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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扰了。”

    “打扰了。”

    今天萝泽和赤羽也非常准时的来到我家蹭晚饭,老实说对两位魔族少女的行为我是非常不理解的。我家的晚饭就那么好吃么?你们扭扭捏捏到现在都说不出口的到底是啥?不过对方既然不打算开口我也不会给自己无事生非的增加麻烦。

    “额,你们这样的状态还要持续多久?”萝泽不解的看着我和米忽悠问道。

    “嘛,直到她腻了吧。”无奈的看一眼枕在我的腿上的米忽悠,我只能乖乖当她不存在了。

    自从上次失控不小心把米忽悠弄的身体崩溃之后,这货好像神经也搭错了。为了弥补当初给米忽悠造成伤害的意外,我最近一段时间特别宠她可谓是要啥给啥。当然她也知道自己不能要一些出格的东西,所以还算是比较和谐惬意。

    作为我宠她的最直接反馈,不是什么傲慢的态度或者懒散的生活,而是逐渐增加的体重。仅仅10天这姑娘就被我喂胖了2斤,这让原本自傲身材紧致的米忽悠如丧考妣。

    于是为了帮她减肥我特意增加了和她的训练时间,其结果就是我发现这孩子变了。变得怎么说呢,大概就是不再避讳和我肢体相触。

    面对着激烈的打斗时,我因为灵魂的问题时常会控制不了自己的攻击跪倒,结果就是经常会碰到米忽悠的身体某些敏感部位。虽说我用的是芙蕾的身体,但这却对之前就认识到我的状况并厌恶的米忽悠没有形成任何异议,足以证明她的心态变了。

    然后不知为何米忽悠开始变得莫名的积极,时常会在锻炼完洗漱之后跑到沙发上枕在我的腿上打电玩。

    少女刚出浴的芬芳,吸收了大量水份而饱满细腻的白色肌肤,随着米忽悠不安的来回晃动时常会松开的浴巾,无论怎么看都是在主动诱惑我。

    (这货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了?)虽然我时常会这么想,但在下意识的看过嫉妒的茵菲尔一眼之后还是放弃了这种天真的想法。

    众所周知上一个被我怀疑是脑子有问题的人就是这位前精灵女王了,虽然对于她的逻辑思维方式感到不解,但现在也差不多了解了一些。

    现在的米忽悠毫无疑问的就像过去的茵菲尔一样,应该是对我产生了特殊的认知变化。如果她能告诉我到底是因为哪一点,就最好不过了。

    “呀,今天也是白天被当做女儿一般的宠爱呢。”该说不愧是魅魔的赤羽么,虽然前半句没问题但隐藏的后半句问题很大。

    对于赤羽从各个方面都可能造成问题的话,家中的反应值基本为零。因此而感到失望的赤羽不免感到有些失去干劲。

    “还真是和谐的后宫呢。”

    这一句是明显对我而言,只不过我想问问她到底是哪只眼睛看出后宫和谐的?没看到茵菲尔因为这段时间我明显过于宠米忽悠脸都快气的绿了吗?

    “眼睛不用可以送给有需要的人。”对着赤羽我不爽的吐槽起来。

    “明明聚在你身旁这么多美女,如果是别的男人的话恐怕你早就被鲜血给埋了吧。”

    “好吧,这是我的错。改天我就把你们全部遣送回原籍。”

    原本还各忙各的中旁听我们斗嘴的众位女士几乎是瞬间不约而同的递了一个眼神给赤羽,吓得她直接闭上嘴不敢再说下去。

    现在家里的现状就是女子有请但我无意,又赶上现在这么越来越糟的时候,女士们是真的对我找个借口就把她们给遣散的可能性充满了不安。毕竟,我也认为自己大概率可能这么做。

    虽然是一瞬但杀气形成的刀刃还是如鲠在喉让赤羽感觉呼吸困难,丝毫没有因为女士们的松懈而感到安心。为了舒缓害怕的心情同时也舒缓紧张的气氛,赤羽立刻跑到凛的身旁看她做模拟驾驶训练。

    艾最近收敛不少,除去不再网络上引发暴力言论之外就是默默的关注全球资金和物流的动向。

    其他人,汉娜和静香都忙着制定经济和政治的发展策略,莉莉和锁一样与墙壁同化存在感开始变得越来越低微,而且最近莉莉也开始像其它能量生物一样越来越不喜欢保持人形了。

    阿狸和妮可开始学习带孩子,尤其是贝蒂这位还年幼的幼女,而莎莎则是帮忙打下手积累一下作为人而活的经验。

    茵菲尔还是老样子,除了这段时间因为我过于宠米忽悠而嫉妒以外就只是在不断的增加家中的盆栽数量而已。不过肉食系的植物数量最近瑞增是我的错觉吗?希望不要哪天醒来的时候发现米忽悠已经被植物下肚就好。

    “我想想今天的晚饭是谁做来着?”按照排班的话,应该是伊莱莎的。

    当然作为我闺女的伊莱莎应该是不负责家务的,这是汉娜她们达成的共识。而且考虑到伊莱莎那货又不是生物,肯定是不会做饭的,所以也没人会要求她参与轮值。然而奈何伊莱莎什么事都想参与参与,所以在她胡闹的时候添加上去了。

