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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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有些手足无措，她向后退去了几步，当时就愣住了，道：“凤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看着陈氏同自己有些疏远，凤慕予的心里也很是不好受。她当时就走上前，一把拉住了陈氏，惊慌的说道：“舅母，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叫我凤大小姐？”
可是被她这么一问，陈氏低垂下首，眸光转动了一番之后，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可只要她稍稍抬头，就能够对上凤慕予那双炽热的眼眸，不禁心虚了起来。
也正是她有意无意闪躲的情绪，反而让凤慕予察觉到不对劲。她看得出来舅母是有话想同自己说，可是却又像是有种难言之隐，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索性凤慕予也不在逼问下去，直接将话头一转，那眼泪说来就来，顿时就顺着她的脸颊，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落了个不停。
“舅母这般不待见我，可是因为予儿许久未曾回去探望，生了予儿的气？”凤慕予泪汪汪的说着，声色哽咽，让人有种说不的心疼。
这下子，陈氏实在是忍不住了。她蹙着眉，连忙轻握着凤慕予，摇了摇头，安慰了起来：“予儿可千万不要这么说，舅母怎么会生你的气。只是……只是这么多年未见，有些生疏了。”
她说着，眼神仍然游离着，凤慕予落在眼中，并没有拆穿，反而心中起了疑惑。为何舅母像是怀揣着一肚子的心事，不愿告知的样子？
因为有了前世的经历在，舅母是怎样的人，凤慕予的心里很是清楚。生疏了，这完全就是舅母找的借口。
就在凤慕予百般不解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也是止住了哭腔，问了起来：“舅母，可是柳氏同你说了什么？”
一提到柳氏，陈氏的脸色大变。她有些吃惊，凤慕予会想到柳氏，莫非是知道了什么？陈氏怕自己的担忧太过暴露，勉强将自己的情绪给掩藏住，扯出一抹笑意，安慰道：“予儿，你想多了。我同柳氏不熟，她又怎么会跟我多说了呢？”
这听着似乎在为柳氏开脱，可是凤慕予明白，她也看的清楚，舅舅一家的事情必然有柳氏从中插手。否则舅舅一家自从自己五岁那年以后，为何会突然不见自己。
不过，舅母不愿意说，凤慕予自然有办法问出来。
这边听了陈氏的说辞，凤慕予反而觉得更是伤心难过，她附在陈氏的怀中，就像个孩子哭了起来。或许是因为多年未见，本来凤慕予也只是想落些泪水。
可是同陈氏接触下来后，不禁回想起曾经的种种。凤慕予这眼泪顿时就止不住的落下，附在陈氏的怀中痛哭流涕起来。当年舅舅一家为了自己，满门抄斩，让她如何不心痛？
陈氏被她这么一哭，心也就软了。
“好端端的哭什么，有什么委屈尽管同舅母说。”陈氏将凤慕予搂在怀中，疼惜的说着。
听她哭得这般声泪俱下，必然是遭了什么委屈。可怜的孩子早早就没了母亲，能有委屈，那也定然是丞相府的问题！
“也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予儿想起了和之前不就，柳氏同我说的话。”凤慕予抹着泪水，说，“她说母亲死后，舅舅和舅母就不要予儿了。予儿这才瞧见了舅母，想要舅母告知予儿，可当真是如此？”
被凤慕予这么一说，陈氏当时就怔住了，惊诧的神色从她的眼底迅速地扩散开。她难以想象凤慕予会说出这样的话，当时就拧着眉，追问道：“柳氏当真如此说来？”
她的话语中带着丝愤怒，凤慕予点了点头，陈氏的反应也正好证明了她心中的猜想。为何舅舅一家会同自己生疏，断然是柳氏从中作梗。
果不其然，得了凤慕予这一肯定，陈氏当时就气得直接怒骂道：“好她一个柳氏，当初同我说，断然会善待你和凤明二兄弟，如今倒好，原来不过是想用此计谋让我和你舅舅分开。”
“亏你舅舅当时劝我，我还不听。惦念着那柳氏好歹乃是柳太师之女，断然不会做出残害之前主母孩儿的事情来！”陈氏狠狠地说着，方才对于凤慕予的生疏顿时消失不见，转眼就化为愤怒，恨不得如今上前去找那柳氏好好说说！
可如今倒也是在宫中，找柳氏反而会是的两家的面子都不好看，而凤慕予已经从陈氏的口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她止住了哭声，握着陈氏的手忽而就笑了起来，柔声道：“其实舅母也不要生气，予儿只是念着舅母忘了予儿，不搭理予儿，心下难受得紧。好在百花宴上，让予儿见着了就舅母，那已经知足了。”
