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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那尚瑜说堂堂王府不可能一日不采购便无米菜下锅,将人赶了回来。”

    王府管家垂首站在书房里,看着他黑漆漆的头顶,祁俊轩烦躁地挥手,让人退下,他独自坐在圈椅上摩挲着手指皱眉思考。

    寒柯说那毒定然查不出来,距离毒彻底侵入心脉至少还有两个月,为何会现在就查了出来?谁查出来的,能查出来是不是就能解毒?

    这些都不重要,就算能解毒也不是他此刻最心急的事,按照计划,这会儿彭州加急奏折已经在路上了,明早早朝时就要让天下皆知。

    现在舆论一边倒认为是他和母妃谋害陛下,一旦那个消息及时传到,那他将会立于怎样的境地?

    没有人会在乎他曾费心维护的贤良名声,他们只会看到他轼父杀弟谋求帝位,届时莫说谋大事,他首先便会被群起而攻之,哪怕是他的那些拥护者,也不敢在这样的局势之下明目张胆支持他,因为言天还没倒,朝中还是千允说了算。

    “太早了,怎么会如此之早,固州离京至少有十日路程,快马加鞭三四日,来回就得半个月······”就算能传出消息,那也来不及,何况他如今根本出不去,手下养的那些所谓江湖能人异士是有本事,可再有本事也无法在禁军五步一人的守卫下飞出去。

    一时左思右想皆是死疽,祁俊轩抓了两把头发,有些恍惚地喃喃道:“小五回不来了,小六小七中毒那般深必然活不下来,老四那病秧子连活着走到京都都难,老三是莽夫,若是,若是父皇活不下来······”

    他本来显得温良敦厚的面容渐渐扭曲,眼中浮现晦暗不明的光,突然一阵寒风刮过,将桌上的笔架都吹倒,那寒凉之意吹到他身上,祁俊轩瞬间一个激灵,脑子清明了不少。

    不,不能将希望寄托于这样无把握的事,那人既然能这么早查出父皇所中之毒,那就必然能解毒,只要父皇还活着,就如何也轮不到他,就算父皇当真死了,言天千允,乃至云氏等世家都不会坐看他登上至尊之位。

    想到此处,祁俊轩一咬牙从贴身的衣衫中摸出了个青绿荷包,并无任何装饰,甚至因为贴身装着显得有些陈旧,拉开绳子,里面只有一块小小地被包着的香块。

    他握着香块,便想到寒柯将这东西交与他时的模样,她是那样的冰清玉洁,端着看似冷清的面孔,却对他说:“这是亡母与我的保命之物,世上只有这一个,无人再能做出来,你收着。”

    他细细地将香块看了又看,又闻了闻,并无任何气味,但他是信寒柯的,不作任何犹豫便拿过收在架上的黑金香炉,里面没有香灰,干净得透着光。

    缕缕轻烟从香炉中飘起,在半空中打转半晌,化作虚无。

    点了香块,他也不急了,扶起被风吹倒的笔架,抽出一支细毫,缓缓研墨,提笔开始写信。

    他不能坐以待毙,等着那飘渺未知的万一,就像他以庶子之身谋天下位,从一开始他就是靠得自己。

    约莫天色渐黑时,有人悄无声息地从他未掩好的窗进了屋,那人也不说话,就往他面前一站,遮住了他眼前的光,祁俊轩抬头,看到一个面容普通,就是外面最常见的百姓的面孔,可那身几乎叫人看不到他存在的气息让人知道这绝不是个普通人。

    祁俊轩眯着眼打量了这人一眼,他从未在寒柯身边见过这个人,那这人是寒柯母亲为她留下的保命之招?

    他抿唇,心有些涩,突然后悔自己这么轻易便动用了,但此时此刻除了寒柯他找不到更快的方法,他不是不能等,但这一刻他忽然觉得不能等,一旦等了可能会万劫不复。

    “将这封信交与寒柯,这两封分别传与云氏和固州。”

    那人扫了祁俊轩一眼,沉默地接过三封信,转身便隐没在黑暗中。

    万事俱备,只要寒柯这封信能够传得出去,他就不会有事,只是可惜了,他本是打算以更温和的手段,更名正言顺的登上那个位子的。

    翌日一早,坐在宫门前实在熬不住睡了过去的百官就被急促的马蹄声惊醒了,当然真正惊醒他们的是马背上那高举着双手的将士口中喊出的一声声:“八百里加急,彭州百姓暴动,太子生死未卜~”

    一声更比一声高,这样的声音莫说宫门口的百官,便是京中的人怕也都听到了吧?