    作为父亲这点就只能由我来收场了,毕竟自从伊莱莎将一锅电浆端上来之后,全家的脸都铁青的达成共识绝对不让伊莱莎下厨房。

    “起来吧,今天该我做饭了。”既然决定要代替伊莱莎,那我也不能就此敷衍了事了。

    (不过家中一般都是比较期待的吧。)没来由的猜想在环顾四周的时候,在女士们的脸上得到了肯定。

    这一点明说的话是会伤女士们的自尊心的,不过她们应该也是有着自觉的,那就是我做的饭比她们好吃这一点。

    (真的是,我在家政上点的技能点到底是有多少啊。)

    同样期待晚饭的米忽悠立刻就起身跑去沙发的另一边继续打电玩,而一副无所事事的萝泽和赤羽看到我要亲手做饭马上也过来打下手。

    吩咐萝泽和赤羽帮忙洗菜摘菜,我自己则是要处理一整条金枪鱼。毕竟家中人数多,需要处理的食物也多,所以我还是选择能够快速处理的大量肉类来节省时间。

    破肚掏出内脏之后沿着鱼鳍的根部直接进行切割,然后再沿着背脊的一条线进行切割,需要注意的点就在于刀片在切割的时候要贴着鱼的脊椎骨部分。不到5分钟我就完成了对鱼肉的切割处理,剩下的鱼头、鱼尾、鱼皮和鱼骨的部分虽然可以煲汤使用,但我还是选择扔掉。

    用镊子和刀片处理了一下鱼肉中残存的骨刺和一些不需要的杂碎之后,再将巨大的肉身进行4等份切割。

    取出一份切成肉片,薄弱蝉翼的白色菁英的肉片,装盘留作备用。第二份同样切成片,只不过这次的肉片并非是竖着切割而是斜着切割来增加肉片的面积,同时肉片也不需要切得那么薄。将第二份的肉片撒上些许的盐然后裹上面包粉进行煎炸,炸制金黄之后取出沥干。

    第三份的肉正常的切成肉片,同时使用赤羽和萝泽洗好切好的菜和香辛料进行翻炒,待到肉片变熟之后放高汤进行煲汤。

    第四份的肉则是稍稍有些麻烦,因为在切割之前要先调制腌料和配料。配料用三合油是最方便的,毕竟家中也没有妹子喜欢吃辣的。腌料则是稍许的工时要多一些。

    使用多种香辛料进行研磨混合,然后和第四份的肉进行简单处理之后一同放入炖锅中。放入料酒、生抽等调味料进行炖煮,料酒能有效的去除鱼腥味,虽然如此处理的鱼肉并没有多少腥味就是了。

    在等待着鱼锅煲好的同时我也开始准备生鱼片的沾汁,和浇在炸鱼片上的酱汁。很快四份鱼肉料理就完成了,考虑到营养的平衡也是时候准备一些蔬菜作为配菜了。

    “水果沙拉?老虎菜?炒菜?水果粥?你们认为哪些好?”作为厨师自然还是要征集一下客人的意见的。

    “不能全做吗?”从旁就一直在流口水的赤羽已经馋的忍不住了。

    “也不是不行。”看着赤羽的模样,我还是心软了。

    虽然会很麻烦且耗时就是了,不过还是做吧。最后一桌子的菜里面甚至包括了蛋挞、布丁这种在饭桌上不常见的甜食。为了满足家中的女士口腹之欲,我是真的煞费苦心了。

    “下次我要吃烤肉!”当尝过第一口之后,米忽悠就兴奋的发出嚎叫。

    “行行行,不过你先坐下,没大没小的。”看着米忽悠毫无礼节的样子,我开始决定将教养也加入到对她的训练中去。

    饭桌上还是那么的热闹,不过我和艾却没有加入进去,主要是我的伙食是吃第一力的结晶,而艾正专注于选举造成的各种影响。

    “我记得今晚是差不多最后一次大众支持率公布了吧。”萝泽简略的吃过之后就以一句“失礼了”坐到我旁边的沙发上。

    出身于贵族的这位三眼族少女礼仪非常得体,落座的过程中尽显贵族的优雅之态。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我家的女儿们和米忽悠那种熊孩子能够成长的拥有如此礼仪,不过从目前我所施加的教育来看几乎是不可能了。

    (要不要请个家庭的礼仪教师呢?)这种想法马上就消失了,因为家中拥有王族礼仪的人都没少过。

    你看看汉娜静香和茵菲尔这种头上顶着女王头衔的人,她们都看得过眼我又能说什么呢。而且就算是她们看不过眼,我目测艾是没救了,伊莱莎也不行本身让一个人工智能生命体去学人类的礼仪都是属于对牛弹琴的事情。

    剩下的也就凛和阿狸、妮可了,不不不,还有贝蒂和莎莎呢,虽然在家中这两位和宠物无异但不能真的把对方当宠物看啊。

    “嘛,差不多是这样吧。”我一边咀嚼着水晶的残渣一边冷淡的回答萝泽。

    我知道这样很不礼貌,我也知道正是因为我这种态度导致的我家女儿辈不怎么重视礼仪,如此看来,果然我才是万恶之源吗?

