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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冠泓嗤笑一声,冷冷打量着宫殿里蠢蠢欲动的各方人马,神情傲然地道:“你们惹了不该惹的人,还在这里不知死活的大放噘词,真真可笑,也不怕大风闪了舌头,居然要本王投降?不到最后一刻,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宇文腾负手而立,嘴角挂着抹讥笑:“如此大言不惭,真乃贻笑大方!”

    他们二人桀傲不驯的模样正中纳兰明慧的下怀,她眼里闪过一丝得意,纤手一举,对着孟妩妩道:“副教主,跟他们啰唆做甚,一起拿下,怎么处治还不是小菜一碟。(. )”

    孟妩妩眼神在萧冠泓和宇文腾的脸上扫来扫去,见他二人对她的话置之不理,一派气定神闲,不由得咬了咬唇,悻悻然的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此不知好歹之人,本座平生未见,那就全部拿下吧!”

    大殿里的黑衣人立刻抽出武器,然后如潮水般的退了开去,将他们几人如靶子般的留在大殿之上。

    萧冠泓手一动,银光闪烁的软剑唰的一声被抽了出来,瞬间就被他抖的笔直。紧跟着,他脚尖微动,施展绝顶轻功揽着若樱朝殿外冲出,明月、远山和冷冽等近卫紧紧跟随,随后宇文腾和七八个侍卫也如法炮制。

    眨眼间他们二十几人就飘然立在宽大的广场之上。

    孟妩妩如果不是脸皮厚要装嫩,她一定会毫不吝啬的夸夸这几个后起之秀,年纪轻轻就身手不凡,轻功造诣着实不低。你别看她在男女之事上不清白,但为人确实有几份真本事,不然哪能稳居魔教副教主之位,还不被人取代。

    如今她的年纪越来越大,当然很少与人动手,这时不知为什么兴起了一股较量之心。当下身形一动,竟然身轻如燕的跟着掠出了大殿,速度快的众人只觉得一抹红影在眼前一闪,倏尔就不见踪影了。

    纳兰明慧旋即带着众人掠了出去。

    萧冠泓揽着若樱站在那座石亭之上,火光照映之下,男的颀长挺拔,面如冠玉,手握锋利的银剑,通身贵气逼人,好似一尊气质高贵凛然的保护神;女的美目盼兮,发若黑瀑,长裙逶逦而迷人,脱尘出俗的气质萦绕全身。

    山风习习,他二人迎风而立,衣袂飘飘,宛如一对神仙眷侣,羡煞旁人。

    孟妩妩微眯着眼望着高处的那对壁人一样的夫妻,只觉得是如此的刺眼和刺心,甚至觉得萧冠泓和若樱是故意嘲笑她,嘲笑她一大把年纪了,却连个携手之人也没有。

    她的脸色阴沉下来,嘴角微撇地道:“啧啧,贤伉俪还真是恩爱,只是不知待会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呢?还是黄泉路上好做伴?”

    若樱漫不动声色的将四周端详了又端详,想先找出使毒之人在哪方,对孟妩妩刻薄的话语恍若未闻。

    萧冠泓对别的事器量很大,能不计较的一般都是不计较,唯独听不得人说他夫妇有何不好,当下冷冷一笑,立马反唇相讥:“众所周知,孟婆婆你连个同林鸟都没有,何谈各自飞?所以这话从您老嘴里说出来,未免有酸溜溜的嫌疑,无论是黄泉碧落,或是天堂地狱,我夫妇二人总会携手相伴,比不得某些人形单影孤,茕茕孑立,更无人与你同椁,说起来也恁是可怜。”

    围在石亭下面的宇文腾和冷冽等众侍卫简直不敢看孟教主的脸,可以想像一定是精彩纷呈。

    孟妩妩不在乎人家说她一个人,却最恨别人哪壶不开提哪壶说她老,尽管萧冠泓的俊美让她狠不下心来,但此时被刺激的也只有忍痛割爱了:“速速动手!两个男的只要留一口气就行了,其他的人格杀勿论!”

