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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夜临仙就起床了,一夜好眠,夜临仙感觉精神充沛,收拾好自己后,就挎着剑出门了。

    表哥和清月似乎还没醒,夜临仙想着还早,不如好好逛逛这燕府,感受一下靖州的大户和中州有何不同。

    不得不说,燕府不愧是繁城的大户,昨天晚上夜临仙并没有来得及好好看看这燕府,今日一看,却是发现这燕府建的极为精巧别致,亭台楼阁无一不是雕栏玉柱,巧夺天工,周围繁花似锦,清香袭人,恍若人间仙境一般,只是,若没有那隐隐传来的争吵声就更好了。

    夜临仙本打算往回走避开麻烦的,却不想听到了燕灵溪那熟悉的声音,脚步一转,又向着争吵的方向去了。

    “你有完没完,让开!我没空和你在这儿废话。”燕灵溪觉得一大早的就这么倒霉,原想着去找仙儿的,结果碰上了这么个缠人精。

    “不行!你弄坏了父亲给我的玉珏,你要赔我,不然,我就告诉父亲去!”燕灵溪对面的小孩双手叉腰,俨然一副小霸王的模样,圆乎乎的脸蛋上满是不可一世的表情,除去这表情,看着倒是挺讨喜的一个小孩。

    “燕吱吱!”燕灵溪大怒。

    “燕灵溪,不许这么叫我!”

    待到走近,夜临仙才发现眼前的一幕莫名的喜感,燕灵溪和一个穿着看着很喜庆的红衣小孩互相插腰对视着,就像...就像两只在掐架的小公鸡一样。

    “咳咳,灵溪。”

    对峙中的两人听到声音,不约而同的朝夜临仙看去,一模一样的动作惹的夜临仙又想发笑,原以为灵溪是遇到了麻烦,不过现在看来却是没什么大事了。

    “仙儿,你来了,我刚想去找你呢。”燕灵溪转过头狠狠瞪了一眼小孩才向夜临仙迎去。夜临仙看了一眼她后,又看向那圆滚滚的小孩,问道:“灵溪,这是?”

    “哦,他啊,叫燕吱——”

    “我叫燕知止。”小孩迅速的打断燕灵溪的话,挺着小胸膛看着夜临仙,“我知道你,你叫夜临仙,是燕灵溪的好朋友,你长的好漂亮啊,比昨晚那个江小姐还要漂亮,我叫你仙儿姐姐好不好啊?”

    “你个小色胚,这么小就会讨好女孩子了,人家脸上戴着面具你是怎么看到的啊?”燕灵溪看了看夜临仙脸上的面具,“不过,话说回来,仙儿,你为什么脸上总是戴着面具啊?不会是...太好看了吧?”

    夜临仙摸了摸面具,轻声笑了笑,“是我太难看了呢,怕吓到你们啊。”

    燕灵溪翻了个白眼,“仙儿也学会打趣我们了,都是这个小坏蛋影响的!”

    “你才是坏蛋呢,燕灵溪大坏蛋!”

    “臭小子,叫我七姐。”

    “哼!就不叫就不叫,燕灵溪!燕灵溪!”

    “看我不扒了你的皮!今儿个治不了你,我就不叫燕灵溪!臭小子你给我站住别跑!”

    夜临仙好笑的看着这对姐弟打闹,不由想起了夜凌风,有些想家了呢。低头看着地上碎掉的玉珏,夜临仙弯腰一块块捡了起来,坐在桌边,将玉珏拼好,好在其碎的比较完整,拼接起来也毫不费力,不过,这个图案,咦?夜临仙看着拼好后的玉珏,上面的图案像是一个古老的图腾,又像是一个神秘文字符号,跟夜家的标志有些相似,总感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夜临仙歪头想了想,却毫无头绪,丝毫没有印象在什么地方见过,索性便放弃了,专心的看着燕灵溪姐弟玩闹。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响起,夜临仙抬头望看去,以燕灵韵为首的一行人正缓缓走近。

    “七妹和八弟在做什么?好像玩的很开心啊。”燕灵韵捂着嘴咯咯笑着说道,“哟,这不是夜姑娘吗?昨晚睡的可好?”燕灵韵走进亭子,坐在夜临仙对面,“夜姑娘既是七妹的朋友,那自然也是我的朋友,你就拿这儿当自己家一样啊,缺什么少什么尽管跟我说,不用见外。”

    夜临仙冲她点了点头,笑了笑刚想说话,却瞧见燕灵溪和燕知止走进了亭子,“不劳三姐费心了,我的朋友我自会好好招待。”

    “七妹说的哪里话,你我本是一家人,还分什么——”燕灵韵正一边说着话,一边想拿起石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一杯茶,却不想一低头看见了玉石桌上碎了玉珏,瞳孔骤然紧缩,“这是谁干的!”