陈氏一瞧她红肿的眼眸中所绽开的笑意，忙心下顿时就软了几分，也随之温柔的笑了。毕竟在陈氏的眼中，凤慕予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个孩子，哪里懂得大人那些九转十八弯。
不过关于柳氏的事情，陈氏眸光微微转动，透着几丝深沉。她日后断然要好好去询问一番，此事到底是怎么一个回事！
凤慕予同陈氏二人说说笑笑，更是答应带自己有空了，便命丫鬟去通知他们，自然会上门去做客。
歇息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凤慕予在门前同陈氏简单的分别之后，也就坐回到自己的席位上。
然而就在她刚刚坐下的时候，端着手中的杯盏抿一口清茶，忽而有一道身影就挡在了凤慕予的面前。
“你便是凤慕予？”
一声充满着挑衅的话语在凤慕予的耳畔回想着，她抬起首，看向面前之人。只见此人红粉长裙，眉清目秀，倒也出落地极好。不过那眉眼间的傲气和不屑，着实令人看着甚是不悦。
对于此人，她不认得自己，凤慕予可是对此又所印象，乃是礼部尚书之女李圆圆。当年自己第一次入宫的时候，不就是她跟在安宁公主的身后欺负着自己。
凤慕予道：“我正是，不知这位姑娘上前来，所为何事？”
李圆圆居高临下瞪着凤慕予，加上声调又扬了几分，使得四下不少人都目光都朝着此事聚拢过来。
不过凤慕予却没有丝毫畏惧之色，依旧是云淡风轻地坐在那里，继续品着手中上等的雨前龙井。到底是皇家贡茶，味道的确是外面花了多少真金白银都买不着的。
“没什么，我只是听闻凤大小姐才貌双全，为此想过来讨教一二。”那李圆圆直言说道。
可凤慕予并没有着急回复，只是将手中的杯盏放下，深邃而平静的眼眸不动声色地朝着安宁公主的方向看了过去。
果然，在凤慕予看向安宁公主那边的时候，地方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当时就将眼神给收了回来，侧脸看向别处，同身旁之人有说有笑着。
到底是年纪太小了，安宁公主那些把戏还上不了台面，起码连这一点她都掩盖不住。
“李大小姐乃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才女，我又怎么能够同李大小姐相提并论，我看李大小姐着实是高看我了。”凤慕予自嘲地笑了起来，随后则将目光落在了李圆圆的身上。
被凤慕予这么一说，李圆圆还有些沾沾自喜，可想着安宁公主交代给自己的事情，自己定然要办好了。
可就在李圆圆打算继续开口为难凤慕予的时候，凤慕予却抢先一步将话题给抢了过去，冷声道：“只是有一点，李大小姐的确是文采过人，可难念有些心高气傲了，动不动就要出来同人比试，实在是有些失了大小姐的风度了。”
这么一说，李圆圆心下的怒火可彻底被凤慕予给点燃了。要知道素来别人都是夸赞她的文采出众，乃是琴棋书画养养精通的大家闺秀，而凤慕予居然敢如此诋毁自己，简直岂有此理。
这口气，她李圆圆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
“凤大小姐如此百般推脱，莫非是怕了我不成？”李圆圆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京城中谁人都知晓，那凤慕予根本就是十足的废柴女，胆小懦弱，丝毫没有大小姐的模样。那琴棋书画就更别提了，完全是一窍不通。
本来李圆圆也是想来为难下凤慕予，可是没想到凤慕予如此不知好歹，那么就不能够怪自己手下无情了。
可是凤慕予始终是坐在席位上，对于是否要同李圆圆比试，并没有表明任何一个态度，反而四下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凤慕予的身上。
“我看那凤慕予根本就是知晓自己比不过李圆圆，才想了这个法子来推脱的。”
“可不是，当年凤慕予在宫中出丑还不够让人笑话么？李圆圆的文采那可是京城女眷中数一数二，哪里是凤慕予能够与之攀比。”
所有人都看不好凤慕予，认为其不过是耽误时间，可各个都在私下小声的议论着。毕竟要让凤慕予难堪，他们乐意见的。
见凤慕予迟迟没有回答，李圆圆笑了起来：“原来堂堂凤大小姐居然也会对我心生畏惧，你若是不必的话，那么我就当你放弃了。”
眼看着所有人都认为凤慕予乃是害怕这才不敢应下，嘲笑声越来越多，可凤慕予并不放在眼中。
她望着面前的杯盏，刚要启唇说道，忽而就听到有人猛然拍打了下桌案。
“李大小姐也未免有些太强人所难，人家不同你比试，你却要逼着别人同你比试，这要传出去，李大小姐岂不是就成了小肚鸡肠之人。”
