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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送走最后一个来问卦的人,季子站起身,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再坐下时,眼神已经恢复清明,他吩咐道:“时机已到,今晚便开始行动。”

    晚上亥时,天已黑透,季子和亚奴、猴鼠埋伏在砂皮巷中,此巷位于凤来医馆到怡红院之间,比较隐秘。自从发达后,付富福每晚都要到怡红院喝酒取乐。猴鼠早已摸清了他的行踪,还知道他贴身带着一把短刀,据说曾经是周天子之物。

    付富福从怡红院喝完了酒回来,边走边想,自己妹妹攀上高枝,日后荣华富贵还不由着自己享受,越想越高兴,顾自哼起小曲儿来。

    眼见付富福走到巷子中间,正是前后不挨的地方,亚奴瞅准时机冲将出来,猴鼠紧随其后,边追边喊:“别跑!站住!抓贼啦!”

    亚奴披头散发,脸上抹了好些泥水,怀抱一个布包,横冲直撞的向付富福跑来。

    付富福本就胆小怕事,这时又听猴鼠叫道:“前面这位仁兄!快帮我拦住他!他可是杀人犯!”

    付富福顿时大惊失色,下意识的摸出短刀横在胸前,只听扑哧一声,还没反应过来,短刀便齐身没入亚奴胸口,鲜血喷了他一头一脸,他左右乱挥,早已吓得七魄没了六魄。

    猴鼠指着倒在地上的亚奴夸张的叫:“呀!付老板!你杀人啦!”

    “我我我我没有!他他他,他不是杀人犯吗?”付富福语无伦次的说。

    猴鼠堵在他身后,“付老板,我什么时候说他是杀人犯了?有人听到吗?他就是我们家一个伙计,偷了我家老爷的东西跑了出来了,怎么说也罪不至死啊,况且就算是杀人犯,也轮不到你付老板来处决吧?”

    付富福听后双腿打颤,险些瘫软在地上,猴鼠似笑非笑的说:“呀,你这把刀还真不错,”说着凑近了亚奴的“尸体”细细端详,“呦,付老板,这刀柄上还刻着你的名字呢,这事儿可不好办了。”

    付富福体如筛糠,“好、好汉,这,不是,这我也是没注意啊,这、这他怎么就,你说说……”

    “哎呀,那您说这事该怎么办呢?”

    “我,我这,咱们私了,私了。”

    “嗯……我想想啊,怎么个私了法呢?”猴鼠见他害怕,觉得很好玩,就变本加厉的吓唬他,而一边的“亚奴尸体”躺不住了,带着一身血腥味,忍住要揍猴鼠的冲动,偷偷睁开一只眼瞪着他。

    猴鼠顿时一个激灵,忙说:“这样吧,咱们就私了,只要付老板帮我一个忙,我回去就说这个人跑了,再不提此事,怎么样?”

    付富福见事情有转机,忙说:“好好好,壮士要我帮什么忙?”

    “这对你付老板来说是小事一桩,”猴鼠坏笑道:“你只需帮我弄到刘达贴身的那块蛇形玉佩,这事儿就算了了。”

    “刘…刘达?刘上将军?”

    “不是他还是谁?”

    “你、你疯了!他会杀了我的!”

    “你妹妹是他的宠妾,她一定有办法,难道她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哥哥杀人偿命吗?恩?”

    付富福擦着头上的汗说:“你要那个做什么?”

    “你放心,”猴鼠说:“我也不做坏事,只是听闻刘将军对英皇郡主很是喜欢,可偏巧我家主人也喜欢郡主,”说到这他欠揍的冲黑暗中的季子扬了扬眉毛,“所以只是想偷来解解气而已,对于刘达来说仅仅是丢了些钱财,可你是得了一条命啊,这个买卖还是很划算的,对不对?”

    看到猴鼠嘚瑟的表情,季子尴尬的撇了撇头,心想回去定要好好管教管教他,都编排到自己头上来了。

    “我…你、你这,”付富福不断地擦着冷汗。

    “啊对了,这一包金银分你一半,”猴鼠拽过包裹递给他,“而且这尸体我也帮你处理了,是不是够划算?不行是吧?那咱们还是去见官吧!”

    付富福彻底怂了,连喊:“别别别,好汉,壮士,我答应还不成么?”

