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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便是2008了。

    每个人怀着各不相同的心情踏入2008。小孩子们盼着春节的压岁钱,盘算着用压岁钱买游戏机和零食。年轻人期盼新的一年自己能够升职加薪。中年人感慨光阴似箭,人生苦短,他们不光要忙着赚钱养家,还要与自己越来越多的皱纹和越来越少的头发作斗争。老年人则是想,过年是道坎儿,不知今年能不能跨过去。

    2008的开始并不友好,南方发生了罕见的雪灾。大雪封路,交通瘫痪,农物受灾,房屋倒塌,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

    然而,这场雪灾似乎对这座北方城市没有太大的影响。

    2008年1月30日,小年夜。

    当别人忙着回家吃饺子时,杨凛、吕成和孙亮驾车赶往城北区边界的一个废弃作坊。那个作坊曾经是一个黑加工点,生产地沟油。被查封后,那里就一直废弃着,无人使用,更无人管理。

    杨凛刚一走进作坊的大门,就闻到地沟油的酸臭味,紧接着就是尸体的腐臭味。

    作坊里杂乱地放着十几个生锈的大铁桶,铁桶上满是油渍,桶里还装着些未加工完成的地沟油。

    杨凛皱了皱眉头,问现场勘查人员:“在哪呢?”

    勘查人员指了指其中一个铁桶:“在这儿。”

    杨凛上前察看,桶中棕红色的油浑浊不堪,上面还若隐若现地飘着些菜叶和残渣。他找来一根木棍,在油里搅了搅,周围的警察顿时脸色大变。

    果然,一大一小两具躯干就泡在这半桶地沟油里!

    “捞出来吧。”杨凛说。

    两个警察麻利地把它们捞出,摆在地上。那是两具躯干,没有头没有四肢的,光溜溜的两具躯干。黑红色的血被裹在棕红色的油里,上面还沾着菜叶、残渣、土和蛆虫。顿时,一阵恶臭扑鼻而来。

    孙亮捏住鼻子,吕成强忍着才没吐出来,一个小警察脸色铁青,转身跑开,哇哇大吐。

    幸好躯干泡在油里,隔绝部分氧气。否则会生出更多蛆虫,情况将会更加不堪入目。

    “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杨凛看着地上的躯干说。他转而看向林睿,问:“死亡时间能确定吗?”

    “这个……大概一个月左右吧。”林睿面露难色:“情况比较糟,不好确定,回到局里清理一下才能知道更准确的时间。”

    “好,要是现场勘查得差不多了,就把这俩拉回警队吧。”

    回分局的路上,杨凛靠着椅背,看着车窗外灯火通明的大街。小年夜的晚上比平常热闹了许多,街上的小贩也多了不少,有的卖小吃,有的卖烟花,还有的卖各种年货。没有雪灾,这里看上去一切如旧,就像过往的每一个小年夜一样。

    然而杨凛不会知道,在一年中即将发生的事情将会成为他永远的刻骨铭心的痛。

    几天后,在法医室,林睿向杨凛和吕成介绍尸检结果。

    躯干已经被清理干净,上面的油渍和残渣都被清理掉了,灯光打下来照在上面,显得惨白而诡异。

    “女性死者,年龄在三十六岁左右,身高一米六零,体重六十公斤,死因为机械性窒息,从脖颈上不完整的印记上看,应该是被人扼颈致死的。旁边的男孩,年龄在十二岁左右,身高一米六五,体重五十公斤,死因是失血性休克,是被人拿刀砍死的,从颈部伤口上看,应该是被人砍断颈动脉致死的。两人应该是一同被害的,死亡时间大概是去年的12月22号。”

    “他们是母子吗?”杨凛问。

    “这个暂时确定不了,做DNA鉴定还需要一段时间。”

    “一个掐死,一个砍死……”杨凛说:“不像是有预谋作案。”

    “是,孩子的致命伤应该是在颈动脉出,但孩子身上除致命伤外还有十几处伤口,你们看,”林睿指着孩子上身的伤口:“凶手可以说是一通乱砍,可以看出来凶手当时是很慌张的。”

    杨凛点点头,又叹口气说:“哎,说这些也没有,现在咱们连死者是谁都还不知道呢。”

    “会不会是母子?”吕成说。

    “又可能。”杨凛回答。

    “但如果是母子俩的话,孩子的爸爸发现他们失踪肯定会报案的,但咱们到现在还没有查到类似的报案。”林睿说。

    杨凛想了想,说:“孩子是十二岁,应该是在上初中。死亡时间是12月22号,那时候学校还没放假,所以学校也会发现孩子失踪。总之,不管是孩子爸爸还是学校,肯定会有人报案。”

    “那我下午去各派出所查一下报案吧。”吕成说。

    “好。”

    傍晚,吕成回来了。

    “凛哥,查到了。”吕成说。

    “说说。”

