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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爷!”

    凤染自府外归来,甫一下马车,才从西角门进院,便瞧见隋御坐着轮椅待在第一进院里。能让生龙活虎的隋御坐回轮椅上,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府里来了外人。

    凤染提起裙摆跑过去,半蹲在轮椅旁,笑微微地问:“这是……”她边说边往半敞开的金甲坞里瞟了两眼。

    隋御霍地抬眸,长指不由自主地伸出来,顺着她的下颚抚了抚,说:“家里来了老朋友,是清王府的人。”

    清王府?

    凤染想起安睿前不久为他们捎回来的书信,还有当时范星舒等人给隋御提过的意见,以及隋御现下以这种方式见客。

    她大概搞清楚了隋御现下的处境,遂轻声说:“是清王殿下?”

    隋御摆头,刚欲讲清楚侯卿尘的来历,侯卿尘已从金甲坞中走出来。收拾干净整齐的侯卿尘相貌堂堂,既有文士的儒雅,又有武士的刚劲。

    凤染定睛瞧了两眼,侯卿尘早弯腰唱喏,口中那个“侯爷夫人”还未等说完,凤染便察觉出他的腿应是受了伤。

    “你伤得严重么?”

    “不重。”侯卿尘手握袍边,想掩饰住那条还在渗血的大腿,“多谢侯爷夫人关心。”

    “血腥味儿这么重。”凤染回首对宁梧道,“你去袍泽楼里拿些外敷草药过来。”

    “侯爷已吩咐小幺送来不少,我已仔细上过药。”侯卿尘不徐不疾地应道。

    他的风度和气魄一看就是出自大家使然,凤染心里思量,面上却说:“那便好。”

    水生和胜旺二人提着两大袋子羊肉馅饼往里走,人还没走近,味道已率先飘过来。

    “是妾在街上随手买回来的馅饼。”凤染朝隋御笑道,“是想给府里人打打牙祭。”

    “先分给屋中客人。”隋御差使水生,又对侯卿尘说:“尘哥,随我回中堂吧。你我已有多年未见,咱们好好聊聊。”

    “也好。”侯卿尘欠了欠身,示意让隋御先走。

    凤染立刻跑到轮椅后面,自然地推起隋御,道:“侯爷都不曾对妾提起过这位侯兄长。”

    “尘哥是我儿时的玩伴,自我入宫后,父亲母亲多由尘哥替我照料……”隋御通过这种方式,将侯卿尘的来头大致讲与凤染知晓。

    侯卿尘只是欠身陪笑,对于凤染他像是早有了解。直到凤染替他二人把东正房房门关好退出去,侯卿尘才敛起笑意,肃穆道:“阿御。”

    这个称呼隋御不知多少年没有听到过,以前同侯卿尘通信,他每次来信的第一句话便是:阿御吾弟。

    “当年得知你战马坠崖时,清王本欲派我去往雒都探你。”侯卿尘辩白道,“可那时,你的一举一动都太过扎眼,清王担心我过去反而对你不利。”

    “我和清王之间……”隋御委婉地说,“我与清王似乎没见过几面。”

    “阿御,老清王在离世前,对清王有所嘱托。关于你的身世……”

    隋御心下一窒,原来他是东野后裔,早已不是什么秘密,清王殿下、侯卿尘全都是知晓内情的人。由此及彼,这样推断下去,当初凌澈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刺探出他的身世就不足为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那人是清王府的人,就有可能知晓这件往事。

    隋御原以为自己和清王府的渊源,随着老清王的离世早已淡去,如今看来还是他想的太过简单。

    “尘哥在说什么?”

    隋御俊朗的五官里衬出一双漆黑凤眸,他瞳仁微动,让侯卿尘摸不透他的思绪。隋御到底是疑惑还是吃惊,亦或者是其他的?但侯卿尘不打算再拐弯抹角,他在建晟侯府外摸查了这么久,对这位建晟侯早已判定过了。

    “你的腿好了。”侯卿尘说着走到隋御轮椅下,一手按在他的膝骨上,“花两年时间重新站起来,不愧是我认识的那个隋御。”

    “半月前,趴在杂草丛里的人是尘哥。”隋御霍地从轮椅上站起来,一扫先前伪装,不怒自威地道,“尘哥既来了侯府,为何要在外围鬼鬼祟祟查探这么久?”

    “阿御……”

    宁梧趴了半天门缝终于走回来,凤染正在西正房里打转,她实在拿不准这些人是敌是友。

    “夫人,我听到一些。”宁梧在这方面的能力毋庸置疑,很快便将偷听到的内容向凤染复述一遍。

    “这侯卿尘不简单,是个人物。”凤染叹了口气,“我还没有机会跟侯爷独处,还拿捏不好这个度。去后院嘱咐好大家,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已交代完毕。”范星舒轻手轻脚地飘进来,跟个幽灵似的,“夫人不必担忧咱们的人。倒是清王府那些人该如何处置,夫人和侯爷要尽快下对策。”

    “依你何见?”

