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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上莫栽荆棘,口中谩设雌黄。逍遥大地尽清凉,丹汞炉鼎自养。世事干戈棋局,人情蕉鹿沧桑。浮云富贵亦寻常,且把恩仇齐放。

    策马挥鞭,心随意行,乔松翠竹,曲涧小桥,甚是清雅,沿溪水穿山而下,分竹远眺,可见一小村,名曰李家村。此地非是什么世外桃源,可在十里八乡之中却是名村,名缘何起?正所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李家村谓之名村之故大抵源于两位能人,要问这二位能人是谁,一位是七叔,而另一位当属二仙姑了。七叔与二仙姑之能为异于常人,话说七叔与这二仙姑同属道门中人,都善阴阳八卦风水五行,过得是“朝花夕酒南山下,夜看北斗渡丰年”的清贫逍遥日子。二人渊源极深,这话儿还得从上一辈说起,七叔的师父葛老道与授业二仙姑的邱散人是一对老冤家,过得全是修炼炉火,参究内丹的日子。虽说是人出三界,不在五行,但偏偏二人从相识,到仙去,明争暗斗一刻也不曾断过,说二人是敌,言过了。若说是友,也不属实。其中缘由并不涉个人恩怨,无论功名利禄,究其根源大抵出自一个“道”字。于道术修行,彼此互相欣赏,却又南辕北辙,葛老道仙去之时,也学周郎,颇有瑜亮之叹。不久,邱散人也驾鹤西游,作为单传弟子的七叔与二仙姑分别承了衣钵,本也欲仿先辈不问世事,一心参道,奈何世道乱了,鲜有布施,道术风水之学虽是变化无穷,趣味万千,终究一时难以修成正果,坐化成仙,口还是要糊的。迫于生计,二人索性靠山吃山,七叔做起了观风望水,占卜算卦的买卖,加之平日里乡村镇舍多有婚丧嫁娶,那些选冢择时之类的营生也多由七叔包办,七叔宅邸虽偏,但深巷难掩酒香,名声不胫而走,余年,名号响遍十里八乡,竟颇有资财。二仙姑则开了间铺子,卖些元宝蜡烛香,纸马香客,日子虽不丰盈,但总还过得去。两人平日也有些走动,但碍于师辈间的矛盾,交也泛泛。转眼多年,也各自相安无事。

    无事何来书,单说这一日,事儿就来了。

    嘭...嘭...嘭...,三声急促的门响,敲开了黎明前最后一抹黑暗,扣门的汉子胡乱的抹了一把额头上淌下的汗水,接着只听院内轻盈的脚步声伴随着一阵沉闷的咳嗽由远而近。门开了,开门的是七叔。七叔五十岁左右的样子,高挽发髻,两道浓眉飞插入鬓,唇间微微有些胡须,身穿淡蓝色粗布短衫,上衣似是还未来得及穿好,松垮的披在肩头,足下趿拉着一双半新的多耳麻鞋。汉子略迟疑了一下,紧接着拱手道:“我找七叔”。“我就是”,七叔打了个哈气,强睁着惺忪的睡眼打量着汉子说。暮色之中只见那汉子与七叔一阵耳语,耳语过后七叔冲院内喊道:“二娃,带好家伙到镇上吴老爷家中找我……”。七叔胡乱扎了腰间的带子,随着那汉子匆匆而去,鞋都没来的及提......。

    七叔掀开盖在尸体身上的芦席,仔细打量着院内并排放的两具尸体,一个身穿杏黄色道袍,看打扮是个老道,另一具尸体身穿蓝色衙役服装,料来是个捕快。两具尸体头上都套着一个黑色布套,看不清面目,七叔虽觉有些蹊跷,却也并不急于揭掉头套。

    七叔先后扯开两具尸体的衣襟,尸身发白,好像被水泡过一样,皱皱巴巴,褶皱的皮肤下隐隐现出数个大大小小的黑斑,单凭肉眼就能看出来,那黑斑如潮水一般不断向周围漫延。七叔越看越惊,连连倒吸凉气,不由自主地摘掉了套在尸身头上的布套。

    正如七叔所料,两具尸体的头都像气吹的一样,似乎随时都会爆裂开,眉毛竟然比常人长出寸许,像是被锅底的黑灰涂抹过一般又粗又重,唇间红中透黑,耳涨如斗,从中缓缓流出淡黄色的脓液,腥的刺鼻。七叔不禁用食指掩住了鼻孔,随后就意识到此举似乎欠妥,顺势用食指假意捋了一下唇上的胡须。

