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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温宴以为,那人也许是霍怀定。

    时间虽紧,兴许机缘巧合之下,一切的交集都发生在京城近郊,大伯父也能做完这些。

    皇上有心隐瞒之下,大伯父从头至尾都不清楚交接的这个孩子并非熙嫔之子,也不无可能。

    因为,那个时候,还是八皇子的皇上不曾离京。

    大伯父也没有离京。

    人都在京城里待着,这一桩,比其他隐在迷雾之中的事情好证实得多。

    可现在想来,恐怕不是那样的。

    郁皇子妃“病故”的时间,用桂老夫人的话说,就是女子差不多能诊出身孕的时候。

    霍以骁不是早产孩子,这一点,金老太太可以证明。

    他当时就是三个月大,顶多前后看差个一旬,但绝不是早产后的小孩儿经过一些时日、长得和别家三个月的孩子一般大小了。

    霍以骁幼年很好养。

    若是早产儿,襁褓中需得耗费无数心力。

    而金老太太当时养得很轻松。

    也就是说,从郁皇子妃离开、到生下孩子,她一路西行,走得再慢,也定然离开京畿了。

    骁爷若出生在远地,一直被郁皇子妃瞒着的八皇子是如何得知她还活着、她生下了儿子、又在她难产之后把孩子带回京中,交给失去妻儿的霍怀任?

    这其中往来忙碌的,既然不可能是大伯父,那么,韩谊的话是一语惊醒了梦中人。

    也许,是孔大儒。

    孔大儒与皇上有交情,与霍怀任是忘年交……

    这么一想,温宴便唤了邢嬷嬷来:“妈妈去大宅寻老太太问个事儿。老太太听四老爷提过孔大儒吗?妈妈问得婉转些,若老太太没有听过也没什么的。”

    金老太太上了年纪了。

    桂老夫人说过,老人家养生,最不能钻牛角尖。

    一旦钻进去了,整日整夜地想,那身体就垮了。

    温宴并不清楚老太太知晓不知晓,只是问一问,若有收获最好,若没有,也不能给老太太造成负担。

    邢妈妈应下,匆匆去了。

    也就一刻钟,邢妈妈就回来了。

    “老太太让奴婢把这份信给夫人,”邢妈妈从袖中取出来,“一问孔大儒,老太太就说记得。”

    温宴接过信来看。

    这是一封很久之间的信的,长年累月下来,信封发软。

    打开其中的信纸,上头折痕极深,边缘处甚至有些开裂。

    即便如此,温宴也知道,这封信是被尽力保存了的,这是霍怀任的家书。

    距今已经二十年了,能有这样的状态,很不容易。

    霍怀任字迹潇洒,自有风骨。

    这封信书于丰平四十四年秋。

    南方的大水已经退去,阻拦两地之间的通信也恢复了,霍怀任才能往京中送信。

    妻子这一胎怀得辛苦,大水虽没有困住他们所在的城池,但生活上肯定不如无灾无难时方便,现在日渐轻松好转,只是水路还没有恢复到能平稳行船之时,孕中坐马车又太过颠簸,眼瞅着之后要入冬,便想要等来年,临盆之后再回京去。

    因着先前被水灾阻断了一些时日的书信往来,这封家书,霍怀任写得很细致。

    日常的起居琐事,皆细细写给金老太太,让老太太心里也数,才不会惦记着、担心着。

    温宴从信里读到了他们的生活,也读到了无限的欢喜。

    对于孩子的到来,霍怀任满满期待,那种欢欣从字与字之间透露出来,感染着读信的人,感染了当年的金老太太,也感染了现在的温宴。

    这也难怪,当初金老太太因盏儿的话动摇,无法面对骁爷了。

    这封信,温宴是初读,老太太却是读了无数无数遍,以至于邢妈妈一问,她就能寻出来。

    信里有孔大儒的名字。

    霍怀任写着,他们受水患影响时,受了孔大儒很多帮助。

    他们夫妻都年轻,这是第一胎,对孩子的来临十分手忙脚乱,孔大儒当时都是做祖父的人了,经验丰富,给了很多指点,又帮着寻当地厉害的婆子来小宅子里伺候、帮佣,让他们渡过了最初晕头转向的那一段,能够放下心来品味即将当父母的感觉……

    温宴吸了一口气。

    孔大儒是能知道霍怀任妻子足月的时间的。

    之后,得弄清楚,他何时离开南方小城,又在哪里与骁爷、或者说是郁皇子妃有了接触。

    温宴把这封旧年家书重新装回信封里。

    她明日要把这信还给金老太太。

    这是老太太的宝贝与念想,她得仔细收好。

    至于孔大儒那儿……

    孔大儒现居临安,温宴不可能像寻高老大人一样当天去、当天回,想了一想,温宴备了笔墨,给温章去信。

    除了交代弟弟帮忙之外,他们还得想法子调查梅庄。

    郁皇子妃是“病故”,不是一夜之间消失无形。

    要骗过当时的八皇子,骗过太医,可不是她一个人往床上一躺就行了的。

    身边的人手必然参与其中。

    他们联手骗过查验的人,一直骗到了入殓,棺木合上、入葬,都没有被发现,里头并不是真正的郁皇子妃。

    对了!

    她记得,今儿皇上赶到中宫,二话不说,捏着皇后的下颚就看她脖子上的伤。

    这个动作,怎么想都有些怪。

    寻常状况下,如皇上与皇后这般感情不真切,站着看一眼就算了,哪会凑近观察?

    就像是,他不信宫人去禀报的“皇后悬梁咽气了”一样。

    是不是他曾经被郁皇子妃摆过一道,或是太过伤心、或是过于意外,没有分辨真切,现在才会要“眼见为实”?

    温宴不能确定。

    正如桂老夫人说的那样,他们在收集线索之后,能勾勒出旧事模样,但其中人物的真切心境,只有亲历者才知道。

    只有皇上才知道。

    而他们,想要让皇上把虚假的“熙嫔”撕开,讲述当年真正的故事,就需要把所有线头一点点理顺、摊在皇上的书案上。

    温宴把给温章的信交给邢妈妈。

    “送回临安的,”温宴又道,“查梅庄的人要务必小心,千万不要走漏消息。”

    邢妈妈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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