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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六晚上,南区监舍内静悄悄的,皎洁的月光透过监舍顶层侧边的玻璃窗照射进牢房内,一阵阵大小不一的鼾声在幽静的牢房内起起伏伏。

    何逸睁着双眼,无聊的看着屋顶,心里想着昨天周通说的事,向左有真功夫,而且功夫很厉害,这点已经可以确定,剩下的就是怎么接触,怎么转牢房了。

    接触好办,周六周日何逸想些办法出了南区监舍,他自己都可以去找向左,但是怎么将功夫学到手有点难办,而且还得有个宽松的练武环境,地方隐蔽,又不容易被人察觉,目前看来只有转到那间单独的杂物室和向左一起才是最可行的,但这个操作有点难,得想想办法,还得等个好时机。

    这两天何逸很大方的再次请周通吃了几顿大餐,顺便寻根问底的探究向左的功夫到底是什么拳法或是腿法之类的,周通吃倒是吃爽了,只是吃干抹净之后就不认账了,不肯多说一句关于师门的功夫,还说他拜入师门的时间不长,师父就被师兄气死了,好多招式没学到家,如今他手上这点的功夫也就能简单练练,至于格斗,那还是算了吧,他怕被打死。

    何逸无奈,只得暂缓拜师学武的计划,不过天道酬勤,他就是砸钱也要砸出一个办法,谁让他卡上还躺着100多万没地方用,光吃吃喝喝的哪能用得完。

    ......

    这几个月的时间像是过得有些快,今天是卢友年出狱的日子,牢房内有些离别的伤感,相处半年,亦师亦友。

    “卢哥,我给你的电话,你要记好了,那是我家的座机,还有2年3个月后我就出去了,到时你记得给我打电话。”何逸用手语郑重的比划道。

    “谢谢你,何逸!我会的。”卢友年无声的张嘴微笑,用手比划道。

    “好,此番出去后,祝你顺顺利利,平平安安。”何逸满脸真诚的祝福。

    “会的,谢谢!”卢友年有些感动的点点头,整个南区监狱只有何逸是从心里尊重他的。

    叶启在外面敲了一下牢门,示意卢友年该离开了,卢友年没什么家人亲属,他身上的春装都是何逸掏钱在监狱的生活超市里买的,同时何逸还向监狱管理科提出申请,从他的IC卡中划扣1万元给监狱财务,让监狱财务在卢友年出狱时代为转交,监狱管理科经过开会讨论,认为可以适当照顾要出狱独自生活的残疾人卢友年,便同意了。

    卢友年走了,何逸又回到独自一人住着一间牢房的待遇,时间在这个时候也变得无比的慢。

    何逸入狱的第九个月,这个月南区监舍发生了一件大事,刀疤竟然越狱了,不过还没跑多远就被抓了。

    这天周末,黄昔文、沈坤、罗大勇、周通这4个与何逸来往最紧密的牢友都聚在何逸的牢房内,闲聊着这件轰动整个南区监舍的大事。

    “何大款,知道不,以后外出监狱劳作估计都没戏了,这次的事闹大了。”黄昔文有些抱怨道。

    “刀疤真他妈蠢,监狱是那么好跑的,周边哨所上不知道站了多少武警,没开枪打死他,算他命大。”罗大勇不爽道。

    “哎!刀疤平时在南区监舍横惯了,除了何逸,谁都不怕,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模样,有这心思也正常,人啊,就是认不清自己。”

    沈坤肚子里倒有几分墨水,一番话说得很有见地。

    “刀疤算个锤子,就他那两下子,老子让他一只手,照样收拾他,哎!何大款,把烟拿出来搞搞,这光练嘴皮子,不上点烟还怎么吹。”周通吊儿郎当的说道。

    一群人贼眉鼠眼的盯着何逸,看得何逸浑身都不自在,只得掏烟。他基本上不抽烟,只是心烦的时候偶尔抽一支。

    “刀疤能逃跑的原因找到了吗?”何逸也点了根烟,问道。

    “问了,据说是那天外出劳作的时候,囚车不够装,刀疤那批人是走过去的,路上趁狱警不注意跑的,听说有五六个人一起跑的,都是经常聚在刀疤身边的那几个混混。”黄昔文在打听消息方面比较灵光,事情才发生一天,他就摸到了消息。

    “囚车不够装?那不得去大几十号人?”沈坤疑惑道。

    “囚车本来是够的,只是那天西区有一批人刚好进来,大部分囚车调到那边去了。”黄昔文打听得很详细,估计之前也想过这个问题。

    “西区?有点意思。”何逸自言自语道。

    “啥意思,何大款?”罗大勇是个傻大粗,平时也不怎么关注外面的事。

    “你个罗大傻,西区那边关的都是老外。”黄昔文提醒道,接着又道:“不过,听生活超市那个老管理员说,独山监狱这几年人越来越多,囚车和警力也没有相应增加,应付起来有些紧张。”

