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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事实来说我家虽然添了一副碗筷但却并不是诺,而是唯。面对着我的邀请,诺非常硬气的表示不需要。就此事我询问了一下唯结果得知,那货原来是跑去新找的男人那里鬼混了。

    仅仅是回家的当天都能找到新的男人,到底是有多效率啊。不过仔细想一想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我陪着诺回老家导致她没办法出去找男人,憋了差不多3个月也是时候该着急解决一下了。

    虽然就粮食价格飞涨的事情我询问了一下唯的意见,果然即使是唯也对此感觉吃力了。以此看来,诺还是在新男人身旁多待上一段时间比较好。

    这段时间可谓是多事之秋,当然和秋天没有任何相关的意思,而是指事故或事变很多的时期,多指动荡不安的政局。某日的早晨整个社会的气氛突然之间发生了巨大的转变,萦绕在木涅瓦文明间的特殊氛围从原本的轻松和缓转变为了辛辣的刺肤感。

    虽然之前整体的氛围也多有转变,但那些都是因为巨大的外部环境变故,比如全宇宙被戒严的时候。现在这一次的变化很明显的能够感受到与之前不同的部分,紧张、冰冷、刺骨,整体的氛围比平常显得太过于沉重了,非要类比的话就像是200多年前的那一次战争时期。

    (该不会,真的要开战吧?)这是我早晨在庭院里浇花时最初的感想。

    目前我所知道的木涅瓦文明外敌就只有我们而已了,而且我也不认为木涅瓦文明会作死到对我们发出战争宣言。

    (那到底又是什么呢?)

    这个疑问很快就被揭晓了,答案是商战和政治战争。午餐时当米忽悠还在和妮可抢夺炸鸡腿时新闻上开始播报近期大型粮仓接连失火的情报和新一轮选举的情报。从新闻和流传于网络上的情报来看,这次的粮仓大量失火事件并非是一天一夜之内突然发生的,而是近几天之内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而发生的,比如干燥设备的年久失修、电气系统的老化打火、守备人员的违规操作和违禁动火作业等等。

    虽然每一件都可以看做是独立的事件但在几天之内集中爆发出来,无论怎么看都不是个正常状况,而且从概率上也解释不通。所以就此事我问向艾和其他人。

    “你们认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知道。”对于突然的事态变化所有人都表现出了困扰。

    “老爸你应该是知道些什么吧,不会被记载在网络上的情报。”唯有艾露出不服气的神情。

    “差不多吧,毕竟200多年前我也感受过类似的氛围。”

    我说的是事实,通过200多年前墨德的身体亲自体验过,这种不需要由言语就能传达的情报。和我所采用的战术网络与灵魂网络不同,这是一种木涅瓦人天生的全网的暧昧联络系统。

    “那就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战场,全球都已经变成战场了。虽然并非是针对我们,而是针对的内部。最开始的时候我也没想到,但是通过新闻我了解到了,他们应该是从内部打起来了。”

    “从内部?”感觉可以从众人的脸上看出疑问号,尤其是唯。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木涅瓦人她应该是无法想象的吧,长期共同体的木涅瓦文明会从内部分裂。但是也有一句谚语,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无论怎么教育和洗脑,无论再怎么灌输一体化的思考方式和同化思想,人都是会带有反骨的。终将有一天会迎来内部分化的那一刻,只不过成功与否就另当别论了。

    “敌人呢?”唯一脸紧张的放下碗筷问道。

    “不知道,一般来讲都进行到这种程度了一定是因为利益分歧。很难想象能动用如此力量的势力会没有自己的诉求,而这种与主流社会不同的诉求必定会反映在政治上。也就是说。”我用筷子指向电视。

    此时电视上正在播报的是政府发出的关于存粮的最新统计以及最新通告,为了告诉民众不需要因为粮食的减少而恐慌。

    (扯呢,大部分的民众都已经把粮储粮屯到一年以上了,现在还恐慌个屁啊。)当然,这是按照逻辑来做的判断。毕竟现在粮价都被炒到了5倍的价格,我已经不怎么相信这群人还保留有理智了亦或者这些木涅瓦人在共同密谋着什么。

    很快新闻就播报了第二件至关重要的情报,关于近期正式开始的上议会选举。因为几名上议员政期的结束面临着重新选举的情况,此时他们需要与下议院中脱颖而出的决定对上议院发起冲击的下议员们进行龙争虎斗。而就目前的选举体制来看,选举中金钱的作用是巨大的。当然决定被选人的是民意,但民意是会受到金钱影响的。

    “也就是说,无论粮价暴涨是出于谁的指示获得的资金都可能和这场选举挂钩。随着选举的进行、结束,这件事也会变得清晰起来。”

