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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茫茫荒山,曲曲小路,向前望去,能见到的是山,看不到的也是山。向前走去,能走尽的是路,走不尽的也是路。山随路转,路依山势,龙吟风一路狂奔,翻山而过,向前看去却又是一座高山。

    天近已晓,龙吟风再次沿路登上山顶,目之所及竟俨然便是一座小镇,龙吟风使劲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眼花了,抬起了头,深沉的望着远方,果见一座炊烟袅袅的小镇,遥闻车把式的咔咔的鞭响声,他吁了口气,顿时忘记了疲累,跌跌撞撞的跑下山坡,约行一箭之地,已是进了镇子。

    小镇虽不算繁华,却也十分热闹。约莫今日正逢集市,天色虽早,街上人来人往,各色商铺的伙计已临门久立,吆喝着招揽着过往的客人。

    龙吟风几尽周折,终于辗转来至镇上唯一一家药铺——仁乐堂。龙吟风匆匆进店,这药铺内十分冷清,坐堂先生手托《脉经》漫不经心的翻着,见有人进店懒洋洋的抬起头来,拿着腔问道:“你有什么事?”。龙吟风急道:“我到药铺来当然是要瞧病”。

    先生稍稍坐正了身子上下打量着龙吟风道:“你有什么病?什么症状?”。龙吟风又道:“不是我病了,是我家妹子病了”。

    “你家妹子是什么病?”。先生略一点头继续问道。

    龙吟风心中一阵腻歪——“我要是知道灵儿得了什么病还用得着你吗?”,舒了口气,假作恭维:“先生,这我却拿不准,但是昨晚烧的厉害......”。

    郎中不等他把话说完,已回身对药房先生喊道:“偶感风寒,驱寒要两副”。

    龙吟风赶紧打断郎中道:“先生,我也不知道我妹妹是不是偶感风寒了,您是不是得亲自瞧瞧”。先生闻言立时变颜变色:“我给人瞧了二十几年的病,是不是风寒难道我会不知道?”。

    龙吟风气得浑身乱颤,正要发作,转念一想镇上只一间药铺,遂压了压怒意,强挤出一丝笑容:“先生,您仔细想想,您还没瞧呢?”。

    先生不耐烦的起了身,探头假意作势一瞄,道:“没错,确是偶感风寒,且拿药回去服了”。龙吟风心中大骂郎中狗屁——你是那只眼睛瞧见灵儿了?

    龙吟风耐着性子道:“先生,我妹妹病得厉害,是以未能随我前来”。

    郎中似乎觉得自己被做弄了,怒不可遏道:“没来?没来你让我看得哪门子”。龙吟风尴尬地一笑,试探道:“我是想请您出诊,不知......”。

    郎中顿时拉长了脸,重新拿起《脉经》,看也不看龙吟风:“概不出诊”。

    龙吟风晓得规矩,掏出一块银子轻轻推到先生眼前,陪笑道:“先生,诊费不是问题,这个您先手下,医好我家妹子还有重谢”。

    先生用余光扫了一眼,语气稍稍和缓:“哎哎,医者父母心呐,一听说孩子病了,我就忍不了,算啦,算啦”,说着已将手中的书压在了银子上,慢吞吞的起身问道:“你家住哪条胡同?先生我陪你走一遭”。

    龙吟风拿捏着答道:“离此不远,翻过两座山就是了”。他生怕那先生不去,是以特意把距离说的近些,哪知先生闻言,刚刚离座的屁股又轻轻坐了回去,吸着气儿道:“路途太远,老朽年迈,恐不能出诊”。

    龙吟风又掏出一块银子刚要往先生跟前送,哪知先生突然发了怒:“不可,不可,我素来注重医德,若是被小恩小惠所惑,岂不毁我一世英名”。

    龙吟风听得直画魂儿,忐忑的试探道:“先生,那您是答应去给我妹子瞧病了?”。

    先生脑袋晃得波浪鼓似的,吃着茶道:“山路难行,九曲十八弯,长虫耗子多,沿途又不太平,踞着几家绺子,我这把岁数,说仍在路上就扔在路上了,小老弟,看你是个明白人,我说句不该说的话,这吃饭的家伙混掉了,可再长不出来,命比钱贵,我去不成啦”。