    黑压压的人影迅速的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纳兰明慧跃到弓箭手一方,劈手夺过一把强弩就朝若樱射去,众弓箭手连忙举起长弓强弩朝场中射去。这些人听了副教主之言,射出的箭都刻意避开萧冠泓和宇文腾的要害。

    箭矢如蝗,如细雨,密集交错,萧冠泓将一把软剑舞得水泄不通,护住若樱和自己。突然,若樱美眸里利光一闪,飞快地对着底下的侍卫道:“东南方用霹雳弹可劲的扔。”

    众侍卫一听,右手挥剑挡住箭矢,左手迅速的住腰间的搭裢里一伸,随手便向东南方扔了过去。

    “轰轰轰……”几声响,东南方很快升起了一股黑烟,血肉横飞中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这方是使毒的一帮黑衣人,为首的正是上次那个驱蛇人,也就横公鱼教的黑左使。上次被萧冠泓打的受了重伤,身体才刚刚恢复,此时一出来就碰到了传说中的霹雳弹,顿时赫的魂飞魄散,仗着一身功夫堪堪躲了开去。

    “可恶!”孟妩妩在一旁观站,对场中情形了如指掌,眼看毒阵被破坏,气得她心口疼。

    这个隐蔽性极强的山谷是横公鱼教的旧巢,当年横公鱼教被划成魔教以后,教主迫于无奈,弃了这座相当于总坛的宫殿,带着幸存下来的教众远走他方,然后一切从头开始,重新在异域发展起来。

    许是因为这座山谷极不好找,又有得天独厚的条件,更无教众泄露此地,这座旧日宫殿竟然完好无损的保存下来了。孟妩妩以前和教主屡次回中原皆是在此处落脚。

    此次她和教主回来,除了带着众多的教众以外,只带了两位护法和左右二使,另两名护法和东南西北四潜者留在原地,等待召唤。教主正在闭关,索罗护法却已被萧冠泓斩了一条右臂,相当于半个废人了,而黑左使身上的伤刚刚痊愈,方才就差点被霹雳弹伤到。

    至于白右使其实就是个虚名。

    因当年西呈的成王对教主横行霸道有恩,两人之间一直未断联系,后横行霸道麾下的白右使恋上成王,便暗中做了成王的一个妾侍。白右使一直未曾开怀,也就无儿女傍身,故对纳兰明慧特别的疼爱,不但教她一身武功,更在她长大成人之后向教主推荐她做白右使。

    这也就是纳兰明慧为什么会以公主之尊甘心做一个魔教的白右使的由来。当然,此次横行霸道之所以决定回中原,最主要的原因便是成王登上了皇位,正值用人之际,横公鱼教会在成帝的袒护下得以发展壮大。

    要说纳兰明慧此次为了给哥哥报仇,也是煞费苦心,并下足了本钱。

    她以前为了让自己越来越美丽,越来越漂亮,曾向道士诸葛复讨要过美容秘方。诸葛复为了讨好她,自是不遗余力的贡献了几个秘方。但纳兰明慧喜欢未雨绸缪,怕自己年纪大了会色衰,诸葛复便投其所好,精心给她开了两道方子,并吹嘘可以永葆青春,有驻颜之效。

    纳兰明慧还年轻,暂时用不着那两道方子。

    她为了找若樱寻仇,也并不是冲动行事全无算计。至少她就没有冲动的利用西呈的兵力来做此事,因她心知肚名,如果动用了西呈的一兵一卒,这事就会上升到另一个层次和高度,车遇一定会为了若樱对西呈出兵。所以她盘算来盘算去,还是打算利用横公鱼教来做成此事。

