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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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现在，把你隐藏的秘密都说出来吧。”殷小邪阴测测的说道“我对你谎言背后的真相挺感兴趣的。”
“你把我囚禁了不说，现在还让我说什么秘密？凭什么啊。”张怀明生气地说道“先不说我失去了记忆，就算我真的有什么秘密，也没有必要和义务告诉你吧。你这样做是不对的，哪怕你是出于保护其他人的目的，但是根据法律，是不能根据理论推断确认犯罪的。”
“停停停，普法这种事情不需要你来做。”殷小邪被张怀明的嘴炮弄得有些懵逼，马上阻止道“而且，我见过的人灵不计其数，各种状态也了如指掌，刚刚恢复记忆的人灵什么样，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呃...”张怀明心虚的视线游移，强辩道“你没见过不代表不存在啊，世界上人灵那么多，从概率学上来说，也一定会出现在一些不一样的，而被你碰上的概率就更小了。”
殷小邪受不了了，直接封住了张怀明说话的能力，恶狠狠地道“你丫是不是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啊，我现在不是和你平等的对话交谈，我是在威胁你啊，你已经不是人了，你的生杀大权掌握在我的手上。就算弄死你，也神不知鬼不觉，而且不会触犯人世的法律。”
张怀明听了殷小邪的话很明显是不认同的，但是有说不出话来，只好焦急的指指自己的嘴巴。殷小邪看到张怀明的样子，恶趣味的笑笑，然后解开禁止。
“其他的我先不辩解了，但是关于你说的神不知鬼不觉，我明显有不同的意见。”刚解开禁止，张怀明就快速的说道。
“什么意思？”殷小邪不解道。张怀明指了指他的身后，殷小邪回过头，就看见洪靓和富饶正抱着手臂，冷笑着看着自己。
殷小邪觉得自己的血压都升高了，最后大声的喊道“奶豆，我不是说不让任何人进来吗？这俩货不是人吗？”
这句话很明显的得罪了两位女士，秉承着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哏赳赳教育方针，两名女士从身体到精神，把殷小邪重新塑造了一翻。
“我不是说过了吗，不许用过激的手段来对待张怀明，你现在是在做什么？”洪靓一副三堂会审的样子，富饶则狗腿的端茶递水，必要的时候还可以递刑具。
殷小邪可怜兮兮的趴在地上，耍赖的不起来，小声道“我这不也是为了帮助同学嘛，这小子明显在撒谎，肯定有一些关于要杀害刘雯同学的凶手的线索。你们也看到了，这小子明显不合作啊。”
“可是暴力与刑讯逼供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啊。”张怀明这个时候又不知死活的凑了过来“而且关于你之前说的，人灵的确不会受到人世法律的保护。可是那样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大家都拥有成熟的思维和完整的意识，那么就应该有基本的底线和尊重不是吗？从你准备要用手段逼我的时候，你就已经丧失了做人的底线了。”
“我特么根本就不是人，哪来的做人的底线！！！”殷小邪腾地一下坐起来，全身巫纹闪现，对张怀明喊道。
“呃...就算你不是人，可是身为智慧生物，底线也是相同的。”张怀明也一时语塞，憋出这么一句话。
看到殷小邪真的生气了，有些爆发的迹象，洪靓连忙把张怀明拉了过来，训斥道“不想死就闭嘴。”
