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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馈赠？诅咒？
“妹妹，今天感觉怎么样？”李梦芸脸色苍白地躺在特制病床上，一边轻柔地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一边和邻床的弟妹聊着天。
同样病怏怏的黄诗曼中气不足地说道：“嫂子，我现在觉得浑身是劲儿呢。要不是那几个护士拦着，我早就出去遛达了。”
李梦芸再清楚不过了，现在她俩别说什么拦不拦的了，就算是有人搀扶着，也是下不了床的，还谈什么散步啊。只是如今妯娌二人，只能嘴上这么说来相互打气了：“你呀，都快当妈妈了还没个稳当劲儿，成什么样子啊。”
黄诗曼吐了吐舌头，原本娇俏可爱的她做这个表情也是可爱至极的，但现在泛白的舌苔在没有血色的双颊的映衬下，只让人感到无尽的心酸。
过了一会儿，她好像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哎，嫂子？”
“怎么了？”李梦芸吃力地侧了下头问道。
“昨天晚上，我肚子里的小丫头好像踢了我一脚。”黄诗曼轻拍着肚子，出神地回味着。
李梦芸噗哧一声笑了：“你呀，就知道瞎说，这才几个月啊，胎儿还没完全成型，怎么可能踢得了你。”
黄诗曼见她不信，有些急切地解释着：“真的，嫂子。我没骗你，我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
李梦芸也不说话，只是笑得更厉害了。
黄诗曼还要再说点儿什么，可这时，刘家兄弟推开门走了进来。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大哥，我说你侄女踢我了，嫂子她偏不信，而且还笑话我。”黄诗曼满脸怨屈地向刘弘江告着状。
兄弟二人笑了笑，没说什么，分别走到自己妻子床前坐下。
“好啊，你们也不信！哼～，不理你们了。”黄诗曼气鼓鼓地撅着嘴，好像真的生气了。
“小曼，我可是对此深信不疑的。”刘弘山单手指天，如同起誓。
黄诗曼狠狠地瞪了刘弘山一眼，八成是在怨自己的丈夫表态太晚了。
李梦芸看哥俩儿神色中的几分异样，关切地询问着自己的丈夫：“弘江，有什么事吗？”
刘弘江握着妻子削瘦且发冷的手，想了下才开口：“我们跟父亲商量了一下，打算把孩子打掉……”
“不行！”黄诗曼冷冷地打断他的话，苍白的脸因为情绪过于激动，甚至恢复了几分血色，“女儿是在我肚子里，你们有什么权力伤她性命！”
刘弘山心疼地看着不复往日活丽四射的妻子，轻轻地为她整理着发梢：“可是小丫头会害你丢了性命的。”
黄诗曼伸出虚弱的手阻止了丈夫的动作，冷冷地看着不敢与她对视的丈夫，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刘弘江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妹平时就是火辣的性子，只好将试探的目光投向善解人意的妻子。然而他低估了一个女人对于做妈妈的执着。
“想都不要想。”李梦芸一直挂在脸上的温婉笑容已然冰封，“你要还当我是你妻子，就不要再提这件事。”
“芸……”
“我和小曼要休息了，你们给我出去。”一向温婉的她，即使对仆人也没用过这种语气。
哥俩对视了一眼，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嫂子，要是他们不顾我们的反对……”黄诗曼显然还无法放心。
“那我们就死给他们看。”在这个问题上，李梦芸不会有丝毫的迟疑，她知道只要她有哪怕一丁点儿的犹疑，那么下次睡醒时她的儿子就……她不敢去想。
门口并未离开的兄弟二人重重地叹了口气，走了。
…………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两位坚强的妈妈经历了饱受苦难的十个月，终于临盆。十几位来自联盟的妇科界的权威被一股脑地请了来，然而终究是没能保得母子平安。
两位新妈妈勉强吊住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伸出的手还没能碰到他们的小脸儿，就永远地合上了疲倦的双眼，眼角上还挂着不知是满足还是不舍的泪水。