所有人都循声望了过去的，对于所站出来之人，莫说是他人吃惊，就是连凤慕予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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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有些手足无措，她向后退去了几步，当时就愣住了，道：“凤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看着陈氏同自己有些疏远，凤慕予的心里也很是不好受。她当时就走上前，一把拉住了陈氏，惊慌的说道：“舅母，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叫我凤大小姐？”
可是被她这么一问，陈氏低垂下首，眸光转动了一番之后，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可只要她稍稍抬头，就能够对上凤慕予那双炽热的眼眸，不禁心虚了起来。
也正是她有意无意闪躲的情绪，反而让凤慕予察觉到不对劲。她看得出来舅母是有话想同自己说，可是却又像是有种难言之隐，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索性凤慕予也不在逼问下去，直接将话头一转，那眼泪说来就来，顿时就顺着她的脸颊，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落了个不停。
“舅母这般不待见我，可是因为予儿许久未曾回去探望，生了予儿的气？”凤慕予泪汪汪的说着，声色哽咽，让人有种说不的心疼。
这下子，陈氏实在是忍不住了。她蹙着眉，连忙轻握着凤慕予，摇了摇头，安慰了起来：“予儿可千万不要这么说，舅母怎么会生你的气。只是……只是这么多年未见，有些生疏了。”
她说着，眼神仍然游离着，凤慕予落在眼中，并没有拆穿，反而心中起了疑惑。为何舅母像是怀揣着一肚子的心事，不愿告知的样子？
因为有了前世的经历在，舅母是怎样的人，凤慕予的心里很是清楚。生疏了，这完全就是舅母找的借口。
就在凤慕予百般不解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也是止住了哭腔，问了起来：“舅母，可是柳氏同你说了什么？”
一提到柳氏，陈氏的脸色大变。她有些吃惊，凤慕予会想到柳氏，莫非是知道了什么？陈氏怕自己的担忧太过暴露，勉强将自己的情绪给掩藏住，扯出一抹笑意，安慰道：“予儿，你想多了。我同柳氏不熟，她又怎么会跟我多说了呢？”
这听着似乎在为柳氏开脱，可是凤慕予明白，她也看的清楚，舅舅一家的事情必然有柳氏从中插手。否则舅舅一家自从自己五岁那年以后，为何会突然不见自己。
不过，舅母不愿意说，凤慕予自然有办法问出来。
这边听了陈氏的说辞，凤慕予反而觉得更是伤心难过，她附在陈氏的怀中，就像个孩子哭了起来。或许是因为多年未见，本来凤慕予也只是想落些泪水。
可是同陈氏接触下来后，不禁回想起曾经的种种。凤慕予这眼泪顿时就止不住的落下，附在陈氏的怀中痛哭流涕起来。当年舅舅一家为了自己，满门抄斩，让她如何不心痛？
陈氏被她这么一哭，心也就软了。
“好端端的哭什么，有什么委屈尽管同舅母说。”陈氏将凤慕予搂在怀中，疼惜的说着。
听她哭得这般声泪俱下，必然是遭了什么委屈。可怜的孩子早早就没了母亲，能有委屈，那也定然是丞相府的问题！
“也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予儿想起了和之前不就，柳氏同我说的话。”凤慕予抹着泪水，说，“她说母亲死后，舅舅和舅母就不要予儿了。予儿这才瞧见了舅母，想要舅母告知予儿，可当真是如此？”
被凤慕予这么一说，陈氏当时就怔住了，惊诧的神色从她的眼底迅速地扩散开。她难以想象凤慕予会说出这样的话，当时就拧着眉，追问道：“柳氏当真如此说来？”
她的话语中带着丝愤怒，凤慕予点了点头，陈氏的反应也正好证明了她心中的猜想。为何舅舅一家会同自己生疏，断然是柳氏从中作梗。
果不其然，得了凤慕予这一肯定，陈氏当时就气得直接怒骂道：“好她一个柳氏，当初同我说，断然会善待你和凤明二兄弟，如今倒好，原来不过是想用此计谋让我和你舅舅分开。”
“亏你舅舅当时劝我，我还不听。惦念着那柳氏好歹乃是柳太师之女，断然不会做出残害之前主母孩儿的事情来！”陈氏狠狠地说着，方才对于凤慕予的生疏顿时消失不见，转眼就化为愤怒，恨不得如今上前去找那柳氏好好说说！
可如今倒也是在宫中，找柳氏反而会是的两家的面子都不好看，而凤慕予已经从陈氏的口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她止住了哭声，握着陈氏的手忽而就笑了起来，柔声道：“其实舅母也不要生气，予儿只是念着舅母忘了予儿，不搭理予儿，心下难受得紧。好在百花宴上，让予儿见着了就舅母，那已经知足了。”
