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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净房出来,发现李瑾已经脱了繁复的喜袍,只余下红色寝衣歪在床上似乎睡了过去,两颊之上有酒晕出来的红,嘴唇轻轻的抿着带着淡淡的红色,只是两眼之下有淡淡的乌青色,两道好看的眉无意识的拢起一座小小的山峰,似乎有什么难解的事情,在梦里还困扰着他,江碧桐心念一动,不由自主的伸手覆在了他的眉心,想要揉平他心中的烦恼。

    刚触碰到他的肌肤,手腕便被他抓住了,随后一阵天旋地转,江碧桐被格在了他和鸳鸯戏水的喜被之间,甚至因为李瑾的动作太大,寝衣的系带有些松了,领口开的有些大,锁骨下方一片雪白紧实直直闯进了江碧桐的眼睛里,江碧桐心跳加速,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洗好了?”

    声音不复往日的清越,带了丝丝哑意。

    “嗯,睡吧。”

    “好。”

    得了自由的江碧桐起身走到柜子边,准备再拿一床被子,和李瑾一张床已经够挑战了,再一个被窝绝对会出事。

    “你不相信我,我去书房便好,不必再拿被子了。”

    江碧桐汗,她不是不相信李瑾,而是不相信她自己,毕竟美色当前。

    李瑾起身自衣架上取下自己的外袍,披上便要向外走,江碧桐打算抱被子的手停在半空中,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很尴尬。

    终于,听到被吱呀一声被打开,门外的冷风瞬间灌了进来,江碧桐合上柜子门,快步走到门口,抢在李瑾出门前,把门给关上了。

    “书房不舒服,就在这里睡吧。”

    话落,江碧桐率先爬上了床。

    李瑾勾了勾唇角,他就知道她会舍不得。

    喜床上,李瑾躺在外边,江碧桐缩在里边,两人虽然盖着一个被子,中间恨不得能隔出一条银河来,李瑾很不开心,知道她心中有心结,他也没想着那什么,但至少以为可以抱着她睡的,尽管抱着她睡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现在的情况,看起来真的是各睡各的,互相不干扰。

    “睡着了吗?”

    “嗯。”

    “明天要进宫拜见皇后,估计几个王妃也都会到,你紧张吗?”

    “嗯。”

    李瑾见她兴致缺缺,一时也不知道该再说点什么,实则江碧桐脑子里有两个担忧,一来大家都是老熟人了,见面一眼就能认出来,虽说知道李瑾既然敢偷梁换柱娶了自己,一定是有善后的措施,可她还是担心,另外一点是方才她自净房出来看见了案几上喜盘中放置的一方白色手帕,以她多年看古装电视剧的经验,基本知道这帕子是做什么用的,且不说两人并没有打算行房,即便真的打算行房,两人也早已经有过夫妻之实,她不可能流血了,难不成真要学电视剧里放点血?

    江碧桐很惆怅,她是既怕疼又晕血啊。

    辗转反侧间,耳边传来李瑾均匀的呼吸声,江碧桐尝试叫了他一声,确定他睡着了以后,才蹑手蹑脚的翻下了床,顺利的在房间里找到了一把剪刀,却发现自残这种事情,她是真的下不去手。

    “唉,死就死吧。”

    闭着眼睛准备用剪刀割自己的手指,身后传来一道略带愠怒的声音。

    “你做什么?”

    咣当一声,剪刀掉到了地上,在她的脚边翻了一个滚,江碧桐想要是真的血溅当场就好了,省的她再下不去手。

    “没事吧?”

    下一秒,李瑾已经蹲在她的脚边检查有没有伤到她了,确认没有受伤之后,起身看了看她的手,又瞥了一眼喜盘上的白喜帕,心中已经了然。

    “你倒是问过我再决定要不要自残啊?”

    李瑾牵了江碧桐的手,拖着她坐回到了床上。

    “你准备好了?”

