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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雪姿此时十分后悔为何当初没打断她,因为现在自己根本再也无法打断。

    在驿站里之时他曾想吻路友儿,但那只是本能的冲动,即便是当时他吻了,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现在,这样的担忧已经烟消云散了因为……此时的主动权根本不在他手。

    发出一声美妙的呢喃,友儿那双氤氲大眼迷离地看着雪姿,雪姿那上挑的凤眼也紧紧看着友儿,暗暗惊叹,这女人外表蠢笨,这小舌却异常灵活,所到之处犹一片酥麻,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吻技高超?

    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她,但是就在他暗暗思考之时,身体为他做了明智的选择,雪姿一旦发现,恨不得一掌劈死自己——他竟然回应了路友儿,即便是不知应该如何吻,但是依照着身体本能,他用自己的舌回应了友儿的小舌,追捕、缠绵,让雪姿的头脑再一次空白一片,而更可怕的事发生了。

    只觉得浑身血液仿佛抽空一般,全部涌向了身下,刚刚已经平静的情绪再次高涨,他……他……他竟然有了不该有反应。

    雪姿真的怕了,他越来越不懂自己了,明明是男人的身体为何脑海深处却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他是女人,这声音伴随了他整整二十年,就在自己笃信之时却出现了路友儿,他知道这世间有龙阳之交,难道女人和女人之间也能发生什么?就在他认了,认为自己真的陷入畸恋之时,这二十年沉寂的男性躯体却在此时瞬间苏醒,他再次深深矛盾了。

    他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那头脑中的声音到底是谁的?他从小便追问天机老人他的性别为何天机老人支吾不答,如若他说自己是男的那这头脑中二十年的声音当何解释?他从未怀疑过天机老人,也未曾怀疑过自己的性别,但是此时如若再不怀疑那便是刻意的逃避!

    催眠术!

    一个惊人的念头在他脑海中炸开,如果用这个就完全可以解释他身上发生的一切,他多半是被人催眠了,这催眠从不记事时便开始了,也许在他成长历程中进行过多次催眠,不然这说服他的声音不能如此清晰,那清晰的声音就如同时刻有人贴着他的耳朵劝说一般,那这催眠他的人到底是谁?是天机老人还是另有他人!?

    如若真是天机老人,那他的动机又是什么,如若是另有他人,那那些人的目的是什么,他的身世难道仅仅是个弃儿而已!?

    一个有一个怀疑在雪姿脑海中如墨染一般逐渐渲染开来,正当他想将从小到大的记忆重新捋顺时,身上那奇异的感觉又忽地加大,打断了他的思路。因为路友儿小手在他身上乱抓乱摸,费力地撕扯着他的衣服。

    “友儿别闹,我们不行……”他抓住那小手,却发现那手烫得惊人,低头一看,大惊失色,友儿的鼻孔已经开始隐隐冒出血丝,嘴角的也开始涌出鲜血。

    糟糕,如若再不解这死迷之毒,路友儿必死无疑!

    雪姿心中已经彻底明白,如若友儿今天真的死了,那么凶手也有他雪姿一个,如若一刻钟前将她送到宫羽翰那,定然能保住友儿一条命,而如今即便是马上送去,怕是时间也来不及了,而且搞不好宫羽翰那厮还会加大威胁的砝码!

    “啊,友儿,不能……”到吸一口气,只因友儿的小手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他的腰带,那炙热的小手犹如灵蛇一般伸入他的衣襟,贪恋地抚摸他的身体,身下的欲望愈演愈烈,恨不得爆炸一般。他没阻止她,只是面色苍白地深深看着发了狂的友儿,他面前的女子已经不是路友儿了,她已经完全被欲望所左右了,她所做的一切皆是动物的本能!

    一咬牙,事情到这种地步全是因他雪姿的贪恋,为了路友儿的生命,他也顾不得什么了。

    一把将友儿的衣服撕开,刚刚那已经破烂不堪的衣物此时已经粉碎,友儿的身子通红无比,怕是再过一刻钟那血液便要顺着毛孔喷涌,这是骇人的一幕,但却又有一种别样残忍的美。这是他第二次见友儿的身子,第一次是在马车里,他记得当时自己抓了友儿便开始上药,那时看友儿的身子绝无他想,没有丝毫异念,为何此时见她这通红的身子却让他血液沸腾?

