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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君玏似将那待女事忘了,有空就带着姒谣骑马,姒谣觉得会骑马也不错,起码能一个人走很远。文君玏给她的权力和对她的关照足以让她能随意进出宫门,上好的良驹,一身雪白,这也是贡品,不过马可比人简单多了,温顺的很。姒谣一身紫色长衫裙虽得格外甜美,富有灵气,懒懒驾马行着。

    初冬的风还算怡人,河边绿柳都已打焉了,一丝丝垂挂着,好似少女的发丝,边上行人不急不缓的走着,河道旁商贩往来,河内一艘小舟正由一老者慢慢撑着带着斗笠哼着小调穿过拱桥,难得让姒谣觉得惬意,空气中得凉意都让她问出了清爽味来。姒谣微微催了催马儿,加快了步伐。

    萧府依旧,只是自从所谓的谋害之事后虽已算平反,可萧钰却以养伤之名给了长假,不再出现在宫中,姒谣也少了个可以说话的人。姒谣上门时他正与南宫家那哑仆说着什么,见到姒谣萧钰上前道:“找我?还是他?”指了指哑仆。

    姒谣道:“二个都找。”

    萧钰笑了笑道:“免了,近来找我总不会有好事,难得清闲,还是出门逛逛。”说罢便不再停留,正的向着府门走去。

    姒谣看了眼哑仆,心头一阵郁闷,也不知南宫骏怎么想的,留个哑仆在这。哑仆还是那样,一身黑衣,一个银晃晃的面具。姒谣眼珠一转道:“我们也出门逛逛,说不定有好运。”

    哑仆点了点头便转身打算回房拿黑纱帽,姒谣一个箭步夺身上前,探手已到哑仆面前,哑仆一愣,瞬间已退开几丈。姒谣知其应会武,却不想还不弱,顿时提气,使上全力抢夺哑仆的银面具。这回哑仆似是明白了姒谣意图,竟未躲开。姒谣倒是吃了一惊,堪堪停住身形,甩手道:“你怎么不躲了?”姒谣突然觉得有些抱歉。

    哑仆拿下了面具冲姒谣笑了笑,却仍显狰狞,一条切过眼嘴的疤痕已令人觉得恐怖,还有一脸小时出疹子留下的斑痕,姒谣更觉抱歉,低下了头,哑仆却很淡然笑着,未因这事生气。姒谣觉得自己有点犯傻犯花痴,怎会认为这哑仆会是文意诚,就因为他身上有微微的兰花香,就因为感觉吗,这也太牵强了点,看来自己真的有点犯花痴了,原来花痴这玩意不会随年龄的增长而减弱。

    皇城的繁华远不是它处可比,好的地方无论装饰还是价格看着都有些啧舌,姒谣是去不起的,确切来说她并不想去,她知道只要她开口,文君玏是不会在乎这些钱的,可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这觉悟姒谣还是有的,偶尔吃吃船菜也不错,并非花船,简单的一艘小舟,船仓并不宽敞,摆了张案台。船家男人在船头摇船,女人在船尾支了个炉子,船菜堂子便齐全了,本来只有在春天才会有的,因为那个时节湖中美味才是最多的,还方便男男女女谈情说爱,一边吃着美味,一边赏着美景。这个时节却是不多了,与船家闲聊才知,原是家中小儿要娶妻了,为了办的体面点所以再这个时节重又开了船菜,河中美味虽比不上春天鲜美,确也是选的上好的货色。船家主人边摇着船边侃侃而谈他那要娶妻的小儿子吃苦耐劳,准媳妇也是周边出了名的贤良,计划着明年船菜的买卖就交给小儿子夫妇经营着了。

    船家女主人热情的拿了壶酒来笑道:“客人莫要听他没把门的。”说着将酒递上前道:“可要小酌几杯。”

    姒谣接过酒壶,却被哑仆扣住了手腕,姒谣笑着对船家女主道:“一壶怎够?”