    宝世子勾唇讥讽一笑,太子失踪这样的事本该加急送到皇帝案头,这样着急忙慌的广告天下,他祁俊轩还真是等不得了。

    想到此处,他伸手按住身边有些急切的年轻官员们,低声道:“不必着急。”

    他与他们都不同,他是与公子等人真正共事之人,他说不急,他们已经按捺了性子,看着那匹马直直冲入了宫门,借着此时,那些在地上坐了一夜的官员们好似突然被灌注了神力,一个个以生平难见的速度也跟着冲入了宫门。

    更奇的是,那些昨日早早便回去的言党们也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不论年长年幼,尽皆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变的淡然模样,有不少人还故作姿态的理了理衣摆,脚步轻快的也跟着走了进去。

    好在这宫门,开了便没打算关。

    ······

    远在千里之外的建州境内东海上,言致和释离原站在云仪身后,他们脚下是云仪找来的一艘‘商船’,面前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和渐渐与海化作一片的天,滚圆的太阳就在身后,已经没了多少热度,并且慢慢就要消失了,那细细的月牙儿也慢慢看得清了。

    言致抱着裹着细棉布的剑,冷冷地看着海面,耳边是释离原和云仪相谈甚欢的声音。

    “这样青黑一片的大海与天色,看着与入夜时的草原倒是一般无二。”

    云仪闻言,有些惊奇地道:“肃州的草原竟有如此之大?可惜我走不了,不然倒想去看看是怎样的壮观,一直看海看水,闻着海腥气,真是想瞧瞧不同的景色。”

    言致挑眉,冷着声道:“想走就走,哪有那么多顾虑,想这想那,想着想着人就老死了。”

    这话实在不客气,可这兄弟二人如今也和他们相处了七八日了,别说云仪,便是他的下属都习惯了这少年的话刺人,好在少年说话虽刺耳,人却莫名的讨喜,处久了大多人也都把他当自家别扭的后辈看。

    有人嬉笑着伸手去搭了释离原的背,替自己主上说话道:“那他日我们去到肃州草原上,可要明小兄弟带着我们好好走一走的。”

    “一群水鸭子,会跑马吗?就想去草原。”

    她这话一出,顿时笑声一片,今早上船前有人推嚷着要下海试一试,耍一耍水,本来都闹到言致这边了,谁知道这少年却是个不会水的,叫他们好生笑话了一番‘旱鸭子’,没想到让他记了仇,在这里还了回来。

    因着是在海上,夜间晚膳时桌上尽皆是海鲜,言致闷不吭声的吃,动作极快,若不是他们知晓他才学会吃虾蟹不久,看他那利索的动作还以为是当地海边长大的呢。

    释离原姿态悠闲地喝了一口鲜浓的汤,笑道:“此番游走海边,也尝了不少农家味道,虽不如这般精巧,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云仪赞同地点点头,既是因为他也曾尝过,知晓那样的味道,也是因为明科这样不阿谀奉承的说话方式。

    “许多时候过分精致,反倒失了本真味道。”说着他为释离原添了酒,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建州境内都玩得差不多了,觉得此地如何?”

    释离原还未说话,倒是言致包着一口蟹肉说道:“兵强甲亮,物产丰足,就是地不平不适合跑马。”

    此话一说,席上众多人都是一哽,他们听在耳里忍不住心都是一颤,这少年什么都不知道吧?这话不是成心的吧?

    云仪一愣,转而笑出声,他用公筷给少年夹了一个大螃蟹,温声问道:“那律郎觉得,叔叔这建州兵想要走出去,除了地势不宜跑马,还有何阻碍?”

    言致斜睨他一眼,眼中是毫不掩饰的‘你当我傻?’,她粗暴地拆了蟹腿,后来见云仪一直笑着看着她,似乎不得到答案就要这么一直看着的样子,便十分不耐烦地说道:“日子过得好好的,非要自己人打自己人?建州兵都是海边长大的,当然应该去征战大海,你不是说这海上还有许多岛,海的远方还有可能也有人居住?那就去把这些地方都征服了啊。”

    有人发出尴尬的笑声,少年这话他们无法接,也不能接。

    他是十三四的江湖少年郎,他见过血,杀过人,但他骨子里是不喜欢战争,向往和平宁静的。

    但他们不一样,他们是有大谋划的政客,他们擅长兵不血刃的政治倾轧,也会运用战争手段来达得自己的目的,他们向往的是朝堂之上一人之下。

    云仪似乎感受不到场中的尴尬,他笑着点头,说道:“这倒也是,我建州水师曾制霸东海,如今连那些猫猫狗狗都能占据一岛威胁过往商船。”说着他长叹一口气,转而道:“不说这些,你们游完建州,预备要往何处去?还是就回肃州了?”

    释离原摇摇头,“来建州本是因曾听堂叔提起大海之广阔,接下来要往何处游历还未定下,待出了建州便往南或往北走,走到何处皆是缘,若是某处十分合了律弟的心意,我们便在那里定居了。”

    说着,他伸手揉了揉少年的头,看着他头顶的眼神满是爱怜宠溺。

    言致不耐烦地拍掉他的手,却有人看到她埋在碗里的眼角有些泛红。

    云仪轻抿一口建州盛产的白茶,看着兄弟二人的眼神愈发和暖,这几日的相处,和之前半月他们丝毫找不到兄弟二人踪迹的缘故,让他清楚地明白这二人的能力,若是能将他们留下,招入麾下,于他而言,大有裨益。

    而且,他有件事,无人能做,再无比这二人更适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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