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我还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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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乾，你听我说，我从来没说过喜欢其他任何人，包括齐月明，我没有喜欢他，你听明白了吗？”方临宁没有丝毫犹豫，很轻易地否认道。
“宁宁，可你不理我，不想和我待在一起了，我以后会再乖一点，再听话一点，不会随便说喜欢宁宁了，宁宁你可不可以不要躲走，我也会多吃些饭，快点儿好起来的。”
“陆乾，对不起。”方临宁听完这些话，忘记了注意分寸，忘记了保持距离，直接将陆乾抱进了怀里，柔声道：“陆乾，我不是不理你了，你已经很好了，很乖，是我……的问题，你先别哭了好不好，我们……好好说清楚。”
“宁宁，我听话的，我不哭了，不哭了。”陆乾努力的抬起那只没受伤的左手去将脸上的泪水抹干净，一本正经却又极其笨拙。
这次，方临宁没觉着好笑，只心底生出密密麻麻的酸疼。
生前二十余年，他从未见陆乾落过泪，不管受了多重的伤，始终是不甚在意，笑着看向自己，他一直都以为任何事可能都不会让对方露出脆弱的一面。
可现在，对方满脸全是泪痕，眼眶红红的，甚至呼吸都有些急促。
“陆乾，慢慢来，平息一下，深呼吸。”方临宁一只手抱紧了面前之人，另一只手则一下一下拍打着对方的肩背，轻轻安抚。
“宁宁，我没事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会认真听的。”陆乾一字一句道。
“陆乾，我现在，要再告诉你一次，我不喜欢齐月明，你能听明白吗？”方临宁已经意识到陆乾的情绪之所以哭成这样，很大程度上都取决于不知为何认为自己喜欢上了齐月明，于是他便重申了一遍。
“宁宁，真的吗？！你真的不喜欢他，不喜欢齐月明！”
“真的，这一点我可以完全肯定。”方临宁不想让陆乾再误会些什么，所以不厌其烦的足够清楚的去表达自己的意思。
“宁宁，那就好，那你慢一点一定慢一点再喜欢上他，不，最好不要喜欢上他，喜欢上”
“陆乾，你为何就这么确定我会喜欢上他呢？”方临宁问完，随即猜测道：“是不是你听别人说了些什么，或者是齐月明曾主动和你说过一些话？”
陆乾这次听话的把之前齐月明跟他说过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方临宁，这也就让后者瞬间恍然大悟，怪不得那日陆乾会突然说出那些奇怪的话，而后面这些天陆乾所表现出的对齐月明与日俱增的抗拒也都有迹可循了。
“宁宁，你昨天和他去吃饭，他和你说喜欢你，要追你了吗？”陆乾小心翼翼地问道。
“说了。”方临宁点头道，他不想欺骗陆乾，“陆乾，你自己猜到的？”
“宁宁，你昨天回来吃完饭回来后和平时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不一样，回来之后你就不愿意看我和我说话，而且今天早上你都直接走了，不想理我，”陆乾越说越委屈，眼眶又有逐渐湿润的架势，“你是不是和他吃完饭”
方临宁见状忙开口道：“陆乾，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是不想理你，是我自己脑子太乱了，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你。”
“宁宁，你为什么脑子乱，是因为齐月明说喜欢你这件事吗？”陆乾问道，“可你不是说你不喜欢他吗？为什么还会乱……宁宁，你刚刚说的话是不是在哄我开心，”
“陆乾，你要我说几遍才肯相信，我确实想哄你开心，但我不会撒谎骗你，我可以再重复一遍：我不喜欢他。”
“宁宁，我相信，相信，不会再问了。”陆乾忙道，随即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宁宁，你真的想哄我开心吗？那我可以追你吗？”
