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长安,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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蜿蜒的山路，曲折的小道，不知走了多久，莫楠七、李元芳和狄仁杰终于来到了长安。
和莫楠七的想象有些出入。没有繁华的街市，没有来往的商贩；没有红漆的城墙，没有琉璃的瓦顶。映入眼帘的只有一片荒凉。
李白此时正靠在一颗老树上，不，已经不能称之为树了。枯老的枝干，没有一片叶子，莫楠七估计内里早就被白蚁咬食干净了：这里早就没有动物生存，何谈来的鸟捉虫？
李白神色迷离，两颊微红，许是醉了，靠在那里，满身酒气的说着胡话。一会儿傻乐呵的说“南郊的桃花开了，青莲酿的桃花醉何时才好”，一会儿又低低看着脚尖嘀咕“今年秋天凉的很快”，没一会儿又呜咽起来一口一个“对不起”……
实在说了什么，莫楠七着实是听不到的，但她可以肯定，这绝不是平日里的李白。
李白就算再过潇洒，也会记得整理好自己，但现在，那满身的泥渍就令莫楠七讶异了。出淤泥而不染。莫楠七心里的李白本应是这样子的。
清恋歌……
你究竟……
莫楠七皱了下眉，脑中突的一阵刺痛。
清恋歌……清恋……青莲……
好像也有一个人……也叫这个名字来着……
系统看着主屏上红色的警示，久久不语，终是在键盘上敲出一段代码……
青莲……抱歉……
还不是时候！
“元芳，实在不行直接打昏了拖回去！”狄仁杰皱着眉头，脸色发黑：洁癖加强迫症……真想把李白胖揍一顿……
“额，大人，万一要是又打出脑震荡怎么办？”元芳有点不敢下手。莫楠七却听出了一丝玄机：什么叫又……
“总不能让他自己留在这儿吧……”
李元芳环顾了一下四周，枯藤老树，连昏鸦都没有……手渐渐伸向飞轮：“了解，出了事找女帝负责！”
莫楠七有些无语：所以你们平时就是这么卖了女帝的吗？！
“青莲，你知不知道……”李白依旧坐在老树前，手指轻轻抚向一块木质的墓碑，上面是潇洒俊逸的几个大字：清恋歌之墓。
大概是出自李白的手趣÷阁吧。
莫楠七这样想。
“狄仁杰，我先四处逛逛，等下回去了让元芳来找我吧。”莫楠七说，狄仁杰显然思索了一会还是点点头同意了：“那……你小心一些……对了，别往南走……”
往南？
莫楠七看出狄仁杰眼神的躲闪，她朝着狄仁杰的方向看去，是李白。
狄仁杰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终是叹了口气，狄仁杰开口：“算了……你还是去南面看看吧，小心一些……这是李白……最后的期望了吧……别弄坏了……”
莫楠七看着狄仁杰，点点头：“是有什么事么……没事的，我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
狄仁杰摇摇头：“不，你只是现在还不明白……长安，是个噩梦……莫楠七，我看得出来，你的眼神就像以前的青莲一样。不管你究竟是谁，是从哪里来的，我都能知道，你对李白，并非厌恶。我希望你能尽量减轻他的痛苦，却又不希望他因为你而忘记青莲……我做错了很多才发现……这个世界上……”他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终是抿了抿唇角，苦笑了起来。
这个世界上……
不存在什么时间就能消除的痛苦的……
莫楠七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不知怎的，她打了个寒战。
不是那样的……
一定不是那样的……
莫楠七惊恐的想扫除这个突然在脑中升起的想法，却反而越来越在意。
“肯定是不可能的……”她喃喃着。
狄仁杰回头疑惑的看着她：“什么不可能的……”
“没什么……”莫楠七假撑起一丝微笑。
她到底是怎么了……
她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她怎么会觉得所谓的大唐，不过是梦境一场？
系统站在大屏幕前，忧心的看着还是被逃出一丝的阴影：但愿……不会有什么事吧……
莫楠七甩了甩头，终于清醒了几分。
她再次环顾四周，还是那样……
断壁残垣，天灰蒙蒙的，看不清太阳，坍倒的朱雀门，毁坏的建筑物，不见任何生物……
天以渐渐黑了，该走了……
……
李白终究是自己走回来的，或许是这么长时间的期望，最后的执着也渐渐被消磨掉了吧……他开始忘却青莲了……也对，自从来到了王者峡谷，时间观念已经从他眼中消失了……那之后又过了多久？一年？两年？或许也可能是十年，百年……
回到了王者峡谷，莫楠七看着倒在床头呼呼大睡的李白舒出一口气。
她抬头望向天空，今天的星星真漂亮……
朱雀门上的风景应该更好吧……
等等，她为什么会想到朱雀门？
朱雀门……
那个可怕的念头再次出现在莫楠七的脑海，她脸色惨白的从床上跳下来……
长安……
明明那般惨烈的状况……
却不见最重要的……
或许说……
她刚刚看到的长安……