“可我已经死了啊。”张怀明小声嘀咕道。
“张怀明，如果你真的知道什么事情，就马上说出来，人命关天的。”洪靓认真的对张怀明说道“死要钱也许别的地方不靠谱，但是在人灵方面，我们相信他的判断，你不是刚刚恢复记忆，懵懂状态的人灵。”
三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张怀明终于绷不住了，开口道“好吧，我承认我完全恢复了记忆，可是那天我真的没有看到攻击刘雯的人。”
“肯定是张璐。”富饶老调重弹道。
“那个，这点我倒是可以作证，绝对不是张璐做的。”张怀明举起手道“我因为是人灵，所以经常飘到高出，所以视野比较广。事发5分钟以前，张璐和几名外校人员去了相反的方向。”
“我理解殷小邪的感受了。”富饶瞪了张怀明一眼，悻悻的说道。
“怎么办？”洪靓对殷小邪问道。
“你生前和刘雯是城中村的同伴，应该了解她平时的行踪或者得罪了什么人吧？”殷小邪想了想，说道“刘雯在学校的人际关系十分简单，除了得罪张璐有些狠之外，其他人就算讨厌她也不至于杀了她。那么最有可能的还是城中村那边出了问题，你仔细想一想？”
“要说仇人报复，凌透和肖染还差不多。刘雯就是个内向的女生，平时也不和大家怎么接触。虽然也有人欺负她，但是就像你说的，没到杀人的程度。”张怀明道，话中并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我没辙了。”殷小邪举手投降，然后对洪靓道“你还是抓紧时间告诉你老爸吧”
“知道了，今晚回去就说。”洪靓点点头。
“不对啊，你们两个为什么过来？不是要和老白还有庄老头他们有话说吗？”殷小邪把之前的疑惑问了出来。
“因为我们两个还没去呢？”洪靓斜眼看着殷小邪说道“咱们也认识几年了，对于你突然出现什么和平常不一样的举动的时候，都要多留几个心眼。今天你突然把张怀明的人灵收起来，我们就觉得不对劲了。”
“喵了个咪，我们是朋友吧，要不要像防贼一样防着我啊。”殷小邪觉得自己纯洁的友谊受到了欺骗，造成了成吨的伤害。整个退到墙角，默默地抹眼泪。
“别从这演戏了，大家都那么熟了，你能骗到谁？”富饶万分的嫌弃道“既然没有什么新线索，那我先走了，还和我师父有很多话说呢。”
“我也是。”洪靓也起身道。
看到两个人潇洒的离开，殷小邪指着张怀明喊道“喂，这货怎么办啊？别留给我啊。”
“他是你抓来的，当然你负责了。”洪靓回过身说道，然后和富饶特别懂事的帮殷小邪把门关上了......
洪靓这次是真的去了棺材铺，进了屋也不客气，看到二老在吃饭，直接上桌开整，同时夸赞道“庄奶奶的东北炖菜最好吃了。”
“再好吃的东西，吃一辈子也腻味了。”不知道庄老头吃错了什么，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说道。
“那你就别吃了。”果然，庄奶奶不爽了，直接将老庄头面前的菜都挪到洪靓前面去了。
“不吃就不吃。”老庄头竟然硬气的扔下筷子回里屋了。
这不正常，自己师傅的晚期妻管炎难道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治好了？洪靓想了想，觉得不可能，于是问道“庄奶奶，我师傅这是咋地了？”
“甭管他，挺大岁数了，还吃醋。”庄奶奶笑的很得意。
“什么情况？”自己师傅的八卦不听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能有啥情况，就是去跳了一下交谊舞而已，你师傅就吃醋了。”庄奶奶笑道“况且这也不能怪我啊，谁让他不会跳来着，我只能和别的老头跳了。”
“呵呵，我师傅还真是可爱哈”洪靓实在是不知道做什么表情来配合自己师傅的幼稚。
