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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音在外等了半个时辰, 没听到摘星阁中有一点动静, 心里觉得不妥, 便开口问洛琦道,“皇上伤心过度, 唯恐旧疾发作, 我们要不要进去看一看?”

    洛琦蹙眉道,“皇上是知分寸的人, 时辰到了她自会招呼我们进去,且再稍等片刻。”

    凌音担忧毓秀的身体,又怕贸然打扰她与华砚仅存的这一点独处时光,百般纠结中,却见洛琦一脸事不关己的神情,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怒火。

    “惜墨遇刺, 果然是你之前就料到却故意隐瞒皇上?”

    洛琦看一眼凌音,轻声冷笑道,“你不问华砚是否知情?”

    凌音心里一阵难过, 却没有正面答话, 只愤愤说一句, “当中实情如何,你自然明白,何必推卸责任。”

    洛琦不为所动,“当中实情如何, 我当然明白, 只是不必向你交待。神机司与修罗堂互不隶属, 你我同为一部长官,谁也不能抢班□□,干预别部事务。”

    凌音厌恶洛琦傲慢的态度,面上掩饰不住愤怒之意,“说的好轻快。我才问你一句话,你却要搬出神机司来压我?从始至终,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操』控皇上,将更多的权利握于己手。我虽没有你那么多阴谋诡计,可若是来日我认定你连皇上的利益也不顾,我会亲手杀了你。”

    洛琦面无表情地看着凌音,凛然道,“这天下间除了我自己,皇上也别想取我的『性』命,更不要说区区一个修罗堂,区区一个你。”

    如此大言不惭,正击中凌音怒点,他便上前一步,一边说一句“好狂妄”,一掌已对着洛琦劈了下来。

    这一掌只用了五分力气,本想给他一个教训,却不料他竟不花什么力气就躲过了。

    若是不曾修习半点武功的平人,绝不能如此轻便地躲过他这一掌。即便洛琦的身手远在他之下,却也绝非他从前认定的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能在他面前隐藏内功与轻功的,绝非泛泛之辈。看来九宫侯为了让其爱子不引人注目,着实花费了不少功夫。

    凌音满心惊诧,收招望着三步之外直直站立的洛琦,试探着问一句,“你会武功?”

    洛琦懒得回话,望向凌音的目光无喜无悲,看不出什么情绪。

    凌音背手对洛琦冷笑,“你从前花了那么大的力气掩藏身手,怎么今日不藏了?”

    是他的错觉也好,他总觉得洛琦今晚的表现有些反常。

    洛琦眼神缥缈,明明看着凌音,心里想的却是与他完全无关的事。

    二人正对峙,摘星阁的门开了,毓秀从阁中走出来,幽声对凌音说一句,“时辰不早,未免节外生枝,请悦声速速将惜墨送回城外。”

    凌音见毓秀只剩一条凉魂,想劝她宽心,话到嘴边又不知如何出口,吞吐半晌,只说一声“怎敢当皇上一个请字”,一边快步进阁将华砚背在背上,裹紧黑袍纵身跳下高楼,消失在夜『色』中。

    毓秀手扶栏杆,直望到华砚的背影消失不见,耳边却传来洛琦一声长叹,“悦声果然好身手,却不知不会武功的人从摘星楼上跌下去,会不会摔掉一条『性』命。”

    他自问比不上华砚三分,纵然身死,毓秀至多也只会觉得惋惜。君臣之间的羁绊,终究不如挚友之间的羁绊来的坚实。

    可若是让洛琦重新选一次,他还是会在得知自己身份的最初,就对毓秀敬而远之。哪怕明知如华砚与毓秀的感情,他这一生都难以企及。

    他要做的事,注定了他与她之间的关系,他要的是她的敬意,恨意,惧意,愧意,且不论是敬是恨,是惧是愧,不管她是否出于本心,是否事事知情,她走的每一步却都能如他的谋划,倾心他的布局。

    曾经的毓秀,对他只有敬意,如今又多了恨意,过了今日,恐怕又会多一分惧意,至于愧意,那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洛琦不止一次告诉自己,除了布局,他便别无所求。他存在在她的生命里,只是为了替她下赢这一局棋。

    毓秀默默望了洛琦半晌,没有回话,只皱眉说一句,“你随我来。”

    洛琦对着毓秀拂袖的背影自嘲一笑,不慌不忙地跟上去,等毓秀坐上龙椅,他才回身关了摘星阁的门。

    二人一上一下对望,面上皆无波澜,心中却惊涛骇浪。

    毓秀抚着掌心被指甲刺破的伤口,冷颜对洛琦道,“朕有几事不明,向思齐请教。”

    洛琦背一手立在堂中,不跪不拜,淡然对毓秀笑道,“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毓秀见洛琦平和的态度中藏了几分倨傲,心里觉得违和,却忍着没有追究,“君上在,明知死路行之,是为不忠;父母在,明知死路行之,是为不孝。惜墨端方君子,怎么会容许自己做出此等不忠不孝之事?思齐当初是如何说服他唯你命是从的?”