    女主笑道:“行,客人只要想喝有的是支会一声便给你送来。”

    姒谣点头答应,女主欢快的边出了船仓边斥责了船主几句,怪他扰了客人的性,光知道卖弄了,船主讪讪笑了笑便不再开口,专心的摇起了船。

    姒谣搬开哑仆手道:“你放心,不会喝醉的,我还得留着脑子想南宫骏信中的消息,还得想下明天从哪入手。”说话间已为自己添了一杯,递到哑仆面前道:“你要吗?”哑仆将酒杯递了上来,姒谣为他倒满了一杯道:“这就对了吗。”喝了一口,有点辣,比宫中酒容易上头,宫中好酒无数,姒谣也喝过些,可还是觉得眼下酒不错。喝酒吗,若不能随心不能尽性那便少了很多乐趣。

    夕阳如火,慢慢沉入天边,船已慢摇了一圈,围着护城河,面前七八个菜已剩无几,酒已喝了三壶,姒谣喝的并不快,可却几乎都是她喝的,哑仆阻了几次都没拦下。姒谣的脸已如那夕阳般火辣,姒谣乱七八糟的说了很多话,哑仆只是听着,也只能听着。

    姒谣趴在案上笑看他道:“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南宫骏会把你留下了,哑巴总比一般人能守住更多的秘密。”姒谣毫无恶意的说着,顺手提起酒壶又想倒,哑仆伸手阻拦,姒谣看着他轻薄的面纱道:“还有呢,喝完就走。”可怜巴巴的看向哑仆。

    哑仆一把抢过酒壶,一口气灌了下去。

    姒谣一怔,随即笑道:“没酒了倒抢酒喝了,人哪。”无奈摇了摇头从怀里掏了银钱放在案上道:“船家靠岸。”

    路上行人已不多,天边最后一丝光线也慢慢沉了下去,路旁店铺都已经点上了灯。姒谣抬眼望了望天,只有月亮,朦朦胧胧的。姒谣揉了揉眼,拉住哑仆道:“你看,连月亮也学你遮了面纱,你是黑色的,它是白色的。”说完便傻笑了一阵,明显已经喝醉的样子。

    哑仆一步上前拉住她,生怕她摔了。看着她绯红的脸蛋,迷离的眼神,心头有些恼怒她的任性胡为,却是说不得,只得憋着,确也无人看的出他的神色。

    姒谣甩开道:“你觉得我醉了,我没醉,我也想醉,可我脑子清楚的很。我清楚的记得所有的事,我现在甚至都可以将南宫骏让你转交给我的信背出来。”姒谣说的是实话,她只是头痛的有些难过,可却一点也没醉,她能很顺利的寻到萧钰的家,她只是话有些多,酒后吐真言,酒壮人胆吗。

    萧钰还未看清她就闻到了她一身酒气,有些生气道:“怎么一下午没见成女酒鬼了。”扶住有些踉跄的身形,皱着眉。

    姒谣笑道:“我只是喝了点而已吗。”有些撒娇的蹭在他身上道:“就一点点。”说话间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竖在萧钰面前。

    萧钰叹口气,拿开她的手指道:“你这样怎么回去?”

    “怎么不行。”姒谣着急站直身道:“我现在就回给你看。”说话间已经起开步子,有些不稳,却也分着东南西北。

    萧钰摇头对哑仆道:“你送她去宫门。”

    哑仆点了点头,转身便追了过去。姒谣已跨上白马,哑仆一跃身也跃上了马背。姒谣用手肘向后推搡了他一下道:“谁要你送,我说过了我清醒的很。”说的非常肯定,脑子却是越来越沉,越来越不清楚。哑仆不管她,驾马不急不缓的走开了。姒谣举手向后打去,哑仆一侧身她便打偏了,不想下一刻她却呜咽了起来道:“为什么你们都欺负我,都不信我,我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偏偏都是我。”她越说越伤心:“你们都说让我选,可我有的选吗?如果四年前我没有推迟回宫,如果意诚没走,如果一年前我没有去云国,所有都不一样了。”她越说声音越小,只觉脑袋嗡嗡直响,头都快裂了,沉的很,不觉向后靠在了哑仆身上。哑仆一僵,有些措手不及,但马上回神将马缰紧了紧,防止姒谣从马侧滑下去。只听姒谣继续道:“若是你回云国帮我对意诚带句话,告诉他我想他了。”话语中满满的悲凉,随机一笑道:“对了,忘了你不会说话了,不过会说话也不要告诉了,这种话就是多余,说了无益,我头好沉好痛。”说话间努力摇了摇头,确有些力不从心:“其实陛下没什么不好,他很好,对我很好,可是我怕他。”姒谣痴痴又笑了二声道:“可笑吧,他待我越好,我却越怕他,很怕他。”声音越来越小,迷迷糊糊说了很多很多,连自己也记不清了,她想她是真的醉了,想不到那酒后劲这么大。