    深吸一口气,他从未想过自己身上的东西竟然还有用到的一天,他已经他要抱着这个恶心的秘密过一生。

    几下将自己衣衫褪净,那是一幅真正男人的躯体,除了异于其他男性纤细外,绝无女性特征。

    翻身将友儿压在身下,他博览群书,自然不会愚蠢到连男女之事都不知,但是直到是一回事,真正做起来又是一回事。

    轻轻抚上友儿的身体,入手皆是柔嫩细滑,不过雪姿的手却冰凉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紧张,或者两者皆有。

    他……是不是应该……眉头皱紧,他知道自己应该摸哪,却死活下不去手。

    就在他下定决心将手探向之时,脑海中那伴随这他二十年的声音再次响起:“雪姿,你是女子。”“雪姿,你是女子。”“雪姿,你是女子。”“雪姿……”

    那情欲的凤眼立刻清冷无比,他知道了,他听出来了,这分明就是天机老人的语调!

    虽然这音色是隐约的,根本捕捉不到,但是这语调分明就是天机老人,他不会认错的。他早就应该察觉才是,却整整被隐瞒了二十年,是因为他从未怀疑过天机老人——他唯一的亲人,唯一的师父!

    难道……

    雪姿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难道,他根本不是什么女人,难道他被这催眠术整整隐瞒了二十年,难道他苦苦挣扎了二十年的问题竟然是个天大的、愚蠢的、幼稚的笑话?

    “哈哈哈……”突然失笑,他雪姿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他可以出谋划策,他可以运筹帷幄,他可以神出鬼没杀人于无形,他竟然在自己性别上糊涂了整整二十年,男身女心,他一直苦苦挣扎,却不想真正骗他的人竟然就是唯一的亲人,真是……太可笑了!

    低头看向路友儿,他一直觉得这路友儿愚蠢可笑,但是他雪姿才是真正愚蠢之人,是天下第一愚蠢的人,他错就错在太过相信他师父天机老人了,丝毫没有怀疑,但是天机老人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刚刚那冰凉的手抚摸自己身体,让友儿倍感舒适,但那冰凉突然离开了,她痛苦的挣扎,觉得自己已经濒死,此时已经不是热了,她浑身疼痛,觉得身体里很胀,那是血液的胀,浑身血液想要从身体里喷涌而出,这种疼痛让她浑身痉挛。

    友儿痛苦的声音令雪姿瞬间清醒,现在不是思考这些事的时候,路友儿死迷之毒已经彻底发作,即便是他立刻……他不知道时间还来得及吗,该死!为什么他总是一错再错,何时他竟然如此犹豫!此时别说他已经对自己性别产生了怀疑,就算是没怀疑,就算是还坚信自己内心是女人,只要这副身子可以救友儿,他也在所不惜,两个女人又能怎样,反正他的身子是男人就好。

    路友儿的双眼猛地大睁,仿佛置身于火海中得到一丝微凉,那种感觉慢慢从她身体深处扩散开来,这清凉所到之处,连那钻心的疼痛也减缓不少,潜意识里她好像知道了怎样才能得到得到救赎,不知从哪来的力量,她一把将身上那冰凉的躯体抱紧,紧紧搂抱,绝不松手!

    如果说刚刚还是因为身体本能使然,那此刻雪姿已经完全将思想与身体完全结合在一起,他此时十分清楚他想做的事——他要得到路友儿!

    坚持了二十年的性别一朝被怀疑,虽然他内心还是矛盾尴尬,不过转念一想,这样岂不是更好?这样便刻意堂堂正正地抢来路友儿,抢来这个女人,他想要一个家,他恨死了孤单,他今后再也不愿孤单!

    是啊,为什么当初他没想过,只要告诉友儿他是男的,这些问题,这些挣扎便迎刃而解,反正男性与女性对于他雪姿来说根本不甚在意,他不在乎外人看他的眼光,他只想要路友儿!原本他打算的是用计将路友儿留在皇宫两年,两年约定之期一满,他便带着路友儿离开皇宫,云游四海,如若路友儿不愿,他不排斥用催眠术将路友儿过往的记忆消除。

    一旦想通了,突破了自己的心理底线,雪姿便更为疯狂。

    ……

    京城,段府。

    段修尧刚刚回京,风尘仆仆,满眼疲惫。因为赶路,他已经两天未合眼了。

    府中异常清净,段老爷和老妇人在北城避暑,府中的莺莺燕燕已经被他清理干净,整个府中除了轻手轻脚的丫鬟小厮别无额外响声。很好!

