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再累也不想让你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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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凤霞的一番长聊令凌风加深了对她的认识，他没想到这个女生会这样轻易哭鼻子。夜晚，寝室的灯光暗示熄灭，吵嚷的几个学渣还嘀咕个不停，凌风只能按旧办法往被窝深处钻。不知何时凤霞的影子出现在凌风的脑海，她嘤嘤哭泣的祥子想想就让人心疼，不过转念想到凤霞对他诉说衷肠，凌风又傻笑起来。这时凌风心里的那个自己仿佛在说：“看吧，你就是个见不得女人眼泪的家伙”，凌风跟自己辩解：“关心好朋友有错吗？人家肯跟你说心里话就是没把你当外人！”，心里的自己：“借口都是借口！”，凌风辩解：“俺堂堂男子汉从来不找借口！”，心里的自己：“分明是有所图谋”，凌风辩解：“我心如明镜”。这么思考着，自我辩论着，凌风突然觉得凤霞若多哭几次还能加深他们的了解呢，不过转念凌风也想到了见凤霞流泪时自己心里有多发毛！最后凌风翻了个身在在心里自言自语道：“算了，还是多笑笑的好！”这晚，凌风弯了嘴角带着微笑迷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凌风见到了恢复平常状态的凤霞，与凌风对视的时候她恢复了礼貌的微笑，而关于那些伤心的，那些被凌风了解的小秘密仿佛从未存在过。凌风当然知道这是女孩子们习惯的掩饰同时也知道这是他与凤霞间共有的默契。后来的日子他们继续保持着已有的默契，在那个寒冬，两人愉快的度过了剩下的时间。眼看快要过年，要放寒假了，凤霞暂时搁置了内心的纠结，专心着手复习。凌风只觉日子平静而忙碌，他每天给凤霞买着烤肠，凤霞每天为他倒水递水喝，两人晚上一起到操场跑跑步，聊聊一天的学习，聊聊心中的小烦恼。这样的日子变成了规律的生活，这样挺好，起码在凌风看来这就是他要的状态，能够每天相伴，每天相见，每天有他们自己的安排，这样就是最理想的了。有时候凌风会贪恋的祈祷这种单纯的快乐能够长存，他多希望这样的状态能一直持续到高二、高三或者更久。虽然他知道高二会分科，但是他侥幸的存着一丝希望，希望高二或许能与凤霞分到一个班，两人或许能一起报文科或者理科。
日子如流水，仿佛没开学多久学生们盼了许久的寒假一下子就到了，只要考完期末统考学生们就算解放了。考前两天学校规定要清理考场，老班让全班同学把各自的书都抱到宿舍里，每天只携带需要复习的书本即可。老班一再强调：“考试期间教室里不允许有任何书本，谁若违规后果自负。”在学校全日寄宿4个多月的学生们一心惦记放假，老班让怎么做他们就乖乖的怎么做，不少学生的心都飞走一半了，甚至有人邪恶的想着来年分科总不会跟着这冷脸老班手下混了。清理考场就像大扫荡，从前摞得高高的课桌全都清理光了，终于露出了桌子的原貌！凌风感慨：“没想到清理过的教室这么清爽！”，同桌：“要是每天没有作业更清爽！”，凌风：“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有点感伤。”，同桌坏笑：“嘿嘿，不会是舍不得跟哥分开吧？”凌风：“去你的！”。
清场的时候不少献殷勤的男生主动为女生搬书，不管是有何居心还是思想纯洁。凌风知道凤霞脸皮薄不会开口请他帮忙的，他便主动提出帮忙的意见，凌风：“待会儿，我帮你搬书吧！”，凤霞没有拒绝她微笑着点了点头。凤霞同桌打趣到：“我的书好沉啊，也没人帮忙搬，凌风你怎么不帮我啊？”，听她这么说凌风用胳膊肘挤了挤自己同桌，没想到同桌很有眼色的说：“凌风被预订了，你的书我来帮忙搬。”，凤霞同桌笑道：“那我就不客气啦！”，看着两个男生这般的热心，凤霞和她同桌都开心的笑了。看着满教室渐渐清空的情景凤霞心里也有些惆怅，凌风看着凤霞的脸庞猜着她的心思：“她或许也感受到离别的滋味吧！”。过了会儿，凤霞才回过神来她收拾起一摞书递给凌风然后自己也抱了一摞。看着凌风手里堆得有些高的书凤霞：“这么多不太好搬吧，要不分两次吧！”，凌风笑着说：“这才哪儿跟哪儿，想当年比这高两倍的砖头我也搬过！”凤霞：“呵呵，真的吗？”凌风恢复淡定：“吹牛的！”，凤霞瞬间被逗笑了，她捂着嘴巴笑弯了腰。凌风脸红道：“太可笑了吗？”，凤霞摆摆手：“冷笑话，冷笑话，还以为你不擅言语却没想到有时候挺幽默。”说罢两人才抱起厚厚的书往教室外走去。
看着搬书的大部队，凌风：“你看，这搬书规模是不是浩浩荡荡？”
凤霞一笑：“嗯，挺壮观的。”
凌风：“对了，寒假你打算怎么过？”
凤霞：“还没有想好，按照往年的情况应该是在家看看书，然后过年、拜年吧！你呢？”凌风：“啊，我还没主意，看电视，睡到自然醒......”
