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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府,逸清院,书房。

    此时为冬季,夜长日短,才刚过酉时,天便逐渐黑了下来。

    门外呼呼刮着北风,门内几个火炉烧的正旺,温暖如春。

    刚刚还吵闹的室内突然安静下来,是结果出来了,抽签的结果!

    路友儿一身红色小袄,领口滚着洁白棉绒的兔毛滚边,衬得她小脸更加白里透红,那鼻旁双颊,如张着两只粉红双翅的蝴蝶,那双水晶般的大眼,带着惊诧的目光与面前男人对视。

    友儿面前的男人,一身黑色锦衣,在烛光与炉火的折射下,优雅的光泽更显华贵,领口与袖边均用同色系丝绸滚边,这深沉的颜色穿在男人修长挺拔的身材上,非但没有显得老气横秋,反到衬得他的神秘异常。

    血天看着前面的友儿,常年冰封的嘴角,逐渐融化,这短短几天,他仿佛将这一生的笑容都用尽,那双唇勾起,让他的面容更显立体。

    深邃的眼神,没有了往日的嗜血,此时带着点点温柔,那是因为他面前的小人儿……这个让他日思夜想的小人儿。

    与血天的不同,友儿心中毫无半分甜蜜,她又被……瓜分了,在魔教那几个日夜犹如噩梦般存在于她的脑海,而如今,噩梦竟然又成了现实,难道她又要被迫……与他们……双眉紧皱,心中那股愤怒无法发泄,却奇迹般的不想哭,从现在开始,她路友儿要坚强、要强大,强大到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志过活。

    这便是抽签结果,六支签分别写着“甲、乙、丙、丁、戊、己”六个字,抽中者则是按照这个顺序轮流与友儿共度良宵。

    血天自然是拿到了甲签,他愣愣地看着友儿,心中突然遐想很多,那没日没夜的练武、一个个杀人任务,难道不是为了填补内心的空虚?他一直以为那是他的宿命,他的出生便是为了杀人,但是如今他空洞心中的一点粉红是什么?

    粉红!?血天微愣,没错,是粉红,他的世界竟然能出现这个奇怪的颜色,那抹柔色虽星星点点,却在被抓住之时慢慢涟漪开来,那是朵花,一朵小小的桃花,那是路友儿!

    手拿乙签的是南宫夜枫,虽然有些懊恼自己没有抽到甲签,不过想到他们的君子之约便稍稍安心,他相信友儿可以看到他的真心而选择他,他将要给她一切!对于那个约定,他南宫夜枫很有信心,他一定会是最终的胜者,只因他对她是真心的!

    蔡天鹤拿着丙签,观察者众人,暗自衡量。

    君子之约,正南王与段修尧一定是第一批被淘汰之人,正南王宇文怒涛如此高傲,加之他的身份地位,根本无法与人容忍共妻之事,而段修尧这花花公子更是流连花丛,哪能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整个花花世界?血天与南宫夜枫……确实有些危险,那南宫夜枫不像是短情之人,而血天阴晴不定,无法琢磨。最后剩下的便是林清然了。

    看着手拿丁字签的林清然,蔡天鹤笑笑,他在嘲笑自己草木皆兵,这十二岁的孩童多半只是情窦初开的好奇吧,随着年龄的成长慢慢会忘记友儿而选择其他年纪相仿的女子。

    想到这,他便有了信心,三天后,友儿,我蔡天鹤会让你知道我对你的一片真心,我蔡天鹤才是真正识得璞玉之人,定会一生一世只待你一人!

