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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纯等众人散去便对杨庐道:“教主,我已经在前方的镇子上准备好了房间,我们一道去商讨一下可好?”杨庐道:“有劳李兄了!”羽裳道:“那你备好了我的房间了吗?”李纯道:“自然是备下了。”羽裳俏脸一板道:“你就会唬人,你怎么知道我会和二哥一起过来,难道你真是神仙不成?”说完嫣然一笑,丽色生春,娇美无限绝似天人。李纯一震,心中一片茫然,心道:“天下诸般的美丽全让她一个人给占了,实在是夺天地之造化……”接着心中一黯:“看她的神情是全身心的放在教主身上了,我可没有这样的福气,若是……”想到这里不再想下去,不由的发出一声长叹。

    羽裳奇道:“你又叹什么气了,莫非说了你几句就生气了?”杨庐道:“李兄心胸宽广,岂会为这等的小事而生气,倒是你……”羽裳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对不对?我知道你定然是派我的不是!”说着转过了身背对着杨庐,嘟起了嘴不再理他。

    李纯忙道:“羽姑娘只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教主不必当真。”羽裳听李纯给他辩解登时高兴起来,笑道:“还是李副教主会说话,二哥这家伙不会说话。”杨庐只是笑笑并不回答。

    铁尝道:“你把给我们送饭的小美人哪里去了?我们怎么在天一庄没有见到?”李纯道:“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铁尝道:“人家对你一片痴……”杨庐道:“老铁我们还是去前方的镇子吧。”铁尝道:“那好极,咱们这就走吧。”羽裳道:“先别走,谁给你们送饭了,怎么还是个小美人?杨庐你是不是对那个什么小美人有了情意?”杨庐道:“哪来的事。”李纯见羽裳发嗔心中老大的不是滋味,便当先走在前面,道:“教主我们走吧。”

    施无味等人已经走在前面里许。铁尝见他们走的远了便道:“我们这样走太也慢了,来我带你们俩走。”不待羽裳答应就将她抓到了肩上。待要伸手抓杨庐时,杨庐的身子微侧已经躲开了他这一抓,铁尝咦了一声,手臂横挥,抓向杨庐的小腹,杨庐脚下不动,小腹急收躲开了他这一抓,同时右手伸出在铁尝的手臂上一按,借势向后飞起,落下时已经在一丈之外。铁尝赞道:“好身手。”杨庐笑道:“还想与老铁一较高低。”铁尝哈哈大笑道:“你现在提不起内力,想胜我恐怕不是那么的容易。”说着将身欺近,手臂忽长,登时将杨庐抓在了背上。杨庐终究是提不起内力,这一下快如闪电的一抓却是没有避开。

    此时众人已经远远的超前于铁尝,铁尝迈开大步,单一步就在一丈开外。只在片刻之间铁尝已经赶上众人。施无味刚才在铁尝的手中输了一阵,此时见铁尝如风驰电掣般的从身前疾驰而过又起了好胜之心,也是展开轻功,追赶铁尝。李纯本无争胜之心,但见铁尝背了两人仍是奔走如飞心中不禁佩服,想要看看铁尝到底能奔走多远。心念至此,身形一动,立如长鹤一般的向前掠去。施无味虽然比他早行片刻,但旋即就被李纯赶上。李纯道:“二哥莫急,与诸位哥哥一起吧,我先去照拂教主。”说话之时与施无味并肩而行,“主”字以出口已经超过他十数丈。

    铁尝奔行雄壮似猛虎,李纯潇洒大气如雄鹰。茫茫雪原唯有三人在踏雪飞舞,不沾片尘。铁尝背着两人毕竟吃亏,过不多时就被李纯赶上。铁尝道:“小神仙倒是逍遥,不公平啊不公平。”李纯道:“我又不是跟你在赛跑要什么公平?”铁尝道:“小神仙接住了!”说着手臂一振将羽裳掷向李纯。

