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隔岸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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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似心有灵犀一般，定下了隔岸观火的策略。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做了螳螂，谁才是黄雀？
用过晚膳，沐浴过后，这个夜晚对于凤慕予来讲，就又是一个好眠的夜晚。
李家。
李如奕的院子里灯火通明，李如奕在书房里，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透着愤怒。
“废物，都是一帮废物！”李如奕把茶盏扔了出去，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最后“砰”一声碎裂。
“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我要你们何用！”一向在外人面前表现的像是一个谦谦君子一般的李如奕不复白日风度。
他的面前是几个一脸惶恐的人。是李家的下人。也是因为他们办事不力，导致现在李如奕大发雷霆。
李如奕摔了一个茶盏之后就渐渐冷静了下来。他的父亲，李肖的计划他是绝对不能破坏的，如果破坏了一切美好的设想都只是空话而已。但是……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让他怎么能够不生气？
仅仅是自己父亲的假死，现在李家内部的人对他就几乎没有好脸色来看，今日他派了人去取东西都被那个下人冷嘲热讽。关键是这个下人还不是哪个老爷或者公子小姐的贴身仆人。气死他了！
真是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李如奕冷哼一声。等着吧，等父亲的计划完成之后，他不直接把那些下人打个半死再丢出府去他就不是李如奕了。
“现在丞相府那边有什么异样动静吗？”李如奕问了一声，“尤其是凤大小姐，凤慕予那边。”
“公子放心，没有。”下人应了一声。李如奕挥了挥手，让他们出去了。没有发现什么就好。
烛火摇曳，照亮了李如奕沉思之中冰冷而嗜血的笑容。
凤慕予分析的没错。李如奕在大部分的时候，真的是只爱自己。
翌日。
凤慕予起来洗漱过后用了早膳，没过一个时辰凤天就派人来请凤慕予过去商量事情。
凤天是极为重视凤慕予的了。流言一事，他是需要现在是自己左膀右臂的大女儿的。
凤慕予也刚好想要去找父亲一谈，便直接起身去了。
凤天的书房。窗户微微敞开，清风掠过，掀动了纸张，哗哗作响。今日的天气不太好，乌云压顶，给人以沉闷的感觉。倒是较为凉爽了。
凤天坐在桌后，脸上犹带着严肃，但是大多被愁容所占据。实在是凤琦渊不让他省心。
凤慕予敲门，进来了：“父亲，你找我。”
凤天站了起来，走到了会客用的桌子旁坐下：“坐。我想问，你对流言这件事情怎么看待？打算怎么解决？你今日不用去你奶奶那里了，我让人去说。”他这么说，肯定是打算做长谈了。
凤慕予想起流言的事情就是一阵头痛。传的基本都是事实，而且逻辑分明，有条有理，让人无法反驳。
现在李家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的。李如奕也是不见丞相府中人。她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了其实。
“流言差不多已经是头尾俱全了。只是差上那么一些细节。”凤天的脸色很难看。是啊，谁家的丑闻被流传出去了，还能有好脸色的？
凤慕予默默点头。流言确实如同凤天所说这般，头尾俱全，只差上那么一些细节。
正是因为如此，才让人发愁。一件事情，头尾俱全，有理有据，有条有理，你从哪里去反驳？想挑错误都不行。
没有一点可以反驳的地方，跳出去发声说这根本不是真的，难免让人怀疑是不是做贼心虚。然后更加坚定的认为这是真的。人就是这么奇妙。
两全其美，难上加难。
这才是凤天找到凤慕予的真正目的。他是可以解决这件事情，但是其中涉及到一些不可言说的事情的时候，他的处理方法一定会是壮士断腕。因为他不懂。
他不懂这些事情怎么处理才能照顾得到当事人的心情。
凤天把自己的难处都说给了凤慕予听。凤慕予也是愁：“父亲，如果我们选择妥协，把二妹许配给李公子，但是你有无考虑李公子什么想法？他不接受我们又不能……”凤慕予没有把话说全。因为可以处理的手段很多。
“我知道的。但是我只想知道你能不能给我拿出一个解决的办法。”凤天坚定的说着。