    吴老爷见七叔眉头紧锁,来回看了几遍却始终一言不发,越发觉得事态严重。再也耐不住,清了清嗓子搓着手道:“七叔,您看这......”。七叔看了看左右,没吭声。吴老爷会意,即道:“七叔,请到屋里说话”。

    此时吴老爷已将七叔让进待客厅来。小童献茶,旋即退出,七叔早起以来水米未进,口中确有些燥了,优雅地抿了口茶,问起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吴家上下笃信佛道,极是虔诚。本月初一,日头刚然偏西,吴老夫人身子不爽,遂命儿子代往佛堂奉香,吴公子年纪尚幼,一时疏忽,竟将敬神的三柱香上成了四柱。当晚,吴老爷忽发一梦,梦中吴家已故的老太爷卧于棺中,神态安详,胸脯起伏,好似正在安睡,不知何故突然睁开双眼,坐立起来,张开血口,呲着满口獠牙怪吼不止,疯狂地挥动双臂在棺板上抓挠着,那长长的指甲在棺板上无规则的刮动,发出嚓嚓的响声,萦绕耳畔,深入脑髓,久久不去,令人抓狂。吴老爷惊醒,衣襟已全湿透了,微微定了定神。思量时逢清明佳节,自己几日来也正盘算先人祭奠之事,只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发此一梦也非偶然,于是并不很在意,又睡下了。

    次日早饭之时,吴老爷言谈间无意中与家人谈及此梦,不说还罢了,说讲起来只惊得吴老爷连筷子都捏不住了。遇见过邪门的事,但没遇见过这么邪门的,吴老爷一家竟同梦此事,梦中情形如出一辙。吴老爷身为一家之主,自知不能妄言,嘴上安抚,心中已犯起了嘀咕,再也没心思用早饭,暗暗盘算只等料理好手边的事情,坟前多伺候老太爷用些纸钱贡品,捎带着念叨念叨。

    用过早饭,吴夫人照常到佛堂诵经礼佛,惊见香炉中烧剩下的四柱香柄,心中骇然。只因上香是件十分讲究的事情,自古就有“神三鬼四”之说,说白了就是烧三柱香为敬神,燃四柱香为请鬼。联想起昨夜家人同做的怪梦,断定是儿子上错了香,误将吴家老太爷的亡灵请了回来,当即慌了神,踉跄着奔到厅堂细细与吴老爷说了。吴老爷听罢只惊出了一身鸡皮疙瘩。老话儿说:“请神容易,送神难”。这鬼的一请一送必然是难上加难,加之夫人添油加醋的一描绘,吴老爷再也坐不住,赶紧打发新来的管家周安去请神棍巫婆到家中做个法事破绽。

    管家应喏而去,一边走一边暗暗嘀咕,自己初来乍到,哪里识得此类人物,奈何老爷催得紧,倘若这差事若办不好,恐怕饭碗也要砸了。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去撞撞大运了。周安没头苍蝇似的乱走乱撞,活神仙、活佛爷的名号平日里倒是没少听了,挂幌子晃铃铛,走街串巷,驱邪消灾的主儿也没少见了,偏赶上这个当口竟一个也寻不见,不由得暗骂晦气。

    周安连打听带问,终于一无所获,静下心来仔细一琢磨,老子有云:“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要想觅此等高人,或许还需去那繁华市井之中。拿定主意,径奔镇上最繁华的一条街走,煞费周折,终于在一家茶楼下的犄角处找到了一个打着“活神仙”幌子的算命摊儿,周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上前与那自称黄半仙的老头儿交谈起来。

    黄半仙一见生意来了马上端起架子,眯起眼睛,捋着山羊胡儿,不等周安开口,先摇头晃脑的将自己吹嘘了一番,说的自然是些观风望水问前程,无所不能之类的话。周安精神为之一振,迫不及待地打断黄半仙,问起了镇鬼驱邪的事情。黄半仙一闻此话更来了精神,鼓着眼珠儿,唾沫横飞地对鬼神之说大谈特谈,什么南山抓过狼王,北山逮过狐仙之类的话更是滔滔不绝,周安眼前一亮,颇为信服,真好比久旱之田偶逢无尽甘露,也不避讳,低声将吴府的事粗略的说了。黄半仙并不意外,揪着胡须神秘的一笑,慢条斯理道:“施主,吴家有此一劫并非偶然,不是我夸口,这事非我不行”。说着一抖袍袖,拉个架势,似诵似唱道:“看老夫抖一抖这三把神沙,让尔等瞧我如何倒反西岐”。吴安美的如吃了蜜似的,双手一拍,连连称赞,立即帮黄半仙儿收拾东西,神明似的接到吴府。

