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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个人一合计,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牛大拿的要求。

    接着,牛大拿在地里拿着罗盘前后左右的测量了一通,最后来到距离老坟东面四五百米的地方说:”这个地方就不错,你们就把坟地扎到这里吧,这里能出大官,还能发财。”

    那几个人对牛大拿的话简直敬若神明,马上在地上做了一个记号,言明这两天就会把坟地迁过来。

    那几个人把齐老贵多给他们的尚未暖热乎的一万块又给了牛大拿,于是我们便快乐的向回转。

    路上,司机师傅不解地问道:“你们这样做,那齐祺就没事了?”

    牛大拿解释道:“我们扎了这样一个假人,在上面早已写了齐祺的生辰八字,又装了一个鸽子的心脏,并且用齐祺生前的头发把他们两人拴在了一起,在阴间看来这和齐祺本人是一样的,只不过,这只是蒙骗那个老光棍罢了,因为在阴间,假齐祺的寿命只有七天,也就是说,齐祺就会身亡,可以理解为转世,也可以理解为鬼死化聻。这样,老光棍自然就会断了对齐祺的念想。”

    等我们回到家,牛大拿找了一块比较好的坟地把齐祺葬,然后我们又念经超度,争取早日让齐祺免堕轮回,早日投胎转世。就在念经的时候,我看见齐祺泪流满面,朝着我和牛大拿连磕了几个头。

    牛大拿一见,眼珠一转朝着齐祺说了几句话,齐祺忽然破涕为笑,点了点头。

    这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那位司机腹诽甚多,嘟嘟囔囔的说:“快饿死啊,还不给弄吃的……”

    齐老贵给齐祺烧完最后一刀纸钱,拍了拍手,说:“走,我们回家吃饭,我去整几个好菜。”

    回到齐老贵家,还是一片狼藉,因为昨晚上那些被大老鬼破坏的窗户门子都还凌乱的倒在院里,而那头老驴的身上横躺在地上,这头驴是齐老贵一家赖以耕种的劳力,现在死翘翘了,自然也是一趣÷阁不小的损失。

    等齐老贵把酒菜买回来,我和牛大拿已经和齐老贵的老婆把家里好歹收拾了一下,见我们两个师傅还帮着他们干,齐老贵的老婆感动的只掉眼泪,而那个司机则坐在院子里石桌旁边自顾的喝着茶水。

    齐老贵这次买的菜还真丰富,鸡鸭鱼肉火腿罐头一类的足足有十几样。司机师傅估计是真饿了,抓起一个鸡腿便往嘴里塞。

    牛大拿笑着说:“慢点吃,别着急,不然一会推车的时候你使不上力。”

    司机师傅怔了一下,说:“推什么车?”

    牛大拿故作神秘的说:“我算了一卦,一会你的车在前面那个拐弯的地方会翻车,翻了你难道不把它推起来吗?”

    司机师傅的脸色骤然变了,猛地站起来说:“你胡说什么?”

    牛大拿叹了口气道:“作为一个道士,我提前告知你即将发生的事情,是为你们好,没想到你竟然还不领情,算了算了,以后你要是出了事可别找我。”

    见牛大拿说的这么决绝,司机愣了一愣,半信半疑的坐下继续咪西。

    吃完饭,司机师傅接过齐老贵递过来的八百块钱,美滋滋的走了。等他刚走,齐老贵也拿出一沓子钱来放到我们俩人面前说:“区区三千块不成敬意,你们和那个马师傅一人一千,别嫌少,就我这条件你们也看到了,我实在是拿不出更多的了。”

    牛大拿笑了笑说:“齐老哥,这钱我们不能收,就当是我们锻炼了一下我们的胆量,另外……”

    说到这里,牛大拿从挎包里掏出在外县看风水诈来的一万块钱说,这一万块本来就是你的,现在还给你。

    齐老贵双眼一红,急忙推脱不要。我笑着说:“你还是收下吧,难得我们的牛师傅大方一次。”

    牛大拿斜了我一眼说:“看你把我说的,咱喜欢钱不假,可是也不是谁的钱都挣啊。”

    刚说完,就听远处传来砰的一声,我们扭头看去,司机师傅的那辆面包车轱辘朝上,翻了个底朝天,发动机还在嗡嗡的响着。

    我们急忙跑过去,我远远看见齐祺抿着嘴朝着我们笑了笑,便跑了。我马上明白了,这是牛大拿嘱咐齐祺的鬼魂搞的鬼。

    等我们把司机师傅从车里拽出来,司机师傅的脸色陡吓得煞白,说道:“奶奶的,邪门了,刚拐过弯,我就看到一个姑娘站在路中央,我急忙一打方向,竟然撞上了这堵墙!”