    不过一个区区下议员真的有这么大的能量去调动如此庞大的社会资源来进行选举吗?如果真的有的话,他们也必定会成为上议员。不过我对此还是感到不安的,毕竟,如果事情仅此而已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现在还是不要往下想了,否则容易被人吐槽为悲观主义者。)

    “我主,你的意思是说会有人选择做空当前的国家整体吗?”该说茵菲尔不愧是女王出身么,见多识广的她马上就开始往其他的方面去想。

    “如果对方真的期望国家分裂的话,否则没有一个人会从做空国家中获得巨大的成功。”毕竟是否会被全国往死里追杀,仅凭个人基本上是不可能逃脱的了的。

    很快我们的猜测就变成了现实,面对着3位即将空出的上议员宝座,由下议员们组成的冲击阵容显得尤为豪华。5名在民间支持率最高的下议员被推举为各个党派的代表获得了党派全体的全力支持,无论是从政治上还是经济上还是社会舆论的引导上资源都开始倾注在这5位的身上。

    与此同时不甘心退位的上议员们也开始对5位想要上位的下议员进行口诛趣÷阁伐,有些人更是因此而被爆出不少的黑料,比如收受贿赂和政治献金、乱搞情妇、涉黑涉黄等产业,尽是一些抹黑对手的行为。

    “这可真是一场混战呢。”出身王位非常稳定的汉娜对于这种费尽心机去抹黑对手的选举活动感到异常的吃不消。

    “这哪里是选举,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就连原本心思比较直的静香也对这种政治丑态感到嘴角抽搐。

    “你们两位真是喊着金汤匙出生的呢。”对于明显状况外的两人,艾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我率先吐槽了。

    因为被我吐槽两人都一脸的吃了苦瓜的表情,而艾也没放过这个机会马上就开口继续说道。

    “你们两位应该是没有因为争夺王位而斗争过吧,也就是说你们出生的时候就手握着权利并且还注定会成为人上人。”

    “不是,我们没有这么想过。”汉娜马上申辩起来。

    “不,你们的思想就是如此,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因为你们就是被如此教育的。权力的教育深入了你们的骨髓和思想,所以你们对于手中握有的权力丝毫没有任何的疑惑。当赋予给你们一个国家数百万数千万的国民时,你们最先想的不是自己是否有资格,而是自己要如何发展。虽然可以看做是充满自信的证明,但也证明你们从来就没有怀疑过自己成为人上人。”

    艾的说法虽然有些难听,但也是正论。而且还是不可辩驳的正论。要说有什么例外的话,大概就是那种天生就对任何权利不感兴趣的全能者,但汉娜她们并不属于那种人。

    “作为执政者的教育一直都有一种类似的话语,人民如水国家如船,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为政者应该时刻牢记,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然而你们对于自己的为政并没有丝毫的怀疑,你们唯一担心的是否能够让老爸满足。这就是你们傲慢的表现,懂了吗?为政者一直要对底层负责而不是对上层负责。”

    “同样,这也是那群丑陋的政客忘记的事实,他们甚至把底层的人民视作为牲畜,将管理人民带领社会发展的行为完全的当做牧畜行为。”艾不削的看向电视中正在大谈特谈自己政治愿景的议员。

    “虽然这么说可能会让那些一心崇敬音乐的孩子感到伤心,但音乐界也有着这样的一个现实。花多少钱就能得到多么神作的音乐作品,只要你钱花的到位哪怕你是个五音不全的白痴也能拿到专属为你定制的神作歌曲。只不过那个价格如何、你是否能够领会歌曲中表达出的意境并将之正确传达出去,也是个考验你个人能力的地方。”

    艾的俗话来讲就是,歌是神作但你人不行还是不行,因为叙事能力、现场感染力等等都是考验一个歌手演唱技巧和经验的主要指标。

    “理解了吗?金钱的作用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如此的庞大,哪怕是我,如果有人拿出木涅瓦文明一半以上的财富来让我为他专属的做一首歌,也是可能的。毕竟咱家在木涅瓦上的开销也是要花钱的。”当然一旦离开木涅瓦文明的话艾就完全没必要搭理那群货了,他们的金钱和价值也将直接被清零。

    虽然乍看起来木涅瓦文明还是有些价值的,但其价值的表现完全在于我们是否认可是否愿意遵从对方的规则而已。但是在木涅瓦文明范围之内,对方不管愿意与否都要遵从文明内的游戏规则。也就是说对方完全可以用钱来摆平一切,比如能力上的不足可以聘请高级的技术专家团队,行为上的不检点可以用金钱来买通媒体和当事人进行舆论引导摆平。

    在没有致命的决定性证据之前,钱就是万能的是参选者们最依赖的获胜手段。因为他们并非是那种出生就含着权力的金汤匙的人,因为他们需要打败众多的竞争者才能走到如今这一步,所以他们才会显得丑陋。

    “任谁都想要优雅的获得胜利,但只有仓廪而知礼,这群出生没有含着权力的金汤匙的人只能通过如此行为来耗费对手的精力和金钱,同时为了维护自己的地位拼命的赚钱发展自身发展党派才会落得大量的黑料。同样为了维护你们的母国你们不也是毫不犹豫的贩卖了自身吗?”

