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阅读: 后妈的诱惑 我与后母的禁忌缠绵 我的性感岳母 绝色嫂子太撩人 官场之财色诱人 夜夜笙香 极品好儿媳 都市猎艳 纵情乡野 尽欢风流路 乡村暧昧高手 妇科男医 我做校贷那些年 春光无限的儿媳妇 母乳的诱惑 雪白的嫂子 和嫂子同居的日子 小村大凶器 我的美女老师 驾校情缘老赵孙潇 欲乱情迷小玲建军 我的漂亮女上司

收藏【笔趣读小说Www.elinguae.com】,无弹窗免费网络小说阅读网!

    昆仑山中,风雪狂舞,模模糊糊不见前路。此时正值冬季,早已过了狩猎的时期,可细看去却有二人正迎风上山。二人牵手扶持,终于爬上了半山腰。

    昆仑山居西北深处、终年寒冷,不会有人住在山上,甚至都不会有人想在山上停留,但那半山腰竟然有一处凉亭,位于群松围绕之中,甚是突兀。

    二人见了凉亭,相视一笑,进了亭子、摘下棉帽,正是张子圭和柳月玦。

    这凉亭上有牌匾,写道“风雪亭”三字。入亭,亭下又有一块三尺碑,这碑正面有“风花雪月”四字,反面有“海纳百川”。

    二人见到此情景,不以为怪,反而互相点头示意。

    只见柳月玦走上前,往那三尺碑“风”、“雪”、“纳”、“川”四字各敲了一下,那石碑竟随之缓缓下沉,亭中石板也一起缓缓收缩,不一会儿,一条地下暗道便现于眼前。

    此时,松柏中隐隐有条人影,一闪而过。

    暗道中潮湿昏暗,柳月玦紧依张子圭,张子圭手执火把、步步为营。

    起初石道狭窄潮湿、寒冷无比,但越向里走便越是温暖干燥。二人不禁放下心来,步子也迈的大些了。

    走了约半个时辰,远处忽然现出一丝光亮,二人加快步子走了过去。随着光走出石道,视野豁然开朗,远望四周竟是鸟语花香、春意盎然。原来此处是山体中空出的一个洞,这便阻挡了风寒,使得此处四季如春。

    张子圭看到如此景象,不禁惊讶,再看柳月玦却呆立当地不吐一言,只是怔怔的望向头顶天空。

    张子圭顺着她的目光抬头看去,不禁惊呼出了声,山洞顶很高本来是在他意料之中,但那洞顶不但高而且满是白钻!原来这洞中的光是由洞顶白钻折射而来,怪不得洞中没有火把也能如此明亮。

    正当张子圭沉浸于这鬼斧神工之作时,却忽然听见柳月玦远处一声惊呼。他赶到时,亦不免惊讶——一座焚烧半毁的高楼屹立眼前。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好像身陷楼中火海,全身沸腾,转身望去,身后竟有一男子腹部中剑失血死去,他觉得自己好像认识他,却记不起他。此时,头顶忽然有一根房梁断裂,趣÷阁直的砸向他,这时一个人影闪过,将他推了出去,这一推力道甚大,竟将他推出门墙。他在空中坠落,看着楼上那人的脸,竟是个女子。她脸上满是泪花,却在浅浅微笑。

    “这……这便是……”

    听到柳月玦的声音,张子圭这才回过神来。

    “是风雪楼……”,张子圭望着废墟呆呆地道。

    这楼如今已被烧的只剩下三四层,也难怪二人未能在洞口望到它。细看去,楼表之上雕的是百鸟朝凤图,虽然已经被烧得模糊却依然可见其精致,建者必定是位能工巧匠。顺着纹路向上望去,风雪楼的威严仿佛依然存在着,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子圭,你看。玉佩的门在这儿”。

    闻音,张子圭走上前,果然有一处地板上印着玉佩的纹络。

    原来那日唐婵说完当年之事后,支开旁人,暗自与张子圭把玉佩的来历说了。这雪纹玉乃是那位得了玄黄道藏的老前辈宁兰台为藏书所造,这玉佩实是开启风雪楼地下秘门的钥匙,之后偶然被他爹张谨义得到,知兹事体大,故交给夫人韩觅相藏,几经辗转到了他手中。

