀,随后指给众人看,一副“我说就是这样吧”的语气兴奋地道:“看,虽然比朕的小,但也是小鸡鸡是吧!”

    楚嬷嬷老有经验了,瞅到小主子的小雀雀竖起,便知大事不妙了,只可惜鞭长莫及,她还来不及伸手,楚昊已经憋足了力气开始发射了——一泡热热的童子尿尽数淋到萧煜的头上,然后流到他脸上,脖子里……

    萧煜顿时懵了,但他是个聪明的娃,很快便清醒过来,其它什么也没来得及做,只是飞快的将眼睛和嘴巴闭紧。

    “……”众人怔忡不语,皆是一脸苦大仇深,一时之间都不知如何是好,这可是尿浇皇上啦,要判个什么罪?但琢磨来琢磨去,似乎都脱离不了要被杀头。

    就这迟疑的功夫,楚昊已经痛痛快快的尿完了。尿完了他舒服了,难免要动动肉肉的小胳膊和小腿。

    于是,他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在萧煜身上。岂不知他才多大一点儿,虽然饭量大,但力气委实不够,这一脚自然是不痛不痒,根本憾动不了萧煜半分,他觉得颇好玩,便接二连三的又补上了好几脚……

    真是无知者无畏!萧冠泓看得冷汗直冒,都不知说什么好了,心道,好小子,你淋了皇上一头一脸的尿不算,还暴踹皇上,你是想造反啦还是怎的?你老子可都没这么做!他连忙小心翼翼地抱起正踹得不亦乐乎的儿子,火速交给张着双臂的楚嬷嬷。

    楚嬷嬷一脸镇定地抱紧小主子,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若无其事地道:“小主子饿了,老奴带他去找乳娘。”话落,人已落荒而逃,转瞬不见踪影。

    萧煜顶着一头童子尿纹丝不动的坐在榻上,没哭没闹,一言不发。

    “皇上!……”若樱一脸无地自容,愧疚不已,连忙用帕子帮皇上擦脸上的童子尿,心虚气短地道:“皇上,都怪妾身教子无方,请皇上降罪。”

    “哎,是啊,都怪老臣太过纵容他了,如皇上降罪,请降罪老臣。”醒过神来的楚老王爷也忙不迭的请罪,一脸的诚惶诚恐。

    罗国公和萧冠泓的感情不一般,况且为人很会打圆场,急忙在事态未变严重之前劝解:“陛下,您是昊儿的长辈,而且童子尿极是难能可贵,别人求都求不到,小婴儿不会说话,一般顶顶喜欢谁才会冲他撒尿,由此可见陛下是天底下最有福泽的人了,就不要怪罪他了。”

    萧煜闻言,皱着小眉头沉吟片刻,末了大人样的一挥手,很大气的道:“算了,谁叫朕是他叔叔呢,下次再这样,朕就打他的屁股。”别看他年纪小,人家当皇帝也有两年之久了,某些方面气势十足。

    说罢,他状似不经意地看了看若樱,继而举起袖子闻了闻,嫌弃地道:“这小混蛋的尿臭死了,熏得朕头晕,凤王妃带朕去香汤沐浴。”

    萧煜见过若樱不少次,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亦不能免俗,所以心里甚是喜欢这个美貌无匹的女子。他小孩子心性,不想令自己喜欢的人为难,纵然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也解开裤子尿楚昊一顿,但终究还是做罢。

    “谢过皇上,皇上洪福齐天。”

    这还有什么说的呢!知道儿子化险为夷,若樱便莞尔一笑,领着一群侍女服侍皇上沐浴去了。

    ……

    晚上,内室明珠高挂,屏风叠影,罗帐逶地。

    精致的描金雕花大床上,软罗轻纱帐幔内,萧冠泓伸臂将若樱抱在怀中,大手无意识的摩沙着她的香肩,眼帘微垂,沉默不语。

    若樱慵懒地靠在他怀中,纤纤玉手把玩着一串精美的水晶手链,脑子里却在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事。

