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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府,逸清院,主屋。

    临城岁处于北方,不过因临近大海,气温不算很低,地上几乎无积雪,只在背阴处有些雪痕,不过空气中还是有些阴冷。

    主屋中燃放四个暖炉,热气从暖炉雕花口慢慢散播开来,整个屋内温暖干燥。

    透过重重帷帐,在屋子最深处的床上,躺着一人,那人面色苍白,唇上毫无血色,隐隐在嘴角还有一丝血迹。

    此时屋内安静。

    六人六双眼紧紧盯着床上的路友儿。

    淡淡小眉紧紧皱起,仿佛陷入梦貘一般,身体微微挣扎,“我……不要……不要……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

    围观六人各有心思,有人怜惜有人内疚。

    林清然当即下了决心,压低声音。“你们跟我来。”说完便转身走出房间。

    与主屋相临的是林清然的书房。

    已过子时,万籁俱静,书房灯火通明,透过窗纸可看到屋内人影闪动。

    宽敞的书房,除了林清然外,还挤着五个身材魁梧的男子,使得书房看起来小了许多。

    五个人坐在客椅上,没有下人泡茶,只能干坐着。

    林清然因是主人,坐于主位。

    想了想,他开了口。“我们开诚布公,不知五位前来到底想怎样,你们以一个怎样的心态来找友儿,换句话说,你们想想自己凭什么有资格接友儿。如今人在我林府,就算是你们是更大的人物,我也不会让你们将她带走的。”

    南宫夜枫第一次主动开口了,“林公子,不知您听过一句话吗,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您护着路友儿,我们五人感谢你,不过我们中有人是她未来的夫君,我们五人中有一人是友儿孩子的父亲,这就是我们的资格。所以林公子在此事上会不会多此一举了?”

    林清然的小脸儿异常严肃,“如果在下没记错,刚刚友儿说孩子的父亲正是我林清然。”

    南宫夜枫笑道,“林公子不要自欺欺人了,你对友儿之心,在下佩服,我们也是从你的年龄过来的,你还小,根本不懂爱情与婚姻,路友儿需要的,你给不了。”

    林清然小脸涨红,“南宫盟主,我林清然到想知道,我有什么给不了她!”

    南宫笑笑,“那林公子就好好想想,就算你真是对友儿感兴趣,那么,那个孩子呢?你能保证就能接受他?何况那个孩子根本不是你的!别自欺欺人了,路友儿心思单纯,难道你也单纯?”

    听到这,林清然微微咬了下唇,没错,那孩子确实不是他的,但是路友儿他要定了。突然一笑,“好,既然南宫盟主如此说,我便加入你们,与你们一同竞争,与你们比比,谁能为友儿付出最多,待她最有诚意。”

    “自然是你表哥我了!表弟乖,表哥可是一向疼你,你可不能忘本,这路友儿便是你未来表嫂,你快让表哥将她带走吧。”段修尧一下子冲了出来。

    “放屁,段修尧,你是什么样的人还用我们说出来?全京城最闻名的除了皇帝便是段公子你了,京城哪个角落没有你段修尧的风流韵事?”宇文怒涛蹦了起来,指着他鼻子大吼,他常年驻守南秦国西北边的军事要塞阿达城,此次回京述职短短几个月,便日日都能听到这京城首富段修尧的风流史事,如今他还有脸来与自己抢人!

    段修尧面色一僵,斜眼看了宇文怒涛。“人人都能说我,只有你正南王宇文怒涛没权说我。”

    “这是为何?”宇文怒涛不解。

    “我段修尧就算是风流,家中却干净的很,绝无一妻半妾,如若这路友儿跟了我,那便是正妻,孩子也是嫡子。这些,你正南王能保证吗?”段修尧一丝坏笑。

    “这个……”宇文怒涛犹豫了下,他与别人身份不同,他宇文家族世袭爵位,别说正妃,那侧妃也是出自名门的大家闺秀,这江湖女子……不过输人不输面,他一咬牙,“自然,如若跟了本王,她……就是正妃,那孩子便是世子,这个你可比得?”

    段修尧又是坏笑,胸有成竹,“正南王别嘴硬,如果友儿真成了你的王妃,有朝一日不小心传出正南王妃出身江湖,是魔教路琳琅的女儿,出嫁之时已为不洁,不知正南王那时候该如何啊?”