陈氏一瞧她红肿的眼眸中所绽开的笑意，忙心下顿时就软了几分，也随之温柔的笑了。毕竟在陈氏的眼中，凤慕予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个孩子，哪里懂得大人那些九转十八弯。
不过关于柳氏的事情，陈氏眸光微微转动，透着几丝深沉。她日后断然要好好去询问一番，此事到底是怎么一个回事！
凤慕予同陈氏二人说说笑笑，更是答应带自己有空了，便命丫鬟去通知他们，自然会上门去做客。
歇息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凤慕予在门前同陈氏简单的分别之后，也就坐回到自己的席位上。
然而就在她刚刚坐下的时候，端着手中的杯盏抿一口清茶，忽而有一道身影就挡在了凤慕予的面前。
“你便是凤慕予？”
一声充满着挑衅的话语在凤慕予的耳畔回想着，她抬起首，看向面前之人。只见此人红粉长裙，眉清目秀，倒也出落地极好。不过那眉眼间的傲气和不屑，着实令人看着甚是不悦。
对于此人，她不认得自己，凤慕予可是对此又所印象，乃是礼部尚书之女李圆圆。当年自己第一次入宫的时候，不就是她跟在安宁公主的身后欺负着自己。
凤慕予道：“我正是，不知这位姑娘上前来，所为何事？”
李圆圆居高临下瞪着凤慕予，加上声调又扬了几分，使得四下不少人都目光都朝着此事聚拢过来。
不过凤慕予却没有丝毫畏惧之色，依旧是云淡风轻地坐在那里，继续品着手中上等的雨前龙井。到底是皇家贡茶，味道的确是外面花了多少真金白银都买不着的。
“没什么，我只是听闻凤大小姐才貌双全，为此想过来讨教一二。”那李圆圆直言说道。
可凤慕予并没有着急回复，只是将手中的杯盏放下，深邃而平静的眼眸不动声色地朝着安宁公主的方向看了过去。
果然，在凤慕予看向安宁公主那边的时候，地方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当时就将眼神给收了回来，侧脸看向别处，同身旁之人有说有笑着。
到底是年纪太小了，安宁公主那些把戏还上不了台面，起码连这一点她都掩盖不住。
“李大小姐乃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才女，我又怎么能够同李大小姐相提并论，我看李大小姐着实是高看我了。”凤慕予自嘲地笑了起来，随后则将目光落在了李圆圆的身上。
被凤慕予这么一说，李圆圆还有些沾沾自喜，可想着安宁公主交代给自己的事情，自己定然要办好了。
可就在李圆圆打算继续开口为难凤慕予的时候，凤慕予却抢先一步将话题给抢了过去，冷声道：“只是有一点，李大小姐的确是文采过人，可难念有些心高气傲了，动不动就要出来同人比试，实在是有些失了大小姐的风度了。”
这么一说，李圆圆心下的怒火可彻底被凤慕予给点燃了。要知道素来别人都是夸赞她的文采出众，乃是琴棋书画养养精通的大家闺秀，而凤慕予居然敢如此诋毁自己，简直岂有此理。
这口气，她李圆圆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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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李圆圆也是想来为难下凤慕予，可是没想到凤慕予如此不知好歹，那么就不能够怪自己手下无情了。
可是凤慕予始终是坐在席位上，对于是否要同李圆圆比试，并没有表明任何一个态度，反而四下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凤慕予的身上。
“我看那凤慕予根本就是知晓自己比不过李圆圆，才想了这个法子来推脱的。”
“可不是，当年凤慕予在宫中出丑还不够让人笑话么？李圆圆的文采那可是京城女眷中数一数二，哪里是凤慕予能够与之攀比。”
所有人都看不好凤慕予，认为其不过是耽误时间，可各个都在私下小声的议论着。毕竟要让凤慕予难堪，他们乐意见的。
见凤慕予迟迟没有回答，李圆圆笑了起来：“原来堂堂凤大小姐居然也会对我心生畏惧，你若是不必的话，那么我就当你放弃了。”
眼看着所有人都认为凤慕予乃是害怕这才不敢应下，嘲笑声越来越多，可凤慕予并不放在眼中。
她望着面前的杯盏，刚要启唇说道，忽而就听到有人猛然拍打了下桌案。
“李大小姐也未免有些太强人所难，人家不同你比试，你却要逼着别人同你比试，这要传出去，李大小姐岂不是就成了小肚鸡肠之人。”
所有人都循声望了过去的，对于所站出来之人，莫说是他人吃惊，就是连凤慕予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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