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离开与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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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行动，对多方来讲，都是收获颇丰。
四季轮回界四方，打出了威风、磨练了自己的技术、解决了几个多年的心腹大患，扬眉吐气。
布洛克血脉得到了提升，进化成了黑暗圣龙，血脉纯度已经超过了他爹，对黑暗力量的领悟更上一层楼。
几位神王也得到了或多或少的感悟，有助于他们在回到神界后冲刺更高的境界。
学生们见识到了神王大战，这有助于他们的日后。
姜璎珞对光明法则也有了不少的领悟。
徐楠失去了一个朋友，但是他得到了未来的自己给自己的礼物。但他无法保证，某一天他不会把他的心脏捅个对穿。
现在，他正坐在一个庭院中的一个三方圆桌边，他的右手边坐着一个人。
四周是溢散的光芒，它们像游鱼一样，在四周撒欢地游着。
这是纯粹的光明法则，对于那些修行相关法则的人来说，此乃大补。
徐楠没吃，而是静静的盯着那个面糊不清的人影。
短暂的沉默后，他率先开口。
“你是谁？”
“我就是你。或者说，未来的你。”说着，他散出了一股力量，那是光明与死亡完全融合后的产物。
“你为何而来？扭转吗？”
徐楠从这个自称未来的自己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苍茫感。那是一种无奈、不甘，似乎整片天地都在与他作对，但他要逆势而来。
“你先看看这份契约。”说着，那份龙神意志显化、两位祖境强者共同签订契约便被搁置在了徐楠的面前。
徐楠扫了下，眼睛瞪的老大。
未来之身没有说话，这把玩的桌子上的两个杯子。
等到他看的差不多，并且彻底理解了，他一句石破天惊：
“你知道墨光翟的真实身份吗？”
“咋了，位面之子啊？那么牛逼哄哄的。”提到他，徐楠的拳头在握紧，牙齿也咬的咯吱咯吱响，眼睛血红，气喘如牛。
“还真位面之子。天祖世界之祖一一祖树的轮回之种。”
“……哐当”徐楠直接站了起来，死死盯着自己的未来身，茶杯直接被他打翻，滚烫的茶水洒在地面和他的手上，但是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说真的？”
“我给你讲一下天祖世界的由来吧。”未来身手轻轻下压，抚平了少年内心的躁气，让他重新坐回了位子上。
“天地混沌如鸡子，祖树生其中，万八千岁，天地开辟。”
“阳清为天，阴浊为地，树在其中，一日九孕，神于天，圣于地，天高一丈，地厚一丈。”
“一旦为龙，金光所伴者也，万法不能侵也。炼金因其而开，炼器因其而萌。”
“二曰为麒麟，统五行者也。至此，陆之行焉，天之行焉，星之行焉。”
“三曰为祖凤，四曰为祖凰，涅磐之法行也，轮回初始成也。”
“五曰轮回，六曰时空，七曰为妖。”
“前二者，树之所钟爱也，惜之，令其管海与河，行仲裁之事，掌秩序之权。”
“后者，百妖之共族也。鲲鹏承其速，九尾悟其媚，猿猴习奇顽，元翅得其胃口……林林总总，不能数也。”
“八九两子早夭，化道于天地，树恸也，界燃也。”
“猿猴有一支，机缘巧合，进化为人，为万物灵长，天地所钟爱也。有一人道骑青牛成道，得八子之衣钵，传道授业；有一人孔武有力，门下弟子三千，周游修、人列国，传九子之遗愿，点化众生。”
“树，欣也。收二人为义子。”
“后有古林生。万灵之祖育其间，成也，衰也，亡也，繁也。”
“后散于天地诸道百行，自此，万族初始，百族争雄。”
“这就是天祖世界最初的由来，你懂了吗？”
“……”他爆了句粗口，但马上又提出疑问，“那为什么？”
“这牵扯到九子，也就是混沌初开的九祖，这些都是远古秘密，连我也不能全知全能、窥探所有奥秘。得等你自己去寻找答案。”
“而且他还真不能杀。他轮回转世了一百多世，每一世都会辅佐、或者培育一个逆世天骄。我在成祖后的猜测是，他要收集祖树遗骸、同时感悟大道，或者干脆就是在那些自然死亡的天骄身上，取走大道本源印记。”
“就是……借鸡生蛋？”
“可以这么理解，所以很难搞。”
“不过好消息是，他得求着我们，毕竟他这边的祖之战力也很少。”
“这一世的那个叫布洛克的黑龙师尊算一个，第一是辅佐的那个叫洛淮南的转世生一一徐尘泪算一个，一个爱他不得最后遁入一个小千世界、圈地自萌的超级灵符大师算一个，算一个我们，就没了。”