    宇文怒涛面色铁青,是啊,这姓段的说的没错,谁为正妃,他根本不在乎,娶了谁也不在乎,他对男女之情本就淡薄,不过如果路友儿身份真传出去,那他正南王的名声算是完了!

    蔡天鹤面色一沉,“段修尧,你是在侮辱友儿。”

    段修尧翻白眼,跑到他身边压低声音说,“蔡军师,看你是个聪明人,怎么连这点都看不出,你不觉得现在淘汰下去一个,我们成功几率就大一些?”说完,还夸张地嗅了两下蔡天鹤身上的幽香。

    只觉得一股强劲掌风迎面而来,段修尧提起内力,足尖点地,用轻功瞬间左移两尺,险险避过蔡天鹤那夺命一掌,不过那掌风却将他身后一尺的百宝阁劈开两半,古董玉器碎了一地,那掌风之烈可以看出,蔡天鹤已痛下杀手。

    避开的段修尧还是死不悔改,指着蔡天鹤就说道,“喂,香香小美人,这屋子可是我表弟的,东西也是我表弟的,你砸坏了可是要赔的!”

    香香小美人!?

    蔡天鹤彻底怒了,蛇打七寸,诛人诛心,这“香”和“美”正是他的痛处,怒目圆瞪,“段修尧,你找死。”忽地从椅子上窜起。

    南宫叶枫见事态不好,赶忙阻拦,“两位住手,这书房与主屋相临,你们这是要吵到友儿?”

    听见“友儿”二字,两人立刻收了功,没错,现在不是打斗的时候,先解决大事要紧,至于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段修尧走回座位坐下,神情看似沮丧,长长的睫毛将眸中一闪而过的光芒盖住――蔡天鹤,你的弱点我也知道了,看来京城传言如兰公子被兰陵王宫羽落逼到军营,这个传言不是空穴来风,就是不知……这件事能不能利用上。

    蔡天鹤坐在椅子上,闭目运气,暗暗自恼,刚刚确实是太冲动了,一再告诫自己的冷静早已忘到脑后,只因此事关乎路友儿,让他根本无法稳定情绪!怕是已经上了这个段修尧的当了。( )这个段修尧看着仿佛嬉笑贫嘴,不过细想下,他的话都是在试探,包括刚刚说自己的,他是在试探每个人的弱点!

    蔡天鹤突然想到段修尧刚刚针对宇文怒涛的话,三两句话便把宇文怒涛激得面色铁青,怕是……段修尧早就抓住正南王的弱点了吧。

    血天垂眼没说话,他为人沉默寡言,很少与人嘴上争斗,在他的人生信条中,真正没威胁的人,是死人!

    他此时暗暗算计在座几人的武功。林清然可以忽略不计,段修尧、宇文怒涛、蔡天鹤的武功不错,不过根本不是自己对手,自己带的二十成员应该可以解决掉他们,最为棘手的是这武林盟主南宫夜枫。

    南宫夜枫察觉到血天身上慢慢释放出的杀气,虽然他极力压制,不过常年杀人的戾气还是让人根本无法忽视。

    南宫夜枫看向血天,血天同时也注视南宫夜枫,两人彼此暗暗衡量动起手来的胜算。

    五人发生的一切,林清然皆看在眼中,“你们如此明争暗斗我林清然不管,友儿此时身子孬弱,万不能再受刺激。如果你们想让她一病不起,就继续吵、继续斗,否则就拿出你们成年男子的胸怀,坐下来好好商讨个结果。”

    室内又恢复了死一般的沉静。

    林清然的话,铿锵有力,落地有声,让其余五男子都暗自惭愧,遇事为何如此不冷静,甚至不如一个十二岁男童。

    蔡天鹤敛目而言,“商量结果?林公子此举想主持此事维护公正固然不假,不过这主持之人不能由你林公子做。”

    “为何?”

    “主持者,定要为事外之人,林公子想要此位,就代表你自动放弃了友儿,你看……”

    林清然一愣,蔡天鹤说的对,如果想要争得友儿就必然要加入他们的争夺,那此时自己的位置就摆错了。

    南宫夜枫叹了口气,“你们别争了,此时友儿的身子真的万不能受刺激了,至于孩子的爹是谁,路友儿选择的人是谁,等友儿醒了自己定夺吧。”

    室内平静下来,虽然表面如此,其实每个人心中都不平静,如若不是路友儿此时急火攻心病倒,怕是他们六人早就打起来了罢。

    林清然站起身来,“看来此事一时间是解决不了了,不知五位是回府休息,还是在林府住下?”

