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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两艘船远不及“海龙号”巨大,一艘只怕只能容纳数十人,船身周围,码头附近浮尸累累,已不知倒下了多少人?那混战的人群之中,有孩童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周边刀光剑影,却没有一个人上去抱他们一抱,人到求生关头,只求一己存活,自私之性,一览无余。

    不动明王用日语冷冷地道:“抢船,杀人。”

    一众忍者齐声:“嗨”了一声。不动明王已大步向前,众弟子分成两排翼卫在后,便如一个楔子一般恶狠狠地钉入人群之中。这个倒扇形的杀阵有不动明王一马当先,当真是无坚不摧,当者披靡。那些岛民虽然大都会武,但既然沦为难民,可见都不是族中上层人物,就更不是武学上的高手,又缺乏组织号令,只是逃难时自发聚成几个帮团,撞到一处,人多船少,一场混战而已。这样的人群哪有什么战斗之能,尤其遇到不动明王这等绝世的高手,加上他组织有素的手下,当真是虎入羊群,血肉横飞之际,已轻易杀出一条血路,冲到码头上。

    人群急红了眼,发出惊天呐喊,互相残杀的人群眼见船要被夺,突然合力向码头上冲来。不动明王扬手一挥,道:“你们先上船。”

    众弟子齐都攀上船去。不动明王看着汹涌而来的人群,冷笑一声,突然双掌齐出,十道战龙之力如滔天巨浪般席卷出去,龙啸之声惊天动地,震得人耳目昏聩,冲在最前面的数十人被这十龙之力猛地掀飞出去,百十斤重的人体在空中成群的飞舞翻滚,竟如破布袋一般,堕落四方,死伤狼籍。

    吴歌在船头看得分明,直惊得目瞪口呆,想不到那“战龙之变”在不动明王手里,竟有如此大威力,实不亚于数发重炮轰击之威。那海滩上的人群也被不动明王这一掌骇得心胆俱丧,数百人一下呆若木鸡,竟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动明王便在这数百人的注视之中,身形冉冉升起,便如足下有物托举一般,直升数丈,缓缓落在船头高翘的蚩尤铜头之上,金色的披风在夜空中猎猎飞舞,他居高而望,当真便如九天神灵在俯瞰众生一般。

    当啷一声,海滩上有人手中的刀剑落地,有人跪了下来,大叫:“天神,天神,求您大发慈悲,救救我,救救我。”

    这喊声一出,登时便有数十人又成片地跪倒,大叫:“救命。”大声颂经。不动明王却无动于衷,淡淡地道:“开船。”

    众弟子手脚麻利,立刻起锚解缆,三片风帆一升起来,当真是乘风破浪,大船迅速驰离了码头。

    吴歌看着海边拜伏一地的人群,心中不由一阵悲凉。大船驰出半里地,不动明王突然道:“右满舵,用舷炮击沉那艘船。”

    吴歌虽然已知不动明王怪戾乖张,心狠手辣,但闻听此言,还是大吃一惊,叫道:“不要……”不动明王冷冷地看他一眼,不去理他。大船向右前转向,船身横了过来。一众弟子早到炮舱推出舷炮,装填弹药,只听”轰轰轰“一连串巨响,船身抖动,一排舷炮打了出去,每一发轰击都让吴歌心头颤动,心中又是愤怒又是悲怆。

    炮声之后,岸边远远地有爆炸声传来,只听有忍者低声欢呼:“打中了。”吴歌在开炮之时,已被扔在甲板之上,躺倒在地,已看不到岸上的情形,但听到那个忍者的呼声,又听到远远传来的爆炸声和人群的哭喊之声,已知那另一艘船必然无幸。

    他脑中闪过一幕幕人们奔走呼号的绝望之态,又挂念上官怡人不知能不能逃脱险境,心中当真是愤懑之极,将脸贴在冰凉的甲板之上,咬紧了牙关,不发一声。只听不动明王道:“将他押在舱底,淳子,美雪,丽影,你们三人轮值,看住他。”

    两名忍者上来,抬手抬脚,将吴歌抬到底舱,扔在地上,留下一人值守,另两人退了出去。吴歌躺在地上,再一次默引真气,想冲开不动明王的压制,却依然动不了分毫。舱底未点灯,周围黑乎乎的一片,也不知时辰,沉闷阴郁,一如吴歌此时的心境。

    吴歌沮丧了一会,重新振作精神,再谋他策,他目力本佳,这时又已适应了黑暗,抬眼打量周围,只见那个忍者坐在离他一丈处,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一双瞳仁在黑暗中发出微光,竟似一只小母狼一般。