“那个小世界里的，朝你喷蓝火的那个，是妖，已经被我干掉了，并且炼制成了傀儡。”
“还有龙和她曾经的一些孩子和后裔，这是我们可以团结的力量。”
“想问一下小世界里我挖出了两具鸟骨是……？”
“被龙杀掉的凤与凰。哦，对了，麒麟别想着去争取，他就是树留给种子最忠诚的打手。”
“啧……”徐楠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显然他很不甘心，但是不得不接受。
突然他像想到什么似的，恍然大悟：“所以你给我签订了和龙的契约？”
“这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就是将来……爷爷……会因为我们，无法成为神器师，璎珞也会先一步离我们而去。”
少年原本兴奋的面庞凝固了
“什么意思？”
“前面是中了别人的算计，爷爷为了救我们，将自己的道果……祭献了。我们当时在域外征战，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是他低沉的声音、垂下的手掌、蜷缩在一块的手指，也可以证明他内心的不平静以及暴怒。
“璎珞是我们遇到了一个无法对抗的大敌。我不知道这一世他有没有轮回，但我算出了他的多个机缘，我们去抢劫。断他道果，灭他道统。”
最后两句震地有声，甚至茶杯在桌子上都蹦跳了一下。
“我有两个疑问。”
“你说，我尽量帮你解答。”
“你，或者说现在的你，应该只是一段我，事先预留下来，给我自己的讯息吧？”
“是。这话语甚至有些话都是我事先录下来，储存到这个灵体里面的。如果你有骨龙军团相助，问题不大，不过事后那十万必须一个不少。”
“这个种子对龙的意见很大，但我们跟龙又没仇。完全可以团结她。”
“第二个问题，大势……不是无法改变吗？”
“你是不是忘了一个词？”
“苍天可逆。”
“我们修道修的是什么？不就是逆天而行吗？”
“尤其是如今世界失其祖，群雄共逐之。这种机会轮得到我们吗？”
“轮到我们这种出生年繁的泥腿子吗？”
“我们的祖上不是诸祖之一，也没有留下什么震古烁今的传承。我们所依靠的只有自己，以及家里的遗留。”
“我们这种走死亡之道的，就从未怕得罪人。只要自身不断地强大，复仇与清算算什么?十个人复仇，我就是杀十个人，十个道桶来清算我，我就踏灭十个道统、灭他们的传承、抢了他们的圣女、覆灭他们的信仰。若全世界找我复仇与清算，我就杀了全世界！如果我被人清算成功，那就证明我不够强，不够努力，懈怠了修行，死了也活该。”
“修仙本就是逆天而行，小子。我们所做的，也只是为了让我们，还有我们的家人活的更好。”
“而不是在秘境里一样，成为那颗种子可以随便操控的棋子。”
未来身说了一大堆心里话，最后右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如果有可能，我今生今世都不想认识那个姓墨的种子。”
“我的死亡与光明，全都是我置死地而后生，一点一点得到法则承认后所获得的权柄，跟他没有一毛钱关系。”
“但是后人所流传的传说之中，他帮了我。”
“那个时候的我无法反驳，因为能力不够。”
“他的师尊在，他的那些势力在，他自己也在。我不是孤苦伶仃一个人，我只能承受，而不是可以向他说不。”
“所以你懂了吗？”
徐楠眨巴了一下嘴，最后又提出了一个问题：“死亡之刃无法复活？”
“……很遗憾……对爷爷还有璎珞下手的家伙，都将他们的灵魂碎灭了。我哪怕有通天彻地之能，也无法复原他们……”
“我懂了。”
“这些我和龙交换来的功法传承，你也抓紧时间练，我们回去之后你就申请提前毕业。”
他接过了传承，开始翻阅，但是没翻阅多久，那脸就红了起来，像火烧。
“……你……认真的……我去练……”
“认真的。我斩出过一个化身，就是练这个的。没有任何问题。”
“可是我……”
“璎珞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好声好气和她讲明白吧。”
“直接讲真相。她是信任我们的。无论我们和多少个女人发生了纠结，她永远是那个正宫。”
说着他，抓着他的肩膀，遁入了那个中间世界。
“这是十万龙界的亡灵之龙，也就是我给你留下来的骨龙大军。有不少都达到了神王境。它现在在你中丹田处。我已经把它们与你深度绑定了，每日记得用死亡与光明之力洗礼一下，加深你与它们之间的羁绊。”
“这里有一些我自己钻研出来的战技，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学一学。当然，也可以自创。”