    “今年1月4日,城北区松原中学报案,说初二三班学生刘博然快两个星期没来上课了,家长也联系不上。”

    “初二……”杨凛说:“年纪倒是对上了。走吧,去学校看看。”

    “凛哥,学校恐怕已经放假了。”吕成说。

    “放了假还能人去楼空啊,走,去看看。”

    松原中学是一所私立中学,中考成绩年年全市第一,以管理严格著称。

    刚一进校门,杨凛就看出来了。学校的操场还没有半个足球场大,更别提什么篮球场和体育馆了。这么小的操场恐怕连课间操都没法做,学生们的所有时间都用来学习了。这好成绩哪里是学出来的?分明是逼出来的。

    杨凛和吕成通过门卫大爷找到值班老师,正巧,值班老师就是初二年级的教导主任。教导主任是一个中年女人,穿着整齐的正装,笑容可掬,面相和善。

    杨凛和吕成亮出□□。

    “二位是不是为刘博然的事来的?”教导主任问。

    “没错。”

    “孩子找到了吗?”

    “没有。我们今天来就是想了解一下有关孩子失踪的情况。”

    教导主任扶了扶眼镜,叹了口气。

    “您为什么叹气?”杨凛问。

    “孩子失踪了这么久,恐怕是出事了吧。”

    “这也不一定,您不用太担心。您说一下关于孩子失踪的情况吧,您回忆一下,这孩子具体是哪天失踪的?”

    “是在12月末,具体的话……”教导主任皱皱眉头:“我只记得是一个周一。我能不能查一下日历?”

    “好。”

    教导主任翻开桌子上的旧台历,过了一会儿,说:“是12月24号!”

    杨凛和吕成相视哑然,教导主任所说的日期和尸检结果中被害日期不同。难道刘博然不是死者?

    “您确定吗?”杨凛问。

    “确定。那天是周一,升旗仪式的时候,他们班的班主任来找我,说他们班的刘博然没来上学,给家长打电话也没人接。我记得很清楚,那是元旦放假前的最后一周,肯定是12月24号。”教导主任语气笃定。

    “您之后又试着和他的家长联系了吗?”

    “我后来又给他妈妈打过电话,还是没人接。”

    “他妈妈是做什么的?”

    “他妈妈好像不工作。他妈妈每天上学放学都会接送刘博然,中午和晚上都会来送饭,不像是有工作的样子。”

    “他家里除了他妈还有别人吗?”

    “这个我不清楚,每次开家长会都是他妈妈来,从来没见过他爸爸。”

    “父母离异?”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的入学档案里写了他爸爸的名字,不过没见过人。”

    “这个孩子平常在学校表现怎么样?”杨凛问。

    “他表现得很好,成绩非常优秀,一直是学年前几名。我不是他们班的班主任,但对他还是比较了解的,因为觉得他是个好苗子。我们老师私下里还说呢,这孩子要是发挥得好,没准能考个中考状元。”

    “这孩子在学校里有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

    “刘博然人缘不错,但要说特别要好的朋友,好像还真没有。这孩子很内向,不爱说话,下了课也不出去活动,就坐在座位上学习,跟其他同学交流不多。”

    “那请您把他家的家庭住址给我吧。”杨凛说。

    “好的,我去找一找。”

    教导主任打开上锁的档案柜,里面的档案袋整齐地码放着。她逐一查看档案袋,抽出一个,说:“就是这个。”

    杨凛打开档案袋,抽出刘博然的学籍卡。刘博然的爸爸叫刘国立,妈妈叫胡雪玲。胡雪玲的职业是空白,刘国立的职业也是空白。家庭住址是欣裕小区5号楼303。

    杨凛和吕成当即赶往欣裕小区,路上,小吕问:“凛哥,会不会是刘国立杀的?”

    “现在还不知道死的是不是刘博然和他妈呢。”杨凛说。

    “嗯,也是,死亡时间都对不上。”吕成说。

    “其实死亡时间不是问题。”杨凛说。

    “为什么?”

    “虽然教导主任说刘博然是12月24号失踪的,但12月24号是周一,也就是说22号和23号都是周末,所以刘博然不一定12月24号失踪的,很可能是22号或23号就已经失踪了,只不过教导主任不知道。这样的话就与林睿推算的死亡时间12月22号吻合了。”

    “哦!”吕成恍然大悟。

    欣裕小区5号楼303,一个穿着真丝吊带睡裙的年轻女人打开门,样子很不友好。

    “大晚上老敲什么门,有毛病吧!”女人没好气地说。

    杨凛掏出□□。女人一见是警察,立刻吃瘪,但还是不饶人地瞪了他们一眼,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娘还要睡觉呢!”

    “这里是刘博然家吗?”吕成问。

    “不是。”

    “那你认识刘博然吗?”