    洛琦暗自冷笑,在她心里,恐怕早已认定,他是劝诱华砚送入虎口的罪魁祸首,无论他说什么话辩解,她也不会相信一句。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花费唇舌辩解。

    洛琦淡然望着毓秀,微微笑道,“皇上身边从不止惜墨一人,他也并非家中独子,他若不在,自会有别臣对皇上尽忠,也会有兄长为其父母尽孝,一旦权衡轻重,便不难做出抉择。”

    一句“皇上身边从不止华砚一人”刺伤了毓秀的心,以华砚的秉『性』,他答应她以钦差的身份出行绝不是因为负气,他是真心怀疑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错以为他对她可有可无吗?

    何其悲矣,他若知晓他在她心中是无可替代的存在,恐怕也不会在信中写出“你若无情我便休”了。

    毓秀才平复的心绪霎时间又变得一片凌『乱』,她却不愿在洛琦面前示弱,“思齐所谓的权衡轻重指的是什么,朕倒想知道,在华砚看来,有什么比他的安危还重要?”

    洛琦面上虽笑,回话却凄然,“惜墨也好,臣也好,比我等安危重要的,一是皇上的『性』命,二是皇上的皇权,父母宗族都只能排在第三。”

    好个父母宗族都只能排第三,他说这话不过是想堵她的嘴罢了。

    毓秀冷笑道,“朕问你的第二件事,与华砚身上的千年冰魄有关。那东西何其稀罕,他又是从哪里得来的?”

    洛琦目光一闪,“皇上怎知不是神威将军家传的稀罕之物?”

    毓秀板着脸道,“三国历代君王都极少得千年冰魄陪葬,神威将军得此稀罕物,怎敢私自留存,它的来历,必定与你有关。”

    洛琦喟然,“皇上既然猜到了,臣如何敢欺瞒。千年冰魄的确是臣在华砚临行之前交给他的。

    他坦白的干净利索,毓秀反倒觉得蹊跷,她总觉得当中有什么不可知的内情,“既然冰魄是你给惜墨的,那你又是从哪里得来的?”

    寻根问底,千年冰魄的来历终究还是隐瞒不住。

    洛琦索『性』上前一步,对毓秀行了个拜礼,“当日在帝陵里的事,皇上还记得多少?”

    帝陵?

    千年冰魄果然出自帝陵。

    毓秀恍然大悟,当年琼帝将恭帝的尸首从北琼送回容京,千年冰魄必定是他放在恭帝身上的。放替身尸体的墓『穴』只是幌子,在帝陵中自然另有一间墓室是为恭帝百年之后预备的。

    千年冰魄本该藏在那一间墓室里。

    当日在帝陵,毓秀自顾不暇,活命已是勉强。灵犀与闻人离在一起,以二人争强好胜的秉『性』,都不可能私藏如此罕见的宝物,且不说他们之后『迷』了路,差点深陷鼠窟;舒娴熟知帝陵机关,姜郁与她结伴而行,找到恭帝的墓『穴』不是没有可能。可若是姜郁得了千年冰魄,舒娴不会不动声『色』。

    除此之外,就是陶菁。

    毓秀心念一动,陶菁救她之后,一直跟她在一起,可在找到她之前,他去了哪里,见到了谁,私藏了什么,都未可知。

    千年冰魄封在一块玉佩里,他想夹带出来不费吹灰之力。只是他如何会认得那罕见之物,又怎敢私藏。

    洛琦一口咬定东西是他交给华砚的,那他与陶菁之间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谁将千年冰魄带出帝陵的?”

    洛琦轻轻摇了摇头,讳莫如深,垂手拜道,“若臣说这其中的纠葛关系到不止臣一人的『性』命,皇上还要知道真相吗?”

    毓秀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嘴上却不退让,“所谓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果然只是拿来敷衍朕的说辞。千年冰魄的事,朕可暂且不问,之后的一句话,思齐却一定要回答我。”

    洛琦猜到毓秀要问什么,“皇上想知道臣的布局?”

    毓秀怫然道,“从前是我愚钝,只当你给我看的就是布局的全部,即便只有两分胜算,我也从不觉得你的谋划行不通。谁知你竟枉顾我的信任,掀翻棋盘,重摆一局。你为了赢,可以无所不用其极,不择手段,我却只想知道,如今摆在我面前的这一局棋,到底有多少机关。”

    洛琦笑道,“臣要布局,就要布一个十分胜算的局,不破不立,不管付出什么代价,臣也要让皇上得偿所愿。”

    毓秀失声冷笑,“若朕的得偿所愿是以九臣的『性』命为代价,那朕宁愿不要这所谓的得偿所愿。”

    洛琦听这一句,眼中闪过极度的失望之『色』,“皇上要皇权天下,臣以为你已做好为皇权放弃一切的决心。恭帝也好,献帝也罢,她们都未能削除权臣势力,舒家没落,又有姜家,姜家之后,又有谁家。造成两分天下的根本,是坐在皇位上的人对私情还有残念。恭帝与献帝勤政爱民,不畏忧劳,她二人何尝不是明君,皇上若不想重蹈覆辙,除了效仿恭帝对天下仁,献帝对百官严,还要做到她们都不曾做到的事。你不舍弃心中不舍,如何能破釜沉舟,赢这一场。”

    毓秀满心不甘,却也知道洛琦说的是血淋淋的事实。这世上唯一一个她不愿为皇权牺牲的代价,就是华砚。

    洛琦见毓秀一脸哀『色』,心下虽伤,却不得不说,“一将功成万骨枯,华砚的死只是一个开始,臣等身为九臣,一早就抱定了必死的决心。皇上若不能对倒在你面前的人视而不见,如何与姜壖一争长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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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毓秀闻言,脊背一阵发寒,“还有谁会倒在我面前?”