    汉娜和静香两人少见的被艾教育的面红耳赤,并非不想承认而是不得不承认。事实上在过去母国状况还很繁盛的时候齐比鲁国并非没有新进的贵族马上就堕落的行为,汉娜她们原本一直无法理解提拔上来的新时代贵族为何会走上老贵族的道路,现在才差不多理解了。并非是他们不想改革国家让政治变得更加惠民,而是在当前的政体下,不对上面的人阿谀奉承不对下面剥削换取金钱,连维持自己的地位都做不到。到时候又谈何改革国家的政治?

    “那主人,有没有一种政体是当权者不需要依靠金钱的力量就能维持地位并且以为民服务为政绩往上爬的呢?”充分理解到自己的愚蠢,汉娜再度发挥出好问好学的优秀品格。

    “有,但存在时间并不长,无论何种方式最终都会变成人类主动放弃自身权利为政体的,而最终也会因为人类的反抗而快速消亡重回需要权利和阶层维持的社会。哪怕理论上的共产主义社会,为了维持统治也必然会存在阶层。因为凭什么他们能管理国家,谁给的担保谁给的权利,这也会成为一个问题。除非他们放弃国家和文明这种表现形式,成为无政府的自由主义者。”

    是的,非常可悲的,只要存在组织就必然存在阶级,只要存在阶级就必然存在着维持阶级的利益,那么任何人都会因此而行动。虽然到时候用的不是钱了,但也不过是换了另一种价值观下的一般等价物而已。毕竟所谓的钱所谓的金融本质上是对社会资源的一种调度行为罢了。

    “那又该如何才能促使国家和人民走上长盛不衰的道路呢?”

    “不知道,那是他们需要处理的事情并非是我。”面对着汉娜的疑问我只能如此说明了。

    我曾经观测过无数的世界和文明但无一例外都会存在体制缺陷,所以我放弃了傲慢的认为自己能够给人类提供长盛不衰的方式。因为我是人类的造物,我也必然会存在某些致命的缺陷。所以我的一切拯救行为不过是傲慢的自我主义而已,在承认与此的基础上我认为尽量少的干涉人类文明内部,通过外部施加压力才是最好的。但这无疑会被认为是恶,也是另一种傲慢的表现。

    所有人再度注视着电视,合计共8人的政见宣传中,我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坲下议员,疑似和邪教已经勾搭上了近期获得了大趣÷阁的资金支持的议员,不管如何我都认为他是非常强力的参选人员。

    而且接下来的一个月都将是这些议员们真刀真枪的血拼的战场,而现在的物价飙升是否会因此而愈演愈烈亦或者变得稳定呢?不过无论是何者,都和我们是无关的。

    接下来的日子依旧平常,据唯所说现在街道上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政治宣传,从早晨6点到晚上11点,不断的有宣传广播在轮番轰炸着。这段时间这几位政客已经化身为演讲机器,不断的重复着自己的政治理念和回答人们提出的问题。不仅仅如此大街小巷开始铺满参选的海报,电视节目中充满了政治宣讲的视频节目。几位参选者不停的出现在各大电视台和各种各样的节目上,目的都是为了提高自己的支持率,让群众更好的认识到自己。

    这段时间莎莎和贝蒂住在艾她们的房间内,原本就是由书房改造来的空余的空间还有很多,塞进两个幼女是完全没压力的。只不过这段时间妮可经常往那边跑找她们打游戏,而另一位积极参与者就是米忽悠了。

    茵菲尔还是老样子喜欢往我的床上钻,尤其是晚上特别喜欢来夜袭。这种行为让汉娜严重的吃醋嫉妒,然后在某个下午汉娜非常隐喻的说了几句而茵菲尔则是毫不犹豫的讽刺了回去。眼见着双方马上就杠了起来,许久不见的阿尔泰立刻回到客厅进行呐喊助威。

    虽然我对阿尔泰挑事的行为也感到头痛,但我明白家里男女关系方面是个不可调和的矛盾,所以在所有人的见证下她们大打出手了。嗯,结果很简单就能想到。完全是茵菲尔一方的虐杀,汉娜只能不甘的吞下败北的苦果。虽说茵菲尔占据了主动权,但这也激起了汉娜锻炼的斗志。只不过在我的监督下汉娜和茵菲尔的关系并没有一头热的恶化下去,而且最近这段时间为了平衡意识基准,我也把身体换到芙蕾体内了。