方临宁倒是没想到陆乾会这样说，不过对方说出这话来，也他他晓得算是把人哄好了，他也松了口气，而他此时并未如昨日听到齐月明的话时那般尴尬，相反他甚至忍不住出口打趣道：“你知道怎么追人吗？”
“我……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学的，宁宁你教我好不好，我肯定能学会的！”陆乾信誓旦旦道。
“我教你，那不成我追我自己了。”方临宁笑道，“陆乾，你不必追我的，你现在就好好养伤，每天开开心心的就很好。”
“可是我和你在一起才会开心的，我不想看到你和别人在一起，宁宁，你现在不喜欢齐月明，那如果他追你，你会不会慢慢喜欢上他了？”陆乾担心道。
“不会。”方临宁斩钉截铁，他也不知为何自己会这般肯定，但此时此刻他确实脱口而出给了一个绝对性的答复。
“那可是没有齐月明，还会有别人喜欢你的，我怕你喜欢上别人后，就不要我了。”
“陆乾，你放心，你所说的绝对不会发生的，我不可能不要你，这一点我可以跟你保证，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不要你，之前我便说过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以后也会一直是。”方临宁肯定道：“而且，哪里会有那么多人喜欢我，你不要因为一个齐月明就想太多了。”
“怎么会没有，我就好喜欢宁宁，而且你这么好，肯定会有好多好多人喜欢你的。”
“陆乾，你口中所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方临宁沉默了片刻，问道。
“喜欢就是喜欢啊，就是喜欢宁宁，喜欢和宁宁一起玩，一起吃饭，一起种地，一起挖药材，一起砍柴，一起搬书……”
听到陆乾说出二人曾经做过的一件件稀松平常的小事，方临宁心中却并未如预想中的那般松了一口气，反而不知名的涌出几分失落。
直到陆乾突然停住，片刻后，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涩道：“还有最喜欢梦到宁宁，能和宁宁抱抱，亲亲，还可以”
“陆乾，”方临宁慌忙打断，“你所说的做梦，是不是从这几日才开始的？”
“之前每晚也会梦到宁宁的，”陆乾说着说着，两颊又团起了两片红晕，“但这几日梦到的宁宁，是不穿衣服的，梦里宁宁会主动抱我，还会亲我，”
“好，我知晓了。”方临宁轻咳了一声。
“宁宁，那我说的这些能证明我不是随便就说喜欢的，是真的喜欢你吗？我可以追你了吗？”
方临宁被问住了，对方喜欢自己？在此之前陆乾就已说过无数次，可他都未曾在意当真过，但现在对方竟会在春梦中念着自己的名字，这是喜欢吗？
他现在完全不知该如何回答对方的这个问题，或者说他还没明白对方究竟为何会做春梦，也没搞清对方对自己是否真的生出了那般情愫，若是真的……方临宁想到这儿立刻强行打住了自己的思绪，且不说他和陆乾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兄弟，尤其如今的陆乾还是这般情况……
“陆乾，容我想想，想好了再回答你好不好？”方临宁最终也没想出合适的回答，他知道若直接讲道理或者否认对方的喜欢，陆乾是一定不会开心的，可……他不想陆乾不开心，于是只好拖延。
“嗯，宁宁，你慢慢想，但也不要太慢了，我还是怕你会被其他人抢走的，不过你放心，在你想的时候，我也会想想该怎么追你，怎么样才能让你也喜欢上我的。”陆乾认真道。
“陆乾……你现在要好好养伤，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宁宁，追你才不是乱七八糟的事呢，是我最最最最重要的想要完成的事！”陆乾反驳道。
“饭菜都要凉了，赶紧洗漱一下，吃饭吧。”方临宁明白跟陆乾说不通，只好生硬的转移话题。
“好。”陆乾乖乖点头，但吃饭时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身体僵硬。
“陆乾，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方临宁关心道。