“毕竟未来已经为我而有所改变了。”
“……”徐楠完全沉溺于龙界的浩大，那是十万龙骸啊！
虽然大部分都只有骨头，但是眼眶中都跳动着在白色与灰黑色来回切换跳动的火焰。
转眼，意识就回归了。他睁开眼，就看到了一张熟睡的脸庞，金色的长发慵懒地散在他的面颊与脖颈上。
视线往下瞟，甚至还可以看到丰满的篱落和几处雪白的肌肤。
她整个人就像是八爪鱼一样，缠绕在自己身上。
看了一眼天花板，是自己送给她的一件玄阶灵器小屋。防御力堪比地阶。蕴含着浓郁的光明之力。
扭了下腰，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躺在他身上的佳人也发出了诱人的哼哼声。
之后，两人四目相对，那对碧蓝色的好看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就像两潭深邃的泉水。眼瞳中倒映的，全都是他的身影。
“无法拒绝呢……一个满眼都是你的女孩……”
把原本垂放在身体两旁的手，也慢慢搂住了她的腰。
她稍微直起了身子。
两人热烈地拥吻擦亮。房间里的气温开始逐渐升高。
不过还是没有发生可能出人命的事情。
因为她红着脸说：“今天……不可以。过几天……可以。”
徐楠立刻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直接把她整个人箍在了怀里，没有多余的动作，而是静静的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离开后，老师给他们放了天假，让他们好好感悟一下。
彰泰玄和云天乐在分别之前，每个人都各自给了徐南一块令牌，告诉他，若有事可以去找他。
他也看出了他们的身不由己，没有拒绝。
墨光翟和布洛克在离开后也没有直接回学校，而是去地下黑市购置了一大堆材料。
这些都是暗伶的晋升材料，小凤凰的等级确实要提高了。基础早就被墨光翟培养的坚不可摧了。
这次的晋升足够达到圆满，应该会有神道。
徐楠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在送姜璎珞回到了老牧师所驻守的教堂后，直接返回学校，找到了自己的班主任，提出了想要提前毕业的想法。
老师劝说了几下，劝他不用如此着急，但是他坚持如此，而且不是中级部的毕业，是高级部的毕业。
一方面的原因是中级部的毕业，对他而言太过于简单，另一方面就是高级部毕业考核如果达到一定排名，是有毕业奖励的，他贪图那些奖励。
此次行动，对多方来讲，都是收获颇丰。
四季轮回界四方，打出了威风、磨练了自己的技术、解决了几个多年的心腹大患，扬眉吐气。
布洛克血脉得到了提升，进化成了黑暗圣龙，血脉纯度已经超过了他爹，对黑暗力量的领悟更上一层楼。
几位神王也得到了或多或少的感悟，有助于他们在回到神界后冲刺更高的境界。
学生们见识到了神王大战，这有助于他们的日后。
姜璎珞对光明法则也有了不少的领悟。
徐楠失去了一个朋友，但是他得到了未来的自己给自己的礼物。但他无法保证，某一天他不会把他的心脏捅个对穿。
现在，他正坐在一个庭院中的一个三方圆桌边，他的右手边坐着一个人。
四周是溢散的光芒，它们像游鱼一样，在四周撒欢地游着。
这是纯粹的光明法则，对于那些修行相关法则的人来说，此乃大补。
徐楠没吃，而是静静的盯着那个面糊不清的人影。
短暂的沉默后，他率先开口。
“你是谁？”
“我就是你。或者说，未来的你。”说着，他散出了一股力量，那是光明与死亡完全融合后的产物。
“你为何而来？扭转吗？”
徐楠从这个自称未来的自己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苍茫感。那是一种无奈、不甘，似乎整片天地都在与他作对，但他要逆势而来。
“你先看看这份契约。”说着，那份龙神意志显化、两位祖境强者共同签订契约便被搁置在了徐楠的面前。
徐楠扫了下，眼睛瞪的老大。
未来之身没有说话，这把玩的桌子上的两个杯子。
等到他看的差不多，并且彻底理解了，他一句石破天惊：
“你知道墨光翟的真实身份吗？”
“咋了，位面之子啊？那么牛逼哄哄的。”提到他，徐楠的拳头在握紧，牙齿也咬的咯吱咯吱响，眼睛血红，气喘如牛。
“还真位面之子。天祖世界之祖一一祖树的轮回之种。”
“……哐当”徐楠直接站了起来，死死盯着自己的未来身，茶杯直接被他打翻，滚烫的茶水洒在地面和他的手上，但是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说真的？”