    “不认识。”

    “可是我们从学校查到他家的地址是这里啊。”杨凛说。

    “哦,我知道了。”女人说:“我是后搬来的,你说的是不是之前的房主啊?”

    “之前的房主是刘博然一家吗?”

    “我也不知道之前的房主叫什么。哦!之前那家的男主人好像确实姓刘,叫什么来着……我忘了。”

    “你搬来这里多久了?”吕成问。

    “嗯……七年多了。”

    看来刘博然一家早已搬离这里了,学籍档案上的地址没有及时更新。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有用的线索,吕成回头看杨凛,示意他自己问完了。女人看他们要走,不忘调戏一把文文弱弱的吕成。她把身子向前倾,微微俯身,两只垂垂欲滴的□□夹出一个深沟,她用手抚摸吕成的胸脯,眼神里满是勾引和妩媚:“两位大哥这么快就要走啊……”

    吕成当场羞红了脸,不知所措。杨凛赶紧站出来,打走女人的手:“谁说我们要走啊!我们还要了解你的情况呢!”

    女人原本只是想调戏一下老实的吕成,没想到杨凛突然认真起来,女人有些紧张:“呦!大哥你可真逗,我一个良家妇女有什么好了解的啊……”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杨凛看看表,又说:“现在是下午三点钟,还没到下班时间啊,你为什么不在上班啊?”

    女人不安地耿耿脖子,说:“我不上班,不行吗?我不上班犯法了吗?”

    “哦!”杨凛故作恍然大悟状:“那谁养你啊?”

    女人理直气壮:“我男人养我啊!”

    “哦!你男人养你。”杨凛上前一步,凑到女人的耳边小声说:“你是不是有很多男人啊?”

    女人听了杨凛的话彻底慌了神,她强掩着慌张,说:“你说什么呢!我可是良家妇女啊!你说话放尊重点!”

    杨凛看到女人慌乱的样子,笑了,说:“我知道你是做什么的,但是看在你今天配合调查的份上,我可以不追究你。我们以后可能还会来找你了解情况,如果被我发现你说了半点假话,咱们新账老账一起算。”

    女人彻底没了脾气,她红着脸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杨凛心中暗笑,对吕成说:“小吕,咱们走。”

    下楼时,吕成问:“凛哥,她是做什么的啊?”

    “你连这都看不出来啊!”杨凛说。

    “是不是□□的啊?”吕成问。

    “你这不是看出来了嘛。”

    “我只是瞎猜的。凛哥,你有依据吗?”

    “当然有,简直太多了。第一,她家里乱七八糟的,沙发上、桌子上、地上到处都是衣服,红色吊带、粉色吊带、还有黑丝袜,这大冷天的,正常人会穿这种衣服出门吗?肯定不是,一定是在家里穿。穿给自己看吗?也肯定不是,那就一定是穿给男人看。第二,你闻闻她家里的香味,香得能给人熏个跟头,眼泪都快呛出来了,一个正常人会把自己家里弄成这样吗?第三,她说她男人养她,可是她家里根本就没有男人居住过的痕迹。第四,看到她腿上涂的白色的东西了吗?是脱毛膏。这大冬天的,大家都裹得严严实实的,大多数人是懒得脱毛的,这说明她要露腿给别人看。还有,她的手臂和肩膀上有多处瘀伤,有青的,有紫的,说明是在不同的时间造成的。从瘀伤的形状上看,很明显是掐出来的。你觉得做什么工作会受这种伤?很明显是在床上被男人掐出来的。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是她的眼神,很空洞,很渴望,又很廉价。出卖自己身体赚钱的人,大多是这种眼神。”

    “哦……”吕成恍然大悟地说。

    “她刚一开门我就看出来了,要不是她这么嚣张,我也不会说破。”

    “哦。”

    杨凛拍拍吕成的肩膀:“小吕,多学着点吧,当刑警眼力很重要。”

    小吕憨厚地笑了,连连点头。

    “先别笑了,抓一个□□女对案子也没有帮助。”杨凛说:“这里不是刘博然家,线索断了。”

    “那为什么学籍档案上会写这个地址?”

    “学籍档案上要求写户口所在地,他们搬了家但是户口上没有改,这很正常。”杨凛说。

    吕成点头。

    “对了,小吕,有件事麻烦你。”杨凛说:“今天晚上杜晔回学校宿舍拿东西,你帮我去接她一下吧,开我的车。我怕她拿的东西太多,她一个人拿不了。而且天要黑了,她一个人不安全。”

    “好的,凛哥。”吕成回答:“杜晔是不是就是上次H大杀人案来录趣÷阁录的姑娘?”

    “对,你见过的。”杨凛说。

    “哦,是不是该叫嫂子啊?”吕成傻傻地问。

    “去你的,别乱说。”杨凛说:“人家姑娘还不一定愿不愿意呢。”

    吕成了然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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