这个时候了，他已经不在乎利益，他只在乎，他能不能保全整个丞相府。如果不能保全，他还是趁早告老还乡，回家种地。
书房内，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只有风声不停歇。外面的天光暗了下来，有下人进来点亮了火烛。烛火摇曳。
敲门声打断了沉默。“进。”凤天开了口，声音冰冷而沉重。他在沉默的这段时间里想了太多，也设想过很多后果了。
“老爷，又出现了最新流言。””下人进来了，开口就说，“是昨天下午接近傍晚时候的流言。”
“什么内容？”凤天心烦意乱，语气也显得不太好。
下人刚说完，凤天就把一个茶盏扔了出去，瓷片散了一地。
最新的流言是，丞相府正在准备把凤琦渊许配给李如奕做妾。
凤天能够不愤怒吗？这可是自己真心实意疼爱过得女儿，凤天是有点冷血但是可不包括对于孩子的。
凤慕予也是心情更加欠佳。本来流言就已经够棘手了，没想到还有后续，这不是让人心生烦躁吗？
而且这些事关他们什么事情？天天别人家家里长家里短，也不知道收敛！
最近的事情让凤慕予是彻底没了脾气，骂人都没有力气骂了：“父亲，现在怎么办？”
凤天挥挥手让下人出去，一脸愁容：“就眼下看来，这件事情……不如就放任它这么继续发展。”
把命运交给天来碰运气？凤慕予一点都不想尝试。无论如何，碰运气都是最没有底气的一种办事方法。
“这件事情幕后太强大，我没有查到是谁。”凤天开口，话语之间充满了愁绪，“如果我能查到也不至于如此被动。现在我们在这件事情里完全是做了那只螳螂……”
凤慕予感觉一点都不好。真丢人一点都不好。凤天的鬓间已经出现了几丝白发，估计也是愁白的吧。
不知道为何，凤慕予心里突然就有了现在就把凤琦渊碎尸万段的心思。
“算了，先不管这些事情了。”凤天把这事放到了一旁，“你哥快回来了。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考虑？”
凤明是早就考虑好了的。不需要再考虑。凤天只是勉强转移一个让人感觉到轻松一点的话题。不想再和凤慕予谈流言事件。
这就是一次有计划有预谋而且实施起来很顺利的针对。就眼下来看，不幸中的万幸是，他们不是第一只螳螂。
这还是能够让人松一口气的。不过要是掉以轻心的话，很有可能丞相府就在此覆灭了。
凤天大概也知道幕后的人是谁，但是不会让凤慕予知道。只因凤慕予知晓对她并无好处。
凤慕予是在快用午膳的时候才从凤天书房出来。天还是阴着的。可惜并没有下雨。
凤慕予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换过一身衣服才用的午膳。眉间也遮掩不住愁绪。
这件事情关乎到丞相府每一个人的切身利益。
午膳后。“小姐，柳氏找您。”萧雨几乎是卡着凤慕予刚咽下最后一口的那一秒踏进门来。
凤慕予微微皱眉：“请她进来。”柳氏动作还真是够快的。事情刚发生一天，她就来找自己了。
不过她来找自己也好，起码能够管束好从不让人省心的草包凤琦渊。
想到这里，凤慕予的眉头才舒展开来。
柳氏进来了。妆容依旧大方得体，从她身上，脸上也看不出来她想做什么，心里想着什么。
敌不动我不动，凤慕予已经站了起来，然后请柳氏坐下后才重新坐下。谁让她是个晚辈呢。礼仪要做到位了才是，不然她还想耳边清净？
“慕予，我想知道……最近的事情对琦渊有没有什么伤害？”柳氏开口了，问的问题很是让人莫名其妙。
不过凤慕予也不是一个让人牵着鼻子走的省油灯：“这慕予还真不清楚。不如母亲去问一问父亲？他应该比我知晓的更为清楚。”
柳氏脸色一变。她要是敢去问凤天，估计凤天对她没什么好脸色看。更何况问事情？
凤天最近很烦躁，要是谁不请自去，估计会被凤天骂的狗血淋头。谁让就算一个人修养再好，也有爆发的时候。
凤天就处于爆发的状态之中。
“怎么，还在为流言一事发愁？””任宇漠从窗户之中进了凤慕予的书房。
凤慕予冷冷的讽刺道：“世子爷做梁上君子可是上瘾了？”任宇漠哈哈一笑：“为你做梁上君子，值得。”他也不在乎这词是褒贬。
“最近丞相府和李家都已因为流言一事而有直接利益损伤，我以为应该就此到头。意想不到，还有后招。估计是哪个李家人的昏招。”任宇漠来给凤慕予送情报来了。他的情报网，在商行的背后支持下，总归要比凤天的情报网强大的。凤天现在查不出来的事情，他可以。
“重点。”凤慕予似笑非笑。已经对她有些了解的任宇漠知道，自己要是再东扯西扯，她就把自己丢出去。
“第一次流言李家没有参与。是另一位神秘人。”任宇漠利索的把结果抛了出来，“第二次有李家，不知道哪位做的，以为有什么利益可图。第二次也有神秘人的幕后推动。”
凤慕予真的很想笑。这人大约是脑子遗落在了娘胎里了吧。用舆论迫使凤琦渊嫁给李如奕？丞相府又怎会同意。