    段修尧自然是决定在林府住下,不过其他四人也都选择了住在林府,只为了路友儿醒来之时第一时间赶到,不能让别人捷足先登!

    血天遣散了手下,也独自一人留在了林府。

    林清然叫来下人安排客房,六人回去休息,只等路友儿醒来之时。

    ……

    一道道火热的目光盯着自己。

    路友儿已经平复多时的淡眉微微皱起,这些目光将她盯的很不自在。她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睡了整整几个世纪,那种感觉,浑身的肌肉骨骼皆彻底放松……已经多久没如此放松了?她真的很累了。

    水润绝尘的大眼睛缓缓睁开。

    入眼是繁华锦绣的帷帐顶,那红日当头、闲云野鹤、青松翠柏、重叠远山……好个逍遥啊,她此时只想进入那帷帐中,一生都如此逍遥自在。

    在众人的不解中,路友儿又将眼睛闭上。

    她知道周围那些炙热的目光是谁的,她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来找她所为何事,但却知道他们都想得到自己,是为什么?是因为孩子?是因为他们竞争的面子?绝不会是因为他们喜欢自己的!

    他们都是人中之龙,被用那种卑劣的手段抓到魔教,给一个貌不出众的自己破身,这是绝对不可容忍的屈辱吧!

    她现在只想睡,想永远睡去,只要闭上眼睛,只要进入梦乡,她又可以逃避这些现实了。

    “友儿,你身体还是不舒服?”有人轻声问,那声音中满是担忧,那声音柔柔地犹如天籁,是蔡天鹤的声音。

    蔡天鹤见路友儿仿佛闭目再次陷入昏迷,赶忙找到林清然,压低声音说,“徐神医说友儿醒来便可,不过刚刚醒来又昏迷是什么情况,再把徐神医请来吧。”

    其他人也表示赞同。

    只听到幕帘床中传出一道幽幽的叹气声。

    路友儿已经睡饱了,此时头脑清醒,他们轻声说话她自然能听到,毕竟她也是有武功的人。友儿心性善良,忍不得因为自己的“装病”再折腾徐大夫一回,也忍不得……他们为自己担心。

    林清然赶忙走到床边,那声音小如纳纹。“友儿,你真醒了吗?身体是不是哪还不舒服?”

    那双大眼再次睁开,眼中已无往时的犹豫迷茫,此时的大眼充满了无奈。

    摇摇头,想要说话,才觉自己口中甜腥,她记起昏迷前她好像吐血了,淡眉微皱,一杯温热清茶已经递来,是南宫夜枫。

    林清然扶着友儿慢慢坐起,看着友儿慢慢将温茶润了喉咙。

    五男一震,这还是当时的路友儿吗?

    他们犹记当年路友儿为了不伤他们性命,跪地抱着魔女大腿苦苦哀求,他们还记得路友儿时刻犹如小动物一般无助的神态……而如今,入目的她,只有淡定,无奈,还有一丝丝悲凉。

    茶喝完了,将茶碗交给林清然,路友儿唇角泛起一丝苦笑。少年不知愁滋味,如今算是知了。

    “你们……”路友儿尝试开口,那声音有丝沙哑,看了一眼围了一圈的众人,“你们都是为了好孩子而来吧。”

    宇文怒涛点点头,“自然。”还有你。后半句话,他在嘴边没说出来,他正南王宇文怒涛从来不会说这种低声下气哄人的话,虽然很想说,很想告诉这个女人,但是就是说不出口。

    血天看了路友儿一眼,刀刻般的唇角、冰冷如寒冰的面庞柔和了一些,“我要你。”干净利落、目的明确,血天一贯的作风。

    一旁的南宫夜枫笑笑,“友儿,你不记得当日在魔洞里我对你说的话了?我会对你负责的,无论发生了什么。(. )”

    路友儿一愣,记忆如潮水般涌上脑海,她记得南宫夜枫,他一直对自己很温柔,将她抱在怀中一次次低语定会对自己负责……丝丝暖流涌上她的心,突然觉得不是那么无助了……唇瓣微启,“谢谢你……”

    蔡天鹤一笑,“你只想起来南宫夜枫对你说的话,忘了我对你说的话了?”