    横行霸道素来不把世人放在眼里,只要不是对他有恩的人,他一向是想得罪谁就得罪谁,随心所欲极了。纳兰明慧是他恩人的女儿,自是二话不说满口应了。随后便去闭关,将一切教务交给孟妩妩打理,自己当了甩手掌柜。

    纳兰明慧深谙“想要马儿跑,就要给马儿吃草”的道理,她了解孟妩妩,知她最为上心的是就是怕容貌衰老,便善解人意的送上诸葛复的方子。

    诸葛复的方子里有一味药,那便是紫河车,说白了紫河车即人的胎盘。

    孟妩妩照方子试了一段日子,感觉自己容光焕发了许多。实际上她本就驻颜有术,略懂点采阳补阴,即使有一份年纪了也压根不显老,再加上紫河车能促进乳腺、子宫、玉户的发育,所以她显得比以往年轻些也很正常。

    但纳兰明慧本就别有用心,得知若樱怀孕,她便恶毒的煽动孟妩妩将紫河车换成婴胎,并鼓吹的天花乱坠,力图让孟妩妩相信吃了婴胎入药的药会有更好的美容作用,自此不会老去。

    孟妩妩前面已看到了这方子的效果,此后对纳兰明慧的话更是深信不疑,两人各取所需,打着为纳兰明桑的报仇的旗号,行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小宛便是纳兰明慧为投石问路,最先派到摄政王府中的一个细作。

    实际上,如果不是被若樱将面具当众打下来,纳兰明慧是不会自己暴露身份的。

    话说孟妩妩此时也有些悔不当初,她跟着横行霸道多年,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横行霸道身上的许多优点她全不学,耳濡目染之下就学了他的目中无人和肆意妄为,因此这次被纳兰明慧怂勇,她也没想过谁能不能得罪,更未想过哪个人是自己不能沾惹的。

    强中更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孟妩妩望着如同战神一般的男人,有一种大厦将倾之感,心里叹道,真是后生可畏啊!只怕自己出手也是占不到半分便宜。

    而纳兰明慧见到萧冠泓的手下简直把霹雳弹当糖豆一般扔来扔去,心里又是妒忌又是无力,这种行为简直跟扔黄金差不多,可谓奢侈的要命。她眼珠一转,对着身边的一个黑衣人道:“快,去把人提来。”

    “是。”黑衣人领命而去。

    纳兰明慧此时倒不急着打了,只管运足内力向场中喊话:“火凤王,腾王,有两个人很想见见你们。”

    若樱和宇文腾闻言皆是一楞,心里觉得甚是蹊跷,这种你死我活的时候会有谁来见他们?

    蓦然,萧冠泓突然开口,低沉的语气中含有一丝懊恼道:“宇文凤?白翊?”

    若樱忽然僵直了身体,惊愕地望着纳兰明慧身后——一袭嫩黄宫装的宇文凤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由两个黑衣人押了过来,而另一个黑衣人手臂中抱着一个四五个月的小奶娃,远远的看不太清,但他似乎在哭泣,肉肉的小手不停的挥舞,胖胖的小脚丫也不停的蹬呀的蹬。

    仅仅从宇文凤望着小奶娃满面心疼,嘴唇都咬出血来的模样,熟悉她的人都可以猜出这小奶娃定是白翊小盆友——他现在还小,哭似乎是他唯一的法宝,但凡一不高兴,便竭尽全力用哭泣来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宇文腾清冷的眼睛里霎时注入几分心疼和几分仇恨,表情变得凝重无比,望着纳兰明慧恨不得生啖其肉。

    孟妩妩松了一口气,对着广场中还在打斗的众人大喝:“先住手。”

    她对纳兰明慧这一招是乐见其成,真怕再打下去,这次所带来的教中精英会折损过半,若是那样,这伤亡委实太大了,也极其不划算。她未料到萧冠泓这边的一二十个侍卫腰间皆缠着一个搭裢,起初也不明所以,只觉得莫明其妙,这会才明白那是装着霹雳堂的特产。