    江碧桐眼睛闪着欣喜的光。

    “嗯,睡吧,不会让你被人议论的。”

    “我是为了谁啊,还不是怕人背后戳你脊梁骨。”

    江碧桐嘀咕,真真是一片冰心在玉壶。

    嘀咕虽小,奈何两人距离实在太近,李瑾听的一清二楚,方才心中因为她不信任自己的一点点怒气被融化的无影无终,弯腰捉住她的脚踝,脱掉她的鞋子,再次躺下顺势便将那明朗的夏荷清香圈在了自己的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

    忽然发现,原来她竟是这样软软的,小小的一只。

    江碧桐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震惊的忘记了推开某人,等到反应过来,发现再要推开似乎有些刻意和虚伪了,也不得不承认,虽然今日他饮了不少酒,身上沾染了薄薄的酒气,但丝毫没有影响到他身上干净好闻的气息,一个男人不仅长的好看,身上的味道还好闻,真叫人欲罢不能。

    两人互相试探着,猜测着,混乱的想着,就这么抱着睡了过去。

    江碧桐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李瑾已经收拾停当等着她了。

    “怎么不叫我?”

    “昨天那么累,想让你多睡一会。”

    江碧桐咀嚼着他的这句话,怎么觉得有内涵呢。

    见到房间里服侍她穿衣洗漱的婢女一个个脸红的像是树上的红苹果,江碧桐总算是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内涵,真是想一记眼刀biu死某人啊!

    匆匆用了些饭,两人坐进了马车里,向着皇宫出发。

    “我这样真的行吗?”

    李瑾放下手中的书,认真的看了看江碧桐,“嗯,王妃真的非常好看。”

    “我不是说这个,我真的不用易容什么的就可以吗?”

    “这么好看的脸做什么想不开要易容啊?”

    江碧桐真心快要汗死了,撩人也要分场合好不好,虽然她很喜欢听。

    “放心好了,你只需要你的名字是慕容曦就行了,其余的都不用你管。”

    李瑾伸手欲拉江碧桐的手,被江碧桐避开,关于名字出发前李瑾已经告诉过她了,只是她不确定皇后到底有多缺心眼儿,才会相信她顶着江碧桐的脸,却是北元的公主慕容曦,并且是连北元人自己都不知道的公主慕容曦。

    “你和慕容陌达成了什么协议吗?”

    “没有。”

    “那他为何突然……”

    “我和慕容陌没有协议,但是天正和北元有停战的协议啊,现在你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等我完事以后去接你,乖。”

    迅速的在她的太阳穴处印下了一个吻,李瑾率先下了马车,而后才扶着江碧桐下车,巍峨的宫殿近在眼前,江碧桐深吸一口气,在宫人的指引下,向着正德宫走去。

    随着宫人步入正德宫,江碧桐一路微微低着头,眼角的余光瞥着众人的反应,却发现出了自己的大姐江碧燕震惊的比较明显之外,其余诸人均是一副见怪不怪的冷淡神情。

    行了礼,又将李瑾准备好的礼物分别送了出去这才坐下,嘴边始终挂着温柔的笑意,真如同新过门的媳妇一般。

    皇后柔和的开口,“曦儿莫要紧张,老七最小,平日里亦是最得我们姐妹的喜爱,如今娶了媳妇,便都想来看看。”

    “是,曦儿不紧张,母后勿要担心。”

    “不紧张便好,权当和母后闲话家常了。”

    “是,曦儿来之前未知林嫔娘娘和太子妃娘娘有了身孕,并未给未出世的孩子准备礼物,林嫔娘娘和太子妃娘娘勿要见怪。”

    林嫔和太子妃对视一眼,同时道了无妨,出生以后准备是一样的。

    “都说慕容氏出美人,七王妃可真是沉鱼落雁,只是不知是不是本妃太想念已故的小妹了,怎么觉着七王妃眉眼之间和小妹有些相像呢?”

    江碧桐染着笑意的眼眸对上江碧燕挑衅的眸子,这攻势来的够快的啊!

    “是吗?从小到大别人都说我和兄长最像,听四王妃这么一说,有个姐妹相像也是挺不错的,想来四王妃这般花容月貌,相貌一定和王妃的小妹更相像吧?”

    “呵呵,我俩倒并不是十分像的。”

    江碧燕有些讪讪,没想到她竟然不避不闪的接了她的话,还把问题给她丢了回来。

    “七王妃和妹妹样貌相近,倒叫我心生亲近,七王妃不嫌弃,便称呼我一声姐姐吧。”

    “四王妃说哪里话,夫君、哦,不对,王爷和四王爷是亲兄弟,四王妃本就是曦儿的姐姐,本该亲近的。”

    “对对,你看我高兴糊涂了。”

    太子妃瞥了一眼江碧燕,心中无奈叹息,略一皱眉,弱弱道,“母后,青儿听说北元有一种适合秋日饮用的暖茶,润肺去燥,家家户户都会做,少时青儿曾经吃过一次,至今难忘,如今见了七王妃,青儿一时竟有些嘴馋了,不知七王妃可否受累为大家做上一道?”