    直接冲进自己卧房,还未脱衣便将自己扔在大床上。

    床啊……你可让小爷好等啊!小爷这两天一夜的疯狂心心念念的只有你啊……当然,还有一个粉红色的小身影……

    甩甩头,段修尧愤怒,他绝对是中邪了,为什么总想着那个死女人,那女人有什么好?又丑又不可爱,个子也不高身材也不好,还他妈……甩过他一嘴巴,真是该死,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地想她。

    中邪了,绝对中邪了,这每年一次的全国店铺检查已经结束,好好睡一觉,明天去那青云观找道士好好帮他驱驱邪,这天天想那个死女人也不是回事啊。

    礼貌的敲门声,“少爷,您睡下了吗?”来者是段府的管家。

    “你不是明知故问吗?进。”被人打扰睡眠,段修尧有抽人的欲望,不过他这人一向公私分明,管家在林府几十年忠心耿耿进退有度,不会因为一点小事来烦他,看来是有什么紧急之事。

    “少爷,奴才知道打扰您休息不对,不过这有一封信笺,说是十万火急,前日送来的。”段管家果然双手捧着一份密封的信笺。

    一挑眉,“是谁的?”

    “回少爷,是正南王的亲信送来。”

    “撕了。”不再理会管家,段修尧将头埋入柔软的锦被中。

    “啊?”管家算是看着段修尧长大,自然知道他的为人,认真谨慎,所以此时对他的命令大吃一惊。

    “撕了。”段修尧又说了一遍,这是他最后的耐心了。那正南王宇文怒涛能找他什么事,肯定是找到路友儿耀武扬威,一报当年在林府那暗亏之仇,他可不打算给宇文怒涛报仇的丝毫机会。

    他已经得到消息,那三国联军攻打阿达城大败,全因正南王妃的英明领导,他刚开始还在纳闷这宇文怒涛何时有了王妃,赶忙派人去回京的段家商队查问,不问还好,一问气得半死,那王妃不是别人正是路友儿,气!无比的气!

    之前宇文怒涛在他这没少吃暗亏,此时来信炫耀也是理所应当,如若他拆开信非气的几天几夜睡不着,绝对不能给他机会!对,段修尧暗暗发誓,不给宇文怒涛机会,撕了信眼不见为净。

    段管家看着在床上任性的段修尧,淡淡一笑,少爷七岁管家,是商界天才,但是只有他们才知道其实少爷在外人看不到的一面其实就是个孩子。“少爷,正南王为人严谨,从未听说过在京城与人拉帮结派,想必这信笺也很少送与他人,您应该看一看。”

    在薄薄锦被下的段修尧面色突然一冷,确实,正南王那死鱼脸只会发脾气,这样开玩笑耍威风的活跃事谅他也干不出来。钻出被窝,修长的手指伸出,“拿来。”

    段管家将信笺双手奉上,段修尧随便撕开信笺,足可见其对发信之人的不屑,抽出信件,一目十行,刚看一眼,就顿住了,双眼圆睁,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浑身的疲惫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哈哈,老天都在帮我段修尧!”

    管家一愣,随后笑笑,他不用知道这信中内容,只要少爷高兴便可。[ ]

    段修尧一屁股又坐回到床上,脸上那兴高采烈的狂喜是怎样也掩饰不住的。真是上天眷顾啊,宇文怒涛那厮因为战事回了阿达城而将友儿留在了京城,太棒了太棒了!

    不过还有一点让人头疼……这友儿竟然在皇宫。

    管家一直不语,在一旁静静而立。

    段修尧的面色逐渐认真起来。

    阿达城中发生的一切他早就知道,他段家在阿达城也有商会,虽然从规模上比不了那种以地方为性质的商会,但如若从成交量交易额来说,他段家商会屈居第二,便无人敢说是第一。阿达城门开放的两日后,随着商会车队回京,城内发生的一切他段修尧自是知道。

    当知道这指挥作战的正南王妃是路友儿时,段修尧恨不得下巴掉在地上,他没想到那笨蛋女人还有此等本事。随后的事段修尧就不知道了,因为他开始了每年一次的全国商铺检查便没再关注阿达城之事,他知道路友儿在宇文怒涛那应该很安全。

