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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深露重,棋盘上黑白两子的争斗却依旧如火如荼,两人都是个中好手,又都拼尽全力,自然斗的难舍难分。

    厢房中十分静默,只有棋子落于棋盘上的声音,吧嗒吧嗒。

    “君同有消息吗?”慧智忽然开口打破了静默。

    李瑾摇摇头,专心在棋盘之上,“躲了十几年轻易被找出来,岂不是枉费了毒圣的称号?”

    “你怎么一点也不急,有时候我都替你急的不行,你自己倒是个没事人一样。”

    “急有什么用,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哪还差这一回两回的!”

    “真不知道入了空门的人是你还是我!”

    “哈哈,师兄身披袈裟,入了空门的人自然是师兄,万千花丛别样风韵,愚弟还未尝尽自然是有心无力。”

    “我看是无心无力,当心有一天真的牡丹花下死!”

    “那便了无遗憾了。”

    分明是打趣的话,却仿佛一记闷棍敲在慧智的头上,让他烦闷的喘不过气,将手中的旗子掷到棋盘之上,“罢了罢了,不下了,反正每次都是负你半子,没什么意思。”

    说也奇怪,两人下棋下了十几年,十几年慧智从未赢过李瑾,李瑾每次也只赢半子,不多不少,如果慧智不是心境豁达之人,估计这十几年的竞弈会成为他的梦魇。

    “明日离开吗?”

    来禅光寺是为了慧妃的法事,如今法事做完了,李瑾自然是要离开的,谁知李瑾却摇摇头,“救命恩人要抄写佛经,估摸着再给她五十年也难写完。”

    “冷面阎王什么时候改了脾性,做起救世佛祖来了,还是那句话,你这样当心小丫头对你动了凡心。”

    “她的凡心不是早就动了吗?”

    “说来也怪,早些时候哭着喊着要嫁给左相府那张引桐,如今却丝毫不再提了。”

    “那有什么,张引桐那虚伪小人原本也配不上她。”

    慧智无语,这话里的味儿似乎是不太对。

    翌日,桃儿一进厢房就看到某人趴在书案上睡的正香,白皙的脸颊贴在砚台上,黑色的墨汁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吧嗒吧嗒的掉到了地上,木质地板上浓黑一片晕染开来,而桌子上摆放着江碧桐这一晚上的成果,一桌子的鬼画符,很显然,这一晚上又白费了。

    “起来起来,要睡去床上睡。”

    桃儿毫不怜香惜玉的把江碧桐从书案上拽了起来,在看到她脸上乌黑的墨汁时,大笑不止,最后竟然夸张的几乎快要伏到地上。

    江碧桐一脸懵逼的看着桃儿笑到快要断气,而后蹒跚着出了门,江碧桐伸展四肢半仰着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却被另一阵笑声惊醒,心中的怒火“砰”的一声就炸了,“你有完没完,到底有什么可笑的?”

    睁开眼就看到李瑾那张绝世魅惑的脸此刻正笑的姿容倾城,“你是不是觉得和墨汁多接触有助于你写好字?”

    江碧桐懒得理他,继续闭着眼睛装死。

    “江碧桐,你要以下犯上?”

    又来了,又来了,哪来那么多的下,那么多的上,江碧桐心里的羊驼奔腾出了一片草原,绿油油的那种。

    “李瑾,你不要得寸进尺。”

    “哐当”,铜盆落地的身影,紧接着桃儿诚惶诚恐的跪在门外,“七王爷,小姐一晚上没睡,此刻定然是脑子不清楚,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与她计较。”

    江碧桐心中气结,这丫头怎么回事,在自己这个正经主子面前恨不得横着走,见了李瑾跟老鼠见了猫一样,真不知道是随了谁了。

    “嗯,本王自然不会与阿碧计较,来人,将书案挪到外边,本王亲自教导阿碧。”

    江碧桐脑子里的混沌瞬间清醒了,外边?数九寒天,让她在外边写字,这位爷不与她计较的方式也太别致了一点?