    排在第四号的林清然拿着签子叹了口气,那神情越发老成了……情字使人老,他觉得自己瞬间老了十岁,路友儿,我会以实际行动告诉你,我林清然对你绝对是真心的,而非一时儿戏。

    宇文怒涛与段修尧排在最后两位,两人自是愤愤不平。

    六人表情各异,那路友儿也陷入沉思。

    出国,没错,就是要出国,到一个他们鞭长莫及的地方过自己想过的日子,不依靠任何人,用自己的双手打拼出一片天地,只是……

    路友儿有个特点,那便是过目不忘,凡是她看过的书,不用刻意记忆,都会牢牢记于脑海。她有身孕期间早已将林清然书房中的书看完,所以,虽没出过远门却将这个时空大陆的大概做了了解。

    这个大陆与现代的大陆有着相似之处,也有不同之处。这南秦国为最大版图的国家,它东临东海、南临南海,西边为一片原始山脉,名为祁连山,这周围都未有国家相临,加之地大物博,所以南秦国为最为富裕安定的国家。

    南秦国版图的西北角,犹如一个突兀的山峰直插云霄般孤立于南秦国版图外,就如同犀牛的一只角傲然挺立在诸国之间,那是一个弹丸之地,那是南秦国最为重要的军事重镇——阿达城。

    而正南王宇文怒涛便常年驻守在此城。

    阿达城为何说是弹丸之地,那还要从它的地理位置说起,阿达城如同一角突出于南秦国,如利剑斜插进诸国,它是北方三大国——苍穹国、北漠国、达纳苏国的交点,却尴尬的属于南秦国,这是北方三国的耻辱,也是北方三国心刺,这阿达城就如同一根硕大的刺,深深刺入北方三国的血肉中。

    阿达城表面平静,其实暗涛汹涌,如不是有战神正南王宇文怒涛坐镇,怕是早被三国瓜分。

    而路友儿思来想去,如果想逃走,便一定从阿达城走,只因她的目的地是——苍穹国。

    路友儿思考之时,六男已经平定了情绪,准备吃晚膳,今日是血天与段修尧在友儿身边,那段修尧自是搂抱这友儿走到前厅吃饭,这让血天愤怒,却不知怎样从他怀中抢下小人儿。

    而路友儿呢?她根本没意识到,她潜意识地跟着他们走,其实头脑中正集中精力思考筹划着她的逃跑大业。

    坐在椅子上,段修尧又开始了他无敌喂饭功,而血天吃亏长见识,也抓住了一切夺宠的窍门,也时不时地将菜色塞到友儿嘴里。

    路友儿目光呆滞,让林清然心如刀割,他觉得她是无法接受这个被瓜分的现实。

    其实林清然想多了,路友儿这个人的思维很奇怪,要么就不考虑,一旦考虑起来便特别专注,此时她就在专注地考虑自己的逃跑大业,根本没意识到有人塞到她嘴里东西,她只是机械的咀嚼、咽下。

    苍穹国,没错,这个国家正是友儿逃亡的目的地。

    苍穹国是一个新国,原本只是几个北漠国的小部落,还有一些便是达纳苏国的流放犯人,自然也有南秦国的犯人与走商。成立国家之前,苍穹国名为“宆”,为“穷”字的谐音,意思便是这里是世间最穷的地方,此地为祁连山起点,土壤贫瘠、气候恶劣,外加它的居民皆为戴罪之人,这里便成了鱼龙混杂之地,直到那个传奇的人物,苍穹国开国皇帝纳兰冲的出现。

    纳兰冲是个传奇人物,他是奴隶出身,却杀了自己的主人,集结奴隶们造反,那宆地本就是三不管之地,没有国家和官府镇压,他便自立为王,直到威胁了此地的几大奴隶主。

    奴隶主们集结了奴隶对纳兰冲进行讨伐,没想到这些奴隶皆临阵倒戈,杀了自己主人投靠了纳兰冲。就这样,纳兰冲便成立了行政机构与军队,灭了宆地大大小小的财主奴隶主,成立了新国,在宆字的基础上,加了苍字,名为苍穹国,意为自由的国度。

    在纳兰冲的英明领导下,这苍穹国竟然在山脉中找到金矿,大加开采,最后竟一跃成为富国之一。

    富裕没有改变苍穹国腐败下去,也没让纳兰冲沾沾自喜,他继续改革体制、发展农业,而苍穹国也逐渐强大成集经济、军事为一体的强国。为了吸引国外人才,英明的开国皇帝纳兰冲竟然大胆地采用一系列吸引人才的举措,其中第一项便是——自由户籍制度!