    双方难得有志一同的都停手,黑衣人又迅速的向着火把照不到的暗处退去,场面顿时安静下来,除了白翊声嘶力竭的婴儿哭声。

    他哭得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让人看着就心疼不已,宇文凤见他哭的那么惨,只觉得心如刀割,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下汹涌流泄。

    “纳兰明慧,你抓她们母子意欲为何?”若樱骤然提高声音道:“我说过,你要做什么尽管冲着我来,何必非要伤害无辜,乱造杀孽。”

    纳兰明桑得意的抚着垂下来的头发,声音略显轻佻和不屑的道:“我欲为何?你我心照不宣,你特特的这么问,定是想我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那好,如你所愿,我要你死!”

    她的口气顷刻变得阴冷起来:“但我还没有折磨够你,所以你最好乖乖的过来我身边,不要起什么妖蛾子,否则,这母子俩转眼便会血溅当场,我只数到三,过不过来随你。(. )”她下着最后的通碟,语气变得十分强硬。

    萧冠泓的手下意识抓紧若樱,眸光里盛满火把的光亮,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别去。”

    就在这时,早已发现他们的宇文凤忽然大声喊道:“若樱你别过来,他们要害你。”

    纳兰明慧蓦地一扬手,“啪”地一掌将宇文凤的脸掴的偏向一边:“念在你初犯,本公主先打你,再喊一句,打的就是你儿子。”

    “住手,我马上过去。”若樱连忙制出声制止,狠下心来,用力拉开萧冠泓的手,纳兰明慧可不是善男信女,什么混帐事都可以干出来,再婆婆妈妈下去只会令宇文凤母子吃更多的苦头。

    萧冠泓的手再次缠住她的手,低声道:“我和你一起过去,见机行事即可。”

    他先前就派清风拿了自己的令牌去传令,让山下埋伏的精兵强将攻上来,想来也应差不多快到了。按照原计划,本已是胜卷在握,但现在却出了个纰漏——宇文凤母子被对方捉住,末了就算可以将这些教众来个瓮中捉鳖,但因宇文凤母子受制于人,行事势必会缚手缚脚,投鼠忌器。

    若樱突然对他莞尔一笑,盈盈水眸璀璨无比,低声道:“快放手,无妨的,我保证会没事。”

    与此同时,对面的纳兰明慧一脸不怀好意,皮笑肉不笑的道:“一。”

    若樱不等她喊二,瞬间挣脱萧冠泓的手,从亭顶向她的方向掠去。

    纳兰明慧脸上顿时浮现出一股奸计得逞的笑容,对身边的弓箭手狂喊:“射死这个女人重重有赏。”

    宇文凤在一旁听的清楚明白,心头焦急万份,不顾嘴角的血迹道:“你怎可言而无信,不是说让她过来吗?为何要射杀她?”

    宇文凤此时心里火烧火燎的,人也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般难受,一边是儿子,一边是她最不愿伤害的若樱,但她毕竟不是笨人,知道即使若樱答应这个女人的要求,她也不一定会放了自己和儿子,因此她只做最坏的打算,并不想将若樱拖下水。

    纳兰明慧听见“嗖嗖嗖”的破空之声不绝于耳,好似这是世上最美妙的音乐,心情很是愉快,便没再赏宇文凤一巴掌,反而好心的对她解释:“她早晚难逃一死,早死早超生,虽说这样死太便宜她了,但也差强人意。”

    这些弓箭手的箭上皆喂有见血封喉的烈性毒药,她并不指望有哪个能射死若樱,但只要有一只箭矢侥幸擦伤若樱,那便是大功告成。

    宇文凤一听,心急如焚,转眼看儿子似乎是哭累了,此时竟然闭着眼睛睡着了,只是粉粉嫩嫩的小脸蛋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心下不禁一酸,眼泪又差点涌出眼眶。

