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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如意酒坊中人声俱寂,连酒坊内的小二和掌柜的都藏匿无踪了,而酒坊的大门不知什么时候被姹紫嫣红的护卫给关上了,江碧桐心下微微有些发慌,毕竟己方就四个人,除去不会武功的自己和桃儿,只有江碧鹄和十七两个能打,看对方的架势应该是有不少人护卫的,如果真的打了起来,恐怕自己这边是要吃亏的。

    “小丫头,逞口舌之快是要付出代价的!”

    冰凉如同深海冰窟,漆黑如同暗夜茂林,所有人看向声音的来源,李珺,此刻正优雅的抚摸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眸子未抬,似乎刚才只是他不经意的一句话而已。

    姹紫嫣红张狂的笑笑,“我就说表哥怎么可能容忍小丫头那样污蔑自己!”

    李珺抬起寒凉的眸子睨了姹紫嫣红一眼,姹紫嫣红迅速的噤声,并且低下了头,仿佛李珺是会吃人的怪兽一样。

    “丫头,有件事情你说错了,我并非是龙阳之好,只是……”李珺故意顿住,走进一步,逼近江碧桐的身边,江碧鹄伸出胳膊挡在李珺身前,不让他继续靠近。

    李珺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半晌才再度开口,“夏荷的香气沁人心脾,不知尝起来味道如何?”

    “王爷,自重。”江碧鹄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自重?三郎难道看不出来,本王已经很自重了,周英,本王难道不够自重?”

    “不自重的是其他人,绝对不是王爷。”

    姹紫嫣红狗腿的样子让江碧桐心中作呕,奈何眼前这位阎王泰山压顶一般立在两人身前,让她没有工夫去呕。

    “来人,将四小姐请到王府,好生招待,劳烦三公子回府禀告大将军,改日本王上门提亲。”

    “李珺,你莫要欺人太甚!”

    “哈哈哈。”李珺笑的妖冶如妖,“今日本王欺了,三郎意欲如何!”

    江碧鹄攥进了拳头,几乎要挥拳到李珺满是笑容的脸上,却被江碧桐死死攥住,倘若这一拳下去,兄长的后半辈子一定没了。

    如意酒坊回荡着李珺肆无忌惮的笑声,六王府的府卫上来欲将江碧桐扯走,眼看着两人逼近江碧桐的身边,江碧桐忽的大呼一声,“十七,还不动手!”

    一直旁观几人斗嘴的十七,早已手痒了,得了江碧桐的号令,一手一个轻易将六王府的府卫掀翻在地,其他的府卫一件自己人受到了欺负,纷涌而上,十七迅速和众多府卫打了起来,而江碧桐死死攥住江碧鹄的胳膊,坚决不能让他参与这场纷争,一来某些原因不可言说,二来江碧鹄终究是男子,而这终究是李家的天下,不能拿他的前途来赌,虽然他不一定能摘得出来,终归避一避是好的。

    “三哥速去请临州府尹。”

    “你以为临州府尹敢管这档子闲事?”

    “哎呀,三哥糊涂,不是让临州府尹管,是让临州城的百姓都知道今日在这如意酒坊里发生了何事。”

    江碧鹄福至心灵,留下一句“你自己小心。”消失在酒坊的大堂。

    虽说六王府府卫众多,十七的功夫也真不是盖的,以一敌多,打了这么长时间竟也未落了下风,忽然,有一股寒芒刺痛了江碧桐的眼眸,等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寒芒,江碧桐已经从藏身的柜台后扑了出来,直直的扑向十七的身后。

    倏然,身体一轻,耳边有风吹了过来,随即清茶气息肆意的钻入她的呼吸之中,在空中旋了个旋儿,李瑾才稳稳将她放到了地上,他一手揽着江碧桐的纤腰,另外一只手上静静的躺着一枚羽箭,不是寻常弓箭的长度,很短,明显是一枚袖箭。

    “六哥的冷霜箭来之不易,杀一个小小的婢女,岂不是大材小用了?”

    李瑾一边说,一边松开江碧桐,拿着羽箭送还给了李珺,谁知李珺看都未看李瑾一眼,冷声开口,“送出去的东西断无拿回来的道理,七弟还是替为兄扔掉吧!”

    “愚弟乐意效劳。”

    下一刻冷霜箭牢牢钉在周英脚边的地板上,箭尾兀自左右摇摆。

    “哎呀,随手一丢,没有伤到周兄吧!”某人惊讶而又无辜的声音响彻在寂静的酒坊大堂。

    周英抹去额上浸出的冷汗,讪讪笑着,“无事无事,劳七王爷挂怀。”

    江碧桐心下大笑出声,刚才不是还颐指气使跟万岁爷一样呢,这会儿知道夹着尾巴做人的好了,狗仗人势。

    说话间,宋礼和杨林带着临州府一种衙役踹开了如意酒坊的大门,宋礼一看到面前立着的几人,恨不得登时能晕过去最好。

    什么情况,不是说有人在酒坊斗殴吗?这有人的来头也太大了吧!