“宁宁，我……还是难受，你能再……帮帮我吗？”陆乾吞吞吐吐道。
“嗯？”
陆乾没再说话，而是低着头，缓缓掀开了被子。
“陆乾，你听我说，我从来没说过喜欢其他任何人，包括齐月明，我没有喜欢他，你听明白了吗？”方临宁没有丝毫犹豫，很轻易地否认道。
“宁宁，可你不理我，不想和我待在一起了，我以后会再乖一点，再听话一点，不会随便说喜欢宁宁了，宁宁你可不可以不要躲走，我也会多吃些饭，快点儿好起来的。”
“陆乾，对不起。”方临宁听完这些话，忘记了注意分寸，忘记了保持距离，直接将陆乾抱进了怀里，柔声道：“陆乾，我不是不理你了，你已经很好了，很乖，是我……的问题，你先别哭了好不好，我们……好好说清楚。”
“宁宁，我听话的，我不哭了，不哭了。”陆乾努力的抬起那只没受伤的左手去将脸上的泪水抹干净，一本正经却又极其笨拙。
这次，方临宁没觉着好笑，只心底生出密密麻麻的酸疼。
生前二十余年，他从未见陆乾落过泪，不管受了多重的伤，始终是不甚在意，笑着看向自己，他一直都以为任何事可能都不会让对方露出脆弱的一面。
可现在，对方满脸全是泪痕，眼眶红红的，甚至呼吸都有些急促。
“陆乾，慢慢来，平息一下，深呼吸。”方临宁一只手抱紧了面前之人，另一只手则一下一下拍打着对方的肩背，轻轻安抚。
“宁宁，我没事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会认真听的。”陆乾一字一句道。
“陆乾，我现在，要再告诉你一次，我不喜欢齐月明，你能听明白吗？”方临宁已经意识到陆乾的情绪之所以哭成这样，很大程度上都取决于不知为何认为自己喜欢上了齐月明，于是他便重申了一遍。
“宁宁，真的吗？！你真的不喜欢他，不喜欢齐月明！”
“真的，这一点我可以完全肯定。”方临宁不想让陆乾再误会些什么，所以不厌其烦的足够清楚的去表达自己的意思。
“宁宁，那就好，那你慢一点一定慢一点再喜欢上他，不，最好不要喜欢上他，喜欢上”
“陆乾，你为何就这么确定我会喜欢上他呢？”方临宁问完，随即猜测道：“是不是你听别人说了些什么，或者是齐月明曾主动和你说过一些话？”
陆乾这次听话的把之前齐月明跟他说过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方临宁，这也就让后者瞬间恍然大悟，怪不得那日陆乾会突然说出那些奇怪的话，而后面这些天陆乾所表现出的对齐月明与日俱增的抗拒也都有迹可循了。
“宁宁，你昨天和他去吃饭，他和你说喜欢你，要追你了吗？”陆乾小心翼翼地问道。
“说了。”方临宁点头道，他不想欺骗陆乾，“陆乾，你自己猜到的？”
“宁宁，你昨天回来吃完饭回来后和平时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不一样，回来之后你就不愿意看我和我说话，而且今天早上你都直接走了，不想理我，”陆乾越说越委屈，眼眶又有逐渐湿润的架势，“你是不是和他吃完饭”
方临宁见状忙开口道：“陆乾，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是不想理你，是我自己脑子太乱了，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你。”
“宁宁，你为什么脑子乱，是因为齐月明说喜欢你这件事吗？”陆乾问道，“可你不是说你不喜欢他吗？为什么还会乱……宁宁，你刚刚说的话是不是在哄我开心，”
“陆乾，你要我说几遍才肯相信，我确实想哄你开心，但我不会撒谎骗你，我可以再重复一遍：我不喜欢他。”
“宁宁，我相信，相信，不会再问了。”陆乾忙道，随即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宁宁，你真的想哄我开心吗？那我可以追你吗？”
方临宁倒是没想到陆乾会这样说，不过对方说出这话来，也他他晓得算是把人哄好了，他也松了口气，而他此时并未如昨日听到齐月明的话时那般尴尬，相反他甚至忍不住出口打趣道：“你知道怎么追人吗？”