    洛琦笑道,“臣若猜的不错,皇上已决心将礼部让与姜壖,崔缙贺枚俨然是两枚弃子。”

    提起这二人,毓秀又是一阵心痛。贺枚曾是她寄予厚望的九臣之一,她一早就看中他的勤勉仁达,只等有朝一日将户部交于他执掌,奈何当初她将他调到林州的那一步棋,还是没能瞒过姜壖。

    毓秀握紧龙椅把手,望着洛琦冷笑,“朕原本只当是思齐失算,不料却是你故意『露』出破绽,引姜壖疑心。你牺牲华砚,牺牲贺枚,牺牲崔缙,为引君入瓮,自损兵将,你明知我不会答应你兵行险招,才先斩后奏,将那几人当做棋子摆弄于鼓掌之间。你明知姜壖与崔缙积怨已深,今朝崔缙成了阶下囚,连善终也难。贺枚……自不必说,他是朕选定的人……从此以后,还有谁敢接那一枚九龙章。”

    洛琦从怀中掏出金制的龙头章,跪地对毓秀行伏礼,叩首道,“自皇上御赐臣九龙章的那一日起,臣无一日松懈,只为皇上的信任。时至今日,臣已失去了皇上的信任,便再也不敢执掌龙头章了。”

    毓秀咬牙走到洛琦面前,屈身拿起金章。

    她已经有十几年没见过这枚九龙章的模样了。

    金头玉尾,迄今为止,毓秀已御赐六枚九龙章,六章之中,只有洛琦这一枚金龙头,她下旨的时候没有半分犹豫,除此以外,即便当初对华砚,她也是百般思虑之后才实行。

    君授臣受,九龙章一旦赐出,就没有后悔的道理。为君者向九臣索要九龙章,就是赐死的意思;为臣者向君上归还九龙章,便是抱着求一死之心。

    毓秀深恨洛琦不假,就在不久之前,她还曾冲动地想杀了他为华砚偿命,可如今他跪在她面前请罪求死,却不是她要的结果。

    一个口口声声要为她布局掌灯的人,跪在她面前还章求死,分明是要用这种最极端的方式『逼』迫她退让。

    毓秀将金章扔到洛琦面前,悻然道,“朕身为天子,不会为区区一个谋士要挟,你若自认自己无可取代,不妨一死。这枚龙头金章是我亲赐于你,这一生便不会收回,你若执意归还,就要先想好后果。”

    洛琦明知毓秀使得是激将法,面上却一派淡然,“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臣这一死,便算是报效了皇上的皇恩,全了你我一世君臣。”

    话说的平静淡然,并不似别语,毓秀却分明从中听出了末路之意。

    洛琦不等毓秀免礼,便扶地起身,拾起龙头金章塞进她手里,随后紧紧握住她的手,未免她挣脱,还特别用上了碎骨的力气。

    四目相对,二人眼神皆凌厉,谁也不肯退让半分。

    毓秀的指骨疼的钻心,哀怒之下,头痛症发,额头尽是冷汗。

    洛琦见毓秀神『色』有异,不得不放开手,长叹着说一句,“臣做了鬼,便在地府为皇上掌灯,即便来日臣不能亦步亦趋跟在皇上身侧,皇上只寻着我手上的光亮找来便是了。”

    毓秀心下生出不详的预感,头痛欲裂之时,禁不住抬手狠狠打了自己两下,“这种话你不是第一次说了。今日你执意归还九龙章,以死胁迫我退让,背后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是为了你的局外局,还是你的局中局?”

    洛琦摇头笑道,“事到如今,无论臣做什么事,皇上都认定我是为了布局。”

    毓秀眼中尽是寒冰,“林州事前我还不信,林州事后,我自深信不疑。你誓死不肯告知我你的布局,你要让我蒙在鼓里,受情势所趋。罢罢罢,暗夜行路,除了掌灯人,我还能靠谁引领方向。”

    她原本决心就算死也不要示弱的,可她还是没出息地说了那句话。

    毓秀本以为洛琦会拾级而下,谁知他只是深深望了她半晌,便转身大步去开了门,一路走上摘星台。

    洛琦手扶栏杆,一倾身就会跌的粉身碎骨,毓秀心中惊愕不已,半晌都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虚张声势地叫一句,“你若再往前走半步,以不赦之罪论处。”

    洛琦遥遥望着毓秀,嘴巴开开合合,默声说了一句什么,这之后,不等她走出摘星阁,便纵身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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