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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适看着单膝跪地的元嘉, 颇有些不解, 而后调侃道:“您老人家武艺高强,横行霸道这么多年, 有什么事是拳头不能解决的吗?需要我做主?起来说话。”

    元嘉歪一歪脖子, 神色颇有些不自在, 他谢了恩,站起身, 而后道:“话说回来, 这祸其实也是殿下您惹下的。”

    叶适蹙眉道:“我惹什么祸了?”

    元嘉撇撇嘴道:“当时我不小心吃了二小姐的桂花糖糕, 您罚我去林染院,此后这段时间,不忙的时候,二小姐就会抓我去林染院砍木块。”

    说着, 元嘉伸出双手, 五指撑开立在叶适面前:“殿下,您看我的手指, 都成啥样了?”

    叶适闻言, 细细去看, 但见元嘉的十指,乍一看没什么, 细看全是木头刺扎的小血点。

    哦, 这确实是拳头解决不了的, 总不能让他一拳头打翻姜重锦。

    叶适收回目光, 站直身子, 问道:“所以,你想让我去跟二小姐说,以后别再叫你去?”

    “不不不。”元嘉连忙摆手,干笑两下,接着道:“我一个大男人,受点儿伤没什么。”

    叶适拧眉,一会儿抱怨自己手上的伤,一会儿又说没什么,他不解道:“那你让我给你做什么主?”

    元嘉看着叶适,神色颇有些不自在,哎,看来自家殿下,只靠暗示是不能明白的,元嘉只好直言道:“那什么,我就是想说,我这段时间总去林染院,发现呢,二小姐心思单纯非常可爱。她从小娘就走了,爹也离开的早,过去过得特别孤单,但她一点儿怨怼都没有,姜小姐对她转变态度后,她就一心想着对姐姐好,对哥哥好,我觉得,她是个特别、特别好的姑娘。”

    “哦……”叶适闻言了然,斜睨着眼睛看看元嘉,唇角不由勾起一个暧昧的笑,问道:“所以,你是喜欢二小姐了?刚才听说要给她找人家,你着急了?”

    元嘉不好意思的笑笑,而后点点头。

    叶适复又问道:“那二小姐呢?喜不喜欢你?”

    元嘉闻言拧眉:“不知道啊,没问过。主要是……殿下,您是男宠,等于是下人,我是男宠的下人,等于是下人中的下人,我不好意思开口啊。又不能跟二小姐说真实身份,她会喜欢一个下人吗?”

    说罢,元嘉又愁眉不展道:“而且,您虽说名义上是下人,但是姜小姐知道您的身份,但是我呢,在二小姐眼里,是个名副其实的下人。”

    元嘉左一个下人,右一个下人,终是给叶适逗乐了,叶适笑笑道:“这些时日,我看的话本子里,倒是有不少小姐和下人私奔的故事,若是二小姐真的喜欢你这个‘下人’,那肯定是真爱。你先去问吧,若是她点头,我就帮你去问问华华,若是人家不喜欢你,我也爱莫能助。”

    元嘉皱皱眉道:“殿下,就我现在这个身份,我有点儿不太敢去,拒绝了怎么办啊?”

    叶适看着元嘉忐忑的模样,内心终于得到了一丝平衡,风水轮流转,转得好啊,想当初元嘉跟他讲起道理来,分析的那叫一个头头是道,现在,自己抓瞎了吧。

    念及此,叶适教导道:“别怕,怕什么?你说了还有一线希望,你要是不说,就半点希望都没有了,是不是?”

    元嘉闻言,颇觉有道理,确实如此,说了后,一旦二小姐也喜欢自己呢?那不就皆大欢喜吗?