吃完饭，帮着收拾了之后，老庄头还没出来。洪靓叹了口气，这老小孩和小小孩真是没办法，自己去劝劝吧。
进到里屋，没看见老庄头。又来到竹屋空间，老庄头正在和孙策下棋，洪靓马上上去支招了。
“观棋不语。”老庄头说了一句。
“师傅~~~，别生气啦。”洪靓趴在老庄头的后背上甜甜糯糯说道。
孙策马上打了个冷战，不适应的说道“这种说话方式还是让富饶来吧，真的不适合你。”
“切”洪靓撇撇嘴站直身体，对老庄头说道“师傅啊，咱能不能不那么幼稚啊。而且啊，就算生气，也不能不吃饭啊，又不是年轻人。”
“不年轻怎么了，不年轻的我，照样能揍趴下百八十个大小伙子。”老庄头不服气道。
“你要没有神打将的底子，你再去试试。”洪靓针锋相对的顶了回去“还有啊，师傅，咱能不能大气一点，不就是跳个舞嘛。”
“光是跳舞我至于生气吗，你是没看到，她跳舞的时候，含情脉脉的那个眼神。这么多年了，她都没有那么看过我。”老庄头怒道。
“师傅，小气的男人可是不受女人欢迎的，公输奕那里可是一直都对庄奶奶虎视眈眈的，你这么做可明显是吧自己的女人往外推啊，你可得想清楚了。”洪靓煞有其事的道。
“这个嘛...”老庄头掩饰住自己担心的表情，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行，我不管，那我说说我自己的事情。”洪靓道“就快考试了，最近这段时间我可能就不过来了，跟您说一声。”
“知道了，你走吧，考个好成绩。”老庄头点点头。
洪靓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问道“师傅啊，我契约第二个神将的事情为什么推迟了啊？”
“你之前已经学习了神打将的几个晋级阶段了吧，每个阶段代表什么意思你也都知道了。”老庄头道“初级的神将附体是为了让神打将和神将有一个同步，然后是修武，就是修习神将武艺。这两步你都做得不错，接下来就是还神，也就是让神将以你的肉体为基，彻底出现在现世，也可以叫做高级的神将附体。这一步你还做不到，后面的也就不用说了。”
“这些我都知道，能不能说的我不知道的。”洪靓有些不耐烦，这些东西她已经背的滚瓜烂熟了。
“你知道有个毛用，读者不知道啊。”老庄头在洪靓的脑袋上敲了一下“其实契约第二神将，只需要完成初级的神将附体，还有拥有足够的灵气量就可以了。”
“就是啊，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我契约啊？”洪靓不解道。
“你因为七窍心这个外挂加持，成长的很快。可正因为这样，你的实力中有很多水分。”孙策开口道“基础不牢固的情况下，你成长的越快也就越危险。”
“那个，我虽然不笨，但是也不是太聪明，尤其是圈子里的知识，所以能不能说的具体一点。”洪靓心虚的说道。
“你对灵气，或者说魂力的控制很粗糙。这种粗糙在只有我一个神将的时候还不是明显的缺点，因为无论你怎么毛手毛脚的，也只有一种属性的魂力。但是如果你契约了第二个神将，会出现另一种属性的魂力。假如你不能很好的控制的话，那会很危险。最没有危害性的后果，也就是两种魂力相互抵消，大家实力大减而已。至于严重的，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
“呃...原来还是我的问题啊。”洪靓摸摸自己的短发“那么有什么方法能够改善我的控制力吗？”
“这几天我正和孙策先生讨论，准备弄出一个系统的计划，同时希望你能够进入还神的阶段。”老庄头道。
“还神啊，可是还神需要客观条件的。”洪靓道。
“所以，你要在这次考试的时候取得一个好成绩，让你老爸能给你一个宽松的假期，我们去完成客观条件。”老庄头拍拍洪靓的肩膀道“回去吧，好好复习。”......