    江碧桐勾唇而笑,迎着郑青冷淡的眸光,“并非曦儿不愿,实在是进宫之前曦儿并未准备制作暖茶所需的材料,恐怕要叫太子妃失望了。”

    “七王妃说笑了,需要什么东西王妃列一个单子,本妃这便命人准备。”

    江碧桐无语,还没完没了了呢,就那么笃定了她一定不会做暖茶吗?

    起身向皇后借了书案,写了几钟暖茶需要的食材,又故意加了几钟可有可无的食材,踌躇半天方才将方子递给皇后宫里的婢女,婢女拿着方子给皇后和太子妃过目之后方才离开正殿出去准备。

    “曦儿的字写的很漂亮,咋一看和瑾儿的字倒有几分相像呢。”

    江碧桐礼貌微笑,待得婢女将材料准备好,便起身离了正殿去茶室准备,不多时,正殿中的众人在各自婢女的搀扶下出现在了茶室,美其名曰看看她是怎么做的,也想学习学习,江碧桐无奈不就是怕她假他人之手吗?

    很快,暖茶便制作好了,所谓暖茶其实不是茶,是用当季一些水果用糖腌过以后再炖,原本主要的用料是山楂,用糖腌炖过后酸酸甜甜的,十分爽口,考虑到林嫔和太子妃两个孕妇,江碧桐不敢使用山楂,便用了梨和苹果代替,又加了两位对养胎有好处的药材,在火上炖了一个时辰,水果基本上都炖化了,将药材残渣过滤之后,暖茶便制好了。

    用茶盏装了,又在每一个茶盏中放一片茶叶,细细长长的茶叶在温水的滋养下展开,如同一叶扁舟飘在江河上,扁舟之下是清香宜人的茶水,卖相十分好。

    江碧桐带着暖茶回到正德宫时,最先说要饮暖茶的太子妃已经先行离开正德宫,说是身体有些不适,江碧桐心头莫名的有些乱,皇后等人饮过暖茶之后,正好李瑾过来接她,江碧桐如临大赦,跟着李瑾离开了正德宫。

    一路上,那股莫名的烦乱之感一直萦绕在心头,终至晚间,心中的烦乱之感消失了,宫里传出了消息,林嫔小产了,而林嫔以及正德宫的婢女纷纷证实,林嫔是在饮用了江碧桐制作的暖茶之后才开始出现不适的症状,太医虽尽力救治,林嫔却终究还是失了自己的孩子。

    而江碧桐文帝没有给她一丝申辩的机会,被软禁在了宫里的回雪阁。

    夜深,太子府上厢房内,灯火通明,太子妃正坐在书案前习字消磨时间,别的孕妇怀孕之后都是睡眠越来越多,她却不那样,依旧每日每日的睡不着,起初她怕对孩子不好,还强迫自己躺到床上去睡,后来便放任自流了,每晚或看书或习字,直至深夜方才就寝。

    房门被人踹开,夜风裹挟着浓重的酒气灌了进来,郑青笔尖顿了顿,一副快要写好的字便废了 ,抬起眸子迎上李珪几欲喷火的眼眸,郑青淡淡的笑了,“殿下怎么来了,来人,给殿下备醒酒茶。”

    “是不是你?嗯?是你吧?”

    “殿下说什么呢?”

    “郑青,敢做不敢当就没意思了。”

    “妾身听不懂,殿下醉了,妾身服侍殿下歇息吧。”

    郑青绕过书案,走到李珪的身边,依旧纤细的手指解开他身上的玉带,指腹偶尔会有意无意的触碰到他腰际的肌肤,有些酥痒,终于李珪的眸子里多了其他的情绪,展臂扫掉了书案上的笔墨纸砚,将郑青压在了身下。

    郑青心下一凛,本能的护住自己的肚子,始终冷淡的眸子里有了慌乱,“殿下,妾身有孕,不宜服侍殿下,还是叫品儿来服侍殿下吧。”

    “品儿死鱼一般压抑,哪有太子妃好,况且本宫也等不到品儿来了。”

    “殿……殿下,妾身真的不行,求殿下了。”

    郑青真的不敢赌,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怀了一胎,她绝不容许有意外情况产生。

    “知道怕了?晚了?”