    元嘉终有了些勇气,抱拳行礼:“多谢殿下,我这就去。”

    叶适点点头,而后道:“你去吧,我去午睡会儿。”

    说罢,叶适回了卧室。

    元嘉站在屋里踟躇片刻,望着林染院的方向,深吸一口气,面上神色即忐忑又带这些跃跃欲试的激动,他踏步下楼,去了林染院。

    他本来打算着,等以后殿下登基了,他摇身一变成为一等御前侍卫后,再来找姜重锦,毕竟他对他家殿下能登基这件事,是信心十足,一点儿怀疑也没有。

    但是现在姜小姐和姜少主忙着要给她说亲,这实在是不能等了,他可不想日后看着二小姐出嫁,自己躲在角落里黯然伤神。

    说了,就有一线希望,就有一线希望。

    就这般一路给自己打着气,元嘉到了林染院门口。

    林染院内,姜重锦正在院子里劈竹条,忽见元嘉出现在院门口,神色一喜,忙伸手招呼他:“元嘉元嘉,你快进来,哎呀你来的正好,我想做三个纸鸢,等新嫂子嫁过来,和阿姐嫂子一起去山里放,但这竹条子太难劈了,你来帮我弄下。”

    元嘉一路的忐忑,在听到这句话后烟消云散,他忙走进去,从姜重锦手里接过篾刀和竹子,坐在园中石椅上劈了起来。

    姜重锦在一旁指手画脚道:“太粗太粗,这么粗,纸鸢飞不起来,再细点儿。哎呀又太细了,等下塑型的时候,火一烤就断啦。”

    元嘉本就有些紧张,被她这么一喊,一不留神,手指再度被竹刺刺入。

    “嘶——”元嘉手一甩,将手指用唇抿住。

    姜重锦见此,嫌弃道:“笨死了,手拿出来,我给你挑。”

    元嘉看看她,将食指伸出去给了她,姜重锦从怀里取出一个荷包,取下别在上面的针,捏着元嘉食指,给他挑起了竹刺,边挑边嫌弃道:“你怎么总是不小心弄伤手指?”

    元嘉眨巴眨巴眼睛,道:“我紧张嘛……”

    姜重锦瞥了他一眼,复又低头认真挑刺,而后问道:“你紧张什么啊?”

    元嘉深吸一口气,老实说了实话,道:“我看见你就紧张。”

    姜重锦微微皱鼻:“我又不吃了你,做坏东西也没罚过你,你紧张个什么劲儿啊?”

    元嘉看了她半晌,鼓起勇气道:“因为……我喜欢你。”

    姜重锦当下就愣了,震惊的抬头看向元嘉,她长这么大,这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直接的当面表明心意。

    姜重锦傻了片刻,“咻”地将元嘉的手扔出去,而后站起身,一言不发的往屋里走去。

    元嘉见状急了,喜不喜欢他还没问到呢,他还要回去跟殿下复命,不能让她就这么走了。

    念及此,他忙起身追过去,挡在姜重锦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急言道:“你别跑啊。你喜不喜欢我?我现在虽然身份低下,但是你给我些时间,日后我肯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今日我听你阿姐和大哥说,要给你说亲,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急,会等到有身份之时再来找你。二小姐,只要你一句话,我立马就去找姜小姐,求她给我时间证明自己。”

    元嘉长篇大论完,认真又期待的看向姜重锦,但见姜重锦宛如受惊的小鹿,惊恐的望着他,望着望着,眼圈忽然就红了,而后带着哭腔骂道:“你走开!”

    骂罢,姜重锦绕过他,小跑进了屋。

    姜重锦的闺房,元嘉也不好再跟着进去,只好重冲背影喊道:“我等你回应!”

    姜重锦听完这句话,更是羞愤,脚下的步伐更快了。

    元嘉看着姜重锦消失在屋里,一时进退两难。

    这下怎么办?殿下还等着他回话呢?要是今天不问出来,回去殿下多半会以为二小姐不喜欢他,不叫他再来就不好了。

    念及此,元嘉决定,等!就等在林染院,等到她回话为止。若是喜欢,皆大欢喜,若是不喜欢,那就、那就学殿下,软磨硬泡!

    元嘉看一眼身后的小楼,坚定的守在了院里,复又拿起篾刀和竹子削了起来。

    姜重锦回到房里,坐在椅子上,眼圈依旧泛红,贴身婢女阿兰见了,上前问道:“二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姜重锦看了她一眼,委屈道:“元嘉说喜欢我。”

    阿兰惊讶的道:“啊呀,好大的胆子,下人也敢觊觎小姐。”

    姜重锦闻言,看了阿兰一眼,拿出帕子擦尽眼泪,带着哭腔道:“我总感觉元嘉跟别的下人不太一样,你看他的穿着,一点儿都不像下人,哪有下人会武功的?”