两位年轻的父亲用颤抖的双手接过孩子，不禁流下了辛酸苦涩的泪。刘老伯叹息着拍了拍两个儿子的肩膀，无奈地走了。
为了保证孩子的身体健康，几位专家给两个小家伙做了个全面的身体检查。
“刘老，两个婴儿的情况～，嗯～，有点奇怪。”一个老专家满头是汗地向父子三人汇报着检查结果。
以刘老伯的脾气也不禁皱了下眉：“什么叫奇怪？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老专家擦了下汗：“两个婴儿并没有什么疾病或伤残，整体来看，也很健康。只是各种指标有异于常人。不过，目前来看，并没有什么不良影响。但是为保险起见，专家组建议要长久观察。”
刘老伯摆了摆手：“你们是这方面的权威，就按你们的意思办吧。这些天辛苦大家了，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刘老客气，您的这个人情我们受之有愧啊。唉～。”老专家想起不能保得母子平安的事，便觉十分受挫。这种感觉已几十年不曾体会到了。
“尽人事，听天命。我姓刘的这个道理还是懂的。无论如何，谢谢各位了。”
…………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两个小家伙已经两岁半了。这两年多以来他们两个不断刷新着大家心中婴儿的概念。生下来后，便没有哭过；两个月，便会说话；五个月，便可独自行走。他们聪慧过人，心智也远超寻常孩童，没有普通孩子的吵闹与难缠。
后来他们又显现出了神奇的能力。
刘宇霄似乎成为了能量储存器，而且丝毫不在意是什么种类的能量。当他吸收能量时，就如同能量的渊海，能量就是那入海的江河之水，毫无阻滞。当他释放能量时，他又变成了能量的峰岳，能量好似垂天之瀑，沛不可当。而更匪夷所思的是这“渊海”越来越深，那“峰岳”也越来越高。
而刘宇琪则好像成了光的使者。无论什么样的光，到了她这儿就变成了乖巧的小精灵。既能够编织如梦似幻的景象，又可以发挥毁灭性的威力。
在一间幽雅的会客厅里，刘老伯和他的两个儿子正在陪着一个头发有些许花白，看上去五十挂零，但精气神却不逊于壮年的老者。这老者姓李，他家与刘家是世交。李老的父亲，是生命学的泰山北斗。而子承父业的他，在学术界的传闻中已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老哥哥，霄霄和琪琪的情况，就连你也没搞明白吗？”如果李家都没办法，刘老伯也不知道能去找谁帮忙了。
“也不是完全没有头绪。很早以前人们就在幻想着变异后可以掌握超人的能力。而我和父也曾私底下研究过这个课题，虽然终究没有结论，但凭借我和父亲的直觉，这种进化方向极有可能成真的。”
“只是，按理说这应该是一个极为漫长的过程。可是现在看来，两个小家伙显然是发生了这种进化。虽然，我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加快了这种进程，也不知道是否有不好的后果。但是，我可以肯定，这种变异是稳定的。”
刘老伯的表情没有什么波动，这样的回答并没有超出他的接受范围。“也好，只要眼下没有问题，相信以后也不会突然就恶化了。”
李老点了点头：“虽然这么说有点儿难听，但事实就是既然他们能长到这么大，以后的情况就不会太糟糕。”
刘弘山忍不住提出了心中的疑问：“伯父，当年大嫂和小曼的死……”
李老微微叹了口气：“胎儿在出生之前的一切都是来自他们的母亲。”
李老没多说，但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哥俩虽然证实了心中的想法，但却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对儿女的恨意。他们是无辜的，也是不幸的，他们享受不到每个人都有权享受的母爱。想想两个小家伙平时懂事的样子，心中只剩下深深的自责了。
“伯父，这种情况有没有可能是因为环境？”刘弘江试探地提出了自己想法。
说实话，就算是他和弟弟是双胞胎，可都生出这么……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这概率几乎低到不可能。反倒是环境因素更容易说得过去。
“有可能，你们可以询问一下其他案例。”李老十分确定地给出了答案。
“还有其他案例？”父子三人异口同声。