    (诶。)在内心叹息过后,我重新摆正姿态。

    “今晚虽说是最后的一次公布大众支持率,再往后的半个月就是正式投票了。但区区半个月的时间就想反杀,我估计也不太可能。所以基本上可以看做是一个较为非正式的宣布获胜者宣传。”

    因为我换成了一个非常正式的姿态,这让萝泽立刻紧张起来。

    “别在意,我并非是想要说些什么沉重的话题,尽可能的放松身心吧。”

    “哦,好。”

    “请用。”此时锁端来了沏好的红茶。

    “谢谢。”接过的同时,萝泽也马上放松下来。

    锁差不多也快把自己当成一个侍女了,在这里我还是非常希望这货能够想起自己的约定并为之而努力的。

    很快,电视上的新闻就将话题从最近社会上物价暴涨的话题转移到选举上。可以感受到几乎是绝大多数的人在内心喊了一句“终于来了!”的期待声,家里人也一同将头扭向电视,整个客厅一时间变得落针可闻。

    “目前,支持率最高的就是墨下议员,依次往下的是简上议员和清下议员。之后的议员支持率与前三者相差较大,看来大众已经做出选择了呢。”主持人说的非常含蓄,但也基本上就是那个意思吧。

    除去这三人,其他人就不要想了,死了心吧。

    对于这样的选举结果艾不满的皱着眉看向我,在向我征询意见。难得艾和我给那位坲议员提供了发作的借口,但是对方却并没有来得及用出就要被淘汰了。不得不说这是让我们出乎意料的事情。

    “虽然能够从三位入选者的情况看出大众的口味,但现状明显有异。”

    代表着学生家长利益的墨下议员本应受众较小才对,但是从当前的支持票数上来看,看来教育评分制的问题是真的让所有有孩子的家长都深感恶心的,否则也不可能出现这种无视了只有高中这一阶段数量家长才会出现的绝大多数支持率。

    排名第二的是间上议员,但是人们往往没有做出足够的认知。往往坚持自己文化自信的行为,才是真的不自信表现。我用一个比喻来说明,你会对一直蚂蚁坚持文化自信吗?那些鼓吹文化自信的人,对此而感到狂热的信仰的人,其实才是最大的不自信者。所以他们才会需要这样自我暗示催眠的行为,所以以此来看整个木涅瓦文明到底是陷入了多么可悲的状态。

    至于第三位的清下议员,他所提出的党派问题我认为是最不可理解的。虽说这让他在下层人民之中会获得较高的支持率,但也不可能杀入前三的。除非社会矛盾真的大到如此程度,否则公民在投票的时候还是要受到企业或其他社会关系的影响。

    以我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位清下议员才是得票数最虚假的。可以看做是在正式投票时最有可能被干掉的。

    只不过,即使如此现状也异常的诡异。因为就我和艾的调查所知,坲下议员才是参选资金最多的人,也是最有希望获得上议员位置的人。再加上他背后的势力关系实在是诡异和宽广到不能用表面来判断,我人为只要一个人不是那种无能到1+1都不会算就绝对能够在选举中获得大量的支持率。毕竟,他的支援团体也不是摆设啊。

    现在处在中游位置的坲绝对是故意的,且恶意的。虽然可以期待他的演出,但是也不能刨除他玩脱的可能性。如果按照艾的脾气来看,这位坲议员是属于典型的需要敲打案例。

    “暂且放着不管吧,大不了在离开的时候把那群人带走。”我做出了详细的指示。

    “您的意志。”

    老实说那群黑名单的人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有N种方式可以解决他们生活中的困苦。让他们文明内部解决反而是最省能量的偷懒方式,所以也是我第一想到的方式。如果这种方式不成功的话,那我就换个方式好了。

    只不过,需要敲打是肯定的,毕竟这位坲议员都和邪教勾搭到一起了,还想为了群众效果而故意演一场。

    (说到带走,貌似有段时间没有关于诺的消息了。)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了那位长期流转于不同男人身旁的不受欢迎的女人。

    关于她的信息我还停留在从唯那里得到的消息,她最近又换了个金主中。话说真亏她不会感到腻味呢。

    我拿出手机对唯发送短信进行询问,得到的回答是最近诺在为毕业旅行做准备中。好像是和好友以及别的男大学生组成个旅游团体一起去南方的某个旅游岛游玩一周,目前正在积极的规划中。

    (这蠢货到底是有多哈男人啊。)为诺的不成器感到无奈,但即使如此她也是黑名单上的人员,也在需要被拯救的人之列。

    (干脆就直接放置不管吧,反正她也能找到依靠的男人。)不自觉的,阴暗的想法和笑容表现在脸上。

    不知道我在打什么鬼主意的女士们都下意识的身体一颤,因为根据她们过往的经验来看这代表着某个人绝对会倒大霉的。

    “对了,你们也差不多该说明来意了吧。”一边示意艾暂时没事,一边将关注点转到优雅的喝着红茶的萝泽和一旁和人抢炸鱼排的赤羽身上。

    “唔。”萝泽和赤羽身体同时一顿。

    “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吗?”

    “唔唔唔。”萝泽和赤羽马上换成为难的表情并转移视线看向四周。

    “好吧,咱们暂时回避一下。”

    下一瞬间,我和萝泽赤羽消失在家中。出现的地点是凛的母星,早就被修复的星球此时已经覆盖有大量的植被,原本昏暗烧融一半的星球充斥着大量的臭鸡蛋味和漫天的黄沙,回想过去再看看现在简直是两个世界一般的变化。

    明明没有光照但整颗星球都维持着明亮的状态,以蓝天白云为背景某个异物很明显的充斥在天地之间。一个巨大的树木,巨大到让人误以为是诞生出世界的大树。顶天立地的粗大黑色树干和碧玉青葱的树冠,如果不是知道这货是世界树我都要怀疑这是吞噬世界的世界蛇了。

    看着布满星球的巨大世界树和已经被改造的新生星球,我充分的认知到茵菲尔果然还是没有偷懒的。当然,如此美丽强大的世界树是需要庞大的能量来支撑的,而那个能量源说来很惭愧,居然是圣光。

