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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御把身下的马儿抽打地嘶鸣不止,跟脱缰野马般往前奔腾。水生起初还能跟得上主子的速度,可过去一炷香之后,他已被隋御远远地甩在身后。

    紧跟其后的凌恬儿眼里冒出绿光,她太喜欢这种死咬着“猎物”追逐的快感。少顷,她到底与罗布等人拉开距离,再过一会儿,自水生身侧擦身而过,直勾勾地冲着隋御追去。

    水生眼前登时一黑,心道,坏了,他们中计了!思及此,他赶紧向后望去一眼,下一瞬,罗布等人到底将他团团包围住。

    “侯爷!”

    水生刚朝前方怒喝一声,身下的坐骑便被罗布拦下去路。他笑得异常扭曲,似不甘又似无奈,“你放心,我们不敢把你怎么着。你就随我们在这里老老实实待一会就成。”

    “呸!”水生气得咬紧后牙槽,“真是下作!”

    隋御隐隐地听到水生的呼喊,双耳微微鼓动,他手勒缰绳狠狠一扯,壮马前蹄高举,伴着更为刺耳的嘶鸣声,终于停了下来。

    由于凌恬儿的马速太快,加之她没有判断出来隋御会突然刹停,导致她眼睁睁冲到隋御前方,又蹿出老长一截子路,方才勒马而停。

    隋御已看到罗布等人将水生围困住,心里不免叫骂,自己刚才过于冲动,竟然被凌恬儿给算计了。

    “你这样有意思么?”隋御转首,冲凌恬儿厉道。

    凌恬儿轻甩马鞭回到隋御跟前,飒然一笑:“有意思啊,我就喜欢在东野的大地上肆意狂奔。你瞧,我们刚才那样不好么?能陪你驰骋千里的人是我。”

    “你有两个选择。”隋御冷冷地说,“要么弄死我们,要么放我们走。”

    “赤虎邑你也瞧了,阜郡你也看过了。”凌恬儿拉紧马辔又往他身边靠了靠,“还不打算回东野么?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

    “昨儿晚上我和松针所言,你到底听进去几分?如此冥顽不灵,也配做一国之郡主?我劝你体面一点,维护好你郡主的颜面。”

    “你的双腿是从来就没有断过,还是这二年在锦县上养好了?”凌恬儿来回打量坐在马背上的隋御,“我们多久没有见过面了?”

    隋御无奈地晃了晃头,目光陡然寒峭,“我给你脸,是你自己不要。凌恬儿,你听好了,我隋御对你没有一丝一毫的情谊,莫说你是东野郡主,你就是仙女下凡,我也不会为之心动半分。”

    “隋御!”凌恬儿尖叫道,“你这个冷酷无情的家伙!”

    “我隋御已有夫人,那就是凤染。之前在东野驿馆里,你是如何待她的,我既往不咎。但以后你若再敢找她的麻烦,与她过不去,大兴山上那一顿暴打,仅仅是个开胃菜。”

    凌恬儿扬起马鞭,狠狠抽在隋御身上,他的衣衫瞬间崩开几道大口子。

    “觉得耻辱?还是觉得无地自容?”隋御瞥了几眼绽开的肉皮儿,“我不接受你的情谊,同样也不接受你父亲邀我投诚的请求。我如此直白,你听清楚没有?还需要我再重复些什么?”

    “我杀了她!”凌恬儿恶狠狠地咆哮道,“我要杀了她,到时候我看你还能怎么拒绝我!”

    闻言,隋御马鞭一甩,勾住凌恬儿的脖颈便往马下拖。只见她身形不稳,一下子就从马背上跌落下去。隋御紧跟着跳下马背,自上而下用劲儿扼住凌恬儿的喉咙。

    “你再说一遍?”隋御语调阴森,下手没留一丝余地,是真的要把凌恬儿活活掐死。

    倒仰在地上的凌恬儿老闹成怒地望向隋御,他真的想要她的命?!她眼前划过一道白光,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

    罗布等人已疯狂赶过来,起初他们还打算以水生的性命来做要挟,但胡乱了一刻之后,还是将水生推送出来。能劝说隋御放手的只有水生,像罗布之流但凡说出一个字儿,都会加速他们小郡主快速死亡。

    水生抢白了声:“还行,你们不是特别傻。”说完,又大步跑到隋御身侧,半跪下来哀求道:“侯爷,咱息怒,先放开手,有什么话慢慢说。小郡主何故至死?”

    水生缓缓靠近隋御身旁,余光瞟到刚才还在蹬腿的凌恬儿已不再动弹,惊得一把掰开隋御的手,直往自己怀里按去。

    罗布等人就在这时候赶过来,将直翻白眼的凌恬儿拖拽起来。可凌恬儿好似断了气息,吓得罗布等人又拍又打她的面皮儿。

    之前还能稳住的众扈从,突然失控起来,举起弯刀就要砍向隋御。口里叽哩哇啦地谩骂道:“你这个狗杂种,混血的串儿。你杀了我们郡主,今日我们非得拿你狗头祭奠……”

    隋御面不改色,因为他确定凌恬儿没有死。但他还是拔鞘亮剑,睥睨着眼前这些扈从。他有太久没与人真正交手,眼下刚好是一次实战的好机会。

    “都给老子住手!”