“当然，我家就有两个，我孙女儿李欣然，还有我外孙女崔婷婷。欣然的能力我还没弄明白，但婷婷的能力和磁场有关。”
“除此之外埃及的那位家里出了一个能读心的可怕女孩儿，穆罕默德新添的儿子也非常人。还有几个预约，我还没来得及去看。这些都是人类的先驱者啊，是天选之子。”说到这儿，李老脸上竟带着一丝诡异的兴奋。不愧是学术界的。
“全都是长安市的？”刘弘山十分诧异。
“这不奇怪，长安市以外的有少人能像我们这样消耗，又有多少人能有你李伯的门路。更何况寻常百姓家，可有魄力对这样的孩子泰然处之。”刘老伯见老二这么冒失，忍不住提点到。
李老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有必要说明一下：“就我所知，小曼和小芸的死可能是特例。”
“父亲。”这句话让一向稳重的刘弘江也忍不住说出早就和弟弟一起作出的决定，“我要和弘山一起调查这件事。”
刘老伯低头沉思了一下，才说：“这件事关系到联盟的未来，我准许你们代表天殿，彻查此事。”
这倒也不是他以权谋私，而是事实的确如此。若这种进化是自然现象，那么直接关系到人类未来的走向，是人类进化史上的里程碑，对于玄黄联盟自然也是重中之重。而若是人为，那么将更加严重，因为人家第一阶段就波及了长安区的高层，若是落入对方的节奏，那联盟未来着实堪忧。
茶喝了，话说了，自己的老弟也没什么可担心的，李老也不想再这多留了：“老弟啊，左右也没我什么事了，我也就先告辞了。”
“怎么，老哥哥嫌我这茶不好么？”刘老笑着打趣道。
李老摆了摆手：“正因为太好了，我才怕被你把嘴养刁了，在家怕是要渴死了。”
“哈哈，老哥哥说笑了。江儿、山儿，替我送送你们世伯。”
目送三人出去，刘老伯淡淡地说：“好了，都进来吧。”
话音刚落，两个小小的身影从门外缓缓地走进来。
“都听到了。”
两个小家伙慢慢地点了点头，显然，他们的情绪很是低落。妈妈竟然是因他们而死，这感觉太不好了。
刘老把他们拉到身边，一手搂着一个语重心长地说着：“你们都是懂事的孩子，也不用我说太多废话。只是你们要记住，究竟是上天的馈赠，还是地狱的诅咒，这完全由你们决定。”
“爷爷，我们懂了。”兄妹二人听完爷爷的话，静静地看着彼此，目光也变得越来越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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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馈赠？诅咒？
“妹妹，今天感觉怎么样？”李梦芸脸色苍白地躺在特制病床上，一边轻柔地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一边和邻床的弟妹聊着天。
同样病怏怏的黄诗曼中气不足地说道：“嫂子，我现在觉得浑身是劲儿呢。要不是那几个护士拦着，我早就出去遛达了。”
李梦芸再清楚不过了，现在她俩别说什么拦不拦的了，就算是有人搀扶着，也是下不了床的，还谈什么散步啊。只是如今妯娌二人，只能嘴上这么说来相互打气了：“你呀，都快当妈妈了还没个稳当劲儿，成什么样子啊。”
黄诗曼吐了吐舌头，原本娇俏可爱的她做这个表情也是可爱至极的，但现在泛白的舌苔在没有血色的双颊的映衬下，只让人感到无尽的心酸。
过了一会儿，她好像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哎，嫂子？”
“怎么了？”李梦芸吃力地侧了下头问道。
“昨天晚上，我肚子里的小丫头好像踢了我一脚。”黄诗曼轻拍着肚子，出神地回味着。
李梦芸噗哧一声笑了：“你呀，就知道瞎说，这才几个月啊，胎儿还没完全成型，怎么可能踢得了你。”
黄诗曼见她不信，有些急切地解释着：“真的，嫂子。我没骗你，我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
李梦芸也不说话，只是笑得更厉害了。
黄诗曼还要再说点儿什么，可这时，刘家兄弟推开门走了进来。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大哥，我说你侄女踢我了，嫂子她偏不信，而且还笑话我。”黄诗曼满脸怨屈地向刘弘江告着状。
兄弟二人笑了笑，没说什么，分别走到自己妻子床前坐下。
“好啊，你们也不信！哼～，不理你们了。”黄诗曼气鼓鼓地撅着嘴，好像真的生气了。
