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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棚不高,室内昏暗,只有敞开的门能射进来光线。

    屋内只有三人,突然其中藏蓝色衣袍的男子将女子一把抱在怀中,低头狠狠吻下。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其他两人都愣住了。友儿瞬间醒悟,用力推段修尧的脸,而后者不为所动,就是这样吻着,狠狠的用唇舌发泄他对她的思念,那灵活的舌恨不得探索友儿的一切,不给她一丝保留空间。

    路友儿挣扎不开,蔡天鹤在一旁愣住了。这样的事他也想做,不过只在脑海里罢了,多年的教养使他根本做不出这种当着外人面亲吻的动作,何况是逼迫着路友儿。他握紧拳头,想去揍段修尧,却又害怕误伤友儿,一时间不知应该怎么办。

    路友儿运起强劲内力将段修尧震开,想大骂他,却又不敢大声惊动其他人,只能咬着自己下唇狠狠瞪着他。

    段修尧哈哈大笑,还对着蔡天鹤放出挑衅的目光。

    蔡天鹤的内力已经扩到身外,那灰色衣衫隐隐纷飞,压低的声音带着强烈愤怒。“段修尧,我们到外面比试下如何?”

    段修尧嘴唇歪歪一笑,他可不怕这蔡天鹤,再说比试?他早就想了,最好能失手弄死他,轻敌,死一个少一个,皆大欢喜!“恭敬不如从命!”

    “不,不行……”路友儿急了,这段修尧真是有挑事的本事,当年他在林府就将蔡天鹤惹毛过,如今又来挑事。赶忙冲到蔡天鹤身边,“冷静一定要冷静,蔡天鹤,你最明智了。”

    可惜她失败了,蔡天鹤根本不为所动,他一定要好好修理这个无法无天没脸没皮的段修尧!

    友儿见蔡天鹤已经怒火中烧,赶忙转向段修尧,“尧,你最好了,你最乖了,千万别……”

    听见友儿如此称呼自己,段修尧高兴得尾巴一下子敲得老高,不过却也手痒,本来他收到消息大清早易容赶来这吴家,又能讨好友儿又能与之欢聚,谁知道这无缝不钻的苍蝇也跟了来,真是可气。一脸无奈,“友儿,不是我冲动,你看,是他非要和我比试,如若我不比试,还以为我技不如人呢,让我这男子汉的尊严往哪放?”说完还若有其事的皱眉。

    “蔡,别这样……”友儿又转回蔡天鹤哀求,可惜后者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路友儿无奈,那吴婶带着宫羽落换衣随时回来,他们要是露馅就麻烦了。可恨的段修尧,而蔡天鹤定然是因为段修尧吻自己所以生气。最后友儿一咬牙,扑了上去,踮起脚,双手抱住蔡天鹤的脖子,小嘴贴上蔡天鹤的唇,主动献吻。

    两人愣了,蔡天鹤的表情立刻柔和下来,也不再拘于面子,深处双臂将友儿紧紧环绕其中,加深了这个吻,贪婪摄取其中甘甜。

    反之段修尧则怒火中烧!友儿主动献吻,他还没得到过这种待遇!

    少顷,友儿赶忙离开,因为她怕被吴婶他们碰到,当看到蔡天鹤那恋恋不舍的表情后,心中暖暖一笑,在蔡天鹤的面颊上飞快亲了一下。虽然是面颊,但蔡天鹤却感觉到更多的幸福感涌上心头。

    “我也要我也要嘛。”段修尧急忙过来俯下身子侧过脸,将那满是麻子的易容面迎向友儿索吻。

    友儿白了他一眼,“都是麻子,真恶心!”

    段修尧一愣,随即后悔,恼怒自己为何要这么作践自己这俊脸,而一旁的蔡天鹤则是笑了。

    打闹的功夫,吴婶已经带着欢乐一身青色衣服的宫羽落回来。一身普通素衣却在宫羽落入模特般的身材上穿出一身贵气,那种尊贵威仪的感觉是他从小在皇宫中培养,与衣着无关,与生俱来。

    段修尧记得刚刚友儿说他脸上有麻子的事,看了一眼白净面容眉清目秀的宫羽落,不禁暗中咬牙,脸上发出可以称之为一种羡慕嫉妒恨的表情。

    蔡天鹤的面容没变,那眼神发出一种讥讽的笑意。

    宫羽落小心翼翼看着友儿,女为悦己者容,其实为悦己者容的怎么会只拘谨与女子,男人也是,每一日为了让友儿待见他,宫羽落都是挑着最为华丽最喜欢的衣服穿着,曾几何时,宫羽落从来都是一件衣服绝不穿第二天的,但自从有了友儿,只要友儿对他的某件衣服称赞一声,他便恨不得天天穿!