稍微想了想凌风：“对了，你的行李多吗，放假时需要我帮忙搬吗？”
凤霞：“谢谢，不用了，到时候爸妈会过来接我。”
凌风：“有人接真好，好羡慕啊！”
凤霞故意问道：“怎么，没人接你？”
凌风：“我们男人不需要接，自己都能搞定！”
凤霞：“我才羡慕你们男生那么独立自主。”
凌风笑：“好吧，我们互相羡慕吧！”
走了一截路后，凤霞：“累不累，要不要歇会儿？”
凌风：“我没事儿，你若累了就先歇歇，我不累！”
凤霞：“我也不累。”
凌风：“那咱们继续！”
此时校园的路上格外热闹，男生女生一起聊着笑着，三五成群的男生女生东张西望，似乎在寻找八卦来源。碰到同学好奇的眼神凤霞就羞得低下头，更是不敢看身旁的凌风一眼。凌风倒好，毫无反应，他哪里知道一路上凤霞的忐忑。到了女生宿舍楼下时，本打算送凤霞上楼，可是旁边宿管阿姨已经在吆喝：“帮忙的男生送到楼下就行了啊，不准上楼！”，有男生故意逗阿姨：“阿姨，书太多，你行行好呗！”，阿姨却铿锵有力的说：“不中！”。凌风与凤霞都被这情景逗笑了，凌风知道这群熊孩子平时哪里敢这么戏弄人，看着要放假了就原形毕露了。凌风：“那我就送到这里啦！”，凤霞接过书：“嗯，谢谢，辛苦啦！”，凌风不忘嘱咐：“一次拿不了就分两次，我在这儿帮你看着！”，凤霞摇头：“不用，我可以的。”。待凤霞再看向凌风的脸才发现他又是两鬓淌汗，跟参加了3000米长跑似的。看凌风喘气又不敢喘的太明显的样子凤霞都快忍不住笑出来了，最后她还是忍住笑说：“拜拜，再次感谢！”，凌风摆摆手：“不用谢，拜拜！”。
凤霞转身上楼了，抱着她那一摞几乎淹没到嘴边的书。看着凤霞消失在视线里凌风才转身大口喘着气，同时恨不得伸出舌头像小狗狗一样散散热。他自语：“唉，累死老大爷啦！说不累都是假的！”。没了重担凌风伸着懒腰，把压弯的脊椎往后掰了掰。凌风：“好喽，该搬自己的啦！”，说罢他快步往教室走去。到教室后凌风才发现当天值日生已经开始大扫除了，整个教室已经是乌烟瘴气，凌风心里嘀咕：“今儿怎么这么积极，往日里咋没这劲头！”说完他抱起自己那积了一层灰的书往宿舍去。路上凌风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放假，想到放假就可以好好放松，凌风觉得此时再累也无妨。到了宿舍，凌风一下子躺倒在自己床铺上。室友见状：“凌风，帮哪个女生忙去啦，看把你累的！”，凌风得意的：“就不告诉你们！”室友打趣：“这么久不回宿舍还以为你约会去啦。”，凌风：“朗朗乾坤下你血口喷人！”此时，凌风内心还是觉得早恋有些可鄙，虽然美好，虽然令他向往，但毕竟十几年的家庭教育令他观念生根。不多时，宿舍几个渣也回来了，看着那几张可憎的脸凌风瞬间没了好心情。不过想到快要放假了凌风懒得再浪费脑细胞去鄙夷他们。
考试的两天的时间过得就更快了，对于凌风来说这场考试毕竟不是高考，他的内心也就无法真正紧张起来。考完试就是集体离校时间了，彼时全校学生都在宿舍忙乎着收拾铺盖卷，争取早一刻回到自己家。凌风收拾着满是灰尘的被窝，把它们一件件折叠起来塞进麻袋里。说来也怪，平时盼星星盼月亮般盼着放假，此时真的放假了却没有想象中的狂喜。凌风不明白是自己压抑情绪成了习惯还是说明知道假期已经开始所以没了幸福感呢？凌风自语：“或许保持期盼状态才是最有幸福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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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凤霞的一番长聊令凌风加深了对她的认识，他没想到这个女生会这样轻易哭鼻子。夜晚，寝室的灯光暗示熄灭，吵嚷的几个学渣还嘀咕个不停，凌风只能按旧办法往被窝深处钻。不知何时凤霞的影子出现在凌风的脑海，她嘤嘤哭泣的祥子想想就让人心疼，不过转念想到凤霞对他诉说衷肠，凌风又傻笑起来。