    路友儿一怔,“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喃喃道,她听见了,却没当真。

    蔡天鹤笑笑,“弱水三千,我蔡某人只取一瓢,我愿带着你远离这江湖的纷扰,我们去找一处世外桃源,日升日落、花谢花开、白头偕老。”目光真诚,仿佛要将自己的真心呈给友儿。

    友儿僵死的内心有了一丝动容,她可以相信吗?

    段修尧一下子挤了进来,冲到友儿身边,“我说女人,你可别相信他们的话,男人的话,你听听就得了,别忘心里去。什么爱不爱的,没有银子来得实惠。只要你跟了我,你就是段家主母,段家银子都是你的,我这人也是你的。”说完便冲友儿抛去一个媚眼。

    “我……”犹豫了一下,咬了下唇,还是将自己心中疑问说了出来,“我原本以为你们是抓我报仇的。”

    “不是。”血天第一个回答。

    “那……要我做什么?”路友儿不解,她想过他们对自己动心,虽然只有一次,只有一次这种小小的念头,不过还是很快便打断自己的思路了,先不说自己此时身份为一个臭名昭著的江湖女子,就算是外貌姿色也不算出众,为何……

    “女人,我告诉你,本王要定你了,那孩子就是本王的。”

    “哼,正南王怎知那孩子是谁的?”段修尧眉头一挑。

    “因为本王是路友儿第一个男人!”就凭这个,宇文怒涛得意地笑。

    他的话引起了其他几个男人的杀意,也让床上的友儿面色苍白了一些,这些……最后还是让他听到了,怕是他已经嫌弃自己了吧……友儿看向林清然,果然见他有些僵硬。

    刚刚融化的心,此刻又逐渐冰冷,路友儿自嘲地笑笑,她路友儿何时也开始自作多情了?自己的条件怎么能让他们爱上?他们抢夺自己怕是因为竞争的攀比吧!

    突然有一个大胆的念头――她不想选择任何一个人,她只想找一处没人认识她的地方,独自舔伤,独自平静的生活,只是……现如今这样的情况,想要实现这一想法真是太不容易了。

    友儿将头深深低下,她知道自己心思单纯,凡事都喜欢写在脸上,所以自己更要小心,万万不能被他们发现任何苗头,尤其是段修尧和林清然,他们两人的观察力特别敏锐。

    在现代,路友儿便知生完孩子要恢复整整一个月,就是俗话说的坐月子。而穿越来这个奇怪的地方,除了大户人家身子娇贵做月子外,一般百姓只恢复几天,尤其是自己这有内力的身子,如不是刚刚着急吐了血,怕是此刻就能计划逃走了吧,当然,还得还带孩子……对了,孩子,她决不能扔下孩子!

    不过这孩子的爹,到底是谁?

    友儿暗暗算计之时,其他男人都如炸了锅,开始说自己的优势,开始辩解自己是孩子的父亲。

    “路友儿,你来说,孩子父亲到底是谁?”段修尧质问友儿。

    “我也不知道……”她真不知道。

    “友儿,我们来了好些时日了,能否让我们看看孩子?”说话的是蔡天鹤。

    友儿点点头,看吧看吧,最好你们的注意力都在孩子身上,她好开始计划逃跑的事。

    有了友儿的同意,林清然便吩咐下人带孩子过来。

    不大一会,李婶便与孩子的奶妈抱着孩子走了过来。

    ……

    林府逸清院,此时已快到午时,主屋里人满为患,却诡异地鸦雀无声。

    众人围观着放于床上的孩子。

    那婴孩才仅仅四天,却奇迹地能睁开眼睛,并用水晶一般晶亮的眼睛好奇看着周遭事物,毫无哭闹。

    除了友儿与林清然,其余五人大为惊讶、叹为观止。

    四天的婴孩是什么样?不是应该满身褶皱吗?不是应该身上满是皮屑吗?不是应该没有头发吗?不是应该像初生的老鼠一样紧闭双眼吗?这个真是刚刚初生四天的孩子?

    路友儿和林清然看到这已经惊讶了整整两刻钟的五男,暗自叹气,当时孩子刚出生时,他们已经惊讶过了,比他们此时的神色还要夸张。

    但见那床上被白丝绒锦被包裹的孩子,肤若凝脂,那肤,如冰玉般透亮,头顶几缕发丝,乌黑亮泽,柔软服帖。再看那孩子的五官,双眼晶亮犹如稀世玛瑙,小鼻微微翘起,惹人怜爱,最妙的是那嘴!孩子那张粉红樱桃小口,如糖果般晶莹,唇沿线条分明,那两个嘴角处明显上扬,给人一种时刻微笑的感觉。

    美!太美了!