“我……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学的，宁宁你教我好不好，我肯定能学会的！”陆乾信誓旦旦道。
“我教你，那不成我追我自己了。”方临宁笑道，“陆乾，你不必追我的，你现在就好好养伤，每天开开心心的就很好。”
“可是我和你在一起才会开心的，我不想看到你和别人在一起，宁宁，你现在不喜欢齐月明，那如果他追你，你会不会慢慢喜欢上他了？”陆乾担心道。
“不会。”方临宁斩钉截铁，他也不知为何自己会这般肯定，但此时此刻他确实脱口而出给了一个绝对性的答复。
“那可是没有齐月明，还会有别人喜欢你的，我怕你喜欢上别人后，就不要我了。”
“陆乾，你放心，你所说的绝对不会发生的，我不可能不要你，这一点我可以跟你保证，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不要你，之前我便说过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以后也会一直是。”方临宁肯定道：“而且，哪里会有那么多人喜欢我，你不要因为一个齐月明就想太多了。”
“怎么会没有，我就好喜欢宁宁，而且你这么好，肯定会有好多好多人喜欢你的。”
“陆乾，你口中所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方临宁沉默了片刻，问道。
“喜欢就是喜欢啊，就是喜欢宁宁，喜欢和宁宁一起玩，一起吃饭，一起种地，一起挖药材，一起砍柴，一起搬书……”
听到陆乾说出二人曾经做过的一件件稀松平常的小事，方临宁心中却并未如预想中的那般松了一口气，反而不知名的涌出几分失落。
直到陆乾突然停住，片刻后，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涩道：“还有最喜欢梦到宁宁，能和宁宁抱抱，亲亲，还可以”
“陆乾，”方临宁慌忙打断，“你所说的做梦，是不是从这几日才开始的？”
“之前每晚也会梦到宁宁的，”陆乾说着说着，两颊又团起了两片红晕，“但这几日梦到的宁宁，是不穿衣服的，梦里宁宁会主动抱我，还会亲我，”
“好，我知晓了。”方临宁轻咳了一声。
“宁宁，那我说的这些能证明我不是随便就说喜欢的，是真的喜欢你吗？我可以追你了吗？”
方临宁被问住了，对方喜欢自己？在此之前陆乾就已说过无数次，可他都未曾在意当真过，但现在对方竟会在春梦中念着自己的名字，这是喜欢吗？
他现在完全不知该如何回答对方的这个问题，或者说他还没明白对方究竟为何会做春梦，也没搞清对方对自己是否真的生出了那般情愫，若是真的……方临宁想到这儿立刻强行打住了自己的思绪，且不说他和陆乾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兄弟，尤其如今的陆乾还是这般情况……
“陆乾，容我想想，想好了再回答你好不好？”方临宁最终也没想出合适的回答，他知道若直接讲道理或者否认对方的喜欢，陆乾是一定不会开心的，可……他不想陆乾不开心，于是只好拖延。
“嗯，宁宁，你慢慢想，但也不要太慢了，我还是怕你会被其他人抢走的，不过你放心，在你想的时候，我也会想想该怎么追你，怎么样才能让你也喜欢上我的。”陆乾认真道。
“陆乾……你现在要好好养伤，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宁宁，追你才不是乱七八糟的事呢，是我最最最最重要的想要完成的事！”陆乾反驳道。
“饭菜都要凉了，赶紧洗漱一下，吃饭吧。”方临宁明白跟陆乾说不通，只好生硬的转移话题。
“好。”陆乾乖乖点头，但吃饭时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身体僵硬。
“陆乾，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方临宁关心道。
“宁宁，我……还是难受，你能再……帮帮我吗？”陆乾吞吞吐吐道。
“嗯？”
陆乾没再说话，而是低着头，缓缓掀开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