    如今自己一身土衣,友儿千万别嫌弃他才好……

    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友儿的神色,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闪闪烁烁着可怜兮兮,那透明的狗尾巴不再摇晃,反倒狠狠夹在两腿中间,那表示他的害怕、谨慎。

    友儿看了一眼宫羽落,没了那华丽的贵气,相反如同一个俊美的阳光少年,别有一番情趣,不由得赞叹出口,而那刚刚紧紧夹着的狗尾巴立刻掏了出来狠狠摇晃,就差冲过来舔上友儿的脸了。

    蔡天鹤用一种惊奇的眼神看着如今的宫羽落,因为他丝毫找不到从前那逼迫他的兰陵王的影子,暗暗称奇。另一人段修尧,则是赤裸裸发出讥讽的视线,殊不知当友儿夸奖他的时候,他自己的狗尾巴也摇得欢实。

    吴老汉已经下地了,这种有钱公子哥自然不能真到地里去学农,在院子里摆摆样子就差不多了。

    吴婶走了进来,“各位,午膳已经准备好了,粗茶淡饭希望各位别嫌弃,用过午膳,我们便开始在院子中学习种菜。”

    “好,那就麻烦吴婶了。”友儿乐呵呵的跟着吴婶走去厅堂用膳,而后面三个人已经察觉到彼此的敌意,三人眼神交流瞬间已经战上三百回合。

    午膳定然是粗茶淡饭,不过对于农家来说已经是精心准备了,饭后,四人跟着吴婶来到家里的菜园子。

    听友儿的意思,学弄就要好好的学,真心实意的学,万不能马虎。

    此时为七月末八月初,而六月已经是立秋,现在可以说已是秋季,豆角已经下了架,而吴婶早就将豆角与架子都拆除完毕,只有未平整的土地。

    “庄稼人的地是不能闲着的,就像我们这院子,这一茬跟着那一茬,豆角种完就种白菜,而种地之前就要先用镐头将土地刨开、刨松,就像这样。”吴婶一边做着,一边讲解,虽然说的都是土话,却十分亲切实在。

    友儿认真看着、记着、听着,蔡天鹤也是十分认真,而反观其他两人就有一些不认真。

    术业有专攻,段修尧本来就是商贾自然对这务农之事不甚在意,而宫羽落就更赤裸裸的瞧不起了,可惜,在友儿回眸一个白眼下,两人立刻摇起尾巴趴在友儿身边认真听起来。

    吴婶刨了一些,友儿打断了她,“吴婶,可以让我试试吗?”

    吴婶一愣,她以为这些附加公子小姐们就是来消遣找乐的,万万没想到这娇弱小姑娘竟然想真上手,“会伤到姑娘的。”

    友儿笑着摇头,“不会的,吴婶,友儿是有武功之人,与那娇弱小姐不同,既然是来学农,就要踏踏实实的学,学而不习为枉学,自然要上手实践一下。”

    蔡天鹤的双眼一亮,看向友儿的目光中多了一丝赞赏,“学而不习为枉学”,简单一句话竟然说出学习的真谛。

    友儿,你真是令我大开眼界,你就犹如一个谜团,永远吸引着我探索,永远给我带来惊喜,这么美好的你,让我怎么放手?