    牛大拿严肃的说:“这没有什么奇怪,我早已经算出你在这儿会有一个关口。”

    现在司机师傅是对牛大拿佩服的五体投地,连车也顾不得掀,拉住牛大拿问道:“我以后的运气如何?我儿子什么时候能讨上老婆?”

    牛大拿打了一个哈欠,没有说话,司机师傅一怔,随即恍然大悟,急忙从兜里递上几百块钱塞到牛大拿的兜里,牛大拿眯着眼看了看,慢吞吞从挎包里掏出一张符,递给司机说:“这张是我开了光的平安符,你回去之后用红布把它缝进去,然后挂到你的车上,这样就会永远平安无事故。”

    司机师傅讨了这张符,喜不自胜,我们帮他把车翻过来,美滋滋的开着跑了。

    牛大拿数着钱,摇着头道:“不是你的,你就得不到。”

    终于,一切尘埃落定,我们向齐老贵告辞,因为现在还有一趟往城里的公共汽车,齐老贵把我们送了一程又一程,最后一再叮嘱我们什么时候有空了,一定要过来玩。

    等我们回到城里的时候,已经是夜幕四合的晚上了。我们刚到牛大拿的门市口,远远看到那里蹲着一个人,开始我以为是马小辫,也是急忙跑了过去,等到了跟前才发现,竟然是牛大拿的舅舅。

    舅舅此行的目的很简单,也很喜庆,因为邱贵已经答应了舅舅,将邱兰英嫁给牛大拿,不过因为岁数还不到,所以暂时不能结婚,不过定亲酒席是一定要摆的,也就是说牛大拿可以名正言顺的和邱兰英交往了。

    牛大拿高兴的下嘴唇几乎要咧到耳根,问道:“什么时候准备定亲酒席?”

    舅舅说:“就在后天,因为大后天邱兰英就要去省城上课了。对了,还有一个任务,邱贵说,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婿是个江湖术士,所以等到了省城要你找一份正经工作。”

    牛大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什么什么,谁说我要上省城了?”

    舅舅说:“邱贵说了,你既然成了邱兰英的对象,那么就要负责邱兰英的安全,所以你要跟着邱兰英一起去省城。”

    牛大拿说:“去省城这件事我还要再考虑一下。”

    舅舅说:“这件事由不得你,我已经替你答应了邱贵,你必须陪同邱兰英一起去。”

    牛大拿问:“吃饭了没?”

    舅舅说:“没有,为了等你,在这坐了半天了,没有电话也联系不到你。”

    牛大拿拉着舅舅去吃饭,舅舅笑着说不用了,他要赶紧回家让邱兰英父母也早做准备。

    舅舅走了之后,我和牛大拿躺在床上,牛大拿倒是兴奋的满嘴跑马,说什么到了省城他找一个什么样的工作,或者他晚上是去兰英的宿舍睡,还是自己租房子什么的,嘴都停不下来。

    我却感到一阵落寞,之前我们三个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一起盗墓,一起捉鬼,现在,马小辫因为我们的鲁莽不知道去了哪里,牛大拿也有了自己的未来,他去省城之后,我们自然就会分开,到时候曾经的三个师兄弟就会各奔东西,相见无多了。

    在一阵伤感之中,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无话,无非就是陪着牛大拿买了一身新衣服,缴纳了一些话费,买了一个订婚钻戒,另外还准备了几千块钱,这是给舅舅的,总不能让舅舅破费太多。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到了舅舅家,牛大拿定亲这件事,舅舅布置的很是隆重,在院子里,街道上都摆满了酒席,帮忙的乡亲也找了几十个。

    事后我才知道,舅舅家没有子嗣,牛大拿没有了父母,舅舅这样做等于是按照儿子的规格来布置的,将来牛大拿也能为他们养老送终。

    临近中午的时候,邱兰英一家过来了,我这才看清,邱兰英明眸皓齿,身材窈窕,还真是一个美人胚子,牛大拿早已乐得合不住嘴。

    席间,大家伙一个劲儿的劝酒,说牛大拿找了一个仙女,要多喝两杯,尤其舅舅的一个叫二楞的邻居,因为牛大拿从小没少在舅舅家住,所以他和二楞很是熟悉,二楞比牛大拿小两岁,一个劲儿地叫着哥哥,手里始终不放酒杯,时间不大,二楞便喝的大南不找北。