    这个孩子才仅仅出生四天便美得无与伦比,假以时日,定是倾国倾城!

    还好是个男娃,如若是个女娃,十几年后,不知要在这列国掀起多少风风雨雨!

    室内安静诡异,这种气氛让路友儿有些扭捏不安,而那淡定的婴孩也没了耐性,两道小眉微颦,哇的大哭起来。

    孩子的哭声将五男从震惊中拉回。

    “美……真是太美了……我段修尧走南闯北,见识过无数才子佳人,却没见过比这娃子还美的人……”段修尧深深震惊,那嬉皮笑脸的神情早从面孔上消失。

    突然血天的瞳孔急剧缩小,这孩子的美貌……他看向了蔡天鹤,他们五人中,最美的当属蔡天鹤,但是……蔡天鹤也是美,却远远不及这个孩子,况且两人的容貌南辕北辙,毫无相像之处。

    蔡天鹤接到了不止是血天的目光,其他几人也暗暗瞥了他的脸,只因他的容貌,本来应该高兴的,但是他却知,这孩子与他真的不像!

    南宫夜枫看到这孩子,眉头皱起,不知为何,这孩子的容貌他看着有些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像谁。

    宇文怒涛突然哈哈大笑,“不愧是本王的小世子,果然举世无双。”

    还没等他说完,其余几道凶狠的目光便射向他。

    南宫夜枫越来越狐疑,“为何我总觉得这个孩子如此眼熟,很像我见过的某个人,却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

    听到他的话,路友儿也盯着自己怀中渐渐熄了哭声的孩子,点点头,“是啊,我也一直有这种感觉,想不起来是谁,不过却总有种见过的感觉。”

    其余众男像想起什么时候,都以质问的眼光看向宇文怒涛。

    宇文怒涛一愣,立刻知道了他们的意思,大怒,“看什么看,本王十分肯定这路友儿是处子!”意思是,这孩子只能是他们的。

    友儿闻言,小脸立刻又如煮熟了的虾子。

    “到底像谁呢?那个人就在脑海深处,却一时间想不起来到底是谁。”南宫夜枫紧紧盯着孩子的脸,那微翘的嘴角,那有些凹陷的大眼,那光洁的额头,那微微鼓起的粉嫩面庞,那小巧精致的下巴……

    友儿也看着怀中的孩子,这具身体本来就不是她的,记忆也不是她的,她虽可以利用记忆,每次调用却无比吃力,一个记忆的小小环节都需要她深深思考!况且在她记忆中没见过几个婴孩,所以孩子就不会和其他婴孩相似,那就是成年人了……

    突然一个念头像惊雷一样在头脑中炸开,路友儿与南宫夜枫一共同声,“我知道孩子像谁了!”

    两人同一反应让彼此一愣,友儿面孔红了一下,而南宫夜枫也了然一笑,心中柔软开来,有种想将她揉入怀中的欲望。

    两人只说知道孩子像谁,却半天没说出来个人名,这让其他人着急起来。

    “那孩子到底像谁?”宇文怒涛问。

    “嗯……”路友儿挠挠头,缓缓说了出来,“这孩子像我娘……路琳琅。”

    ……

    众人无语,本以为能从孩子容貌上看出是谁的种,看来希望落空了。

    几个男人都不傻,虽然吵着说自己是孩子父亲,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没底,而且……他们怕是也容忍不了这孩子不是自己的,如若这孩子不是自己的,应该没人能顶着绿帽子接受这孩子。

    当然,除了林清然……

    友儿挠挠头,“这可如何是好?”其实她也很好奇这孩子到底是谁的,谁能想到孩子竟然不像他爹,像外婆啊,哎……这就是传说中的隔代遗传?

    南宫夜枫欲言又止,徐良提议怕是如今最好的验子方法,不过他却不敢,他怕结果不是他想要的,他怕那孩子不是他的!

    滴血验亲……其实其他四人也想到了,只不过不敢说出来,他们的犹豫与南宫夜枫是一样的。

    如今只有友儿挠头思索,“到底是谁的啊……”

    时间流逝,已过午时,膳食怕是已经凉了又热,热了又凉,来通知用膳的下人也来过多次,不过这诡异的气氛,却无人打破。

    终于,血天敛目,“滴血认亲!”

