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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

    大晋帝国都城,西京。

    更夫敲着三更的鼓点,懵头懵脑地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周围一片漆黑,只有他手中的马灯闪烁着黯淡的光芒。

    忽然,凝滞的空气中仿佛有了一丝波动,似乎有一只大鸟在空中飞过,却又仿佛是人在极度寂静中产生的错觉。

    更夫抬头看了看黑暗的夜空,轻轻叹口气,又低着头小心地往前走。

    东城的礼国公府占地辽阔,此时也沉睡在夜色里,只有屋檐下、回廊中挂着的灯笼还在寂寞地亮着。

    突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从墙边飘进来,随即如一道闪电,倏忽越过树林、假山、湖上小桥,蹿到正院。

    主卧房里灯火黯淡,四个仆从正在外间守夜。他们原本随时准备着侍候主子,此时都困得在打瞌睡。

    里间却传来仿佛猛兽正在捕食的声音,兽性的低嗥伴着急促的喘息,偶尔夹杂着几声细碎的呻吟。

    黑影悄悄捅破窗纸,看了一会儿屋里的形式,便如幽灵般闪身进门,无声无息地贴着墙,从四个打盹摸鱼的仆人旁边溜进内房。

    内间有一丝烛火罩在纱笼中,放射着柔和的光,足以让人看清床上的情景。

    纱帐里,一个女人脸朝下趴在床上,两手被紧紧地缚在床栏上。身强力壮的礼国公郎士杰压着她,狠狠地在她身上抽|插着。她似已晕厥,软软地伏在床上,一声不吭。

    黑影静静地站在墙边,非常注意地看着郎士杰的动作和脸上的表情,准备等到他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出手。

    郎士杰似乎已做了很长时间或者很多次,却仿佛很不满足的样子,不时喝骂,“你当个婊子都不会,还有什么用?”

    那女人一直很沉默,偶尔被他凌虐得狠了,才会痛得轻哼。

    郎士杰的动作越来越猛,忽然向前大力顶去,随即身体绷直了,在高潮中痉挛起来。他的脸扭曲着,嘴里喃喃地说着,“你这个……尤物,真是个……尤物……”他沉浸在余韵中,忽然俯身下去,紧紧抱住身下的人,一口咬在她圆润的肩头。

    就在这一刻,黑影如一片微风中的灰尘,轻捷地纵身而起,在瞬息之间飘到床边,右手一发即收。

    被郎士杰压住的女人只觉得肩膀被咬得剧痛,不由得微微一颤,继而便感觉到身上的人忽然软软地瘫下来,沉沉的重量一压,顿时让她喘不过气来,失去了知觉。

    黑影没理这两人,一溜烟地从后窗飘出,直奔院子的右厢。

    一路上都有巡逻的卫兵,黑影却是点尘不惊,无声无息地穿过夜色,迅速飘向那个种满青竹的小院。

    院门外只挂了两盏风灯,在夜风中晃悠,把这里衬得有些阴森幽暗。黑影隐身暗处,仔细观察了一下,便闪电一般穿过月洞门,纵身蹿上台阶,

    房里一灯如豆,却没有外面看上去那么清雅怡人。一个人被吊在中间,值守的两个人坐在旁边,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那黑影一跃而入,飞指点出,将两人穴道点住,然后反手挥出,割断了吊着中间那人手腕的绳子。

    那人软软地倒下。黑影将他一把接住,伸手到他鼻端试了试,看他还活着,便迅速抱着他从后窗逸出,飞快地消失在黑暗中。

    寂静的夜色里,这点小小的动静微不足道,没有任何人察觉。

    天还未亮,西京的街道渐渐有了人声,倒夜香的、洒扫街道的、卖早点的,都开始出现。有不少轿子或马沉默着向皇宫前进,那是去上早朝的官员。

    秋天的清晨总是宁静的,凉爽的空气一扫夏季的暑热,让人贪睡,也让早起的人感觉神清气爽。

    这时,礼国公府中也有不少房舍点起灯火,仆婢穿梭来去,准备侍候主子起床上朝。

    突然,一声尖厉的叫声自礼国公郎士杰的卧房中传出,犹如惊惶失措的夜枭飞过巨大的国公府,散布在空气中。

    很快,国公府的侍卫长便传令,“封锁全府,一个人都不准出去。”

