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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很疼！
身体像是被强制分裂成无数片，他的每一个眼睛都倒映另一具躯体，通过坚硬外壳以及锋利锯齿、一对复眼和三只单眼，长在前、中、后胸的三对足，让他意识到这是一只黄金灿灿的蝗虫！
他变成了蝗虫。
密密麻麻、铺天盖地的蝗虫，象征着神明对人类的惩罚、象征着不可抵御的毁灭。
“‘亚巴顿’，第231次启动。”麻木的机械声从感知头盔传达到脑子里。
“你不是亚特博德上校，‘钱巴’系统启动，自爆倒计时十秒。”
一瞬间，苏醒感觉到自己几百亿只‘身体’开始被一种力量充斥着，身形膨胀着，随时可能撑破那坚硬的表皮，一种毁天灭地的力量正在酝酿。
“嘟...入侵者...你妄想..”麻木的机械声已经逐渐枯竭，像是被吸干了力量。
而那几百亿‘身体’内膨胀的毁灭力量也收了回去，期间产生的力量光芒就要把黑暗之库撕毁了片刻，让外头守候的庞萨总司注意到了。
跟着，苏寻就失去了意识，跌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
“老师，您觉得如何？”兰毕恭毕敬地说道。
面前坐着一位灰白头发，身着蓝色制服的老者，塌下的鼻子撑着半边眼镜，深陷眼窝的干燥眼睛散发着神采。
“兰，你是我的学生，将‘亚巴顿’克服从阿尔及微茵创立伊始，就一直是研究院最终命题。”坎伯希脸上的皮赘随着说话声颤抖着，一个字一个字地从那干薄松弛的嘴唇里蹦出。
这位阿尔及微茵最睿智的长者是王之导师，曾经辅助过兰的祖父、父亲，如今更是将一身所学交付于兰。——个中原因更是希冀兰能够成为自己一样的角色，辅佐她的哥哥高兵陛下。
“你自有你的难处，学院部分我会与诸位教授解释。尽管放手去做吧，你已经做到许多老师未曾做到的事情了。”坎伯希絮絮叨叨，远比以前专注于学术时更多话讲。
兰看着授业于她的导师，并未有一点儿听漏，据服侍坎伯希的护理员说，老师时常念起他小时候的往事，念起祖父第一次采纳他政见时的场景。
不过当这位处于风烛残年的老人一听说亚巴顿号被启动了，兰就看见了老师眼里深藏的神采。
老师一生学识何其丰厚，到老时却丢地稀稀拉拉，但是研究院的最高使命他却仍旧记得。
即使抗拒不了衰老，他也仍然顽抗着岁月带走他的使命。
兰只说了亚巴顿号启动了那么几秒，而根据御守司的能量雷达，确实有那么几个瞬息之间，加斯钢帝内充斥了恐怖而不稳定的力量。
再依据审查司几位米诺斯计算，那股不稳定的能量足够把几百座阿尔及微茵这样规模的白塔掀飞。
这样恐怖异常的能量，只有历史上宙斯屈指可数的出征数据可与之媲美。
也侧面证实了那个男人，苏寻·查克贝曼完成了历代阿尔及微茵统治者未竟的事业。
兰收到这个消息时，权限仅次于王室但不被允许插手政权的研究院也得到了这个消息。
十多位看起来就要行将就木的老人赶来兰·隆堂的病室，纷纷要求进行测试和解析。
兰十分理解，毕竟这些老人一生所为的就是能够从原初型机里剖出更多宝藏。
而现在阿尔及微茵所得的技术不过只是‘宙斯’随便施舍所得，并非是创造加斯钢帝的神造文明全部技术。