    阿兰怪异的看看姜重锦,问道:“二小姐,你不会也看上他了吧?”

    姜重锦闻言,眼圈又红了,哭啼啼道:“我也不知道,反正看见他不烦。刚开始挺讨厌他的,偷吃我给阿姐的桂花糕,后来我就故意折磨他,但是没想到越折磨越开心,他若不来我还觉得挺无趣。可他现在忽然说喜欢我,这以后要怎么相处啊?”

    在姜重锦心里,长这么大,除了阿姐、大哥,能经常见的朋友,就只有元嘉了,苏妙菱虽然和她好,但到底是别家的小姐,不能常见。

    阿姐有柳乐师陪着,大哥平时要去军营,也是不能常来陪她,倒是这段时间,元嘉总来,到也觉得日子有趣多了。

    若是和元嘉在一起,知道自己和下人有染,阿姐和大哥一定会很生气,现在元嘉又说了喜欢她,她既不能说不喜欢,怕伤了他的心,可又不能说喜欢,让阿姐和大哥生气,难道要失去这个朋友了吗?

    姜重锦正在纠结着,但见阿兰走到了窗前,伸着脖子往外看了看,道:“二小姐,他还在院儿里。”

    姜重锦忙上前去看,但见元嘉坐在院中石椅上,认真地砍着竹条。

    阿兰道:“他不会一直这么守着吧?二小姐,你打算怎么办?”

    姜重锦蹙眉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先去洗把脸。”

    说着,姜重锦躲去了净室。

    随后,一下午的时间,元嘉都在院里砍竹条,竹条砍完了,没事做,便坐在椅子上发愣。

    到了晚饭时间,厨房给姜重锦送来了晚饭,姜重锦看看这一桌的菜,惦记着元嘉也还没吃,寻思着他大概是回去吃饭了。

    心里这般想着,但姜重锦没忍住,还是去窗边看了一眼,但见元嘉坐在石椅上,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

    姜重锦不由陷入了为难,这种时候,让院里给他准备晚饭似乎也不合适,他那么怕饿,估计等饿极了,自然就走了。

    念及此,姜重锦又看了看他,没再管他,自先吃了饭。

    元嘉习武之人,素来饭量大,这会儿早已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奈何心里还惦记着姜重锦没给回应,便生生忍着饿,继续坐在院里等。

    姜重锦吃完饭,便坐在屋里雕鹊桥,等天黑后有了困意,方才作罢,睡前想起元嘉,又去窗边看了一眼。

    但见元嘉还在院里,楼外灯笼的光线,若有若无的笼罩在他的身上,他坐在石椅上,一只脚的脚后跟踩着椅子边缘,手臂抱着曲起的那条腿,下巴担在膝盖上看着地面出神。

    姜重锦不由一惊,都这么晚了,他居然还没走?

    姜重锦犹豫再三,要不要下去跟他说话,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便只好作罢。

    心里寻思着,他总不能守一夜吧,估计等再晚点儿就走了。

    念及此,姜重锦神色复杂的看了元嘉一眼,便回去沐浴睡觉了。

    也不知是不是有心事的缘故,第二日,姜重锦醒的很早,起来后梳洗完毕,她便走到了窗边,踟蹰着推开窗户,但见元嘉还在外面。

    他时不时的打个哈欠,顺道搓一搓胳膊,毕竟还是初春,夜里尚寒,大清早起来也没多热。

    姜重锦委实一惊,他居然为自己守了一夜。

    一时间,她的心里,又感动又愧疚,还有丝丝欣喜,他毕竟守了一夜啊……

    姜重锦微微叹气,这才细想该怎么办?

    虽然不讨厌元嘉,有他陪着感觉也很好,但是阿姐和大哥,一定不喜欢自己和下人在一起,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阿姐和大哥的亲情,要是失去,委实舍不得,更做不出像话本子里一样,跟下人私奔的事。

    姜重锦在心里衡量许久,还是觉得阿姐和大哥更重要,念及此,她起身走下了楼。

    元嘉见姜重锦出来,熬了一夜的困意顿时消散,眼里一片精神抖擞,他忙走上前,在姜重锦对面站定,忙问:“你可以告诉我答案了吗?”

