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可怜,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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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哲可是他深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他爱这个男人，为了这个男人，他可以终身不娶，可以舍弃自己的亲身女儿，为了这个男人，他可以杀了自己的妻子。
为了这个男人，他甚至可以放虎归山，可以一步步筹谋，计划，为的就是给这个男人更好的生活，让他们在一起时，别人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
但原来，在生死关头，什么都不重要。
即使是这个，他嘴里一直深爱的男人，也可以轻易舍弃吗？
他对李哲的爱，薄得如同一层一碰就破的蝉翼，这样的感情真的能称得上爱吗？
在有选择的时候，他能给李哲一切，但在他的利益受到威胁的情况下，他只爱他自己。
他自私自利，甚至会想出这么一个荒唐无比的理由，来洗脱自己身上的污点。
慕语七嘲讽地笑了笑，这样的爱，宁可不要。
不知李哲看到这一幕，心里会做何感想？
是唏嘘，还是后悔？抑或是替自己不值？
爱了这么多年的人，竟然是这般狼心狗肺的东西吗？
慕语七蹲下身子，视线和周瑜正对齐，看着他道：“你说这一切都是李哲做的？”
周瑜正的眼神闪了一下，看向别处，道：“对，就是他做的。”
慕语七冷笑一声，直接戳穿了这拙劣的谎言：“可你刚才还说你不认识李哲，怎么现在又认识了呢？”
周瑜正脑子一转，目光微凉：“那不是看着他在我府上待了那么多年，替他遮掩一二。可现在看两位大人也是清楚这事的，想来也遮不住什么，不如坦白。”
慕语七将身子往后移了移，盯着周瑜正看了又看，忽然笑了：“李哲真可怜，临死前还念叨着你的名字，可却不知道，你一直只是在利用他而已……真是可怜可叹……”
死了？
哲，死了？
周瑜正突然觉得大脑一片眩晕。
既然知道这消息可能是假的，周瑜正情绪还是失控了，他看着慕语七，怒吼道：“你胡说什么？哲怎么会死？我们还没在一起，过我们想过的日子，哲怎么会死？”
哲？
慕语七笑了，普通的下人，主子会这么亲昵地叫？
眸底一闪，慕语七继续说道：“周大人还会和下人一起过日子？真是奇闻呢！”
周瑜正瞬间反应过来，看了眼慕语七问道：“你套我话？”
慕语七嗤笑一句：“你觉得你有什么值得我套的？是秦国公府上的事？还是月海阁的事？抑或是你和李哲的关系？”
周瑜正并不惊慌，早在刚才，他就已经想好了说辞，将一切推到李哲身上就可以了。
所以，他回答得很随意，并不当回事的样子：“我并不清楚你在说什么？这些事，我都不知道。只有我和李哲的关系，就是主子和下人的关系，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咬定心思不松口，他猜，这些人身上没证据，不然也不会眼巴巴地来审问他。
没有证据的事，他为什么要承认？
何况这些事，哪一件说出来，都会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慕语七挑了挑眉：“看来周大人不清楚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吧？这样吧，我来告诉你吧。最近上至朝廷，下至百姓，都在谈论一件事，那就是兵部尚书和他手下的断袖之恋，说什么周大人其实一直喜欢的是男人，这么多年未娶也是为了个男人……”
“胡说些什么！”周瑜正气急败坏地打断了慕语七的话，眼神冰冷无比：“我喜欢的是女人，我从来都是喜欢的女人！”
仿佛在竭力证明着什么，可偏偏言语间却又如此无力。
慕语七懒得戳穿他这么拙劣的谎言，将身子自顾自地往后靠了靠，目光微凉：“你别急着打断，先听我说完。周瑜正，周大人，堂堂东凌的户部尚书，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东凌皇面前的红人；就连你的女儿，周玉清也嫁入了皇宫，贵为皇妃，满门荣耀，可周大人，你说东凌皇如果知道你勾结北冥之人，通敌卖国会怎样？”
慕语七静静地看着周瑜正，表情淡然，实际上，她心里也很紧张。
她迫切地想知道，周瑜正和北冥，和司修杰是不是有联系？
司修杰的手到底伸得有多远了？
周瑜正立马警惕第看着慕语七，不吭声。
像是在默认，又像是在否认。
慕语七说：“周大人，你跟北冥的张鹏统领有来往，且前不久你们才来往过；而你喜欢男人的事，现在东凌怕是没人不知道了，想想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多年不进青楼，不娶妻妾，甚至身边连个红颜知己都没有……而且你跟你的原配妻子是媒婆介绍认识，娶了她才不到一年她就难产而亡，自然没什么感情的。一个男人，不爱女人，那自然爱的是男人。”
周瑜正冷笑一声，瞥着慕语七：“我说了，我不爱男人！你的想象力可真丰富，不去说书浪费了人才！”
慕语七：“周大人就不好奇这一切是谁告诉我的吗？你行事如此周全，可我却知道的这么多？”
周瑜正笑开了：“因为你胡编乱造，诬陷本官，欲加之罪，何患无穷？”
没有证据，他是不会承认这一切的。
哪怕现在他已经开始慌了，这个人到底知道多少有关于他的事？
慕语七好整以暇地环着双臂，看着周瑜正说道：“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自然不会没有证据就来说这些。等下，在下给周大人引见个故人，看看周大人的嘴是不是还像现在这么严。”
周瑜正笑得更灿烂了，眼角眉梢都带着不屑，他说：“谁来也没用，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哪怕是哲来了，他也不怕。
他从来不会给别人留下把柄，哪怕是哲也只是知道他做了什么，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
慕语七挑眉：“但愿你一会儿能像现在这么淡定。”
