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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呦,这不是李护卫吗?这么早就来了。”

    才入大门,迎面便走来一名身着藏青色直领对襟衣的高挑男子,五官端正,鼻梁高挺,右边的鬓角上垂着富有南疆风格的银制发饰,他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语气合适阴阳怪气的,似乎和李启之间有着什么不快。

    “有什么进展吗?陆子旬。“金鳞启并没有在意他的语气,询问道。

    “问我干什么?你不是找了更厉害的帮手吗?去屋子里自己问他啊。”陆子旬没好气的说道,“这位又是谁啊?又一个帮忙验尸的?”

    “张柳龄。算是...临时的密探吧。我不会验尸。”虽然对这态度感到莫名其妙,他还是报上了自己的身份,做了简单的解释。

    “陆子旬,验尸官。”说着陆子旬上下打量了张柳龄一番,略带敌意地说道,“不是来验尸的,那你就是来催工作进度的喽?”

    “...不是,昨天死去的张林,是我的搭档...”张柳龄解释道。

    “陆子旬!说话注意一下场合。”金鳞启知道陆子旬这是在给自己脸色看,埋怨自己昨天找了另一个人帮忙验尸的事情,“我知道你心里对我有怨言,但是现在不是你发牢骚的时候。我也是为了所及更多的线索,早日破案。”

    “那就是说我做的报告不过详细,不信任我喽?”陆子旬丝毫不买账,想到昨天自己被一个门外汉指手画脚的情形他就一阵火大,“我在这验尸所待了这么多年了,还没受过这种罪。你那朋友命令我下葬了的尸首都抛出来了,估计过不了多久那些家属就得闹的官府去。”

    “下葬的都挖出来了?这么狠?难怪这个叫陆子旬的这么愤怒。”张柳龄心道,“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运回来的。”

    金鳞启闻言也是一阵沉默,显然他并不知道这件事,不过他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朋友。

    “出了什么事,由我一人承担,先看看有什么发现没有。如果没有新发现,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最好是像你说的那样。我等你的交代。”陆子旬冷哼道。说完便带着二人向验尸的大屋走去。

    “那人好像挺狂的啊。”张柳龄瞥了一眼走在前面的陆子旬,小声对身旁的金鳞启说道。

    在张柳龄印象里,还没有人敢对金鳞启这么大吼大叫过,大家都很尊敬他。叶兰姗也说过一些关于他的一些言行,在张柳龄的分析中,他是极为看重纪律的那种人,很难想象有下属在工作时间对他大吼大叫,他还不对这种犯上行为做出惩罚的情况出现。

    “没办法,这个人是特别的。”金鳞启说道,语气中居然带着一丝赞赏,“验尸官的工作是极为重要而且极为困难的。除了常规的验伤、解剖得到线索。我们需要他们推测凶器的样子,凶手的功法。”

    “玄乎了吧?”张柳龄显然不信,你要说判断凶器的种类他信,凶器的样子?开玩笑呢吧?

    “所以说他是特别的。”金鳞启说道,“有那么一类验尸官,他们阅历丰富或者天赋异禀,他们就是有办法能推测出凶器的样子,还能通过伤口推断出凶手杀人所用的功法,有他们的帮助我们破案不知道快乐多少倍。这个陆子旬修炼的是《吸功大法》,能吸取别人的真气为己用,而且见识非凡,只要是他吸收的真气,便分析来自何门何派,运气习惯甚至年龄他都能推测出来。是难得一见的人才。“

    “《吸功大法》不是邪功吗?居然还能这么用?”张柳龄讶然道。

    《吸功大法》记录于《北冥吸功化气神诀》,传说是极北之地一位奇人所创。能消他人内力,化别人真气为己用。与正常的养气、练气、储气不同。《吸功大法》是走的另一道途径,纯粹靠吸收转化他人的真气来增强自己的修为,它是兼容性极强,只要对方不是真气境界异常深厚稳固者的人,无论何等种类的内功它都能吸收利用,霸道至极。但是此功也是有所缺陷,修行此法的人必须辅以强大的“导气归元”的吐息法辅助,不然此功练到后期,便会因异种真气的在体内作乱走火入魔。

    “嗯,所以说他是个人才。”金鳞启点头说道,“作为验尸官,他总能从尸体上取得比别人更多的信息。”

    “这样的家伙你们是怎么招进来的?”张柳龄看着金鳞启,眼中带着疑惑,这样的人混迹哪里都能闯出个名堂来,怎么会在龙城甘心当一名小小的验尸官?