    大家还记得和妹妹打架打输无处可去的阿尔泰吧,这货现在就在这颗星球上玩自闭。她本身散发出来的圣光就是对秩序侧最高等级的能量,不过连圣光都能直接吸收,这世界树到底是有多贪吃啊。

    (不愧是立于植物系顶端的世界树,对于过去创造出世界树这种存在的文明送上敬意。)能够创造出这一植物的文明我也怀疑过是某个路过的虚空文明,但至今为止知道的虚空文明却从没有那种创造植物的倾向。就连被我摧毁的文明的数据库中都没有留下与之相关的记录,可以认为不是由某个虚空文明创造的。

    (话说如果真的是某个虚空文明创造的话,一定会留下标记的。)然而就连这样的标记也没有被发现,实在是让人感到不爽的神秘文明。

    虽说有着光照和能源,但果然整颗星球的温度还是偏低的,以体感来说差不多是12度左右吧。感受着些许的凉意,我重新对两位魔族少女问道:“那么,现在已经没人了,你们可以说出口了吧。”

    萝泽和赤羽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才发出认命般的叹息。只见两人同时在我面前单膝跪地,摆出服从的姿态。

    “我们,想加入圣堂计划。”话是有萝泽说出的。

    “你们脑子没问题吧。”听到萝泽的话我不由得双手抱胸问道。

    “是。”肯定是由赤羽回答的。

    “你们知道加入圣堂计划之后会变得如何吗?”

    “不知道。”赤羽缓缓摇摇头说道。

    “那,你们知道圣堂计划的初衷吗?”

    “知道。”这一次是由萝泽回答的。

    “圣堂计划是为了延续您的拯救人类的理念而拟定的计划,在您和正义之剑失败之后陷入沉睡,直至虚空重归平静。届时将会激活经改造的计划参加成员,最终制造出另一把正义之剑并赋予拯救人类的理念奋斗下去。”

    “这是我听说来的。”萝泽的回答就是当初初选时期的宣讲内容。

    “那么你们知道被改造者会变成何种状态吗?如果妄想通过被改造而获得力量还是算了吧,毕竟这就是被改造者的状态。”说着我将静老师之前身体被溶解的仅剩下大脑和神经系统的图片展示给她们看。

    果然,在见到之后两位少女露出了畏惧和退缩的神色。只不过碍于之前的话而不敢马上收回。

    “被改造者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获得独立的思维意识,她们将成为一个系统的组成部分,个人的感情和欲望被压制成为系统的傀儡。你们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

    “知道。”赤羽惊恐的答道。

    “如果你们妄想日后会因为什么而恢复那是不可能的,这个系统不是由压制被改造者的意识而组成,而是因为被改造才会形成。也就是说你们就是系统的一个子系统,你们的存在会被彻底的剔除。成为别的东西。”虽然说得有些严重,但这也是事实。

    “换句话来说,成为被选者就意味着自我的死亡。难道说你们是自杀志愿者吗?”

    “不是的。”萝泽喊了出来。

    “那么,你们还打算成为圣堂计划的成员吗?”

    “是的。”两人再次互相看了一眼,可以看出她们虽然恐惧到双手颤抖但却依旧给予了回答。

    “可以说一说你们是怎么想的吗?”看到两人倔强的模样,我忍不住感到头痛。

    “我们,一直都受到您的关照。现在魅魔和卡帕拉村的魔族们生活已经稳定下来,所以我们想要回报您。可是,您的身旁从来不缺女性也没有对我们有任何需求。哪怕我们拼命发展自身的实力一百年,恐怕还不如您军队一天的实力增加。”

    “这样的我们,能够想到的回报您的恩情的方式就只有参加圣堂计划这一对外选定受选者的方式了。”赤羽结果萝泽的话,说出她们的初衷。

    这就是受到过良好教育的大小姐最烦人的地方了,对方必定会将恩情铭记于心并涌泉相报。如果我回绝了对方,对方也会选择一个更麻烦的方式来回报这份恩情吧。

    “那么,你们有对艾说过吗?她才是圣堂计划的发起者吧。”感到莫名麻烦的我决定将这个皮球踢给艾。

    “有,虽然艾公主当时明显处于醉酒状态但她却清楚明了的回绝了我们。”

    “理由呢?”恐怕,萝泽和赤羽认为艾喝多了才会没有认真对待她们的真心吧。最终她们因此而选择向我诉说。

    “艾公主说,我们不够格。”萝泽说出了让自己感到屈辱的话。

    “什么啊,原来艾还处在意识清醒的状态啊。”听到艾的回答,我马上就理解了。艾并不是出于醉酒而轻率的回绝她们,而是在详细的听取她们的初衷之后慎重的回绝对方。

    听到我的话两人同时露出屈辱和不解的表情,不过这也是自然的,因为她们根本就不知道受选者所需具备的资质。这份资质也是构建这一系统必须的前提条件,而非刁难。

    “看来你们是无法理解了,所以我就简明扼要的说一下好了。”对着不解的两人,我清了清喉咙才说出理由。

    “你们不被接受的理由,和穗波她们不被接受的理由相同,因为你们不是缘尽者。”

    “缘尽者?”陌生的名词让两人同时不解的歪了歪头。

    “所谓的缘尽者,就是切断了因缘之人。”