    “早打发早安生。”

    “若郭林找到那幼子尸体了呢?”

    “莫说清王幼子,就是清王殿下的面我们都没有见过。何以判断真伪?”

    范星舒防御心特强,他好像比任何人都在意隋御能否东山再起。从他来到建晟侯府起,便给隋御出谋划策,让隋御在极短时间内,就承认他的优异才能。他很明确的向凤染和隋御表达出,他对建晟侯府非常有用。

    凤染想起前些日子让他假扮隋御那次,他突然露出的柔软和深情,让凤染有些意外。好在他足够通情达理,她点破不说破,他也全盘接收。

    “要看侯爷。”凤染含笑道,“是不是清王子嗣,侯爷可以判断出来。死人能证明什么我说不好,可这些活人真棘手。”

    “夫人莫要心慈手软。”范星舒提醒道。

    “随我去金甲坞。”

    凤染打算试探一次,却见宁梧紧跟过来。凤染向东正房那边指了指,轻声道:“你过去,小心点,听得仔细些。星舒陪我去金甲坞,他们再怎么着,也不敢在咱们侯府里撒野。”

    言罢,范星舒已随她一同走出霸下洲。

    “侯卿尘的伤是我弄的。”

    “我刚刚已见过,用了我的药,他不会有大碍。”

    “夫人要怎么做?”

    “随便问问。”

    凤染淡然一笑,往前扬了扬下颌,示意范星舒敲开金甲坞的房门。

    此时水生胜旺等正打算离开,屋中几人已把他们从街上买回来的羊肉馅饼,风云残卷地吃下肚。他们已不知饿了多少天,有多少天没有吃过荤腥了。

    众人见凤染走进来,边抹掉嘴边的油渍,边慌慌张张地站起来。

    “夫人,馅饼给大家分了分。”水生手中的袋子已瘪,“小的再去厨房里看看有什么吃食。”

    那个叫小袁的叫道:“不用了,我们已……”他打了个嗝,“吃饱了。”

    余下几人跟着附和,凤染笑笑,吩咐说:“水哥儿去厨房便是,既是侯爷的老朋友,我怎有照顾不周的道理?”

    水生和胜旺遵意去了,凤染瞅准那小袁,走近了些,道:“黔州到锦县有几千里路,这一路你们得走两个多月,实属不容易。”

    “夫人这是从何说?”小袁一脸讶然,“我们哪里是从黔州来?我们几人皆是跟着清王殿下一路打到雒都城外。”

    “嗯?”凤染侧头不解,“清王殿下打仗还带着幼子?”

    “幼子是抄家时,侧妃把孩子交给一个小婢女,由那婢女拼死带出来的。”小袁讲到此处,难过地吸了吸鼻子,“当时我们带着身负重伤的清王殿下往黔州方向逃,以为可以在临终前赶回黔州。可惜王爷在闭眼前,都没有见到幼子最后一眼。”

    “是在王爷身亡后,你们才和逃出来的婢女相遇上的?”

    小袁点点头,又纠正说:“我们来到锦县花了大约半月左右的时间,是日夜兼程,几乎没有休息过。要不是这种高强度奔走,小少爷他也不会被闷死。”

    “两个多月前,我们起义还没有失败,王爷他还活着呢!”另一人悲愤地道。

    “既来了侯府,为何不直接进来?何故在外徘徊那么久?”凤染问完,侧头看了眼范星舒。

    范星舒明白,当下这几人跟侯卿尘是分开状态。只有这时候套话,才有可能套出不同的答案。当然,他们或许会事先“串供”好,这就要考验“审问者”的能力了。凤染带他过来,就是要他帮忙甄别一番。

    “谁知道你们到底啥样?尘爷又说,清王府没在建晟侯最难的时候拉他一把,我们现下又是这等身份……”

    “小袁!不要说了!”旁人立马劝道,“闭嘴!”

    就在这时,水生已从厨房折回来,又为他们送上来不少吃食。凤染赶紧招呼大家用饭,“先吃饱饭,吃饱饭才有力气干别的。”

    与此同时,东正房里,隋御也向侯卿尘提出了那个最尖锐的问题。他说:“清王府到底为何突然造反?何谓‘清君侧’,清的到底是谁?”

    “剑玺帝裴寅,约在半年前,给清王殿下弄了次‘衣带诏’。他在血书中痛诉曹氏种种,请求清王殿下发兵救他于水火。当时说好是里应外合,要一举歼灭曹氏一党。可到最后剑玺帝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清王倒成了谋反奸佞。”

    “曹氏的根基有多深,尘哥怎会不清楚?你哪里是那等糊涂人?再说裴寅才多大?弱冠不及之人,仅仅是头顶皇帝帽子的孩子,他哪有什么话语权?”隋御痛斥道,“尘哥,你到现在还不跟我说实话么?你既来到我府,连这点诚意都不拿出来,你让阿御如何信你?”

    “啊——”

    屋外突然传来隋器惊恐的尖叫声,隋御闻听,不由分说已推门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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