慕语七知道，这人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除非有实打实的证据来证明，不然他是不会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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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哲可是他深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他爱这个男人，为了这个男人，他可以终身不娶，可以舍弃自己的亲身女儿，为了这个男人，他可以杀了自己的妻子。
为了这个男人，他甚至可以放虎归山，可以一步步筹谋，计划，为的就是给这个男人更好的生活，让他们在一起时，别人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
但原来，在生死关头，什么都不重要。
即使是这个，他嘴里一直深爱的男人，也可以轻易舍弃吗？
他对李哲的爱，薄得如同一层一碰就破的蝉翼，这样的感情真的能称得上爱吗？
在有选择的时候，他能给李哲一切，但在他的利益受到威胁的情况下，他只爱他自己。
他自私自利，甚至会想出这么一个荒唐无比的理由，来洗脱自己身上的污点。
慕语七嘲讽地笑了笑，这样的爱，宁可不要。
不知李哲看到这一幕，心里会做何感想？
是唏嘘，还是后悔？抑或是替自己不值？
爱了这么多年的人，竟然是这般狼心狗肺的东西吗？
慕语七蹲下身子，视线和周瑜正对齐，看着他道：“你说这一切都是李哲做的？”
周瑜正的眼神闪了一下，看向别处，道：“对，就是他做的。”
慕语七冷笑一声，直接戳穿了这拙劣的谎言：“可你刚才还说你不认识李哲，怎么现在又认识了呢？”
周瑜正脑子一转，目光微凉：“那不是看着他在我府上待了那么多年，替他遮掩一二。可现在看两位大人也是清楚这事的，想来也遮不住什么，不如坦白。”
慕语七将身子往后移了移，盯着周瑜正看了又看，忽然笑了：“李哲真可怜，临死前还念叨着你的名字，可却不知道，你一直只是在利用他而已……真是可怜可叹……”
死了？
哲，死了？
周瑜正突然觉得大脑一片眩晕。
既然知道这消息可能是假的，周瑜正情绪还是失控了，他看着慕语七，怒吼道：“你胡说什么？哲怎么会死？我们还没在一起，过我们想过的日子，哲怎么会死？”
哲？
慕语七笑了，普通的下人，主子会这么亲昵地叫？
眸底一闪，慕语七继续说道：“周大人还会和下人一起过日子？真是奇闻呢！”
周瑜正瞬间反应过来，看了眼慕语七问道：“你套我话？”
慕语七嗤笑一句：“你觉得你有什么值得我套的？是秦国公府上的事？还是月海阁的事？抑或是你和李哲的关系？”
周瑜正并不惊慌，早在刚才，他就已经想好了说辞，将一切推到李哲身上就可以了。
所以，他回答得很随意，并不当回事的样子：“我并不清楚你在说什么？这些事，我都不知道。只有我和李哲的关系，就是主子和下人的关系，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咬定心思不松口，他猜，这些人身上没证据，不然也不会眼巴巴地来审问他。
没有证据的事，他为什么要承认？
何况这些事，哪一件说出来，都会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慕语七挑了挑眉：“看来周大人不清楚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吧？这样吧，我来告诉你吧。最近上至朝廷，下至百姓，都在谈论一件事，那就是兵部尚书和他手下的断袖之恋，说什么周大人其实一直喜欢的是男人，这么多年未娶也是为了个男人……”
“胡说些什么！”周瑜正气急败坏地打断了慕语七的话，眼神冰冷无比：“我喜欢的是女人，我从来都是喜欢的女人！”
仿佛在竭力证明着什么，可偏偏言语间却又如此无力。
慕语七懒得戳穿他这么拙劣的谎言，将身子自顾自地往后靠了靠，目光微凉：“你别急着打断，先听我说完。周瑜正，周大人，堂堂东凌的户部尚书，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东凌皇面前的红人；就连你的女儿，周玉清也嫁入了皇宫，贵为皇妃，满门荣耀，可周大人，你说东凌皇如果知道你勾结北冥之人，通敌卖国会怎样？”
慕语七静静地看着周瑜正，表情淡然，实际上，她心里也很紧张。
她迫切地想知道，周瑜正和北冥，和司修杰是不是有联系？
司修杰的手到底伸得有多远了？
周瑜正立马警惕第看着慕语七，不吭声。
像是在默认，又像是在否认。
慕语七说：“周大人，你跟北冥的张鹏统领有来往，且前不久你们才来往过；而你喜欢男人的事，现在东凌怕是没人不知道了，想想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多年不进青楼，不娶妻妾，甚至身边连个红颜知己都没有……而且你跟你的原配妻子是媒婆介绍认识，娶了她才不到一年她就难产而亡，自然没什么感情的。一个男人，不爱女人，那自然爱的是男人。”
周瑜正冷笑一声，瞥着慕语七：“我说了，我不爱男人！你的想象力可真丰富，不去说书浪费了人才！”
慕语七：“周大人就不好奇这一切是谁告诉我的吗？你行事如此周全，可我却知道的这么多？”
周瑜正笑开了：“因为你胡编乱造，诬陷本官，欲加之罪，何患无穷？”
没有证据，他是不会承认这一切的。
哪怕现在他已经开始慌了，这个人到底知道多少有关于他的事？
慕语七好整以暇地环着双臂，看着周瑜正说道：“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自然不会没有证据就来说这些。等下，在下给周大人引见个故人，看看周大人的嘴是不是还像现在这么严。”
周瑜正笑得更灿烂了，眼角眉梢都带着不屑，他说：“谁来也没用，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哪怕是哲来了，他也不怕。
他从来不会给别人留下把柄，哪怕是哲也只是知道他做了什么，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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