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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郁见毓秀有意去储秀宫, 忙出言劝阻, “舒娴是女妃, 当初是伯爵执意要将她送进宫来的,皇上就算不召她侍寝, 也没人敢说什么。”

    毓秀笑道, “伯良说的我何尝不知道,可太妃既然已经说出‘于情无碍, 于理不合’这样的话,我若再拒绝,就太不给她面子了。”

    当初在帝陵里发生的事,姜郁还历历在目,那一晚要不是舒辛来的及时,他恐怕就要亲眼看着毓秀死在舒娴手里。

    毓秀见姜郁面有忧虑, 就笑着劝抚他一句,“舒娴既然已经进了宫,便不敢轻举妄动, 弑君谋反是诛九族的大罪, 她就算不喜欢我, 也不会一时冲动把自己送上凌迟台。”

    姜郁皱眉道,“话虽如此,皇上还是不要冒险。舒娴的『性』情与从前大大不同,臣不敢确定她会做出什么事。”

    毓秀笑道, “我也很好奇她会做出什么事。若舒家想试探我是不是真的有孕, 一味避而不见必然会惹人生疑。不如我今晚再去储秀宫一趟。”

    姜郁心里『乱』成一团, 无论如何他也不愿毓秀与舒娴单独见面。不管舒娴说什么话,做什么事,对他来说都未必有益。比起她挑拨离间他和毓秀之间的关系,他更怕的是她做出伤害毓秀的事。

    二人默默用过晚膳,毓秀叫宫人帮她重新梳了头,洗漱换衣,吩咐摆驾储秀宫。

    姜郁见毓秀执意,一时也分不清他是不是在负气,纠结半晌,到底还是不敢深劝。

    临行之前,毓秀取了华砚的玉箫,在床前吹了起来。

    当初她学下来的只有最初短短一段,姜郁从青涩的箫声中听出了无尽悲凉之意,自然认定她是思念华砚,有感而发。

    轿子准备好,毓秀便带人出了金麟殿。姜郁站在门前望着他们一行人走远,心里犹豫着要不要早做准备,派人严密监视储秀宫的一举一动。

    毓秀往储秀宫的一路本还有些紧张,到宫门口听到悠长的哨声,才暗暗放下心来。

    毓秀下轿的时候,舒娴并没有在宫外接驾,接到消息之后也只是等在寝殿之外。

    毓秀进了院子,见舒娴高高站在阶上,心中难免不快。

    郑乔等人见舒娴动也不动,一个个皱紧眉头,高声说一句,“德妃殿下见了皇上圣驾,怎么动也不动。”

    舒娴低头掩了冷笑,才要就地行礼,郑乔就再说一句,“请殿下下阶对皇上行礼。”

    舒娴见毓秀一脸凌然之『色』,明知僵持无益,才不得不从阶上走了下来,迎上前对毓秀施礼道,“臣恭迎皇上圣驾。”

    郑乔见舒娴态度倨傲,行礼也是得过且过,忍不住咬牙道,“德妃殿下太失仪了,皇上驾到,就算你不行伏礼,也要行一个跪礼。”

    毓秀见舒娴面上似有不屑之『色』,猜她还在为她有孕的事心有不甘,就笑着摆手说一句,“一些繁文缛节,免了就免了,静娴不必在意。”

    话虽这么说,可舒娴分明从毓秀面上看到不与低人争长短的神情,就冷笑着点头道,“难得皇上不与臣一般计较,请皇上进殿休息。”

    毓秀带着人走在前面,一进寝殿,也不等舒娴开口,便直奔主位落座,“德妃也不必站着,坐着说话吧。”

    舒娴攥了攥拳头,忍怒坐了,望向毓秀的目光却满是清冷。

    毓秀笑道,“朕今日陪太妃逛了御花园,他劝我不要因为德妃是女妃就冷落你,朕回去之后反复思量,才决定过来的。”

    舒娴嘲讽一笑,“臣进宫这些日子,每日独守空房,好不容易盼得君驾,何其荣幸。”

    毓秀喝了茶,淡然笑道,“朕这些日子一直身子不适,晌午又在德妃面前失仪,实在惭愧。”

    舒娴笑着回一句,“皇上言重了。”

    她一边说,一边吩咐侍从为毓秀准备洗澡水,话一出口,就被毓秀拦了,“朕在来储秀宫之前已经洗漱过了,德妃自便。”

    舒娴收敛笑容,叫侍从退下,“既然如此,皇上是想与臣闲话几句,还是对弈一局打发长夜?”