    户籍,路友儿并不陌生,当初她初到扬州之时便是吃了这户籍的亏,没了户籍,没了身份,便什么也做成,无论是买卖房屋还是找工作,这虽能保证了城市安定,却无形中限制了流动人口,就长远来看,对城市的发展极为不利!

    而苍穹国便不是这样,凡到苍穹国之人,只要选择了希望未来居住的地点,到当地的官府衙门缴纳一定保证金便可,这个保证金随着此人在苍穹国居住的时间按月发放返还,一般在五年内便可返还完毕,而这五年,此人也在苍穹国扎了根,已经不容易轻易离去了!

    想到这,路友儿对这苍穹国开国皇帝纳兰冲便大大赞叹,这苍穹国从开国至今短短四年便能发展得稳定富强,与英明的纳兰冲是分不开的。

    交纳的保证金数目随选择居住地点的不同而不同,越是繁华的都市,保证金越是高昂,而这保证金又无形中成为一道门槛,能拿出这些保证金之人必是有些成就之人,慢慢的,苍穹过的各大都市各行各业的精英便逐渐多了起来。

    纳兰冲?

    那是一个怎样的人?传说他是个杂种……就是现代的混血,他混着北漠国与达纳苏国两国血统,随着达纳苏国家人流放到宆地,出生便是奴隶。却英明神武、武艺高强,他创立苍穹国之时仅仅二十一岁,而如今也才二十五岁,与宇文怒涛同龄。

    晚膳已经结束。

    众人很奇怪今日的友儿为何丝毫没有反抗,乖乖的接受着段修尧与血天所喂的食物,只是那目光……更为呆滞。

    林清然极为心疼,想必路友儿只能靠封闭自己来接受这个现实吧,但是那又能如何,自己根本救不了她,“以后友儿便在逸清院的客房吧,雪晴,送友儿和……血公子过去。”

    血天心中暗恼,难道自己就这般入不得她的眼,她知道了与自己在一起便要如此自暴自弃?

    其实众人又猜错了,路友儿还在她思考的世界中没有回神。

    南秦国之北是北漠国,北漠国由无数个部落结成,北漠国人以草原为家,靠畜牧业为生,哪有水草,便迁居到哪,这一点很像蒙古人。

    而在北漠国之北便是达纳苏国,书上记载,达纳苏国人长相怪异,似人似妖,头发与眼睛颜色不尽相同,高鼻梁深轮廓,与那传说中的外域人极为相似。

    友儿想起了当时在临城客栈中看到的壁画,林清然当时介绍说那壁画为外域人所画。

    突然友儿有种想法,这世界的版图竟然与现代中国的版图极其相识,这南秦国就好比是中国,与中国不同的是,南秦国南面靠海没有邻国,但是再北方却极为相像。那北漠国就好比蒙古国,而那达纳苏国就像俄罗斯,至于传说中海外的外域,怕是他们叫不上名字、类似欧洲的国家吧。

    这样想来,她便对这个世界的认识形象了许多。南秦国的西北方为苍穹国,正北方为北漠国,北漠国正北方为达纳苏国,而苍穹国、北漠国、达纳苏国中间便是长条形版图的阿达城。慢慢的,这个大陆的地图路友儿便了然于心,她逃亡之旅的计划便也明晰了一些。

    人群渐渐散去,雪晴也向血天和友儿行礼后退出房门。

    血天将友儿扶到床沿坐下,而友儿一直还在沉浸在她的思考中。

    这个时空没有地图,因为地图就是一个国家的要害,有了地图,就如同弱点被人紧紧攥在手中,所以虽然在书中看过用文字描述的地理位置,却还是不够形象。此时友儿正在脑海中形成南秦国的行政图,以便能顺利逃到阿达城。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两人所在的房间十分安静,气氛有说不出的尴尬。

    路友儿目光呆滞地坐在床沿,而血天则是面对她而立,“友儿……”

    路友儿毫无反应。

    血天一皱眉,迟疑了一下,而后抓住她的双肩轻轻摇晃,“路友儿,你到底怎么了?”

    摇晃将友儿拉回现实,她梦的惊醒,看着面前的血天,淡眉微颦,然后神色慌张地环顾四周,“咦?这是哪里?他们呢?”