    李纯大惊,生恐摔伤了羽裳,想要纵上伸手抓住羽裳,又恐惶急之下显得唐突,无奈之下将身转过,背对着羽裳,顺势将她接在背上。羽裳笑道:“小李公子,你可不许使诡计胜了老铁奥。”此时美人在背软语在耳,一股香风直冲鼻端,刹那间李纯如处仙境,那滋味妙不可言。李纯虽已经到了而立之年却从未如此的亲近过女子,此时羽裳伏在他背上,让他心慌意乱,不知所措,竟然不能回答羽裳的问话。羽裳伏在李纯的耳边笑道:“怎么你不会在想什么诡计要对付老铁吧?”李纯缓过神来道:“没、没有,哪里有这等想法了,我曾于铁老二斗过几次从来都是光明磊落,哪里使什么阴谋诡计了。”羽裳笑道:“那就好,省的铁尝输了还不服气。”李纯听羽裳的言下之意竟然是自己稳赢,心中不禁大喜。李纯从小到大从无悲喜,素来是平静如湖水,不起半分的涟漪。今日却被羽裳的几句话说的忽悲忽喜。此时他喜悦难耐,险些跳起舞来,只是他生性平和,终于是忍住。

    铁尝背了一个人更是大步流星,一步踏下,雪花四溅,所过之处留下一条深深的足印。李纯与羽裳说着片刻的话铁尝早就远远的超过了他们。李纯发足直追,如蜓蜓点水一点即走,只在雪中留下浅浅的足迹。一时间二人你追我赶齐头并进。

    羽裳伏在李纯的背上,歪头向杨庐瞧去。杨庐却是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羽裳不禁大乐,笑吟吟的看着杨庐心中欢喜至极。蓦地见铁尝大跨一步,只听啊的一声突然不见了铁杨踪影。羽裳大惊,心道:“就在我眼皮底下他们还能去哪里,莫不是妖怪将他们弄走了?”

    李纯也察觉有异,连忙停住,飞身赶回来,却见铁尝陷在一个雪坑中。此处本是一处深沟。雪被风吹的多聚集在此。铁尝的这一步踩得实了,立时一脚踏到雪坑中,铁尝身子壮实倒也没有什么,杨庐却被摔得七荤八素,脸上被一块大石头划出一道血痕。羽裳见杨庐对铁尝怒道:“你这老铁,净是弄这些不成章法的调调,你看你将人家弄得浑身是伤。”铁尝不好意思的道:“嘿嘿,我们俩太沉了,不像你们身轻如燕,要不这么你们没掉到这沟里去。”

    此时四人在也不能如此的飞奔,只缓缓地向前走去。四人走了片刻,施无味等已经赶上,众人见杨庐脸上的血痕都愣住了,不知发生了什么。战时雨是个急性子,向前问道:“杨教主你这是怎么了?”杨庐道:“无妨,只是摔了一下。”众人听了无不掩口大笑,只是不敢笑出声来,想是见到了那个深坑,猜到铁杨二人掉进去了。

    诸人又走了十余里地来到了一处镇子。虽初雪刚过,街上早就有人做起了生意。行人倒是不少。铁尝如一头大莽牛一般向前横冲直撞。稍微闪的慢了的无不被他撞得人仰马翻,行人只是叫苦不迭。李纯生恐铁尝如此的横冲直撞撞伤了行人便朗声道:“铁老二你这是干什么?”铁尝道:“你们清宁教的家伙就知道嘲笑别人。”李纯笑道:“那我给老铁赔罪了。”铁尝呵呵一笑道:“无妨,咱老铁大度的很,不会和你们计较的,你们放心就是了。”众人无不哈哈大笑。