“我给你讲一下天祖世界的由来吧。”未来身手轻轻下压，抚平了少年内心的躁气，让他重新坐回了位子上。
“天地混沌如鸡子，祖树生其中，万八千岁，天地开辟。”
“阳清为天，阴浊为地，树在其中，一日九孕，神于天，圣于地，天高一丈，地厚一丈。”
“一旦为龙，金光所伴者也，万法不能侵也。炼金因其而开，炼器因其而萌。”
“二曰为麒麟，统五行者也。至此，陆之行焉，天之行焉，星之行焉。”
“三曰为祖凤，四曰为祖凰，涅磐之法行也，轮回初始成也。”
“五曰轮回，六曰时空，七曰为妖。”
“前二者，树之所钟爱也，惜之，令其管海与河，行仲裁之事，掌秩序之权。”
“后者，百妖之共族也。鲲鹏承其速，九尾悟其媚，猿猴习奇顽，元翅得其胃口……林林总总，不能数也。”
“八九两子早夭，化道于天地，树恸也，界燃也。”
“猿猴有一支，机缘巧合，进化为人，为万物灵长，天地所钟爱也。有一人道骑青牛成道，得八子之衣钵，传道授业；有一人孔武有力，门下弟子三千，周游修、人列国，传九子之遗愿，点化众生。”
“树，欣也。收二人为义子。”
“后有古林生。万灵之祖育其间，成也，衰也，亡也，繁也。”
“后散于天地诸道百行，自此，万族初始，百族争雄。”
“这就是天祖世界最初的由来，你懂了吗？”
“……”他爆了句粗口，但马上又提出疑问，“那为什么？”
“这牵扯到九子，也就是混沌初开的九祖，这些都是远古秘密，连我也不能全知全能、窥探所有奥秘。得等你自己去寻找答案。”
“而且他还真不能杀。他轮回转世了一百多世，每一世都会辅佐、或者培育一个逆世天骄。我在成祖后的猜测是，他要收集祖树遗骸、同时感悟大道，或者干脆就是在那些自然死亡的天骄身上，取走大道本源印记。”
“就是……借鸡生蛋？”
“可以这么理解，所以很难搞。”
“不过好消息是，他得求着我们，毕竟他这边的祖之战力也很少。”
“这一世的那个叫布洛克的黑龙师尊算一个，第一是辅佐的那个叫洛淮南的转世生一一徐尘泪算一个，一个爱他不得最后遁入一个小千世界、圈地自萌的超级灵符大师算一个，算一个我们，就没了。”
“那个小世界里的，朝你喷蓝火的那个，是妖，已经被我干掉了，并且炼制成了傀儡。”
“还有龙和她曾经的一些孩子和后裔，这是我们可以团结的力量。”
“想问一下小世界里我挖出了两具鸟骨是……？”
“被龙杀掉的凤与凰。哦，对了，麒麟别想着去争取，他就是树留给种子最忠诚的打手。”
“啧……”徐楠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显然他很不甘心，但是不得不接受。
突然他像想到什么似的，恍然大悟：“所以你给我签订了和龙的契约？”
“这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就是将来……爷爷……会因为我们，无法成为神器师，璎珞也会先一步离我们而去。”
少年原本兴奋的面庞凝固了
“什么意思？”
“前面是中了别人的算计，爷爷为了救我们，将自己的道果……祭献了。我们当时在域外征战，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是他低沉的声音、垂下的手掌、蜷缩在一块的手指，也可以证明他内心的不平静以及暴怒。
“璎珞是我们遇到了一个无法对抗的大敌。我不知道这一世他有没有轮回，但我算出了他的多个机缘，我们去抢劫。断他道果，灭他道统。”
最后两句震地有声，甚至茶杯在桌子上都蹦跳了一下。
“我有两个疑问。”
“你说，我尽量帮你解答。”
“你，或者说现在的你，应该只是一段我，事先预留下来，给我自己的讯息吧？”
“是。这话语甚至有些话都是我事先录下来，储存到这个灵体里面的。如果你有骨龙军团相助，问题不大，不过事后那十万必须一个不少。”
“这个种子对龙的意见很大，但我们跟龙又没仇。完全可以团结她。”
“第二个问题，大势……不是无法改变吗？”
“你是不是忘了一个词？”
“苍天可逆。”
“我们修道修的是什么？不就是逆天而行吗？”
“尤其是如今世界失其祖，群雄共逐之。这种机会轮得到我们吗？”
“轮到我们这种出生年繁的泥腿子吗？”
“我们的祖上不是诸祖之一，也没有留下什么震古烁今的传承。我们所依靠的只有自己，以及家里的遗留。”
“我们这种走死亡之道的，就从未怕得罪人。只要自身不断地强大，复仇与清算算什么?十个人复仇，我就是杀十个人，十个道桶来清算我，我就踏灭十个道统、灭他们的传承、抢了他们的圣女、覆灭他们的信仰。若全世界找我复仇与清算，我就杀了全世界！如果我被人清算成功，那就证明我不够强，不够努力，懈怠了修行，死了也活该。”