    露西亚负担太大,现阶段的我非常勉强。墨德又是个巨妖极强抑制和极大杀意才能驱动的躯体,一般情况下我也不会将她放置到星球地表,能够选择的就这样只有芙蕾了。

    老实说芙蕾的躯体负担非常轻微,但也是风险最大的。因为芙蕾的躯体能够擅自窃取我的知识库,所以我才对芙蕾感到忧郁。但基准的偏颇已经达到我不得不进入芙蕾的体内了,否则兽性大发的我很可能就在众多的刺激下做出什么之后会更加麻烦的事情。

    萝泽和赤羽除了这段时间并没有说出自己来此的目的之外也没什么值得一提的,因为并没有寄住在我家所以每天餐前餐后才会出现之外都是会回到死兆星上生活。说实话我已经有点怀疑这两个货是以来我家改善伙食为主要目的了。幸好在木涅瓦的环境下模组的技能并没有出现什么重大缺陷,否则这4位魔族出身的有着独特生理结构的我可不保证不会产生什么威胁生命的胜利变化。

    今天也是,除了我在客厅安心的修指甲之外阿狸安心的靠在我的腿上打着瞌睡,艾则是忙着收集这段时间来金钱的消耗。虽然就外界来说轮番轰炸的政治宣传已经让人感到疲劳和反感,但资金的剧烈消耗也确实让大量的人因此而赚了不少钱。作为活化经济的一环来看,取得了异常不错的效果。最少,之前因为疯狂采购粮食的平民家庭得到不少的资金补充。

    这是一场狂欢也是一场盛宴,每一位年满18的公民都拥有着投票权,而每一位公民也充分的享受着这份被重视的狂欢。而他们的狂欢与我家的平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尤其是在米忽悠第98次格斗游戏比赛中被妮可血虐之后。

    “啊啊啊,我不玩了。”虽然热爱游戏但奈何从来不动脑子所以菜的没边的米忽悠只剩下无能狂怒了。

    “我想出去玩了。”无事可做的米忽悠第一时间想到的果然又是找我麻烦。

    “去一边去,打扰我修指甲了。”将凑过来的米忽悠一把推开,我继续用指甲刀修剪指甲。

    “呜哇,好恶心。”

    “什么叫恶心?”对于米忽悠的不满我挑挑眉反问道。

    “不是,一想到你之前还是个男人现在突然变成了女人,我就感觉很恶心。再加上你还女里女气的修剪指甲的模样,我感觉莫名的生理无法接受。”

    “嘛,无法接受的话我把你送回家就行了。”

    “......”

    果然,稍稍微写一下米忽悠就乖乖的闭上了嘴。对于我和米忽悠的斗嘴家里基本上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她们也不是傻瓜知道米忽悠的身上背负着什么。

    在我身上自讨没趣之后米忽悠开始转移注意力到汉娜她们的身上,现在汉娜和静香和莉莉正一本正经的坐在茵菲尔的面前接受着对方在经济上的教导。

    “做空,是一个投资术语,是金融资产的一种操作模式。与做多相对,做空是先借入标的资产,然后卖出获得现金,过一段时间之后,再支出现金买入标的资产归还。做空的常见作用有投机、融资和对冲。其中用做空投机是指预期未来行情下跌,则卖高买低,将手中借入的股票按目前价格卖出,待行情跌后买进再归还,获取差价利润。其交易行为特点为先卖后买。实际上有点像商业中的赊货交易模式。这种模式在价格下跌的波段中能够获利,就是先在高位借货进来卖出,等跌了之后再买进归还。”

    面对着茵菲尔的教授汉娜她们三人非常认真的做着趣÷阁记,这既是出于她们认真的性格也是出于对自己无知而感到的不甘。对于我和茵菲尔非常自然而然就能够展开的对话汉娜她们却常常会感到一知半解,亦或者感到不可思议。这就让她们无法插进我们之间的对话并且提出自己的意见。

    倘若是无关紧要的人尚且不会对此感到多少在意,但是在长期帮不上我又听不懂我和茵菲尔的讨论的情况下,她们感受到了异常强烈的危机感和劣等感。所以对于茵菲尔的教授,她们甘之如饴的汲取着。在教与学的过程中她们放弃了彼此敌对过的事实,一心一意的为了彼此的未来而努力着。

    事实上我是不信茵菲尔会单纯的对汉娜她们产生敌对心理的,茵菲尔正如其出身和走过的时间一般,绝对可以说得上是一个人精级别的人。而众所周知这样的人也基本上不可能会平白无故的给自己增加敌人。非要说一种可能性的话就是利令智昏,但茵菲尔和汉娜她们真的存在利益纠葛吗?