    本来她在坐月子,也给萧冠泓另安排了寝房,奈何他不愿意,且振振有词:你分娩的前一刻两人都睡在一张床,没道理生了娃却还要分床。

    她和楚嬷嬷舌灿莲花都理论不过他,只好无可奈何的听之任之。好在萧冠泓极有分寸,即将楼着她睡觉也是安分守纪。

    明珠的光辉透过轻薄的纱帐,柔和的洒在她如葱管般的手指上,有一种无可言说的美感,配着那莹光闪烁的手链,越发相得益彰,萧冠泓看得眼热,握住她的柔荑放到唇边轻咬:“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若樱回过神来,颇为懊恼地道:“还能想什么?左不过是为那小混蛋发愁,你说他才多大啊,就捅个通天的大窟窿,这要是长大了可还了得?”

    萧冠泓静默片刻,一副讳莫如深地道:“凡事都有两面性,咱们反过来想一想,他连皇上都敢打,可见此子将来定是大有作为。”

    若樱对这种虚无缥缈的猜测之词不屑一顾:“得瑟,你就吹吧,日后他闯了货,你哭都没地哭去。”

    “嘁!”萧冠泓斜眼看她,一副睨世傲物的模样:“本王的种,岂是那些凡夫俗子能比的,只要他敢闯,老子就任他靠。”

    “别。”若樱忧心忡忡,未雨绸缪:“你这样岂不是要惯个绔纨子弟出来?应该是好好的敲打敲打他,不要让他小小年纪就学着仗势欺人。”

    话说养儿方知父母恩,真乃金玉良言,不当父母不晓得,一旦有个孩子,你才发觉要操心的事情多了去了,恨不得自己有三头六臂,什么事都想帮他考虑的面面俱到,既便事事安排周详,你还总觉得会有什么遗漏了。

    萧冠泓忍俊不禁低笑,语气甜蜜又温柔:“你刚头还说过他才多大啊,真是杞人忧天,看他那可爱样,你忍得下心来敲打他?不说别的,外公那关你觉得你过得了?”

    俗话说: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楚老王爷此人什么都好,唯独这护犊子的毛病无药可治。他觉得楚昊怎么看怎么顺眼,连踹小皇上都踹得那么潇洒。若樱为此头疼不已,却也能理解老人家的心情,谁遇上他那样的遭遇,都会把孩子看得重逾自己的生命。

    若樱拿不出话来反驳萧冠泓,却突然间想起什么,不怀好意的道:“你说,昊儿的眼睛生得很像姬如风,是何缘故?”

    萧冠泓闻言,思忖许久之后,忽然开口道:“许是天意,我们给昊儿起个小名,就叫他姬复如何?让姬如风的在天之灵多保估保佑他。”

    若樱黯然失神,沉默须臾,低声吐出一个字:“好!”

    萧冠泓知她心结,遂转移话题,凑上去亲了亲她:“娘子,不知为夫的苦日子啥时到头啊?天天吃素真是要人命,老这么忍着对身子不好啦,我真怀疑我那话儿都憋坏了。”说罢,极其愉悦地扯着一抹可恶的微笑。

    若樱闻言也不在纠结了,伸出粉拳捶了他一记,小声地道:“明知故问!我身子不便,还早着呢,你厚颜无耻惯了,我就不相信你没问过柳生。”

    萧冠泓不禁吃吃笑了几声,垂下眼皮瞧她,只见一张芙蓉粉面,桃花晕染的双颊,眼儿微眯,眸光似水,仿若含着万千春意,勾的萧冠泓淫心顿起,直觉身上火烧火燎的难过。

    他无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全身热血涌动,感觉身体某个地位不受控制地发生了变化。

    想他这几个月来,可真真是做六根清净的和尚,以住的日子,哪次不是按着若樱深入浅出的弄个尽兴。

    若樱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瞧,那热切的眼神好似要吃人一般。再想到从前两人的缠绵,顿觉脸红心跳,将脸埋进他怀中,不说话。

    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浑然天成!萧冠泓看得心跳加速,搂紧了她,命令道:“不准躲,我要亲亲!”