“其实...我自己可以回去的。”洪靓他们走了，张怀明失去了靠山，有些哆嗦的说道。
“走！”殷小邪的音调拔得很高“挤兑小爷那么多句，就想这么一走了之？那是不可能滴。”
“我没有挤兑你，如果让你觉得不舒服了，那么我道歉，可是我说的是事实。”张怀明辩解道。
“事实？你那是理想主义，按照你的想法来的话，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国家、种族和宗教之分了，政府的各种职能机构和军队也不会存在了。”殷小邪撇嘴道。
“就算是理想主义又如何，只要大家心存希望共同努力，就一定会朝着理想一步步的接近，我所希望的世界也一定会到来，哪怕要很久很久以后。”张怀明双眼放光的说道。
“和你这种傻帽说不清楚。”殷小邪被弄得很烦躁“总之你要是不赔偿我的话，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补偿？好吧，可是要补偿什么？”张怀明问道。
“我对造成你死亡的那件事很感兴趣，告诉我我就让你走。”殷小邪终于暴露了自己的目的。
“不行，那是我的隐私。”张怀明理所当然的拒绝道。
“小子，你是真的要和我对抗到底吗？”殷小邪猛地站了起来，张怀明周围窜出大量的鬼火。
“你...你...你，吓不到我的，我知道鬼火是什么东西，不过是磷而已。”张怀明惊惧的说道。
“你还真是极品啊，这可不是你说的那种鬼火，而是从灵气中提炼出某种属性而形成的火焰。稍微沾到一点的话，人灵这类性质的东西会被燃烧殆尽的。不信的话，你可以试着碰一碰。”殷小邪不怀好意的笑着说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是逼迫。”张怀明尖叫道。
“其实我可以使用搜魂术直接获取你的记忆的，但是这会对你造成伤害，看在洪靓的面子上，我才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的，好好珍惜吧。”殷小邪用施舍的语气说道。
“你为什么要知道我的事情，和你没关系吧。”张怀明不解道。
“但是和洪靓有关，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那家伙好歹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遇到麻烦或者危险，我也不能放着不管吧。”殷小邪道。
“你什么意思？”张怀明问道。
“你已经成为人灵了，那么应该知道活人身上缠着很多的因果线吧，并且周身有各色的气团代表运势，有时候甚至同一种颜色也会表示出截然不同的意思。肖染和凌透的身上代表不好的气团很浓重，尤其是凌透，基本上都要把其它颜色的气团盖住了，他们一定会发生了什么事情，并且严重到危及生命。洪靓把那两个人当朋友，如果出事了，一定会义无反顾的去帮忙的，到时候卷进麻烦事里，我有必要提前了解一下，其中就有你的死亡事件。”殷小邪把利害关系都摆出来，劝说张怀明“我们拥有比一般人更强大的力量，帮助洪靓就是间接帮助肖染他们，你也不想自己的朋友出事吧。所以，告诉我吧。”
张怀明没有马上回答，考虑了大约五分钟后，对殷小邪说道“那么，你能保证在肖染他们出问题的时候，一定能够保护他们吗？”
“我不能。”殷小邪摇摇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一定的，我只能说尽力。”
“好吧，这也足够了。”张怀明深吸一口气“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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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现在，把你隐藏的秘密都说出来吧。”殷小邪阴测测的说道“我对你谎言背后的真相挺感兴趣的。”
“你把我囚禁了不说，现在还让我说什么秘密？凭什么啊。”张怀明生气地说道“先不说我失去了记忆，就算我真的有什么秘密，也没有必要和义务告诉你吧。你这样做是不对的，哪怕你是出于保护其他人的目的，但是根据法律，是不能根据理论推断确认犯罪的。”
“停停停，普法这种事情不需要你来做。”殷小邪被张怀明的嘴炮弄得有些懵逼，马上阻止道“而且，我见过的人灵不计其数，各种状态也了如指掌，刚刚恢复记忆的人灵什么样，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呃...”张怀明心虚的视线游移，强辩道“你没见过不代表不存在啊，世界上人灵那么多，从概率学上来说，也一定会出现在一些不一样的，而被你碰上的概率就更小了。”
殷小邪受不了了，直接封住了张怀明说话的能力，恶狠狠地道“你丫是不是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啊，我现在不是和你平等的对话交谈，我是在威胁你啊，你已经不是人了，你的生杀大权掌握在我的手上。就算弄死你，也神不知鬼不觉，而且不会触犯人世的法律。”