    张子圭听到‘道藏’、‘宁兰台’之名,不由疑惑,但随后唐婵便把风雪楼的来龙去脉一同说了。这才知原来风雪楼并非父亲所造,这昆仑秘境也不是父亲首寻得,一切仅机缘巧合而已。最后又把那进风雪秘境的法子说与了他。

    这许多事,张子圭自是对柳月玦一五一十的说了。

    那时恰逢楚世璟说要回家询问,柳月玦心知张子圭对这兄弟本是极为看重,心中不希望他再和自己同行,唯恐伤了他性命,又道子圭必定不会看重那秘室书中的武功。当下心生一计,骗楚世璟道那玉佩乃是开启风雪楼秘境的唯一钥匙,两人将此物交给他,当做是信守承诺的信物。

    事后她把此事告诉了张子圭,当下并未听到答复,柳月玦只道他那时昏昏噩噩,哪里听得见。待过了中秋,再将此事说给他时,他只点头不言。柳月玦知道他这人与自己甚是相像,口中冷漠少言,心中却是温柔细腻,他如此做便是应允了,只是不善言辞而已。

    “那玉佩你可交给世璟了?”

    柳月玦点头:“他临走前我给他的。我骗他说那玉佩是打开暗道的唯一信物,说你交给他是为了信守承诺。”

    再经确认,张子圭心才稍安。他反复确认,一是怕玉佩丢失,二是心中愧疚不听兄弟之话、擅上昆仑。那玉佩乃是父母守护之物,丢了自然要不得,但若是交给了楚世璟,一来玉佩有了归属,二来也算给兄弟了一份道歉礼,如此可心安。

    “好……给了他,也算把父亲一身的武艺传了下去。若是他,定可善用”。

    正当张子圭喃喃间,这时忽然一声鹰鸣,撕破天际,远远传来。

    “那是……柳儿?为什么它会在这里,我记得那事之后,它便失踪了……”

    念罢,张子圭已疾奔而去。柳月玦起初面露忧伤的望着那鹰,但看到他跑去,当下也跟了过去。

    二人到了一处悬崖边,却见一人面对悬崖、独立风中,正是风落羽!

    原来那日风落羽与云归遥一起离开时,那柳晗曦的鹰儿暗中认了风落羽做新主,一直跟随他到此隐居。

    风落羽听得声音,知是张子圭来了,当下回身道:“小子,你还是来了”。

    张子圭见得师父,心中不禁惊讶,但又想起当年之事,心下矛盾十分,不知自己到底应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只得讷讷道:“师父……”。

    “多说无益,出剑吧!”

    说罢,一柄磨削精致的木剑已迎面而来,直指张子圭喉部。张子圭见师父剑指己喉,知道这是他一招制敌的惯用杀手‘朔风穿堂’,虽然来者仅是木剑,但看那木剑锋利无比,若是擦上,一样是有死无生。

    柳月玦见这剑快如闪电,又见张子圭心神恍惚,心中甚是担心。正要迎身相救时,张子圭想是明白了不出剑便要葬身剑下,当下左臂向后运劲右臂借势向前,一个扭腰跪下躲过来剑,又顺势拔剑挥向敌人下盘,正是‘风拂万柳’的变招。

    此时,暗道之中,楚世璟正急匆匆地跑着,不一会儿便看到了光亮,虽然张子圭和柳月玦的谎言让他慢了一步,但幸亏唐婵的帮忙让他赶上了二人。

    行至风雪楼废墟处,突然有人在背后道:“小兄弟,驿站不在此处,你走错了。”

    楚世璟闻言急忙停脚,挡住他去路的正是起初掷镖的那黑衣人。

    看到他前来阻挡,楚世璟紧紧握住扇柄,恨恨道:“是你!难道毁了风雪楼还不够,非要看到张叔的世世代代死绝,你才开心吗!”

    黑衣人哈哈大笑,笑声透人心骨。

    “不错!世侄,我念在师叔待我不错,不想你去管这闲事,你就好好留在这儿,看他们狗咬狗吧!”

    “你!”

    此时却突然从远方传出一声惊呼,随之一声轰鸣,那黑衣人问声,立即掠出去好几十里,往崖边而去,楚世璟也立即赶去。

    此时的崖边,张子圭倚剑半跪,风落羽持剑望向他。

    “没想到经历了如此许多,你的剑还是如此软弱。看来,你已经没有机会成为一个强者了”。

    张子圭见他淡漠依旧,当下大怒,厉声喝道:“我问你,我父亲是否真为你所杀!”