    若樱无语,这人还是这样霸道。

    萧冠泓搂紧若樱柔弱无骨的娇躯,亲吻抚摸,无所不至,若樱柔顺的回应着,媚眼如丝,娇喘嘘嘘。

    萧冠泓血脉贲张,修长的大手伸到若樱的亵衣上欲解衣服,若樱急忙伸出素手按住他的禄山之爪,喘息着摆头:“不行,你莫冲动。”

    萧冠泓不住摩挲着她生产后已恢复如初的水蛇腰,搂着这样纤秾得体的尤物,乍然间想起那让人耳热心跳丰乳,还有那双修长的美腿,更是摄魂夺魄,一时把持不住,声音嘶哑道:“你且放心,我自有分寸,绝不弄事,只看看摸摸聊以慰藉,你权当心疼心疼我罢!”

    若樱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腻声撒娇:“还是不要冒险的好,我怕你到时忍不住。”说着用腿抵在他腿间轻轻蹭了蹭。

    萧冠泓舒服的低哼,喘息低笑:“这几个月下来你还信不过我,我何曾越雷池一步?”

    若樱状似想了想,眼中都是笑,然后凑在他耳边又嗲又媚地道:“看你怪可怜的,怕不是要爆炸了,那我就丢下脸皮,好生侍候你一回,权当是奖励你这几个月的表现。”

    说着,她坐起身来,一只手慢慢伸到他的腰间,把他裤子扯开一半,他的身体早就暴怒不已了。

    萧冠泓见她眼含媚色的看着自己的分身,自然是忍不住了,那物事便越发张牙舞爪。他唇角微弯,勾起一抹坏笑,黑色的眸子异彩潋滟。

    若樱轻轻的一碰,萧冠泓控制不住,整个人都跟着抖了一抖。

    若樱见状也不在忸怩,红着脸将萧冠泓的亵裤褪下。

    她还是第一次这样清楚地打量此物,以往都是匆匆扫过一两眼,便脸红心跳的挪开目光,好似它会吃人一般。

    此时倒觉得它也并不难看,握在手里生机勃勃的。因为若樱的轻抚,上头溢出几点清露。

    若樱回想着他教过自己的样子,努力用五姑娘握住又动了几下,萧冠泓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眸色越来越暗,幽深的像是要把她淹没似的。

    若樱心中一动,媚眼如丝的瞥了萧冠泓一眼,忽然俯身含住。

    若樱从前也做过这样的事情,萧冠泓除了她以外没有旁的女人,本身需求极强,每每兴起却又不能弄事,那时他满脸痛苦难过的表情尤其令若樱印像深刻。若樱也不是迂腐固执的女子,有时就想着,他能忍着熬着,并没做对不起自己的事,自己其实也可以适当的让让步,做些令他快活的事。

    好也罢歹也罢,两夫妻关起门来,有什么抹不开面子的?面子能值几个钱,比得上能解除他的痛苦,让他快乐高兴重要吗?一旦想开了,若樱再和他私下相处时就自然多了,枕席之间也不在拘泥于形式。

    她求知欲旺盛,实在不会的就翻嫁妆箱子里的春宵秘戏图。

    前人的智慧是无究的,她也是拾人牙慧,融会贯通之后在萧冠泓身上牛刀小试,自然是让他惊喜连连。

    再说若樱的主动又让萧冠泓激动万分。只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光滑水润的所在,顿时神魂颠倒,整个人仿佛腾云驾雾一般,畅快至极。

    若樱做吞吞吐吐状,萧冠泓低声轻哼起来,控制不住地开始往若樱的口里送。

    若樱没料到他比前几次冲动,哪里禁得住他的横冲直撞,一下子到触到了咽喉,哽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萧冠泓也知自己鲁莽了,心疼地道:“若若,对不住,隔了久了,我实在是没忍住。”

    若樱横了他一眼,嗔道:“你慢点!”