    却说若樱见密密麻麻的箭矢向自己射来,立刻飘然落地,脚尖刚着地,便是一挥衣袖,浑厚的掌风将迎面而来的箭雨纷纷挡了回去。

    而就这短短的一瞬间,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一道人影如鬼魅般的向纳兰明慧的方向掠去,速度快的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而那道人影犹如惊鸿般转瞬不见。

    孟妩妩刚来得及说一句:“白右使小心!”话音未落,萧冠泓已从还未反应过来的黑衣人怀中劈手夺过白翊,顺势伸出长腿踢飞押着宇文凤的两个黑衣人,这一连串动作他一气呵成,如同行云流水一般挥洒自如,且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萧冠泓一击得手,战局瞬间逆转,只见他手中软剑一挥,宇文凤身上的绳索齐断。等纳兰明慧反应过来,萧冠泓已一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将一把软剑舞的如一泓秋水,护着宇文凤,瞬间又杀几人。

    若樱和宇文腾见此情景大喜过望,侍卫一时也没了后顾之忧,立即大展拳脚与围上来的黑衣人杀将开来。

    孟妩妩一见情形不妙,银牙一咬,打算亲自出手。就在这当口,几个黑衣人匆匆而来,模样犹如惊弓之鸟:“副教主,大事不好了,有大批官兵攻上山来了,漫山遍野都是。”

    孟妩妩闻言,微微怔忡,将信将疑地道:“真有人攻上山来?”不怪她如此惊讶,即使她们利用小宛引若樱前来,但只要封了那个洞口,旁人也是无从找到此处的,可这些官兵是如何摸到地方的?孟妩妩百思不得其解。

    可是现在的情形根本不容她乐观,先前敢百般捋萧冠泓的虎须,拿若樱作伐子,不过是仗着无人能找到此处,但如果真有大批官兵攻上来,那她们这些人很可能会全军覆没。

    武林中人固然瞧不起朝廷中人,但却也不愿与朝廷作对,何况她们这本就是魔教,若不幸被官兵消灭殆尽,说不得会为朝廷在武林中博个为民除害的美称。

    孟妩妩此时才真觉得有些后悔莫及,却也知道当下是要保存实力,不敢以卵击石,马上一挥手,继而恼羞成怒地道:“撤。”

    但已然是来不及了,因为漫无边际的官兵已到达广场,他们全副武装,且身手矫健,本来宽大无比的地方顿时显得狭窄副仄起来。孟妩妩一时不能接受现状,只觉得头昏眼花,想到这个旧巢经过多次江湖中人的围剿,每每都能安然无恙的保存下来,这次只怕是在劫难逃。

    萧冠泓护着白翊,带着宇文凤和若樱几人汇合在一起。大家顾不得寒暄,萧冠泓先将白翊交给宇文腾:“你带着他们母子速速离去,尽快返回白府,以免落人口实。”

    突然,若樱毫无预兆的往前纵身跃去,且头也不回的抛下一句:“我去追纳兰明慧和孟妩妩。”

    “若若!”萧冠泓心中大急,转身就朝若樱追去,这女人根本没有身为孕妇的自觉,令他心惊胆颤:“你等等我,你别跑啊!你慢点,你得顾着肚子里的那个……”

    冷冽和远山当仁不让的带着几个近卫跟着追去,而明月和清风留下来主持大局。

    ……

    孟妩妩和纳兰明慧由着几个身手不凡的护卫保护着,顺着狭窄的密道往前跑。

    孟妩妩忍痛放弃了教中旧址,心中难免不舒服,一路上不停的抱怨:“我说公主殿下,你不是说计划周详吗?这就是你的破计划,弄得本座跟丧家之犬似的,且还搭上了这许多教众的性命,等教主出关,看你如何同他交待?”