    吴婶虽然不能全听明白友儿所说的话,不过直觉告诉她,友儿说的都是大道理,于是便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

    “吴婶,给我也找一个镐头,我也想试一下。”温文尔雅的声音,正是蔡天鹤的,既然来了便要真正学了,他是真正的世家公子,自然没务过农,但是友儿觉得有道理学,他便是要学。

    “我也要!”说话的是宫羽落,一边说着,一边摇着尾巴凑到友儿身边邀功。

    段修尧对宫羽落嗤之以鼻,最后不情不愿,“吴婶,给我也来一个镐头吧。”

    “哎,哎,好。”还好家里人口多男丁多,农具也准备的多,镐头正好五个,五个人一人一个。

    随后,友儿便按照吴婶所教的方法细心做起来,虽然不能一次做得很好,却在吴婶的一次次教导下,越来越有模有样。友儿执着镐头,细心抛着地,想到这片土地要在自己的手上种出蔬菜便觉得十分神奇,做得便越来越起劲了。

    蔡天鹤聪明,几乎没用吴婶知道便做得很好,而且他心细如丝,没有像友儿那样毫无章法的刨,一下一下伴随着节奏,他镐头下的土地异常有规律,无论是刨开的深浅还是土质的粗细都十分均匀,这让吴婶对他连连称赞,连友儿也对他抱有钦佩的目光。

    段修尧看到这样的情况,也开始细心刨地,为了能得到友儿的青睐他什么都肯做,何况是简单的种地。段修尧是一个十分有天赋之人,无论是何种,只要用心做了遍能做得最好,他看到了吴婶对友儿的指导,也看到了蔡天鹤的所做,于是他便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做的更加像模像样,吴婶更是大吃一惊的称赞成,而友儿甚至放下镐头拍手叫好。段修尧对蔡天鹤投去挑衅的目光,后者只是冷冷笑笑不加理会,继续细心刨地。

    最可怜的是宫羽落……

    其他三人即便没有力气也有内力,学武之人操起几百斤武器都不为过,只要有了内力都可以做到,而宫羽落是丝毫没内力之人,而且平日里锦衣玉食根本没有任何锻炼,别说刨地了,虽然能操起这几十斤的镐头,但是只刨了几下,便开始胳膊酸腿疼。

    看到友儿那看向他专注的目光,宫羽落一咬牙,忍住酸疼继续刨地,而那稿子仿佛与他作对一般根本不听使唤,最后在宫羽落一声惨叫声后,那镐头直接飞了出去,宫羽落则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发愣。

    友儿赶忙冲过去抓起宫羽落的手,一看,便觉得心中一酸,因为上面都是水泡……有几个水泡甚至带着血丝。

    小嘴凑近,轻轻吹着,带着无限心疼。友儿很聪明,自然是知道宫羽落这么做都是为了她,心疼更甚,还伴着内疚,眼中涌起了泪花,抬头看向宫羽落,“是不是很疼?”

    宫羽落一愣,看着那满是关怀的眼神,心中一暖,别说几个水泡了,再张十个,他也认了!于是,一咬,“嘶……不疼!”两个字是从他牙缝中活活挤出。

    友儿扑哧一乐,竟然低头鬼使神差地吻了下他的手,宫羽落刚刚那吃牙咧嘴的表情渐渐没了,换上的表情是淡淡的惊喜,他此时真的不疼了,因为满心已经被浓浓的爱意充斥。

    蔡天鹤的目光冷了又冷,段修尧则是扔了镐头直直看着自己光滑的双掌,只恨自己为何不张几个水泡。他与蔡天鹤常年练武,自然要联系各种兵器,手掌上早有一层薄茧,根本不会轻易出水泡的。

    吴婶看着那金童玉女,满眼的笑,男的俊女的俏,看着就让人打心眼里的舒服。“姑娘,刨地也不是一时半刻可以学会,现在地一惊抛开,我便继续说了。”

    “好的,辛苦吴婶了。”

    “哪里,姑娘客气了,刨地之后便是要平整,就是将这乱七八糟的土啊泥啊的弄成一垄一垄,就像这样。”说完便用耙子开始平整地。

    这回再也没人报着戏耍的心情,都认真看着,当吴婶平整了两垄之后,又是在友儿的带领下,几人试验着弄做了一做。

    “这平整完了,接下来便是要撒种。”说着,吴婶便将种子取出,是一个个黑色如小芝麻般的小粒。

    “这是什么?”宫羽落问。

    友儿笑笑,“你见过白菜吗?现在我们学的正是种白菜。”

    宫羽落皱眉,“听过,在盘子里见过,但却没见过白菜到底什么样,不过这黑色的小粒就是白菜?”

    “白菜就是由这小粒长出来的。”

    宫羽落大为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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