    市集上的人见李纯飘逸若仙,纷纷侧目注视,又见羽裳貌似天仙,更是让人神魂颠倒。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手里拿着折扇,腰间别着一把剑,不断的点头道:“很好,绝配,绝配,天作之合的璧人一双,实乃……”话未说完忽然吃了一记耳光,那书生模样的人一脸愕然的瞧着打他耳光的羽裳,结结巴巴的道:“你这娘子,为何打我?”羽裳道:“教你这穷酸乱嚼舌根子。”街边上的一人叫道:“老贾啊,你什么时候成了秀才了,嘿嘿你总是乱点鸳鸯,这次我们以为你还点对了呢,不想又点错了,哈哈哈……”那老贾红着脸怒道:“你这家伙,净在一旁说风凉话,谁说我点错鸳鸯了,不信你们等着瞧……”眼看着羽裳的玉手又要落下连忙闪在了一旁,口中连道:“晦气,晦气。”正在这时忽听一人道:“这二人任谁看也是神仙眷侣,要猜错也是人人都错。”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路旁的屋顶上一黑衣人正负手而立,目光灼灼正向这边瞧来。羽裳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胡言乱语?”那黑衣人道:“小生朱邪治。”羽裳道:“看你呆头呆脑的,怎么也会这样的乱嚼舌根子?”朱邪治道:“诸人对我的评价不一,好坏都有,唯独没有‘呆头呆脑’这一说,不知姑娘是怎么看出我是一个‘呆头呆脑’的人来的?”羽裳道:“笨猪一样的人,我就是说了你怎么能知道。”朱邪治道:“就是不知道才会请教的,要是我知道了哪里呆头呆脑的,那我以后可以改,免得让姑娘这般天仙一般的人物看了我这样呆头呆脑的人生气。”

    朱邪治说完话,忽然向羽裳飞掷一块黑乎乎的东西,那物向羽裳疾飞而来。李纯见那物来势极快,担心羽裳的安危,也顾不得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伸手一抄将飞来的那东西抄在手中。李纯虽然是接住了,但是手掌剧痛,看那黑乎乎的东西是才发现是一片瓦片。李纯心中一凛,那黑衣人貌不惊人,掷出这一片瓦的劲力大的异乎寻常。李纯竟险些接不住。李纯定了定神道:“初次见面朱邪兄弟就送上这样的大礼,李某若是不答礼倒显得我们小气了。”说话之间从羽裳的的发簪上取下一粒珍珠置于拇指中指之间,中指微曲,蓦地一弹,那珍珠便飞向朱邪治。李纯恼他暗算羽裳,这一弹使出了十成的力道,珍珠虽小,劲力却是十足,带着劲风袭向朱邪治。朱邪治忽如陀螺一般的旋转着向着羽裳掠来。李纯恐有失了踏上了一步。朱邪治却在羽裳身前三丈处站定。右手摊开,掌心正是羽裳的那颗珍珠。朱邪治笑道:“如今我也投桃报李,既然姑娘赠我珍珠,那我也也送姑娘一朵玫瑰吧。”说话之间双掌一并在分开,右手中的那珍珠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艳的玫瑰。时值初冬能有如此的玫瑰花实属罕见,更奇的是他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手中随意就变换出玫瑰来,其奇幻之处令人惊叹,羽裳也是惊骇不已,向着杨庐道:“二哥,这是什么功夫?”杨庐道:“幻术而已,纯在手法的巧妙,掩人耳目,却不是什么真是的功夫。”朱邪治瞧着杨庐,眼中精光爆射,似要将他吞噬,恻阴阴的道:“既然是幻术,那你试演一番给我瞧瞧!”

    朱邪治的一张方脸便如砖块一般,鼻子下面的一瞥鼠须更是让人看着心烦,狮鼻阔口,相貌丑陋至极,眼睛斜着看杨庐的时候更是难看。羽裳道:“玫瑰虽然好看,但送花的人却太不雅观了。”

    朱邪治双目陡张,将手中的玫瑰扔向李纯。同时双手齐出,一掌打向李纯一掌打向羽裳。朱邪治已经看出李纯的功夫不弱于己,仓促之间定难取胜,只能暗使诡计。击向李纯的一掌飘飘忽忽,变幻不定,击向羽裳的一掌却含着十足的劲力。待掌及羽裳的身子忽的变掌为抓,一把扣住羽裳的手腕,将她向怀中拉去。