    毓秀起身与舒娴一同进了内殿,“静雅还在宫中的时候,朕每每来都要与她对弈一局,既然德妃也有这个雅兴,你我就下一盘棋。”

    郑乔算算时辰,在一旁劝一句,“时辰不早,皇上明日还要上朝,早些歇息吧。”

    舒娴见郑乔屡屡『插』话让她难堪,心中生出杀念,一边冷笑着对毓秀说一句,“皇上身边的人话太多了,想必是你平日太过慈软,时时纵容他们的缘故。”

    毓秀扭头看一眼郑乔,郑乔忙把头低了,她便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只当安抚,“朕对下的确太过宽纵,他们偶尔逾矩也是为了维护我。言语之间若有冲撞,还请静娴见谅。”

    舒娴冷冷看了一眼郑乔,似笑非笑地回一句,“臣不敢。”

    郑乔心中虽不忿,嘴上却不敢再多言,默默帮二人摆了棋盘,再替毓秀垫了铺盖软垫,换浓茶为清水,在一旁小心伺候。

    舒娴冷眼旁观,时而睥睨冷哼。毓秀只当没听见,轻轻拿起一颗棋子落在棋盘中。

    舒娴笑着也落了一颗棋子,“臣听说棋妃殿下从来只用黑子,不知传言是真是假。”

    毓秀明知舒娴故意提起洛琦,借此来嘲讽她,面上便不动声『色』,只淡淡笑道,“思齐与人对弈从来只用黑子,只是与朕对弈的时候谦让着朕,改用白子。”

    舒娴点头道,“原来从来只用黑子的不是棋妃殿下,却是皇上。”

    毓秀笑道,“说到用子,最任『性』的的确是朕,朕成年之后就没有再用过白子,华砚因为我的偏好,这些年就只能用白子。洛琦偶尔变通,心中却十分不愿。其他人也知道朕的习惯,频频谦让。”

    舒娴笑道,“臣进宫之前就听说棋妃殿下棋艺了得,西琳鲜少有人能出其右,进宫之后一直想找机会与他对弈一盘,可惜还未曾见面聊上一聊,他就病了。”

    毓秀明知舒娴意为讽刺,含沙『射』影,却故意装作不在意,“既然静娴有这个意愿,等思齐痊愈之后找他就是了。”

    她一边说一边在棋盘中落下一子,舒娴几乎是在毓秀落子的同时也落下一子。

    一盘棋下了半个时辰,局势还一片混沌。舒娴出招干净利落,以攻为守,步步紧『逼』,毓秀应接不暇,只觉得十分疲累。

    舒娴的棋风,与姜家的布局特『色』并不十分相同。又或者,这种快刀斩『乱』麻的招数只是她为掩饰自己真正的布局风格而演的一场戏。

    毓秀还来不及『摸』清舒娴真正的路数,坐的久了,肩酸体乏,忍不住打了几个哈欠。

    郑乔见毓秀一脸疲态,就在旁劝一句,“皇上若劳累了,不如今日留局,来日再续。”

    毓秀讪笑着捶捶肩膀,“朕的确是累了,留局也好,不留也罢,不如暂且向德妃认输,今日就下到这里。”

    舒娴见毓秀起身,忙上前拦了一步,“时辰不早,皇上是否要摆驾回金麟殿?”