只有“青莲”那一个“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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蜿蜒的山路，曲折的小道，不知走了多久，莫楠七、李元芳和狄仁杰终于来到了长安。
和莫楠七的想象有些出入。没有繁华的街市，没有来往的商贩；没有红漆的城墙，没有琉璃的瓦顶。映入眼帘的只有一片荒凉。
李白此时正靠在一颗老树上，不，已经不能称之为树了。枯老的枝干，没有一片叶子，莫楠七估计内里早就被白蚁咬食干净了：这里早就没有动物生存，何谈来的鸟捉虫？
李白神色迷离，两颊微红，许是醉了，靠在那里，满身酒气的说着胡话。一会儿傻乐呵的说“南郊的桃花开了，青莲酿的桃花醉何时才好”，一会儿又低低看着脚尖嘀咕“今年秋天凉的很快”，没一会儿又呜咽起来一口一个“对不起”……
实在说了什么，莫楠七着实是听不到的，但她可以肯定，这绝不是平日里的李白。
李白就算再过潇洒，也会记得整理好自己，但现在，那满身的泥渍就令莫楠七讶异了。出淤泥而不染。莫楠七心里的李白本应是这样子的。
清恋歌……
你究竟……
莫楠七皱了下眉，脑中突的一阵刺痛。
清恋歌……清恋……青莲……
好像也有一个人……也叫这个名字来着……
系统看着主屏上红色的警示，久久不语，终是在键盘上敲出一段代码……
青莲……抱歉……
还不是时候！
“元芳，实在不行直接打昏了拖回去！”狄仁杰皱着眉头，脸色发黑：洁癖加强迫症……真想把李白胖揍一顿……
“额，大人，万一要是又打出脑震荡怎么办？”元芳有点不敢下手。莫楠七却听出了一丝玄机：什么叫又……
“总不能让他自己留在这儿吧……”
李元芳环顾了一下四周，枯藤老树，连昏鸦都没有……手渐渐伸向飞轮：“了解，出了事找女帝负责！”
莫楠七有些无语：所以你们平时就是这么卖了女帝的吗？！
“青莲，你知不知道……”李白依旧坐在老树前，手指轻轻抚向一块木质的墓碑，上面是潇洒俊逸的几个大字：清恋歌之墓。
大概是出自李白的手趣÷阁吧。
莫楠七这样想。
“狄仁杰，我先四处逛逛，等下回去了让元芳来找我吧。”莫楠七说，狄仁杰显然思索了一会还是点点头同意了：“那……你小心一些……对了，别往南走……”
往南？
莫楠七看出狄仁杰眼神的躲闪，她朝着狄仁杰的方向看去，是李白。
狄仁杰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终是叹了口气，狄仁杰开口：“算了……你还是去南面看看吧，小心一些……这是李白……最后的期望了吧……别弄坏了……”
莫楠七看着狄仁杰，点点头：“是有什么事么……没事的，我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
狄仁杰摇摇头：“不，你只是现在还不明白……长安，是个噩梦……莫楠七，我看得出来，你的眼神就像以前的青莲一样。不管你究竟是谁，是从哪里来的，我都能知道，你对李白，并非厌恶。我希望你能尽量减轻他的痛苦，却又不希望他因为你而忘记青莲……我做错了很多才发现……这个世界上……”他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终是抿了抿唇角，苦笑了起来。
这个世界上……
不存在什么时间就能消除的痛苦的……
莫楠七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不知怎的，她打了个寒战。
不是那样的……
一定不是那样的……
莫楠七惊恐的想扫除这个突然在脑中升起的想法，却反而越来越在意。
“肯定是不可能的……”她喃喃着。
狄仁杰回头疑惑的看着她：“什么不可能的……”
“没什么……”莫楠七假撑起一丝微笑。
她到底是怎么了……
她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她怎么会觉得所谓的大唐，不过是梦境一场？
系统站在大屏幕前，忧心的看着还是被逃出一丝的阴影：但愿……不会有什么事吧……
莫楠七甩了甩头，终于清醒了几分。
她再次环顾四周，还是那样……
断壁残垣，天灰蒙蒙的，看不清太阳，坍倒的朱雀门，毁坏的建筑物，不见任何生物……
天以渐渐黑了，该走了……
……
李白终究是自己走回来的，或许是这么长时间的期望，最后的执着也渐渐被消磨掉了吧……他开始忘却青莲了……也对，自从来到了王者峡谷，时间观念已经从他眼中消失了……那之后又过了多久？一年？两年？或许也可能是十年，百年……
回到了王者峡谷，莫楠七看着倒在床头呼呼大睡的李白舒出一口气。
她抬头望向天空，今天的星星真漂亮……
朱雀门上的风景应该更好吧……
等等，她为什么会想到朱雀门？
朱雀门……
那个可怕的念头再次出现在莫楠七的脑海，她脸色惨白的从床上跳下来……
长安……
明明那般惨烈的状况……
却不见最重要的……
或许说……
她刚刚看到的长安……
只有“青莲”那一个“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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