    李珪将自己锦袍的前摆随意的塞在腰带后边,褪下自己的裤子后,作势要去脱郑青的裤子。

    “殿下真的能容许那个贱人生下殿下的骨肉吗?”

    郑青真的慌了,口不择言了。

    “容许或是不容许,那是本宫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手,你且记住,本宫愿意你才是太子妃,本宫不愿意随时可以换了你。”

    话落,李珪没有给郑青一丝喘息的机会,贯穿了她的身体,直到郑青的不适感越来越强,脸色也开始有些发白,李珪才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扬声道,“来人,宣太医,太子妃娘娘身体不适。”

    郑青一激灵,顾不得自己的身体,抓住李珪的袖口,“殿下要救她?”

    “林嫔是在母后宫里小产的,你说是母后嫉妒林嫔得宠有子毒害皇嗣的可能性更大,还是七王妃毒害未出世的小皇子可能性更大?”

    郑青面色更加惨白,她一心想要除掉林嫔的孩子便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出生以后稳稳的是太子的嫡长子,偏偏林嫔在有了这个孩子以后事事小心,她一直没有得到机会,万不得已才选在了江碧桐入宫觐见皇后的场合,她也知这样做风险很大,但她太想除掉这个孩子了,几乎成了扎在她心上的一根刺,时时刺的她心里难受。

    “父皇怀疑母后了?”

    “你说呢?”

    “父皇不是下旨抓了慕容曦吗?”

    李珪睨了一眼郑青,不欲多说,起身离开了厢房,并且派自己的亲信把郑青的厢房守了起来,几乎变相把郑青软禁了起来。

    御书房内,张白将江碧桐手写的暖茶方子前前后后看了不下十遍,老眼都看花了也没有看出个花来,“回皇上,单看这方子是不会叫人小产的,甚至后边这两位草药是医馆安胎的常用药,并无不妥。”

    “既无不妥,语儿为何会突然小产,之前太医院可一直是胎像平稳的脉案。”

    “回皇上,现在只能等林嫔娘娘醒过来,微臣等再确定娘娘是否食用或者接触了其他不好的东西了。”

    张白退下之后,常德打帘入了内,“皇上,七王爷在外跪了两个时辰了。”

    文帝闭着眼睛靠在椅子背上,模样很疲惫,就在常德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的话时,听到文帝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常德,你说老七为何执迷于江家那个丫头,还费尽心思搞这么一个公主的名头给她?”

    “皇上,依照老奴想,年少动情自然是不顾一切的。”

    文帝睨着常德,看的常德脸颊发热,“老奴说错了,求皇上不当真。”

    “派人带他去回雪阁见那丫头吧!”

    回雪阁内,江碧桐披了一张薄毯盘腿坐在榻上,手中拿着一卷棋谱,案几上放着一张棋盘,正对照着棋谱之上的棋路,自己一人两边下着棋,有不懂的地方看了书卷边上某人的注解便也能理解的七七八八。

    开始江碧桐不理解宫里那么多空着的宫殿,为何文帝单单选了这个地方,整个是一个书阁,随手拿了其中一本看到上边熟悉的字迹,江碧桐心中便了然了,就连初初被关进来那一颗慌乱的心也平静了。

    吧嗒落下一子,身后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不对,下这里白子便输了。”

    手中的书卷无声的从手里滚了下去,转身对上一双温柔的海,几乎要将人溺死在其中。

    “你怎么来了?”

    “来陪你下棋啊。”

    李瑾大喇喇的撩起锦袍下摆,坐在了江碧桐的对面,将方才江碧桐落下的白子换了一个位置,“该你了。”

    “这棋谱你都是烂熟于心的,黑子是我照着棋谱上下的,你都知晓我下一步如何走了,有什么意思?”

    “噢?这样的话,我用黑子,如何?”

    “还行吧。”

    实则方才李瑾给白子换了一个位置后,白子的胜率便大大的提升了,黑子反败为胜的概率很小。

    半个时辰后,江碧桐颓唐的仰面在榻上躺了下来,大胜率的棋局竟然输了,真怀疑李瑾的脑子里是不是住了一个阿尔法狗,简直太虐心了。

    “还来不来?”

    “不来了,跟你下棋是自找苦吃。”

    “那便做点找乐的事情?”