    “无论是主动亦或者被动,她们都是斩断了和外界周遭的一切因缘,只能独自一人生活的存在。这样的她们是死是活对于其它人来说都不重要,所以也就可以无牵挂的加入到圣堂计划中。”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静,她的家人已经在过去的那场灾难中死去,同时忙于工作、教育和异世界出差的她又错失了结得良缘的时机,毫无疑问的陷入了缘尽的状态。哪怕在之后财产得到保留,她的内心却一直处于空虚状态。所以她才会接受圣堂计划,所以她才能过审。

    从这方面来看,无论是穗波她们还是萝泽她们,都处在内心丰盈的状态。她们有着朋友和亲人的陪伴,所以哪怕再怎样也不会陷入到独自一人的空虚感中。

    “如果为了回报您的话,我们也愿意切断和族人的联系。”这是赤羽想出的办法,身为魅魔的她很明显不适合思考这种事情。

    “别傻了,你以为这样就行了吗?被改造之人需要接受的不仅仅是缘尽而已,更是对过去的背叛。哪怕你再怎么想要否认,但一旦有任务需要连过去的友人朋友亲族都能毫不犹豫的屠杀殆尽,我们需要的是一颗这样坚强的心。”

    冷酷吗?也许吧,无情吗?那是自然的,因为受选者需要执行的可是被堪称为无尽时期的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以这样的要求也是自然的。在面对着无尽的看不到光芒的黑暗时,懦弱者会屈服坚强者会痛苦,只有冰冷的机械才能毫不迟疑的继续下去。

    为了投入到注定会失败的凄惨未来中,我们需要的是完全抹杀自己的情感和意志,将自己塑造为机械的零件。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存在一丝丝的可能性,才存在着突破这绝望的一丝丝可能性。)早在计划创建之初,艾就仔细评估了这一任务的风险同时也在中央服务器进行过评估。

    无论怎么看这个计划的成功率都是低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然而不要忘了概率学上从来就没有0,所以艾她们做的就是赌那不为0的可能性。除去会因为漫长时间和挫败感而不稳定的心灵因素,最适合保护她们的反而是机械一般的冷酷之心。

    没有人能够在无尽的失败、无尽的时间、无尽的孤独、无尽的误解和憎恨中保持自我,从来都没有任何人能够做到。所以从一开始艾就舍弃了让她们保持内心的打算,因为这对于她们来说才是太过于残忍的怜悯。

    为了不将我的过错重复下去,为了不让人的意志进行干涉从而导致整个计划的扭曲,这些不必要的因素都是必须被割除的。

    “你们拥有这样的心吗?”看似无礼的要求只不过是为了尽可能的减少损失而已,只有那些脑子里面毫无货的人才会因为区别对待而盲目愤怒。

    “......”

    “回去吧,你们一个是对自己族人抱有深厚感情,一个是对自己的村子抱有深厚感情,这样的你们根本就做不到主动切断自己的因缘。”对着两个尚不成熟的少女,我规劝道。

    虽然心有不甘,但两位少女确实无法反驳我,只能无奈的选择无功而返。而我在临走前也最后看了一眼阿尔泰所在的方向,虽然不知道这位女神到底打算自闭多久,但也差不多该回来了吧。

    半个月的时间整个木涅瓦星的氛围都为之一变,原本被认为没有任何机会的坲议员突然发难,在大举攻击同期参选者的同时也不断爆出他们更多的黑料。包括和银行之间的权钱交易、丑陋的政治联姻等,当然政治联姻不算什么,但钱权交易已经涉及触犯法律了,所以与之有关的刑议员马上就被宣布进行调查。多么的可笑啊,倡导着法理的议员反而要陷入锒铛入狱的境况。

    然而坲议员的行动并非如此简单就停步的,他开始大量的展示出证据并举报其他人,这之中包括但不限于参选的其它议员。有警察系统、有能源部、有农业部、有法务部、有政府内部的,大量的公务员锒铛入狱,大量的敌方支持势力在不断溃败。

    宛然如一颗耀眼的新星一般,原本被认为没有机会的坲议员开始进入人们的视野,带着无与伦比的强势和光芒。

    随着坲议员揭露政府内部的黑暗和私下勾当,人们越来越把他视为救世者寄予厚望。原本还受势力限制的选民们也因为支配他们的势力在坲议员的攻击下土崩瓦解而转投到坲的门下。

    当然,对于坲宛如疯狗一般的四处咬人行为其他人也是人人自危的联合起来进行攻击,然而无论对方拿出什么证据在法庭受理的这一环节证人都会突然的反咬一口,让形势瞬间倾向于坲议员。

    到底是施展了何种魔法呢?亦或者原本的破绽都是坲故意设下的陷阱呢?那些攻击坲议员的势力纷纷转为弱势,甚至在大批的污点证人出现之后还要变得人人自危的程度。

    这不正常,不管怎么看这都非常可疑。坲议员的表演已经大大的超乎了我们的预料,这货宛如救世主一般的横空出世和全社会的突然协助。这已经不仅仅是靠钱就能解释的程度了,我反而想知道在他背后支持他的邪教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这种毫无破绽的表现,肯定不是一名参政者能够做到的。面对着超常的实事现状,我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有势力在背后支撑着坲议员。而这个势力不用想都知道是邪教,毕竟那是唯一一个高调站到坲身旁的势力。