    纳兰明慧的心情也不好,打小就是个骄纵跋扈之人,哪受得了一星半点的指责,立即尖锐地道:“副教主你别忘了,你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总不能你得了好处,过全由我来背吧?这些话你也说得出口,计划怎么了?当初你不也同意这么干?现在却想全推在我身上,你心里过得去?”

    孟妩妩气得头顶快冒青烟了,她荒唐了一辈子,为人却还是有几份本事的,心中隐隐觉得上了纳兰明慧的当,此时一听,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怒火熊熊,顾不得对方是公主,口不择言地道:“纳兰明慧,本座不予你计较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别以为就奈何得了你!你那点心思本座只是不屑于说破罢了,说什么火凤王害死你哥哥,要为他报仇,净扯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你以为教里的人皆是瞎子和聋子啊?”

    纳兰明慧脸色丕变,厉声道:“姓孟的,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为哥哥报仇本就天经地义,合情合理,由不得你来说嘴!”

    孟妩妩冷冷一笑,撇着嘴开始冷嘲热讽:“哼,白右使说的比唱的好听,旁的本座不敢打保票,关于这男女之事嘛,但凡是个人在本座面前露一下,便可以看出有情没情,你哥兄长我见过几次,是个当世罕有的美男子,能比肩的风流人物也就是刚才那个萧王爷了,你嘛,从小就知道他不是你的亲兄长,所以这心里……”

    “住嘴!”纳兰明慧喝叱一声,咬牙切齿道:“孟老太婆,你自己是个淫荡之人,心思低贱又龌龊,别以你的小人之心来度君子之腹,再这样说,当心我对你不客气。”

    若樱追着纳兰明慧也进了密道,甫一进去,就发现密道里有好几条岔路。

    她正犹豫不决从哪条道上追起,冷不防听到前面有隐约的说话声,心下一喜,辨别了一下声音是从哪条道上传来,便立刻追了过去。在密道中听得到声音,但却并不见人影,她远远的跟随着,一路上不忘留下记号。

    越追声音越清晰,已经能肯定是纳兰明慧和孟妩妩了。这会是孟妩妩扬高声音在发脾气,若樱不禁一愣,凝神细听:“你说谁是老太婆?谁低贱?可恶!就你这样暗恋自己哥哥的人也好意思说别人,我都替你没脸,说什么替你哥哥报仇,少自欺欺人了,不过是你的妒忌心在作祟罢了!”

    孟妩妩似乎气的不轻,俗话说说的好:打人别打脸,骂人别揭短,纳兰明慧专捡她的痛处戳,她也不是个好拿捏的主。

    反讥起来毫不留情面:“你这样的丑八怪,因得不到你兄长的喜欢,百般妒忌火凤王是他的心爱之人,对她恨之入骨,所以才想方设法的拿你兄长的死来做藉口,可世人皆知你哥哥是心甘情愿为她而死的,你一意的牵强附会,将一切过错强加到火凤王身上,不过就是妒恨而已,别以为你那点小心思能瞒过别人,不过就是一个缺男人爱的贱女人罢了,真当自己是冰清玉洁的公主啊?”

    “你!”纳兰明慧为之气结,浑身杀气顿显,一副恨不得生吃了孟妩妩的模样。

    但她越是这样,越是让孟妩妩得意洋洋:“怎么样,是想佩服本座料事如神吗?你的心思很好猜,只有你以为掩饰的天衣无缝,哈哈,你的相公苟生不是被人给阉了吗?可你却一点也不关心他,随手就将他抛诸脑后,无情无义的模样令人寒心,尤其是这个苟生貌似还是你强行看中的,过后却弃如敝屣。”

    若樱屏声敛息的听着两人狗咬狗,心中却是震惊到了无以复加,固然孟妩妩也是猜测之言,可听起来也不是全无道理。

    她不禁加快了速度,想抓着这两人问个清楚明白,不料孟妩妩突然娇喝一声:“蠢货,竟想偷袭本座,凭你也配!”若樱感到很诧异,感情这两人吵着吵着嫌不过瘾,干脆打了起来?