这时凌风心里的那个自己仿佛在说：“看吧，你就是个见不得女人眼泪的家伙”，凌风跟自己辩解：“关心好朋友有错吗？人家肯跟你说心里话就是没把你当外人！”，心里的自己：“借口都是借口！”，凌风辩解：“俺堂堂男子汉从来不找借口！”，心里的自己：“分明是有所图谋”，凌风辩解：“我心如明镜”。这么思考着，自我辩论着，凌风突然觉得凤霞若多哭几次还能加深他们的了解呢，不过转念凌风也想到了见凤霞流泪时自己心里有多发毛！最后凌风翻了个身在在心里自言自语道：“算了，还是多笑笑的好！”这晚，凌风弯了嘴角带着微笑迷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凌风见到了恢复平常状态的凤霞，与凌风对视的时候她恢复了礼貌的微笑，而关于那些伤心的，那些被凌风了解的小秘密仿佛从未存在过。凌风当然知道这是女孩子们习惯的掩饰同时也知道这是他与凤霞间共有的默契。后来的日子他们继续保持着已有的默契，在那个寒冬，两人愉快的度过了剩下的时间。眼看快要过年，要放寒假了，凤霞暂时搁置了内心的纠结，专心着手复习。凌风只觉日子平静而忙碌，他每天给凤霞买着烤肠，凤霞每天为他倒水递水喝，两人晚上一起到操场跑跑步，聊聊一天的学习，聊聊心中的小烦恼。这样的日子变成了规律的生活，这样挺好，起码在凌风看来这就是他要的状态，能够每天相伴，每天相见，每天有他们自己的安排，这样就是最理想的了。有时候凌风会贪恋的祈祷这种单纯的快乐能够长存，他多希望这样的状态能一直持续到高二、高三或者更久。虽然他知道高二会分科，但是他侥幸的存着一丝希望，希望高二或许能与凤霞分到一个班，两人或许能一起报文科或者理科。
日子如流水，仿佛没开学多久学生们盼了许久的寒假一下子就到了，只要考完期末统考学生们就算解放了。考前两天学校规定要清理考场，老班让全班同学把各自的书都抱到宿舍里，每天只携带需要复习的书本即可。老班一再强调：“考试期间教室里不允许有任何书本，谁若违规后果自负。”在学校全日寄宿4个多月的学生们一心惦记放假，老班让怎么做他们就乖乖的怎么做，不少学生的心都飞走一半了，甚至有人邪恶的想着来年分科总不会跟着这冷脸老班手下混了。清理考场就像大扫荡，从前摞得高高的课桌全都清理光了，终于露出了桌子的原貌！凌风感慨：“没想到清理过的教室这么清爽！”，同桌：“要是每天没有作业更清爽！”，凌风：“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有点感伤。”，同桌坏笑：“嘿嘿，不会是舍不得跟哥分开吧？”凌风：“去你的！”。
清场的时候不少献殷勤的男生主动为女生搬书，不管是有何居心还是思想纯洁。凌风知道凤霞脸皮薄不会开口请他帮忙的，他便主动提出帮忙的意见，凌风：“待会儿，我帮你搬书吧！”，凤霞没有拒绝她微笑着点了点头。凤霞同桌打趣到：“我的书好沉啊，也没人帮忙搬，凌风你怎么不帮我啊？”，听她这么说凌风用胳膊肘挤了挤自己同桌，没想到同桌很有眼色的说：“凌风被预订了，你的书我来帮忙搬。”，凤霞同桌笑道：“那我就不客气啦！”，看着两个男生这般的热心，凤霞和她同桌都开心的笑了。看着满教室渐渐清空的情景凤霞心里也有些惆怅，凌风看着凤霞的脸庞猜着她的心思：“她或许也感受到离别的滋味吧！”。过了会儿，凤霞才回过神来她收拾起一摞书递给凌风然后自己也抱了一摞。看着凌风手里堆得有些高的书凤霞：“这么多不太好搬吧，要不分两次吧！”，凌风笑着说：“这才哪儿跟哪儿，想当年比这高两倍的砖头我也搬过！”凤霞：“呵呵，真的吗？”凌风恢复淡定：“吹牛的！”，凤霞瞬间被逗笑了，她捂着嘴巴笑弯了腰。凌风脸红道：“太可笑了吗？”，凤霞摆摆手：“冷笑话，冷笑话，还以为你不擅言语却没想到有时候挺幽默。”说罢两人才抱起厚厚的书往教室外走去。
看着搬书的大部队，凌风：“你看，这搬书规模是不是浩浩荡荡？”
凤霞一笑：“嗯，挺壮观的。”
凌风：“对了，寒假你打算怎么过？”
凤霞：“还没有想好，按照往年的情况应该是在家看看书，然后过年、拜年吧！你呢？”凌风：“啊，我还没主意，看电视，睡到自然醒......”