    “管家你下去吧。”

    “是。”段管家闻言退了出去,而留下的段修尧已经全无睡意,刚刚疲惫得发脾气的少年,此时突然转身而成沉稳内敛的男子,如是外人,怕是会觉得自己眼花吧。

    起身走到桌旁,桌上有着温热的茶水,那是丫鬟听说他回来立刻便准备的。

    唏嘘茶水之音,茗香缭绕室内。段修尧端起茶碗搁在嘴边却未饮下,他在想事情。

    当初他听到这火炮队的威力后便替路友儿大大捏了把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是一句老话,却也是实实在在的话,这火炮对于一个国家,一个君王来说意义非凡,那正南王宇文怒涛早就成了皇上的眼中钉,这是所有明眼人都知道的事实,如今友儿又横空出世,这皇上必然……

    段修尧又将那信件从心浏览,不像之前那会匆匆而过,此时是一字一句钻研,恨不得从那短短几句中看到更深层的含义。

    阿达城突发战事,宇文怒涛连夜回城,而友儿被困宫中无法带出……看来没什么关系之事其实都隐含联系,想必这些都是皇上刻意安排的吧。

    事情开始难办了,段修尧将那搁在唇边的茶水倾斜,已经稍凉的茶水入口,使他又清醒一分。如果他是皇上,他也会想尽办法让友儿留在皇宫的,绝对不能再到宇文怒涛身边,宁可毁了也决不能给正南王。想到此,段修尧便一身冷汗,如若这样,路友儿岂不是有危险?

    他必须要想尽办法救路友儿出来!但是话说回来,即便他是京城首富也无法左右皇上,如若皇上下定决心将路友儿留在宫中,他却无丝毫办法,这可如何是好?

    段修尧的困意已经全无,白净的面上满是阴沉,他在身边的椅子上坐下,茶碗在手中把玩,思绪渐渐离开段府,飘到了皇宫内院,路友儿那里。

    ……

    皇宫,无名小屋。

    皇宫中随处可见宫殿,几乎每个建筑都有名字,除了在西北角的一个小屋子,这是三年前应入宫的雪姿要求盖起的宅院,本来皇上为了迎接雪姿的到来已经准备了奢华的宫殿,谁知道她却要求在这皇宫中最为荒芜的西北角盖屋子。

    原因很简单,这里离其他宫殿都远,那些嫔妃们不会没事跑这么远来找她,而她出行都用轻功,所以位置偏僻与否不会影响到她丝毫,当然还有一个最为重要的原因——皇宫西北角有条小河,小河穿过皇宫一路向北,水质清冽,是一个洗澡的好地方。

    小宅院只有一间屋子,屋子简单却不简陋,白墙红瓦,小院围墙,看着也舒适,可见主人不是那种喜好奢华之人。

    走近会发现,院子整洁异常,那种整洁甚至让人觉得干净得过分。入目都是白,无论是墙面还是雕花大床的床单被褥,洁白得一尘不染。

    床上有一女子,乌黑柔软的发丝如小瀑布般倾洒在洁白的床上,淡眉长睫毛,翘鼻樱唇,粉色面颊犹如桃花。

    女子平静的面庞动了动,淡淡小眉皱了一皱,那浓密的睫毛如蝴蝶张开翅膀般张开。

    “醒了?”还未等友儿恢复知觉,便听到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雪姿。

    刚刚睁开的双眼带着氤氲的气息,迷茫地看着雪姿,搜索这头脑中破碎的记忆……头疼。

    见她看向自己,雪姿白皙的面颊不自觉红了,转眼看向它处,躲避友儿的目光。

    友儿刚刚那迷离的大眼看到雪姿的表情后猛地一惊,她记起来了,她中了春药,她又中了春药,这该死的春药她已经中了两次了。到底是谁发明了这丧尽天良的东西,让那发明者五雷轰顶友儿都觉得丝毫不为过。

    将白嫩的小手伸出雪白的丝被,手心握紧,一股强有力的内力瞬间凝聚……她不用查看身体便知道了,她已经被人……

    因为不知何时起,只要友儿与男人交合,这玉女神功心诀便自动运行,而每次交合后所增加的内力多少取决于对方武功的高低。友儿感受着身体中异常猛烈的内力,心中虽然失落不过却突然好奇这到底是何人,是何人才有这等深厚的内力,是皇上吗?