    血天一愣,“他们?你说谁?”

    “自然是其他几个人啊,刚刚我们还在书房,怎么他们就没了。”

    “……”血天执起友儿的手腕为其诊脉,脉象平和,不像生病。

    友儿也一愣,“血天,你会治病?”

    “不会。”

    “那这是……?”她疑惑了,不是在治病是在做什么?

    叹口气,血天耐心解释,不知为何,他与其他人懒得说话,却很愿和这路友儿交谈,虽然这路友儿有些呆傻。“练武之人皆会脉理,习文之人皆通医理,这个你……不知?你学武功的时候没人教你?”

    友儿摇摇头,“没有,会诊脉……真的很厉害。”这具身体本尊的武功是师姐们教的,很少见到本尊的娘路琳琅,而师姐们教本尊武功之时这原来的路友儿心里却暗暗算那刺绣的针脚数,所以到底师姐们教没教她脉理,她也不知道。

    血天的唇角动了动,其实他是笑了笑,只不过外人很难看出罢了。“友儿想学吗?我教你如何。”

    确实很想学,不过实在没时间,她要计划出逃。

    抬起头,看着站着的血天,“不了,谢谢你。”

    血天尴尬……他只会自己练武,只会杀人,从来没教过别人什么,别说教,这教授的心思都从来没有过,而他首次开口便被人毫不犹豫的拒绝,面色慢慢有些铁青。( )

    路友儿发现了,也意识到自己拒绝了他人好意,有些内疚,“呃……其实不是我不想学,是我太笨了……我怕学不会惹你生气。”说完便小心翼翼地看着血天的脸色。

    紧张的气氛突然放松下来,血天的面色也逐渐缓和。

    “天……不早了,我们安歇。”血天说得别扭,他不知道应该从何开始,从始自终,他时刻克制自己那种将她抱在怀中的冲动,本想随便说句话缓解自己心中的冲动,没想到,这句话脱口而后,气氛更加暧昧。

    更令血天尴尬的是,那种陌生的冲动重新袭上身来,那种冲动,比之前的那次还要强烈数百倍。

    那种冲动就如练功走火入魔一般,身体、意识逐渐不受控制,浑身血液都涌向下身,身体酥麻,有样东西逐渐变大……

    血天赶忙在友儿身边坐下,喘着粗气。

    “怎么了?”路友儿好奇看着他,怎么突然如此反常?

    “没……没什么,突然觉得身体有些疲惫……有些不舒服,坐一会……”血天此时慌张,口不择言,他不能站起来,如果站起来就会被友儿发现他身体的异样。

    友儿关切地问,“怎么会突然不舒服?练武之人不是应该身体很好吗?要不要我去找大夫?”

    血天心中有了一丝丝异暖,他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之时,她便对着他身上的伤口哭啼不止,看向友儿的目光越发温柔,他突然觉得自己渐渐离不开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了,他希望友儿永远这样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关心着他。

    “无碍,就是有些头疼。”血天很少说话,更不会说谎,不过他现在聪明的知道自己此时应该说谎,以博得更多关爱。

    “头疼?”路友儿自然不会想到血天这么个大男人会在这么幼稚的事上骗自己,于是便有些紧张,“头疼……会不会是发烧了?也是,这种阴冷的天气最容易感冒发烧了,穿的还这么少……”

    感冒?发烧?那是什么?血天不懂,不过却没问,而且做了一件破天荒的事,如果无音阁众人此刻看见他们冰冷嗜血的盟主此景,非口吐鲜血不成。

    血天两道剑眉紧皱,半眯着眼睛……生病应该就是这样的表情吧!?他没生过病。

    友儿看到血天“痛苦”的样子一惊,赶忙将白嫩的小手放在血天额前,试验下血天的体温。

    血天真的觉得自己病了,他觉得自己全身血液都涌向身下了,此时有些口干舌燥、呼吸困难。

    路友儿淡淡小眉皱起来,刚刚摸完血天额头的白嫩小手又放在自己的额前,喃喃自语“体温也不是很高啊,应该不是发烧。那为什么会头疼呢?”