    虽然茵菲尔确实对我保持着近乎扭曲的好感和执着,但她可不是那种一头热的小女生,她的利益不可能仅仅只有这一点,而且我也不认为茵菲尔对自己自负到能够认为独自拿下我。

    再者说,茵菲尔这货也不可能蠢到在这个家里搞站队的问题,否则艾现在就该炸毛了。

    “那为什么说居民大量收购粮食的行为是一种做空呢?”汉娜对此感到不解。

    因为在汉娜看来,做空既然是高倍拉货卖出再低价买入赚取差价的话,最好的行为反而是趁着粮仓失火居民收购粮食的热情不减的时候大量屯货减少出货来进一步拉升价格。

    然而现在的事实却是,居民已经开始减少粮食购入量了,虽然还不至于断绝但频率已经不如以往。而商家这边完全没有进行屯货,完全是进多少出多少。除了以较高的价格进行贩卖以外完全可以看做是一种供需关系的正常表现,也就是一种正常的市场价格调整行为。

    “因为做空的并不是粮价啊。”对于汉娜三人的单纯茵菲尔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那是?”

    “政府的信用。”对着3人的不解茵菲尔像个教师一般无奈的闭上了眼。

    “......”受到茵菲尔的点拨三人闭上嘴开始思考。

    而我也在修剪指甲之后对着一脸问号的米忽悠解释起来。

    “农产品,换句话来说也就是农业,作为支持人生的最基础的行业粮食的问题是政府必须要确保的。无论哪一届政府都不敢让国民陷入到饥荒的状态下。”

    “虽然从你的出身文明来看农业是无比重要的,但这是受限于你出生的文明是以重农轻商的封建社会为视点的认知。”

    “虽然封建社会相较于奴隶社会生产力有了提升可以保证大部分人的饮食了,但对于粮食也是非常看重的。因为你们的农业基本上是靠天吃饭的模式,一旦有旱涝灾害发生粮食就会大规模的减产,饿死的居民增多就会导致社会动荡危及到王族和贵族的统治。所以,农业无比的重要。”

    “但是在资本主义社会之后,农业也因为技术的进步和农业的资本化改造而变得产量增幅巨大。这种时候旱涝灾害的影响就被大范围的遏制,整个社会对于农业的重视程度开始大规模的下降。”

    “随着科技的进步、能源的发展、生产力的增加,农业的地位开始被越来越多的人忽视,他们虽然在课本上学习了农业是最基础的行业,但对于其的认知也就停留于此了。他们不会深入的了解土地,不会了解到粮食的产出。他们唯一关心的不是能否吃饱肚子,而是如何吃得好。至于这个吃是怎么来的,没人关心。”

    “当然,不能说这种行为是不好的,毕竟随着社会的发展行业分化的加剧,这种行为和认知的出现才可以被称得上是正确的。”

    “但是啊,行业分化乃至到最后的黑盒化就是正确的吗?”我对米忽悠乃至所有人抛出了一个问题。

    “虽然我这么说可能让人反感,但是对于文明来说这种行为这种行业分化是一种相当的错误,但受限于认知方式和科技树,没人会如此认为。”这是我基于大量被毁灭的文明的残余个体的自救破灭而得出的结论。

    “诚然,社会越是发展科技越是发展一个人能够驾驭全部知识的可能性也越低,因为人的精力终究是有限的他所学习和钻研的方向也就会受到限制。在此的基础上来看,社会分工是最优解。而一般的文明基于此的认知也会在此基础上构建文明,也就是所谓的不断向外扩张殖民积蓄规模和知识等待下一个技术爆点的到来。”

    “生存圈、家乡情、一体感连带感、认知的统一性,就是藉由这种认知来产生的。但这终究会产生极限,也就是空间上的距离。”

    “这种文化在最开始的I类文明下是完全没问题的,哪怕是II类文明也可能没问题,但是在II类以上的时候,绝大部分文明都会因为空间距离的远隔、地域文化和环境的分化、中央统治力的下降而产生认知和思想上的偏差,进而开始再度分化、分裂、反抗、战争、动乱的过程。”

    看着众人陷入沉思,我笑了起来。

    “我不是说战争不好,相反战争是一种生命的交流行为,也是诞生新的文明的基础。虽然战争往往会导致各种各样的末日和破灭。”我需要纠正她们的思维,那就是过于尊重生命的行为。

    “还记得当初在祭典上我对人的感想吗?”