    “好!付老板果然爽快,那这把刀我就先收着了,等你拿玉佩来换。”说罢拔出亚奴身上的短刀,收了起来,“三日后亥时,砂皮巷,不见不散啊付老板。”

    付富福失魂落魄的走后,亚奴从地上站起来,瞪了猴鼠一眼,转身走了,季子路过,也瞪了他一眼走了,猴鼠又炸了,“喂!你们两个什么态度?我演的不好吗?有本事下回别找我!”

    亚奴之所以流了那么多血而无碍,是因为他在胳膊下绑了一袋猪血,那把刀刀自然没有刺中他的身体,不过是简单的障眼法,不过付富福突然见血,再加之猴鼠的恐吓,自然就信了。诱捕大鱼的第一步便设置好了。

    付富福回去后一夜未眠,次日更是精神萎靡,坐在柜台后发愣。

    医馆伙计王二看老板心不在焉,便询问道:“付老板,付老板?您怎么了?莫不是病了?咱这就是医馆,要不我叫医师来给您瞧瞧?”

    付富福正在为自己的性命担忧,更听不得“病”字了,“付老板付老板!都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付老板!我是正的!正的!还有,谁有病?啊?谁有病!你小子没安好心啊,咒我死是不是?”

    “付…啊不,老、老板,我有病我有病,我这是关心您啊!”

    “谁用你关心?快滚滚滚!”付富福不耐烦的将伙计撵走,思前想后,还是舍不得这条老命,于是迅速收拾了一下,买了几盒昂贵点心向刘府走去。

    恰巧刘达不在府中,付凤见是哥哥来了,以为又是凤来医馆的事,忙将其迎至屋内,说:“哥哥你来便罢,还提恁些东西作甚?”

    付富福落座,苦着脸对付凤说;“妹子啊,你哥哥我可摊上大事啦!”

    “哥,如今还有什么难事解决不了的?你只管说!我看是谁敢欺负到咱头上来了!”

    “凤儿,你知不知道刘将军有个蛇形的玉佩?”

    “这个我倒是见过,将军宝贝的很,你问这个做什么?”

    “那……你能不能弄到?”

    “哥你不会欠人家钱了吧?要真是你就实话告诉我,将军自然能摆平。”付凤满不在乎。

    “哎呀不是,这不是钱的事儿。”付富福面露愁容,只得将昨晚的事与她说了一遍。

    “哥,咱把这事儿告诉将军,不就死了个伙计么,管他姓甚名谁,全能给他压下去!”

    “凤儿,你听我一句话,杀人是重罪,那刘达未必肯为了你我而冒此风险,到时他六亲不认,咱俩还能有活路?”

    付凤沉思道:“你说的也对,那我就试试?”

    “试试,试试,凤儿啊,哥哥的命可就在你手上了,记住,只有三天时间呐。”付富福急忙应道。

    其实那蛇形玉佩为楚王所赐,是上将军身份的象征,一旦丢失,就是死罪。而那兄妹两人愚昧无知,又怎能知晓此等朝堂之事呢。

    当天晚上,付凤服侍刘达就寝,为其更衣时,余光瞥见桌上的玉佩,便掩面坐于塌上,泫然欲泣。

    刘达见状问说:“美人儿,谁惹你不高兴了?”

    “将军,”付凤哭诉道:“今天我去求签,本想着为将军生个一男半女的,可谁知解签之人说我身虚体寒,恐命不久,唯有一件东西能救命……”

    “是什么?本将军上天入地也给你找来!”刘达拥着她说。

    “倒不用将军上天入地,只要一块蛇形玉佩,便可救奴婢性命,我看那……”付凤眼光瞟向桌上的玉佩。

    谁知刘达嚯的立起,吼道:“你想也别想!那是老子的命,谁也甭想动!”说罢拿起玉佩摔门而去。

    付凤被吓呆了,过了好久才缓过来,随即恨恨的想道,“哼,男人果然都靠不住,一块破玉都舍不得,刘达你给我等着!”

    那边刘达气得够呛,这边季子却悠闲的给袁遁布置任务。

    “先生,你为何一定要见屈原呢?此人虽深得楚王信任,但其耿直方正,是绝计不会同意你的计策的。”

    季子悠然道:“我何时说过要他同意我的办法?他只需要按我的计划行事便是,不需要同意。”

    “可这……”袁遁不解的说:“屈大人怎会任人差遣?”

    “你只管安排便是,至于怎么让他为我们所用,我自有主张。”季子胸有成竹道,继而转向猴鼠“鱼饵准备的怎么样了?”