张怀明听了殷小邪的话很明显是不认同的，但是有说不出话来，只好焦急的指指自己的嘴巴。殷小邪看到张怀明的样子，恶趣味的笑笑，然后解开禁止。
“其他的我先不辩解了，但是关于你说的神不知鬼不觉，我明显有不同的意见。”刚解开禁止，张怀明就快速的说道。
“什么意思？”殷小邪不解道。张怀明指了指他的身后，殷小邪回过头，就看见洪靓和富饶正抱着手臂，冷笑着看着自己。
殷小邪觉得自己的血压都升高了，最后大声的喊道“奶豆，我不是说不让任何人进来吗？这俩货不是人吗？”
这句话很明显的得罪了两位女士，秉承着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哏赳赳教育方针，两名女士从身体到精神，把殷小邪重新塑造了一翻。
“我不是说过了吗，不许用过激的手段来对待张怀明，你现在是在做什么？”洪靓一副三堂会审的样子，富饶则狗腿的端茶递水，必要的时候还可以递刑具。
殷小邪可怜兮兮的趴在地上，耍赖的不起来，小声道“我这不也是为了帮助同学嘛，这小子明显在撒谎，肯定有一些关于要杀害刘雯同学的凶手的线索。你们也看到了，这小子明显不合作啊。”
“可是暴力与刑讯逼供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啊。”张怀明这个时候又不知死活的凑了过来“而且关于你之前说的，人灵的确不会受到人世法律的保护。可是那样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大家都拥有成熟的思维和完整的意识，那么就应该有基本的底线和尊重不是吗？从你准备要用手段逼我的时候，你就已经丧失了做人的底线了。”
“我特么根本就不是人，哪来的做人的底线！！！”殷小邪腾地一下坐起来，全身巫纹闪现，对张怀明喊道。
“呃...就算你不是人，可是身为智慧生物，底线也是相同的。”张怀明也一时语塞，憋出这么一句话。
看到殷小邪真的生气了，有些爆发的迹象，洪靓连忙把张怀明拉了过来，训斥道“不想死就闭嘴。”
“可我已经死了啊。”张怀明小声嘀咕道。
“张怀明，如果你真的知道什么事情，就马上说出来，人命关天的。”洪靓认真的对张怀明说道“死要钱也许别的地方不靠谱，但是在人灵方面，我们相信他的判断，你不是刚刚恢复记忆，懵懂状态的人灵。”
三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张怀明终于绷不住了，开口道“好吧，我承认我完全恢复了记忆，可是那天我真的没有看到攻击刘雯的人。”
“肯定是张璐。”富饶老调重弹道。
“那个，这点我倒是可以作证，绝对不是张璐做的。”张怀明举起手道“我因为是人灵，所以经常飘到高出，所以视野比较广。事发5分钟以前，张璐和几名外校人员去了相反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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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洪靓对殷小邪问道。
“你生前和刘雯是城中村的同伴，应该了解她平时的行踪或者得罪了什么人吧？”殷小邪想了想，说道“刘雯在学校的人际关系十分简单，除了得罪张璐有些狠之外，其他人就算讨厌她也不至于杀了她。那么最有可能的还是城中村那边出了问题，你仔细想一想？”
“要说仇人报复，凌透和肖染还差不多。刘雯就是个内向的女生，平时也不和大家怎么接触。虽然也有人欺负她，但是就像你说的，没到杀人的程度。”张怀明道，话中并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我没辙了。”殷小邪举手投降，然后对洪靓道“你还是抓紧时间告诉你老爸吧”
“知道了，今晚回去就说。”洪靓点点头。
“不对啊，你们两个为什么过来？不是要和老白还有庄老头他们有话说吗？”殷小邪把之前的疑惑问了出来。
“因为我们两个还没去呢？”洪靓斜眼看着殷小邪说道“咱们也认识几年了，对于你突然出现什么和平常不一样的举动的时候，都要多留几个心眼。今天你突然把张怀明的人灵收起来，我们就觉得不对劲了。”
“喵了个咪，我们是朋友吧，要不要像防贼一样防着我啊。”殷小邪觉得自己纯洁的友谊受到了欺骗，造成了成吨的伤害。整个退到墙角，默默地抹眼泪。
“别从这演戏了，大家都那么熟了，你能骗到谁？”富饶万分的嫌弃道“既然没有什么新线索，那我先走了，还和我师父有很多话说呢。”
“我也是。”洪靓也起身道。
看到两个人潇洒的离开，殷小邪指着张怀明喊道“喂，这货怎么办啊？别留给我啊。”
“他是你抓来的，当然你负责了。”洪靓回过身说道，然后和富饶特别懂事的帮殷小邪把门关上了......