    不等江碧桐出声反对,家里的两个丫头就手脚麻利的将书案,文房四宝,以及一堆佛经搬到了外边的大树下,动作迅速的无与伦比,仿佛那个人才是他们的主子。

    “想来昨日阿碧坐了一晚,今日定然是愿意站着,不用搬椅子了。”

    于是,正在搬椅子的桃儿默默的把椅子放回了原地。

    “阿碧,来吧。”

    李瑾优雅的对着她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那模样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果不其然,江碧桐刚站定,李瑾就开始了他的魔鬼教学,什么肩要平,什么背要直,什么下笔要沉稳,什么书写要有仪式感,艾玛,江碧桐忍住想要在他脸上挥拳的冲动,仪式感,难不成书写之前要先三跪九叩才算仪式感?

    不过半晌,江碧桐已经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原本在永德宫跪了一晚受了寒气,硬生生挺了过来,此刻在院子里,凛冽寒风一吹,脑子越发的混沌起来,下笔的气力越来越不挤,每当她稍微一分心,小阎王手里的软尺就毫不手软的打了过来,打的江碧桐神魂俱裂,终于再有一次挨打以后,江碧桐将手里的毛笔一扔,揉着自己快要断掉的手,“我不写了,王爷还是gu……”滚了半天,始终不敢真的把那个字说出来,“王爷还是走吧?”

    “本王向来不会半途而废。”

    呃,果然,请神容易送神难。

    “我手疼,要休息一个时辰。”

    “一盏茶。”

    “半个时辰。”

    “一盏茶。”

    “王爷不去做生意真的是浪费了。”

    “哦?”

    江碧桐不再和他废话,只有一盏茶的时间,净了脸,吃了些点心,茶水刚饮了一口,时间就到了,生平第一次,江碧桐觉得时间过的太快了,迅速的将茶水灌进嘴巴里,回到了院子里。

    自作孽不可活,这尊瘟神是自己招惹上的,哭着也要把他送走不是。

    略微休息过后的江碧桐精神好了一些,学起来更加容易一些,谁知刚过了午时,晴好的太阳却忽然不见踪迹,铅云密布,温度急剧下降,江碧桐明显的感觉到身体的不适,似乎是发热了,对面的李瑾也发现了她的异样,正打算让她去屋子里接着写,就看到江碧桐的身体直直的向着书案倒了下去。

    飞身向前,稳稳的把她接到了怀里,触手一片滚烫,李瑾心下一惊,怎么片刻就烧成这样了?

    “去找慧智禅师。”

    一边把江碧桐抱进房间,一边吩咐桃儿去找慧智,不多时慧智赶来,看了一眼江碧桐滚烫的脸颊,又看了一眼边上的李瑾,心道,这又是在做什么孽,我很想静静。

    探了脉确定没有其他的异样,慧智给出了药方,桃儿等人抓药煎药,一片忙碌。

    “精神够大的啊,一晚上没睡还有精力把人折磨的半死!”

    李瑾睨了他一眼,慧智迅速噤声,虽说多数时候俩人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但慧智清楚的知道这个阎王的逆鳞是摸不得的,谁摸谁死。

    眼看着房间里的快要结冰,慧智明智的选择了离开,他可不想被冻成冰锥子。

    晚膳时分慧智再次来到江碧桐厢房的时候,李瑾正笔直的坐在书案之前,专心的抄写着佛经,不过一下午的光景,已经抄写了将近三分之一,慧智不由得感叹,果真是个妖孽,行事效率极其高。

    “你不会打算今晚留在这里了吧?”

    “有何不可?”李瑾专心书写,连头都没有抬,似乎慧智问了一个十分多余的问题。

    “咳咳。”慧智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损小丫头的清誉。”

    “论声名狼藉我是比她狼藉那么一点,可她的名声能好到哪里去?还清誉?”

    “你不会对她动真心了吧?”

    “咳咳。”李瑾被慧智的话给呛到了,“你可见过我对女人动了真心?”

    慧智无语,是,从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从来只有女人为他神魂颠倒的,哪里有他为一个女人煞费苦心的时候。

    接近子时,桃儿伏在江碧桐的床边睡的香甜,江碧桐脸上的潮红似乎是减轻了一些,却依旧昏睡着,原本莹润的红唇此刻有些干涸,甚至起了一些皮

    李瑾搁下毛笔,斟了一杯茶水,试了温度,轻轻的将茶水一点一点抹到江碧桐的嘴唇上,稍微缓解了她高温的燥热,晶亮的眸子睨着她因为难受轻轻蹙起的眉心,脑子里却蓦地闪现出幽山行宫初次见她的场景。