    猴鼠眯了眼睛,“放心。”

    付凤对那晚的事一直耿耿于怀,现在就算不为了付富福,她也下定决心要把玉佩拿到手。于是晚上张罗了一桌好酒好菜,尽心尽力的服侍刘达,一杯一杯将其灌醉,直至不省人事。付凤见刘达已熟睡过去,便悄悄地向他怀中摸去,谁知刚碰到刘达他便醒了。

    “你做什么?”刘达惊问。

    “将…将军,我为您宽衣啊。”

    刘达看清是小妾后又放心的睡了过去,付凤也终于摸到了蛇形玉佩,一把拽将出来,又草草的给刘达盖了一番,便慌慌张张逃回屋去,“阿红,快去备车,我要上医馆去!”

    在袁遁的精心安排下,季子和屈原来了一场“巧遇”。

    正值初春,天气乍暖还寒,屈原每近黄昏,喜欢到城南湖边赏霞独酌,南湖素来清净,只偶尔有三两顽童在湖边嬉戏,可今日人还未至,就已听见稚子甘脆的声音:

    “大风起,白云避,江水长,百草长,东山牧我小白羊,南海理我田中秧;夕阳西,北雁北,问君何能少忧馁,心有思,乐常随;问君扁舟几时回,心所安处是故归。”

    继而又听见一个深沉又温柔的男声:“这首曲告诉大家,要常怀理想,这样无论走到哪里,心中都有所寄托。面对强秦,屈服便会家国失守,所以我们要团结起来,这才是好儿郎应该有的理想,对不对?”

    “对!”孩子们稚嫩清脆的声音煞是好听。

    屈原寻声走去,看见一个白衣翩翩的公子坐在湖边,四周围满了孩童,不时有欢声笑语传来。

    季子余光看到屈原走来,便让孩童们回家去,起身微微颔首。

    屈原打量着面前温文有礼的男子,行礼道:“鄙人屈平,字原,打扰先生雅兴了。”

    季子也行礼道:“屈先生言重了,不过是逗弄总角顽童,怎称得上雅兴。”

    “方才听到先生之言,不自觉便走了过来,敢问先生大名?”

    “在下苏秦。”

    屈原有些诧异:“原来是测天府的苏先生,早闻先生之名,今日得见,果然非同凡响,先生可愿与我叙谈一番?”

    “求之不得,请。”

    二人坐于湖边,芳草萋萋,落霞孤雁,煞是赏心悦目。

    “苏先生刚才所言不知是否出于真心?”

    “论事言策,自当唯心。西秦自卫鞅变法以来愈之强大,北攻郡上,西占巴蜀,虎视眈眈以窥中原,天下皆惶惶不可终日。”

    “那苏先生可有应对之策?”

    季子略一沉吟,说道:“各国势弱,犹如群羊之于猛虎,单只必堕于其口,唯有群羊合力方能与之抗衡,是以只有各国合纵,才有抵御强秦之力。”

    “苏君所言竟与我不谋而合,今日听之,足慰平生。”

    “屈兄豁达风流,见识远博,在下与屈兄甚是投缘,今日一叙,相见恨晚,屈兄可愿与苏某相交?”

    屈原微微一笑,引用季子原话说:“求之不得。苏君有如此之大才,自不该只为一介卜师,若能入仕为官,实为苍生之幸啊。”

    季子并没有回应屈原的话,只是轻笑着看向远方。如此季子便同屈原成了朋友,虽然是初相识,但是季子由衷的欣赏屈原。

    付凤备车赶到凤来医馆,将玉佩交给哥哥,只哆哆嗦嗦的说了一句,“哥,这事儿可千万别让人知道,我…我害怕呀!”便又匆匆赶了回去。

    付富福拿着玉佩也不停的哆嗦,刚要收好,只觉眼前一花,手上便空了。

    “付老板,谢啦。”只见猴鼠笑吟吟的看着他。

    “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王二!王二?”付富福惊道。

    猴鼠端详着玉佩说:“果然不是凡物,”继而抬头,“我说付老板,你叫什么?吵死了,反正这个早晚都要给我,我自己来取也省的你跑腿了,况且你最近应该也不会想去砂皮巷了吧?”

    “不去了不去了,一辈子都不去了。”付富福擦着脑门上的冷汗说:“壮士,那晚……就…过去了?”

    “啊?哦,”猴鼠一脸坏笑,将那把短刀插在门框上,“过去了过去了,我这肯定过去了,但是别人那可就不好说喽。”

    付富福越来越害怕,“你……壮士,你什么意思啊?”

    “付老板,你好自为之吧!”话音未落猴鼠便已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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