洪靓这次是真的去了棺材铺，进了屋也不客气，看到二老在吃饭，直接上桌开整，同时夸赞道“庄奶奶的东北炖菜最好吃了。”
“再好吃的东西，吃一辈子也腻味了。”不知道庄老头吃错了什么，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说道。
“那你就别吃了。”果然，庄奶奶不爽了，直接将老庄头面前的菜都挪到洪靓前面去了。
“不吃就不吃。”老庄头竟然硬气的扔下筷子回里屋了。
这不正常，自己师傅的晚期妻管炎难道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治好了？洪靓想了想，觉得不可能，于是问道“庄奶奶，我师傅这是咋地了？”
“甭管他，挺大岁数了，还吃醋。”庄奶奶笑的很得意。
“什么情况？”自己师傅的八卦不听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能有啥情况，就是去跳了一下交谊舞而已，你师傅就吃醋了。”庄奶奶笑道“况且这也不能怪我啊，谁让他不会跳来着，我只能和别的老头跳了。”
“呵呵，我师傅还真是可爱哈”洪靓实在是不知道做什么表情来配合自己师傅的幼稚。
吃完饭，帮着收拾了之后，老庄头还没出来。洪靓叹了口气，这老小孩和小小孩真是没办法，自己去劝劝吧。
进到里屋，没看见老庄头。又来到竹屋空间，老庄头正在和孙策下棋，洪靓马上上去支招了。
“观棋不语。”老庄头说了一句。
“师傅~~~，别生气啦。”洪靓趴在老庄头的后背上甜甜糯糯说道。
孙策马上打了个冷战，不适应的说道“这种说话方式还是让富饶来吧，真的不适合你。”
“切”洪靓撇撇嘴站直身体，对老庄头说道“师傅啊，咱能不能不那么幼稚啊。而且啊，就算生气，也不能不吃饭啊，又不是年轻人。”
“不年轻怎么了，不年轻的我，照样能揍趴下百八十个大小伙子。”老庄头不服气道。
“你要没有神打将的底子，你再去试试。”洪靓针锋相对的顶了回去“还有啊，师傅，咱能不能大气一点，不就是跳个舞嘛。”
“光是跳舞我至于生气吗，你是没看到，她跳舞的时候，含情脉脉的那个眼神。这么多年了，她都没有那么看过我。”老庄头怒道。
“师傅，小气的男人可是不受女人欢迎的，公输奕那里可是一直都对庄奶奶虎视眈眈的，你这么做可明显是吧自己的女人往外推啊，你可得想清楚了。”洪靓煞有其事的道。
“这个嘛...”老庄头掩饰住自己担心的表情，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行，我不管，那我说说我自己的事情。”洪靓道“就快考试了，最近这段时间我可能就不过来了，跟您说一声。”
“知道了，你走吧，考个好成绩。”老庄头点点头。
洪靓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问道“师傅啊，我契约第二个神将的事情为什么推迟了啊？”
“你之前已经学习了神打将的几个晋级阶段了吧，每个阶段代表什么意思你也都知道了。”老庄头道“初级的神将附体是为了让神打将和神将有一个同步，然后是修武，就是修习神将武艺。这两步你都做得不错，接下来就是还神，也就是让神将以你的肉体为基，彻底出现在现世，也可以叫做高级的神将附体。这一步你还做不到，后面的也就不用说了。”
“这些我都知道，能不能说的我不知道的。”洪靓有些不耐烦，这些东西她已经背的滚瓜烂熟了。
“你知道有个毛用，读者不知道啊。”老庄头在洪靓的脑袋上敲了一下“其实契约第二神将，只需要完成初级的神将附体，还有拥有足够的灵气量就可以了。”
“就是啊，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我契约啊？”洪靓不解道。
“你因为七窍心这个外挂加持，成长的很快。可正因为这样，你的实力中有很多水分。”孙策开口道“基础不牢固的情况下，你成长的越快也就越危险。”
“那个，我虽然不笨，但是也不是太聪明，尤其是圈子里的知识，所以能不能说的具体一点。”洪靓心虚的说道。
“你对灵气，或者说魂力的控制很粗糙。这种粗糙在只有我一个神将的时候还不是明显的缺点，因为无论你怎么毛手毛脚的，也只有一种属性的魂力。但是如果你契约了第二个神将，会出现另一种属性的魂力。假如你不能很好的控制的话，那会很危险。最没有危害性的后果，也就是两种魂力相互抵消，大家实力大减而已。至于严重的，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
“呃...原来还是我的问题啊。”洪靓摸摸自己的短发“那么有什么方法能够改善我的控制力吗？”
“这几天我正和孙策先生讨论，准备弄出一个系统的计划，同时希望你能够进入还神的阶段。”老庄头道。
“还神啊，可是还神需要客观条件的。”洪靓道。
“所以，你要在这次考试的时候取得一个好成绩，让你老爸能给你一个宽松的假期，我们去完成客观条件。”老庄头拍拍洪靓的肩膀道“回去吧，好好复习。”......