    “简单,两个字,待遇。”金鳞启说道,“我们有他无法拒绝的条件,俸禄和休假不用说,就冲着我们手里有着完整的《吸功大法》就足以让他给我们卖命。”

    看来,文王当年血洗武林,收集了无数高深的武学功法,全数都到了武王手里。

    朝廷这种招揽手法,可谓是急人所急,需人所需。

    “有没有兴趣,也练上一练?只要有足够的‘侠义值’就能换取。”金鳞启循循善诱地说道。

    “呵呵...我练不了。”

    验尸房是一间封闭的大屋,站在门外,就能感到森森的阴冷气息。可能这是因为,正下方是停尸的地下室,为了防止尸体腐败,镇有大量的冰块缘故。

    “我开门了啊,气味可能会不太好。”陆子旬在门口停留了片刻,说了句提醒的话,才缓缓推开屋门。

    一股熏香混合着淡淡尸臭的气味,袭面而来。

    说实话,这个味道,比金鳞启和张柳龄二人想象之中的要好上太多了,以至于二人的表情都没怎么变化。

    昏暗的内室也随之明亮起来,屋内阴冷,但是并不潮湿,地面也是极其的整洁。简易的木床有七八个,都被挪到了屋子的两边。屋子的正中摆着一个香炉正徐徐冒着青烟,五具尸体头向香炉,围躺在四周,皆做双手合十的姿势,仿佛睡着了一样。

    三人的表情也是不竟相同,金鳞启的奇怪,张柳龄的迷茫,陆子旬则是因为没看到大新闻有些失望。

    正当张柳龄想吐槽一下眼前的场景的时候,正对门口的那具”尸体“缓缓坐了起来。

    “天...亮了?”他撤下额头的一张黄纸符,打了一哈欠,睡眼朦胧的看着门口,“早啊,各位。”

    这个人形神枯稿,满面烟容,蓬头垢面。他穿着白色的袍子,如果不是袖口那几圈八卦般的图案,怕不是以为他穿的是件寿衣。

    “哼,看起来睡得不错啊。这儿比客栈凉快多了吧。”陆子旬刻薄的双眼满是嘲弄,尖酸的说道。

    那少年抹了抹脸,算是回了神。

    “还好吧,就是气味差了点。“他说着,手指抵住一个鼻孔,一努劲,另一个鼻孔中喷出一个纸团。

    等到俩个只鼻子都通畅了,他又说道,“我也没睡多久,一会还要再回去补一个回笼觉。”

    “看看看!这就是你找来的人!”

    陆子旬此时已经怒不可制了。金鳞启没有理会他,平静的走到哪少年跟前,俯身蹲下。

    “有什么收获吗?”他问道。

    “算是有一些吧,有两具死的时间太长,信息也很模糊,有些事情还得我自己推敲。新死的两具知道的东西不多,几乎没什么有用的。”少年淡淡地笑道,“不过算是能解答你的疑惑了。”

    “那就好。”金鳞启松了一口气,要是毫无收获,那他可就要糟糕了。

    “等等,”陆子旬打断道,“听你的意思,你是有所收获?”

    “对啊。”少年点头。

    “不可能!”陆子旬斩钉截铁的说道,“我已经把一切能所及到的证据都记录下来了,怎么可能有所遗漏?”

    陆子旬的话可不是夸夸其谈,他是有足够的理由说出这句话的,毕竟他做了足够多的检查,从案发现场,到试尸体本身,从外到内,每一个毛发都没放过。

    “嗯,你很厉害,写的的确详细。”少年说着,随手从身旁的尸体上,拿起一个文档。这时,三人才发现四具尸体的胸口处都放着一个册子,额头上都贴着黄符。他随意翻弄着纸册,隐约显露出来的是密密麻麻的文字、图形。

    “你这的档案让我省了很多的精力,它们让我可以专注寻找里面没记录的东西,要不然一晚上可能还忙不完呢。”

    “你是怎么找的?”看着四具衣冠完整的尸体,陆子旬不禁问道。

    “在梦里找的。”

    “你是在逗我吗?”