    李纯出其不意竟然被他抢先了一招,见羽裳被他拉扯不敢与他硬夺。一时间不知如何应付,杨庐忽道:“踢他左肋,打他后背,攻他下盘。”他这三句话是对两人说的,其意指李纯踢他,在朱邪治背后的铁尝攻他后背,最后那句攻他下盘纯属扰敌,就是要他不敢轻易的出腿抵挡李纯或是铁尝。正站在朱邪治面前李纯不及思索对着朱邪治踢出一脚。朱邪治正在得意突见李纯的一脚踢来,同时背后风声劲响,又听杨庐说有人要攻他下盘,一时间无法阻挡三人进攻,只好放开羽裳,一手挡住李纯踢来的脚,一手向后绕去,抵挡铁尝的掌,杨庐趁着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将羽裳从朱邪治的身边拉到施无味的身后。朱邪治两掌将二人挡开,一直凝神戒备的一脚并没有踢过来,身边的羽裳已经被人抢了去。朱邪治气的七窍生烟,恼怒之下又向杨庐攻去,铁尝连忙一掌迎上。两掌相交,轰然的一声巨响,二人各自后退了半步。朱邪治生恐在他背后的李纯会突袭,一掌无功忽的纵身上了街道两旁的屋顶。在屋顶站定方森然向着铁尝问道:“你从哪里偷学了这天寒之箭?”铁尝面色铁青,竟是不能答话,李纯见状不妙走到铁尝身边,运起纯阳功在铁尝周身运行了一周天,铁尝的面色方恢复如常,铁尝吐出一口气道:“好厉害的掌力。”朱邪治道:“好厉害的纯阳功,哼我一人抵不过你们人多,告辞了。”说完身形一纵从屋顶上走了。范扶长袍一振正要追赶上上去,李纯忙将他叫住道:“他使得恐怕是天寒之箭,五哥你一人对付不了他,让他走吧。”范扶愣了半响终于不去追赶。

    施无味道:“他使得真是天寒之箭吗?难道他是朱邪擎天?”李纯道:“朱邪擎天现在恐怕也有八九十岁了,看这人年纪不甚大,况且朱邪擎天若是出手你我焉能活到现在?”施无味道:“那他就是朱邪擎天的弟子了。”李纯道:“可能是。这次多亏了教主,要不然羽姑娘……”正说着忽见羽裳弯下了腰,李纯一惊道:“姑娘怎样了?”羽裳道:“身子里、里好……像有……个冰……做的……爬虫……”说道这里再也说不下去,竟是倒在了地上。李纯连忙将他扶起,欲要以纯阳功为她疗伤。杨庐却道:“李兄莫动,此举非但救不了羽姑娘,反而还会害了她。”李纯此时已经慌乱,道:“那怎么办?”杨庐道:“羽姑娘想必是那朱邪治将天寒之箭的内力打入了他的经络,你若是用纯阳功强行为她打通经脉恐怕会使她身处冰火两重天。”李纯喃喃道:“那怎么办?”杨庐道:“没有办法,除非我恢复了功夫,以释天式为她一点点的拔除她经脉的那股天寒之箭。”李纯道:“除此之外就没有办法了吗?”杨庐道:“就是有也是枉然。”李纯道:“是什么办法?我们总要试一试。”杨庐道:“用佛魔道中的大自在式将天寒之箭裹在丹田中,不使它在经脉中穿行。”铁尝道:“如今唯一会佛魔道的人已经死了,那谁还能救她?”杨庐道:“先别急,待我想想还有什么法子。”李纯道:好,我们谁也不打扰你,你快想。”

    众人皆尽屏息等杨庐想办法,杨庐想了一阵道:“老铁,你跟着卫幻尘这么长时间可曾学过他的气意百步杀?”铁尝道:“没有,他的这功夫只传过逸凡尘,旁人谁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一种什么功夫。逸凡尘虽也说与我听,但那功夫也太过繁复,我根本就听不懂。”杨庐喃喃道:“若是有人能会气意百步杀也能将这天寒之箭慢慢的逼出。”李纯道:“为什么我的纯阳功可以给铁尝逼出天寒之箭而给羽姑娘就不行?”杨庐道:“因为羽姑娘不会功夫,她丹田中没有一丝的内力,你的纯阳功若是能正好抵消天寒之箭自然是最好,但若你的纯阳功若是稍微强过天寒之箭,那么羽姑娘所受的就是热火焚身,若是你的纯阳功比不过天寒之箭,那两股内力在羽姑娘体内交战,她自身并无半点的功夫,到时恐怕她立时就会死。”李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那么羽裳姑娘就没有救了吗?”杨庐道:“你们不要急,我听问天道长说过天寒之箭不会在短时间取人的性命。”李纯稍稍的放心。此时他内心烦乱至极,站在当地不知该怎么办?