    “我省得。”萧冠泓轻笑的楼住她接吻,含住她的丁香小舌一阵吸吮,趁若樱意乱情迷的时候,在她酥胸上一阵胡搓乱揉。

    若樱两颊潮红,倒在他怀里任他随心所欲的折腾。

    萧冠泓吞咽着滑如塞上酥的美食,贼心不死,模糊不清地央求:“若若,我保证不乱动,你快帮帮我,没得憋坏了,往后你可就惨了。”

    若樱见他可怜兮兮,又这般不依不饶,着实是无法硬下心肠拒绝。她只好带着羞意嘱咐:“既是如此,那你便老实点,让我来。”

    萧冠泓闻言大喜过望,漆黑的凤眸瞬间似星光璀璨,点头如捣蒜,无有不从。

    若樱本就心疼他苦熬,自是使出浑身解术,把个萧冠泓爽得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几度经历了死去活来。

    事毕,若樱喘着气倒在他怀中,觉得这真是个累人的活计。

    萧冠泓心满意足的将她搂紧,大手不住的轻抚玉背替她顺气。若樱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肌肤摸上去更嫩滑了,回想着方才那人儿不同寻常的媚态,还有那欲仙欲死的滋味,萧冠泓气息一紧,差点忍不住又央求她来一回。

    ……

    却说姬复小盆友自打那天尿了小皇帝一身,从此以后就开始一发不可收拾了。他特别喜欢把尿撒在萧冠泓身上,以前没这毛病,完全是受了尿小皇帝的影响,也许他幼小的心灵觉得这样非常有成就感。

    但凡萧冠泓抱他,他有尿没尿都会在他身上撒上一泡尿。有尿他撒的很尽兴,没尿时他憋的很痛苦,皱着白白胖胖的小脸,攥着小拳头酝酿尿意,卯足了劲尿他老子。

    萧冠泓为此苦恼不已,他孩子得的晚,至少比一般的同龄人得的晚,因此他有满腔的父爱亟欲献给儿子,不料姬复貌似对他不怎么感冒,虽不拒绝他抱,也不会哭丧着一张脸。

    但每每他张着没牙的小嘴笑得眉开眼笑时,便会出其不意的尿萧冠泓一身。

    萧冠泓对姬复是又爱又恨,抱过他之后总是要换衣服,偏生姬复生得玉雪可爱,白白胖胖、招人稀罕的不行。萧冠泓总是心痒难耐,但凡有点空便想抱抱他肉肉的小身子,亲亲他带有奶香味的脸蛋儿,那脸蛋滑腻如玉,比玉生香,叫人眼馋的不行。

    为此大家都给萧冠泓出主意,在他要抱孩子之前,乳娘和楚嬷嬷便会先给姬复把尿。这招挺有效果的,刚尿过的姬复在自家老子的怀里望洋兴叹——刚尿了,酝酿半天也没酝酿出半点尿意……

    但萧冠泓有张良计,姬复也可以搬过墙梯。一次两次上当后,再往后无论楚嬷嬷和乳娘,或是若樱亲自把尿,嘘嘘的把尿声不绝于耳,姬复充耳不闻——小爷不尿就是不尿,你能奈我何?

    这比的就是父子俩的耐劲了,看谁忍的住。为了赢他老子,姬复可以忍尿一天,他照吃照睡就是不尿,这样不是把众人急坏了嘛!不说萧冠泓根本不能忍受一天不抱抱他,当然有事公干除外,便是为着儿子的身子着想也不能这样啊!