    龙吟风低眉垂目,带着哭腔儿央求道:“那我妹妹怎么办,我只这一个妹子了,您若肯去,衔环结草不忘您的大恩大德”。

    那郎中沉吟了半晌才摆着手道:“说不去就是不去,风寒药已经给你开好了,吃我开的药绝对保准,可以说是神仙一把抓,不要扰我,去吧,去吧”。

    龙吟风软磨硬泡地哀求,先生早没了耐心,瞠目道:“我说你这孩子好不晓事,怎么输狗皮膏药的,赖着不走了,我已然说过不去就是不去,你快走吧,别碍着别人瞧病”。

    龙吟风自知再求也是枉然,愤愤取了药,转身就走,恰逢一老丈蹒跚而入,刚走出药铺数步,又听那郎中尖着嗓子喊道:“偶感风寒,伤寒妙药两副……”。

    龙吟风一手提了药,便要出镇,一股芝麻的香气溢满街衢,肚子里毫无征兆的发出一阵咕噜噜的响动,顿觉腿如灌铅,竟走不动了。他满腔邪火正无处发泄,当即狠狠地锤着肚子——怎地你偏生的如此不争气,除了饿任嘛干不了。

    路人见这少年衣衫褴褛,举止可笑,景儿似的盯着看个没完,羞得龙吟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尴尬的笑笑,咽着口水疾步前驱,沿路买了锅碗,走至见街口,芝麻香味越发重了,一瞥之下,不远处有个打着“老回回芝麻烧饼”幌子的摊子,龙吟风想到前些日子灵儿闹着要吃,怎奈那时忒煞的寒酸,几乎难以果脯,哪里来的余钱买烧饼呢?

    老回回裹了十个烧饼递给龙吟风,他一手提药,一手拎着烧饼、锅碗,即按原路返回,一路上脚下加紧,返回木屋日头已近中天,通身已被汗湿透了。

    龙吟风推门而入,一看之下不由得如坠冰窖,全身都凉了,手中提的诸般事物稀里哗啦地掉了一地。灵儿已不见了踪影,铺好的干草散了一地,地上一只沾满油渍的红绣鞋,分明是灵儿的。龙吟风心中砰砰乱跳,喊着灵儿的名字,房前房后的找了几趟,竟未见丝毫可疑迹象。

    龙吟风手拢唇边,大声呼喊,一个下午下来,腿几乎跑折了,终不觅小妹踪影,他脑中嗡嗡乱响,有气无力地蹲在身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呆呆的出着神,自我安慰的揣测着灵儿的去向,一会思量灵儿醒来无事,又见自己不在,以她的性子,断是坐不住的,保不齐是出去找了。旋即想到地上掉的绣鞋,陡地生出一个念头,他惊得浑身乱颤,不敢再往下想,竟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他勉强起身,有气无力的踱山下的木屋,想到灵儿可能已经返回木屋,不由得发足狂奔,眼见木屋已在近前,龙吟风不自觉的放缓了脚步,他难以面对开门仍不见灵儿的情形,越想心里越寒,寒中还带着期望。

    龙吟风又回来了,灵儿不在,屋中静悄悄的,只剩山里的野鸡扑楞着翅膀。山风吹的破旧的板门来回摇晃,听的人心里酸溜溜的想流泪。

    龙吟风满怀希望的房前屋后的找了个遍,他有些崩溃的立在檐下望着倦鸟夕阳,绝望之下竟蹲在地上深深埋住了头,眼泪是一双一对的往下掉:“好灵儿,你去哪了...你说等你挣了大钱要照顾我...怎么就不管我了,你要的芝麻烧饼我买了,你回来吃一口...哥抠门,对不住你呀...,呜...”。他正抽泣着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语,忽闻有人扯着嗓门高声歌唱,声音低沉浑厚,歌中唱到:

    走不尽的山路呀六十六,想不完的人儿呀九十九。

    一弯弯泉水呀映晚霞,一片片树林陪月牙儿。

    一双双鸳鸯呀要还家,一对对毛眼眼呀递着话。

    泪蛋蛋萦着脸畔畔,天仙样儿妹子我咋丢下。

    黄昏时候呀夜风凉,赶紧回家添衣裳。

    龙吟风思绪万千,一时间竟呆住了。歌声由远而近,遥见一人披着淡淡的夜色逶迤而来,龙吟风不由得起了身,瞄目一看,竟是那买鱼的庄稼汉!