    血天一愣,发烧?发烧就要体温高?

    催动内力,暗暗发功,体温瞬时提高几许,之后为了引起友儿的注意,还夸张地呻吟了几声,虽然那几声听起来一点也不虚弱,不过对付路友儿已经绰绰有余。

    路友儿听到血天呻吟,赶忙又习惯性的摸了摸血天额头,大惊失色,立刻蹦了起来,“你的体温太高了,必须要立刻找大夫。”那温度烫人,怕是要四十多度了!

    “没关系,我休息一会就好,我的病一会就好。”血天赶忙抓住友儿的手,不让她跑出去叫人,他们的春宵之夜怎能浪费?

    友儿试图甩开血天的手,无奈他抓的甚紧,根本甩不开。“血天你别闹了,你这么高的体温,如不及时治疗会引发别的病症的。”友儿有些着急。

    血天暗暗自恼刚刚将体温调得太高了,运功降下许多,“真的……没事,不信你再摸摸。”将友儿的小手按到自己额头,让她安心。

    “呀!血天,你真的病了,刚刚体温那么高,现在又这么低,不行,我一定要去找人。”说着便要跑出门去。

    “……”血天无奈,原来装病竟然如此之难。但是看到友儿那慌张的样子,他又十分高兴,如果病了就能得到她的关心,他便想一直“病”下去。他此时真的难受,觉得身体就要爆炸了,如果再这样下去,怕是真的要病了。

    一把抱住友儿,两人便卷到床上。

    “血……唔……”友儿想惊呼,却被血天吻住,那后半句话根本说不说话。

    此时血天没发功,不过身体却异常火热,也越来越肿胀,那种感觉就如同频临爆炸。

    友儿觉得身下有东西顶着她,闭眼睛都能猜到是什么,她也不是不经世事。拼命将自己小嘴移开,两只白嫩的小手死死顶在血天的嘴上。“我们不能这样,你听我说,这种事要你情我愿,现在……我不想……唔……”剩下的一半话便淹没在血天狂热的吻中。

    友儿慌了,怎么办怎么办?难道又要……她真的不想,虽然他们发生过肌肤之亲,虽然他们连孩子也有了,不过这种事情是建立在你情我愿的基础上,她希望有感情基础,她不想和这么多人……她路友儿绝不是滥情之人啊!

    但是血天根本就不理会她的挣扎,他此时只想要的更多!

    路友儿运气内力,看准血天右脸颊,来了一记漂亮的右勾拳。

    “啪!”

    时间静止了,整个室内的气氛瞬时很诡异,而床上两人的姿势也很诡异。

    友儿渐渐收回自己的右拳,惊恐地睁大双眼,看着面前这个被自己击飞静止的人。……这个血天……好像有些难惹,她没见识过血天的功夫,不过却隐隐觉得他武功一定深不可测,不然也不会得到江湖第一杀手的称谓,她情急之下……打了她,他会不会打她?

    血天也静止了,头脑有那么一刻空白,右偏的头还没来得及转过来。他输过,他挨打过,他被刀砍过,他被剑刺伤过,就是没被人扇过。这路友儿真是……好大的胆子。

    头,慢慢转正,之前那暧昧的气氛荡然无存,血天周身的杀气又释放开来。

    “对……对不起,”路友儿心中突然有种感慨,看来不用费心思计划逃跑了,她就要死在这了,还用什么逃跑!?“这个……这个也不能怪我,我说过,我不想,是你逼我的。”

    友儿突然拿出前所未有的勇气,双眼坚定地瞪着血天,“要……要杀就杀吧,反正士可杀不可辱,我宁可死也不要和你……,你杀吧。”说完,便大义凌然地闭上眼睛。

    血天一愣,“我没说过要杀你。”

    路友儿还是没睁眼,“不杀我也少不得揍我一顿,你揍吧。”

    血天突然失笑,“我为什么要揍你?”

    友儿也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睁开眼,“不杀我也不揍我?那你浑身杀气干什么?”