    滴血验亲!

    四个字如爆炸般将几人炸醒,将他们拉回这不得不面对的事实,没错,长痛不如短痛,不如来个直截了当的结果!

    路友儿一愣,滴血认亲?在她前世的记忆中确实隐约听过这个说法,把两人血液滴入水中,如果两滴血相互融合就代表两人有血缘关系,如果没有融合,就代表不是血亲,但是……这个方法不一定科学啊!?

    她虽然不懂什么生物医学,不过隐隐觉得血液融合与血型有关,真正决定亲子关系的不是血型是dna,滴血认亲根本就不科学,怎么能用这种不科学的方法验亲子呢?

    “我反对!”友儿跳了出来,“这种方法根本行不通!”

    众人愣了一下,没想到路友儿能反对,“那友儿你说用什么方法?”

    “这个……”友儿愣住了,这万恶的古代,除了这个不科学的方法好像也没别的方法了。

    “就这么决定了,就滴血认亲吧。”众人皆同意了。

    很快,林清然便吩咐下人准备了很多盛满清水的白瓷碗,和一把锋利的匕首。

    路友儿紧紧抱住怀中的孩子,她已经绞尽脑汁了,但是却毫无办法,难道要给她们讲血型吗?难道要告诉他们人类有四种血型?还要告诉他们四种血型的配对方式?

    显然这些行不通,那难道就要任由他们用这根本不科学的方法决定孩子的归属?

    “从谁开始?”林清然道。

    五人皆沉默,谁也不敢当这第一人,也不敢想象如果结果不如人意会怎样。

    “当然是友儿第一个男人,正南王了。”段修尧瞥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浓浓醋意。

    “哼,本王来!”虽然发出的声音斩钉截铁,其实宇文怒涛心中颤抖不已,如果自己不是孩子父亲怎么办?丢了面子不说,更重要的是……路友儿……

    宇文怒涛深吸一口气,路友儿……真是个奇怪的女人,毫无姿色,也不聪明,为何却一再牵动他平静的心?是因为她的善良?她为了救他们的命跪地苦苦哀求的样子他永生难忘,只有自己深陷险境才能理解,对一个人感激之时,恨不得将自己最宝贝的东西送给这个人,这个便是――路友儿。

    他承认,孩子,他在意,不过最为在意的还是这个人,路友儿。

    想到此,宇文怒涛拿起匕首在自己左手食指上猛的一割,一滴鲜血便滴入碗中清水。

    放下匕首,宇文怒涛便闪到一边,那表情,狂妄不屑。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狂妄是用来掩饰内心的不安,从小便是如此,从第一次上战场便是如此,越是不安,越是用虚张声势的方法让自己安稳,虽然世人给了他“暴怒战神”的诨号,不过内心的忐忑只有他自己知道。

    林清然用干净的锦帕擦干净匕首,走向路友儿,而后者则是将怀中的孩子抱紧了,“不,你不能,孩子还小……”

    林清然也无奈,只好温柔地安慰她,“没关系,孩子还小,不知道疼。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这样拖着闹得惶惶不安,不如早些面对现实。”

    路友儿无奈,这滴血认亲根本不是什么科学的办法,但是再这落后的古代,只能如此了。

    将孩子交给林清然,林清然抱起孩子来到桌边,小心割了孩子稚嫩的小手,伴随着啼哭声,一滴鲜血滴落碗中。

    众人皆紧张,围过去查看结果。

    宇文怒涛紧紧闭上双眼,深深吸气,略微古铜色的面庞有了一丝外人察觉不出的苍白。

    “融了,融了,竟然融了!”是林清然的声音。

    融了?

    宇文怒涛一下子睁开双眼,竟然融了?那孩子……那孩子竟然是他宇文怒涛的!根本没去查看那碗血水,他立刻抬眼望向友儿,而友儿也是张着惊恐的大眼看着他。

    宇文怒涛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目光有多温柔,他看着友儿,无声的说,路友儿,我宇文怒涛一定好好待你。

    室内宁静,这结果真是一人欢喜五人忧,除了那四人,还有林清然。

    林清然咬了下嘴唇,当知道孩子亲爹是谁时,心中无比撕痛。长舒一口气,“结果已经出来了……”

    “不,我还没验。”说话的是血天。

    那冰冷的语气配合他杀气四溢的气场,使他堪比修罗!