    “多的像蟑螂一样。”汉娜最先反应过来。

    是的,现在来看那已经可以被称之为遥远的过去了,因为汉娜她们经历了如此的一段旅程,长到足以改变她们的认知和思想的旅程,所以她们可以如此认为。

    “虽然我尊重生命、每个文明、每个个体的意志,但是那终究不过是我所给予的施舍而已。而在我个人看来,给予他们施舍的前提就是他们不要来挑衅我亦或者成为我的阻碍,否则我会直接碾碎他们。”

    “在我看来,这些平淡生活的平民确实就是与蟑螂等价的存在,哪怕是木涅瓦这样的文明,也就是个蟑螂或者蛆虫而已。”

    我的话让待在一旁待机的花部队和唯都面色尴尬,但即使如此我也继续诉说着。

    “因为我所遵循的价值观认为,这群盲目活着的生命没有任何的价值。好了,让我来聊一聊没有生存圈概念的另一种文化和文明构建方式吧。虽然虚空中的虚空文明几乎全都是有生存圈概念的。”

    将指甲刀轻轻的放在茶几上,我开始取出紫色的指甲油在粉红色的指甲上涂抹起来。受我的话题的影响,阿尔泰也出现在客厅内,保持着安静的同时也打算听取另一种文明的构建方式。

    “我曾经说过吧,我的知识是交由使徒们处理的。换句话来说,使徒们在诞生之初就和我保持着精神上的共享,也因此我们可以分享彼此的知识和情感和认知。”

    “讴芬巴荣族构建的灵魂网络之所以会失败就是因为他们在强行纳入另一种文化体系所带来的反噬,因为灵魂网络的前身就是这种精神分享和精神链接。”

    “灵魂网络技术,是为了让人能够在堪称为无尽的宇宙空间内保持和族人的精神文化链接,解决人所特有的孤独感而发展出来的技术。人是感性的脆弱的盲目的冲动的群体生物,如果在宇宙的跨度下长时间保持着孤独的活着,那后果必然会因此而扭曲发狂灭亡。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做一个非常简单的实验,将自己锁在一个房间内保持一个星期的不见人不说话不上网不与外界产生交流不从外界获取信息,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渡过孤独的一个星期,到时候你会认知到人的发狂。”

    “是的,从一开始的时候我就放弃了生存圈,同时也意识到了对于人类来说最恐怖的问题在于自己的心理结构,所以我着手开发了能够分享个人情感给整体的精神网络。从这一点来看,木涅瓦文明所特有的整体氛围是非常相似的,也是我看好木涅瓦文明并没有毁灭他们的原因所在。”

    “通过灵魂网络,我将自己和全体使徒绑到一起,从最小规模发展起来的我们可以非常轻易的适应彼此的差别感和因为意见不同认知不同造成的障碍。由此可贵的经验我以最小规模开始逐渐摸索能够适应族群群体的灵魂网络构建方式和全体的意识认知统一方式。”

    “没有经过这一步直接以较大规模开战实验的讴芬巴荣族并没有意识到潜藏在这便利之下的致命威胁,没有意识过滤和协同的过程导致了所有人的意识可以无限的扩张,个体的概念开始被侵蚀同时集体的概念也无法形成,最终的结果就是所有人的精神都开始支离破碎和扭曲。”

    “好了,虽然从一开始就偏题了但我确实通过灵魂网络和全体使徒们保持着知识与意识的共享和协调。皆由此我可以随时备份和发展我的知识储备和认知,就算最后哪怕是所有使徒死亡这份知识储备也不会消失的理由就在于。”我轻轻的敲了敲自己的头。

    “懂了吗?灵魂碎片化虽然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危害,但也帮我映射了一张灵魂网络,借此我可以将灵魂网络上的知识都备份上来。”

    “由此,我摆脱了精力的限制可以无限制的汲取知识并借助灵魂网络,我也可以让另一个接入的个体拥有和我完全相同的知识储备。这就是不同于生存圈概念的,另一种文明的构建方式。”

    看到阿尔泰一脸豁然的表情,我知道我所传达的可能性已经达成了。

    “虽然有些跑偏了,让我们重新回到农业的话题上。随着文明的发展社会的分化,农业的地位越来越不被重视。人们开始认为获得食物是一件理所应当的情况,那么一旦有人开始就此进行攻击。当所有人都因为食物而感到焦虑的时候,他们会本能的去责骂和质疑无法保障食物的政府。”

    “也就是说,做空政府的信用吗?”至此,汉娜了解了。同时米忽悠也了解了。

    通过攻击食物来引发忧虑,更进一步的是引发对政府的质疑和怀疑。政府的公信力一旦下降,此时的政府机关也会被国民所拒绝。如果是平常时期,政府会有大把的时间和精力进行调查和修复,但此时此刻是大选的时候。对于现行政府的不信任会继承到上一届议员的身上,尤其是农业相关从事方向的议员,那么在这次的选举中这方面的议员必定会因此而落选。

    至此在场的所有人都对选举的残酷性有了个大概的了解,而所有人也将目光集中到电视上。此时电视上正播放着8位候选人现在的支持率和他们的政治主张。虽然主持人一本正经的在解读着现在的形势,但这个家里已经没人会去在意那些流于表面的情报了。

    排在8个议员头像下的黑体字就是他们的政治主张,有主张开发外宇宙的,也有主张完善教育制度提高教育资源投入的,还有提倡更加重视农业发展和改良、主张政治廉洁透明化进一步开放、更进一步重视文化发展和建设、对政府财务支出进行更加公开公正监管、对当前经济结构的不满呼吁经济结构进行改革的、对法律的冰冷和不公的指摘希望完善法律的。