    此时高崖与张汤才慢慢地赶来,杨庐见他们走来,而李纯又心神不属,便上前道:“高兄请随我来。”高崖满脸的诧异,见杨庐的面色郑重不敢怠慢,跟着他走到一边。杨庐道:“晋王李存勖以前的姓氏可是朱邪?”高崖道:“对,先祖本是沙陀部人,后被唐王赐姓李,故而先祖的子孙后代全都是李姓。”杨庐面色更加的沉重,道:“你可认识朱邪治?”高崖道:“朱邪治是晋王身边的护卫,怎么了,你难道见过他了?”杨庐沉吟一阵道:“我现在就修书一封,你同张汤、范扶、边让一起去面见晋王。”说完又将三人叫过来,三人见杨庐一脸的郑重,都收起了狂傲之气,杨庐道:“你们四人现在就一同与高崖兄弟面见晋王,待会我会修书一封。记住,你们一定不可闹事,就算受到了什么不公平的待遇也一定要忍让,诸位都是大才之人,都能沉住气,相信诸位能完成这任务。”边让道:“就这么以点子事就让我们四人去?”杨庐道:“这绝对不是小事,若是这件事处理不好,那今后我们在晋王帐下就没有施展身手的机会,更加不用说什么施展大抱负,所以此事极为重要,我将此事交给四位是信得过四位,我现在是以教主的身份在命令你们,你们必须完成!”四人见杨庐面色凝重倒也不敢在辨。当下杨庐着人寻来趣÷阁墨,修书一封,让五人带着这封书信前往面见晋王。那五人同李纯等一干英豪辞别便即北上。

    李纯一脸的愁容,不知作何计较,见杨庐将大事安排好了便将全部的心思放在羽裳身上。此时羽裳已经好了大半,只是浑身冰凉,体弱无力。杨庐道:“我们先找个地方让羽姑娘歇息一阵吧。”李纯心中烦乱但又无法可施,便寻到了先前定好的客栈。刚到客栈时却没有见到一人,过了一阵掌柜的才慢腾腾的出来,斜眼看向李纯,瞪了好一会才对伙计道:“你去把他们的定金拿来。”李纯道:“这是为何?”那掌柜的道:“这里来了一位爷将这里全包下了,诸位就自行方便吧。”施无味大怒,忽的向前给了那掌柜的一巴掌,那掌柜的没料到他们会动手,看着掉在地上的几颗牙齿好一会儿才杀猪般的大叫:“杀人了,快来人那,把这些匪徒都拿下了送到官府。”施无味见他还敢张狂,便将他提了起来,两手抓住他的两手臂使劲一拉,半截身子立时被拉了下来。杨庐见状大惊,道:“施无味,你怎可乱伤人性命。”施无味道:“这家掌柜的是这里的一霸,平日里欺压百姓,我们早就看不过眼了,今日只不过是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免得他不知天高地厚,怎么大教主不许了吗?”此时掌柜的早就昏死了过去,鲜血流了一地,眼见是不活了,店中的伙计见施无味凶悍竟不敢向前,只远远的瞧着,不时对这掌柜的指指点点。杨庐见那些伙计丝毫没有悲戚之意,反而神色中还有几分暗藏的欢喜,心知施无味说的也不错,看来这掌柜的的确平日里不得人心,但是闹街杀人终是不妥,况且这人并不是什么罪大恶极之人,本想着教训他一下也就可以了,不想施无味竟然将他撕成两半,这等残忍当真少见。杨庐一时默然,呆了一阵道:“我们走吧,既然伤了人怎么还能在这里住下。”李纯全部的心思放在羽裳的身上,虽然见了这等惨烈的事只是稍稍一着眼就不再看,杨庐提议离开自也是没有意见,随着众人离开了这件客栈。

    不多时夏锄荷在集市中买了七匹马给众人分乘。羽裳身子虚弱却是不能单独的骑行。她本想同杨庐共乘一匹,但杨庐功力未恢复,恐怕难以抵挡羽裳身上的那股天寒之箭。李纯本想与她共乘一匹马,但又难以开口。羽裳默然一阵笑道:“老铁,你带着我好不好?”铁尝道:“好,上来!”说着将她拉上了马。