    突然,“啊……!”的一声惨叫划破密道的沉寂,紧接着是孟妩妩冷漠无情的冷哼:“贱人,不过是猜中了你的心思,居然就想杀人灭口,哼,死了更好,横竖可以栽赃嫁祸给别人。”

    随后便是几道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只听孟妩妩继续道:“你们可听好了,白右使是逃跑不及,被萧王爷的人杀死的,都是本座疏忽所致,救治不及,深感愧疚,但凡你们谁要是泄露今日之事……”

    “不敢,属下等不敢。”

    “永远孝忠副教主。”几道接二连三表忠心的声音。

    若樱心中悚然一惊,越发加快了步伐。

    蓦地,萧冠泓焦灼无比的声音随后而至:“若若,求求你别跑了,你这样会把他颠坏的。”

    若樱步子微微一顿,手轻轻的护住腹部,不甘的停滞不前。也许是出怀不明显,她偶尔会忘记肚子里还有一个,此时难免会后怕,忍不住蹙起黛眉。

    萧冠泓从后面几个箭步就来到她身边,见她颦着眉头,登时吓着脸色发白,漂亮的凤眸盛满恐惧,声音微微发抖:“怎么了?是不是……”

    若樱忙摇摇头,伸手指了指前面:“快去追,孟妩妩就在前面。”

    萧冠泓手指一扬,远山和冷冽带着护卫追了过去,若樱追加了一句:“要小心,她的功夫好似很高,不到两招就杀了纳兰明慧。”

    见有人去追孟妩妩了,若樱拉了拉萧冠泓:“走,纳兰明慧的尸体可能还躺在前方。”

    萧冠泓扶着她,不一会就找到了纳兰明慧。她已口吐鲜血,不醒人事了,整个身子倒在血泊之中,眼睛睁的大大的,看起来是那么的触目惊心。若樱倚在萧冠泓怀中,缓慢地蹲在她身前,本以为她已经死了。

    可她看到若樱,手指竟然在血泊中动了动。

    若樱看了萧冠泓一眼,萧冠泓心领神会,轻声道:“没救了,被扎了好几刀在要害,大罗金仙也无力回天了。”

    若樱脸上不禁不些黯然,对着纳兰明慧道:“你可还有话说?或是有什么话带给你父皇母后?”

    纳兰明慧喘息着,出气多,进气少,眼神一片温柔:“我哥哥……是天下最俊最好的男子……是天底下顶顶聪明的男子,我知他不是我的亲……兄长,所以放任自己爱上了他,可他不喜欢我……只拿我当妹妹看……”

    若樱见她嘴边不断溢出鲜血,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怜悯之情,拿出帕子帮她擦了擦嘴角,可血是擦完就又流,源源不断。

    纳兰明慧似乎沉浸在往事中,神情也越来越恍惚,眼神虽迷离却依然有深情藏于其中:“我为此自暴自弃……见到苟生时,只觉得他的鼻子和哥哥的很像,着了魔一般的想得到他……可后来我根本不喜欢他,你们阉了他我一点都不恨你们,相反甚是感激可以甩掉他……哥哥,没了他,我做公主都不开心,我一定要去找他……”

    她身上伤痕众多,将衣裙全部染红了。可她手中依然握着一块玉佩,豆大的眼泪顺着她的眼角一滴滴往下滑落,语气犹如起誓般的郑重:“我会找到他的……一定会的……这是他送给我的玉佩……哥哥,你在底下孤单吗?……别怕,我马上就来陪你……”

    话落,带着即将见到心上人的甜蜜,她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眼角虽挂着泪,唇却美好的弯起。

    若樱面表情的望着她嘴边的浅笑,眸中无波无澜,手却不由自主的攥紧带血的帕子,久久沉默不语。

    ……

    却说孟妩妩带着属下仓惶逃跑,远山和冷洌带着人紧紧追赶,一步也不敢松懈。

    孟妩妩逃了好久,总觉得下一刻密道就要到出口了,可却根本不是,只有无尽的道路在向前延伸。反复几次,她不禁心生狐疑,这密道她来过许多次,每次用不了多久就出去了啊,今儿不知是怎会事?