    面对质问,风落羽却淡淡道:“你若以为是我所为,便是我所为。”

    听他如此说,张子圭怒上心头,立时站起,双手挥出几剑,但皆被风落羽挡开。

    “没想到,这么久了,你的心还是那么浮躁。一个强者,无论身处何地,他的心都如止水,所以他才可以战无不胜”。

    说罢,风落羽一掌卸了他的剑,又一脚将他踢翻在地。柳月玦在一旁看的直撕裙摆,但明白这不是她可以插手的,只得干着急。

    这时,风落羽突然用剑撑地,吐出一口黑血来。

    二人大惊。

    “哈哈哈哈哈哈哈”,一串笑声自不远处传来,笑声冷冽而透骨,令人心寒胆惊。

    循声望去,来的正是那黑衣人。

    “狗咬狗,当真精彩!”

    张子圭见了,心中大为不解,当下高声道:“是你,你到底是谁!”

    闻他语罢,黑衣人脱下黑袍,竟是唐思明!

    “张兄,不知你今日可好啊,可还认我不得?”

    张子圭心中诧异疑惑十分。柳月玦看着那人,只是低头不言。

    “小子,莫要被迷惑了,不过是小小易容的把戏”。

    听得风落羽此言,那人又是一阵大笑,随之扒下ren皮面具。

    “风前辈还真是慧眼啊,的确是小小把戏。但却骗过了无数号称侠士之人,于众目睽睽下毁了风雪楼,独占了渝州唐门”。

    风落羽闻言,双眉紧皱:“原来是你,你怎么会的风扬剑!”

    “晚辈不才,曾经随家师学过几招”

    “你……是师叔的弟子”

    “不错!在下葛丘明,正是葛行舟如今唯一的弟子!”

    子圭闻言,心中怒火燃上心头,欲上前拼搏,却被风落羽拦下。

    “哈哈,小子,你现在是不是心安了,你敬以为父的师傅终于不是你的仇人了,你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侍他如父了。但你错了,你的剑上早已被我下了柳春枝,触之即死,无药可解!”

    “你!混蛋!”

    张子圭不顾阻拦,拾起扶摇,剑剑直逼他死门,顿时杀意四起。

    张子圭飞身刺剑,直取那人膝下,怎奈却被看穿了目的,那人已经准备出手接剑。他见此剑已不成,便中途变招,转刺为砍,向那人胸膛而去。谁知那人竟侧身一躲,左手化爪右手化掌,向着扑空了的子圭的前胸后背拍去,张子圭竟轻盈一撤跳出夹击。

    此一着前后夹攻,实在毒辣,就算是老江湖遇见了也不一定能活下来。

    柳月玦也习武,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不禁为张子圭捏了一把汗。

    “不错,看来韩絮凝养你的这几年也并不是一无所成,竟叫你练会了玉鸾宫的旋花流萤步”。

    “旋花流萤?”

    方才张子圭所走的那飘忽不定、难以捉摸步法,可不正如那隆冬的旋花、夏日的流萤嘛。张子圭这才忆起年少时,养母经常带着自己爬树摘果、淌水捕鱼。原来那并非只是单纯的嬉戏玩乐,而是在锻炼他的轻功。

    张子圭回过神来,双手握剑,盈盈一挥,一道剑气立即成形,浩浩荡荡往葛丘明而去。

    葛丘明眼见不妙,忙双手交叉以真气阻挡。

    “柳衣袅袅,含絮飘飞!”

    他一喊这口诀,双手之间竟以内力生出屏障,阻挡了剑气。尔后他奋力将双手一挥,竟将那剑气与屏障一齐撞碎。

    “哈哈哈哈哈,看来那常春诀不过如此。我还道有了它,风扬剑必定凌厉百倍,看来是我高看你了。”

    说罢,一掌重重击向张子圭胸口。这掌呼呼带风,似乎稍有擦到便会皮开肉绽。张子圭当下立即又施展起旋花流萤步,勉强逃过一击。

    张子圭的风扬剑式加上常春决的内力,已经可以和当世一流高手匹敌,但那内力毕竟刚到身上,并不熟悉如何运用,自然比不上葛丘明那苦练三十年的内力,加上他本是和风落羽同辈的离孤剑派的前辈,风扬剑也奈何不了他。但张子圭自小习得旋花流萤步,步法曼妙高深,葛丘明一时也奈何不了他。如此,二人打得难分难舍,一时不分伯仲。