    “我说真的。”少年一脸诚恳地说道,“我师承‘天师府’,会一些微不足道的左道之法,其中便有能进入梦境的。人死后,意识有所弥留,尤其是横死的或者被人杀死的那些人,会停留更长的时间。我们道家称之为‘怨念’,只要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内,行‘招魂之术’还是问出点什么的。“

    “招魂之术?”张柳龄疑惑道,“人死后真的存在‘三魂七魄’之说吗?”

    “存在的。”少年点头,起身依次捡起其他的档案说道,“‘三魂七魄’说起来很复杂,你们也不一定能理解,但是简单点说就是‘意识和情感’的残留,它们会逐渐消散,有快有慢。”

    “那是不是还有轮回啊?”陆子旬笑问道,嘲讽不改。

    “我也希望有,但是我也没见过,不敢说,就像我没见过鬼一样。”少年坦言道,“我所知道的‘轮回’多指的是因果的理论,主要是传播一种善的思想,还有就是内功的修行,你可以把身体看做是一个‘轮回’的场所...”

    “于道非,这些之后再说,先说说你都知道了什么?”金鳞启打断道。

    “哦,好的。”于道非点头道,他甩了甩手中的四个册子,“这些真的很全面,有很多甚至我在梦里都没见到。我的‘入梦咒’比招魂术要温和许多,而且辅以‘定魂香’更是万无一失,它能让自己进入别人梦境之中,看到他最近最为印象深刻的一些记忆片段。人死之后思想不受身体的控制,反而比活人的梦境好进一些。”他顿了顿,“我就挑着档案里没有的还有不详细的说一说。”

    “首先,这四个人死于三人之手,并不是但这上面写的‘疑似两人’,其中死的最早的那具...嗯,是叫刘辛吧...他死于毒杀,是第三人所为,凶手是个独眼,脸我没看清。”于道非指着最里面那具已经发烂的尸体说道。然后指向第二具,“这个叫赵冲的人,他就是凶手之一是他去刺杀的刘辛,但当时刘辛已经死了。他是被另一个凶手杀死的,档案中‘疑似会使用金鳞门功法的刺客’其实就是赵冲。杀他的人也是带着铁面,应该就是档案上那个‘疑似剑宗之人’。“他手中摊开其中的一页,指着上面的记录说道,”还有后面两个人,额...于木和张林是吧,“他翻了两页确认说道,”对,他们两个和赵冲都是死于那个人的手里。“

    “不可能!”陆子旬立刻反驳道,“赵冲是鹰首司的捕手,怎么可能会是杀手?”

    “这正是我要说的。”于道非继续说道,“赵冲的梦境很不稳定,梦境时而清楚时而模糊,杀人时候的梦境全是模糊的,我也是根据刘辛的梦境推断出来,赵冲就是凶手的,他不止杀了一个人。可能这和一些药物有关,刘辛、赵冲、张林的梦境中都有过服药的片段,服药之后梦境便不再清晰了。结合你档案中记录的胃中残留物和粪便的报告,应该是你们一直在找的‘还魂草’。我知道南疆那边的‘赶尸帮’经常使用这种药草,应该是一种能控制人的东西吧。他们可能是吃点药物里被混入了用还魂草炼制的什么邪药,被控制了心神。“

    “那他们三个是吃了什么药你知道吗?”金鳞启急切的问道。

    “他们吃的都是‘活血丹’,这个我不会认错的,他们用的瓶子都是一种款式的白色瓷瓶。”于道非说道。

    所以他才用“混入”各个词吗?金鳞启后背一阵发凉,“活血丹”是许多武林人士必备的伤药,活血化瘀。鹰首司全员的日常补给中都有这中药,由药仙楼同意炼制。那不能鹰首司的所有成员都肿了毒?这个案件跟药仙楼有关。

    “是这种瓶子吗?”金鳞启拿出自己的活血丹,递给于道非,慎重的问道。

    于道非只是看了草草一眼便摆摆手说道:“不是不是,你这个是圆的,我看到的都是方形的,而且字体和字数也不一样。”他指着瓶子上竖着贴着的纸条说道,”我看到的那个,字体要更清秀一些,你这个太老成,而且我看到的是‘特效活血丹’五个字。“

    “特效?”金鳞启也是蒙了,“不是同一款吗?”