    血天直接走到桌前拿起匕首,二话不说割在自己手背上,那血立刻流到另一只盛满清水的碗里。

    林清然也抱着孩子过去,一滴鲜血下去,结果让人大出所料!

    “又融了?”

    “没错,融了!”

    “这是怎么回事?”

    路友儿看着那碗,叹了口气,小声嘟囔。“就说了,这种方法真的不科学,搞不好……孩子是o型血。”

    血天冰冷的面庞有了一丝笑意,看向友儿的目光柔和。

    相比之下,宇文怒涛面色逐渐铁青。为什么会这样?

    本来已经面如死灰的蔡天鹤走了过来,“该我了。”

    两滴血下去,众人全跑来围观,屏住呼吸……

    “竟然……融了……”林清然大为感叹!

    宇文怒涛面色更为铁青,而那血天身上杀气更浓。

    浓重的杀气,连林清然怀中的孩子也察觉到,扯开嗓子哇哇大哭,而血天一愣,不知道为何就是潜意识知道了自己吓坏了孩子,那浑身杀气荡然无存,那眼中常年的戾气也逐渐消退,如果无音阁众人看到他们此时的阁主,怕是要震惊了。

    看见那哭泣的孩子,血天心中竟然有种痛,那是他从未经历的痛,那种痛,仿佛有人将他的肉活活撕开般,那种痛,深入骨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离子之痛?

    南宫夜枫上前,“该我了。”

    其结果还是……融合。

    众人无语,南宫夜枫看着盛满血水的碗陷入沉思。

    “还有我呢,还有我。”段修尧也滴血进去,没有了南宫夜枫的淡定,其实段修尧忐忑不安,如果……如果他们四人与孩子的血融合了,只有他的血没融合该怎么办?

    滴血下碗,结果是――融合!

    长长舒了一口气,段修尧暗暗擦擦额角的汗,还好,还好!

    问题又回到了起点,室内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那低沉的气压仿佛在每个人头上盘旋。

    路友儿接过孩子,笨手笨脚地哄着,孩子因为刚刚大哭疲惫,此时已经慢慢入睡。

    五男绞尽脑汁、摩拳擦掌,准备下一轮角逐。

    林清然突然下了决定,他忽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还有一个人没验呢,我还没验!”

    段修尧一愣,这小表弟也想分一杯羹,“别费力了,表弟,你与友儿有没有肌肤之亲你自己心里清楚,这孩子绝不会是你的,血也不会与你的血融合的。”

    林清然却十分笃定,“不,一定会融的。”他心中清楚,他与友儿根本没有那肌肤之亲,不过他不能放弃,如果真的放弃了,那他与友儿也许再也不能在一起了,他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既然他们都融了,想必这滴血认亲法真的行不通,那自己的血应该也能融,那样最起码自己还有一丝竞争的余地。

    说完,便走向那最后一只碗,路友儿也抱着孩子走了过来。林清然的意思她是明白的,但是她此时已经不再赞同他的做法了。

    路友儿觉得昏迷前的自己很可笑,竟然将所有希望压在林清然身上,他确实喜欢她,她却无耻的想要将无辜的他牵扯进来,让林清然与那五男对抗……她……真是强烈谴责自己。

    与五男的牵扯已经成为事实,这个结果由她自己来承担吧!“林清然,我们确实没有发生什么,你与孩子的血不会融合的,放弃吧。”她用眼神告诉他……他为她做的事太多了,她还不起这个情了!

    “不,我要验,这是我应得的!”说完就滴血入碗。

    友儿无奈,将孩子递给林清然,转过头去。林清然,你让我路友儿怎么回报你啊?

    结果出来了……竟然是……未融!

    林清然跌坐在椅子上,难道……他与友儿的缘分就到这里?

    这一结果却振奋了那早已死心的五人。

    “看来,这孩子确实是我们的,难道是我们五人的?”南宫夜枫喃喃自语。

    “怎么可能?”路友儿惊呼,五个男人一个孩子,这根本不可能,“是血型,一定是血型的原因,你们五人也许同一血型……或者……或者是其他原因,反正绝对不会是五人一子的。”

    五男根本直接忽略了友儿的声音,而是围坐一团。

    “如今怎么办?”段修尧问。“谁来得到友儿母子?”

    蔡天鹤突然出声,“我有一个主意,就看你们是否同意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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