    当然也不能排除一些暗地里存在的势力,不过既然在排查坲议员身旁人员的时候我们并没有发现其他形迹可疑者,所以暂时按照只有一个势力支持来看待吧。

    这段时间我也开始清查邪教的人员构成,这之前调查邪教的时候我们已经发现通过网络是不可行的,所以这一次我开始通过建立怀疑者清单来摸清对方内部的人员组成。

    (我记得之前诺聚会的时候某个人说自己是邪教成员来着,还有当时查到的那些企业的人员清单。)

    通过唯我马上就得知了她们的同学名字,然后同归人员名单追查他们的资金流并构建相应的社交网。虽然有着越扩越大的嫌疑,但是考虑到是邪教人员的话一定会产生焦急进而在社交网上形成交叉,所以只需要往大了探查就行。

    很快通过资金、通信、活动地域等编织出的人际网形成了初步的邪教人员大纲,然而这个大纲的范围大的同样超乎了我的想象。

    “艾,你认为一个邪教在不为人知的时候能发展出全球人口1/10的成员数量吗?”

    “怎么可能。”艾给予了笃定的回答。

    说实话我也不认为有这种可能性,否则就不是邪教而是国教了。

    接下来需要制定一份特别的算法来进行人员筛选,比如说不符合某些条件的人员要从这份人员名单上剔除。最常见的就是家庭幸福、生活稳定安定的人群,具体表现为一定程度以上的家庭固定收入和较小的家庭开支。

    虽说也有着年龄上的趋势,但也不能一概而论的否定年老者年幼者不会加入邪教。所以稳定的家庭继续和稳定的生活环境是最初的筛选条件,拥有这种稳定特质的人应该不会对邪教感兴趣吧。哪怕其中会出现另类的个体,但是其数量也是极其低的,这种漏网之鱼可以一定程度的无视。

    第二个检索条件就是犯罪倾向和过往言论与现实世界身份行动相匹配,这同样也是一个重要的筛选条件。毕竟键盘侠谁都敢做,而一旦上升到时机行动就不一定了。

    (啊,对了,我记得坲议员演讲时确实身后站了几个邪教人员。)

    马上我根据自己的印象和艾演出时的印象制作人面图像,然后通过人脸检索和木涅瓦文明户口数据库进行匹配。马上就筛选出了数十人的明确名单,然后再根据确定人员的社交进行辐射。

    怎么说呢,一旦确定明确人员指挥再根据对方的交通车票确定大概的活动半径,然后根据酒店、饭店、便利店等金钱开销进行行踪追查,入侵公共摄像头数据入侵看看对方到底去了哪里和谁接触。

    很快在确定者的名单中人员增加至数万人的程度,虽说是邪教但这个规模已经要受到一定重视的程度了。同时也与上面的拟定名单进行匹配构筑第二个人际圈,查看对方的传教规律。

    然后根据总结出来的传教规律在拟定名单上进行进一步的匹配,其结果就是人数被进一步的压缩。

    “1472万人,这个人数。”再一次我开始感到困惑。

    “这真的是邪教能达到的人数吗?”同样的艾也感到困惑。

    老实说,这个数量很微妙,要说多也算多要说少却绝不算少。这1472万人中,随便做个职业统计就已经涵盖了各行各业,甚至某些机械加工制造业成为了重灾区。也就不难理解邪教会和坲议员勾搭上的行为,毕竟机械设计制造业可谓是夕阳产业了,其收入是略低于平均水准的。

    (以此来看,需要将财富分配程度也纳入考量。)

    “我主,这人员数量不太对啊。”

    “能够看出什么吗?”

    “以当前的情报来看邪教应该是较为倾向于底层,尤其是那种对社会有不满的人。然而当前查出的1472人来看财富分布非常均衡,一点都不像是那种由少数精英和多数底层组成的邪教。”

    “也就是说,坲议员身后应该还有另一个组织。”

    “也可以想一下坲议员本身的势力范围进行的拟补。”当然,我承认茵菲尔的分析,但这就代表着对方最少也有个庞大到超乎想象的组织在进行互补,而且这个组织却没有留下任何相关的痕迹。

    “......”几乎是同时,我们陷入到沉默之中。

    大概是察觉到我们这边气氛的诡异,原本因为母星政治和发展而煞费苦心的汉娜静香也停下思考看向我们。就连一向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米忽悠也吊着冰棒边持续着打游戏边看向这边。

    (待会儿要教育她一下。)对于米忽悠一脸呆傻的模样,我决定将米忽悠的文化教育提升到高中以上的程度。

    “老爸你放弃吧。”作为曾经也是现在的问题少女,艾马上就知道我打什么主意了。

    “诶,我知道。“我知道米忽悠的问题出在哪里,她就是被娇生惯养的。一直没有任何压力的少女思考是非常天真的,只要事不关己她们都能视若无睹。甚至就算是事已关己她们也能非常乐观的认为事情会顺利进展下去。

    要想改正她们的这种观念,最直接的方式就是用现实去教育她们。让她们从小的失败开始积累,亦或者直接使用大的失败来否定她们的世界观,直至她们开始成熟的关心周遭为止。

    “我主,其实还有一种方法哦。”想到什么坏主意的茵菲尔马上把嘴巴凑到我耳边,发出了湿乎乎的呢喃。

    “什么?”下意识的,我警惕着拉开半个身位。

    不过茵菲尔却没有露出娇嗔的表情,反而是一副这样真的好吗?最终在我警惕的视线下,茵菲尔幸灾乐祸的说道:“只要历经人事,少女也是会成长的哦。”