    黄昔文的这句话就像一道闪电击中了何逸,何逸的脑海中灵光一现,突然想到一个能解决自己拜师学艺的办法,接着兴奋道。

    “老黄,有你的,什么事都瞒不住你这双耳朵,你这句话对我有用,谢了。”何逸说完,连忙跑到枕头下掏烟,一人丢了一包,心里高兴,出手也阔绰。

    牢房内的四人摸不着头脑,搞不清楚是哪句话让何逸这么高兴,不过四人拿了烟,也笑呵呵的拱手道谢。

    “何大款,你的减刑通知快下了吧。”沈坤出声问道。

    “嗯,快了,减了2个月。”何逸心里有些高兴,叶启已经悄悄给他透了气,说狱长已经批了。

    “哎!有文化,表现好,我们真比不了。”罗大勇叹了口气,说道。

    “罗大傻,你就别想了,挨着吧!人家何大款啥都会弄,监狱有些搞不定的事都得找他帮忙,就那一口英文,咱们就没辙,妈的,这出去后,老子非逼着我儿子读书,老子就是吃这没文化的亏,只能在土里刨食。”黄昔文想着减刑的事,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

    “拉到吧!老黄,你他妈那是搞土方,是搞工程,不是盗墓,刨个屁食,能在土里刨食的,除了农民,有几个差的。”周通这番有见地的话一说出来,让何逸都刮目相看。

    “周哥,行啊!你这文化水平在监狱的关怀下,见涨啊!”何逸伸出大拇指,调侃道。

    “哈哈哈...”周通小学都没上完,这事几人都知道,一群人被何逸说得哈哈大笑,

    “哎!我说你们怎么又扯远了,老黄,刀疤后来怎么样?”沈坤将话题拉了回来,继续问道。

    “还能怎么样,据说抓住刀疤时,刀疤还反抗,这下把赶来的武警都惹怒了,暴打一顿,关了紧闭,刀疤这下惨了,那小黑屋走着进去躺着出来。”黄昔文利索的一口气说完。

    “刀疤惨了,犯事了,该蹲就得蹲,跑不了,也逃不了的。”周通很有觉悟的感叹了一句。

    众人闲聊了一阵后,各自散去,何逸叫住周通,神色郑重的问道:“周哥,你师兄怎么说。”

    周通收敛心神,道:“我上周好不容易出了南区监舍见着师兄,师兄的性情还是那样,对什么事都不在意,不过你想拜师学武的事,他倒是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提了一句,你要是能调到他那里再说。”

    何逸点点头,接着道:“那你判断,他怎么想,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周通有些苦恼的摸了摸头顶上的短发,郁闷道:“我哪知道,师兄性情大变,我也摸不准他怎么想,你要真想学,还是要靠自己,练武之人尤其像我师兄那样有真功夫的人,都比较注重传承,不过这个要机缘,也要看你是不是这块料,如果不是,你就算磕破脑袋也没用。何逸,我是真没办法,这事只能靠你自己。”

    “嗯,我知道了,非常感谢你,周哥。”何逸郑重地感谢道。

    周通人还是不错的,何逸知道他将自己栽到监狱来就是为了师兄,周通感恩,是个敢做敢为的人。

    何逸现在倒有些敬佩周通,不是什么人都有勇气将自己赔进监狱,报恩有很多途径,周通选择的是最难走的那条。

    又到了晚间巡查的时候,何逸早早的站在牢门前等着叶启,待会他要问问自己琢磨的办法是否可行。

    “叶队,您好!”隔着几间牢房,何逸老远的招呼道。

    “何逸啊!怎么,有事?”叶启老早就瞧见何逸站在门口,听到招呼,便走了过来,问道。

    “嗯,有个事想听听您的意见。”何逸道。

    “你说,是什么事?”叶启道。

    “叶队,独山监狱的囚车是不是有些不够用,我琢磨着家里也有钱,就想着能不能捐一些囚车给独山监狱,帮助监狱更好的实施管理。”何逸脸色平静道。

    “啊?你要捐囚车给监狱?何逸,你没开玩笑。”叶启觉得不可思议,囚犯给监狱捐囚车,他真没见过。

    “叶队,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这点钱还是拿得出来的,如果还有一些警用设备需要补充的,我也可以考虑捐助一些。”何逸自信满满的继续道。

    “可这事从来没在监狱系统内发生过,我得向狱长汇报,问问情况。”叶启心里纠结,怎么都觉得这事不靠谱。

    “好的,那叶队您先问问情况,如果可以,我就和家里联系,都是服务于政府,服务于社会,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何逸将事情的思想高度进一步拔高,缓缓道。

    “好,有消息后我来找你。”叶启心里没底,公式公办的答道。

    回到值班室,叶启都在想着这事靠不靠谱,何逸要捐物资这事,叶启相信,何逸是真有钱,他那个姐姐探监时就往何逸的IC卡上一口气打了200万,眼睛都不带眨的,看这用钱的风格就知道,真要捐点物资给监狱那都不是事,上次不就捐了100万图书吗,可捐囚车和警用设备监狱同不同意,叶启没有把握,囚车和警用设备不比书籍,尤其是监狱要经常使用的设备,这事有点敏感。

    哎!头疼,算了,不想了,明天直接请示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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