    不光她有这样的想法,冷洌和远山也是追得莫明其妙,心中暗道,不愧是魔教,一个简单的逃生密道也修这么长,不知出口通到哪里?总不会出去的时候就到了别的国家吧?

    还有人比他们更惊疑,那就是萧冠泓和一脸黯然神伤的若樱。萧冠泓见她心情不好,又恐她累着,便抱着她坐在原地歇息一会儿,旁边就是纳兰明慧的尸体。差不多过了盏茶的功夫,萧冠泓听见孟妩妩的声音,心中正有些奇怪,以为孟妩妩又跑回来了。

    随后又听见远山和冷冽的声音。想来是追的很紧,险些就要追上了。

    萧冠泓便不以为意,坐下又等了一会儿。可又过得盏茶功夫,孟妩妩和她手下的声音又响起来,继而又是远山和冷冽叫众人快点追的声音。

    萧冠泓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疑惑顿起。便是闭目养神的若樱也感到不对劲了,倏地睁开双眸。

    如此反复到第三次的时候,萧冠泓和若樱终于能肯定这个密道有问题了,看来孟妩妩跑来跑去还未找到出口,而且每次都会经过他们这里。想到刚进密道的那些岔道,若樱第一个想法是,孟妩妩麻痹大意选错路了。但随后一想又不可能,她既是教中长老级人物,怎么连这点小事都搞错?

    萧冠泓想的较深,孟妩妩找不到出口,他们从原路退回不知还能不能退回去?这密道里是不是另外有机关?

    思及此,他突然运气在密道里大喝一声:“何人在这里装神弄鬼?还请现出原形。”

    他这一喊,倒是让孟妩妩吓得差点跳将起来,她转悠了好半天没找到出口,心里本就怀疑这密道被人动了手脚,此时一听萧冠泓的声音,似乎他们也遇到了同样的难题,这与她心中的想法不谋而合。

    她毕竟是老江湖了,冷静下来想想,觉得这个密道甚是蹊跷,于是先决定不跑了,免得到最后体力不继,累死也找不到出口。当然她是没胆量学萧冠泓那样喊话,主要是怕把敌人招来。

    话说萧冠泓喊了一嗓子,过了片刻后,密道里传来一道悠扬绵长的声音:“哎!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嚣张了,想当年本座是多么的憨厚老实啊。”

    萧冠泓和若樱还未来得及做声,孟妩妩却高兴起来,娇滴滴地道:“妩妩拜见教主大人,教主您终于出关了。”

    那被称为教主的人沉默不语,突然另一道颇为幸灾乐祸的声音传来:“他再不出关,教都被人灭了,到时就是光杆教主了,哈哈,笑死老夫了。”

    萧冠泓面不改色的将若樱往怀中拢了拢,淡淡地道:“横行霸道?”

    “正是老夫,你这年轻人是何人?做事恁是狂狷。”横行霸道慢悠悠地开口。

    萧冠泓面无表情,冷冷地道:“本王是何人倒是不劳教主操心,不过有一样可以肯定,本王就是要灭尔教之人。”

    孟妩妩在一旁不甘寂寞,娇声控诉:“教主,这人正是车遇国的摄政王,生性狂傲不羁,冷硬无情,他领着朝廷的口谕要灭了吾教,外面全是官兵……”

    横行霸道还未开口,先前称老夫的那个人却紧张的问道:“摄政王?你可姓萧?姓甚名谁,你娘亲叫啥?你外公叫啥?……”这人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密集,俨然六扇门查案的来了,恨不得连萧冠泓的祖宗八代都问一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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