造出‘宙斯’与‘亚巴顿’的原主人，研究院智者就是穷尽一生所学也无法想象那是怎样一个接近神的科技文明。
所以兰没有打消这些研究院老人的热枕之情，只说等苏寻醒来再决议研究事宜。
等这些老人散去后，便由侍女搀扶、重兵护卫，前往旧王都的王室研究院内，见自己的老师，想从他嘴里听一些没有听过的事情。
“根据我们观察，‘宙斯’和‘亚巴顿’制造工艺完全一致，虽说形态不同，但很有可能也存在着那个文明所遗留下来的‘智库’。”老人说着，不知不觉从懵懂、迟钝的状态恢复成兰所熟悉的睿智状态。
兰·隆堂没有让侍女扶着，右手撑着拐杖，像是最真诚的求知者一般在老人面前低头聆听。
“第一次从智库里得到热武器的设计图，是卫·隆堂陛下的祈求得到‘宙斯’的回应，而后‘宙斯’多次辅助我们造出一样又一样武器，直到阿尔及微茵能够以自己制造的械兽立足这片荒漠。‘宙斯’才不再开启智库。”
老人像是讲着漫长的故事一般，讲这些兰在家族手札中熟知的历史。
“不过我现在想起来了，有一件没有记载过的事情，我从未说过，我在你的祖父苏里伯陛下口中得知了一些不一样的事情。”
兰保持谦卑的姿态站着聆听，但是古井无澜的心境却开始波动，她从未在祖父的手札里发现一些端倪。
“那是你祖父从佐敦亚尼陛下手中接过王杖时，在宙斯神域内觐神仪式上所发生的怪事。”
“那时，苏里伯陛下如历任国王一样，没有从宙斯的智库里得到任何神赐。”老人说着就顿了一下，皱着脸上的沟壑，似乎在努力挤出一句完整的语言。
兰没有打断老师，任由这位老者思考。在阿尔及微茵历史上，‘宙斯’会给历任的王一些启示，根据宙斯所观察的世况，会给出一些统治上的‘建议’。
偶尔危及阿尔及微茵生存时，‘宙斯’还会给予一些设计图，让王带出神域给予研究院的智者们开发制造。
当阿尔及微茵科学水平远远低于荒漠上其他塔国时，‘宙斯’会让登基的王带出一些原理。
而后，直到四百年前，阿尔及微茵自己制造的械兽足以威慑他国自立时，‘宙斯’就减少了开启智库的次数，甚至后来登基的隆堂传人都不能从神域得到启示了。
也就是说，宙斯在后面的四百年都鲜少苏醒，那之后的历任隆堂之王都没有在神域里听过宙斯的神音。
历史上诸位王和研究院的智者们都不敢妄自揣测神意，也就无人得知宙斯为什么这么久以来没有降下神启。
这也是藏在历任王还有历任研究者心里的谜底，其中也怕被宙斯当成‘贪婪的孩子’而不敢提问的原因。
正当兰思考时，一句搅起兰心境惊涛骇浪的话语，从老者干瘪单薄的嘴里吐出。
“苏里伯陛下说，宙斯在等人。在苏里伯陛下进入神域时，听到神音呢喃：‘宙斯第47528次呼叫阿瓦隆，请求主父回应’。苏里伯陛下还记得神音说了其他的话，却是想不起来。”
“真是怪事。”阿尔及微茵最睿智的老人在衰老间并未反应过来，这对熟知守护神宙斯的兰有多影响。
兰由衷感谢着衰老夺去老师这部分记忆。
老师在椅子上喃喃着便入睡了，衰老终究是夺取了他的精神。
兰将毛毯盖上老师枯瘦萎缩的身体后，向上神祈祷，保佑老师不要在阿尔及微茵最危急的时刻离去。
兰念着‘阿瓦隆’这个名字，慢慢走出老师书房。
……
“殿下...我，”苏醒摁住发疼的额头，他的脑子像是被撕成无数片一样，兰取来一杯水放在苏寻前面。
苏寻便继续说道：“我确实听到了神启，不过..”