    牛大拿的戒指把定亲仪式带到了一个高潮,最后的酒席在非常成功的气氛中结束,二楞连饭也没有吃,就吆喝着去抓鱼,说因为浇麦子把村西的水库快抽干了,那里面一定有鱼,吆喝着几个发小醉醺醺的去抓鱼了。

    邱贵见到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把牛大拿叫到身边嘱咐了几句,无非是到了省城一切小心等等。

    舅舅心花怒放,脸都笑成了花,一个劲的给亲家递烟卷。邱贵自然也是十分满意,毕竟,这牛大拿虽然岁数不大,但是现在的名气在这十里八乡也是响当当的。

    等帮忙的亲戚邻居们把院子里的那些桌椅板凳糖皮果屑都收拾干净准备散场的时候,街里忽然传来一阵嘈杂,接着便夹杂着哭声、慌乱声和狗吠声。

    我们几个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慌乱的跑出去,二楞的门口早已聚集了很多人,而二楞的家里早已传出了哭声。

    我们挤进去,就见二楞家的院子里铺着一个草苫,二楞正躺在上面,身上裹满了水草,脚上的鞋子都掉了,脚丫被泡的惨白,一位医生正趴在二楞的身上做人工呼吸。

    不一会,医生站起来,叹了口气,对二楞的父母摇了摇头,说:“人没了,准备后事吧。”

    二愣的母亲一听,眼睛一翻,当场就瘫软在地。

    真是事事难料,刚才还和我们举杯交错的活生生的人,一眨眼竟然阴阳相隔,这令谁都接受不了。

    从二楞家出来,我内急,就去了二楞房子后面的厕所。因为在我们山区,一般的厕所都是建在房前屋后的,是用石头垒起来的,条件稍微好一点的就用砖砌,而且是男女共用,若要区分里面有没有人那也很简单,就是在厕所上搭一条腰带,再者就是有人在外面站岗。

    我把自己的皮带抽下来搭到厕所的墙上,刚蹲到厕所里,就听外面有两个人小声的嘀咕。

    是两个女人的声音。一个说:“真******邪门了,听我家小健说,二楞不是自己淹死的,是被水鬼拖下去淹死的。”

    另一个说:“我听说是不拜老奶奶,而且出言不逊,被老奶奶推到河里淹死的。”

    之前的说:“他没有拜,小健也没有拜,那为什么小健没事,二楞出事了?一定是被水鬼淹死的。”

    另一个继续说:“听说这水鬼在下面很受罪,夏天像是入油锅,冬天像是坐针毡,雨天如万箭穿心,风天似剥皮抽筋,所以他们只要遇见了下水的,总想着能抓去抵命,自己好去投胎转世。”

    听了这两个人谈论二楞的死因,我不由觉得蹊跷,因为这二楞我也不陌生,他的水性不要说在村子里,即便是在全县也是顶呱呱的。

    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有次二楞经过青年池,当时县里的一个地质测绘队在洗手的时候,将手里的卡尺从兜里掉出来,落进了水里。

    这青年池可不一般,不知是哪朝哪代留下来的井,下面的水草淤泥层层叠叠,透露着阴森之气,后来生产队把其井口用水泥砌了一个护栏,叫做青年池。

    卡尺掉进去以后,那位队员怕挨批评,提出谁若捞出了这个卡尺,就奖励给谁五块钱。当时的五块钱不是小数目,能买五斤肉斤瓜子。

    这奖励吸引了一大批人,可是没有人能把卡尺捞上来。

    这时,放学路过的二楞说,我来试试。

    测绘队的人看二楞是个小孩子,瞪了他一眼说他瞎胡闹,让他滚一边去。可是二楞哼了一声说,要是捞不上来我给你十块!

    说完,二楞嘴里叼着个手电,扑通一声就跳了下去,过了五六分钟之后,还没有上来。

    这些测绘队的人慌了,没有人能在水里憋气这么长时间,何况还是一个孩子。

    十几分钟之后,等所有人都认为没有希望了的时候,水面忽然泛起一阵泡泡,二楞像是一只小鸭子从水里钻出来,嘴里依然叼着那只手电筒,手里举着一把闪闪发亮的东西,在阳光下炫耀着,不是那卡尺还是什么?

    测绘队不仅兑现了那五块钱,而且还额外的奖励了二楞五块。这件事被匆匆赶来的记者当做头条刊登在县里的报纸上,题目好像是叫做《潜水小英雄》,当时二楞作为学校的代表还参加过市里的两届游泳比赛,为县里争了光。

    所以说,二楞淹死在水里,我很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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