    吴歌心中暗道:为今之计,别无他法,只有诱她攻击我,拼着受伤,用移宫换穴之法,冲开受制的穴道。

    那移宫换穴是中土武林极高明的武学,有别于姜鸿的“移穴大法”,姜鸿的“移穴大法”是真的将穴道经络旁移三寸,而移宫换穴却是在经络不变的情形下,将任意一处外来的力道导引到想定的经脉穴道处,从而破穴解封。只是此种情形,一般是求助于自己人,当自己被高手制穴,本身无法用气运力,身旁的朋友亲人又修为不够,解不了穴,便让他们把握力道,往自己身上打上一拳,踢上一脚,自己用那移宫换穴的法门,导引来力,冲开穴道。但现在吴歌的情形又自不同,他面对的是虎视眈眈的敌人,若激惹了对方,引来对方拳脚,必然毫无轻重,说不定还是全力而发,那在他诸穴受制,护身罡气消散的情形下,只怕虽然穴道解开,却也要被对方击伤。

    但此时此刻,又哪里还有其他更好的方法?这种险地,多呆一刻,就多一分危险,吴歌咬了咬牙,突然对那忍者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那忍者依然盯着他,一动不动,连眼都未眨一下。吴歌知道这些忍者久经训练,心如止水,只知对主人尽忠,只怕没什么东西可以威逼利诱得了她们,但世事无绝对,只要是人,只怕都有缺点短处。他微一沉吟,突然道:“亘体之有十二正经者,五脏之所系,六腑之根本,气血之所依,真气之所行……”

    他念的是“神龙心经”总纲中的一段文字。那忍者果然全身一震,失声道:“哪泥?”吴歌又道:“然进化之道,诸脉未所尽,诸经未所张,当以修基之法,化生后天二十八脉,方为神通之本……”

    那“神龙心经”是至高无上的神界秘籍,那忍者虽然跟随不动明王多年,也只有耳闻,却无福染指,但毕竟见识不低,一听之下,虽然不能笃定,却知道吴歌念的必然是“诸神殿”中的绝学,登时全身颤抖,平素的修为定力都抛到了九宵云外,耳闻吴歌声音较轻,忍不住往前探出了身子。

    吴歌又念了几句,声音更低,那忍者又不自觉往前挪了几尺,将脸凑到吴歌身旁。吴歌等的便是此良机,当即“呼”的一口气往那忍者脸上喷了过去。

    这一口气吴歌已蓄势了许久,虽然不能杀人,但喷在那忍者脸上,也震得她目眩神昏,便如当脸被人摔了一巴掌般。那忍者骤然间受此袭击,大惊之下,不暇思索,反手便是一掌,朝吴歌胸膛重重击落。

    吴歌咬牙以待,突然黑暗中伸过一根竹竿,挑在那忍者手腕之处,“啪”的一声,竹竿断落,但那忍者受此一阻,也撤掌回身,用日语尖叫道:“是谁?”

    黑暗中有一个少女声音道:“是我。”一人缓缓走近,也是一个蒙面忍者,手中提着半截断竿,那竹竿原是倚在舱门处的,想来是她来时见到舱内私斗,不及上前,便借竹竿长势之利,先架开了那一掌。先前那名忍者惊道:“淳子,你来做什么?”

    提着竹竿的那个忍者扔掉手上的竹竿,道:“我来换班啊。”

    那名忍者心中一惊,暗道:时间这么快便到了,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那小子先前念的经文?正心慌意乱,只听那个叫做春田淳子的女忍者问道:“师姐,你干嘛掌击这小子啊?师尊可有严令,要留这小子活口,不可擅用私刑的。”

    那名忍者心中一喜,暗道:听她这般口气,似乎不知道先前发生的事。当下道:“这小子刚才吐气偷袭与我,我怕他冲开穴道,故而情急动手。”

    春田淳子道:“师尊点的穴,当今之世,有谁可以解得开。”一边说话,一边走上前来,伸手推了推吴歌,见他四肢麻痹,未见真气流转之象,显然穴道并未解开,便道:“师姐,这小子不但武功高强,更兼诡计多端,我听说中土武林有一种移宫换穴之法,可以借助外力,自解穴道,你可不要上了这小子的当啊。”

    她们两人用日语对话,吴歌听得一头雾水,倘若听得明白,只怕听到这一句,要大吃一惊。那名忍者惊道:“是吗?师妹得师尊恩宠,当真是博学多闻啊。”言辞当中竟然有一股酸溜溜的醋味。

    那春田淳子不以为意,道:“师姐请回吧。”

    那名忍者心中不舍,望了望吴歌,又望了望春田淳子,咬了咬牙,只得缓缓退了出去,临到舱门时,还回头望了一眼,终究不敢多留,掩门而出。

    舱中又静了下来。吴歌功亏一篑,满腔懊恼,打量着眼前这个春田淳子,认得她就是给自己面饼吃的那个忍者,寻思要不要如法炮制,再利诱一次,又不知她们刚刚说了那许久的日本鸟语,不知有没有看出了自己的意图?正犹豫不定间,忽听舱中一个男声响起:“亘体之有十二正经者,五脏之所系,六腑之根本……”正是吴歌刚刚利诱那名忍者而念的“神龙心经”总纲经文。