看了一眼坐在眼前一脸真挚的兰，苏寻将‘人工智能’这个词硬生生改为神启，以免冒犯了兰殿下。
不过在阿尔及微茵人心里，科学也是迷信。
说成神启也不会怎么奇怪，就是后面的话怎么说。。
说那位神明被他删除了？苏寻想了想，似乎不妥，正纠结着用什么词语。
脑子里忽然浮现出腐朽这个词，是另一个人格在提示自己。
苏寻便一咕哝咽下一大口水，反正其他人都被殿下遣了出去，殿下也不会在意他饥渴的样子。
然后继续说道：“亚巴顿腐朽了。”
兰愕然，那可是与宙斯媲美的原初型机，其中的神明朽去了？
“你是说...神...神朽了？”兰喃喃着，一脸不可思议。
苏寻能够理解。
毕竟隆堂家族一直将科学当成迷信，这时候迷信的另一位神明还未觉醒便朽去了，这事对她的打击，无异于信仰崩塌。
“那么，你没有在亚巴顿内发现一些神启？”兰追问道。
苏寻知道兰殿下口中所说神启，就是人工智能所掌控的数据库。
据另一个自己所说，这数据库里也确实隐藏着巨大宝藏，能够直接开发出来的话，那足以让阿尔及微茵立于不败之地，那些狄约歌尔的进化者们根本不用想着入侵，自保都困难。
苏寻摇摇头，没有说话，怕暴露了。
因为亚巴顿号的人工智能‘钱巴’在发现启动者并非是亚特博德上校时，就开启自爆。
让费劲脑力模拟出精神源的另一个自己很是气愤。
这个过程就好比不断改变自己的精神力，使之让精神力和曾经开启亚巴顿号的驾驶员相近，达成开启亚巴顿的目标。
说个好点的比方，就是不断套密码。
难得套对了，进入了电脑，里面的Siri却不认你，要给你搞一场同归于尽的自爆。
让另一个人格直接套出以比亚特博德上校更高的权限删除了‘钱巴’Siri，停止了自爆。
而后，却发现整个智库都被连带着删除了，也就是说苏寻把阿尔及微茵人视为上帝的Siri干掉了，然后把这位上帝留下的神启全部删除了。
“不过，殿下，我依旧能够启动亚巴顿。”苏寻不忍再看这位平日稳重的殿下这时一脸痴呆的表情，故说出来好安抚兰的情绪。
“真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啊，查克贝曼军士。”听到这话片刻后，兰便恢复了往日神采。
虽然失去了人工智能，还有记载加斯钢帝文明科技树的数据库，但亚巴顿依旧是一台不输于宙斯的原初型机。
已经足够解决目前的燃眉之急了。
兰朝他绽放出一个十分迷人的微笑：“好好休息吧，军士。”
苏寻目送他离去，却发现前方桌子上摆放着一个饱满的苹果，上面贴着一张纸。
纸上什么也没有写，只是画了张可爱的笑脸。
兰殿下悄悄关门的动静，让单薄的贴纸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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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
身体像是被强制分裂成无数片，他的每一个眼睛都倒映另一具躯体，通过坚硬外壳以及锋利锯齿、一对复眼和三只单眼，长在前、中、后胸的三对足，让他意识到这是一只黄金灿灿的蝗虫！
他变成了蝗虫。
密密麻麻、铺天盖地的蝗虫，象征着神明对人类的惩罚、象征着不可抵御的毁灭。
“‘亚巴顿’，第231次启动。”麻木的机械声从感知头盔传达到脑子里。
“你不是亚特博德上校，‘钱巴’系统启动，自爆倒计时十秒。”
一瞬间，苏醒感觉到自己几百亿只‘身体’开始被一种力量充斥着，身形膨胀着，随时可能撑破那坚硬的表皮，一种毁天灭地的力量正在酝酿。
“嘟...入侵者...你妄想..”麻木的机械声已经逐渐枯竭，像是被吸干了力量。
而那几百亿‘身体’内膨胀的毁灭力量也收了回去，期间产生的力量光芒就要把黑暗之库撕毁了片刻，让外头守候的庞萨总司注意到了。
跟着，苏寻就失去了意识，跌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
“老师，您觉得如何？”兰毕恭毕敬地说道。
面前坐着一位灰白头发，身着蓝色制服的老者，塌下的鼻子撑着半边眼镜，深陷眼窝的干燥眼睛散发着神采。