    姜重锦别过身子,侧对着元嘉,道:“我很谢谢你这段时间不厌其烦的听我使唤,也谢谢你陪着我,和你玩儿挺有意思的。但是,我阿姐和大哥,肯定不会接受你,我不想惹他们对我失望,委实抱歉。”

    “哗啦”一声,一盆凉水当头浇下,元嘉登时万分心痛。

    他忙问道:“你是因为我的身份,才不接受我的吗?”他这身份只是暂时的。

    姜重锦看看他,为难道:“是也不是。我本身也就是庶女出身,论身份,也没有多高,若是我阿姐和大哥,还像从前那般不喜欢我,和你在一起,跟你走也没什么,但是现在不同,阿姐和大哥对我更重要,他们必是不喜我和你在一起。”

    元嘉闻言,想了一会儿,理清了思路,看向她说道:“我懂了。身份的事日后再说。我现在需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抛却身份不谈,你喜不喜欢我?”

    姜重锦看看他,眸中有些许失落,而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元嘉见此,面上立时漫上一片笑容,激动的右手握拳重重砸进左手掌心,忙道:“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二小姐您放心,有朝一日,我定会用一个截然不同的身份前来娶你,你等我!”

    说罢,元嘉激动的看了看姜重锦,行礼离去,忙跑回耀华堂找叶适复命。

    耀华堂,叶适刚梳洗妥当从卧室出来,姜灼华尚在睡着,还未起来。

    元嘉激动的跑上楼,见叶适一人坐在书桌前看书,边朝他疾步走去,边报喜道:“殿下殿下!成了!成了成了!她喜欢我,喜欢我!”

    说罢,才意识到自己尚未行礼,忙抱拳单膝落地跪下。

    叶适笑着看看他,扔下书,道:“起来吧。”

    元嘉喜滋滋的“嗯”了一声站起来,而后叶适问道:“二小姐怎么说的?”

    元嘉将她的话原原本本的复述了一遍,说罢,坚定道:“殿下,您只需帮我告诉姜小姐,让他们莫急二小姐婚事,待我日后,定来娶她!”

    叶适摆摆手道:“你先别急,华华和他哥看不看得上你还不一定呢,等我先问过再说。”

    元嘉不以为然的点点头,而后道:“若是看不上我,我就学您。”

    叶适蹙眉不解道:“学我什么?”

    元嘉伸手拇指一搓鼻头,得意道:“死皮赖脸的缠着。”

    叶适抄起桌上一张纸,团成团朝元嘉砸去:“滚!”

    元嘉知道叶适没真生气,哈哈一笑,转身便跑,却被叶适叫住:“站住!”

    元嘉回身行礼:“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叶适指一指地上的纸团,佯装严肃,沉声道:“捡了,然后滚!”

    元嘉嘿嘿一笑,捡起纸团,一溜烟儿地跑了。

    叶适在屋里等了一会儿,姜灼华方才起来,等她梳妆妥当出来时,阳光已洒进屋内。

    二人坐在窗边的桌子上,边吃饭,叶适边说道:“有个事儿,我想跟你说下。”

    姜灼华“嗯”了一声道:“你说吧。”

    叶适笑笑道:“是关于你妹妹的。昨天你和你哥不是说要给她看人家嘛?元嘉听着后急了。”

    姜灼华顺口问道:“他急什么呀?”

    刚问完,姜灼华就反应了过来,瞪大眼睛看向叶适,讶道:“他喜欢上重锦了?”

    叶适看着她抿唇一笑,点了下头。

    姜灼华愣了半晌,然后问道:“我一会儿叫重锦过来问问。”

    叶适笑笑道:“不必了,我叫元嘉去问了。元嘉说,你妹妹也喜欢他,但是怕他身份太低,会惹你和你哥不高兴,所以不敢和他在一起。”

    姜灼华闻言,反应了片刻。她真是半点儿没想到,元嘉居然和姜重锦互生了好感。

    叶适看她神色茫然,开口问道:“元嘉是我的贴身护卫,日后最差怎么也能做个一等御前侍卫,而且,他一直跟着我,什么性子我最清楚,别看他吊儿郎当的,办事情从不掉链子,且跟了我这么多年,从未跟旁的女子有过沾染,这次说动心,看得出来是认真的。说实在的,你对他印象如何?”