    结果可想而知,姬复胜。

    姬复这个令众人啼笑皆非的恶习延续了好久,后来可能是他自己觉得索然无味了,便好心的放过了他老子。当然,比较了解他的楚嬷嬷和老王爷却知道他是找到了新玩法,对旧的玩法玩腻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受姬复生得太招人喜欢的刺激,宇文腾痛定思痛,终于定下了一门亲事,女方门第平平无奇,家世并不显赫,只是一个从五品的道监察御史的嫡女,姓肖。

    为此事,宇文泰又是很不理解,想他的儿子乃是人中龙凤,为人又生的英俊不凡,满朝文武就不说了,便是几家候府,国公府、以及王爷俱上赶着要往腾王府嫁女,偏生儿子选了这么一个没家世、没权势、没后台的三无家族做亲家,光想想都让人觉得费解。

    这就是儿子和老子的区别,宇文泰兀自生着闷气,觉得自己的儿子贱卖了,完全不能了解宇文腾的一片良苦用心。

    实际上,宇文腾这是防患于未然,树大招风,他得防着一些吃饱了没事干的臣子议论他图谋不轨什么的,找个不显山不露水的丈人,比找个红透半边天的丈人来得安全。

    若樱听闻宇文腾以闪电般的速度定了亲,倒是很好奇是哪家姑娘,只是那时她虽出了月子,但按照老人们的规矩,还须在屋子里关上半个月才能出来放风。所以她也只能暂时按捺住好奇心。

    见到这位肖姑娘的时候,若樱也感觉很意外。

    那天是她获得自由的第一天,心情自然不必说了,估摸着跟从牢房无罪释放的犯人差不多吧。一早就香汤沐浴,舒舒服服的洗头洗澡,在浴池里泡了个尽兴,好在萧冠泓去早朝了,不然稳定是要来共浴滴。

    不过萧冠泓更兴奋,一早起来就神采飞扬,咳,今儿同样是他解禁的日子撒,尽管若樱会帮他用手、用嘴抒解欲望,诚然那样做他也很享受,感到极为舒服,视觉上也很刺激,同样让人销魂蚀骨。

    但毕竟比不得真正的男女交欢。

    那种水乳相融,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男欢女爱不仅仅是肢体上的交流,更有一份灵魂上的契合与相依。最主要的是,他想让若樱也得到乐趣和快感,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只有他一个人爽到,这会让他心里有负疚感,仿佛自己吃了独食,却没分给若樱吃一样。

    基于这种心里,他感觉今日会是让自己扬眉吐气的一天,服饰穿的特别的精致和考究,头戴金冠,锦衣绣金,腰贯玉带,黑发如墨,上完早朝就急急返回府中,衣带当风。

    当然不是一回来就拉着若樱上床,直接颠鸾倒凤啦,什么事都讲究个气氛和心情是吧。

    萧冠泓同若樱心有灵犀一点通,知她在秋水居关久了,再关两天都要长磨茹了,早有心带她出来散散心。这时候就先把个人欲望放一旁,反正来日方长,不必急于一时。

    于是,他带着美的无以伦比的娘子和俊的无法复加的儿子,坐着精致豪华的马车,由一众侍卫簇拥着去最繁华热闹的地段感受盛世烟火。

    熙京最近新开了一家珍宝斋,听说里面精品无数,还有不少异邦红货。

    肖念珠由表姐陪着到珍宝斋,想挑几样拿着出手的首饰做嫁妆,她与腾王的婚期已定,腾王急于向摄政王看齐,催促钦天监将两人成亲的日子定在两个月之后。

    肖念珠刚扶着表姐的手下了马车,便听得一阵哒哒的马蹄声从前面传来。她不以为意抬眼扫了一眼,便看到几辆华丽的马车缓缓走过来。

    这一行人鲜衣怒马,没有仆从在前开道,但前呼后拥数十骑锦衣华服的侍卫,皆年轻英俊,为首者锦衣墨发,尊贵狷狂,端地是丰神俊朗、贵气逼人。

    许是为首的男子太过俊美无俦,肖念珠和表姐看得有些呆住了,周围的人群小声的议论纷纷:“这就是摄政王啊!生得真是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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