    “怎么了,还是不舒服?”雪姿看到友儿的样子猛的一惊,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友儿好像知道了什么。

    友儿没看她,还是凝视自己的掌心,感受着新加入身体里的内力,声音平淡传出。“那人是谁?是皇上?”

    雪姿干笑,“友儿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什么那人?”

    “我中了春药,有人与我交合,我只想知道那男人是谁。”友儿语调平稳,听不出其中语气,这让雪姿更加紧张,她怕友儿受到伤害。

    “友儿别乱说,没有的事,从昨晚到现在我都和你在一起。”

    放下手掌,友儿慢慢转眼看向她,“别骗我,玉女神功已经运转,昨夜……我想知道是谁,此人武功异常高超,内力无比深厚,远远高于他人,是皇上吗?”

    艰难吞咽口水,雪姿尴尬,难道让她承认昨晚是她!?

    与刚刚平静不同,友儿将被子拉起盖住自己的头,“雪姿,告诉我,五日后便是当时约定的十日之期,皇上能放我走吗?”她知道了雪姿的身份,自然也明白雪姿知道皇上的计划。

    一声长叹,雪姿不知该如何说,是应该骗她吗?心中突然愧疚,因为这一切也有她的功劳。

    听见叹气,友儿赶忙伸出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雪姿。”

    踌躇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将事情告知她,雪姿发现自己就是没办法骗她,看到她那明亮的大眼便觉得自己的私心无从遁形。“宇文怒涛已经走了。”

    “走了?”友儿慌忙坐起,一把抓住雪姿,“他……他怎么走了?他去哪了?”面目无比紧张,那小脸上满是被抛弃的伤悲,恨不得哭出来。他怎么走了……他怎么将她自己扔在皇宫了?此时处在的境地她路友儿怎会不知,难道宇文真的抛弃她了?不对,难道是宇文遭到毒手?

    雪姿看完后心情异常难受,不着痕迹地抽出手,“西北发生战事,北漠国出兵阿达城,正南王连夜赶回,你……别担心了。”深吸一口气,是醋劲,是嫉妒,是恨!她雪姿从未像今天这样恨一个人,她很想亲手杀了宇文怒涛!

    “哦,是这样。”收回手,听到原因后的友儿冷静下来,安静坐在床上沉思,口中喃喃自语,“战事刚平稳,在明知道阿达城有火炮的同时北漠国出兵,真是奇怪啊,难道北漠国人想去送死?”

    雪姿不再看向她,她自然知道其中内情,一切都是宫羽翰搞的鬼,自然也有她雪姿的功劳。心中异常撕痛,声音也清冷下来。“用我送你回去吗。”

    友儿一惊,回千鹤宫?一想到皇后与皇上对她的虎视眈眈她就害怕,“雪姿,你让我留下好吗?”对了,这里还有雪姿,皇上不敢轻易得罪雪姿,此时只有此地才是她的避难所。

    “不。”雪姿的回答出乎友儿的意料。

    “之前你不是说让我和你住一起吗?”友儿迷糊了,总觉得这雪姿情绪不对,对她为何多了一丝冰冷?

    “我改变主意了,你能起身吗?如果能起身就自己起来。”雪姿走向门口,声音越加冰冷。

    有了那强劲内力的加入,友儿的身体别说虚弱了,甚至比刚到京城之时还要强上百倍,“雪姿,你怎么了?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得罪你吗?”

    雪姿一愣,背对着友儿的面上有了一丝苦笑,这么明显吗?她并未得罪她,只是……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友儿。告诉她昨夜是她解的春药?她此时还是女性身份,而且,这催眠术也是推测,在见到天机老人之前她不能妄下定论。但是真正让她无法面对和不愿面对的,还是刚刚友儿听到宇文怒涛离京后的神情。

    她雪姿自尊心非常强,为了路友儿,她已经坏了多少原则,难道让她连最后的底线也突破?

    路友儿下床后发现自己身上穿的竟然是雪姿那无比丝滑的丝绸中衣裤,她的衣服呢?

    雪姿看出她的想法,回手扔给她一套衣服。“穿上后就回去吧,千鹤宫或宫羽翰的寝宫,随你。”说完便飞身而去,扔下莫名其妙的友儿。

    穿着衣服,友儿抬眼看向雪姿的背影。她今天真是……好奇怪啊。

    ……

    路友儿万万没想到的是她一夜未归,而皇后见到她回来竟然毫无询问及怀疑,就好像她只是去了一次慈宁宫一般,对她更为热情,这热情竟让友儿感觉到了一丝真诚。奇怪,这皇后应该百般算计她才是,怎么还有真诚?