    直到第二日,姒谣的脑袋还是有些昏沉沉的,敲了敲脑门,有些坚难的睁开了眼。她在床上,可这是哪里,姒谣环顾了一下四周,却是陌生的地方,精致的摆设不似宫人住的地方,确也定然不是主子住的地方。这儿那个宫中正主的卧室往宽了建的,这儿物件虽然不错,却是紧凑的放在一间不大的房间内,姒谣能猜到是宫中偏殿小室,一般是给女官或者是陛下看的上眼幸过的女侍住的,想着莫名脸红了一下。

    门被推开了,天有些阴,却未下雨,冯姝言却如这阴天里的一抹阳光,她总是温文和善,姒谣觉得她很像一个人,皇后,文君玏的母亲或许他对她的情有独中很大一部分也是因为这,真不知这是幸还是不幸。

    姒谣起身见礼,冯姝言扶起她从待女手中拿过一套宫衣道:“昨夜陛下将你送来时你那衣衫已破了好大口子。”

    姒谣有些不好意思接过,边穿边道:“让娘娘见笑了。”她丝毫不记得昨日的事了,能把衣服折腾出个大口子,估计也是丑态百出了。

    冯姝言笑着摇了摇头问道:“你可知陛下为何将你安至此处?”

    姒谣边理衣衫边敷衍道:“圣意难测又岂是奴婢能知晓的。”

    冯姝言听出了她话语中的敷衍之意却未脑怒,解释道:“只因你醉酒时的话语。”

    姒谣手上略一滞,她还酒后胡言了,这种只听人说过,却不想自己竟也是这种人,当下便有些担心自己是否说了不该说的话了。

    冯姝言接道:“你迷迷糊糊的说了很多话,却总是提及诚王爷。”见她如此她心中有些窃喜,起码这样子总比他们两情相悦来的好些。

    姒谣一怔,慢慢理了下衣衫上前道:“奴婢唤诚王了?”怪不得文君玏将她留在太子宫并未将她接回天露宫中,向来心中自然恼怒。

    冯姝言看出她眼中不确定道:“人都道酒后吐真言,姒谣你何止吐真言了。”昨日的她真让冯姝言刮目相看。

    旁边青儿掩嘴轻笑了二声。

    姒谣一愣,天哪,昨晚上自己都干嘛了,肯定丑态百出,人都道酒品即人品,看来自己人品糟糕透了,想至此不免脸上有些挂不住,红到了耳根处。

    冯姝言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话出奇的多。”

    未完,身旁青儿补道:“还喜欢哼曲。”笑了两声接道:“人人都道姑娘少言,为人淡漠,昨夜看来却是可爱的很。”她本不喜欢她,可是想起她昨日样子确又实在好笑,再忆起她昨天说的话,每句陛下都听着真切,听着怒气全然挂在了脸上就觉得解气的很,也便忍不住想说与她听。

    冯姝言也微微一笑道:“难怪陛下对姑娘情有独钟。”她此话倒是没有它意,只是一直觉得姒谣呆板深沉,毫无女子气息,不想陛下怎么就情有独钟了,昨日见她模样,虽有酒后闹事的嫌疑,却是可爱的很。

    姒谣一怔,如此话若是旁人莫说说了就是想也不敢想,可冯姝言口中说来却是格外真诚,姒谣便觉有些无地自容道:“娘娘不是这样的。”苍白的辩解。

    冯姝言亦笑道:“本宫并非傻子,有些事纵是看也该看明白,谁是谁非与其听旁人听不如自己看来的真切些。”

    姒谣不再说话,陛下对她如何已是人尽皆知,她对陛下如何陛下心中亦有数,这么长时间若是以陛下性情姒谣早便成了这宫中主子又怎会还只一待女,除了姒谣那还不定的诚王妃身份主要的还是文君玏在乎。

    冯姝言太了解文君玏了,越在乎的东西越小心,他强取豪夺只应他在乎的是结局而不是代价,好比仙儿,冯姝言知道文君玏对她就像对云国,封她封号不是因为她美若天仙而是因为她是云国送来的,她所得的一切都只因她是云国贡女,对她的一切都源于两国的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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