    拿起碎掉的玉块,燕灵韵仔细看了看,明显是掉在地上摔碎的,只是,不知还有没有复原的可能了,抬头看着燕知止,“知止,你说,我记得这玉珏一直放在父亲的书房里,现下怎么会在这儿?是不是你有人指使你偷偷拿出来的!”说完,还意有所指的看了看燕灵溪。

    看着燕灵韵严厉的脸色,燕知止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往燕灵溪身后躲了躲。燕灵溪把燕知止向身后拽了拽,看着燕灵韵,“玉珏是我摔坏的,不过是一块普通的玉,碎了就碎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话虽这么说,但是看着燕灵韵的脸色,燕灵溪觉得,这块玉珏一定很重要。

    “呵,”燕灵韵冷笑着,“一块普通的玉?燕灵溪啊燕灵溪,你可真是个灾星啊,你知不知道父亲有多重视这块玉,走!你俩跟我去见父亲,当着父亲的面好好解释吧。”

    “去就去,谁怕谁!”燕灵溪拽着燕知止的手紧了紧,面上却毫不露怯的瞪着燕灵韵。

    燕灵韵冷笑一声,“那走吧,我等着看你一会儿是怎么解释的。”

    夜临仙微微蹙起了眉,默默地跟在燕灵溪的身后,按理说她本不应该掺和到别人的家事里,但是想到昨晚所看到的,灵溪在燕家的情况似乎不是那么的好,如今看这情形,这玉珏应该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那么摔碎它的灵溪今天绝对讨不了好去,还是跟着看看有什么能帮的上灵溪的吧。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燕远的书房走去,路过花园时,正遇见燕夫人,面对燕夫人好奇的目光,燕灵韵悄悄在燕夫人耳边耳语几句,果不其然,听完燕灵韵的话,燕夫人面上对着燕灵溪露出了担忧的神情,但眼中一闪而过的幸灾乐祸还是被夜临仙捕捉到了。

    “老爷在议事厅,你们跟我来吧。”

    跟着燕夫人,一行人走到了议事厅,夜临仙打眼一瞧,嚯,里面的人还真不少,看来是在商量什么事,不过,这燕家人都起的很早啊,燕远坐在上首,底下坐着昨晚见过的几个青年,其中就有昨晚的燕知文和燕知武两兄弟,剩下几个应该也是灵溪的哥哥,就是不知是哪几个哥哥了。

    燕远看着走进来的一群人,皱了皱眉,“这是做什么,早上都没事做了么,都跑到这里来。”

    “老爷,”燕夫人福了福身,快步走到燕远身边,伸出手用袖子挡着给他看了碎掉的玉珏,果然,燕远大怒,猛地伸手抓过燕夫人手中的碎玉,握在掌心,“这是谁干的!”

    燕夫人用袖子挡着脸翘了翘唇,“老爷,你不要怪灵溪,她也是无心的,不是有意要打碎这块玉的。”燕夫人虽不知这块玉到底是做什么的,但是也知道平常燕远对其的重视。

    果然,燕远一听,锐利的眼神猛地扫过燕灵溪,毫无征兆的一把抓起桌子上的茶杯朝她甩过去,茶杯正中燕灵溪的额头,滚烫的茶水混着鲜血顺着脸颊流下。

    “啊!”燕夫人惊呼出声,燕灵韵则是在惊讶过后毫不掩饰恶意的笑了起来。

    “又是你干的好事,燕灵溪!你这个扫把星,你到底知不知道这块玉的重要!”