    “……我习惯了。”其实刚刚有那么一瞬间,血天却是是动了杀机,不过当他再次看到路友儿之时,那杀机便突然荡然无存,连他自己也不明白是为何。

    俯下身来,血天将友儿抱在怀中,两人躺在床上。血天盯着帐顶精美的刺绣,那是一对鸳鸯,看着那两只鸟逍遥游水,缠绵旖旎,他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友儿,你喜欢正南王吧?”

    友儿一愣,他这是从何说起?“谈不上喜欢。”

    血天怀疑地低头看着友儿的脸,友儿心思单纯,想法直接写在脸上,而此时面容坦荡荡,那表情不像是在说谎,“为何?正南王身在爵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为何不喜欢他?”他一直以为友儿会喜欢正南王,虽然从未接触女人,不过难道女人不是都爱慕虚荣吗?

    友儿抽出手挠挠头,她很单纯,却不是弱智,他们六人抽签决定与她共度良宵之人,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他们肯放过她,能拖便拖,能躲便躲,刚刚她跑去叫大夫也自有她的想法,谁成想血天竟然不让她去,到底还是没躲过去。刚刚自己情急之下打了他,怕是他有些恼怒,此时她可不敢再得罪他了,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忍一时风平浪静,来日便能换来海阔天空!

    所以,友儿此时乖乖躺在血天怀中,希望他抱抱她就好了,上天保佑他打消那个什么的念头。

    “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他的事,他有爵位是他的事,我为什么要喜欢?”友儿承认,她有些没好气,被人强抱,如果心情甚好就怪了。

    血天想了以下,“那你喜欢段修尧?”女人也很爱钱。

    “不喜欢,我知道你觉得他有钱我就会喜欢他,有钱是他的事,与我无关。”友儿学会了举一反三。

    “那蔡天鹤呢?”蔡天鹤的美貌,想必别说女人,男人见到也要怦然心动吧。

    “不喜欢。”

    “南宫夜枫?”

    “不喜欢。”

    “那……我呢?”血天自动将林清然之名除去,只因为他实在太小,自始自终,他都觉得林清然的加入是一场闹剧,那么,最后的便会他血天了。

    血天突然很紧张,他既期盼听到友儿的结果,又害怕听到这个结果。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路友儿慢慢试探地问,他可别恼羞成怒迁怒自己啊。

    血天缓缓长吸一口气,“自然是真话。”

    “你……我也不喜欢。”

    血天惊讶了,“也就是说,你不喜欢我们?不喜欢我们任何一人?”他这个江湖人士姑且不说,那正南王宇文怒涛和段修尧绝无女人可拒绝,“为什么?为什么不喜欢我们?”

    路友儿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血天,“因为你们不尊重我!你们问过我的意思吗?从头至尾,从来不问问我想要什么,我不想要什么,所有的事都是你们强迫我的,包括现在,你们抽签决定夜晚和我……你们问过我的意见吗?”

    血天一愣,想了一下,确实,从头至尾,他们六人根本无人问过她。“那你喜欢什么样的人?”他要去做。

    “尊重我的人。”友儿毫不犹豫的回答,说完后,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继续道,“我觉得两个人首先要在心灵上相爱,才能发生……你懂吗?”

    “懂。”血天回答得干脆。

    “咦?”没想到他回答得爽快,让友儿吃了一惊。“你不是在骗我吧?”她狐疑。

    血天将环着她的双臂收紧一些,将下颚放在友儿光洁的额头上。“不是,没骗你,没有爱,我也不想碰女人,宁愿单身一人。”他却是没有说谎,他的师兄血月日日夜夜都念叨得让他找女人,他从未动心过。

    这回,换了友儿惊讶了。

    这男尊女卑的世界,男人可以不停娶妻收妾,能有人因为无爱便禁欲,她不信。“我不信!”