“其实...我自己可以回去的。”洪靓他们走了，张怀明失去了靠山，有些哆嗦的说道。
“走！”殷小邪的音调拔得很高“挤兑小爷那么多句，就想这么一走了之？那是不可能滴。”
“我没有挤兑你，如果让你觉得不舒服了，那么我道歉，可是我说的是事实。”张怀明辩解道。
“事实？你那是理想主义，按照你的想法来的话，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国家、种族和宗教之分了，政府的各种职能机构和军队也不会存在了。”殷小邪撇嘴道。
“就算是理想主义又如何，只要大家心存希望共同努力，就一定会朝着理想一步步的接近，我所希望的世界也一定会到来，哪怕要很久很久以后。”张怀明双眼放光的说道。
“和你这种傻帽说不清楚。”殷小邪被弄得很烦躁“总之你要是不赔偿我的话，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补偿？好吧，可是要补偿什么？”张怀明问道。
“我对造成你死亡的那件事很感兴趣，告诉我我就让你走。”殷小邪终于暴露了自己的目的。
“不行，那是我的隐私。”张怀明理所当然的拒绝道。
“小子，你是真的要和我对抗到底吗？”殷小邪猛地站了起来，张怀明周围窜出大量的鬼火。
“你...你...你，吓不到我的，我知道鬼火是什么东西，不过是磷而已。”张怀明惊惧的说道。
“你还真是极品啊，这可不是你说的那种鬼火，而是从灵气中提炼出某种属性而形成的火焰。稍微沾到一点的话，人灵这类性质的东西会被燃烧殆尽的。不信的话，你可以试着碰一碰。”殷小邪不怀好意的笑着说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是逼迫。”张怀明尖叫道。
“其实我可以使用搜魂术直接获取你的记忆的，但是这会对你造成伤害，看在洪靓的面子上，我才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的，好好珍惜吧。”殷小邪用施舍的语气说道。
“你为什么要知道我的事情，和你没关系吧。”张怀明不解道。
“但是和洪靓有关，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那家伙好歹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遇到麻烦或者危险，我也不能放着不管吧。”殷小邪道。
“你什么意思？”张怀明问道。
“你已经成为人灵了，那么应该知道活人身上缠着很多的因果线吧，并且周身有各色的气团代表运势，有时候甚至同一种颜色也会表示出截然不同的意思。肖染和凌透的身上代表不好的气团很浓重，尤其是凌透，基本上都要把其它颜色的气团盖住了，他们一定会发生了什么事情，并且严重到危及生命。洪靓把那两个人当朋友，如果出事了，一定会义无反顾的去帮忙的，到时候卷进麻烦事里，我有必要提前了解一下，其中就有你的死亡事件。”殷小邪把利害关系都摆出来，劝说张怀明“我们拥有比一般人更强大的力量，帮助洪靓就是间接帮助肖染他们，你也不想自己的朋友出事吧。所以，告诉我吧。”
张怀明没有马上回答，考虑了大约五分钟后，对殷小邪说道“那么，你能保证在肖染他们出问题的时候，一定能够保护他们吗？”
“我不能。”殷小邪摇摇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一定的，我只能说尽力。”
“好吧，这也足够了。”张怀明深吸一口气“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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