    燕远整个胸膛都在不住地起伏,握着玉的手在微微颤抖着,显然已是怒到极致了。看着燕灵溪额头的伤口,夜临仙眯了眯眼睛。

    “哎呦,我的老爷啊,您可别气坏了身子,身体要紧啊,灵韵,快来劝劝你父亲。”燕夫人赶紧帮燕远顺气,一边给燕灵韵使了个眼色。

    燕灵韵会意,急忙上前一步关切的说道,“是啊,父亲,还是身子要紧,灵溪妹妹想必也是不小心才摔坏了这块玉,你就略微惩罚她一下得了。”

    “罚!必须要罚,我还要重罚呢,来人!去给我把鞭子拿过来!快去!”燕远咬牙切齿的看着燕灵溪,看那表情,仿佛底下站着的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而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仇人一般。

    屋内众人面面相觑,有会看眼色的下人已经去取鞭子去了,燕知文问出了大家都想问的话,“父亲,到底出了什么事?”

    “大哥,我跟你说啊,”燕灵韵冷笑着掀了掀唇,“七妹可是把父亲最珍贵的那块玉给打碎了。”

    “玉?什么玉?”燕知武好奇的看着燕灵韵,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不会吧,他猛地转过头看着燕知文,二人俱是面色一白,能让父亲如此动怒的,是那块玉!虽然不知道那块玉到底有什么用,但是看父亲平时的珍惜程度也知道那块玉定然非常重要。

    这边燕远还在不住地抚着胸口,瞪着燕灵溪,燕灵溪则倔强的站在中央,不吭一声,毫不示弱地看着燕远,眼眸深处是无情的讥讽,任凭血水糊了一脸,看着竟让人无端生出一股寒意。夜临仙蹙着眉心疼的看着燕灵溪,原来你我二人竟是这般相像,都有一个让人寒心的父亲,不过我却还是有一个疼我的哥哥,和一个为我铺路的家主爷爷,而你,却是真正的什么都没有,到现在都没有人肯为你说一句话。

    “老爷。”下人捧着金丝软鞭匆匆而至,双手奉上。夜临仙眼见着燕远接过鞭子缓缓站起身,朝燕灵溪走过去,不禁上前一步,挡在了燕灵溪身前。

    “夜姑娘,这是老夫的家事,你未免管的也太宽了吧。”燕远直视着夜临仙,周身气势外放,元婴期的修为压得整个大厅的人喘不过气来。

    呵,夜临仙冷笑一声,同样元婴期的气势迸发直冲对面的燕远而去,毫不示弱,甚至隐隐占了上风。

    好强的修为!她到底是谁?不仅燕远,整个大厅的人骇然的望向燕灵溪,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竟有如此高的修为,难不成是哪个隐世不出驻颜有术的老怪物?!

    “仙儿,”燕灵溪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夜临仙,心中感动,却还是坚定的开口,“仙儿,你让开吧,这是我的家事,你不应牵扯进来。”

    “可是你...”夜临仙还想再说什么,却看见燕灵溪决然的眼神中带着让人心疼的恳求,唉,或许她只是想有个理由让自己彻底的死心吧,对自己的父亲死心,对这个家死心,夜临仙默默的退到一边,微微低下头,眼神晦暗不清。

    燕远惊疑不定的看了一眼夜临仙,见她退到一边,也就稍微放下了心,随后转头看着面前一如既往的让他感到无法面对的女儿,不由一股邪火又冲上心头,怒喝一声,“还不跪下!”

    “啪”的一声,鞭子甩在地上,周围人不由跟着瑟缩了一下。

    燕灵溪倒是眼睛眨也没眨,只是冷笑着“噗通”一声,直直的跪在了冰凉的地面上,正视前方。

    “你倒是好硬的骨气!”话音未落,“啪”的一声鞭子已抽打在了燕灵溪的身上,燕灵溪闷哼一声,只一鞭,后背便已渗出了血痕,燕知止害怕的躲在夜临仙身后,捂着嘴,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的从眼睛中滚落在地。

    “呵,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你的骨气硬,还是我的鞭子硬!”燕远一鞭子下去,似乎将多年的阴郁打开了一个缺口,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儿厉声喝问:

    “身为燕家女儿,不仅忤逆父母,还害死了自己的母亲,你可知错?”

    燕灵溪猛地抬头看向燕远,眼神中满是讥讽,似乎想要说什么,却最终只能化为一声冷笑。

    “啪!”

    “不准用那样的眼神看我!”燕远仿佛被燕灵溪额眼神刺激到了,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燕灵溪的表情,就好像、就好像在嘲笑自己是一个可怜的胆小鬼一样。

    “身为燕家子孙,不仅不能为家族分忧,还常给家族带来灾祸,你可知错?”