    “你明知道江府的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我……”

    “你想什么呢,我带了吃的。”

    ……

    她还能说什么,她也很想死一死啊。

    “有酒吗?”

    “没有。”

    江碧桐叹息一声,这阁楼里实在太冷,喝点酒暖暖肚子简直不太太美,某人竟然没有这个觉悟。

    “孤男寡女,你不怕你酒后乱性?”

    江碧桐飞了一记眼刀扎在李瑾的胸口,“武功天下第一的七王爷制不住一个酒后乱性的人?”

    “我为什么要制住?”

    呃,江碧桐无言以对。

    丑时末一个黑色的身影翻过言德宫的围墙,轻车熟路的穿过庭院入了林嫔的寝殿,寝殿之中只留下了一盏烛火,勉强照明,却连人的表情都看不甚清楚,男人取下风帽,远远的看着斜倚着软垫,歪在床榻上脸色苍白的林嫔,“急匆匆叫本宫来所谓何事?”

    “殿下可见了孩子?”

    李珪摇摇头,表情略显不耐,毕竟是特殊时期,原则上他是绝对不该来的,要不是林嫔派人三催四请,他绝对不会冒险深夜出入后妃寝殿的。

    “殿下可曾想过这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语儿,本宫知你伤心,但是孩子已经没了,你且想开点,若无事,本宫便先回了,长留终究不好。”

    话落,李珪带上风帽拾步打算离开。

    林嫔强忍身下的不适,挣扎着起床拦在了李珪身前,“殿下打算如何处置她?”

    李珪眉心微拢,伸手摸了摸林嫔的脸颊。

    “语儿,你误会了,不是她做的。”

    林嫔眸子里的热烈冷了下来,“殿下说是谁做的?七王妃和我无冤无仇,说她害我,我自己都不信,难道是皇后?”

    李珪不置可否,低下头吻了吻林嫔的眉心,“不管是谁,本宫和父皇会查,你养好身体,快回去休息,别着凉了。”

    李珪走后,言德宫一片冷清,林嫔盯着桌子上跳动的烛火,缓缓的笑了,一直以来她以为李珪对她多少是有些爱意的,没想到自始至终这个男人爱的只是自己的身体以及和自己偷情的那种紧张愉悦感。

    她记得李珪没有救下林德的时候,她生气,她哭闹,李珪一直低声下气的说是自己的出手晚了,林德已经被处死了,说他对不起她,她想怎么打都随她,她信了,也理解他的苦衷,现在看来,恐怕是林德知道了太多他的龌龊事,他巴不得林德永不开口呢,怎么会真心的费力的去救他?

    可笑的是,当她知道自己怀了李珪的孩子,心中的喜悦竟然是大于恐惧的,她记得她告诉李珪这个消息的时候,李珪是什么反应,他的第一反应是让她想办法把他的父皇请过来,制造出孩子是文帝的假象,她记得那一天他就躲在她的衣柜中,听着或者看着她在她父皇的身下承欢,后来文帝走后,他又要了她一次,说是补偿她,现在想想,恐怕是他心中那份所谓的男人的自尊作祟吧,可笑的是,她竟然一次都没有怀疑过,多傻。

    而她方才故意把矛头指向皇后,就是想看看这个男人的反应,没想到这个男人比自己想像的还要冷血,那是生他养他一心为他打算的母亲,他竟然一句都不辩解。

    “来人,梳妆。”

    晨光微熹,常德手下的小太监一路小跑着入了回雪阁,刚要开口宣文帝口谕,李瑾从回雪阁里冲了出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连拖带拽拉着他,拉了好远方才送开。

    “父皇有什么旨意,说吧?”

    小太监很为难,文帝的旨意是给七王妃的,并不是给七王爷的,这叫他怎么传。

    “无妨,你就当王妃在本王身边就行。”

    “咳咳,皇上口谕,七王妃毒害皇嗣一事现已查明是误会,七王妃可自行离开回雪阁回王府。”

    “儿臣领旨,谢父皇隆恩。”

    李瑾郑重的叩首谢恩,仿佛这口谕真的是给他的一样。

    “皇上还有一个口谕。”

    “儿臣听旨。”

    “皇上命王爷送王妃回府以后按时参加早朝,不得误了时辰,否则皇上有罚。”

    “儿臣领旨,谢父皇隆恩。”

    李瑾再次叩首谢恩,心下嘀咕,这口谕下的跟闹着玩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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