    “怎样你才信?你路友儿是我血天的第一个女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他的话让友儿一愣,“你喜欢我?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地方?我不聪明,也不漂亮。”

    血天一笑,“喜欢你的什么?问的好。善良吧……当时在魔洞之时,我们五人生命受到威胁,你跪着哀求,当时我便想未来绝对不会加害于你,定要还了你这人情。”

    血天在友儿脸颊轻啄几下,“后来,你路友儿的表现竟让我吃惊,你是我见过第一个不为权利、金钱、皮相诱惑的人,所以,友儿,当时我便发誓,这一生都要好好带你,你……给我次机会。”

    血天说到这便停下,低头看着路友儿,那深邃的眸子无比真诚,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将心挖出来交给她,他希望她看到他的真心。

    血天吻上友儿的唇,那唇软香无比,让他不忍离去,直到捻转到友儿唇瓣通红。“路友儿,没尊重你,没问你的意思,是我血天的错,我发誓,这一生,再不做此等事了,否则,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友儿长着小嘴痴痴地看着他,她之前从未如此仔细地看他,惊奇地发现,他竟然如此俊美……不知为何,她竟对他的话十分相信,她相信他不会骗他的。

    “那……今晚……不要动我可以吗?”友儿小心翼翼地说,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卑鄙,利用他人的痴心保护自己。

    血天反问,“友儿,你能给我个机会吗?了解我,爱上我?”他的目光诚恳,带着期待,定定地看着友儿。

    友儿使劲地点点头,“能,我一定会给你机会,说到做到。”

    “那好,只要你不同意,我便不会动你,你放心。”

    路友儿该高兴吗?高兴今日自己算是安全了,为什么心中还是有些失落?是愧疚,深深的愧疚!血天对她如此真诚,自己连他小小的要求都无法满足……不对,这要求不小,她无法满足!不过……那孩子也许真是血天的,如果血天真能做到尊重自己,那该多好,林清然对自己固然是好,不过年纪太小,虽然一再告诫自己要坚强,不要依靠他人,但是……她好害怕,她真的希望身边出现个男人,尊重自己、保护自己、爱护自己,而自己则是同样以一个女人爱男人的方式爱护着他,给他洗衣、给他做饭、给他生儿育女……他们的生活不用富有,只要安安稳稳、平平淡淡……两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互相体贴、互相爱护,同样抚养孩子、教育孩子,如果可以,再养一只宠物狗……

    友儿想着想着,不自觉便堕入梦乡——她今日用脑过度,她累极了。

    血天,他不像宇文怒涛一样霸道、不像段修尧一样狡猾、不像蔡天鹤一样招蜂引蝶……如果他真心待她,她也会尝试着付出真心……

    血天安静地看着身侧沉睡的小人,左手将她轻柔搂在怀中,右手爱怜地抚上她的面颊,往日那冰冷修罗之眼已换成了如今的深情款款,就这么温柔地看着她,嘴角扬起,忍不住轻笑,没错,他知道了……

    路友儿一边思考,一边进入梦乡,竟然将刚刚所想随便说了出来,就这么一直自言自语,就这么一直嘟囔着。

    她没听到的是,血天对她的誓言……

    ……

    万瓦宵光曙,重檐夕雾收……

    玉花停夜烛,金壶送晓筹……

    破晓、晨曦……

    层层迭起的云,透出霞光万道,透过厚厚窗纸照入房间的暖阳,为气氛增加也许暧昧。

    路友儿已经醒了,不过却未起,小心翼翼地思考。

    当友儿从睡梦中醒来的一瞬间,血天便知道,只因从呼吸便可判断友儿是否睡着、是否苏醒,不过他也未动,他想继续享受这美好时光,他想就这样两人呆在一处,就这样的单独两人。

    友儿此时懊恼,这血天紧紧将她搂在怀中,她的脸是面对他的,也即是说,她要装睡的难度甚大,要时刻控制自己表情,真是难啊……

    血天搂着友儿心中暗笑,他能感觉到怀中那想动还不敢动的小人儿,他也破天荒的想笑,不过他不敢,他不想打破这两人潜意识的默契,于是也努力憋笑,继续装睡。从前他从来不笑,今日才知原来想笑不能笑的痛苦,憋得他……有些内伤,不过还是不敢动。

    友儿不得不承认,这血天怀中真是舒服,完美的骨骼、富有弹性的肌肉,配上他身上那名贵锦衣……真是说不出的舒服!弄得她又想昏昏欲睡。

    理智告诉友儿,她不能睡,她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考虑,她要继续计划逃走之事,她不能继续留下来任人宰割!