    有时候人的直觉是一种很神奇的存在,就像他这次从并州回临州,虽说平安无事这么多年,却直觉此次归来不会风平浪静,只是没想到,有些人竟然这么着急,他一回来就派出了刺客,更没想到素不相识的江碧桐会替他挡下了致命一箭。

    初四的夜,无星无月,天空如同一张墨色的大网罩在人间,压抑着所有的气息,让人心情沉闷,醺醺然的李瑾在内监的搀扶下,脚步蹒跚的走在花园的鹅卵石小径上,他并未喝多少酒,只是有人希望他一醉不醒,他自然是不能拂了人家的脸面。

    和衣而卧,听着更漏滴答,他习惯静静等着危险的来临,或许别人觉得这样的等待十分的煎熬,对他来说,这样的等待却十分的享受,看着某些人上窜下跳忙前忙后,到最后却功亏一篑那种感觉十分的美好。

    夜色越浓,他的眸色越明,终于门栓被人用匕首轻轻的划开,李瑾勾了勾唇角,终于来了吗?

    一个小小的身影鬼鬼祟祟的闪身进了房间里,带着一缕夏荷的清淡香气,不是荷花而是荷叶的那种清淡,李瑾微微蹙眉,竟然是个女人吗?

    这个让李瑾心头有些烦躁,外人都道他流连花丛,杀人不眨眼,但是他有他的原则,不轻易杀女人,当然只是不轻易杀,不代表不会杀。

    女子手里似乎拿着一个什么发光的东西,却不十分明亮,摸索着来到床边,未站稳就被李瑾扑倒在地,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抵在了她的脖颈上,冰凉的触感让她心魂俱颤,手里的东西滚落到了地上,原来是一颗夜明珠,被她用布给裹住了,此刻没了布条的遮挡,明明如月,照亮了彼此的眉眼。

    “我叫江碧桐。”

    李瑾原本晶亮的眸色开始变得深沉,最后成了一团浓黑的墨,他当然知道她是江碧桐,只是这说明什么问题,对于皇位争夺一向中立的将军府终于要淌这趟浑水了吗?

    “你是七王爷吗?”

    见到眼前眉目如画的男人在听到自己的名字后,脑子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江碧桐却没有时间等他神游太虚回来,谁让她穿越过来就听到了这种要命的信息,有人密谋要刺杀当朝七王爷,虽然他不知道七王爷是何许人也,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但她不能坐视不理,毕竟是一条人命。

    “你是七王爷吗?”江碧桐又问了一遍,很着急。

    “怎么连要刺杀的对象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吗?”

    江碧桐汗,原来是把她当成要杀他的人了呀,等等,江碧桐迅速的梳理了一遍他刚才的话,“所以你知道有人要杀你?那就好了,你自己赶快跑吧,他们说是子时行动,现在应该还有时间,你赶快躲起来吧!”

    李瑾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少女,自问阅人无数,每个人的企图不说能百分之一百的看出来,也能八九不离十,如今这个人却如同一张白纸,是对方隐藏太深,还是真实如此,他竟第一次有些拿捏不准。

    “来不及了。”

    话落,更漏倒转,子时到了。

    李瑾起身随手在衣柜里找了一件衣物,撕了一截布条,将江碧桐双手缚住,塞进了衣柜里。

    “你?我好心来给你报信,你,你恩将仇报!”

    李瑾手里的动作顿了一顿,随后打了一个漂亮的结,“待着别动,你是不是清白的,本王自有判断。”

    “你!”

    话未出口,一团带着清茶气息的锦巾塞到了江碧桐的口中,江碧桐气结,不该多管闲事的,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混蛋混蛋混蛋。

    “咕咚”有什么东西倒在了地上,随后李瑾凌冽如寒风的声音响了起来,“三哥也太小看本王了。”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却有一股血腥味道透过衣柜的缝隙飘了进来,让江碧桐的胃里一阵翻涌,完了完了完了,这种情况会晕的,不等她晕过去,门外响起叮叮当当刀剑碰撞的声音,间或有一股殷红的血液喷射在窗格上,迅速的晕染开来,房间里血腥味道越发浓重,江碧桐快要窒息了,衣柜的门骤然被打开,江碧桐迅速的闭上眼睛,扑鼻而来的血腥味道让她干呕起来,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李瑾眸色不明,将锦巾从她的嘴巴里拿了出来,从怀里掏出一方锦帕就着茶水浸湿了掩住了她的口鼻。