    后院礼国公夫人的卧房也点亮了灯,不时有人进去回禀,有时有人出来,飞跑出府,去各处通报。

    顿时,都城一片哗然。虽然消息封锁了又封锁,却仍然迅速传遍大街小巷。

    礼国公郎士杰被刺身亡,刚被送进府中充为官奴的九公子却不知去向。一时间,各种谣言纷纷登场,众说纷纭,不一而足。

    皇帝司马兖闻讯后大怒。郎士杰不仅是他的大舅子,小时候还是他的伴读,两人的关系一直都很亲近。虽然司马兖长大后立了他的妹妹为皇后,郎士杰却处处为他着想,不但没有阻止他多纳妃嫔,充盈后宫,还不时进献美人,令他龙颜大悦。

    虽然美人众多,但他在子息上一直很艰难。这么多年来,他的妃嫔生过十一个儿子,却有七个中途夭折,现在只剩下三个。已经年满二十岁的五皇子是低位美人所出,资质也平庸,不可能继承江山。下面的八皇子才九岁,乃皇后嫡出,尚需郎士杰扶持。十一皇子更小,才五岁,能不能立住还两说。

    前朝后宫,皇帝都离不开郎士杰,此刻听到他居然被刺杀,如何不怒?他当即下旨刑部,全力缉拿刺客,并限期三个月,到期若仍未破案,刑部上下便与刺客同罪。

    严旨一下,刑部顿时急了,立刻行动起来。过去的文牍程序全都从简,都官郎中和员外郎带着仵作飞奔前往礼国公府,主事、侍郎传下急令,调集下属的名捕迅速前来西京报到,只有刑部尚书蒲安邦十分从容,放出一只信鸽后,便骑马直奔礼国公府。

    这个占地广阔、金碧辉煌、明显逾制的国公府中,现在已是嘈杂一片。礼国公的妻妾子女都已妥善安置在后院,幕僚、账房师爷、西席先生等略有身份的人被软禁在回雁楼,其他侍卫、婢仆也都集中圈起来。几处均有人看守,决不让人乱走一步,也不许人多说一句话,以防串供。

    蒲安邦在大门口下马,稳稳地走进去。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普通捕快黑衣的年轻人疾步而来,径直走向大门。

    守在门口的是京兆府衙门的几个兵丁,见这人只是个普通捕快,而他们的长官有令,不得随意放人进入府中,当即便举枪欲拦住他。

    他们的枪刚举到一半,并不见那年轻人作势,身形却已闪过他们,潇潇洒洒地进了国公府里,顷刻间就已赶到蒲安邦面前。

    他躬身抱拳,恭敬地道:“展翼见过蒲大人。”

    蒲安邦看向他,微笑着点头,“好,来得很快,不愧是‘血雕’。这府中发生的大案你都知道了吧?”

    展翼脸色凝重,“展翼略有所闻。”

    蒲安邦轻叹一声,“皇上已经下旨,限期三月破案,务必拿住正凶,否则刑部上下全部问斩。”

    展翼一惊,“这么……严?”

    蒲安邦深吸口气,神情间重又恢复冷静镇定,对他微微一笑,“三个月也不算短。走,你跟我一道去现场看看。希望你能发现别人看不到的蛛丝马迹。”

    展翼应道:“是,属下自当尽力而为。”

    两人大步走向正院。

    被刺身亡的礼国公郎士杰仍然放在床上未动分毫。他全身赤裸,侧倒在床褥上。江南丝绸所制的精美床巾只见凌乱,却未见点滴血迹,只有许多淡色的斑痕。他那张平时端正的脸现在微微扭曲,显得有点狰狞,却没有痛苦之色。

    仵作已验看完尸身,正与刑部主事低声说着什么。看到蒲安邦进来,里面的人都对他躬身行礼,“大人。”

    蒲安邦点点头,“怎么样?有结果了吗?”