    七人走了大半天直到走出了镇子仍未见到一家客栈,夏锄荷道:“那我们只能露宿街边了,铁大哥,你跟我去搭个棚子吧。”铁尝便随着夏锄荷去折枝搭了个简易的棚子,等二人忙活完是已是天黑。七人便休憩与这四处漏风的草棚之中。初冬时分,寒风呼号,虽有草棚略挡风雪,但草棚之内仍是滴水成冰。其余六人倒还罢了,羽裳却是全身发颤,面色铁青。铁尝等人将衣服全给了她,羽裳仍是冻得不行。杨庐苦思了大半天,至今仍没有想出善法来解了羽裳体内的天寒之箭。此时铁尝已经脱光了上衣盖在羽裳身上。铁尝身子壮实,兼之内力深厚倒也没觉出冷来,反而是得意非凡。杨庐看到铁尝忽的想到一个法子,便道:“老铁你用你那假的天寒之箭打我试试”铁尝瞪眼道:“怎了,你不想活了吗?”杨庐道:“我有问天道,你伤不了我。”铁尝道:“你的问天道不是不能使吗?”杨庐道:“现在问天道攻敌不足,自保有余。”铁尝点了点头道:“好,我试试。”说完在杨庐的胸口打了一拳,拳劲方出就被杨庐化解的无影无踪。杨庐觉得铁尝的那股拳劲虽然不霸道,但像一块冰一样堵在胸口,难受至极。杨庐体内的问天真力在丹田气海之间流动片刻之间就将那古怪的劲力化解的无影无踪。杨庐道:“我想到一个法子,不知管不管用。”李铁道:“什么法子?”杨庐道:“李兄用纯阳功化解羽姑娘体内的天寒之箭,铁尝用那不伦不类的天寒之箭护住羽姑娘的心脉,只是你二人需要同时发功,李兄的纯阳功需要分时而发,一去丹田,一冲气海,去丹田的那道内力化解天寒之箭,去往气海的那股内力抵消老铁的那股阴寒的内力。若是你发现天寒之箭势道太强就把大部分的内力涌向丹田,若是天寒之箭不是很强就将大部分内力涌向气海,那是老铁就可将气海中的纯阳功慢慢的的化解。”杨庐见他二人尚不明了就细细的就解释了一遍直到二人全部明白。

    二人见羽裳十分的痛苦,便依言先试试。李纯脱去羽裳的靴子,叫一声得罪,以拇指抵住她足底的涌泉穴,铁尝以吸字诀将掌按在她头顶的百会穴,缓缓的拔取纯阳功。约有一炷香的时间,羽裳的颤抖稍止,李纯却是大汗淋漓,头顶上蒸汽氤氲,似有一层薄雾笼罩着他。而铁尝初时浑身发红,汗出如浆,而后渐渐的浑身冰冷,继而眉毛皮肤结上了一层薄冰。杨庐见状心下甚喜,知道羽裳体内积郁的天寒之箭被纯阳功带出,转到了铁尝的身上。夏锄荷见他冷的厉害便脱下衣衫要给他披上。杨庐道:“六哥勿要如此,一般人寒冷是因为外界寒冷,而他的寒意起自纯阳功带来的天寒之箭,你若用棉衣裹住了他,那寒气不能散发会积郁在体内,最终会冻死老铁。”夏锄荷道:“那他这样岂不是冻坏了?”杨庐道:“以老铁的体质,一时半会应该不会有问题。”虽是这样说,心里却是大为的担忧。想了一阵便对夏锄荷道:“你去找两个大铁锅来。”夏锄荷虽是不明所以,但杨庐一直以来都是镇定如恒,从未出什么岔子,就算他吩咐找的东西再离奇,他也绝不问上半句。夏锄荷出去找铁锅,杨庐也跟着出去,不多时抱回了一把干柴。施无味站在那里瞪着眼,见杨庐忙里忙外始终不提及自己,终于忍不住道:“你分派他们干活怎么不叫上我?”杨庐对他在客栈中片刻之间就杀人还是耿耿于怀,故而一直避他而不谈,此时施无味问起,杨庐倒也不能不说,只淡淡道:“这里荒山野岭的恐有什么猛兽出没,劳烦二哥出去探查一番。”施无味哼了一声便走出了草屋子。