“嗯。”凤慕予陷入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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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似心有灵犀一般，定下了隔岸观火的策略。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做了螳螂，谁才是黄雀？
用过晚膳，沐浴过后，这个夜晚对于凤慕予来讲，就又是一个好眠的夜晚。
李家。
李如奕的院子里灯火通明，李如奕在书房里，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透着愤怒。
“废物，都是一帮废物！”李如奕把茶盏扔了出去，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最后“砰”一声碎裂。
“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我要你们何用！”一向在外人面前表现的像是一个谦谦君子一般的李如奕不复白日风度。
他的面前是几个一脸惶恐的人。是李家的下人。也是因为他们办事不力，导致现在李如奕大发雷霆。
李如奕摔了一个茶盏之后就渐渐冷静了下来。他的父亲，李肖的计划他是绝对不能破坏的，如果破坏了一切美好的设想都只是空话而已。但是……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让他怎么能够不生气？
仅仅是自己父亲的假死，现在李家内部的人对他就几乎没有好脸色来看，今日他派了人去取东西都被那个下人冷嘲热讽。关键是这个下人还不是哪个老爷或者公子小姐的贴身仆人。气死他了！
真是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李如奕冷哼一声。等着吧，等父亲的计划完成之后，他不直接把那些下人打个半死再丢出府去他就不是李如奕了。
“现在丞相府那边有什么异样动静吗？”李如奕问了一声，“尤其是凤大小姐，凤慕予那边。”
“公子放心，没有。”下人应了一声。李如奕挥了挥手，让他们出去了。没有发现什么就好。
烛火摇曳，照亮了李如奕沉思之中冰冷而嗜血的笑容。
凤慕予分析的没错。李如奕在大部分的时候，真的是只爱自己。
翌日。
凤慕予起来洗漱过后用了早膳，没过一个时辰凤天就派人来请凤慕予过去商量事情。
凤天是极为重视凤慕予的了。流言一事，他是需要现在是自己左膀右臂的大女儿的。
凤慕予也刚好想要去找父亲一谈，便直接起身去了。
凤天的书房。窗户微微敞开，清风掠过，掀动了纸张，哗哗作响。今日的天气不太好，乌云压顶，给人以沉闷的感觉。倒是较为凉爽了。
凤天坐在桌后，脸上犹带着严肃，但是大多被愁容所占据。实在是凤琦渊不让他省心。
凤慕予敲门，进来了：“父亲，你找我。”
凤天站了起来，走到了会客用的桌子旁坐下：“坐。我想问，你对流言这件事情怎么看待？打算怎么解决？你今日不用去你奶奶那里了，我让人去说。”他这么说，肯定是打算做长谈了。
凤慕予想起流言的事情就是一阵头痛。传的基本都是事实，而且逻辑分明，有条有理，让人无法反驳。
现在李家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的。李如奕也是不见丞相府中人。她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了其实。
“流言差不多已经是头尾俱全了。只是差上那么一些细节。”凤天的脸色很难看。是啊，谁家的丑闻被流传出去了，还能有好脸色的？
凤慕予默默点头。流言确实如同凤天所说这般，头尾俱全，只差上那么一些细节。
正是因为如此，才让人发愁。一件事情，头尾俱全，有理有据，有条有理，你从哪里去反驳？想挑错误都不行。
没有一点可以反驳的地方，跳出去发声说这根本不是真的，难免让人怀疑是不是做贼心虚。然后更加坚定的认为这是真的。人就是这么奇妙。
两全其美，难上加难。
这才是凤天找到凤慕予的真正目的。他是可以解决这件事情，但是其中涉及到一些不可言说的事情的时候，他的处理方法一定会是壮士断腕。因为他不懂。
他不懂这些事情怎么处理才能照顾得到当事人的心情。
凤天把自己的难处都说给了凤慕予听。凤慕予也是愁：“父亲，如果我们选择妥协，把二妹许配给李公子，但是你有无考虑李公子什么想法？他不接受我们又不能……”凤慕予没有把话说全。因为可以处理的手段很多。
“我知道的。但是我只想知道你能不能给我拿出一个解决的办法。”凤天坚定的说着。
这个时候了，他已经不在乎利益，他只在乎，他能不能保全整个丞相府。如果不能保全，他还是趁早告老还乡，回家种地。