    张柳龄此时在一旁若有所思的问道,“你说的那个‘独眼’是怎么出现的?每个人的梦里都有吗?”

    “场景模糊,好像是在一个茶馆里,除了那个于木,只有刘辛有。刘辛就是在吃了那个独眼给的丹药之后,毒发的。对了,他好像是个医师,因为好像带着药箱这类的东西。“于道非纠正道。

    “独眼医师吗?”金鳞启目露杀机,“最近正好在查医师药师的一些情报,独眼的,的确有那么四五个。”

    “医师独眼很常见吗?”张柳龄奇怪的问道。

    “如果是医师兼药师就不好说了。”金鳞启说道,“炼药的时候稍有不慎,是很容易炸炉的,别说少一只眼,少两只的,缺胳膊少腿的都很常见。尤其是那些自学成才的药师。”

    “我有一个怀疑对象。”张柳龄向金鳞启说道,“还记得咱们最初遇见的那个医馆吗?”

    “你是说黄烨?”金鳞启眉毛一拧,“他并不是独眼,只是两只眼睛的颜色不同而已,他是一个混血儿,左眼是金色的。眼罩也是外出的时候佩戴,在自己的医馆中一般不带。”

    “你这么一说,那天我和张林正好是在门口碰上他的。难怪戴着眼罩”张柳龄说道,他转向于道非的方向问道,“我才你说的独眼,也是因为带了眼罩吧?”

    “确实。”于道非点头说道,“那个人左眼戴着眼罩。”

    “所以他还是有嫌疑的。”张柳龄肯定的说道。

    “为什么?”金鳞启觉得张柳龄想错了什么,说道,“于道飞说了,只有刘辛的记忆里出现过那个独眼,其他人并没有,如果是黄烨,按你的说法,应该在他们梦里有出现过黄烨的身影。”

    “异色眼的人吗?并没有。”于道非借着金鳞启的话补充道。

    “哦,这样啊,李护卫,你和黄烨很熟悉吗?”张柳龄又问道。

    “算是吧,他医术很不错,我也经常去那里。东区主要是我掌管的,因为之前的巡视长死掉了,职位空缺了出来。”

    “你觉得呢,陆兄,你觉得黄烨可疑吗?“张柳龄又问道。

    “有!怎么没有!他那个什么‘入梦咒’我一听就觉得不靠谱,万一是出差错了呢。“陆子旬一点也不会放过贬低于道非的机会,自然站在张柳龄这边。

    “喂,你说我可以,别污蔑我‘天师府’的道法。我准备可是很充分的,不可能会有差错,人的记忆也是骗不了人的。”于道非脸一冷反驳道,为了万无一失他可是偷了师叔的定魂香和神游丹出来的,为了帮助金鳞启可谓是下了血本的。

    “我倒是同意陆子旬的看法,但不是指‘天师府的道法’。”看于道飞的颜色不善他补充道,“我倒是觉得是记忆的问题。”

    “记忆问题?”

    “对。”张柳龄接着金鳞启的疑问继续道,“既然前面说了看到的是‘深刻的记忆’那我一点也不奇怪后面的梦境没出现‘独眼’或者‘异色眼’。这说明他们对真正的凶手印象并不深刻,若不是刘辛死于毒发,估计‘独眼’也不会出现在他的残余的记忆里,到死都以为那个人是个好人。“

    “以为他是个好人?”金鳞启再次注意到了张柳龄的重点,“你是说凶手是伪装成的好人...有道理,所以才把毒药混到伤药里。”

    “所以你才以为黄烨是个好人。”张柳龄摇头道,“我猜,你对他的印象应该很好吧,是不是?昨天,我说他和‘合欢宗’那三个有关联,也不是很在意的表情。”

    “他是个很有医德的人,喜欢研究病理、药理。我不觉得他会是那个‘独眼’。我听到无中有的转述,觉得那是每个‘侠试’驻医应尽的职责。”金鳞启皱眉道,“我对自己看人的眼光还是很准的。”