“兰，你是我的学生，将‘亚巴顿’克服从阿尔及微茵创立伊始，就一直是研究院最终命题。”坎伯希脸上的皮赘随着说话声颤抖着，一个字一个字地从那干薄松弛的嘴唇里蹦出。
这位阿尔及微茵最睿智的长者是王之导师，曾经辅助过兰的祖父、父亲，如今更是将一身所学交付于兰。——个中原因更是希冀兰能够成为自己一样的角色，辅佐她的哥哥高兵陛下。
“你自有你的难处，学院部分我会与诸位教授解释。尽管放手去做吧，你已经做到许多老师未曾做到的事情了。”坎伯希絮絮叨叨，远比以前专注于学术时更多话讲。
兰看着授业于她的导师，并未有一点儿听漏，据服侍坎伯希的护理员说，老师时常念起他小时候的往事，念起祖父第一次采纳他政见时的场景。
不过当这位处于风烛残年的老人一听说亚巴顿号被启动了，兰就看见了老师眼里深藏的神采。
老师一生学识何其丰厚，到老时却丢地稀稀拉拉，但是研究院的最高使命他却仍旧记得。
即使抗拒不了衰老，他也仍然顽抗着岁月带走他的使命。
兰只说了亚巴顿号启动了那么几秒，而根据御守司的能量雷达，确实有那么几个瞬息之间，加斯钢帝内充斥了恐怖而不稳定的力量。
再依据审查司几位米诺斯计算，那股不稳定的能量足够把几百座阿尔及微茵这样规模的白塔掀飞。
这样恐怖异常的能量，只有历史上宙斯屈指可数的出征数据可与之媲美。
也侧面证实了那个男人，苏寻·查克贝曼完成了历代阿尔及微茵统治者未竟的事业。
兰收到这个消息时，权限仅次于王室但不被允许插手政权的研究院也得到了这个消息。
十多位看起来就要行将就木的老人赶来兰·隆堂的病室，纷纷要求进行测试和解析。
兰十分理解，毕竟这些老人一生所为的就是能够从原初型机里剖出更多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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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出‘宙斯’与‘亚巴顿’的原主人，研究院智者就是穷尽一生所学也无法想象那是怎样一个接近神的科技文明。
所以兰没有打消这些研究院老人的热枕之情，只说等苏寻醒来再决议研究事宜。
等这些老人散去后，便由侍女搀扶、重兵护卫，前往旧王都的王室研究院内，见自己的老师，想从他嘴里听一些没有听过的事情。
“根据我们观察，‘宙斯’和‘亚巴顿’制造工艺完全一致，虽说形态不同，但很有可能也存在着那个文明所遗留下来的‘智库’。”老人说着，不知不觉从懵懂、迟钝的状态恢复成兰所熟悉的睿智状态。
兰·隆堂没有让侍女扶着，右手撑着拐杖，像是最真诚的求知者一般在老人面前低头聆听。
“第一次从智库里得到热武器的设计图，是卫·隆堂陛下的祈求得到‘宙斯’的回应，而后‘宙斯’多次辅助我们造出一样又一样武器，直到阿尔及微茵能够以自己制造的械兽立足这片荒漠。‘宙斯’才不再开启智库。”
老人像是讲着漫长的故事一般，讲这些兰在家族手札中熟知的历史。
“不过我现在想起来了，有一件没有记载过的事情，我从未说过，我在你的祖父苏里伯陛下口中得知了一些不一样的事情。”
兰保持谦卑的姿态站着聆听，但是古井无澜的心境却开始波动，她从未在祖父的手札里发现一些端倪。
“那是你祖父从佐敦亚尼陛下手中接过王杖时，在宙斯神域内觐神仪式上所发生的怪事。”
“那时，苏里伯陛下如历任国王一样，没有从宙斯的智库里得到任何神赐。”老人说着就顿了一下，皱着脸上的沟壑，似乎在努力挤出一句完整的语言。
兰没有打断老师，任由这位老者思考。在阿尔及微茵历史上，‘宙斯’会给历任的王一些启示，根据宙斯所观察的世况，会给出一些统治上的‘建议’。
偶尔危及阿尔及微茵生存时，‘宙斯’还会给予一些设计图，让王带出神域给予研究院的智者们开发制造。
当阿尔及微茵科学水平远远低于荒漠上其他塔国时，‘宙斯’会让登基的王带出一些原理。
而后，直到四百年前，阿尔及微茵自己制造的械兽足以威慑他国自立时，‘宙斯’就减少了开启智库的次数，甚至后来登基的隆堂传人都不能从神域得到启示了。
也就是说，宙斯在后面的四百年都鲜少苏醒，那之后的历任隆堂之王都没有在神域里听过宙斯的神音。
历史上诸位王和研究院的智者们都不敢妄自揣测神意，也就无人得知宙斯为什么这么久以来没有降下神启。