书房内，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只有风声不停歇。外面的天光暗了下来，有下人进来点亮了火烛。烛火摇曳。
敲门声打断了沉默。“进。”凤天开了口，声音冰冷而沉重。他在沉默的这段时间里想了太多，也设想过很多后果了。
“老爷，又出现了最新流言。””下人进来了，开口就说，“是昨天下午接近傍晚时候的流言。”
“什么内容？”凤天心烦意乱，语气也显得不太好。
下人刚说完，凤天就把一个茶盏扔了出去，瓷片散了一地。
最新的流言是，丞相府正在准备把凤琦渊许配给李如奕做妾。
凤天能够不愤怒吗？这可是自己真心实意疼爱过得女儿，凤天是有点冷血但是可不包括对于孩子的。
凤慕予也是心情更加欠佳。本来流言就已经够棘手了，没想到还有后续，这不是让人心生烦躁吗？
而且这些事关他们什么事情？天天别人家家里长家里短，也不知道收敛！
最近的事情让凤慕予是彻底没了脾气，骂人都没有力气骂了：“父亲，现在怎么办？”
凤天挥挥手让下人出去，一脸愁容：“就眼下看来，这件事情……不如就放任它这么继续发展。”
把命运交给天来碰运气？凤慕予一点都不想尝试。无论如何，碰运气都是最没有底气的一种办事方法。
“这件事情幕后太强大，我没有查到是谁。”凤天开口，话语之间充满了愁绪，“如果我能查到也不至于如此被动。现在我们在这件事情里完全是做了那只螳螂……”
凤慕予感觉一点都不好。真丢人一点都不好。凤天的鬓间已经出现了几丝白发，估计也是愁白的吧。
不知道为何，凤慕予心里突然就有了现在就把凤琦渊碎尸万段的心思。
“算了，先不管这些事情了。”凤天把这事放到了一旁，“你哥快回来了。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考虑？”
凤明是早就考虑好了的。不需要再考虑。凤天只是勉强转移一个让人感觉到轻松一点的话题。不想再和凤慕予谈流言事件。
这就是一次有计划有预谋而且实施起来很顺利的针对。就眼下来看，不幸中的万幸是，他们不是第一只螳螂。
这还是能够让人松一口气的。不过要是掉以轻心的话，很有可能丞相府就在此覆灭了。
凤天大概也知道幕后的人是谁，但是不会让凤慕予知道。只因凤慕予知晓对她并无好处。
凤慕予是在快用午膳的时候才从凤天书房出来。天还是阴着的。可惜并没有下雨。
凤慕予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换过一身衣服才用的午膳。眉间也遮掩不住愁绪。
这件事情关乎到丞相府每一个人的切身利益。
午膳后。“小姐，柳氏找您。”萧雨几乎是卡着凤慕予刚咽下最后一口的那一秒踏进门来。
凤慕予微微皱眉：“请她进来。”柳氏动作还真是够快的。事情刚发生一天，她就来找自己了。
不过她来找自己也好，起码能够管束好从不让人省心的草包凤琦渊。
想到这里，凤慕予的眉头才舒展开来。
柳氏进来了。妆容依旧大方得体，从她身上，脸上也看不出来她想做什么，心里想着什么。
敌不动我不动，凤慕予已经站了起来，然后请柳氏坐下后才重新坐下。谁让她是个晚辈呢。礼仪要做到位了才是，不然她还想耳边清净？
“慕予，我想知道……最近的事情对琦渊有没有什么伤害？”柳氏开口了，问的问题很是让人莫名其妙。
不过凤慕予也不是一个让人牵着鼻子走的省油灯：“这慕予还真不清楚。不如母亲去问一问父亲？他应该比我知晓的更为清楚。”
柳氏脸色一变。她要是敢去问凤天，估计凤天对她没什么好脸色看。更何况问事情？
凤天最近很烦躁，要是谁不请自去，估计会被凤天骂的狗血淋头。谁让就算一个人修养再好，也有爆发的时候。
凤天就处于爆发的状态之中。
“怎么，还在为流言一事发愁？””任宇漠从窗户之中进了凤慕予的书房。
凤慕予冷冷的讽刺道：“世子爷做梁上君子可是上瘾了？”任宇漠哈哈一笑：“为你做梁上君子，值得。”他也不在乎这词是褒贬。
“最近丞相府和李家都已因为流言一事而有直接利益损伤，我以为应该就此到头。意想不到，还有后招。估计是哪个李家人的昏招。”任宇漠来给凤慕予送情报来了。他的情报网，在商行的背后支持下，总归要比凤天的情报网强大的。凤天现在查不出来的事情，他可以。
“重点。”凤慕予似笑非笑。已经对她有些了解的任宇漠知道，自己要是再东扯西扯，她就把自己丢出去。
“第一次流言李家没有参与。是另一位神秘人。”任宇漠利索的把结果抛了出来，“第二次有李家，不知道哪位做的，以为有什么利益可图。第二次也有神秘人的幕后推动。”
凤慕予真的很想笑。这人大约是脑子遗落在了娘胎里了吧。用舆论迫使凤琦渊嫁给李如奕？丞相府又怎会同意。
“嗯。”凤慕予陷入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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