    吴歌大吃一惊,这才发现这个声音竟然是眼前这个春田淳子发出来的,只是她故意压沉了声音,显然是在模仿吴歌的声音,乍听之下,竟有七八分相似。吴歌暗道:原来她刚刚都听到了?不知她所为何来?抬眼望去,却见春田淳子朝他摇了摇手,示意他不要出声,一边缓缓站了起来,悄无声息地向舱门逼近。

    她一边逼近,一边压低口中念经文的声音,这样给人错觉,似乎她在原地一直没离开过,音量控制得极巧。吴歌见她这般行径,已知舱外有人,一个念头还未转过,忽见春田淳子拔出腰间短刀,平举在前,猛的一刀从门上扎了出去。

    倭刀锋锐,舱门又薄,这一刀如切豆腐,直没至柄。春田淳子往回一抽刀,同时轻轻跳开,只听“碰”的一声,一个人影撞了进来,仆在地上,一动不动,无声无息。

    吴歌运足目力看过去,依稀认得倒地的正是先前离开的那个忍者,原来她心有不甘,并未真正离去,而是躲在门后偷听,却被春田淳子一刀了账,黑暗中看不清致命伤在哪里,但定然是头面中刀,故而一声不发,迅速毙命。

    那春田淳子这一着虽然是偷袭,但谋算之准,计算之精,下手之狠,同门之间,说杀便杀,当真令人胆寒。吴歌又惊又奇,忽见那春田淳子回过身来,低声道:“我来助你解穴。”话音未落,已是一掌拍在吴歌肩头。

    这一掌力道恰到好处,不轻不重,劲力如锥似钻,直透吴歌经脉之中,又不致令他受伤。吴歌立刻施展那“移宫换穴”之法,将来力导引到受封的穴道之处,与自己本身的真气里外合力,一鼓作气冲开了六处大穴。

    春田淳子久随不动明王驾前,知道师尊功力通神,一掌之力,虽有吴歌之能,也无法尽解诸穴,早已运掌如风,连拍了二十六掌,击在吴歌身体不同部位。只听吴歌低呼一声:“成了。”一跃而起,那春田淳子立刻飘身后退。

    吴歌堪堪站定,只觉双脚一阵酥麻,险些站立不住,显然是穴道受封太多太久,一时气血不畅,急忙调息顺气,不过片刻,便诸脉通透,麻感尽消。

    那春田淳子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吴歌望着眼前这个黑巾蒙面,玄衣劲装的东瀛忍者,心中当真是五味杂陈,想不到自己的命竟然会是一个日本忍者救的,他怔了一会,还是抱拳施了一个大礼,道:“多谢阁下相救。”

    黑暗中听到春田淳子呼吸之声微重,似乎心情激荡,只听她道:“你……快走吧。船尾有舢板,已备了干粮罗盘,你一路往南,不要往西走。”

    吴歌见对方为自己想得如此周全,那一股好奇心哪里按捺的住,道:“我们……是不是认识。”

    春田淳子微微叹了口气,道:“我是倭寇,你怎么会认识我。”

    吴歌听的出来,她这一句话中自怨自艾的伤怀,忍不住道:“我们若不相识,你为什么要救我?”

    春田淳子突然道:”我**田淳子,我父亲是春田正雄。”

    吴歌点了点头,道:“我知道。”

    春田淳子一惊,道:“你知道?”

    吴歌道:“午间在山中时,我曾听到阁下父女的对话。”

    春田淳子又是一惊,道:“你懂日语?”

    吴歌道:“当时恰好我一位朋友也在场,她懂得日语。”

    春田淳子又征了一会,道:“你若当真感念我的相救之情,他日遇到我父亲,请你饶他三次不杀。”

    吴歌微觉意外,道:“便是这般?”

    春田淳子深深鞠了一躬,道:“请公子成全。”

    吴歌听到“公子”两字,霍得觉得耳熟,再看春田淳子的身量风姿,见她身量虽然不及上官怡人和毓秀公主高挑挺拔,亭亭玉立,但娇小玲珑,骨肉匀称,一身玄色劲装衬得她凹凸有致,干净利落,虽然不动明王一众弟子身材风姿都相差无几,但吴歌认识的女子中,只有一人是这般的身材。他抖然心跳加速,颤声道:“夕舞,你是不是夕舞?”

    这句话一出口,春田淳子大吃一惊,不暇思索,飘身便退。吴歌哪容她轻易走脱,身形闪处,已拦在她面前,低声道:“你是夕舞。”

    春田淳子低喝道:“你认错人了。”连出三招,意图逼开吴歌。吴歌随手化解,口中道:“你若不是夕舞,大可将面巾拿下,若是我认错了人,立刻掉头离开,再也不向你纠缠。”

    春田淳子情知远不是他敌手,忽然后掠一丈,手腕一翻,肋差已抵住自己小腹,厉声道:“你若敢揭我面巾,我立时便自裁在你面前。”

    吴歌见她如此决绝,一时征住,不知该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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