    虽然第一时间我在想的是,这位前精灵女王在说什么啊。不过我马上就从艾的羞涩的脸上理解到这句话的一个常用含义。那就是男女关系上的,历经人事。

    这不能怪我反应迟钝,毕竟我根本没有男女关系的意识和概念。虽然作为知识我知道有着这方面的成长,但是我可是早就抛弃了男女观念而且现在是在芙蕾的体内。所以第一反应关于历经人事的理解就是,让米忽悠在世态炎凉之下经过历练进而成长。

    “你这家伙真是在用生命诠释什么是工口灵啊。”在米忽悠一脸莫名其妙的注视下,我冷冷的说道。

    “讨厌啦,我主。”无视掉开始扭捏起来表现的很恶心的茵菲尔,我再度将注意力拉回到关于邪教的事情上。

    现阶段虽然知道邪教之外应该还有另外一个组织,但我却无法调查关于另一个组织的事情。因为现如今是无法单纯区分出两者区别的,哪怕是从收入水平和教育水平来划分也无法明确的划分出人员归属。这里还是不要贸然划分的好,否则可能会被误导进而思考错方向。

    在将邪教人数的名单上大上问号之后,我开始思考进一步的划定邪教的方法。

    (这个邪教的存在非常诡异,在和坲勾结之前完全不见对方有宣传。但这信徒数量却又不是他们的行事方式能够解释的,哪怕是历经5年时间.....)

    真的只有5年历史吗?这一疑惑瞬间袭上心头。如果这个邪教已经发展了有数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历史,那么现在的一切都解释的通了。不过,6年前我在这颗星球上做调研的时候确实没有发现类似于邪教的组织。

    我不相信自己之前的调查会出现疏漏,毕竟那个时候和现在可不是一个概念。那个时候的木涅瓦人虽然是有着人这个称呼,但是被严苛管理的丝毫没有隐私。我可以随时读取关于她们的一切信息,包裹但不限于思想、身体状态、地理位置、亲友关系等。可以说那个时候的木涅瓦人在我眼中没有任何的秘密,我不相信木涅瓦人在那种状态之下还能发展出邪教组织。

    “可不可以通过集会场所和推定高层的方式来掌握对方的动向和规模?”汉娜提出了看起来切实可行的方法。

    然而。

    “对方没有集会所哦。”这是我通过调查他们的酒店住宿和资金消费所得到的结论。

    而且还不仅仅是资金消费,通讯、公共摄像头追踪、行动追踪、网络言论追踪,无论是哪种方法都无法确认到对方的集会场所,哪怕是数十人的集会都没见过一次。这是普通的邪教能够做得到的吗?正常的组织能够做到无交流的信息传递方法吗?

    (不会吧。)联想到某种可能性我下意识的打算打开新的页面,不过下滑的手举在半空中就停下了。

    (不可能的,我早就已经验证过了不是吗?)因为早已验证过的事实,我下意识的尴尬着笑出来。

    “怎么了?”我的异常举动马上引起了全家的注意。

    “不,没什么,只是联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而已。但那是不可能的。”

    “什么啊,我主说的这么神神秘秘的。”我的异常马上勾起了茵菲尔的兴趣。

    “怎么说呢,大概算是灯下黑吧。”接着,不等茵菲尔她们再度追问我就主动解释起来。

    “之前我不是说过木涅瓦人之间会有一种特殊的暧昧的感觉吗?所以我就联想到对方可不可能发展出了一种利用这特殊的种族天赋进行沟通交流的方法。”

    “灵魂网络吗?”察觉到我在说什么的茵菲尔马上说出了答案。

    “不,形式上来讲应该是更倾向于战术网络,不过那不重要了。”虽然暧昧感可以穿年底恐惧等一些不安定的感情,但是要想正式的传达明确的情感和意向还是不可能的。

    “毕竟,她们的种族天赋是建立在特殊生理结构上的。而且,支持他们将这种感觉进行连接的,特殊的脑部磁场放大和接受组织带宽之低简直让人难以直视。”

    “不是我瞧不起木涅瓦文明而是自然进化的效率真的是太低了,尤其是这种没什么天敌的环境下,关于这方面的进化没有退化都不错了。”

    “不,事实上来看也是退化了不少。”持续200年的牧畜生活让他们甚至连自然进化都做不到,整体上不可避免的就退化了。

    在原本就是以万年为单位的进化中,这一功能伴随着战败、牧畜、养殖的过程,随着生活的固化而退化,到现在比200年前相比是真的迟钝多了。

    “知道么,木涅瓦文明的这一暧昧感觉和蝙蝠的雷达行为非常相似,但是不同的是她们是首发脑电波和脑电波带来的电磁场。”

    “原本人脑的耗氧量就是人体总耗氧量的1/52,换算成功率也就16到23瓦之间,木涅瓦人因为这一特殊组织的缘故在基础代谢能力比其它人种低的情况下也不过是拉平了功率而已。如果要增强甚至进化这一天赋,脑组织比如会在固定的脑部空间内受到压迫,这种压迫是在耗氧量、组织发育程度、发热量等各方面来进行的。”

    “也就是说,如果真的一心一意的发展这种天赋,木涅瓦人的脑组织发育反而会进一步的被压制和缓慢。”可谓是双刃剑一样的种族天赋,木涅瓦人在进化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优先选择了智力上的进化。”否则在原始的自然淘汰过程中,木涅瓦人也不可能活到最后。

    “我主,有没有一种种族可以既保留有优秀的精神链接又能进化到高等呢?”