    过了许久夏锄荷才回来,此时铁尝已经冻得浑身打颤,嘴唇都变成了青紫色。杨庐赶忙用铁锅铲了一锅雪,用几块石头将铁锅支起来,在铁锅下面点上了火,不多时雪融化成水,杨庐道:“老铁,你将一直手放在这铁锅之中。”铁尝此时冻得厉害,见铁锅中冒出丝丝的热气,当下也不思索就将手放在铁锅中的雪水里。铁尝一接触热水,浑身打了个激灵,精神恢复了不少。杨庐又将另一个铁锅也装满了雪放在浑身炽热的李纯身边。李纯不待吩咐就将空着的手放在锅中的雪里。浑身燥热的李纯感到一丝的清凉,精神也是一振。

    夏锄荷见杨庐忙活完终于忍不住道:“你要是让铁大哥和副教主的两手并在一起,那不就是取热补寒,省了这一番的忙碌?”杨庐道:“六哥说的有理,只是李兄和老铁之所以一个浑身燥热一个浑身冰冷是因为他们的内功属性不同,李兄用的是纯阳功为羽姑娘逼出天寒之箭,老铁是用他的功夫在全力的拉取李兄逼出的天寒之箭。若是他们二人两手相接,等到他们精疲力尽之时恐怕就不再对自身的内功操控自如,到时万一两人的功力全部涌向对方而不走羽姑娘的经脉,最终造成他二人相互比拼内力,到时说不定双方两败俱伤,或是铁尝被李兄的内力震死。”夏锄荷道:“教主明见,属下佩服。”直到此时夏锄荷内心之中才算开始接受杨庐作为他的教主。杨庐听了心中也是欣慰,继而又是一阵黯然神伤,究竟是为什么就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羽裳的寒意被压制住,已经沉沉的睡去。李铁二人也是筋疲力竭,犹如和人大战了一天一夜。杨庐道:“李兄觉得羽姑娘体内的天寒之箭怎样?”李纯道:“很是厉害,在她丹田处始终有寒毒盘踞,我虽然已经尽力却是无法根除,只怕以后寒毒还会发作,不过这也是最好的法子了。”杨庐道:“我就强冲筋脉吧,我以问天道自能帮她化解。”铁尝道:“林老头儿说你要是强冲筋脉会有生命危险,纵然当场不死日后也会受尽折磨。”杨庐一阵默然却不说话。正在昏睡的羽裳突然转醒,坐起道:“既然是强冲筋脉对二哥有大大的害处,你们谁也不能给二哥强冲筋脉。”李纯道:“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办法。”羽裳眼中闪着泪花道:“你们谁也不行。”杨庐对羽裳道:“强冲筋脉不会要了我的性命,只不过是略有涉险。你现在累了,先睡上一觉吧。”

    李纯忽然站起道:“羽姑娘不用担心我李纯自会竭尽全力保护教主。”说完转身出了草屋。此时朝阳初升,金光漫漫,远处的天边却是一片的雪白。李纯低叹一声正要走开忽听背后的夏锄荷道:“你我相识这么多年……也别怪我说话直,你我相识这么多年,我就从来没有见过你的情绪会有这么大的起伏,自从昨天你见到了羽裳就开始魂不守舍,这到底为何我想人人都看了出来,却是没有人来点破。”李纯道:“六哥,我……”夏锄荷道:“我们去远处走走吧。”李纯便跟着夏锄荷来到一处丘陵上。夏锄荷道:“情之一事不能勉强,你我都是心怀天下之辈,怎能为了一己之私欲而舍天下苍生而不顾,那又有寻常的江湖侠士有何分别?你我在天地之间虽然渺小,但有一个驰骋天下的雄心壮志。纵然不能安天下,却也能杀恶霸,扬良善。如此一来也不失为天地间的一条铮铮铁骨的真汉子。”李纯道:“六哥教训的是。”夏锄荷又道:“我看她的心思并不在你身上,你又何必做那落花,我眼中的李纯是怀柔天下清傲而不高傲的人,又岂是为了一己私情而犹豫不决暗自神伤的人?”李纯道:“六哥说的对,但世事沧桑,人的心又岂能恒如顽石而冥顽不化?”夏锄荷道:“人各有志,我也不强求与你,你自己思量一下吧,我去找些草料喂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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