    毓秀原本是打算留宿的,郑乔开口请旨的时候她又打了退堂鼓,如今被明白问了这一句,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朕是怕留宿在储秀宫打扰了德妃。”

    舒娴笑的满是玩味,“臣从进宫的那一日就一直盼着今晚,到了这种时候,皇上若还是想走,叫臣颜面何存。”

    她一边说一边走过来拉毓秀的手。

    毓秀浑身紧绷,在舒娴试图探向她手腕的时候,反握住舒娴的手,“既然德妃执意,朕就不走了。这就叫人伺候洗漱更衣。”

    舒娴得了毓秀首肯,才笑着从她手里抽手出来,一边请毓秀坐到梳妆台前,亲自帮她解了发髻。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拔了毓秀头上的金龙簪之后,用金簪的尖端顺着她的头皮划了划。

    那触感微微的痒,也微微的疼,莫名让人『毛』骨悚然。

    毓秀莫名惊恐,她知道以舒娴的身手,若是一个猝然发力,恐怕就能将金簪『插』入她的头骨之中,让她当场毙命。

    舒娴不紧不慢地拿金簪在毓秀头上划了几下,见她不为所动,心里难免失望。

    她原本只是想让她害怕的。

    郑乔看不过,上前对舒娴拜道,“殿下拆下来的首饰交给下士就是了。”

    舒娴冷笑着放下金簪,从桌上拿了一把金梳,用不轻不重的力气,一下一下帮毓秀梳头。

    她的动作虽不蛮硬,眼神却凌厉如刀。

    两人默默无语,在镜中对望,谁也不肯退却半分。

    郑乔等人看一旁看毓秀与舒娴对峙,谁也不敢上前说一句话。

    熬到最后,还是舒娴的嬷嬷上前问一句,“皇上的头发梳好了,不如奴婢等伺候殿下卸妆。”

    舒娴笑着点点头,将金梳放回桌上,顺势扶毓秀起身,“让他们伺候皇上换衣,臣洗漱之后就过来。”

    毓秀去床边换了衣服,眼看着侍从们灭了几盏灯,舒娴打理好之后也走到床边,吩咐众人退出去。

    人都走了,舒娴也不矜持,一个快步走到毓秀身前,抓起她的手腕。

    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想『摸』她的脉。

    毓秀甩了两把,情急之下又推了舒娴一下,厉声道,“德妃你太失礼了。”

    舒娴冷冷笑道,“臣只是想服侍皇上上床歇息,皇上错意臣了。”

    毓秀抱臂笑道,“朕自己能上床,不劳德妃费心。”

    她才说完这句话,舒娴却冲上前来一把搂住她的腰,捏起她的下巴,用轻挑的语气说一句,“怪不得他们喜欢你,皇上在人前是一副姿态,无人时却是另一番姿态,你拿你的这幅样子,『迷』『惑』得了谁?”

    毓秀全身被舒娴制住,手臂腰肢勒的生疼。

    陶菁也好,姜郁也罢,对待她的态度即便强势,也不曾用这么大的力气伤害她。

    毓秀不知道舒娴之后还会做出什么事,也不知道该不该高声叫人进来帮忙。这种时候与她发生言语冲撞显然不是明智之举,不如不动不语,以不变应万变。

    舒娴自以为毓秀示弱,神情便越发轻蔑,看她的眼神也像是在看一直随时可以一脚踩死的蚂蚁,“没人在的时候,你不必在我这里演戏,我也懒得在你面前假装。你是当真有孕,还是与姜郁商量之后,在人前编了一套说辞。”

    毓秀的手被抓的生疼,舒娴制住她时用了捏碎骨头的力气,被羞辱的知觉如此明显,她如何咽的下这一口气。

    “是真也好,是假也罢,都与你无关。你若再不放开我,休怪我不客气。”

    舒娴冷笑道,“皇上要如何不客气。我从小习武,身手虽比不得皇上身边的暗卫,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是绰绰有余。除了身上流着明哲家的血,你有哪一点优胜于我,若没有侍从前呼后拥,禁军左右保护,文臣谋士出谋划策,几个被『迷』『惑』了心神的男人百般维护,你只不过是个任人宰割的废物而已。”

    毓秀长呼一口气,泰然笑道,“你说的不错,我除了血统比你高贵,容貌不如你,才情不如你,妖媚不如你,武功不如你也不如你。可容貌,才情,妖媚,武功,比起皇家的血统又算得了什么?”