    不得不说友儿直觉的敏锐,皇后韩奕瑄确实对友儿多了一丝真诚,因为她发现这路友儿竟然对皇宫,对皇上,对这后宫权势丝毫没有憧憬及欲望,友儿是她见过第一个能逃出皇上手心的女人,哦不对,是第二个,第一个是雪姿。自然,她知道了路友儿不会抢她的后位及皇上的宠爱,她自然对友儿的热情多了真诚。

    紧接着而来的是皇后举办的一场声势浩大的宫廷宴会,而参加之人皆是文武百官外加家眷,友儿也不情愿的出席,但是却在皇后的百般劝说下无奈参加。

    她可不能敬酒不吃吃罚酒,此时在千鹤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皇后已经表明了决心让她参加,如若她再拒绝那不就明摆着不给皇后面子吗?这样的事她自然聪明的不去做。

    集完全宠爱与一身就是路友儿此时的写照,别说皇上宠着她,太后宠着她,皇后宠着她,连整个皇宫的嫔妃宫女都看着她的脸色,如若是常人会觉得这是好事,但是路友儿却知道她只是年前猪——养肥了杀罢了。

    宫女们云涌而入,手上的托盘放置是整齐的套裙,绫罗绸缎,五颜六色,美轮美奂,整整二十人,也就是说有二十套华服供友儿挑选。

    “路姑娘,如若这二十套没有入得眼的,随后还有千件华服等候挑选。”贴身伺候友儿的大宫女月蒙上前,声音婉转,美妙动听,那姿态更为恭敬卑微,只因这路友儿此时是皇宫第一号重点人物,谁敢得罪半分?

    正在喝茶水的友儿差点喷茶,白嫩的额小手猛摇。“不用了,那件粉色的就不错。”粉色,她的最爱。

    顺着她的手指,月蒙看见了友儿所说的粉衣,微微皱眉,这粉衣是所有宫中妃子们最讨厌的颜色,因为宫女们的衣服皆是粉色,语气迟疑,“路姑娘,粉色……不好吧……”路友儿可是今日宴席的重要人物,皇后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将她打扮得美如天仙,如若选了粉衣,怕是皇后会怪罪。

    看出月蒙的迟疑,友儿心中叹气,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连穿什么都要干涉还让她选什么啊,不过她没为难宫女,“月蒙,你选吧,我相信你。”

    月蒙见路友儿开口,心中长舒一口气,还好这路姑娘比较好相处,如若她真坚持传粉衣,自己也是毫无办法的,也许只能等待皇后责罚了。

    看向友儿的面上满是感激,“是,多谢路姑娘体谅,那这件百花锦绣金鳞红裙怎样?”说着便接过一个宫女手中所捧托盘,虽只能看到衣领,但是那紧密的针脚,精致的滚边,一波一波金线的波纹,完全可以看出这件衣服的不菲。

    “恩,好。”随便吧,她不想为难宫女。

    月蒙的面上如释重负。

    一拍手,二十个手捧礼服的宫女退去,二十个手捧各式发钗的宫女又进来。

    友儿看了一眼无奈,难道又要选?还未等月蒙说话,她便主动开口,“月蒙你帮我选吧,我相信你的眼光。”

    宫女面上感激之情又多了几重,款款走去挑选了数支金闪闪的发饰,路友儿抬眼一看差点别被晃到眼,刚想出声制止又想到自己的境地,算了吧,随便了,别说还给她美衣穿,就是让她衣着褴褛她也是没办法,宇文怒涛已离京,她此时是方是圆任人捏,还能怎样。

    满是花瓣的洗澡水以及各准备完毕,几个小宫女前来扶着友儿去沐浴。

    在香气馥郁的热水中缓缓将身子沉下,友儿的思绪也沉静了许多。宇文怒涛的突然离去,雪姿的刻意躲避,皇后皇上的殷勤备至,她路友儿面临的会是什么?

    别说在古代,就是在现代如若路友儿掌握了世界级的尖端科技怕是国家也不会放人吧,也会是面临生活上的软禁、无休止的实验室生活,更别说这古代了,皇上宫羽翰想做什么路友儿全明白,宫羽翰急切地要得到自己路友儿也明白其原因,但是……她到底应该怎么办?