    “有的,那就是虫族。”面对着茵菲尔的询问,我马上就给出了答案。

    虫族非常强大,拥有着强大的肉体和优秀的精神链接。这种天生就是强大战斗种族的战斗方式是人类难以适应的,尤其是在面对相同水平之下,人类的组织力、战斗欲望、目标执行和贯彻程度,和虫族相比就弱的难以直视了。

    但是。

    “虫族是通过放弃低等个体的思考能力来平衡的,而高等个体的脑组织非常庞大。你可以通过虫族的个体观测进行归类发觉,脑虫这种担任现场指挥的底层指挥都是放弃了个体战斗力,全身所有的器官都是为了维持脑活动而生存的。所以一旦有文明进行类似的培养和进化,就会变成类似的进化结果。”

    “唯一要说的例外,差不多就是使徒们了。”说道使徒我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半空,天花板附近。

    回应我的视线,安杰也马上跨越过虚空的距离出现在我们面前。

    “主人,叫我有什么事吗?啊哈啊哈啊哈哈。”留着口水蹭过来的安杰无论怎么看都是个变态无疑,所以我还是决定将她踹开。

    面对着我的脚,安杰非但没有不满反而是热切的抱了上来,并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喂,你是狗吗!”因为滑滑的触感而打寒颤的我下意识骂起来。

    听到我的咒骂,原本安静躺在我身侧的阿狸则是马上支起一支耳朵。下意识的想要寻找她的同类。

    “主人的气息,好久没有闻到了。”安杰还是老样子维持着我行我素的变态风格。

    “去去,一边去。”虽然我想要挥开安杰,但她却始终抱着我的腿不放并且还过分的用脸蹭了起来。

    无奈之下,我重新面对因为安杰的突然出现和表现而感到愕然的众人,将话题重新拉回。

    “使徒们因为是人造种族的关系,天生就保持着优秀的精神连接同时也有着优秀的身体平衡。当然,我不否认这一点是参照神族而设计开发的。”

    “所以使徒们在出生的初始就打破了一般进化论的限制,可以在双向共同协同进化,同时又有着我的外部设计改造,可以摆脱缓慢的进化速度。”

    这就是我们和木涅瓦人的区别,虽然她们很有天赋但并不代表着对方就一定能达到我们的程度。哪怕是虫族,估计木涅瓦人终其一生都无法达到。

    “为什么木涅瓦人不自己动手改造自己的脑部组织呢?他们的生化科技到如今应该也有一定的能力了吧。”凛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为什么好处如此之多对方还不马上着手进行改造,着手进行人工进化呢?

    答案同样也很简单。

    “伦理。”没错,这是最直接也最简单的答案。

    “只要是有着生存尊严的生物,都无法容忍对方随意摆弄自己的身体更甚至是深一层次的大脑,乃至最终的灵魂。”这就是伦理,受到同理心和共性的影响,这一伦理观会发展成群体性的社会观念。最终,形成一种种族性的抑制力。

    “虽然不排除有些脑壳坏掉的个体会失去伦理观,但随着群体数量的增加文化共识的增加这种伦理感也会变得更强。”

    “所以,哪怕是政府内部也很难着手开发这种技术。”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因为木涅瓦人还是有着相应的行动的,比如年前的生化污染事件。

    木涅瓦人发展至今,尤其是在认识到外星人的体能优秀之后也萌发了想要加快进化的观念。作为结果就是第三代细胞组译器——生化个体的生成。原本应该是充满了光明前途的技术,奈何对方技术能力不足无法驾驭这种基因技术无法完全掌控基因的表达形式,最终结果就是暴走形成的生化污染。

    (而且,更加悲催的就是这一技术的原型是来自于我,所以才会变成刚刚想要发展就被艾一棒子锤死的状态。更加无法忍受的就是,因此而导致自己的文明随时会被毁灭掉的现状。)

    “可不要说什么刨除伦理就好的话。”看着林刚想张嘴,我马上就把她堵了回去。

    “伦理是很重要的,虽然会在某些方面制约人类的发展速度,但也会在某些方面帮助人类更加审慎的了解到潜在危险。所以,人类只要保持着这样正确且切实的速度前进就好。”

    “好了,重新回到邪教的问题上吧。”

    “现状就是我们尚且搞不清邪教的具体规模、搞不清邪教的传播方式、搞不清邪教的机会场所、搞不清邪教的内部组织构成,这就是这个邪教的诡异之处。”

    “我主,可以通过上下层来推断对方的组织构成吗?”

    “很遗憾不能,因为我们连对方命令的下达方式都不清楚。就算是让唯去询问那个同学,得到的回答也是命令无处不在这一诡异的回答。”

    同样的,所有人都因这一诡异的现状而困扰起来。这种现状要想打破的话,最优的最高效率的选择就是无视人道的直接抓捕做拷问和人体试验。但这样就不是尊重对方的独立权了吧,对方尚且没有对我方宣战,我这么做不合适吧。

    “算了,反正对方总会漏出马脚的。我主,就让我们作壁上观吧。”相较于思考的我,嫉妒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茵菲尔马上学者安杰的模样缠上来说道,

    瞬间,茵菲尔的行动就激发了汉娜的不满,论忍耐汉娜可忍得比茵菲尔时间长多了。看到汉娜行动,米忽悠、阿狸也都凑了过来,我的身上几乎是挂满了人。甚至就连妮可她们也因为凑热闹的心情而挂了过来。

    “这我要是换个男人的身体,现在已经算是酒池肉林了吧。”看着身上挂着的一圈美女,我苦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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