    “可你现在是‘李护卫’啊!”张柳龄提醒道,“别让直觉影响了你的判断。”

    金陵器闻言陷入沉默,自己的确有些感情用事。要不是开始的时候一直怀疑张柳龄有问题,他又怎么会一直派人监视他。

    “我可不是无的放矢的。”张柳龄说道,“当初是我打伤的张林,在找医馆的时候,我本来选择的是另一家距离比较近的医馆,‘济世堂’是张林一直强调要去的。我问过他原因,他是这么回答我的。”张柳龄眼神微微一凛说道,“‘济世堂的黄药师医术很好,价格还公道。’我当时不想走远路,问他怎么知道的另一家医术不好,他回答‘是他好兄弟告诉他的。’而他好兄弟也是死在铁面人手里的。而周诚他俩,显然不知道‘济世堂很好’这个事情。”他顿了一下,“现在想想看,会不会是因为他特别给了他什么优惠所以才让他和他的弟弟印象深刻的呢,比如说,特效的伤药。“

    “如果是他,他有很多次机会杀我啊,我的命一开始都...”金鳞启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忽然意识到,这里还有一个并不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

    “我终于明白曹总司昨天的话了...”张柳龄喃喃道,“我还在想,昨天他是不是忘了什么...”

    昨天,曹文德最后发布的命令,很明显漏了黄烨。他甚至特地询问了方文笑,却偏偏没有说对黄烨的处置。看来,黄烨和曹文德有点交情。金鳞启被李启打至重伤的那次,也是黄烨出手救治,帮忙隐藏消息的。

    “对了,你这么一说,我又想起来一件事。”于道非也意识到了金鳞启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他是知道金鳞启真实身份的人,“阿启,我不知道你跟多少人说过,但是这四具尸体里有三个都是金鳞门的,他们都知道这个秘密”

    什么秘密?我的身份!

    金鳞启忽然睁大了眼睛,因为他并没有对替他人说过,知道他身份的人除了他第一时间飞鸽传书的父亲、曹文德和于道飞就只有张柳龄了。他的相貌是掩饰过的,他有信心就算是金鳞门里的门徒也不会识破,跟别说龙城里那十来个都在这儿住了四五年的编外人员了。

    “还有...你大伯,会在‘侠试’擂台赛那天来龙城,这事你知道吗?”于道非又说道。

    “我...不知道。”金鳞启此时脑子已经快要断路。有这么多出乎意料的事情一波接着一波的出现,让他一时半会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也就是说,死去的人都知道同一个秘密。是这样吧。”

    张柳龄和于道非对视了一眼,后者点点头。

    “这件事,我要先向曹大人汇报一下...”金鳞启有气无力的说道,“那么,还有什么信息吗?”

    “没有了。”于道非摇摇头,随即又打了一个哈欠,“要是没我什么事了,我就先撤了,虽然用了‘神游丹’这种强神守心的灵药,一晚上下来还是吃不消啊。给,你的记录,做的真不错。”说着他把记录塞到了陆子旬手中,转身拍拍张柳龄的肩膀说道,“还没介绍呢自己呢,我叫于道非,来自京城的‘天师府’,我知道你是张柳龄,人挺不错,比阿启说的好得多。”

    “那还真是...谢谢他了。”张柳龄皮笑若不笑的回道。

    “没什么事我真的走了啊。”他最后对金鳞启确认道。

    “好好休息把,一切等你醒了再说吧。”金鳞启略带抱歉地说道,“有欠你一个人情。”

    “好说好说,记得完事请我喝酒。”于道飞挥挥手,潇洒离去。

    “没想到,这世间真是有这样的神奇的功法。”陆子旬见人已走远,终于露出了羡慕的神色,“有时间我得去新文馆的书楼查查相关的典籍...”

    “我们也走吧。”金鳞启也走了过来,短暂的迷惑之后他便平静了下来,“一切等回到鹰首司再说,先去看看李天缘,有没有新的收获。”

    张柳龄点点头。

    两人便离开了。

    一脸沉思的陆子旬,猛地回过神来,周围那还有人?

    “我去,你们就这么走了。”他哀嚎道,沉痛的看了看屋子里的四具尸体,“就不能留个人帮我搬回去?”

    “啊!一群臭不要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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