    主事过来,对他禀道:“国公爷被杀的时候正在行房,因此毫无防备,被尖针一类的凶器自背后直刺入心,当场毙命。刺客的手法极其干净,从外表看,王爷滴血未流,心血均倒灌入胸腹之间。目前,我们还找不到刺客留下的痕迹,也不知他是如何潜入和逃逸的。”

    他们说着,展翼已踱到床边,俯身细看礼国公的背部。过了一会儿,他又仔细瞧了瞧床栏两边被割断的细绳,再围着床转了几圈,随即发现了什么,从床边到墙角,随后渐渐来到前厅、门外。

    看着广阔的院子,他忽然脚尖一点,向前疾驰,穿过湖面的九曲桥,跳上假山,越过树林,来到墙边。他仔细踏斟着,浑然不觉周围人投向他的目光。

    他顺着墙转了大半圈,忽然在一处停住,随即渐渐奔向正院,最后停在后窗外。他细细瞧了几遍紧闭的窗户,终于露出一丝微笑,随即洒脱地转身,从正门进入房中。

    蒲安邦已经听完禀报,并吩咐他们唤来国公府总管,告诉他可以将礼国公入敛。看到展翼胸有成竹地进来,他微微一笑,“怎样?有眉目了?”

    展翼点头,“从国公府中留下的点滴痕迹看来,这一次前来刺杀王爷的,应该是江湖上誉为‘幽灵’的杀手。我们不知道他的名字,也没有见过他的模样,只知道他很年轻,身手奇高,尤其是轻功,当世无出其右。他每次杀人,用的武器都是针,却不是暗器。他接活极其讲究,轻易不出手,出则必中,从无失手。”

    蒲安邦听了,脸色有些阴沉。他缓缓地走出房门,展翼跟在他身后。看看四面无人,他才疑惑地道:“居然有人请动‘幽灵’来行刺,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报仇?还是……九公子?”

    展翼有些不理解,“那九公子不是没入国公府为奴的罪仆吗?左不过是得宠一点,或者会让一些下人嫉妒。但再是妒忌,也不可能请到‘幽灵’。我看多半是为了寻仇。至于劫走九公子,确实让人很费思量。不知那九公子到底是哪一府的罪仆?”

    蒲安邦微微摇头,低低地道:“那九公子不是罪仆。”

    展翼看着他,等他说下去。

    蒲安邦略一犹豫,终于长叹一声,“那人……其实你也见过。”

    展翼凝神听着,脸上并未流露出任何好奇之色。

    蒲安邦轻声说:“那九公子是……被没入国公府为奴之后才得的名号,他的原名……叫谢子丹。”

    “什么?”展翼大吃一惊,“难道是……那位……原尚书省左仆射?”

    “正是。”蒲安邦微微点头。

    展翼立刻想起今年春天的一桩官场大案。

    那是科场舞弊案,涉及的人数之多,牵连的面之广,实是骇人听闻,其中的涉案之人就有尚书省左仆射谢子丹。

    这位名动天下的才子以左仆射之职赞襄政务,深受皇帝器重,已俨然有宰相之势。而他为人方正,不加入任何派系,也颇受攻讦,最后到底有人栽赃成功,将他扳倒。只是,论罪他本应斩首的,却只是没入奴籍,发往边关,永不叙用,这让许多官吏在心里很是嘀咕了一阵。

    自此之后,这位人称“竹风冰心”的年轻高官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小半年过去,朝中的争斗更加激烈,各派势同水火,大家也就忘了这个人,也无人再提起此事。

    真没想到,他居然会在礼国公府,而且还成为一个奴仆。

    展翼见过谢子丹两次。在他的印象里,那是个温文儒雅的人,身材高挑修长,面目俊秀,明亮的眼睛里永远有着宽容温柔的意味,而他看事情却很敏锐,处理起来很是果断,但又从来不越雷池一步。

    展翼当时是因为抓回了一个横行南国七省达三年之久的水寇首领而受到他特别接见。他循例问了问展翼抓捕的经过,还向他道了辛苦,且不似其他文官打官腔,句句都说到了点子上,让展翼很是佩服。其实谢子丹的年龄跟展翼差不多大,可他那温和的笑容却让展翼感觉像是面对大哥,心里有些温暖。

    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

    展翼正在心中感慨,蒲安邦就郑重地对他下了命令,“展翼,你立刻开始追捕‘幽灵’,务必擒住他。另外,一定要找到谢子丹,将他带回来。记住,谢子丹的事是朝廷的重大机密,你绝不能告诉第,将他往北边荒漠中赶,但实际追捕的却只有你一人。你明白了吗?”

    “是。大人,属下明白。”展翼躬身行礼,“属下这就动身。”

    “好,去吧。”蒲安邦点头,关切地道,“多加小心。”

    展翼抱拳拱手,随即大步离开。他走出礼国公府的大门,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此时,天边忽然阴云密布,似乎暴风雨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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