    感知到李瑾似乎打算离开,江碧桐迅速的捉住了他的袖口,准确无误,“你不要走,我晕血。”

    李瑾的眸色越发黑暗,解开缚在江碧桐手腕上的布条,蒙在她的眼睛上,带着她翻窗而出,身后的宫殿火光一片,李瑾打了一个呼哨,一匹纯黑如墨的马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乖顺的停在李瑾面前,不等上马,一群黑衣人将两人围在了中间。

    李瑾抿了抿嘴唇,看来暗卫全部殒命了,此番老三倒是志在必得了。

    “蹲下。”

    江碧桐依言蹲了下去,而后刀剑相撞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眼睛被蒙住,嗅觉变的异常灵敏,尽管隔着锦帕,尽管帕子上清茶气息那么浓郁,血腥味却怎么避都避不开,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不知道能不能活过今晚,恐惧排山倒海一般汹涌而来。

    格斗的声音渐渐停止,有人将自己扶了起来,慌乱中江碧桐想要摘掉缚在眼睛上的布条,却被人制止,清越的声音在前方响起,“能自己上马吗?”

    气息并没有多么紊乱,江碧桐却也知道他伤的不轻,点点头摸索着翻身上了马,李瑾坐在她的身后,双手环住她牵了缰绳,催马前进,“松烟,走。”

    虽然江碧桐不懂马,也知道松烟是一匹难得的好马,奔跑起来如同踏风而行,快并且稳,丝毫不觉得颠簸,很快幽山行宫巍峨的宫殿就被抛在了身后,疾驰的松烟却忽然止步不前了,不停的在原地踏步。

    “乖马儿,快走快走。”

    江碧桐试图安慰松烟,希望它能再次出发,谁知松烟却更加烦躁,无奈江碧桐摘下眼睛上的布条,强忍着不适回头看了一眼李瑾,这才发现他早已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昏睡了过去,江碧桐倒吸一口凉气,原来这么半天全是松烟自己在跑。

    “小女娃,不好好的在闺阁里绣花,半夜三更跑到这荒郊野外做什么?”

    循着声音望去,一个白须白发的老者闲适悠然的立在路中间,一身白衣如同鬼魅一般,看的江碧桐脊背发凉,“你那么大年纪不好好在家里颐养天年,半夜三更跑到这荒郊野外做什么?”

    “哟,好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老头子喜欢,如果你和这将死的小子在一块儿,老头子会更喜欢你的。”

    “你这老头说话也是够损的,看你年纪没有七十也有六十,半身入土了,人家一个年纪轻轻小伙子,你好意思说人家将死?”

    “哈哈哈哈,鹤老头,小丫头说的对,谁先入土还真不一定!”

    不知何时醒来的李瑾似乎听到的十分好笑的事情,爽朗的笑声在幽深的夜色中荡涤开来,却莫名的让人心惊。

    “小子休要嘴硬,剑上说话。”

    话落,提起一柄银光闪闪的剑朝着两人刺了过来,李瑾飞身而起,月白身影一闪,手中的剑将鹤老头的银剑格挡开来,江碧桐强迫自己不去注意李瑾衣服上的血迹,好保持清醒,她清楚的知道这个时候如果晕了过去,俩人的小命就真的交代在这荒郊野岭了,毕竟李瑾受伤不清,而那老头一看就不是善类。

    几十个回合下来,李瑾气力明显不支,只是且战且退的防守招式,并没有进攻的招式,鹤老头一个反手将李瑾手里的剑打落,一脚踹在李瑾的胸口,李瑾吐出一口鲜血滚落到了地上,鹤老头哈哈大笑,“小子,记住大话不是随便说的。”

    举起银剑,刺向李瑾的胸膛,却忽然动作戛然而止,一柄利剑穿胸而过,红色的血液顺着白衣绵绵密密的流了下来,一剑穿心,鹤老头没有转过身就倒到地上,断了气,随着鹤老头倒地的声音一枚羽箭朝着李瑾破空而来,筋疲力尽的李瑾早已没有躲开的力气。

    在看到羽箭的一刻,江碧桐就飞一般的向着李瑾冲了过去,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全身是伤,这一箭下去必死无疑,而她或许可以活。

    羽箭穿过她的肩胛骨那一刻,江碧桐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救人真疼呀,真是作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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