    如意酒坊外的街道上小贩叫卖声,人群的聊天声,偶尔还有爆竹噼啪声,很是热闹,外边越热闹,酒坊里酒越寂静,几十号人生生的没有发出一点生息,而门外来来往往的行人纷纷透过洞开的大门打量着门内的情况,有的还窃窃私语起来。

    一盏茶的工夫,宋礼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抹了抹额间的虚汗,朝着李瑾和李珺行了李,“六爷,七爷,方才有人在临州府报案,说是如意酒坊中有人斗殴,故此下官前来查看,既然两位爷在这里,方才报案的人定是瞎胡闹,下官告退。”

    “宋大人!”李瑾的声音玩味中揉着点点冰碴。

    “七爷,可是有其他的吩咐?”

    李瑾晶亮的眸子幽幽的扫了一眼所有人的神色,大掌拍了一下宋礼的肩膀,险些将腿软的宋礼拍倒在地,这才灿然一笑,“本王是想嘱咐宋大人,下次要先问清楚事情是不是真的再来,免得一次次大张旗鼓过来了,却自己打脸。”

    “是是是,七爷说的是。”

    宋礼讪讪陪着笑,李瑾却松开他的肩膀,走到江碧桐的身边,自然而然的牵起了她的手,“本王亲自送阿碧回府。”

    江碧桐自是求之不得,否则以李珺那阴暗潮湿的性子,回头一支冷霜箭给她射杀了,也不是不可能。

    李瑾今日穿了一身月白锦袍,江碧桐不如他的步子大,走的慢一些,堪堪能看到他笔直挺拔的后背,看着看着,李瑾的身影和脑海中山洞里迎风翻飞的月白背影重合在一起,尽管早知道那个背影是他,这样真切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的感觉还是很神奇,有什么东西在江碧桐的心底一点一点荡涤开来,让她忍不住嘴角上扬,不自觉的反握了他的手。

    月白身影微微有些晃动,僵直了片刻,复而继续向前走去。

    “李珺和周英那两个人你最好不要惹。”

    清越的声音混着清茶的香气随着微风送进江碧桐的耳朵里,没有一丝往日的玩世不恭,十二分的正色正经。

    “并非我要惹他,总不是要我看着兄长受辱而无动于衷吧?”

    李瑾脚步顿住,锦袍袍角轻荡,在夜色中如同洒满水面的月光,清辉粼粼,“今日你不出头,你兄长会不会受辱,本王不清楚,但是今日本王若不出手,你是必定要受辱的。”

    “也未必,我有十七,三哥又去请了临州府尹,虽说没大用,至少你那个兄长要估计一二吧!”

    李瑾摇摇头,叹息一般,“你难不成以为他俩在临州城的恶名只是吓唬人的不成?”

    江碧桐不语,心中却夹杂着闷气。

    “终归李家是君,江家是臣,君让臣死,不一定需要理由。”

    江碧桐心头被狠狠的敲了一记闷棍,心疼的不行,理智却清楚的告诉她,他说的没错,皇权至上,君让臣死,臣别无选择。

    一路无言,送到江府后门,江碧鹄已经等在门口了,将江碧桐交给江碧鹄,李瑾白袍翻飞消失在融融夜色里,甚至连声道谢的时间都不给江家两兄妹留下。

    如意酒坊,二楼山高水长,李珺斜卧在榻上,手握一个白玉酒壶,仰着脖子,酒壶里绵柔的酒顺着盈白的壶嘴在空中滑出一条柔顺的线条,缓缓落入他的喉咙中,却刺激着他的神思越发清明。

    门“吱呀”一声打开,复又合上,房间里多了一个芝兰玉树的身影,同样,修长的手上提着一个白玉酒壶。

    “良辰美景,六哥独饮,有何乐趣!”

    李珺将手里空空的酒壶随意掷在地毯上,撩了撩额前的一缕碎发,“是没什么意思!七弟可是来与六哥共饮的?”

    李瑾魅惑一笑,眼眸中折射出动人的光,分明一身的清冷如月,却在他笑开的一瞬,妖冶如虹。

    看着李瑾同他一样斜卧在对面的榻上,仰头饮酒的模样,李珺清明的神思忽然酒恍惚了。

    其实原本在众多的兄弟中,他们两人的关系是最好的,因为两人是同岁,并且长相十分的相似,甚至超过了和他一母同胞的三哥,曾经李珺还因为李瑾常年不在临州城而求过自己的母妃周贵妃,希望能去并州和李瑾生活在一起,直到那一年,他八岁还是九岁的时候,偷偷从学堂里溜了出来,去母妃的明德宫玩,亲眼目睹了自己的父皇,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命令自己的母妃跪在地上狠狠的扇自己耳光,他看到母妃原本白皙的脸颊肿了,红润的嘴角沁出血来,端正的发髻此刻发丝凌乱,而自己的父皇只是淡淡的看着,冷眼旁观,丝毫没有心疼的感觉。

    “朕只是要你像慧儿,而不是成为慧儿,你永远不能成为慧儿,明白吗?”