    姜灼华听罢,说道:“还好。性子活泼,倒是和重锦挺配的。但这毕竟是我妹妹的终身大事,不能草率,以前我也没多留意元嘉,你容我观察观察他。”

    叶适点头笑笑,边夹菜给她,边说道:“嗯,你慢慢考虑。”

    吃过饭,姜灼华让叶适去库房帮忙核对礼器,她则派人叫来了姜重锦,边熨烫姜灼风的婚服,边闲聊了起来。

    姜灼华手里拿着熨斗,姜重锦在一旁帮忙拉衣服,姜灼华问道:“重锦,你老实跟阿姐说,你喜不喜欢元嘉?”

    姜重锦闻言身子一怔,他这就来找阿姐了吗?真是找事儿啊,忙遮掩道:“没有啊……”

    姜灼华笑笑道:“可是因为他的身份,不敢跟阿姐说?”

    姜重锦闻言不说话了,神色万分愧疚,就好似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姜灼华见此,笑笑道:“元嘉和旁的下人不同,我瞧着日后倒是个有本事的,你若喜欢了也无妨。不过,有一点阿姐得提前跟你说清楚。”

    姜重锦抬头看向姜灼华,乖巧道:“阿姐你说。”

    姜灼华道:“阿姐还不知他人如何,须得考验考验,若是通不过阿姐这关,无论你对他有什么心思,都得收了。”

    姜重锦总算是明白,姜灼华一心为她好,心里幸福的同时,唇角不免有了笑意,看了阿姐并没有反对的意思,其实元嘉这人挺好玩儿的,她挺喜欢。

    念及此,姜重锦点点头道:“我都听阿姐的。”

    姜灼华抿唇一笑,只要彼此喜欢就好,别再跟前世似的,嫁个相互不喜欢的夫君,成一对怨偶,她不由伸手摸了下姜重锦脸颊,笑嗔道:“女大不中留。”

    姜重锦立时红了脸颊。

    待熨烫好姜灼风的婚服,姊妹俩一起从衣服肩头将其拎起,挂在了大架子上,而后又在上面罩了一层布护了起来。

    衣服熨完了,该问的话也问完了,姜灼华便先让姜重锦回了林染院。

    姜重锦离去后,姜灼华准备清点下新娘的头饰,待明日派人送过去。

    刚将东西都拿出来放在桌上,叶适正好从库房回来,将单子递给姜灼华,道:“尚缺龙凤被、鸳鸯枕,还有一些东西,我瞧着不大好,得换换,都在单子上勾出来了,你看看。”

    姜灼华接过来看,叶适目光落在桌上器盘里,放着的新娘点翠鎏金鸾凤钗上。

    叶适将那鸾凤钗小心拿起,细细去看,看了片刻,而后又看了看姜灼华,说道:“华华,真想知道你戴上是什么模样?”

    姜灼华扫了一眼他手里的钗,复又接着看单子,漫不经心道:“我戴过四回,没什么新奇的。”

    叶适:“……”

    他默默放下了那钗,而后说道:“我以后给你做个不一样的,你没戴过的,全天下独一无二的。”

    姜灼华不由看向他,问道:“你当真一点儿不在意?”

    叶适看向她,知道她问的是什么,认真道:“不在意!我只在意你的人!”

    姜灼华又问:“知道我嫁过四回,心里一点儿不舒服都没有吗?”

    叶适向前一步向她靠近,认真说道:“从前我以为,若是遇到一名女子,在我之前和旁人在一起过,我会很在意。但是遇到你,当过去有过的担忧真的落到我头上,我却只觉心疼,并无介意。”

    姜灼华心头一暖,低眉笑笑,道:“过去的事不说了。”

    说罢,复又接着看礼单,礼单看完,有何叶适一起将新娘的头饰清点好,在上面盖上一个剪好的大红喜字,放去了一旁。

    俩人这才在椅子上坐下休息,倒上茶,姜灼华抿了一口,对叶适道:“这会儿闲了,你把元嘉叫上来,我要为难他一下,看看对我妹妹,他是否心如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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