“修仙本就是逆天而行，小子。我们所做的，也只是为了让我们，还有我们的家人活的更好。”
“而不是在秘境里一样，成为那颗种子可以随便操控的棋子。”
未来身说了一大堆心里话，最后右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如果有可能，我今生今世都不想认识那个姓墨的种子。”
“我的死亡与光明，全都是我置死地而后生，一点一点得到法则承认后所获得的权柄，跟他没有一毛钱关系。”
“但是后人所流传的传说之中，他帮了我。”
“那个时候的我无法反驳，因为能力不够。”
“他的师尊在，他的那些势力在，他自己也在。我不是孤苦伶仃一个人，我只能承受，而不是可以向他说不。”
“所以你懂了吗？”
徐楠眨巴了一下嘴，最后又提出了一个问题：“死亡之刃无法复活？”
“……很遗憾……对爷爷还有璎珞下手的家伙，都将他们的灵魂碎灭了。我哪怕有通天彻地之能，也无法复原他们……”
“我懂了。”
“这些我和龙交换来的功法传承，你也抓紧时间练，我们回去之后你就申请提前毕业。”
他接过了传承，开始翻阅，但是没翻阅多久，那脸就红了起来，像火烧。
“……你……认真的……我去练……”
“认真的。我斩出过一个化身，就是练这个的。没有任何问题。”
“可是我……”
“璎珞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好声好气和她讲明白吧。”
“直接讲真相。她是信任我们的。无论我们和多少个女人发生了纠结，她永远是那个正宫。”
说着他，抓着他的肩膀，遁入了那个中间世界。
“这是十万龙界的亡灵之龙，也就是我给你留下来的骨龙大军。有不少都达到了神王境。它现在在你中丹田处。我已经把它们与你深度绑定了，每日记得用死亡与光明之力洗礼一下，加深你与它们之间的羁绊。”
“这里有一些我自己钻研出来的战技，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学一学。当然，也可以自创。”
“毕竟未来已经为我而有所改变了。”
“……”徐楠完全沉溺于龙界的浩大，那是十万龙骸啊！
虽然大部分都只有骨头，但是眼眶中都跳动着在白色与灰黑色来回切换跳动的火焰。
转眼，意识就回归了。他睁开眼，就看到了一张熟睡的脸庞，金色的长发慵懒地散在他的面颊与脖颈上。
视线往下瞟，甚至还可以看到丰满的篱落和几处雪白的肌肤。
她整个人就像是八爪鱼一样，缠绕在自己身上。
看了一眼天花板，是自己送给她的一件玄阶灵器小屋。防御力堪比地阶。蕴含着浓郁的光明之力。
扭了下腰，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躺在他身上的佳人也发出了诱人的哼哼声。
之后，两人四目相对，那对碧蓝色的好看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就像两潭深邃的泉水。眼瞳中倒映的，全都是他的身影。
“无法拒绝呢……一个满眼都是你的女孩……”
把原本垂放在身体两旁的手，也慢慢搂住了她的腰。
她稍微直起了身子。
两人热烈地拥吻擦亮。房间里的气温开始逐渐升高。
不过还是没有发生可能出人命的事情。
因为她红着脸说：“今天……不可以。过几天……可以。”
徐楠立刻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直接把她整个人箍在了怀里，没有多余的动作，而是静静的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离开后，老师给他们放了天假，让他们好好感悟一下。
彰泰玄和云天乐在分别之前，每个人都各自给了徐南一块令牌，告诉他，若有事可以去找他。
他也看出了他们的身不由己，没有拒绝。
墨光翟和布洛克在离开后也没有直接回学校，而是去地下黑市购置了一大堆材料。
这些都是暗伶的晋升材料，小凤凰的等级确实要提高了。基础早就被墨光翟培养的坚不可摧了。
这次的晋升足够达到圆满，应该会有神道。
徐楠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在送姜璎珞回到了老牧师所驻守的教堂后，直接返回学校，找到了自己的班主任，提出了想要提前毕业的想法。
老师劝说了几下，劝他不用如此着急，但是他坚持如此，而且不是中级部的毕业，是高级部的毕业。
一方面的原因是中级部的毕业，对他而言太过于简单，另一方面就是高级部毕业考核如果达到一定排名，是有毕业奖励的，他贪图那些奖励。