这也是藏在历任王还有历任研究者心里的谜底，其中也怕被宙斯当成‘贪婪的孩子’而不敢提问的原因。
正当兰思考时，一句搅起兰心境惊涛骇浪的话语，从老者干瘪单薄的嘴里吐出。
“苏里伯陛下说，宙斯在等人。在苏里伯陛下进入神域时，听到神音呢喃：‘宙斯第47528次呼叫阿瓦隆，请求主父回应’。苏里伯陛下还记得神音说了其他的话，却是想不起来。”
“真是怪事。”阿尔及微茵最睿智的老人在衰老间并未反应过来，这对熟知守护神宙斯的兰有多影响。
兰由衷感谢着衰老夺去老师这部分记忆。
老师在椅子上喃喃着便入睡了，衰老终究是夺取了他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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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寻便继续说道：“我确实听到了神启，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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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寻便一咕哝咽下一大口水，反正其他人都被殿下遣了出去，殿下也不会在意他饥渴的样子。
然后继续说道：“亚巴顿腐朽了。”
兰愕然，那可是与宙斯媲美的原初型机，其中的神明朽去了？
“你是说...神...神朽了？”兰喃喃着，一脸不可思议。
苏寻能够理解。
毕竟隆堂家族一直将科学当成迷信，这时候迷信的另一位神明还未觉醒便朽去了，这事对她的打击，无异于信仰崩塌。
“那么，你没有在亚巴顿内发现一些神启？”兰追问道。
苏寻知道兰殿下口中所说神启，就是人工智能所掌控的数据库。
据另一个自己所说，这数据库里也确实隐藏着巨大宝藏，能够直接开发出来的话，那足以让阿尔及微茵立于不败之地，那些狄约歌尔的进化者们根本不用想着入侵，自保都困难。
苏寻摇摇头，没有说话，怕暴露了。
因为亚巴顿号的人工智能‘钱巴’在发现启动者并非是亚特博德上校时，就开启自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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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过程就好比不断改变自己的精神力，使之让精神力和曾经开启亚巴顿号的驾驶员相近，达成开启亚巴顿的目标。
说个好点的比方，就是不断套密码。
难得套对了，进入了电脑，里面的Siri却不认你，要给你搞一场同归于尽的自爆。
让另一个人格直接套出以比亚特博德上校更高的权限删除了‘钱巴’Siri，停止了自爆。
而后，却发现整个智库都被连带着删除了，也就是说苏寻把阿尔及微茵人视为上帝的Siri干掉了，然后把这位上帝留下的神启全部删除了。
“不过，殿下，我依旧能够启动亚巴顿。”苏寻不忍再看这位平日稳重的殿下这时一脸痴呆的表情，故说出来好安抚兰的情绪。
“真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啊，查克贝曼军士。”听到这话片刻后，兰便恢复了往日神采。
虽然失去了人工智能，还有记载加斯钢帝文明科技树的数据库，但亚巴顿依旧是一台不输于宙斯的原初型机。
已经足够解决目前的燃眉之急了。
兰朝他绽放出一个十分迷人的微笑：“好好休息吧，军士。”
苏寻目送他离去，却发现前方桌子上摆放着一个饱满的苹果，上面贴着一张纸。
纸上什么也没有写，只是画了张可爱的笑脸。
兰殿下悄悄关门的动静，让单薄的贴纸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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