“小曼，我可是对此深信不疑的。”刘弘山单手指天，如同起誓。
黄诗曼狠狠地瞪了刘弘山一眼，八成是在怨自己的丈夫表态太晚了。
李梦芸看哥俩儿神色中的几分异样，关切地询问着自己的丈夫：“弘江，有什么事吗？”
刘弘江握着妻子削瘦且发冷的手，想了下才开口：“我们跟父亲商量了一下，打算把孩子打掉……”
“不行！”黄诗曼冷冷地打断他的话，苍白的脸因为情绪过于激动，甚至恢复了几分血色，“女儿是在我肚子里，你们有什么权力伤她性命！”
刘弘山心疼地看着不复往日活丽四射的妻子，轻轻地为她整理着发梢：“可是小丫头会害你丢了性命的。”
黄诗曼伸出虚弱的手阻止了丈夫的动作，冷冷地看着不敢与她对视的丈夫，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刘弘江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妹平时就是火辣的性子，只好将试探的目光投向善解人意的妻子。然而他低估了一个女人对于做妈妈的执着。
“想都不要想。”李梦芸一直挂在脸上的温婉笑容已然冰封，“你要还当我是你妻子，就不要再提这件事。”
“芸……”
“我和小曼要休息了，你们给我出去。”一向温婉的她，即使对仆人也没用过这种语气。
哥俩对视了一眼，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嫂子，要是他们不顾我们的反对……”黄诗曼显然还无法放心。
“那我们就死给他们看。”在这个问题上，李梦芸不会有丝毫的迟疑，她知道只要她有哪怕一丁点儿的犹疑，那么下次睡醒时她的儿子就……她不敢去想。
门口并未离开的兄弟二人重重地叹了口气，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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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两位坚强的妈妈经历了饱受苦难的十个月，终于临盆。十几位来自联盟的妇科界的权威被一股脑地请了来，然而终究是没能保得母子平安。
两位新妈妈勉强吊住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伸出的手还没能碰到他们的小脸儿，就永远地合上了疲倦的双眼，眼角上还挂着不知是满足还是不舍的泪水。
两位年轻的父亲用颤抖的双手接过孩子，不禁流下了辛酸苦涩的泪。刘老伯叹息着拍了拍两个儿子的肩膀，无奈地走了。
为了保证孩子的身体健康，几位专家给两个小家伙做了个全面的身体检查。
“刘老，两个婴儿的情况～，嗯～，有点奇怪。”一个老专家满头是汗地向父子三人汇报着检查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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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专家擦了下汗：“两个婴儿并没有什么疾病或伤残，整体来看，也很健康。只是各种指标有异于常人。不过，目前来看，并没有什么不良影响。但是为保险起见，专家组建议要长久观察。”
刘老伯摆了摆手：“你们是这方面的权威，就按你们的意思办吧。这些天辛苦大家了，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刘老客气，您的这个人情我们受之有愧啊。唉～。”老专家想起不能保得母子平安的事，便觉十分受挫。这种感觉已几十年不曾体会到了。
“尽人事，听天命。我姓刘的这个道理还是懂的。无论如何，谢谢各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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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两个小家伙已经两岁半了。这两年多以来他们两个不断刷新着大家心中婴儿的概念。生下来后，便没有哭过；两个月，便会说话；五个月，便可独自行走。他们聪慧过人，心智也远超寻常孩童，没有普通孩子的吵闹与难缠。