    黄半仙到了吴府如何吹嘘自不必细表,只等街上鼓鸣夜半,夫报三更,黄半仙摆好香案在吴家后院起坛做起了法事。你看那黄半仙闭目嘟嘟囔囔兀自念着咒语,手中的桃木剑缓慢地挥舞,突然一声断喝:“呔!”。喝声未止,阴风骤起,立在门口观看的吴老爷只觉得脊梁沟儿发凉,悄悄地把门掩上了,睁一目眇一目偷偷从门缝往外观看。黄半仙身前丈许处,青烟腾腾,隐约瞧见渺渺青烟之中有具男尸耸拉着脑袋,如风筝一般,飘在半空,左右摇摆不定。

    吴老爷心中虽惧,终究忍不住朝尸体脸上瞄了一眼。不看还则罢了,只一眼直吓得吴老爷如踏棉絮,体如筛糠,险些跌坐在地。那尸体的五官烂的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黑洞,黑洞之中卧有一只巨大蛆虫,正蠕动着往外挤。那蛆虫体型太大,窟窿又小,竟不能从中挣脱,越是如此越是奋力挣扎,每蠕动一下,那尸体脸部的皮肤就被撑的裂开些许,颅内的脑浆夹杂着黑色的血水随着蛆身的蠕动噗噗的外涌,一声声似啼非啼,似笑非笑的怪鸣断断续续耳间回环,听得吴老爷头皮都要炸开了。黄半仙收了木剑,左手夹起一张符咒一声低喝:“孽障,看法宝!”。抖手将纸符祭了出去,纸符破空而出,不偏不倚贴在尸体的额头,当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纸符贴在尸身的霎那,尸体摇摆之势立止,蛆虫停止了蠕动,笑声也戛然而止。

    黄半仙剑交单手,轻轻掸了掸道袍,面露得色,挥手示意吴老爷出来。吴老爷深深吁了口气,哆哩哆嗦的推开房门,正待嚎啕,偏在此时,忽见黑云遮月,天雷大作,一时间风沙四起,紧接着一道雷火从天而降,正击在了尸体的头颅之上,一股焦臭扑鼻而来。在场之人皆是一惊,再看贴在尸体上的灵符被焚,蛆虫终于挣脱血窟窿,钻了出来,左右一摆,就将男尸的脑袋挣落在地上,反客为主缩身钻进腔子。黄老爷凄厉嚎道:“爹呀......!”。黄半仙似乎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直到听见吴老爷这一声哀嚎方回过神来,朝着吴老爷大喝一声:“这不是你爹,快回去!”。说着右手提的桃木剑已然祭了出去,但似乎是出手慌乱,木剑一偏,未中尸身,反而重重的钉入院墙。

    黄半仙见势不妙,将桌案之上的黄符一股脑儿的祭了出去,却丝毫未见奏效,赶紧一脚踢翻法案,稍阻尸体来势,转身就跑,岂料到那尸体也不闪避,直接撞碎迎面而来的香案,径取黄半仙。黄半仙手忙脚乱,并没注意脚下,被台阶绊倒,翻身爬起时,早被飞尸扑住,黄半仙手刨脚蹬,使劲浑身解数竟难以得脱。腔中的巨蛆左右一摆,头部缓缓四下张开,从中射出数条细长的肉须,钉进了黄半仙的面门、脖颈,只听一声尖叫,黄半仙身子抽搐了几下,已身归那世。此时夜色正深,这一声惨叫凄厉无比,吴老爷怔住了,许久不敢出声。

    说到此处,吴老爷仍存余悸,用衣袖轻轻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七叔端着茶碗,不住用杯盖来回拨弄着茶叶,并不说话,点头示意吴老爷继续往下说。吴老爷抿了一口茶已稍稍回转颜色,接着往下言说。

    亲睹此景,吴老爷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紧闭房门,不敢稍有响动,所幸那怪物只在院中来回转悠几圈,便没了影踪,虽搅得鸡犬不宁,却也没再弄出什么大的乱子。

    直至次日天光放亮,黄老爷才找了几个胆大的家人伙着出去报了官,随后本县父母亲来过问。随行仵作验尸已毕,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闻听吴家人讲述此事经过更是啧啧称奇,差人四下找寻未果,是日衙中尚有公干,于是留了两名衙役在吴老爷家中蹲守查办,缩身入轿自去了。书要简短,只说这夜,那鬼怪又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索了一名捕头的命,于是便有了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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