    还有一个问题便是,那个解了她春药的人到底是谁,真的是皇上吗?雪姿不告诉她,她也不能问皇后,这可如何是好?难道她真的要嫁给皇上,一辈子被软禁在这宫中?她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能逃离这里。

    雪姿……

    友儿想到雪姿更加烦闷,到底是因为什么事让雪姿对她的态度有了如此大的转变?以往雪姿就算是清冷,但对自己还是不错的,但是如今的清冷确实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冷,是刻意的回避,是刻意的冷落!一想到雪姿见到她后冰冷的双眼,友儿便觉得心如刀割。

    别人是不会知道友儿对雪姿的感情的,雪姿是友儿来到这世界上唯一的女性朋友,之前虽然在林府接触过丫鬟雪晴,但总觉得无法交心,只有雪姿,她们虽然不是一种类型的人,虽然南辕北辙,却是一起经历过大难的人,她渴望朋友!尤其是同性朋友!

    站起身来,宫女们用最名贵的丝绸为她擦拭身子,虽然路友儿极为不适这种奢华的行为,但是她不敢反抗,此时她只能任由着她们安排。

    擦拭干净身子,便又有两名宫女前来,手捧着半透明丝质里衣。“路姑娘,奴婢们为您穿衣。”

    友儿点点头,她不敢抢下衣物自己穿,只因最开始在宫中便做过一次,而结果是那可怜的宫女被皇后毒打。原来被人无微不至的伺候也是如此难受的事……伸开双臂,半透明发出莹亮的衣服上身,不得不承认这丝质极为滑腻舒适,这衣服怕是比皇后穿的还要名贵。

    路友儿心中一惊,一丝不好的预感袭上脑海——难道这只是普通的晚宴?为何她看宫女们皆是战战兢兢,为何她闻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还未等她多想,几名宫女又上前,轻柔扶起她走到梳妆台前。

    此时她身边已经有了四名宫女,大宫女月蒙也上前,身后还有两名宫女……也就是说,此时路友儿被七个女人包围着。

    这七个人都不是普通角色,一旦来到工作岗位上便开始独当一面。

    四名小宫女分明执起友儿的双手双脚,现实修磨指甲,而后在指甲上染上娇艳的蔻丹,在手脚皮肤上涂抹特制凝脂,而手脚上皮肤立刻白嫩芬芳。

    两名宫女来到友儿身后处理她潮湿的发丝,每人手中捧着厚厚一摞棉质巾子,抽出一条巾子在她头上擦拭一番,巾子湿掉,放于一边,立刻拿出第二条巾子擦拭,再放到一边,紧接着是第三条……整个过程小心仔细,友儿从未觉得发丝有被人拉过的疼痛,相反随着两名宫女用巾子擦拭头皮还轻按几下,舒适无比。两摞巾子用过后,友儿发丝全干。

    在友儿正面前是大宫女月蒙,月蒙是宫中最为手巧的宫女,经她点缀妆容异常精美,平日里只伺候皇后一人,如今却来日夜照顾友儿,可见友儿如今在皇宫中的地位。

    晶莹的肤色在胭脂蜜粉的点缀下更加白皙透亮泛着健康的光泽,那粉色面颊颜色匀称细致,本就粉嫩的唇瓣经过月蒙的巧手更如花瓣一朵散发芬芳,让见者恨不得立刻品尝采摘,而那双大眼少了平日里的清亮,多了一丝妩媚。

    三千烦恼丝被高高盘于头顶,只余几缕青丝更显友儿飘渺的气质,发髻上是金闪闪的发饰,而那金色与朱红色华服上的金鳞相称。

    在宫女们经验的目光中友儿妆点完毕,看着镜中那端庄仕女,路友儿根本不相信这就是自己,美则美矣,却感觉如此不真实,心里也越来越忐忑。

    路友儿的预感又一次灵验了,这宴会上文武百官早已在御书房便得到指示,年轻官员自己出席,年老官员便带着自己儿子或者孙子前来参加宴席,这场声势浩大的百官宴其实是一场名符其实的相亲宴,连那春药一度的新房都已准备完毕。相亲宴男方便是京中众多官宦子弟,而女方则是只有一人,那便是——路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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