    “呵”,换来的依旧是直直的跪在地上的人的不屑。

    燕远好像要在燕灵溪的身上发泄着什么一般,每一鞭都随着一声质问狠狠的落在燕灵溪的背上,周围静的可怕,面对着这样的燕远,没有人敢发出一点儿声音,都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装作不存在,大厅内只有燕远愤怒的指责声和鞭子抽打在人身上的声音,每当鞭子落下,周围的人都会跟着瑟缩一下,好像鞭子不仅打在燕灵溪的身上,更像是打在了所有人的身上,燕远似乎将他所有的怒气都转化成了力量用在手中的鞭子上,燕灵溪倔强的跪在地上不发一言,嘴唇紧紧地抿着,不时从唇间溢出一道闷哼声,后背已是鲜血淋漓,麻木的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了,所有的罪她都可以认,但是她却不会承认母亲是她害死的,她想反驳,但是却已无力再发出声音,或许这次过后,她真的再也不会对这个家,对自己的父亲生出任何期待了吧,眼前渐渐变得模糊黑暗,只恍恍惚惚间看见一道瘦削的人影挡在了自己前面,似乎拦住了将要落下的鞭子,突然她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燕远瞪着对面的夜临仙,无论如何使力,手上的鞭子也无法再落下分毫,只能不甘心的从唇缝中干巴巴的挤出几个字,“夜姑娘,你这是何意?老夫教训自己这不听话的女儿,这你也要管?”

    “呵,燕家主,凡事都要有个度,你这样可不像是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对待杀父仇人呢。”夜临仙眯着眼看着燕远,手上微一用力,燕远的额头便渗出了几丝汗水,手上更是险些连鞭子都握不住了。

    “你——”

    “小辈犯错,长辈微微惩治一番也就罢了,更何况您还是灵溪的父亲,何至于此,再怎么说,灵溪也是您的女儿。”

    “父亲!”一旁的燕知文赶紧起身,这姓夜的女子绝不简单,而且她的修为绝不可小觑,之前看不出她的修为以为是她戴了隐藏修为的法宝,现在看来,恐怕是因为她的修为远在众人之上,更何况,燕知文看了眼地上昏过去的燕灵溪,灰色的眼眸中满是淡漠,走到燕远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后,又回到了座位上。

    燕远看了一眼燕知文,冷静下来,得罪一个元婴修者绝不是一个明智的事,虽说燕家在繁城家大业大,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谁知道这夜临仙背后是什么人,而且,知文说的有道理,这燕灵溪还有些用处,此时的燕远,完全不像一个父亲,更像是一个冷血无情的家主,随时可以拿自己的女儿来为自己换取利益。

    “来人,将七小姐送回房,请大夫来看看,有什么好药给用着,免得人家说我燕府无情。”燕远冷漠的收回了鞭子,转身坐回主位上。

    “是!”下人点头应诺。

    跟着看着下人扶着燕灵溪走出门,夜临仙回头冷冷的看了眼屋内的众人,燕知止想要跟上去,却在燕夫人的瞪视下蔫蔫的低下了头。

    燕灵溪人事不知的躺在床上,后背朝上,衣服粘在伤口上,大夫撕下时,夜临仙帮忙按着她,明显能感受到手下的身躯在不停的颤抖着,夜临仙眼眸暗了暗,施了个小法术,让燕灵溪在昏睡中能做个美梦,借此来减轻她的痛苦。

    “太残忍了,是谁这么狠心。”大夫口中喃喃着,“竟然对一个小姑娘下这么重的手。”一边说着,一边将夜临仙给她的上好的伤药轻轻洒在燕灵溪的背上,“这几日不要遮挡背部了,伤人的灵器上带着暗劲,伤口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只能好好养着了,我再开几服药,一会儿你们随我再去拿几粒灵丹,外敷加内用,能好的快些。”

    大夫说完,在桌边提趣÷阁刷刷写了一个药方,又嘱咐了丫鬟几句,就收拾收拾走了,走时还能听见嘴里嘟囔着什么太过分了之类的话。

    夜临仙看着大夫离开,小心翼翼的坐在床边,生怕碰到燕灵溪的伤口,看着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燕灵溪,夜临仙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随后握着她的手,往里注入了几分灵力,试图修补她的伤口,却效果甚微,看来这伤果真要好好将养才能好了。