    后知后觉的松针才从松氏陵追赶过来,他先制止住动手的众人,之后赶紧从罗布怀中夺过凌恬儿。

    “给她呼吸。”隋御蹙眉,余光淡扫,“她没死!”

    罗布慌张半日,那个法子他也会呀,可他刚才居然没有想起来。待他想要从松针怀里抢人时,松针已俯下身,口对口地给凌恬儿做起呼吸……

    罗布懊恼不已,众扈从见状,纷纷避过身去。

    水生忍不住低笑,替隋御掸了掸身上的灰土,轻声说:“主子刚才吓死我了。原来您心里有数啊?”

    “哎!”隋御沉郁地呼着气,掀唇说:“也是她自己找死,我必须给她个教训,更是断了她对我的念想。经此以后,她会对我望而远之。”

    隋御话犹未了,只听不远处“啪”地一声清脆响,松针结结实实地挨了凌恬儿一巴掌。

    凌恬儿不顾身份,呜呜咽咽地哭起来,急得周遭扈从皆乱了阵脚。他们跟随在小郡主身边多少年,何时见过她掉眼泪,就更别提哭得这么不顾形象。要知道上一次在大兴山上,被宁梧暴打成那副德性,她都没有掉一滴眼泪。

    松针低低地相劝几句,捂着半边脸站了起来。

    “叔叔,你过分了!”松针一本正经地说,“我竟不知叔叔还有动手打女人的癖好。”

    “还叫我叔叔?”隋御一听到这俩字儿就头疼,“你先问问她自己,对我说了什么话,我才动的手。”

    “叔叔,我刚刚在松氏陵那儿想了半天。”松针在口中吸了吸,往旁吐了口血沫,“郡主这是把对你的幽怨,全撒在我身上了。”

    “你想清楚什么了?”

    “我们的关系无须非黑即白,还有别的路可以走。叔叔,我猜得对嘛?”

    隋御颔首负手说:“你说呢?”

    “叔叔要我对国主转达的也是这句话吧?”

    “你自己是怎么理解的,回去便怎么去回话。”

    “那……叔叔还有没有其他的提示?”松针往下追问道。

    “没了。”隋御想了想,冲着他叫自己“叔叔长叔叔短”的情分上,又说:“你和罗布他们一起监视过我们侯府么?”

    “我没有,我只去了几次而已,再说去那边……”松针忽然闭嘴,差点将上一次同郎雀出行的目的讲出来。

    “侄儿对我也不是完完全全地信赖。”

    “那是你没有投诚,咱们还不是一伙的。”

    隋御唇边慢慢勾起笑意,说:“好了,我该说的都已说完,不久以后就能见分晓。你是个聪明人,脑子比那位好使。”

    他口中的那位指的自然就是凌恬儿。松针一个劲儿给隋御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凌恬儿到底走过来,忍着怒气道:“隋御,算你狠!”

    “有种,你再说一次。”隋御凤眸一立,阴恻恻地道。

    “好啦,郡主。”松针做起和事佬,“属下只问您,您今儿是不是要放建晟侯活着离开?”

    凌恬儿横着脖颈,那个“杀”字已快从口中蹦出来。

    “你看,你对我根本没什么情谊,如今恨不得要扒了我的皮。”隋御冷哼说,“所以认清你自己,莫要再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你和我才见过几面,我如此暴力恣睢,更甚的地方你还不知道。”

    “你也这么对待凤染?”凌恬儿愤恨地问道。

    “凤染对我百依百顺,我指东她不敢往西,我让她站她不敢坐,有一口吃食她得先给我……”隋御摇头晃脑,说的那叫一个自信满满,跟真事似的。

    水生都已经听不下去了,咳嗦两下,小声对隋御道:“侯爷,咱吹牛差不多行了啊,当心日后传到夫人耳朵里……”

    隋御乜斜水生一眼,没完没了地道:“我的癖好很低级,打她早已不计其数。”

    隋御觉得自己没有说谎,他确实拿戒尺打过凤染一下,而且是打在屁股上,这癖好很上的了台面?他就是衣冠禽兽!对,他就是!

    这回不光水生受不了了,就连松针都开始浑身不自在。他脑海里霍地出现,在锦县驿馆里见过的那位建晟侯夫人,那位夫人给他留下极好、极深的印象。这怎么在隋御口中就变了味儿呢?

    凌恬儿不可思议地往后躲了两步,浑身倒立起汗毛,隋御这是病得太久变态了么?凤染是怎么忍下来的?

    “郡主,就说你到底放不放人吧?”松针强行插话,问道。

    凌恬儿气不打一处来,亦知父亲交代过,不可伤害隋御毫厘,到底是有用的棋子,不管他们俩之间的事如何,还没有到除掉隋御的时候。

    “滚,你们赶紧滚!”

    见凌恬儿发了话,松针朝隋御说:“叔叔快走吧,你们二人就是身手再强,还能以一敌百不成?我们真来人海战术,你们终究是个死。你的话我再好好咂摸咂摸,望咱们再次相见时,已变成咱们都想要的那种关系。”

    “好侄儿,孺子可教。”隋御翻身上马,同水生扬长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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