    见他又仗着轻功步法精妙躲过一掌,葛丘明心知常春决绵绵不绝,时间久了自己只怕内力耗尽,是以要立时分个高下。又念到张子圭身兼三绝,一时无机可乘,唯有扰乱他的心神。当下眼珠乱转,心生一计。

    葛丘明这掌不中,这时忽然收掌,朗声道:“不错!难怪以此身手晗曦却会败下”。

    听到“晗曦”二字,张子圭与柳月玦都是一震。

    “你怎么会知道小晗的名字!”

    听他问起,葛丘明又是大笑:“哈哈哈哈哈,你这傻蛋。到了如今却还不知道我和小师妹的计划,当真以为她倾心于你!”

    听到此话,风落羽知道这是他故意扰乱张子圭心神,当下喝道:“小子,引你走火入魔杀死自己是她自己的选择,别听他扭曲事实,乱了心神!”

    “什么!”,听到此话,张子圭与柳月玦一齐惊呼而出。

    这时张子圭才想起那日,小晗脸上满是忧伤的教自己‘风云剑意’的最后一重,原来那时她就已经决心自尽。

    见他心神已乱,葛丘明更是大笑道:“不错!小师妹是为师父报杀父之仇才上的山。但后来被你这傻小子乱了心。她怕你伤心,竟已不忍杀死风落羽。但若不杀他,却又误了孝道。心念之下,既然无颜苟活,便望自己死在心爱之人手中。故引你走火入魔,错手杀她。如此一来,你便是杀她的罪魁祸首!”

    听到“罪魁祸首”四字,张子圭眼前又浮现出那个梦。此刻,仿佛天烛峰边的那个女孩又出现在眼前,胸中中剑却含泪浅浅微笑。

    葛丘明语罢,见他心神溃散,当下又是一掌呼呼而去。

    这时,风落羽知道这掌他是使了十成力的,若是中了,自是有死无生,当下挨住疼痛、挥剑上前,欲全力挥剑挡下这掌。掌风过时,木剑立即断为两截,风落羽扶胸跪地,又是一口黑血猛地吐出。

    张子圭这才回过神来,看到师傅受伤,当下愤恨,踏着步法挥剑迎上。

    风落羽见葛丘明内力深厚,略通剑术,又练就一身铜墙铁壁,知道张子圭必定敌不过,当下高声道:“心定气凝,化快为慢,慢中蕴快,风云相合,道法自现”。

    听到这话,张子圭知道这是风云剑意,突然心神溃散,眼见面前葛丘明的老脸硬生生的变做了柳晗曦的含泪微笑。

    摇摇头,镇定心神,大喊道:“师父……我不能!”

    “凝神定气!大道万千,风云变幻,渺渺尘世,独游天外……”

    这时张子圭忽然浮现一个如仙子般的倩影,正独坐月头,那身影又倏而一变,变做两人于河旁烟火下相拥相偎,又变做三人互相扶持攀上华山……

    往事重现间,心神归静。

    张子圭当下以攻为守,一剑直指葛丘明心房,葛丘明仗着自己铜筋铁骨,以手臂格挡。这一剑眼看要被当下,却忽然生出数剑,皆是慢慢悠悠,毫无剑路。葛丘明当下乱了阵脚,不知如何分辨其中虚实,但听见扶摇剑啸呼呼而来,心道这剑必定是真,便去挡那剑。

    一瞬之间,张子圭收剑,葛丘明随之倒地。

    “风云剑意,果真名不虚传,我竟连一剑也接不住……你过了我这一关……却……定过不了……‘她’那一关……”

    语毕,立毙当场。

    </br>

    </br>

章节目录

免费仙侠小说推荐: 我家大师姐有古怪 西游之开局拒绝大闹天宫 神雕侠侣后传之独孤九剑 托身白刃里,杀人红尘中 【穿书】咸鱼女配被迫上进 我有了金刚不坏 情深刻骨,前妻太抢手 血魔剑 大唐偕隐 这个大秦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