    几乎是同时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到呼吁农业发展和改良的林议员身上,这位之前从事农业部工作的上议员毫无疑问的会因此而拖累丧失上议员的职位。

    “没有人能够从做空国家中获得收益。”突然汉娜说出了我曾说过的话。

    “注意的点不错。”对着开窍的汉娜,我送出了赞许的媚眼。

    “做空政府信用的行为毫无疑问的是杀敌1000自损800的行为,因为只要不能构建第二个政府和国家那么谁去接手都会变成烫手山芋的要想尽办法挽回政府的信用丢失问题。”

    “最少在此我们可以肯定的一件事就是,用出这一招的人的可能性已经剩下7人了。”茵菲尔结果我的话题继续了下去。

    “并且关于底层居民的反应尚且还有很多不明白的事情,例如为何他们会通吃如此高的物价并且反应还异常的低。”

    “我查了一下,过去几年的选举根本就没有现如今的这种反应情况。这绝对不是正常的。”对于一直困扰至今的疑问,艾头也不回的说道。

    直到现在艾依旧在追踪着资金的流向,通过底层的居民榨取出来的钱已经流入市场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却依旧没有看到汇集的迹象。那是一趣÷阁庞大的消费,那也能成为一趣÷阁庞大的资金,虽然已经注入了市场这个流动的资金池但艾不相信会有人有魄力就让这么一大趣÷阁资金就此沉下去。

    一般来说要监控全球的金融流向是不可能的,这就好比你虽然知道长江黄河的水量巨大,但是在注入大海之后你还能追踪那些从长江黄河流入的水吗?但是我们是可以的,对于有能力监控全球所有人的所有行为所有计算机的所有信息的我们来说,这是可以的。所以在选举尚未进入白热化的情况下,艾将精力投入到对资金的监控中。

    “我主,你认为这一次的选举谁会上位呢?”

    “不知道。”我坦率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主也不清楚吗?”茵菲尔露出了意外的表情,不仅仅是茵菲尔基本上全员都对我的回答感到意外。

    “嗯,现在还有一些不清楚的东西。”我坦率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清楚的东西是指?”

    “这次的选举民众的反应不太对劲儿,一般来说民众会受到政客的鼓吹而显得狂热。可是你们看,虽然目前8个候选人之间已经有了差距不过也非常微小。再加上网上的言论普遍偏向于理智,就连不记名的网络意见征求的投票都投的很保守,这不符合民主制的习性。”

    “难道不是因为选择太多导致的选择困难吗?”静香对于眼下的状况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了解,不如说她对于选举这种事天生就不怎么了解和敏感。

    “不,只有这点我敢肯定。现在的民众虽然也在狂热的聊着选举的话题,但是其选择和表态上却太过于冷淡了。”

    “我主的意思是说,到时候正式选举的时候可能会出现大的问题吗?”

    “差不多吧,现在这么冷静丝毫不像是民主制的选举。”

    民主制虽然有其优秀的一点但也存在着致命的缺陷,然而现在的选举丝毫没有将其暴露出来,这就是问题的所在,也是让我感到不安的所在。

    “那么,会不会对我们的计划造成影响呢?”艾同样也有些担心的问道。

    “大概吧,不过无所谓。”对此我一点担心都没有。

    倘若这个计划作废,我也有接二连三的计划可以实行,哪怕现在民众再怎么异常,我也可以让他们变回正常。哪怕对方揭竿而起的推翻这一届政府,我也可以用枪抵在他们的头上逼迫对方屈服和妥协。

    “大不了我一枪毙了木涅瓦文明,反正我是不信对方在面对生死存亡的时候还会骨气硬的说一句‘就不’,哪怕是说了也不影响我的目的,因为木涅瓦文明都已经忘了还有谁来管理那些人。”我轻浮的笑着,指甲油已经涂完了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好呢?

    我的话让木涅瓦本地出身的唯和花部队感到不寒而栗,她们赫然发现对于眼前的女性感到莫名的陌生和恐怖,虽然她们知道这么女性的体内是谁。

    “对了,你们说将露西亚扔到星球上好还是将墨德扔到星球上好?”