    “仙儿妹妹。”轻柔的女声唤回了夜临仙的思绪,抬头一看,江清月一袭白衣袅袅走了进来。

    “这、这怎么弄成这样了,是谁伤了燕小姐?”看到燕灵溪的伤口,江清月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嘘——”夜临仙细心的替燕灵溪把被子掖到腰部,然后抬手示意江清月出去说话。

    两人的住处离燕灵溪的卧房并不是很远,待回去后,发现萧澜君早已坐在院中等着他们了。

    “出什么事了?”萧澜君看夜临仙二人面带忧色,关心的问道。

    夜临仙看了一眼他,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二人,讲述完是一阵长久的沉默,萧澜君和江清月谁都没有说话,夜临仙也不知说些什么好,不知等灵溪醒来要作何打算,她到是希望灵溪能够离开燕家,但这毕竟是灵溪的家事,她也不好多管闲事。

    “希望燕小姐能快些好起来吧。”江清月叹了一口气,“不想想燕小姐这般爽朗的女子竟会有这样的境遇,也是一个可怜人啊。”

    “表哥,等灵溪醒来,我们问问她是否愿意跟我们一起走吧,好不好?”夜临仙很喜欢燕灵溪这个朋友,但又不知怎么才能帮助她远离现在的处境,询问的看向萧澜君,希望他能给出一些建议。

    “也好,”萧澜君轻摇折扇,想了想,“但是须得燕小姐同意才行,等她醒来,你可以问问她,或许对她来说,离开燕家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嗯,等她醒来我便去问她。”夜临仙笑着点点头,看向萧澜君的笑眸中充满着感激,仔细看隐约可见其中隐藏着的似有若无的爱意,晃的萧澜君的眼睛也不自觉的带上了亮光。

    “啊!”一声惊呼打断了萦绕在两人间的甜蜜的氛围,夜临仙惊醒过来,就见桌上的茶杯翻到,里面滚烫的茶水流向江清月,眼看着就要烫到她,夜临仙顺手一拽,把江清月拉起来,“你没事吧,有没有烫到?”

    江清月定了定神,拍拍夜临仙护着她的胳膊,“我没事,谢谢仙儿妹妹,都怪我不小心,碰倒了茶杯,你没事吧?”

    夜临仙在别人看不见的角落蹭了蹭手,笑着说,“没事,我没有烫到。”话音刚落,就见一个白衣青年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推开夜临仙,抓着江清月的手,一边打量她是否被烫到,一边开口问道,“清月,怎么样?有没有事?”

    夜临仙被推的连退几步后才被身后的萧澜君扶住,“没事吧?”萧澜君问道。

    “无事。”夜临仙轻轻摇了摇头。

    再一看那青年,正是燕灵溪的二哥燕知武,似乎曾听灵溪说过,燕知武喜欢江清月,看来说的是真的了,不知为何,看到这一幕,夜临仙心中还隐隐有些高兴,希望清月能和这燕知武在一起,就是不知江清月是否也喜欢燕知武,虽然这样想有些卑鄙,但是看到江清月和表哥在一起,不知为何她心中总有一股不安。

    “我没事,二公子。”江清月不着痕迹的抽回自己的手,偷偷看了一眼萧澜君。

    燕知武长吁一口气,嘴里喃喃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二公子请坐吧,萧大哥,仙儿妹妹你们也坐。”江清月招呼着众人坐下,“不知二公子你来是......?”

    “喔,我来是,是......”燕知武抓耳挠腮,脸色通红的看着江清月,对面的人是自己喜欢了好久的人,她是那么的美好,肤白胜雪,眉目含情,美丽的面孔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优雅的嘴唇微微上扬,含笑看着自己,认真倾听着自己要说的话,觉得,如果此生可以娶到清月这样像仙子一般的人,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二公子?”

    江清月轻轻在燕知武眼前摆了摆手,谁知燕知武却一把抓住眼前的柔荑,入手的触感细腻柔软,好想永远不放开啊。

    “二公子,你做什么!”

    燕知武一下子惊醒过来,赶紧松开了江清月的手,懊恼的捶了下脑袋,“清月,你听我说,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

    “咳,二公子,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江清月在桌底没人看见的地方狠狠的擦了擦手,笑着问道。

    “哦,我来、我来是想跟你说、我、我喜欢你,你愿意留在燕府吗?”燕知武闭着眼睛大声吼道,他终于鼓起勇气,面对着自己偷偷喜欢了好久的人说出了心里最想说的话,此刻什么东西都入不了他的眼,因为,现在的他满心满眼只有对面的江清月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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