    龙吟风虽有些惧色,但毕竟深山遇人实属不易,他心头一暖,立刻迎了上去问道:“老哥,是我,你见着我妹妹了吗”。龙吟风边比划边向汉子说着。

    那汉子先是一愣,略一打量,旋即认出了龙吟风,摇了摇头道:“小兄弟,天色这般时候,你怎地还不回家”。

    一句话说到龙吟风的痛处,他嘴中呢喃着:“家”。爹爹惨死,师父身亡,纵使如此,龙吟风始终觉得有小妹在,自己身边总归有个亲人,也算是有个家,如今灵儿生死未卜,自己孤身一人,家也彻底没了。

    汉子见他怔怔不语,和颜继续说道:“天色不早了,不是吓唬你,山里也不甚太平,不知打哪杀过来一群狼,有三十多头,厉害的邪乎,见羊吃羊,见人吃人,已经咬十余个牧民了,大伙都不敢来放牧了,听说为首的白毛狼王鬼精儿鬼精儿的......”。

    汉子的话仿佛一声炸雷,龙吟风顿觉天昏地暗,似真似幻地遥闻一阵凄哀的狼啸,龙吟风一屁股在地上坐了,若不是嘴里痴痴地念着灵儿,浑似泥胎一般。樵夫见他不走,便静静立在原地看着,想说什么,却总欲言又止,

    夜风,凄凄的夜风,吹的人的心都碎了。挂在树梢的残月,忆着古人,照着今人,月是残月,人亦是离人。

    “哭够了,就走吧”,汉子突然变了颜色。

    “走?我不走,我还能走到哪去?”,龙吟风梗着脖看着农夫反问道。

    汉子哪由他分说,强行拖起龙吟风,身子一拧,人已丈外,接着一纵人已消失在暮色之中。

    木屋前,汉子止步,双手向前一送,说声:“进去!”。已将龙吟风送入木屋,随后衣袖一挥带上了木门,黑暗中只听汉子低声嘱咐道:“小兄弟,在此暂避,我去去就来”。最后一个来字,声音已在十余丈外。

    狼群,幽灵一样整肃的在林间穿行,几十双绿幽幽的眼睛鬼火儿一样跳动着,汉子狸猫一样趴在一树上不敢稍有动作,一对明亮的眸子警觉地打量着树下的动静,饿狼在漆黑夜色里贪婪的寻觅着。

    须臾,一对血红欲滴的宝石闪现在夜幕之中,微弱的月光下,一只通体雪白的巨狼从密林深处缓步而出,白狼体型像个牛犊子似的,通体雪白,不带一丝杂色,红色的眼睛在黑夜中扫视着。

    白狼刚一出现,狼群立即安静了下来,白狼兀自向前走着,群狼得了号令似的,默默的跟随其后。

    树叶簌簌的一阵响动,汉子箭一样射了出去,径取白狼脊背,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汉子钢构似的手掌几乎触到的白狼颈上的鬃毛,眼看一击可成。

    汉子仍是大意了,他低估了狼王敏锐的听觉,手刚及此,那厢早有准备的白狼王突然甩头张口,静等猎物入口。汉子见机甚早,立即变招应对——他手掌向下一沉,避过狼王的血口,反取狼王的脖颈,白狼王后腿猛一蹬地,身子纵跃而去。

    汉子连发奇招竟相继失手,不禁改容变色,暗悔自己操之过急。此刻他已完全暴露在群狼的视线之内,白狼王怒视着樵夫,余狼作匍匐状,准备扑击。

    白狼王异常镇定,盯视着汉子,忽地发出一阵长哮,狼群闻声而动,两侧一分,围着汉子就地打转儿,白狼王退到狼群之后,犬伏在地上,目光惬意的望着耕夫,似是等待着一出好戏上演。

    饶是汉子有绝艺在身,但临此绝境仍是暗自惊心,禁不住身随狼动,仔细观察着群狼的一举一动,以防狼群扑击,如此僵持了盏茶的光景,汉子突然惊觉:“自己真是小看了这些短毛畜生,群狼看似要攻击,可实际上却是在消磨自己的体力,自己人单势孤,时间稍长,必显疲态,那时露出破绽,狼群必定伺机而来,自己就变成了群狼的口中之食。

    汉子忽生一计,遂缓慢脚步,佯作疲态。偶起的夜风吹的欲坠的树叶,树叶受不了风寒,随着凉风簌簌而落,飘摇的落叶恰阻了汉子的视线,聪明的头狼绝不会错过这极好的进攻时机,群狼狂风暴雨般的袭击,带起的风直冷到人的骨髓。

    汉子发一阵喊,已将朴刀握在手中,汉子闪转腾挪,耍开朴刀,顿时有四、五只狼倒下了,一时间四下血肉横飞,一片血腥。

    正耍的振奋,白狼王突然飞蹿而来,两只前爪恰到好处地搭在了汉子肩头,呲着牙只等他回头,便一口咬断他的脖子。汉子就地前滚,挣脱狼王。眼见白狼皮毛蓬松炸起,眼中闪着额度的光,陡然就地虎跃而起,势要绝地反击。汉子迎上狼王,手起刀落,直劈其头颅,狼王凌空翻转,躲过朴刀,尾巴却被削掉了一半,它反身猛扑,利齿直咬汉子咽喉,汉子挥刀斜抹,头狼登时身首异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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