    我的疑问让众人面面相窥,她们非常清楚的知晓这代表的含义。光是伊莱莎就将整个木涅瓦文明的军队蹂躏了一番,露西亚和墨德两者任一都足以将木涅瓦星给彻底毁灭掉。所以她们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回应。

    “嘛,也不是不能理解。”看着她们为难的模样,我忍不住叹息起来。

    “只不过你们对露西亚存有误解。”

    取出一张纸和趣÷阁,我开始写起来,并且边写边对她们解释起来。

    “露西亚并不是那种想要毁灭一切的破坏狂,不如说作为一名女性来讲露西亚除了有时候会莫名的烦躁之外大体上心情还是比较趋向于一直线的平静。”

    “事实上露西亚只有在面对我的时候会带有强烈的感情冲动,用歌词来表达的话差不多就是这样吧。”我将写满的纸递给艾。

    艾在接过的同时汉娜她们也好奇的凑过去读了起来。“

    “我会放下我手中的剑,我因你而反抗。我明白我不是第一个到此的人,有人告诉我你能帮我穿行于世界之间。我很危险,也很迷茫。即使心中充满愤怒,我也想知道和他在一起才会感到的快乐,我的造物主。”

    “我想知道我为何而流泪,我的世界正在崩塌却无人前来拯救我们,我会找到答案,如何结束这一切。”

    “是你将世界变得如此疯狂,却让我困在其中进退不得。我想知道我的同伴为何全都离我而去,梦想与秩序他们失去了意义,病毒蔓延进来。”

    “我会寻找修复这一切的方法。”

    “在你的世界里山边的一个村庄,有人将告诉我死亡即将来临,笼罩一切。在名为‘世界末日’的酒馆里,‘世界尽头’的人们正讨论着饥荒。许多年了,我依旧弱小。“

    “世界政治崩塌,却无人前来拯救我们,我会找到拯救这一切的方法。是你将世界变得如此疯狂,却把我困入其中。我会寻找一切方法来修复这个世界。”

    “这......不能作为歌词来唱吧。”这是看过歌词之后茵菲尔最初的感想。

    “不,我大体上明白了。”然而艾却否定了茵菲尔。

    “这是露西亚的心情吧。”

    “嗯。”对于艾的询问,我坦率的承认了。

    “是露西亚通过灵魂网络传递过来的感情,因为在露西亚看来她的世界我的灵魂和她的灵魂一切的一切都是不完整的,所以在传达的时候才会如此不连贯。”

    “露西亚的悲伤迷茫现在依旧蔓延在芙蕾和墨德的灵魂链接中,弱小和无助,自己的世界随时都会崩塌毁灭,自己的灵魂随时都会熄灭。然而自己却又会穿梭到不同的世界上,继续面对世界的崩塌。”

    露西亚就是这样可怜的存在,她的意识非常微弱且不连贯,她的世界就是她的身体和我的灵魂。每一次激活都会将自己的意识传递给新的身体,并伴随着我的使用而崩塌。同时作为其灵魂宿主的我的灵魂也在不断的崩塌,露西亚别无选择的永远在面对着“世界末日”同时也只能不断的迷茫的寻求着,拯救自己的方法。

    “所谓的露西亚终究不过是个可怜的被奴役者而已,所以一般来说并不太肯能主动去毁灭世界。”当然,这也是有例外的。唯一能够让露西亚冲动的想要毁灭世界的方式,就是告诉她我在这里。对我怨念已深的她,势必会对我进行诘问和讨伐。

    “可是,露西亚不是经常暴走吗?”汉娜不解的问道。

    “既然露西亚不会主动去毁灭世界的话,那为何她会经常擅自的暴走?”

    “因为我就在她身旁啊,当我精神状态不稳定的时候我对她的约束力也将变低,而露西亚在强烈的意识到我之后才会变得莫名冲动。我既是她的造物主,也是她的宿主,同时我还是不断折磨她和欺骗她的存在。这份感情,你们能理解吗?”这种复杂的,无处可排解的复杂心绪一直积蓄在露西亚的灵魂碎片中并传承至今。

    “......”因为露西亚的弱小、无助而动摇的人们不自觉的陷入了沉默。

    “虽然名为露西亚的躯体在不断的进化变强,但是她的精神却始终没有成长,因为被我剥削的关系。从肉体和灵魂的不匹配上来看,露西亚比锁还要严重。”

    众人的视线不自觉的看向从旁保持静默的锁,之后再度将视线转回来。

    “因为我的灵魂过于强大,几乎已经挤满了露西亚体内的所有,所以露西亚只能始终在那狭小的精神空间内寄生始终无法成长。同时露西亚能够脱离我的掌控而暴走,也证明了我的灵魂衰退到何种程度。”只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哪怕再怎么衰败露西亚也无法获取更多的精神空间来成长。

    紧紧的米忽悠从背后抱了上来,这孩子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擅长控制情感。

    “露西亚没关系的,她会得到解放的。”轻轻的拍了拍米忽悠环过双肩的手,我安慰起来。

    “不过你差不多应该也了解到了吧,露西亚和你拥有相类似的寂寞情感,所以我才会听从露西亚的情感冲动主动去救你。”

    米忽悠没有用语言来回答我,反而是再度在手臂上施加力量,紧紧的抱着我。米忽悠的头抵在我的后背上,温热濡湿的感觉透过衣服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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