    舒娴明知毓秀以退为进,故意说这种话激她,却还是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一个坐在龙椅上的人,靠炫耀血统彰显自己与众不同,何其悲哀。”

    毓秀摇头冷笑,“你这话就说错了。我的血统虽然没有带给我倾城的容貌,过人的才情,『惑』人的妖媚,过人的武功,却让我坐上你嘴上不屑一顾的那一把椅子。因为我坐上那一边椅子,身边才会有前呼后拥的侍从,左右保护的禁军,出谋划策的文臣谋士,身份高贵的良人知己。没有了他们,我的确就只是一个废物,可那又如何?”

    舒娴听到良人知己四个字,禁不住狠狠摇了摇毓秀的肩膀,将她整个人像沙包一样扔在床上,“你身边有人时可以呼风唤雨,孤身一人时就只能甘心做一个废物了。”

    舒娴一只脚才踏上榻边,脖颈边就多了一个冰凉的温度。

    凌音身着夜行衣,面上戴着黑面具,毓秀隔着舒娴看到他的时候,心中大石落定。

    除凌音之外,还有三个修罗使站在殿中,凌然望着舒娴。

    舒娴自然也知道有人拿剑制住了她,她才想转身,却撞上剑锋,刺破一道血痕。

    毓秀的身子被摔的生疼,一边强忍不适站起身,对舒娴冷笑道,“你说的不错,朕孤身一人时,的确只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废物。可坐在那把椅子上的意思,就是永远不会孤身一人。今日的事,朕只当你是一时冲动,不予追究,若有下次,你要付出的代价,就不止流这一点血了。”

    她一边说,一边略略整理衣衫,接过修罗使递来的外袍披了,高声叫“来人”。

    几乎是在侍从们应声进门的一刻,四个修罗使跳出寝殿,一瞬之间已消失不见。

    郑乔等但见舒娴面有愠意,毓秀不怒自威,忙上前问一句,“皇上可要摆驾回宫?”

    这厢华音刚落,殿外就传来禀报,说“皇后驾到”。

    姜郁步履匆匆,进门时面上还有来不及掩藏的慌『乱』,见毓秀与舒娴相隔而立,剑拔弩张,心中暗道不好。

    舒娴脖颈上的血痕,他也看在眼里,心中猜到七八分,便径直走到毓秀身边,躬身道,“皇上晚上忘了喝『药』,臣心里一直不安。”

    毓秀裹紧外袍,对姜郁『露』出一个笑容,“难得伯良还记得朕没有吃『药』。恰巧德妃身子不适,你便与我摆驾回金麟殿吧。”

    舒娴从头到尾一言不发,也不顾脖子上的伤口,一双眼直直看着姜郁。姜郁却看也不看她,吩咐侍从摆驾,扶着毓秀的手,一同出门。

    毓秀原不是盛气凌人的秉『性』,临行前却别有深意地看了舒娴一眼。

    她虽如愿从舒娴面上看到了悲怒酸楚的神情,心里却极度厌恶自降身份,被迫陷入到这一场争风吃醋游戏中的她自己。

    姜郁护着毓秀一路出了储秀宫,上轿之前,四目相对,满腹言语,却半个字也问不出来。

    毓秀并不急着上轿,反倒笑容款款地望着姜郁,目光如水,柔弱多情,在他伸手抱她的瞬间,靠到他怀里搂住他的腰,“都说无碍,你怎么还是过来了?”

    姜郁的手攥成拳,抓着毓秀背上披的外袍,咬牙道,“若非舒娴对皇上不敬,暗卫也不会冒险现身了。”

    毓秀心中吃惊,故作不经意地试探一句,“伯良猜到有暗卫现身?”

    姜郁的回话听不出情绪,“若无暗卫现身,德妃怎么会受了剑伤。只怕是她有恃无恐,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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