后来他们又显现出了神奇的能力。
刘宇霄似乎成为了能量储存器，而且丝毫不在意是什么种类的能量。当他吸收能量时，就如同能量的渊海，能量就是那入海的江河之水，毫无阻滞。当他释放能量时，他又变成了能量的峰岳，能量好似垂天之瀑，沛不可当。而更匪夷所思的是这“渊海”越来越深，那“峰岳”也越来越高。
而刘宇琪则好像成了光的使者。无论什么样的光，到了她这儿就变成了乖巧的小精灵。既能够编织如梦似幻的景象，又可以发挥毁灭性的威力。
在一间幽雅的会客厅里，刘老伯和他的两个儿子正在陪着一个头发有些许花白，看上去五十挂零，但精气神却不逊于壮年的老者。这老者姓李，他家与刘家是世交。李老的父亲，是生命学的泰山北斗。而子承父业的他，在学术界的传闻中已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老哥哥，霄霄和琪琪的情况，就连你也没搞明白吗？”如果李家都没办法，刘老伯也不知道能去找谁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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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就算是他和弟弟是双胞胎，可都生出这么……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这概率几乎低到不可能。反倒是环境因素更容易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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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其他案例？”父子三人异口同声。
“当然，我家就有两个，我孙女儿李欣然，还有我外孙女崔婷婷。欣然的能力我还没弄明白，但婷婷的能力和磁场有关。”
“除此之外埃及的那位家里出了一个能读心的可怕女孩儿，穆罕默德新添的儿子也非常人。还有几个预约，我还没来得及去看。这些都是人类的先驱者啊，是天选之子。”说到这儿，李老脸上竟带着一丝诡异的兴奋。不愧是学术界的。
“全都是长安市的？”刘弘山十分诧异。
“这不奇怪，长安市以外的有少人能像我们这样消耗，又有多少人能有你李伯的门路。更何况寻常百姓家，可有魄力对这样的孩子泰然处之。”刘老伯见老二这么冒失，忍不住提点到。
李老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有必要说明一下：“就我所知，小曼和小芸的死可能是特例。”
“父亲。”这句话让一向稳重的刘弘江也忍不住说出早就和弟弟一起作出的决定，“我要和弘山一起调查这件事。”
刘老伯低头沉思了一下，才说：“这件事关系到联盟的未来，我准许你们代表天殿，彻查此事。”
这倒也不是他以权谋私，而是事实的确如此。若这种进化是自然现象，那么直接关系到人类未来的走向，是人类进化史上的里程碑，对于玄黄联盟自然也是重中之重。而若是人为，那么将更加严重，因为人家第一阶段就波及了长安区的高层，若是落入对方的节奏，那联盟未来着实堪忧。
茶喝了，话说了，自己的老弟也没什么可担心的，李老也不想再这多留了：“老弟啊，左右也没我什么事了，我也就先告辞了。”
“怎么，老哥哥嫌我这茶不好么？”刘老笑着打趣道。
李老摆了摆手：“正因为太好了，我才怕被你把嘴养刁了，在家怕是要渴死了。”
“哈哈，老哥哥说笑了。江儿、山儿，替我送送你们世伯。”
目送三人出去，刘老伯淡淡地说：“好了，都进来吧。”
话音刚落，两个小小的身影从门外缓缓地走进来。
“都听到了。”
两个小家伙慢慢地点了点头，显然，他们的情绪很是低落。妈妈竟然是因他们而死，这感觉太不好了。
刘老把他们拉到身边，一手搂着一个语重心长地说着：“你们都是懂事的孩子，也不用我说太多废话。只是你们要记住，究竟是上天的馈赠，还是地狱的诅咒，这完全由你们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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