    最后他听到自己的父王如是说,而自己的母妃早已满口鲜血,狼狈不堪,哪里还有一分往日雍容华贵的样子,也就那一天他知道,原来自己的母妃不过是李瑾母妃的相似品,连替代品都算不上,只为了让自己的父皇在想念慧妃的时候,一解相思苦,怪不得母妃和三哥严禁他和李瑾来往,怪不得母妃看李瑾的目光中终是充满了怨恨,原来原来自己和母妃的存在不过是一个笑话,正主看了笑的开心,而自己还真的和小丑一样卖力表演兄弟情深。

    也就是从那一天起,他的性子变了,变的阴郁,变的乖戾,变的阴晴不定,甚至到后来他发现自己既可以爱上女人,同时也能爱上男人。

    这般想着,李珺忽然哈哈大笑,那笑声里透着凄苦,透着苍凉,透着愤恨,透着怨念,李瑾却只是淡淡的听着,淡淡的饮酒。

    笑了许久,久到李瑾手中第二壶酒已经见底,李珺才悠悠的止住了笑,有一滴晶莹的水滴儿,顺着他白皙的脸颊滚落,无声的掉到了矮几上,伸手拈起酒壶猛灌了一口,道,“整个临州城最好的酒都在阿瑾你的如意酒坊了。”

    李瑾表情依旧淡淡的,无波无澜,“六哥喜欢就好。”

    “喜欢,本王自是喜欢,今日江府那小丫头本王也喜欢的紧,伶牙俐齿,泼辣无双,活脱脱一个火红的小辣椒,改日本王一定求了父皇,纳了她。”

    “六哥醉了,何金,送六爷回府。”

    李珺眸子眯了起来,定定的看着李瑾,“阿瑾,你护不了她一辈子,你且护住你自己吧!”

    李瑾一直平淡无浪的眸色,终于起了一丝波澜,目送李珺离开山高水长,兀自又饮了一壶酒,才起身来到了如意酒坊的后院,从厢房中取了玉箫,合着冷风悠扬的吹着。

    一曲毕,凤眸才微微扭转,看向花树下背着灯光跪在地上的何金。

    “你跟了我多少年了?”幽深的眸子定定的望着通透的玉箫,似是在问何金,又似在自言自语。

    “十年了,爷七岁的时候,属下就跟着爷了。”

    “哦?”李瑾眼尾扬起,这才看向何金,“十年了,可是觉得跟着一个小屁孩做事,看不到希望了?”

    “属下不敢。”何金俯首叩地,他确实不敢,虽说自己家主子年纪小,可论高瞻远瞩,运筹帷幄,就是他再活十辈子,恐怕也赶不上。

    “不敢?我看你敢的很呢!”玉箫一下一下的敲打在白皙的手掌上,眼角眉梢似乎染上了夜色,愈发黑暗幽深,白色的锦袍在风中微微荡漾着,如天神下凡,如索命阎罗。

    “爷,今日之事是属下自作主张,可对爷的大计是绝对没有坏处的。”

    何金的确不甘心,江家手握重兵是各个皇子争夺的目标,可江齐偏偏是哥又臭又硬的倔脾气,不拉党不结派,这样的势力不能被自己所用,也绝不能给敌人,能制造出和敌人之间的敌对效果,那是再好不过了,他自以为今日即便是换了主子,他也绝对会这样做的,没想到自己的主子竟然匆匆赶来,阻止了一切的发生,他想不明白,想不通,也不甘心,当然也有害怕,害怕从来冷静冷血的主子真的跌入了情网。

    “呵,本王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本王的大计竟需要一个属下来替我做决定了?你说呢,阿翠?”

    话落,一个翠色衣衫的窈窕身影从屋顶翩然落下,跪在地上。

    “属下见过爷!”

    “嗯。”

    何翠看了一眼何金,又看了一眼冷心冷性的李瑾,道,“属下也认为阿金今日做的没有错,若是由属下来选,属下也会这样做。”

    李瑾没有言语,目光幽远的看向某处,似乎在听,似乎在走神。

    “爷不可感情用事。”

    许久,月隐无声,花落静陈,李瑾清凉的几乎苍凉的声音才传来,“你们可知十四年前君同送到江府的是什么东西?”

    跪在地上的两人对视一眼,一致的摇摇头。

    “是个婴儿。”

    消息太大,跪在地上的两人一时有些消化不了,半天,还是何翠率先反应过来,“难不成那孩子是……?”

    何翠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大家都知道江府只有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就是江碧桐

    果然,李瑾点点头,两人心底紧绷的一根弦终于松了下来,他们的主子还是那个冷静睿智的主子,这个认知让他们十分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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