稍微想了想凌风：“对了，你的行李多吗，放假时需要我帮忙搬吗？”
凤霞：“谢谢，不用了，到时候爸妈会过来接我。”
凌风：“有人接真好，好羡慕啊！”
凤霞故意问道：“怎么，没人接你？”
凌风：“我们男人不需要接，自己都能搞定！”
凤霞：“我才羡慕你们男生那么独立自主。”
凌风笑：“好吧，我们互相羡慕吧！”
走了一截路后，凤霞：“累不累，要不要歇会儿？”
凌风：“我没事儿，你若累了就先歇歇，我不累！”
凤霞：“我也不累。”
凌风：“那咱们继续！”
此时校园的路上格外热闹，男生女生一起聊着笑着，三五成群的男生女生东张西望，似乎在寻找八卦来源。碰到同学好奇的眼神凤霞就羞得低下头，更是不敢看身旁的凌风一眼。凌风倒好，毫无反应，他哪里知道一路上凤霞的忐忑。到了女生宿舍楼下时，本打算送凤霞上楼，可是旁边宿管阿姨已经在吆喝：“帮忙的男生送到楼下就行了啊，不准上楼！”，有男生故意逗阿姨：“阿姨，书太多，你行行好呗！”，阿姨却铿锵有力的说：“不中！”。凌风与凤霞都被这情景逗笑了，凌风知道这群熊孩子平时哪里敢这么戏弄人，看着要放假了就原形毕露了。凌风：“那我就送到这里啦！”，凤霞接过书：“嗯，谢谢，辛苦啦！”，凌风不忘嘱咐：“一次拿不了就分两次，我在这儿帮你看着！”，凤霞摇头：“不用，我可以的。”。待凤霞再看向凌风的脸才发现他又是两鬓淌汗，跟参加了3000米长跑似的。看凌风喘气又不敢喘的太明显的样子凤霞都快忍不住笑出来了，最后她还是忍住笑说：“拜拜，再次感谢！”，凌风摆摆手：“不用谢，拜拜！”。
凤霞转身上楼了，抱着她那一摞几乎淹没到嘴边的书。看着凤霞消失在视线里凌风才转身大口喘着气，同时恨不得伸出舌头像小狗狗一样散散热。他自语：“唉，累死老大爷啦！说不累都是假的！”。没了重担凌风伸着懒腰，把压弯的脊椎往后掰了掰。凌风：“好喽，该搬自己的啦！”，说罢他快步往教室走去。到教室后凌风才发现当天值日生已经开始大扫除了，整个教室已经是乌烟瘴气，凌风心里嘀咕：“今儿怎么这么积极，往日里咋没这劲头！”说完他抱起自己那积了一层灰的书往宿舍去。路上凌风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放假，想到放假就可以好好放松，凌风觉得此时再累也无妨。到了宿舍，凌风一下子躺倒在自己床铺上。室友见状：“凌风，帮哪个女生忙去啦，看把你累的！”，凌风得意的：“就不告诉你们！”室友打趣：“这么久不回宿舍还以为你约会去啦。”，凌风：“朗朗乾坤下你血口喷人！”此时，凌风内心还是觉得早恋有些可鄙，虽然美好，虽然令他向往，但毕竟十几年的家庭教育令他观念生根。不多时，宿舍几个渣也回来了，看着那几张可憎的脸凌风瞬间没了好心情。不过想到快要放假了凌风懒得再浪费脑细胞去鄙夷他们。
考试的两天的时间过得就更快了，对于凌风来说这场考试毕竟不是高考，他的内心也就无法真正紧张起来。考完试就是集体离校时间了，彼时全校学生都在宿舍忙乎着收拾铺盖卷，争取早一刻回到自己家。凌风收拾着满是灰尘的被窝，把它们一件件折叠起来塞进麻袋里。说来也怪，平时盼星星盼月亮般盼着放假，此时真的放假了却没有想象中的狂喜。凌风不明白是自己压抑情绪成了习惯还是说明知道假期已经开始所以没了幸福感呢？凌风自语：“或许保持期盼状态才是最有幸福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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