    努力回忆,昨天计划到哪了?哦对,昨天她决定去苍穹国,只因苍穹国的包容性极强,在户籍方面很方便,而且苍穹国本身便是个人种杂居的国家,她在那能更好安身。

    北漠国她是不敢想了,虽然北漠国也说南秦国的语言,不过那居无定所的生活方式怕是她吃不消,况且对孩子的教育也成问题。

    达纳苏国也怕是不行,那的人种便与南秦国的不一样,去了也是当异类。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苍穹国。

    那怎么逃走呢?白日几人时刻跟着她,根本没机会逃走,只有晚上……晚上她对这些人单独在一起,应该也好对付,只要打晕了他们便能顺利逃走。

    至于逃走的时间……半夜?林清然书房中有些小说杂史说出逃都是半夜,但是友儿想想,根本不行!夜晚之时城门关闭,要么就得用轻功飞上那丈高的城墙,城墙上有人把守不说,她带着孩子也不方便,最好的方法便是等城门开了从城门走,但是那时候已经是清晨了……

    突然友儿灵机一动,对,最好的逃脱时间便是寅时,此时人们都在睡梦中,而自己带着孩子到城门前只要稍等片刻便能开城门,然后顺利出走。

    此时只要让所有人以为她还在睡觉便可,与她一同入眠之人……只要打晕便可。

    至于这打晕之人……友儿想了一想,血天、南宫夜枫的武功好像很强,她根本敌不过,宇文怒涛和蔡天鹤的武功好像也不弱,段修尧?段修尧的武功自己事不敌的,她想到当时段修尧酒醉之时……那只有林清然了!

    想到这,路友儿突然觉得自己很聪明!林清然武功自是不敌友儿,而且对她百依百顺,如果当日她要求与孩子同睡应该也不难,这样正好可以打晕林清然,带着孩子逃出去!

    想到这,路友儿的嘴角泛起胜利者的笑容,这让在一旁暗暗观察她的血天奇怪,到底她想到何事了?

    不过……友儿那弯起的嘴角瞬间便又掉了下去,她内疚了……林清然对她如此好,她却要如此对林清然!但是思来想去,出了这个方法也实在想不到其他方法了,只能在林清然身上下手。

    林清然,我路友儿对不起你了!他日如果能补偿你,我定会好好补偿的!

    路友儿不知道的是,她真的在林清然身上找到突破口顺利出逃了,而林清然因此大发雷霆,发誓习武,成了后一辈武功的佼佼者,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那么接下来应该做的便是……装睡!路友儿暗暗算到。从今日起,她就要午时起床,麻痹众人,让大家以为她今后都要午时起床,这样为之后的出逃争取些时间。

    人算不如天算,正当路友儿想得正欢之时,肚子却咕噜噜地响起。

    血天终于忍不住了,哈哈大笑,“友儿……你到底要装睡到何时?你的肚子怕是不等人了。”

    路友儿见竟然被血天发现了,火冒三丈,“我就是想懒床,怎么样,你能管得着?”两道淡眉皱着,看向血天的目光狠狠的。

    血天赶忙安抚,“好,我们一起懒床,我们都不起床。”他巴不得如此,这样能与友儿多呆一些时辰,不过……“那友儿你肚子饿了该怎么办?”

    友儿想了一想,是啊,她肚子饿了……“你去厨房偷些吃的给我。”血天能出去,她不能,她要每个人都以为她在睡觉。

    血天一愣,偷吃的?

    友儿白了他一眼,“不要用这种惊讶的眼神,就是让你偷吃的,你听好,出门右拐便出了逸清院,出了逸清院左转能看到一个很大的门楼,进去便是厨房,快去。”

    “啊?”血天大惊失色,让江湖第一杀手去厨房偷吃的?

    友儿撅起小嘴,“你要是不去,我就起床吧,早早看到他们……”

    “我去!”血天一咬牙,为了友儿,为了能多一些单独相处时间,他……认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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